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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我才必有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石章鱼
张弛得了那张照片,看到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告辞,周良民又把他送到大路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了出来:“张弛,你跟林黛雨好好的怎么分手了?”
张弛道:“主要是性格不合。”
周良民道:“其实大家一致都挺羡慕你们的。”
张弛拍了拍周良民的肩膀道:“感情这种事不能强求。”
周良民道:“我爸就经常让我向你学习,拿得起放得下。”
张弛道:“人各有各的活法,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怎么痛快怎么来,我得走了,齐冰等着我呢。”
周良民笑了笑:“你看,你也不带她一起来。”
“女孩子家面薄,我走啦!”
张弛直奔酒店,看到齐冰咖啡厅等着呢,赶紧凑上去在齐冰脸上亲了一下,用京剧念白的方式:“娘子,我来迟了。”
齐冰笑道:“同学相见格外亲,也不算晚,我刚从工地回来,你先喝茶歇会儿,时间来得及。”
张弛先去酒店前台把寄存的行李取了,其实他没什么东西,就是齐冰的一个行李箱,回到齐冰身边,齐冰已经给他点好了菊花茶,夏天喝这玩意儿去火,张大仙人总觉得齐冰给自己点菊花茶还有别的意思。
两人到了高铁站候车厅,还没坐下,张弛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葛文修,从后面冲上去照着葛文修的屁股拍了一把,葛文修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是他,惊喜道:“这么巧啊?”
葛文修今天回省城的家,只是没想到他和张弛他们买了同一班车,不过不是同一车厢,张弛和齐冰买了一等座,他是二等座,干部子弟少见的清廉。
从北辰到省城乘高铁不过一个多小时,七点半就已经到省城了。
葛文修跟他们一起出站,在出站口遇到了前来接站的葛文修妈妈闫萍,张弛和齐冰赶紧叫阿姨。
闫萍听说这就是张弛,人明显热情了许多,热情邀请张弛和齐冰去家里坐,张弛婉言谢绝了闫萍的好意,毕竟这么晚了,而且葛文修家的门槛据说挺高,他也不会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
当天晚上,张弛和齐冰入住了朱雀湖旁边的湖景酒店,从酒店的阳台就能够看到朱雀湖,还能看到不远处的古城墙,齐冰去洗澡出来,看到张弛在阳台上站着看夜景呢,悄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
张弛抓住她的手臂道:“怎么?做好战斗准备了?”
齐冰咯咯笑道:“你脑子没点别的事情?多浪漫的夜晚都被你给毁掉了。”
张弛把她拉了过来,将她揽入怀中,齐冰还有些潮湿的头发靠在他的胸前,张弛闻着她的发香,齐冰提醒他:“口水别滴我头上。”
张弛道:“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我欺!”
齐冰道:“古人可没有你这么好色的。”
张弛道:“谁说的?隋炀帝不好色?唐太宗不好色?唐明皇不好色?”
齐冰打断他的话:“魏忠贤就不好色。”
“那是他没有。”
齐冰感觉到他又不安分了:“老实点,阳台上站着呢。”
张大仙人附在她耳边道:“咱俩好像没试过在阳台上……”
齐冰赶紧摆脱了他回房间里了,这货保不齐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张弛跟着进来了,齐冰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她妈妈打电话过来了,还是视频电话。
齐冰指了指洗手间,张弛无奈只能暂时钻到洗手间里面。
齐冰打开视频:“妈!”
薛慧珍看到女儿笑道:“小冰,还在北辰啊?”
齐冰道:“嗯。”
“张弛在吗?”
“他去叔叔家了。”齐冰总不能实话实说张弛就在洗手间猫着呢。
薛慧珍也没往下问,轻声道:“别忘了你奶奶的五七,到时候就回来,省得被人说道。”
齐冰嗯了一声。
薛慧珍从女儿的神态就猜到了什么,她笑了笑道:“张弛就在房间里吧?”
齐冰道:“没有!”
张大仙人的电话响了起来,这货电话就扔床头柜上呢,齐冰的脸红了,这下全穿帮了,薛慧珍也不多说了,跟女儿道了声晚安。
齐冰挂上电话把张弛给叫出来,张弛拿起电话看了看,电话就是薛慧珍打来的,齐冰红着脸狠狠给了他两拳道:“讨厌你,不知道打静音啊?”
