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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我才必有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石章鱼
谢忠军右手一握,那节腰椎被他捏得粉碎,秦春秋的身体也被他激发出的内劲震得粉碎,血雾弥漫。
白云生望着傲立于血雾之中的谢忠军,双目中流露出敬畏的光芒,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向天行。





天降我才必有用 第七百三十四章 败事有余
这是一片血色的荆棘,荆棘丛中有一条曲曲折折的狭窄小路,曹诚光奔行在荆棘丛中,身上多处被荆棘划破他也浑然不觉,和性命相比,这点伤痕根本算不上什么。
楚江河紧随曹诚光的身后,提防他趁机逃走,他的一身护甲很好地起到了防护的作用。
白小米原本搀扶着张弛,可狭窄的道路无法容纳两人并行,她躬下身将尚未恢复的张弛背起。
谢忠军的一拳震伤了张弛的内腑,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撕裂的疼痛一阵阵传来,仿佛五脏六腑都已经错位,体内蕴含的三昧真火似乎随着疼痛的传导侵入到他身体中的每一个伤痕和裂缝中。
张弛道:“别管我,你先走。”
白小米道:“要死一起死。”
张弛的脸贴在白小米的脖子上,虚弱无力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
白小米含着泪回答道,她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敢去想外公的事情,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亲爷爷会如此绝情,向来以白氏血统为骄傲的她直到今天方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都是白氏的耻辱,爷爷从未爱过自己,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一个血统不纯的异类,为了达成他的目的,他会毫不犹豫地杀掉自己。
曹诚光绕了一圈,看到前方有人,定睛一看,却是白小米背着张弛,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忘记了额头上的大包,顿时疼得呲牙咧嘴。他兜了个圈子又绕了回来,这么半天,他们几个一直都在血色荆棘中兜圈子。
白小米也意识到了,她停下脚步,周围是一个迷宫。
楚江河道:“坏了,咱们始终都在兜圈子。”
曹诚光急得直搓手:“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抬头望着白小米道:“你是灵阵师,你一定懂得如何破解这阵法对不对?”
白小米没好气道:“这不是阵法,这是迷宫。”
张弛听到迷宫二字,睁开双眼道:“往左前方走,我来引路。”
三人同时望着他,心说这货是不是被谢忠军一拳给打糊涂了。
白小米道:“你确定?”
张弛道:“相信我。”
楚江河看到白小米背着张弛,主动提出要接替白小米。
张弛却拒绝了他的好意,理由是这货一身护甲太硬,他嫌硌得慌,还是白小米身上软和,趴在上面舒服。
白小米都没心情骂他不要脸了,按照他的指引向左前方走去,张弛几次所指得地方看上去都没有通路,可走过去之后马上就看到了道路,几人这才相信张弛的确对这里的地貌有过了解,也都有些好奇,这厮难道过去来过这里?不然他怎么会知道破解迷宫的方法?
张弛此时方才知道秦君卿对他密训的真正意义,秦君卿对血灵湖可谓是了解颇深,如果她不是曾经来过,那么至少手里拥有一份血灵湖的地图,不然何以会知道如此详尽?
几人在迷宫中兜兜转转,在张弛的指引下只走了五分钟就脱离了这片血色荆棘。
脚下是白色沙滩,黯淡的红色光线从头顶投射下来,抬头望去,却见上方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穹顶,穹顶的外侧就应当是湖水,他们已经来到了血灵湖的湖底。
张弛感觉体内已经不像此前那般疼痛,让白小米将自己放下,尝试着在沙滩上走了两步,沙滩松软,踩在上面非常舒服。
曹诚光趴在沙滩上,侧耳倾听,低声道:“有没有听到涛声?”
楚江河指了指上方,他们的上方就是血灵湖,这涛声应当是从上方传来的。
曹诚光摇了摇头。
张弛道:“湖下有湖。”这涛声并非从上方传来,而是来自于他们的前方。
曹诚光用力吸了口气,楚江河一旁看着他,等了半天没看到曹诚光有什么反应。
曹诚光有些不满地望着他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有什么发现?”
