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药妃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妖重生
她的舞美妩媚,而那衣裳,更为她增添了色彩,让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在她身上,难以转移。
文慧长公主和沈安氏分别坐在孝贤太后的两侧,几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苏倾楣的身上。
长公主没有说话,沈安氏看了太后一眼,见太后眼皮都没掀一下,一双眼睛仿若古井无波,她轻轻的叫了声,“母后。”
太后回过身来看她,沈安氏垂着眼睑,小声的说了句,“这是清妹妹出嫁时,我送给她做添妆的。”
太后没有说话,握住了她的手,轻拍了拍,然后握住。
另外一边,被苏倾楣的水袖甩的旋转的屏风停止了转动,翩然若蝶的苏倾楣,也稳稳落地。
在落地的那一刹,她层层的裙摆,如蝴蝶的羽翼般,缓缓垂下,身上的衣裳,变成了颜色极正的正红色,就好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衬的苏倾楣那张因表演而微红的脸颊越发的明艳动人,有种让人惊艳的美,刺激着人的眼球,让人沉浸其中,难以忘怀。
落地后的苏倾楣,缓缓的深吸了口气,然后又吐了口气,心里松了口气。
场下众人的反应,让她明白,效果如她想象的一般好。
她又往夜傅铭的方向看了眼,不,是比她想象的还要好。
苏倾楣对自己这次超过预期的表演,有种一洗前耻的自得,十分满意,她内心雀跃,却没有表露出来,明艳的脸,只挂着浅笑,没有半分骄傲得意,让人觉得很沉得住气。
她缓缓走至舞台边,朝着太后等人的方向,再次服了服身,“臣女献丑。”
苏倾楣的表现如何,在场的有目共睹,她下的功夫和做的准备,可以说是今日到场的小姐里面之最,这话,着实谦虚的有些骄傲了。
在苏倾楣后,先前几个将屏风抬到台上的太监,跟着将作了画的屏风,挪到了面朝太后等人的方向。
梅兰竹菊,立意高雅,红梅白兰绿珠huáng ju,配色简单却鲜明。
苏倾楣的书画,算不得精,和之前两位作画的小姐单比画作,苏倾楣其实是落了下乘的,但苏倾楣是舞着画的,且画的时候,中间的卷轴在动,这又添加了难度。
每年都有作画的小姐,但像苏倾楣这样用这种方式表达的,却是第一个。
朝春宴从第一届到现在,已近十年,在场的又有什么字画是没见过的,表演过程中的新意,才是让她们享受的,苏倾楣今日显然是做到了。
站在一起的贵女,已经有在窃窃私语议论的,那口吻,带着浓浓的酸意。
苏梁浅身侧的周诗语有些沉浸其中,扯了扯苏梁浅的衣服道:“她身上的衣裳好漂亮,而且舞的也极好。”
周诗语倒是没有酸,发自内心的赞叹。
苏梁浅赞同的点点头,“确实不错,而且,运气也很好。”
苏倾楣这样的表演,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达成的,若以往只供后宫的女人欣赏,女人的嫉妒心强,苏倾楣的身份又不高,未必就没人说些酸醋的话,但今年是年轻的男子投票,结果又是不同。
皇后看向言行款款的苏倾楣,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太后,太后依旧是慈爱的模样,那双凤眸中的情绪,却没人能看得懂,缓缓道:“不错,画的好,舞的更好,很有意思,老七,你得了个佳人。”
提起夜傅铭时,太后往他的方向看了眼,更是慈爱。
夜傅铭一身竹色长裳,还是站着的,闻言,双手交叠,往太后的方向鞠了一躬,“孙子有一求情。”
“说!”
夜傅铭继续道:“能不能请皇祖母,将苏二小姐作的话,送给孙子?”
太后和皇后等人闻言,皆掩唇而笑,太后一副孺子可教的满意样子,调侃道:“我家老七,可算动心了,皇祖母这心,算是放下了,来人啊,将这四幅画,送到七皇子的府邸去!”
皇后手放在胸口,也跟着道:“儿媳也是,这老七整日和一群和尚在一起,本宫也是提心吊胆啊,如此郎才女貌,两情相悦,皇上若是知道,定也觉得这婚是赐对了!”
苏倾楣低垂着脑袋,脸颊耳朵都是通红的,羞涩到了极致,那模样,更叫不少人看的移不开眼。
“谢皇祖母,谢母后!”