张弛道:“这不能赖我,都怪敌人太狡猾。”
齐冰道:“你才是敌人呢。”
张弛道:“我是敌人,在你爸妈眼中我就是敌人,抢走他们宝贝女儿的强盗。”还好齐冰爸妈算得上开明。
齐冰羞道:“我觉得他们都知道咱们的事情了。”
“什么事啊?”
齐冰道:“你明知故问。”
张弛把她拥入怀中道:“你妈挺精明的,上次我离开云中之前,去你家,陪她吃了一顿饭,她跟我谈了一次,还特别强调一件事。”
“什么事?”
“她让我注意个人卫生,做好避孕措施。”
齐冰羞得都无地自容了,把头蒙进了被子里:“我不听,我不听。”
张弛拍了拍她的屁股,齐冰两条白嫩的小腿来回蹬踏。
张弛提醒齐冰的电话又来了。
齐冰这才出来,拿起电话首先看了看号码,这次是老爸打来的。
齐冰又指了指洗手间,张弛起身准备去,齐冰示意他把手机拿走。
张弛拿着手机,打了静音键,这才去了洗手间,齐冰的父母开始轮番查岗了。
齐冰整理了一下情绪,方才接通电话:“爸!”
齐国民跟女儿寒暄了几句,倒是没像妻子问得那么详细,不过这个电话打得够久,张弛在洗手间呆了足足十五分钟,这才获得特赦。
齐冰道:“我爸明天要去京城,问我在不在。”
“你没跟他说你在北辰?”
齐冰摇了摇头道:“我有阵子没见他了,他最近生意忙得很。”
张弛道:“你奶奶的事情办得顺利吗?”
齐冰道:“因为祖屋的事情,我妈走了就没有回去过,两人一直闹别扭,现在谁都不搭理谁。”
张弛知道她家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应该是老齐在外面偷偷养了小的,而且看情况八成生了儿子,不然齐老太太也不会稀里糊涂地把祖屋留给她干儿子。薛慧珍就是因为这件事恼火,以他们家的财力当然不至于为了山村里的破房子而闹得不可开交,主要还是薛慧珍咽不下这口气。
张弛道:“你爸跟你妈是不是有情况啊?”
齐冰抱着抱枕道:“你看出来了?”
“我又不傻!”
齐冰道:“是有问题,不过我也管不了,他们也不让我管,反正他们不会离婚。”
张弛道:“问句不该问的,你爸……”
齐冰虎视眈眈地望着他,张大仙人把后半截话给咽了回去:“我还是不问了。”
“问呗,别憋着。”
张弛笑了笑:“你爸外面是不是有人啊?”
齐冰道:“你先告诉我你外面是不是有人?”
张大仙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惹火烧身,义正言辞道:“你居然这么看我,我要是外面有人,我至于憋成这样?”
齐冰咯咯笑了起来:“不聊了啊,再聊就伤感情了。”
张弛道:“对,咱俩宁伤身体不伤感情,要不,你帮我磨磨。”
“滚一边去,我这辈子的清白就坏在你手上了。”
“你把话说清楚了,怎么叫坏我手上了?跟我手有啥关系?”张弛死皮赖脸地往上凑。
齐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小盒子递给他,张大仙人接过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齐冰道:“你不用啊?”
“太贵了!”
“我危险期。”
“越危险越刺激。”
“我妈都提醒你了,要是闹出人命,你就当爸爸了。”
“那好啊,又多分你们家一份家产。”
“我呸!你要不要脸,生出来也是姓张,你儿子凭什么分我们齐家的家产?”
“也是你儿子啊,难道你爸的钱不给你儿子花,你心里平衡吗?”
齐冰很认真地想了想:“那我肯定心里不平衡。”
“那就一炮双响,弄出一对人命来,咱还能多分一份。”
齐冰忍不住笑了起来,拧住他鼻子道:“你就会忽悠我,你自己不想穿包装,还能找出那么光明正大的理由。”
张弛道:“我也是为你身体着想,这玩意儿摩擦系数太高,而且有塑化剂成份。”
“塑化剂?”