曹诚光道:“屁的发现。”小眼睛滴溜溜转着,最后转到了张弛身上:“张弛,有什么发现?”
张弛指了指前方道:“趁着他们没追上来之前咱们先找到秦老。”
楚江河愕然道:“秦老?”
张弛点了点头道:“我师父的目标不是我们,只有找到秦老才能找出对付他的办法。”
楚江河道:“希望秦大爷能够挡住他们。”
张弛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以免引起白小米伤心。
曹诚光道:“根本挡不住,白云生和秦春秋在伯仲之间,再加上一个曹诚光,结果毫无悬念,只怕现在已经死了。”
白小米听到这里,眼泪簌簌落了下来,虽然强行忍着,可终究还是发出了啜泣之声,张弛和楚江河同时向曹诚光报以埋怨的目光,曹诚光咬了咬脑袋道:“凭什么你们能说我不能说,真话而已,虎毒不食子,都什么人啊。”他说完迈着小短腿向前走去。
楚江河道:“你慢些,慢些!”去追曹诚光之前向张弛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去安慰白小米几句。
张弛没找到纸巾,看到白小米低头啜泣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走过去低声道:“要不要借你个肩膀靠靠?”
“滚蛋,少占我便宜。”
张弛道:“得走了,让谢胖子追上来咱们就完了。”
白小米吸了一下鼻子,跟在他的身后向前走去。
走出半个小时的样子,又在前方看到了一片蓝色的水晶丛林,全都是高大的水晶柱组成,曹诚光走过去摸了一把,展臂抱住激动道:“全都是灵石,卧槽,发达了,发达了!”
楚江河挖苦他道:“发达了,全都归你,你倒是抱一根走啊?”
曹诚光犹如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小白眼一翻:“跟你爹一样讨厌。”他向后面的张弛和白小米招了招手,激动道:“张老弟,你看,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张弛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啥时候跟他这么熟了?这片水晶丛林也不是他找到的,存在这湖底世界里不知多少年了。其实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水晶丛林,在地狱谷的时候也曾经遇到过,只不过这里的规模更大。
曹诚光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如果咱们能把这些东西运到天坑,发达了,咱们肯定发达了。”
白小米已经止住了眼泪,不过情绪还是有些消沉,冷冷道:“那你留在这里发达,我们继续赶路。”
曹诚光看到他们三人继续前进,想了想还是赶紧跟上,在这个鬼地方就算有金山银山对他来说也毫无意义,也就是过过眼瘾,发发白日梦。
楚江河听到身后的小碎步就知道这货跟上来了,转身笑道:“你不是要留下吗?”
“你才要留下呢,你们全家都留下。”曹诚光一肚子郁闷。
楚江河没跟他一般见识,白小米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好像又是一座迷宫。”她说完,三人的目光一起投向张弛,既然张弛刚才带着他们走出了血色荆棘的迷宫,现在也一定能够办到。
张弛道:“说得不错,这是一座迷宫,走出这里应该可以看到血灵湖了。”他来到队伍的最前方,叮嘱几人道:“你们都跟在我的后面,记住一定要跟着我的路线走,绝对不可以有错。”
张弛走在最前方,白小米跟在他身后,曹诚光跟在白小米后面,楚江河负责断后。
曹诚光深感好奇,忍不住问道:“张老弟,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过去来过?”
张弛摇了摇头道:“没来过,不过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恰恰就有。”
楚江河听到这里心中一动。
“通天经?”却是曹诚光已经替他问了出来。
张弛笑道:“哪有那么多的通天经,我要是有通天经还会被我师父追得到处跑?”他也是习惯了,仍然用师父称呼谢忠军。
曹诚光道:“这个谢胖子,真特娘滴六亲不认,想当初只不过是我屁股后面的小跟班而已。”说完回头看了看楚江河,楚江河有些郁闷,这老家伙不厚道,是在说自己是他的小跟班吗?