这才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落座。
从苏倾楣开始表演,太子的目光,就一直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俨然就是看到猎物的狼,发光发亮的。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夜傅铭回来,满是艳羡的啧啧了两声,“七弟真是艳福不浅。”
夜傅铭坐下,小声嘟囔了句,父皇真是偏心,随后声音重了重,道:“给七弟的就是这样身材窈窕勾魂的绝色大美人,给我的就是个不知礼数的粗俗鄙陋的乡下土包子。”
皇后上次去王家见苏梁浅,逼不得已做出退让,回来气不过,和太子抱怨了几句。
太子听说苏梁浅这么多年一直都呆在云州那个小地方,就觉得不喜欢,再加上皇后抱怨,让他觉得苏梁浅和他喜欢的那种烈艳小意的女人完全不同,心里就更加抵触了。
不过太子这话,着实有些轻佻,再加上他似对苏倾楣感兴趣的模样,苏倾楣又是七皇子的侧妃,觊觎自己兄弟的女人,这实在是下流。
夜傅铭脸上倒是没流露出不快,只对太子道:“这么多人,皇兄这样的话,不要再提。”
四皇子看着太子那样,直接皱着眉头,“太子妃与七弟的侧妃,是姐妹,我和七弟与她有过数面之缘,不管哪方面,她都不会比七弟的侧妃逊色。”
太子也听说了苏梁浅的不少事情,撇了撇嘴,“你要喜欢,本宫和父皇说,给你啊。”
四皇子越听这话越混账不像话,但想到那个聪慧逼人的女孩儿,却忍不住心念一动,随后道:“我不抢兄弟的东西。”
太子视四皇子为自己继承皇位最大的仇敌,听了这话,从鼻孔里面,不屑的冷哼了声,还带着怒意,“你抢的少了?虚伪!”
“皇祖母母后她们都在呢,两位兄长一人少说一句。”
夜傅铭搬出太后皇后,站出来打圆场,风波这才停止。
“表妹,你刚刚的表现太棒了,简直就是艳压群芳!”
苏倾楣已经走下了舞台,一直到台下,萧意珍竖起大拇指,兴奋的挽着她在那夸,苏倾楣都还没能从夜傅铭带给的甜蜜中缓过来,她看向夜傅铭,越发觉得他丰神俊朗,只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是歆羡的。
今日她与七皇子的事情必定会传开,就算到时候他娶了正妃,苏倾楣自信,自己依旧不会被压制。
苏倾楣这样想着,心里忍不住生出惋惜,如果没有萧家那一出,她是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当然,七皇子也不错,但如果是七皇子,她是可以做正妃的。
都是苏梁浅害得。
苏倾楣心里这样愤愤的想着,手里做着的事情却是拽了拽萧意珍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说,谦虚道:“是各位姐姐让着我,然后我的运气也比较好。”
当然,在苏倾楣的心里,她确实是表现最出色的,但这样的话,只能放在心里,却是不能说出口的。
这些人,不是她现在应该得罪的。
有太监报出了别的小姐表演的节目,因为有苏倾楣这样的珠玉在前,后面中规中矩的表演,就好像来凑数似的,让人觉得乏味。
叶安阳既邀特意邀请了郑明成来,自然也是有才艺要展示,她的安排在比较后面,属于压轴的。
苏倾楣的表现,自然是极好的,这要是以往,叶安阳定会觉得她抢了自己的风头,心生不快,但因为苏梁浅——
叶安阳一直在等苏梁浅的表演,然后借苏倾楣奚落她一番,但是半天,都快要结束了,都还没有苏梁浅,等着看她笑话的叶安阳自然是按捺不住了。
她看着苏梁浅的方向,挑衅着开口道:“苏家二小姐今日的表现最是出彩,苏大小姐作为姐姐,听闻手段层出不穷,相信才艺方面也定然不遑多让,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等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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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之药妃天下 第一百六十七章:以退为进,扮猪吃叶安阳
“苏家二小姐今日的表现最是出彩,苏大小姐作为姐姐,听闻手段层出不穷,相信才艺方面也定然不遑多让,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等开开眼界?”
