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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作弊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佛系瓜娃子
这混小儿真把老朽这地方的当成他的王府了!什么人都往这里领。
华神医瞟了两人一眼,便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回了屋子。
江陵瞧见华神医,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见他脸色铁青的转头又回了屋子,只会摸了摸鼻子,领着吴擎继续往前走。
来到安成落的房门外,江陵报了一声:“王爷,吴大哥来了。”
安成落坐在轮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闻声抬起头,看向了门口方向。只见吴擎直接迈步,越过了江陵,来到了房里。
见到安成落的瞬间,眼神里第一次跳动出一丝其他的光芒,吴擎朝着安成落重重的一拜,道:“属下吴擎,参见主子。”
【姓名:吴擎】
【年龄:三十七岁】
【身份:夜鹰卫指挥使】
【念恩值:百分之百】
安成落眉眼间尽是笑意,轻声道:“欢迎回来。”
“吴擎一直都相信,主子一定会再回来的,吴擎期盼了五年,等了主子五年,吴擎终于把主子盼回来了,吴擎高兴。”吴擎说着好似眼角有莹光闪动。
“辛苦你了。”安成落喉头一涩,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一句话。
丰时站在安成落身后,见到了传闻中鼎鼎有名的夜鹰卫首领,大气都不敢出,这夜鹰卫的首领,果然气势非凡。一想起他如今也算是和传闻中的这些大人物们共同侍奉安成落,他整颗心便忍不住的变得雀跃。
只要有这些人在,这个世间,便没有安成落得不到的东西。一个不管去哪都如入无人之境的杀手,一支让人闻风丧胆的暗卫,还有一个沙雕……情报暗卫。
就在丰时晃神之际,解飞从窗户悄声翻身而入,嘴角依旧噙着那一抹标志性的笑容,看了看吴擎道:“你比我估计的,来的还晚了一天。”
“比不了你孤家寡人,况且我还有主子交代的事情要办。”吴擎冷冷道。
解飞眉头微挑,孤家寡人?他怎么总觉得吴擎这词是在讽刺他?
“那么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解飞似笑非笑的问道。
“吴擎不负主子重托,就在昨日,吏部尚书刘保已伏诛受审,如今正被关押在天牢里,已经吩咐了咱们的弟兄,好生招待这位尚书大人了。”吴擎向安成落拱手道。
“刘保久居尚书之位,在朝中关系更是盘根错节,只揪出他一个人,便可以牵连出更多的人,只是这一查,怕是整个朝堂都得动荡不安。”安成落讥笑道。
“没错,刘保入狱,如今整个吏部乱做一团,吏部两个郎中范wén qiáng、周璟都被革职查办。”吴擎说道。
“一个吏部,一下损失了三名官员,也够让那些人头疼了。”安成落冷冷一笑。
“怕是不光那些人头疼,当今圣上也得头疼吧。”解飞笑道:“主子咱们这一下,是不是太过火了?”
“比起那些人,我们已经算是仁慈的了。”吴擎咬牙冷冷的说道:“他们对主子的所作所为,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吏部折损三名大员,足够伤筋动骨了,等吏部风波一定,下一个目标,就拿正光侯开刀吧。”安成落摸了摸手中的书,浅笑道。
“正光侯这几年可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怕到时候,百姓们还得感激王爷善举。”江陵笑嘻嘻的道。





王爷你作弊 第38章 很久没来刺杀本王了
“目前掌握的证据,结党营私,私囤huo yào,侵占良田近千亩,无论哪一条,都足够给正光侯判个斩首。”吴擎道。
丰时在一旁听得心惊胆颤,这正光侯的每一条罪行若都是真的,光是私囤huo yào这一条,那便是重罪!而且这可是在京师,对huo yào等物的管束本就极严,若是囤积数量过多,一旦点燃,那岂不是能把整个京师都给炸了?
这怎么说都得给治一个意图谋反之罪啊!
此等事情,正光侯肯定是做的极其隐秘的,然而这一切居然都逃不过夜鹰卫和沙雕卫的眼线。
这说明什么?
在京师之中,还有什么事情能是王爷不知道的?