“你想想啊,摩擦生热,塑化剂经由粘膜层渗透到你我的身体里,对咱们的身体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轻则影响健康,重则会造成不孕不育。”
“废话,本来就是这个目的。”齐冰用双膝抵住他道:“我不想那么早当妈妈。”
张弛附在她耳边小声道:“放心吧,没事儿,我吃药了。”
“什么?”
张弛朝她挤了挤眼。
“没骗我?”
“你这么聪明,我骗得了你吗?”
“都被你骗得遍体鳞伤了,你关灯!”
这几天张弛和齐冰玩得非常开心,一来最近两人遇到的事情都不少,二来他们也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思。齐冰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张弛了,明知有毒还是成瘾。
张大仙人也离不开善解人意的齐冰,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新鲜感十足,不管张弛有多奇怪的想法,齐冰最后都会默默配合。
夕阳西下,两人在夫子庙逛街,张弛最近的拍照水平有了不小的进步,齐冰看了看他刚拍的照片,表示满意,想起明天就要分开,心中舍不得,黏在张弛怀里道:“我想跟你一起去京城。”
“那就一起回去呗。”
齐冰摇了摇头道:“不成,我奶奶烧五七纸,肯定得去啊,不然我爸会不高兴的。”
“那就等你忙完这事儿在去京城,反正我哪儿都不去,洗白白在床上等你。”
齐冰道:“你就是个祸根。”
张弛笑道:“根源是你啊。”
齐冰有点忐忑道:“你说我这次该不会怀上吧?这两天你也太猛了点。”
“放心,我吃药了。”
“我怀疑你吃的是万艾可。”齐冰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张大仙人的自尊受到了伤害:“我用得着吃那玩意儿?”
齐冰道:“你不用,你千万别吃,给我留半条命吧。”挽着张弛的手臂往前走,看到前面有卖梅花糕的,她想吃,张弛让她等着,他过去买来给齐冰,刚付完钱,葛文修打来了电话。
“张弛,你没走吧?”
张弛道:“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葛文修歉然道:“不好意思啊,本来这个电话我早就该给你打,又怕耽误你们的游兴,有时间吗?我明天请你们俩吃饭。”
“算了吧,明天齐冰就回去了,我也回京城。”
“这么快?”葛文修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张弛跟他关系那么好,来省城怎么都应该请他吃顿饭,可回家后有些事情要办,所以才耽搁了。
张弛说话有些含糊,齐冰塞了一小块梅花糕到他嘴里。
葛文修道:“要不我现在去找你们?晚上一起吃个宵夜?”
张弛笑道:“不用了,咱们兄弟客气什么,我陪着齐冰到处逛逛,不需要电灯泡。”
“重色轻友!”
“废话,不重色轻友还是男人吗?”
齐冰又往他嘴里塞了块梅花糕。
张大仙人腮帮子都鼓鼓囊囊的:“不跟你聊了……”把梅花糕咽到肚子里,望着齐冰道:“你当我回收站呢?”
齐冰笑眯眯看着他。
“你不怕我得糖尿病?”
“不怕!我喜欢吃甜的。”
张大仙人被噎得说不出话,伸手捏了捏齐冰吹弹得破的俏脸,想了想才道:“学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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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我才必有用 第四百七十三章 葛文修的烦恼
第二天一早,张弛打车送齐冰去机场,刚刚走到半途,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对方主动说明身份,张弛才知道她是葛文修的母亲闫萍,张弛有些奇怪,毕竟和她不熟悉,这个电话有些突然。
闫萍道:“张弛,你是不是和文修在一起?”
“没有!”
闫萍的语气有些焦急:“你知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他在省城还有没有其他同学?”
张弛也说不知道,估计葛文修和家里闹了别扭。
闫萍有些失望,很快挂上了电话。
齐冰一旁听着,让张弛给葛文修打个电话,毕竟朋友一场,千万别发生什么事情。张弛联系了一下葛文修,他的手机关机了,难怪闫萍这么着急。用qq威信都联系了一下,这货也没回复,正准备放弃的时候,葛文修回了条消息:“找我干什么?”