叶安阳话落,那些挡在她和苏梁浅中间的人,纷纷让开,原本是站在人后,位置也很不显眼的苏梁浅,一下变的瞩目起来。
苏梁浅虽然回来没多久,但因为上次萧家的事,实在有些轰动,更让人印象深刻,今日前来的也有不少人一眼就认出了她来。
京城说大大,但其实也不大,哪家有个什么事,很快都会传出去,而苏梁浅又是和皇室的人,扯上了关系的身份,所以皇宫里的不少人,也都知道她的事情。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那些还没将事情和人对上号的,一下就对上了,而有些参加了萧家晚宴那日的人,已经给那些没去的身边好友科普,说的是绘声绘色,直让那些先前已经听说了此事的人愈发后悔自己没在事发的那日去萧家。
像这样的场合,苏倾楣素来是不希望自己被苏梁浅抢了风头的,但现在,苏梁浅全场瞩目,她心里却一点也不生气吃醋。
她正愁不知如何让苏梁浅出丑呢,叶安阳主动挑衅,她自然乐见其成。
文慧长公主看了太后和太后身侧坐着的沈安氏,眉头皱了皱,不仅仅是因为叶安阳挑衅苏梁浅,还有叶安阳在提起苏倾楣时的那一句,最最出彩,将其他表演的小姐都得罪了。
“苏妹妹。”
周诗语就站在苏梁浅身边,见这么多人都看过来,有些紧张。
她看着苏梁浅,面露担忧关切,声音都略带了几分轻颤。
苏梁浅对她笑笑,往太后等人的方向走了两步,在队伍的最前面,盈盈服了服身,脸上的笑也是恰到好处,“臣女苏梁浅,见过太后,皇后,诸位娘娘,娘娘们万福金安。”
苏梁浅从别人让开的窄小通道经过,她不紧不慢,不急不缓,仪态从容,行礼的动作,也极其规范,是那种不但挑不出错处,同时还十分自然,半点也不刻意做作的从容。
她的声音软软的,大大的杏眼有神,也让人觉得软萌乖巧,那些没亲眼见识过苏梁浅手段,只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她的事情的人,都大感诧异。
她们很难将以前这个乖顺的女孩儿,和别人口中手段行事凌厉的少女联系在一起,皇后却是亲身经历过的,皱了皱眉。
太子虽然知道,和自己定了娃娃亲的太子妃今日也来了,但他心里却没想过娶她,他想的是,如果庆帝一定要让他娶,他就娶回来,当个摆件。
夜向禹曾在皇后抱怨苏梁浅时,问过她的长相,皇后只说了难以入眼四个字,所以太子连在人群中找苏梁浅看她一眼这样的想法都没有。
这会见她走出来,目光才落至她的身上。
苏梁浅长得白白净净,自然是不丑的,她此刻低垂着眼睑,看着还挺乖的,但身上的衣裳,让她在一干精心打扮的贵女中,实在有些黯然,尤其现在夜向禹满心想的还是苏倾楣那杨柳小蛮腰,再加上依旧存在的抵触心理,觉得带这样的人出去丢脸,太子看苏梁浅便觉得是清汤寡水,激不起半点波澜。
不,简直就是寒碜的给他丢份!
太后的目光,落在苏梁浅身上良久,就和长辈看自己家中的孩子似的,越发的慈爱,“多年未见,当年的小丫头,长成大姑娘了。”
她说话间,将苏梁浅从头到尾打量了眼,锐利的凤眼眼尾却扫向了苏倾楣,眉心微拧,掩着不满。
太后同样慈爱的口气,带着追忆,更有种说不出的亲昵,让那些因受皇后态度的影响人,不由在心里重新判断苏梁浅。
叶安阳听了这话,再看太后怜爱的神情,不由想到小的时候,太后对苏梁浅种种的好,还总要她让着她,就好像苏梁浅才是她的亲外孙女,而对她这唯一的亲外孙女,反而一直都比较冷淡,叶安阳心中的妒火,烧的更旺。
“苏梁浅,本郡主问你话呢,你可有什么才艺?不要告诉我,你一个要做太子妃的人,什么都不会,那真的是笑掉大牙了!”
叶安阳走至苏梁浅的身侧,这一番肆无忌惮的质问,是目中无人的猖狂。
太后没有张口,往文慧长公主的方向看了眼,文慧长公主别过头去,当没看到,没有出声制止。
太子妃?才艺?