张弛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元气:“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还不是被人家追得抱头鼠窜。”
“抱头鼠窜的又不止我一个,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曹诚光厚着脸皮道。
张弛倒不是喜欢给曹诚光插科打诨,而是想利用这种方式舒缓大家的压力,尤其是想转移白小米的注意力,他虽然不知道最终的战斗结果如何,可秦大爷应该凶多吉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秦老,只有找到秦老才能搞清事情的真相,也只有秦老才有能力阻止谢忠军的追杀。
前方出现了一条水晶长桥,如同一根圆木横亘在一条壕沟前方,张弛走进一看,却见壕沟深不见底,宽度在一百米左右,除了这根长桥,再无通行的途径,他率先走了过去。
曹诚光看到白小米止步不前,想绕过她先通过长桥,却被楚江河一把薅住了衣领子。
曹诚光抗议道:“干什么?小子,你给我放尊重点。”
楚江河道:“不知道这长桥的承重如何,所以还是一个一个的通过稳妥。”
曹诚光道:“你以为都像你穿着护甲,死沉死沉的。”虽然有些不服气,可他也知道楚江河说得有道理,还是让张弛先探探路。
张弛有惊无险地走了过去,示意白小米过来。
四人依次通过,楚江河最后一个走过了长桥,他启动护甲,右臂多了一把长刀,扬起长刀照着横梁狠狠砍了下去,张弛发现他意图的时候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当啷一声,水晶长梁毫发无损,刀刃击中长梁之后,一道紫色的光波如同闪电般由近及远传播了出去。
紫色光波辐射扩展,转瞬之间已经遍布他们的周围,一道紫色闪电直奔曹诚光的头顶劈落,曹诚光吓得原地翻滚,他刚才所站立的地方被劈出一个深坑。
曹诚光舌头吐出老长,怒道:“娘的,劈我作甚?”这一刀明明是楚江河砍出去的,不知为何会报复在自己的身上。
白小米环视周围,紫色和蓝色的光芒交相辉映,这里灵能丰沛,本来能量处于均衡状态,可是楚江河刚才的一刀破坏了平衡,引起了一连串的反应,她小声道:“赶紧离开这里。”
曹诚光恶狠狠瞪了楚江河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楚江河满面惭色,竟无从反驳,毕竟这场险情是他一手制造出来的,其实他原本是好意,如果这道长桥是必经之路,那么砍断了水晶梁,谢忠军就追不上来了,至少能够起到延缓他进程的作用,他也没想到一刀劈下去会引起灵能动荡。
几人匆匆离开这里,刚走了几步,又是一道紫色电光劈落,这次劈在了张弛的头顶,白小米惊得捂上了嘴唇。
张弛头发都燃烧起来,他伸手将火拍灭,没事人一样继续走路。
曹诚光暗叹,看来比自己倒霉的还有。
张弛带领众人离开水晶丛林,耳边涛声变得越来越清晰,脚下的地面全都是蓝色的晶石,曹诚光躬身捧起一把晶石,全都是宝贝,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动,物以稀为贵,在这个地底世界,这玩意儿多如恒河沙数,根本不稀奇。
远方出现了一面波光潋滟的湖水,在湖泊的边缘停靠着一艘小船,一个身影孤独地坐在小船之上背朝着他们,静静望着湖面,不知他来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在观望什么?
张弛示意其他几人停下脚步,独自一人走了过去。随着他不断接近这艘小船,老者的背影也变得越发清晰了,这身影对张弛来说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其实在他第一眼看到这身影的时候就已经判断出船上人是谁,所以张弛才会让其他人等待,有些话,他必须要单独说。
张弛一直走到小船的边缘,老者却始终没有回头,张弛恭敬道:“师公,是我!”




天降我才必有用 第七百三十五章 一念成魔
那背影岿然不动,平静道:“我等得人不是你,你也不该来。”
张弛道:“可是我来了。”
秦老缓缓转过身来,他的面容越发沧桑,背似乎更驼了一些,唯有双目深邃如昔,布满皱纹的唇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你师父带你来的?”
