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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我才必有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石章鱼
舞台上唱歌的是周良民,他演唱得一首歌是《小情歌》,本来他上台之前是想壮着胆子说句话的,他想说把这首歌献给林黛雨同学,可一上台就失去了勇气,唱得还算马马虎虎。
周良民唱歌的期间,终于鼓足勇气将目光投向林黛雨,哪怕是能够看到林黛雨回应一下自己的目光,他都会信心倍增,可林黛雨压根就没留意他,在台下跟一旁的同学说话呢。
周良民一走神,结果把歌词给忘了,他心理素质本来就不好,一忘词,连节拍也抓不住了,下面有同学笑了起来。周良民红着脸,总算坚持着把这首《小情歌》给唱完了,唱完之后掌声寥寥,证明他这回是彻底演砸了。
接下来学生继续表演了几个歌舞,杨书记拿起节目单,看到节目快演完了,压轴的是林黛雨的钢琴独奏《天空之城》,刘文静这会儿走了过来,小声问杨书记要不要即兴表演一个节目。
杨书记准备在表演结束的时候说几句话,表演就免了,毕竟今天是学生们的主场,让同学们尽情表演吧。钟向南问道:“张弛,你不演一个?”他是故意这么问,就知道这货没什么才艺,吹牛逼毁自己,我不收你天收你。
刘文静道:“他什么都不会。”
张弛知道刘文静不是激将法,这句话中带着满满的鄙视,犯不着跟小丫头片子一般计较。百样通不如一样精,男人精通一样就足够了,小丫头片子懂个屁。
钟向南道:“我记得张弛在去年国庆登台演过小品啊。”
张弛的记忆里倒是有这一段,国庆演出的时候他倒是演过一段,当时和周良民几人配合演得小品,周良民演得乐于助人的高中生,他演一个坐轮椅的老年痴呆症患者。
当时那个小品还得了二等奖,为了演出他还用面粉染白了头发。
除了林黛雨之外,几个同学都笑了起来,当时他们都认为张弛当时是本色演出,林黛雨有些同情张弛了,她意识到钟向南话中包含的隐隐恶意,作为老师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杨书记居然也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当时那个小品很感人嘛,原来那个坐轮椅的老人是张弛同学演得,演得很好,演的真像!”
张大仙人无名火起,像尼玛!他为这具肉身感到不值,想想在自己的意识复苏之前,这三年间遭受了多少的嘲讽和白眼。
舞台上几名男生在深情合唱
......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从未有放弃心中的理想,一刹那仿佛.....
一位同桌的女生也跟着道:“其实你应该去考中华戏剧学院,演技那么好。”根本就是睁着眼说瞎话。
考戏剧学院是要颜值的,张弛现在这颜值面试就过不了。
其实这位女生也有点小心机,她可是考了戏剧学院的,她认为自己的长相不错,在北辰一中算得上第二,第一肯定是林黛雨。她才艺也不错,回头还有她的二胡独奏《二泉映月》。
张弛道:“中华戏剧学院没那么好考,像咱俩这样的颜值,面试就得被刷下来了,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女生的脸瞬间白了,然后又红了,咱俩?谁跟你咱俩,不带这么侮辱人的,怒火值1000+
刘文静道:“人家谢采妮已经顺利通过了面试。”
“今年面试标准那么低吗?”
名叫谢采妮的女同学怒火值2000+,如果不是杨书记在,准保不要淑女形象也得冲上去抽他俩大嘴巴子,现在美女普遍脾气不好。
杨书记呵呵笑道:“小张同学真是幽默风趣啊!”心中却在感叹这小子牙尖嘴利的刻薄。
林黛雨道:“他口才好,我们这些同学都说不过他。”她的用意是帮着张弛解围。
可张弛根本不领情:“我可不止是口才好,我品学兼优,德才兼备,多才多艺。”
林黛雨彻底无语……今晚北辰郊区的牛该不会大面积死亡吧。
钟向南怂恿道:“那就上去表演一下你的才艺。”这小子真是不懂得给自己留后路。
杨书记也笑眯眯看着张弛,他算看出来了,这小子真不是个玩意儿,没人待见,没人喜欢。当着我这头革命老黄牛的面吹牛逼,你以为我那么好忽悠?