对于做太子妃这件事来说,比起所谓的才艺,会投胎,才是最最紧要的。
不过苏梁浅心里这样想,自然是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喇喇的将这无脑话说出来,无谓的得罪一批人。
皇后不是个大气量的人,到现在都还未苏梁浅威胁她一事堵心,她心里已经有了更加合适的太子妃人选,一心想要尽早解除太子和苏梁浅的婚事,对苏梁浅当众出丑一事,她是乐见其成,非但没有劝阻,反而推波助澜道:“这次的才艺展示,浅儿你怎么不报?”
皇后这话,更让叶安阳心中认定苏梁浅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人。
“琴棋书画,女红舞技,臣女都不擅长。”苏梁浅扯了扯嘴角,坦然的仿佛这完全不是件什么丢人的事。
“你就说你会什么吧?”
叶安阳抢在皇后面前,问苏梁浅,一副鄙夷的口吻。
苏梁浅抿着唇,微歪着脑袋,似乎是在很认真的思考。
所有人看着苏梁浅认真思考的模样,心都是提着的,在等她的答案。
半晌,苏梁浅认真又慎重道:“我幼时跟着外祖父,学了些功夫。”
叶安阳听了这话,眼睛亮了亮,“我也是跟着我母亲,学了些功夫,我们切磋一番,如何?”
苏梁浅没有拒绝,而是问叶安阳道:“郡主想怎么切磋?”
***
“你说,她这又是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安阳郡主得罪她了?”
另外一边,男子三人组,已经跃跃欲试,一副我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开口说话的是王承辉,他看苏梁浅和叶安阳,两人好像十分不对付,从叶安阳一开口,苏梁浅那轻扯的嘴角,王承辉就有一种叶安阳会掉进她坑里的感觉。
因为是三个人两张桌子,几个人又大个,凑在一起,便略微有些拥挤,几个脑袋几乎是凑在一起的。
季无羡托着下巴,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苏梁浅身上的优点,一本正经道:“她可能真的什么都不会。”
王承辉往季无羡的方向扫了一眼,一副根本就不相信的样子,“乱说,你家老爷子不经常找她下棋?”
季无羡理直气壮的掩饰自己的谎言,“我家老爷子的技术,你最近不是见识过了吗?”
王承辉以前和季家最多的来往就是和季无羡打架,但最近几人因为季家赚的银子太多为民办事的项目凑在一起,王承辉和五皇子都去了季家几次,也见识了季老公爷的棋技,真的是要够烂,才能势均力敌。
“哪里是苏妹妹挑衅叶安阳,根本就是安阳郡主故意找她的茬,皇室这么多人,我最看不惯的就是叶安阳了,不就是个郡主,排面搞的比公主还大,目中无人,嚣张的很,长公主姑姑也不管管,将来有机会,我早晚收拾她。”
五皇子想教训叶安阳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叶安阳是长公主的爱女,长公主是能在皇帝面前说的上话的人,他是四皇子的亲弟弟,他若是对叶安阳有半分的针对,会让长公主觉得这是慧贵妃和四皇子的态度,从而倒向太子。
所以,想是一回事,再怎么想,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并不能付出实践。
王承辉拍了拍五皇子的肩,“不用早晚,估计很快就有人收拾她了。”
王承辉对苏梁浅好像很有自信,话落,看向季无羡,问道:“你说,她最擅长什么?”
五皇子却有些担心,看向两人,“叶安阳的功夫,是长公主姑姑亲自指导的,还请了很多名师,苏妹妹别吃亏了。”
季无羡翻白眼,“我怎么知道?”
要说苏梁浅最擅长的,绝对就是算计人,还有——杀人,反正安阳主动招惹,若是比试切磋,季无羡一点也不担心苏梁浅会吃亏。
她这分明是以退为进,扮猪吃叶安阳。
季无羡这样想着的时候,不由朝自己的老母亲看了一眼,她那样子,也是一点也不担心,季无羡认真想了下,他母亲应该没见过苏梁浅动手吧,这大概就是他父亲和祖父常说的,对主子的盲目相信。
***
叶安阳见苏梁浅似应下的态度,脸上都带了笑,继续建议道:“若是在平地上比划,就太没意思了,今天这样的场合,就该有点新意,你已故的母亲,当年在梅花桩上一曲惊鸿,闻名天下,我想你必然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不如我们就在梅花桩上比试?”
苏梁浅想了想,点头,再次应了下来,“可以。”
“胡闹!”
太后呵斥,“太危险了,不行!”
苏梁浅都已经同意了,叶安阳哪里会在这时候退让,看着太后,“外祖母,我们会点到为止的!”