张弛点了点头:“他和白云生一起来的。”他从怀中取出一页纸,恭恭敬敬呈上。
秦老接过,目光所及却是一副水墨莲花,秦老点了点头,松开手,那页纸悠悠荡荡地落下,中途就燃烧了起来,不等落到甲板上就已经完全变成了灰烬,随风消散。
秦老道:“这艘船可以将你们带到湖心,如何离开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多谢师公。”
秦老望着张弛,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感触,似有千言万语,可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有问。
张弛道:“您要提防我师父。”
秦老摆了摆手,示意他尽快离去。
看到张弛的手势,白小米三人快步赶了过去,白小米和楚江河经过秦老的身边全都鞠躬示意,秦老仿佛没看到他们一样毫无表示。曹诚光想悄悄溜上船,却被秦老一把揪住了耳朵。
曹诚光惨叫道:“秦老,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秦老道:“你可以登船,可是你要立个毒誓,以后绝不可对他们生出歹意。”
曹诚光哭丧着脸道:“我发誓,我要是敢加害他们中任何一个,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老放开他的耳朵,低声叹了口气道:“大是大非这四个字,你多少还懂的一些!”
曹诚光急火火地爬上了小船,张弛解开缆绳,来到秦老面前跪下去向老爷子磕了三个头。
秦老点了点头:“去吧!”
小船向湖心划去,秦老背着双手,目送那小船越行越远,无边的孤寂再度回到他的内心,这地底的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自己。
该来的始终都要来,两道身影出现在沙滩上。
白云生白发飘飘,身上白衣纤尘不染。谢忠军虽然样子未变,可他的身上已经褪去商人的世俗气,取而代之的是凛冽杀气。
在距离秦老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白云生停下了脚步,对于这位昔日的旧友,白云生心中仍然存在着敬畏,能让他生出敬畏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向天行,一个是秦老,不!现在又多了一个。
秦老转过身,微笑望着白云生道:“来了?”这种感觉就像他们昨天才刚刚分别一样。
白云生也笑着招呼道:“秦局,人生何处不相逢。”
谢忠军看到了那条正在向湖心划去的小船,向前跨出了一步,从他出现到现在,秦老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谢忠军道:“爸,您还好吗?”
秦老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他的脸上,漠然道:“你是谁?你姓什么?”
谢忠军想了想道:“我姓向!”
“很好!你原来是姓向的。”秦老的脸上露出微笑。
白云生叹了口气道:“秦局,你害我父子在天坑中呆了几十年,我的大儿子又死在了你的手里,这世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秦老道:“白云生你就算修为再高,也无法参悟人性为何物。”
白云生道:“人性本恶,参不透人性少了许多麻烦也少了许多痛苦,你有人性,向天行将你视为知己,待你如手足,可你最后又是如何对他?”
秦老道:“妖孽永远不懂人间大义。”
白云生笑道:“你还是一点没变,满口的仁义道德,哈哈,这方面你还不如秦春秋,只可惜啊,他一辈子都被你用来当挡箭牌,到死都是被你利用。”他故意道出秦春秋的死讯试图扰乱秦老的心神。
秦老的表情古井不波。
白云生道:“什么人间大义,我看你是无情无义,自己哥哥死了居然连一点表示都没有。”
秦老道:“你在深坑呆了这么久,还看不透生死二字,生又如何?死又如何,从我们兄弟二人来到这血灵湖,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了。”
谢忠军道:“爸,我今日来此只想向您要一个人,并无害您之心。”
秦老道:“向天行?”
谢忠军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就在血灵湖。”
秦老微笑道:“不要再叫爸,你爸早已死了。”
谢忠军道:“他没死,你们把他囚禁在血灵湖,他是清白的,他将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却背叛了他,觊觎他的权力。”
秦老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永远没机会见到他了。”
白云生道:“他在撒谎。”
谢忠军望着秦老道:“不要逼我对你出手!”
秦老道:“白云生,你有没有告诉他,楚红舟究竟是死在什么人的手里?”
白云生道:“你杀了她。”
秦老道:“是我杀了她,我不忍看她遭受痛苦的折磨,死对她来说是一个解脱。”
谢忠军怒吼一声,一拳击中了秦老的腹部,这一拳如同击中枯木,秦老的身躯颤抖了一下,仍然站在那里,微笑道:“也算是有些血性。”
谢忠军道:“你杀了我妈!”