张弛居然站起身来,来到那位中戏面试通过的女同学身边,一把将她的二胡给抄起来了。谢采妮愣了:“我的……”
张弛笑眯眯道:“知道是你的,我借用一下,又用不坏,别那么小气嘛。”
“可……”人家不想给你用。
一桌人都好奇地望着张弛,这货会拉二胡?过去怎么不知道?林黛雨问道:“你准备演奏什么曲子?”
“真的好想你!”
林黛雨想多了,呃,不该问的,他这算是表白吗?
谢采妮嘴角撇了一下,好烂俗的曲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品味和难度好嘛,知道的是一首过时的曲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和田大枣呢。同时也放下心来,让他去献丑呗,等会儿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抛砖引玉。
可她仍然不舍得将二胡借给张弛,自己的二胡很名贵的,价值超过了一万块。
还好工人文化宫这边并不缺少乐器,刘文静马上给张弛找来了一把二胡,这一把就很普通了,张弛也没非得要用谢采妮的二胡,把她的名贵二胡还了回去。
刘文静已经开始报幕,听说张弛要拉二胡,现场有不少同学做好了堵耳朵的准备。
张弛拎着那把六成新的二胡来到了小舞台上,经过侯博文身旁的时候,跟他咬了咬耳朵。
刚刚坐下,就有调皮的男同学跑上来给他戴了副墨镜,现场轰然大笑,张弛也没介意,调了调弦,来回拉动了两下,吱吱嘎嘎的声音已经让不少人赶紧把耳朵堵上了。
钟向南有些纳闷地问:“他会拉二胡?你们谁听过?”
周围同学同时摇了摇头,二货拉二胡——成双成对!
张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突然就静止了。
众人等了足足十秒不见这货开始,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舞台上方的灯光突然关了,大家都是一愣,停电了?
此时凄凉哀婉的二胡声方才响起,这根本就不是《真的好想你》。
《二泉映月》!
谢采妮对这首曲子熟得不能再熟了,听出旋律之后她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张弛把她的曲目给占了,这厮绝对是存心故意的,他在报复自己,明明报的曲目是《真的好想你》,可现场表演得却是《二泉映月》。
谢采妮的内心就快抓狂,怒火值3000+,张弛!你是不是人?有那么欺负一个女孩子的吗?她没有这首曲子的版权,如果她有版权,一定会去法院告他,告到他倾家荡产。
一束孤独的灯光从上方恰到好处地投射下去,照亮了小舞台的中心,张大仙人戴着墨镜拉着二胡,这种经典名曲,他在天马苑几乎每天都拉,而且事实证明,这首曲子对哺乳期的母天马具有强大的催奶作用。
不同的地域环境,同样的曲子会产生不同的作用,在天庭催奶在凡间却变成了催泪。
原本所有人都把张弛的演艺秀当成一个笑话,可当悲怆的乐曲真正响起的时候,喧嚣的现场渐渐静了下去,现场的观众们先是瞪大了眼睛,有不少人错愕的张开了嘴唇,他们开始小心地呼吸,甚至有人屏住了气息。
杨书记想起了小学五年级学过的一片课文。
……又是一个中秋夜,阿炳在邻家少年的搀扶下,来到了二泉。月光似水,静影沉璧,但阿炳再也看不见了。只有那淙淙的流水声萦绕在他的耳畔。
他想起了师父说过的话,想到了自己坎坷的经历。渐渐地,渐渐地,他似乎听到了深沉的叹息,伤心的哭泣,激愤的倾诉,倔强的呐喊……
听着,听着,阿炳的心颤抖起来。他禁不住拿起二胡,他要通过琴声把积淀已久的情怀倾吐给这茫茫月夜。
他的手指在琴弦上不停地滑动着,流水月光都变成了一个个动人的音符,从琴弦上流泻出来。
起初,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这似乎是阿炳在赞叹惠山二泉的优美景色,在怀念对他恩重如山的师父,在思索自己走过的人生道路。
随着旋律的升腾跌宕,步步高昂,乐曲进入了高潮。它以势不可当的力量,表达出对命运的抗争,抒发了对美好未来的无限向往。
月光照水,水波映月,乐曲久久地在二泉池畔回响,舒缓而又起伏,恬静而又激荡。
阿炳用这动人心弦的琴声告诉人们,他爱那支撑他度过苦难一生的音乐,他爱那美丽富饶的家乡,他爱那惠山的清泉,他爱那照耀清泉的月光……