张弛回复了一条——你妈找你,你在什么地方?
葛文修停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长江大桥。
张弛吓了一跳,卧槽!这货没事跑大桥干什么去,该不会想不开跳江吧,不过以葛文修一贯的心态来看应当不至于,可张弛还是有些担心,给他发了条消息,告诉葛文修自己要去找他。
葛文修表现得很正常,说自己就在大桥上等他。
张弛把事情简单告诉了齐冰,齐冰让他别送自己了,赶紧回去找葛文修,别管他跑楼顶干什么,总而言之先把人找到再说,千万保证他别出事情。
张弛中途就下了车,下车前,齐冰又拽着他的领子让他回来,在他脖子外露的部分狠狠吸了一口,吸得就快窒息,发现还是没有留下丁点儿淤痕,齐冰都有点怀疑人生了,这货的皮也太厚了,想给他留个记号都无法得逞。
张弛拍了拍她的俏脸,帮着关上车门,摆了摆手,目送出租车远去,小妮子跟我斗智斗勇啊,这是要宣示所有权,要是让你轻易就能吸出一个唇印,我真火炼体不是白炼了?好歹也是皮糙肉厚的境界,双立人都拉不透。
张弛想起未来丈母娘薛慧珍说过的话,有种幸福是自己装出来给别人看的幸福,那不行,说什么都不能让齐冰步她老妈的后尘,必须要让她身心都感到幸福,自己有这个能力。
张弛叫了辆出租车,前往大桥偏偏赶上大堵车,赶过去足足花了一个半小时,途中闫萍又打电话过来,问他葛文修有没有跟他联系过,张弛没说,既然葛文修选择关机,就是想躲着家里人,自己总不能出卖朋友。
来到葛文修发给他的位置,远远就看到葛文修一个人趴在栏杆上站着,头发被江风吹得竖起,显得非常倔强。
张弛松了口气,没寻短见就好,他插着兜,慢慢溜达到葛文修的身边,看到葛文修的手里居然夹着半颗已经熄灭的烟,在张弛的记忆力,葛文修是个方方面面都严于律己的乖学生,身上没有沾染任何的不良习气,他们认识这么久,都没见过葛文修抽烟。
“来了!”葛文修招呼了他一声。
张弛点了点头:“你没事吧?”
葛文修摇了摇头:“没事。”他把那半截烟头给点上,江边风大,点了三次才点着。
张弛看他抽烟的样子非常熟练,不由得笑道:“我都不知道你会抽烟。”
葛文修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他从兜里掏出半包烟。
张弛道:“我又不抽烟。”总觉得葛文修今天跟变了个人似的。
葛文修道:“齐冰没跟你一起来。”
“回老家了。”
葛文修点了点头道:“耽误你们了。”
“自家兄弟,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
葛文修望着下面滚滚江水,忽然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担心我会跳江?”
张弛摇了摇头道:“没担心过,你心理素质相当过硬,而且将来主动是当大官的人,遇到一丁点挫折就寻死觅活的,以后还能做什么大事?”
葛文修道:“我没想过当官,我做不到那么虚伪。”
张弛心说这货莫不是在发泄对他老子的不满,也不方便对葛文修家里的事情发表什么意见,趴在栏杆上,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萧九九,那妮子有个天桥情节,只要脑子一抽风就喜欢往天桥上窜,祖传神经病,听起来还是蛮瘆人的。
葛文修道:“钟老师来我们家了。”
张弛愣了一下,钟向南倒是蛮能耐的,居然能摸到葛文修的家门,肯定是生意上的事情,葛文修不愿意帮忙,钟向南只好厚着脸皮自己来了。看来葛文修生气还和钟向南有关,低声道:“你爸把钟向南的事情算在你头上了?”