太后依旧没有同意,“你们各自在梅花桩上表演,不许比试!”
太后态度坚决,她越是如此,叶安阳的逆反心理就越重,但叶安阳也知道,太后作为在场的身份最尊贵的人,她若是不同意的话,她再坚持也是白搭。
叶安阳眼睛咕噜噜的转动,心里有了另外的主意。
“听外祖母的!”
她将事情应了下来,“那我还表演剑舞,苏大小姐,你呢?你要不要也拿着剑在上面比划比划?你拿过剑吗?会舞剑吗?若是不会的话,就还是不要了,免得伤了自己!”
苏梁浅和叶安阳接触了那么多次,深知其劣根性,她眼珠子一转,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而且这话,无一不是在说她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我不会舞剑,但我很会模仿,郡主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苏梁浅一脸真诚。
叶安阳拿了剑,她不拿剑的话,不太吃亏了嘛。
叶安阳这次上报的节目就是剑舞,且是在梅花桩上表演剑舞,所以梅花桩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
不同于一个个打在地上的桩子,叶安阳这梅花桩是连在一起的,底部用一块很大的板子固定住。
叶安阳是属于那极少数参加这种宴会有特权的人,她的梅花桩,并不是在上报节目的时候,皇宫准备的,而是自己一早就备好的。
叶安阳和长公主谁也不知道,在朝春宴上,会有这一出,这梅花桩,原本是公主府为叶安阳专门准备的,不像钉在地上的庄子,有些会松动,这桩子,很是牢固,而且很大,就比表演的台子小些,也因此很重。
它不是由太监抬上去的,而是由十几个身高壮硕的士兵,抬着到了台上,放在地上的时候,就算已经极是小心,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整个水榭仿佛都震了一下,这种强烈的震感,坐着的太后等人都感觉到了。
因为是供安阳郡主表演的,这木桩不但牢固实用,同时还兼具了美感。
每一根桩子都上了漆,上面有雕镂出来的花纹,有些则是画的,并不是所有的柱子都一样高,而是高低错落有致的那种。
放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引起地面震动的同时,还有上等木料独有的香气飘散了出来,比花香更高雅醉人,是紫檀木。
皇后手扶着椅子,往长公主的方向看了一眼,“长公主这木桩子,费了不少功夫吧。”
皇后面上带笑,仿佛只是随口一说,太后的脸上反而没了笑。
费了不少功夫,那是委婉的说辞,其实就是在说长公主劳民伤财,奢靡浪费,而太后一向主张节俭,她本人也是深居简出。
长公主这般作风,太后自然是不喜的。
长公主双手扶着椅子两边的扶手,向后,背抵在椅子的靠背上,似未觉得有任何不妥,“我的女儿,用的自然得是最好的。”
皇后脸上的笑僵了僵,看向太后,太后并没有看她,一个字也没有,皇后脸上流露出不快的情绪,嫂子和小姑子,对付的太少。
已经有公主府的下人给安阳郡主送了剑,宝剑在渐渐西斜的日头下,折射出蹭亮的光,银亮如雪,看着就很锋利。
叶安阳拿在手上挥了挥,故意往苏梁浅的方向一刺,苏梁浅正从另外一个士兵那里接过剑,叶安阳对准的正是她的胳膊,距离极近,让看的人,心都提了起来,有些旁观的少女,都轻呼出声。
苏梁浅就那样站着,不躲不闪,盯着逼近的叶安阳,只微微眯了眯眼,眉都没皱一下,一直到叶安阳的剑在距离她咫尺的位置停下,苏梁浅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剑,稍稍侧身,上前两步,将叶安阳的剑柄挡开,“郡主,刀剑无眼,小心伤了自己。”
叶安阳本来是想吓吓苏梁浅的,她觉得苏梁浅肯定会吓得连连后退,狼狈的摔在地上,没想到苏梁浅的脸上却无半分惧怕之色,这完全出乎她预料之外的结果,让叶安阳心里头更加不爽。
苏梁浅拿着剑,转身看向太后等人,“太后娘娘,我能和安阳郡主换把剑吗?我觉得她的更好看!”
叶安阳的剑,虽然是为剑舞做准备的,但却是上等的宝剑,锋利的很,自然不是宫中侍卫佩戴的剑能比的,若是两者相碰,苏梁浅觉得自己手上的剑,会被叶安阳的砍成两段,这要到时候真动起手来,对她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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