“怕只怕,这些证据很难呈给皇上,朝堂之上,官员之间互相弹劾,这再正常不过,所以弹劾刘保,没有人会多想,但是去弹劾一个没有实权的侯爷,这会让有心人生疑。”江陵皱眉道。
“正因为他没有实权,所以有些事情经他之手,必然要更方便的多,想要除去那些人的爪牙,就得让他们一次性疼得长记性。”安成落淡淡一笑,道:“正光侯是皇后的表亲,如果没有十足十的把握能将他一击至死,皇后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他。”
“不然就让我直接去杀了他得了。”解飞抬手向下狠狠一削,冷笑道。
丰时听得心中一震,吃惊的望着解飞。
这都是些什么变态?
一个侯爷难道说杀就杀的吗?
“不可。”吴擎截口说道:“正光侯怎么说也是一名侯爷,可不是普通的阿猫阿狗,若是侯爷遇刺身亡,那必然会惊动皇上,而且一旦正光侯死了,他替人做下的那些肮脏事,就一定会有人替他掩埋。皇室还是需要颜面的,正光侯是外戚,到时候再让皇上知道这些事情,只会被按压下来,不会治罪。”
几人同时偷偷看了一眼安成落,话说这位王爷前些日子不就是被行刺了,引得整个朝堂都动荡了一番,就连丰时这个御林军都被派给了安成落。
只怕再有一个侯爷遇刺,那安仁帝一定会怒气冲天,这可是在京师,在他天子的眼皮子底下,接连有人遇刺,岂不是在说他治国无方?
丰时眼珠子转了转,听着其他三人商议着如何对敌之事,他的心里也是涌现了一股热血,为了彰显自己对王爷也是有点用处的,他向前踏出几步,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属下倒是觉得可以从正光侯世子下手。”
他这话一出,几人纷纷瞧向了他,丰时心中虽有些怯意,但也掩藏的极好,他接着道:“正光侯世子是个纨绔子弟,这些年里凭着他爹是正光侯的身份,没少做出欺民霸市,强抢民女的事情,京师百姓早已对此人怨声载道,更是多次去衙门告过官,可无奈正光侯势大,根本就告不动。”
“这人是个草包,手里的命案都好几条。若是有人将正光侯世子的不作为告上金陵殿,受其牵连的正光侯一定会被下令彻查,到时候再顺势把这些证据一并呈上去,便不会惹人太过生疑。”
“只是一个世子,并不足以让父皇大动干戈去查正光侯。”安成落眯了眯眼道。
“若是有我们在后面推波助澜,倒是不怕这事不被重视,只是从正光侯世子下手,对此人还得再详查。”吴擎补充道。
“此事便交给我们沙雕卫即可。”江陵拍了拍胸脯,扬眉道:“属下保证把这事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既然如此,那就先等江陵把那正光侯世子查一查,再详谈怎么办了这对父子。”安成落将手里的书随手递给了丰时,接着道:“江陵你现在立即启程,且先回京师,将这事安排妥当,我们来华神医这里也有数日了,吴擎既然已经到了,那我们随后便启程回王府。”
“是。”四人纷纷躬身一拜。
谁曾料到,后世里受世人赞扬敬仰的大周四天将,今日在华神医的别院里,第一次齐聚一堂。
“对了,解飞,你去替本王找个人。”安成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主子要找什么人?”解飞问道。
“非夜。”安成落轻挠了挠下巴道。
“可是杀手榜第三的非夜?”解飞疑惑的问道。
安成落微微的点了点头。
“主子找她作甚?主子要是想杀谁,让我去便可,哪里还用得着去找非夜,难不成我一个榜首还比不上她一个第三?”解飞很是不爽的双手抱胸,努着嘴忿忿不平。
安成落闻言哑然失笑,江陵抿着笑意,凑到他边上,压低了声音道:“非夜正是前些日子刺杀王爷的刺客。”
“什么?”解飞顿时一怒,叫骂道:“这小娘皮居然敢跑来刺杀主子,我这就去把她找出来,千刀万剐了!”
说着解飞就准备跃窗而出,却只听安成落一声轻喝:“不许伤她。”
这话一出,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安成落冲着解飞翻了翻白眼,道:“你们做杀手的,是不是都有跳窗的毛病?前一个来跳窗,后一个来跳窗。”
解飞讪讪的笑了笑,道:“主子为何不让我伤她,又为何要找她?”