杨书记的眼圈红了,琴声让他想起了自己白发苍苍的老师,让他想起了已经永远离开他的双亲,想起了他早已逝去的挚友,想起悄然远去的青春岁月,让他想起太多太多的过往。
钟向南原本是抱着看笑话的心理,可现在他已经将嘲讽的心态丢了个一干二净,他感到惭愧,琴声竟然可以净化一个人的心灵。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恋人,想起了自己少不更事的时代,想起了自己直到现在仍然还要向父母索取,这种突然涌入心头的愧疚让他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强忍着,可是当张弛琴弦滑动出下一个音符的时候,他的内心如同被一颗子弹击中,感情的闸门顷刻间全部开启,钟向南竟然流泪了……
现场流泪的绝不仅仅是钟向南一个,谢采妮也哭了,她本来心里委屈,本应该属于自己所有的风头都让张弛一个人给占了。
这个无耻卑鄙的家伙,居然欺负女同学,她委屈的想哭,可当她听到张弛用那把破破烂烂的二胡拉出的二泉映月之后,她就意识到哪怕是自己的指导老师都拉不出这样的感觉,人家的水平实在是太高了。
老师说过,想要打动别人首先就要打动自己,她不知道张弛有没有被打动,可她已经完全被打动了,她意识到自己今晚的表演彻底歇菜了。
如果今晚能有一位男生引起所有女性的注目,那个人就是张弛。
林黛雨从未如此专注地看过任何一位男生,包括过去的张弛,虽然张弛不断制造了许许多多的意外,可加起来还是不如今晚来得震撼,林黛雨的音乐素养和品味都是一流的,她会演奏多种乐器,钢琴和小提琴都达到了专业水准。
音乐无国界,好的音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可以牵动你的感情控制你的情绪。
现场的张弛无疑已经达到了,包括过去看不起他的人,仇视他的人,在此刻都忘记了爱憎,都沉浸在这动人的旋律中。
如果说现场有一个人开心的话,还是张弛,这货的魅力过去一直都是负值,虽然几经努力,终于迈入了负三位数的大关,可终究没有产生质变,张大仙人也没有想到,过去在天庭被众仙视为雕虫小技的小小才艺,居然有那么大的魅力增值的作用。
-999、-888、-666、-250、-1……
在张弛演奏完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他的个人魅力值成功清零。
一曲演完,张弛站起身,礼貌地向鸦雀无声的现场鞠了个躬,然后说了声:“谢谢各位的忍耐力!”
杨书记红着眼圈站起身来,他率先鼓掌,钟向南到处找纸巾擦眼泪,看到杨书记擦过的那一张,赶紧捡起来擦擦……呃……呃……这位书记咋还在上面擤鼻涕呢……
现场掌声雷动,所有同学一起鼓掌,就连文化宫的几名工作人员也被吸引了过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北辰一中的,难怪!卧虎藏龙之地。
侯博平已经哭红了眼睛,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把灯光打开,然后扯着嗓子高声喝彩道:“牛逼!张弛!牛逼!”





天降我才必有用 第一百零六章 为什么呢(求首订)
张大仙人淡定自若,摘下墨镜夹着二胡,闲庭信步般走下小舞台,他将墨镜还给了先前恶作剧的男同学,那位男同学看张弛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墨镜能够遮住眼睛,可是遮不住人家泛滥滔天的才华。他向张弛竖着大拇哥由衷感叹了一声:“牛逼!”
牛逼比吹牛逼少了一个字,可代表的意义却天壤之别。
杨书记也很想大吼一声牛逼!可书记的身份让他要含蓄,他敢保证,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听过最牛逼的现场表演。
阿炳再世又能如何?他能让自己想起故去的双亲,能让自己想起白发苍苍的老师吗?不能!杨书记到现在还沉浸在那种最深层的感动中。
钟向南去了洗手间,他已经哭红了眼睛,不能让张弛看到自己现在的形象,而且他的眼睛上还糊着杨书记的分泌物,他需要尽快清理掉。
张弛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此时他的魅力值已经增长到了25,林黛雨形象保持得很好,可是明澈双眸上的一点晶莹还是被张弛捕捉到了,他知道那点晶莹是泪光,打动不了你算我输!