秦老点了点头道:“当时她怀胎七月,是我亲手剖开了她的肚子将你取出来。”
白云生啧啧赞道:“够狠,咱们神密局的七个,论到心狠手辣,你应当排在第一,这种没人性事情连我都做不出来。”
谢忠军血红的双目盯住秦老道:“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斩草除根,为什么要将我养大?”
秦老道:“白云生,你还记得当年咱们围捕向天行的那场大战吗?”
白云生点了点头:“自然记得,当初就是受了你的蛊惑。”
“白云生、丁万山、张清风、再加上我们兄弟二人,别的不说,单单是武道境界都已经达到六品逐电境,更不用说我们还有百余人助阵,可我们这些人加起来仍然不是向天行的对手。”
白云生对此并无异议,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你用阴谋诡计,我们所有人加起来可能都要死在向天行的手里。”
谢忠军听到这里目眦欲裂,他扬起拳头又是一拳击打在秦老的胸口,听到秦老肋骨折断的声音,这一拳将秦老打得向后退了一步,不过,他仍然坚持站着,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伸手抹去唇角的鲜血道:“这一拳是为了向天行?”
白云生道:“为父报仇天经地义!”
秦老道:“白云生,你为何不告诉他,当年参加围攻向天行的还有一人。”
白云生笑道:“我怎么不记得?”他的眼神闪烁了起来。
谢忠军咬牙切齿道:“谁?”
秦老道:“楚红舟!”
谢忠军怒吼道:“你撒谎!”一拳打在了秦老的腹部,秦老干瘦的身躯一个踉跄,坐倒在了地上,他喘了口气,慢慢从沙滩上爬了起来,咳嗽了两声,吐出一口鲜血,微笑道:“看来你不想我这么快死,还想听我说出原由。”
谢忠军看了白云生一眼,白云生道:“连我都不明白,为何楚红舟会帮着我们对付向天行,难道这就是你说得大义?”
谢忠军听他也这样说,看来秦老果真没有撒谎,当年母亲果真参加了围剿父亲的行动,以父亲的实力,这些人联手都无法取胜,也只有身边人出手才能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了,可母亲为何要这样做?
秦老道:“向天行是我的好大哥好朋友,他也是神密局的开创者,不世出的奇才,我视他为大哥。可是他因为一件事性情大变,他的存在不但危及到了神密局,更危及到了我们生存的世界,除掉他是唯一的选项。”
白云生道:“你除掉得可不仅仅是他,我们其他人又有哪个落到了好下场,全都成为了你的弃卒。”
秦老道:“楚红舟暗算了向天行,她也是被向天行所伤,我说得可是实情?”
白云生点了点头道:“此事不假。”这件事一直困扰他到现在,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秦老望着谢忠军道:“你知不知道当年我为何没有斩草除根?不仅仅因为我答应了楚红舟,如果你是向天行的儿子,我绝不会留下你这个祸根。”
白云生听到这里目瞪口呆,他的内心中已经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兆。
谢忠军更是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什么意思?难道自己不是向天行的儿子?
秦老道:“刺激向天行性情大变的人是楚红舟,向天行只顾事业冷落了妻子,所以有个人乘虚而入,而且他和楚红舟珠胎暗结,向天行如此骄傲之人,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
谢忠军怒吼道:“你撒谎!”他抓住秦老肩头用力摇晃着。
白云生知道秦老应该没有撒谎,虽然他并不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只有这个理由才能合理解释当年的一切,同时他也开始感到害怕,秦老将这个秘密说出来,现在自己也知道了,难不成是老秦和楚红舟私通生下了谢忠军?如果谢忠军为了保住这个秘密不排除杀人灭口的可能,想起谢忠军斩杀秦春秋的实力,白云生的喉头有些发干了,老秦够狠,他是要利用这件事将自己拖下水。
白云生道:“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望着在湖中越走越远的小船白云生总算找到了一个转移话题的借口。
谢忠军没有理会他,望着秦老道:“你在骗我对不对?”这个消息来得实在太突然,他居然不是向天行的儿子,不过他能断定自己不是秦老的儿子,他做过鉴定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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