安成落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道:“本王听说,她一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可是她已经很久没有来刺杀本王了,你去找找,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相信你这榜首要去找她那个榜三,应该很容易。”
安成落自顾自的说着,可是房里的四人却早已惊愕的愣在原地。
王爷刚才说什么?
他很久没有被刺杀了?
没被刺杀反倒找起刺客来了,找刺客做什么?
难道王爷想问,你为什么没来刺杀本王,你快来刺杀本王?
这是自虐还是怎的?怎么还会有人巴不得别人来刺杀他?
“主子……您怎么会想要去找一个刺杀过您的人呢?您不会是有别的打算吧?”解飞似笑非笑的问道。
“让你找就去找,多嘴什么?”安成落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除了他自己又哪里会有人知道,那个女杀手和自己的婚配值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王爷你作弊 第39章 街上看看
安成落去向华神医辞别的时候,华神医脸色比柴房里的锅底还要黑,很是不耐烦的三言两语便打发了安成落。
华神医板着一张脸,又从屋内的木柜里拿出了几个小玉瓶,珍而重之的交给了安成落,嘱咐道:“这是老朽近来研究出的新药丸子,对筋脉调养甚有奇效,反正老朽用不上这东西,你拿回去吧。”
安成落心中一暖,他又怎会不知,这是华神医专门为他的腿研制的药丸子,握着玉瓶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华神医就是个面冷心热的老家伙,临别前想从他嘴巴里听句好话那是别想了,但是那几瓶药丸子却比任何的好话都要暖心。
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华神医别院出发回了安王府,江陵先行一步回了京师,解飞前去寻找非夜下落,随行的也只有那二十府兵,丰时吴擎二人骑着马一左一右跟在安成落马车旁。
一进城门,安成落听着马车外的街道热闹非凡,抬起马车帘席,看了一眼车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新秋已是渐渐有了凉意,这股热浪反倒让人觉得甚是舒服。
“丰时,先不急着回王府吧,我们在这街上看看。”安成落低声对着车窗外的丰时说道。
“王爷,街上人太多,鱼龙混杂,只怕……”丰时迟疑道。
“无妨,有你和吴擎在,没人伤得了本王,其他人先让他们回王府去吧,人太多反而影响心情。”安成落说完放下了帘席。
丰时只好遵照他的命令,放下了车后的升降板,将安成落推了下来,又把其他的府兵遣回王府,他推着轮椅,吴擎冷着脸寸步不离的跟在一旁。
若是江陵在此,定会大大吃惊,王爷一向都不喜欢这种嘈杂的地方。
街上行人看着这一行三人,纷纷驻足观望了小半天,轮椅在大周也算是稀罕物,那可是营缮司特别为当今的十一王爷设计的代步工具,可不是人人都能享有的。
所以这一行头出现,人们对安成落的身份也就猜出了个大概,人人诧异。
传闻都说十一王爷相貌堂堂,普通百姓却少有人能一睹真容,此时有幸得见,不少人都停下脚步,竟让这街上造成了一阵小小sāo luàn,不少人堵在街上,进退不得。
“王爷,好多人看着我们呢。”丰时神情有些不自在,他可从没有这么万众瞩目过,虽然这些人看的不尽是他,更多的都是看安成落,可是每触及到投来的一道道眼神,其中还有不少女子,他就是忍不住心里发慌。
“不必理会。”安成落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再加之他俊俏的容貌,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又是惹得人群中的少女们一阵骚动。
丰时嘴角隐隐抽动,自家王爷这可以算是蓝颜祸水吗?