其实今夜我只发挥出了七成功力,九成的时候,母天马下奶都哗哗的。神兽尚且如此,何况尔乎?
刘文静来到谢采妮旁边通知谢采妮准备下面的演出,谢采妮坚定地摇了摇头,她不演了,坚决不能演,本以为是抛砖引玉,她真要上去就得变成班门弄斧。
林黛雨也不想表演了,虽然她的钢琴水平很高,可有了如此震撼的二泉映月先入为主,天空之城的旋律就算再动听再优美,演出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这让在场的师生开始反思,民族的才是世界的,真正高水平的乐曲必须要有灵魂,只有那样才能做到直击人心。
林黛雨的称赞和别人不同,她小声道:“你一定有流落街头的经历。”
张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过,都是在天马苑帮忙催奶的时候练出来的,此事不可说。
林黛雨道:“你应该体验一下,一定会对这首曲子体会得更深刻。”之所以这样说,是不想见他那么瑟。
张弛一曲二泉映月成功的将不少人拉回到杯具的现实中来,有人想到自己并不理想的发挥,有人想到自己未知的前程,有人想到自己生活的不顺,有人遭受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感情挫折,比如说失恋。
侯博平很不幸就是失恋的那位,在张弛的鼓励和一瓶啤酒的作用下,他终于找到机会向刘文静大胆表白了自己的心迹,结果没有惊喜,就像侯博平最近热衷购买的体育彩票,中奖人从来都没有他。
而且刘文静连一个鼓励奖都没给他,干脆利索的告诉侯博平,他想太多,他们之间就是邻居,从小到大就是相邻的平行线,永远也不可能有交叉的机会,而且明确告诉侯博平,如果他还有改变友谊性质的想法,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侯博平如同被人打了一闷棍,他一言不发地走了。
张弛也陪着侯博平走了,因为侯博平把他当成朋友,这种时候,侯博平需要人倾诉需要人陪。
张弛和侯博平为人处世的态度和方法不同,如果换成是他,他会告诉刘文静,平行线不是没有交叉的机会,回答错误的时候平行线是可以交叉的,朋友做不成也没关系,那就做仇人呗,因为仇恨可以让人记忆深刻。
侯博平一脸懵逼地走出工人文化宫,他过去一直认为自己比张弛高、比张弛帅,可现在他终于意识到是在自欺欺人。为什么要自欺欺人,因为他害怕面对现实的残酷。
两人一起走在马路上,自己走在里面,张弛走在边上,可两人视线是平齐的啊。
侯博平下定决心,看来明天有必要去买一双内增高了,可内增高也不可能治愈他受伤的心灵。
张弛建议他们回到人行道上,虽然是慢车道,可一辆辆的小电驴快得跟箭似的,他俩也没有购买意外险。
在张弛的劝说下,侯博平终于回到了人行道上,华灯初上,夜晚来临了,侯博平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适合下雨,可天又热又干,侯博平叹了口气,开口说了他离开文化宫之后的第一句话:“我失恋了!”
张弛心说你这不叫失恋,根本都没恋爱呢,你有啥可失的?确切地定义是被拒绝,你想跟人家交叉找交点,可人家只想跟你平行,彼此相望,永远没有相交的机会,张弛想到这里忽然意识到原来数学名词也可以这么污,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侯博平刚巧看到了这厮的笑意,他更郁闷了,为什么张弛要笑呢?朋友失恋了,他为什么不陪着自己一起难过?反而要幸灾乐祸呢?
“连你都笑话我!”侯博平愤愤然。
张弛道:“我不是笑话你,我是替你高兴,其实你跟刘文静并不合适。”
“连你都觉得我配不上她?”侯博平的自信心已经变成了自卑感。
张弛道:“她颜值不怎么样,比不上林黛雨,甚至还比不上谢采妮,在整个北辰一中也就是个中等偏下的水平。”
“可我喜欢!”
“她考上师范以后也就是当老师,当老师的都喜欢教训人,你真要是跟她成了,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她教训?”
“我愿意!”
“她嘴太碎!”
“我爱听!”侯博平实力证明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也明确告诉好友啥才叫将犯贱进行到底。
张弛挠了挠头,人贱无敌,人若犯贱则无语,劝这货回头还真是不容易,他终于又想到了一个理由:“她胸太平!”