葛文修道:“不提了,反正跟我没什么关系。”他把烟头直接扔了下去,这和张弛过去对他固有的印象完全不同。
葛文修舒展了一下双臂道:“我真羡慕你,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也羡慕你有个好爹。”
葛文修道:“你真生活在我这样的家庭里,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我姐订婚了。”
张弛感觉今天葛文修说话东一杆子西一棒槌的,缺乏主题。
“好事啊!”葛文修不说,张弛甚至都不知道他还有个姐姐。
葛文修道:“我一直以为我爸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一直以为他是个尊重我们选择的人,现在我才知道,他做很多事都是在为自己考虑。”
张弛没说话,当儿子的对当父亲的发牢骚自己这个外人更不好插话,现在最好就是当个耐心的倾听者,让葛文修发发牢骚,吐吐槽,等他心情平复了,再把他给送回家,朋友就应该这样。
张弛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已经是闫萍第三次给他打电话了,张弛能够体谅一个母亲的苦心,他向葛文修道:“你妈!”
葛文修点了点头,示意张弛可以接电话,但是别说他在什么地方。
张弛接通了电话:“阿姨,您还没找到文修吗?”
电话那头闫萍带着哭腔:“张弛,他没有联系你?他姐姐进了医院……”因为张弛开了免提,所以葛文修听得清清楚楚,葛文修顿时急了:“妈!我姐怎么了?”
张大仙人这个郁闷,你丫好歹也等会儿打回去行不?这特么等于直接就把我给出卖了,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你家人?
闫萍道:“文修,文修,你姐去医院了……”她哭了起来,一听就知道不是小事。
葛文修慌了神,问清楚姐姐在省人医,慌慌张张去拦车,这儿没有停车点,他大步向桥头跑去,张弛担心这货出事,赶紧跟上他,陪着他打了辆车,跟他一起去了省人医。
前往医院的途中,张弛大概搞明白了怎么回事,葛文修的姐姐叫葛文琴,文学硕士,在省作协工作,葛文琴谈过一位男朋友,可父母认为两家门第悬殊并不同意,尤其是她的爸爸葛公南,做主给她介绍了一位领导的儿子,两人也处了几个月,眼看谈婚论嫁了,葛文修平时在学校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他姐姐性格有点文青,多愁善感,非常内向,有什么话也不往外说,这次回来才跟弟弟多聊了几句。
葛文修认为父母对姐姐的感情问题干涉太多,他为姐姐鸣不平,跟父母吵了起来,所以才有了这次的离家出走,可没想到在他走后,姐姐居然服药寻了短见。
张大仙人暗叹,以葛公南的级别和身份也能干出这种事情,难怪葛文修要生气,从他了解到的情况,葛公南是想门当户对,是想强强联手,甚至是想通过这种方式,为他自己的仕途铺路,这就有了政治联姻的意思。只是谁也没想到,一直都是柔弱乖乖女的葛文琴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对抗。
两人赶到医院,见到了闫萍,眼睛红红的,葛文修冲上去抓住妈妈的肩膀问:“妈,我姐怎么样了?”
闫萍让他小声一点,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连司机都没敢惊动,就叫了哥哥帮忙,亲自开车把女儿送来的,已经洗过胃了,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葛公南到现在都没露面,也是考虑到影响。
张弛一旁看着,心中暗叹,这葛公南的心肠真是够硬的,按照正常反应,听说女儿服药自杀,当爹的还不是第一时间出现?这样的人对自己女儿都如此冷漠,谁还能指望他对老百姓好?
葛文修去观察室看姐姐,张弛没进去,一来他跟葛文琴不熟,二来人家也不想他这个外人了解太多内情。
闫萍向他笑了笑,女儿没事,儿子回来了,她的情绪马上就稳定了:“谢谢你张弛,帮我找到了文修。”
张大仙人脸皮有点发热,毕竟刚才跟她撒谎来着。
闫萍道:“张弛,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往外说,如果传出去会被一些有心人利用,产生不良影响。”
张弛点了点头道:“阿姨您放心,我从不对别人的家事说三道四。”
闫萍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看,本来阿姨还想请你去家里做客,可偏偏又遇到了这种事情。”
张弛听出她有逐客令的意思,其实自己根本就不想来,还不是担心葛文修有事,可既然来了,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医院又不是你们家开得。张弛道:“我下午的高铁就回京城了,等会儿我跟文修打声招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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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我才必有用 第四百七十四 饿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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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文修出来的时候眼睛也红红的,他们姐弟俩感情很深,发生这种事最难过得就是他,张弛听说葛文琴也没什么危险,安慰了葛文修几句就向他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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