正谈话之际,人群中一阵sāo luàn,从街道旁闯出两道人影,慌慌张张的一路跌跌撞撞的滚到街道中央,好巧不巧,其中一人直接滚到了安成落的轮椅脚边。
吴擎身形一动,随即“铮”的一声抽出手中配剑,直接架在那人的脖子上,目光冰冷,像是要将此人一剑剁了脑袋。
街边的百姓见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纷纷不由得退后了几步避让开去,偌大的街道,一下子空出了一大块空地。
那人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满是污渍的脸顿时变得煞白。
安成落低头看着脚边的人,脏污的长发,脏污的外衣,脏污的赤膊,脏污的破烂到不及膝盖的裤子,一切乞丐的特色他都具备。
再看距离不到三米处另外一道人影,明显年纪要比脚边的这个乞丐要大,但也是一个乞丐。
这时从人群里又冲出了一人,看打扮似乎是街摊上的商贩,脸上带着怒色,看到那两个乞丐,怒气填胸,上前一手拎起那名年纪较长的乞丐,咬牙切齿的谩骂道:“狗东西,看你们再往哪跑,敢抢老子的东西,简直是找死。”
“爹,爹!”安成落脚边的那小乞丐顾不上自己脖子上的剑,神色慌乱的看着被拎起的老乞丐。
“你是何人?谁允你当街行凶?”安成落睨了一眼那商贩,冷冷道。
“少多管闲事……”那商贩正想说些什么狠话,一眼瞧见吴擎手里的剑,吓得腿上忽然一个打颤,硬生生把后面的话都给咽了下去。
“王爷问你话呢!”丰时冷言道。
“王爷?”那商贩一听顿时惊恐万状,想不到这坐在轮椅上的人,居然是个王爷,而今坐着轮椅的王爷,除了那世人皆知的十一王爷之外,还有谁?
想不到他今天教训两个乞丐,居然如此倒霉的冲撞了最得圣宠的王爷,说轻了他受一顿牢狱之灾,说重了就算要了他的命也不过分啊。
“草民无意冲撞王爷,请王爷恕罪。”那商贩抖着身子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
那两名乞丐一听眼前之人居然是个王爷,顿时眼睛一亮,只要这王爷有些善心,今日或许他们可以逃过一劫。
“说说怎么回事?”安成落沉声问道。
“草民是卖包子的,这两个狗……不,这两个乞丐儿,刚才抢走了草民两个包子……”那商贩胆颤心惊的回道。
“为了两个包子,你就当街行凶打人?就算他们是乞丐,那也是人。”丰时冷哼道。
“大人教训的是,请王爷恕罪,草民知错了!请王爷恕罪!”那商贩连连磕头,那头磕得梆梆作响,只消几下,便见他额头已经磕破,隐隐渗出血迹。
“两个包子多少银钱?”安成落面无表情的问道。
“两……两文钱……”那商贩战战兢兢的回道。
“丰时,给他。”安成落淡淡道。
丰时点头称是,从袖中摸出两文钱交到了那商贩手里,那商贩捧着两文钱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就像捧着一块炙热到发红的铁块一般。
“还不拿了钱快滚,别在这儿扰了王爷兴致。”丰时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商贩,冷冷开口。
“是是是。”那商贩被这一喝,瞬间回过了神,捧着两文钱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跌跌撞撞的冲入人群,生怕走慢了王爷一个反悔,把两文钱给要回去了。
安成落又将视线落在了那两名乞丐身上。




王爷你作弊 第40章 岂有此理
历经几代帝王的矜矜业业,大周已然处于太平盛世,政通人和,国富民安。自开国以来,历代皇帝都十分提倡人人有田种,人人有衣穿。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
田分九等,依照人口分发,不管男女老少,一年一人口都有一亩田地,家中人口多的,一年下来分个七八亩农田都不成问题。
地税每年以男丁算人口征收每年收成的十五分之一,即便是普通农户,维持生计也是绰绰有余,商税则更简单,每户每年只需缴纳二百钱,不算人口。
而满二十岁至五十五岁男丁还可选择是否服官役,官役每月收入虽不高,但也有三十钱,服官役者可免税。
如此国情下,鲜少会出现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流连无居所的百姓。
而显然,跪伏在跟前瑟瑟发抖的两名乞丐,沦落至需要当街抢食,这是最让安成落意外的。
“你们为何需要当街抢食?”安成落缓缓问道,声音冰冷又低沉。
那两名乞丐跪伏在地,迟迟不敢回话。
吴擎几步上前,亮出自己剑,直指二人,冷声喝道:“说。”
两名乞丐身子一颤,他们本就是大周最底层的贱民,何时见过王爷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心里本就惶恐,年纪小的那个乞丐显然没见过这场面,被吴擎这一声恐吓,两眼一翻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老乞丐见自己的儿子晕了过去,不省人事,顿时大急,连连磕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我等贱民冒犯了您,可也是无心之过,求求王爷饶了我们父子二人,王爷饶命啊!”