侯博平瞪大了眼睛,仿佛头一次认识张弛一样。
张弛却感觉到胸口一热,侯博平动怒了。
“好你个张弛,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看……看她……她这里……你太不仗义了。”
张弛叹了口气道:“放着那么多起伏的美好山峦我不看,我特么犯贱啊非得盯着一片光秃秃的飞机场?”
侯博平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他点了点头道:“是太平!”
张弛道:“我喜欢大的。”
侯博平总算恢复了点精气神:“屁话,谁不喜欢大的。”
张大仙人成功地将侯博平单纯高尚的感情推向了低级恶趣味,人一旦开始堕落就会感到快乐,越堕落越快乐。
人的一生中总会面临许许多多的挫折和不顺,麻烦不仅仅会找上侯博平,同样也会找上张弛,张弛回酒店的时候听到两个坏消息,一个是他房间的空调坏了,还有一个是酒店今天客满,没有其他的房间可以提供。
所以张弛面临的选择要么就在炎热高温中渡过一晚,要么就干脆退房离开酒店。
张弛是个怕热的人,又赶上高温天气,他只能选择退房,酒店方面也算人性化地给他打了个折扣。
张弛拖着行李离开酒店,去了对面的汉庭,没想到汉庭也客满了,张弛有点奇怪,北辰又不是一个热门旅游城市,今天也不是周末,怎么房间那么紧张?
他准备多走几步去偏一点的地方住,可忽然想起自己李跃进给自己的崖柏手串还放在枕头下面,于是拿起手机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
前台接到电话一如既往的客气:“先生,这里是锦江之星建工路店,请问要订房吗?”
张弛本想说手串的事情,可突然又转变了念头,问道:“有房间吗?”
“有的先生,请问您想订什么类型的房间。”
张弛有点火了,敢情高中低档房间全都有,单人间、标准间、大床房、商务套房一样不缺,可你们为什么要跟我说没房了?空调坏了,你们明明可以给我换一间,为什么要骗我?
张弛没什么黑历史,也没拖欠过酒店的房钱,住了那么久,对前台小姐姐一直都很客气,可为什么她们要骗自己?这些人为什么那么不善良呢?
张弛于是拖着箱子又回到了酒店,他把身份证放在前台,极有涵养地说:“我订房!”
前台小姐姐看到这货去而复返,精致妆容的脸上表情变得非常拧巴,心虚内疚无奈,就是纠结。
张弛道:“没必要打全国统一服务电话进行投诉吧,外面很热,我很烦,我现在只想开一间空调房间,脱干净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个觉。”
前台小姐姐咬着嘴唇,还是很纠结。
“可以满足我的要求吗?”
那得分什么要求,可张弛的要求的确不高,他就只是要求开一间房,独自一人洗个澡,一点都不过份。
前台小姐姐皱了皱眉头,其实她对这个整天笑眯眯的小伙子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她是真做不了主,刚好店长这时候过来了。
张弛道:“店长,你们明明有房,为什么不给我安排?”
一身黑色西服的店长态度有点傲慢,冷冷看了张弛一眼斩钉截铁道:“没房,前台信息有误,我们的房间都被天宇制药订完了!”
天宇制药不就是林黛雨家的?没理由啊?张大仙人有点郁闷,可刚才还说有房,前台小姐姐电话中不是这样说的。
店长道:“附近酒店很多,你不一定要在我们这里啊,很抱歉,我们目前无法给你提供帮助。”
张弛望着店长,人家是明确拒绝了,自己的坚持好像也没啥用处,天这么热犯不着跟他们较劲,张弛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酒店,出门又想起自己忘了崖柏手串的事情了。
前台小姐姐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包东西,是保洁阿姨刚刚送过来的手串,她追上张弛,把东西还给了他。
张弛道:“姐姐,为啥你们不愿意给我订房呢?”




天降我才必有用 第一百零七章 怎么可能
前台小姐姐显得有些犹豫,可终于还是在良心的谴责下小声提醒他道:“你想想是不是曾经得罪了天宇制药的什么人?”
张弛想来想去,自己认识得和天宇制药有关系的人只有林黛雨了,而且她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难不成是林黛雨对自己下了黑手,让酒店把自己赶出来,让自己流浪街头?好像他们之间没那么大的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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