“本王并没有说要降罪于你二人,你何必如此惊慌?”安成落眯了眯眼,神色漠然俯视着二人。
“冒犯了王爷,罪不可恕,贱民斗胆请王爷法外开恩,饶我们一命。”老乞丐惶恐不安的说道。
安成落沉默片刻,说道:“本王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本王问你话,你只需老实回答,若有半句虚言,本王决不轻饶。”
“王……王爷请问,贱民定知无不答。”老乞丐低着头回道,虽然他很想抬起头来看看当今的王爷长什么样子,但是他曾听人说,像这种王孙贵胄,最不喜被人看见,谁敢看就要剐了谁的眼,惊恐万分之下,他只能一直埋着头。
安成落神色有些阴沉,有乞丐那便说明,有些地方甚是贫瘠,更甚者便是有地方官员打压民众,在其位不谋其政,搜刮民脂民膏,以至于民不聊生。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我大周今年并无灾祸,更无战事,国泰民安,以我大周例律,每人都可以领得良田,你二人为何需要沦落至此般模样?”
“这……”老乞丐犹豫的支吾了起来。
“老实回答!”吴擎的剑尖离那老乞丐又近了几分,惊得他大汗淋漓。
“吴擎,莫要吓坏了他。”安成落冲着吴擎抬手道。
吴擎闻言,冷冰冰的睥了老乞丐一眼,手腕一转收回了剑。
老乞丐见那把悬在自己脑袋上的剑终于没了,如释重负一般轻呼了口气,委婉道:“王爷,贱民若是如实回答,您会为我们做主么?”
“你说,本王自会为你们做主,你们也不必自称为贱民,我大周讲究的是黎民百姓人人平等。”安成落淡然道。
“多谢王爷。”老乞丐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呜呜然道:“贱……草民昝大钱,来自汝州,草民一家本是汝州下辖县定台县人,可是近几年,定台县县令无端加税,许多人不堪重税,已然家破人亡。”
“去年更甚,县令赵登元明目张胆的把下属县百里十乡的田地全数收回,许多人没了生计,只能背井离乡,打算投奔远亲。”
老乞丐越说神色越是激动:“草民本来带着一家五口人,打算前来京师投奔我爹昔年的好友二大爷,可是路途遥远,路上妻儿又感染了风寒,为了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盘缠,最后草民的妻子还有另外一儿一女,都是在路上不是病死便是饿死。”
“草民和仅剩的大儿子昝小钱一路靠着乞讨总算是千里迢迢来到了京师,可是打听之下,却是才知道我二大爷数年前便已经搬离了京师,如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们二人无依无靠,草民的儿子实在是饿极了,草民只能无奈当街抢食,只求能让儿子填饱肚子。”
老乞丐说着已经潸然泪下,街边的民众早已听得义愤填膺,纷纷叫骂。
“真是太过分了!”
“狗官!”
“大周例律何以严谨,居然会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身为父母官,不思为民为国,居然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这种人怎么还活着!”
安成落看着街道两旁破口大骂的百姓,微微皱起了眉头,丰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王爷,汝州好似就是正光侯的封地。”
安成落闻言眉毛一挑,前面正商讨着要拿正光侯开刀,如今上天又恰巧把这两个乞丐送到自己面前,看来正光侯的恶行,是真的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光是听着老乞丐的遭遇,心里便升起一股无端的怒火,让他有种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正光侯就时正法的冲动,更何况深受其害的百姓。
但他知晓,忍不住一时冲动,便会破坏了大好的局势,甚至会乱了他的节奏。
“定台县令如此欺民,你们为何不报官?定台县上不是还有太守吗?难道就连太守都治不了他一个小小县令?”安成落皱眉问道,
老乞丐摇摇头,苦笑一声:“正所谓官官相互,赵登元只是一个县令,若是没有上级官员受命,他哪里敢那么明目张胆,我们百姓人小力微,根本就斗不过地方官,最后只会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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