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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之药妃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妖重生
降香继续道:“小姐的针线活很差,就是最简单的图案都不会,更不要说是百合并蒂莲,若真是百合并蒂莲,一般人也是看不出来的。”
降香的声音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客观的事实,却透着无尽的痛苦悲伤。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要逼死我,你是要和苏梁浅一样,把我逼死是不是!”
苏泽恺手指着降香,见她居然移开了目光,只觉得好不容易修筑的世界都是崩塌的,功亏一篑,溃不成军。
“我知道了。”
苏泽恺手指着苏梁浅,又看向降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故意的对不对,让你的丫鬟向我投诚,然后设下这样的毒计!”
降香冷漠的神色不变,“当初,分明是大少爷找的我。你说,你初见我就喜欢的紧,钟情于我,奈何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姐对你有成见,我就一直在小姐面前替你说好话,盼着你们关系能有所好转。你让我关注小姐的一举一动告知与你,我也照做了,纵然我成了你的人,也想一辈子荣华,和你厮守,但小姐对我有恩,我再怎么钟情你,你又如何胁迫我,这种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出来,你为什么一定要逼迫我呢?”
那淡漠的神色,因为降香的这番话,俨然就成了被逼到绝境的无法宣泄出来的悲伤。
降香哭着说完,含泪的眼眸看向苏泽恺,情绪有了波动,平静的声音也大了许多,质问道:“大少爷,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吗?你接近我,就是想要利用我对付小姐,对不对!”
因为降香的这番话,萧燕一方,所有针对苏梁浅的计划,全部以惨败落空。
一次次满怀希望,一次次希望落空,反反复复,几乎让人的心脏不能负荷,最后,全部归于绝望。
苏倾楣看着苏梁浅,眼睛也变的猩红,她觉得苏如锦说的对,苏梁浅就是在耍她们玩,而苏如锦,目光移向降香,森冷如恶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一点也不同情萧燕苏泽恺。
“信口雌黄!”
苏泽恺手指着降香,这回不用假装,直接崩溃。
“我根本就没碰你!”
倒不是坐怀不乱不想,而是怕睡了降香被缠上,麻烦不断。
这样的话,除了当事的两个人还有设计这件事的人,没人会相信。
毕竟,女人的名节重于一切,没有谁,会拿这样的事情,污蔑自己,就连苏倾楣萧燕,都觉得是苏泽恺想让降香更死心塌地的跟着她,所以和她发生了关系,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苏泽恺正是深知这其中的杀伤力,所以才用这一招对付苏梁浅,但所有的一切,都报应在了他自己身上。
苏梁浅手上拿着荷包,看着降香,她下的决心比她想象的大。
她这会反而欣赏降香了,她看的出来,降香对苏泽恺,是动了心的,毕竟苏泽恺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也算翩翩公子,是她实际意义上,第一次真正接触的男子。
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样的手段,这样的魄力,在这点上,她远不如降香。
四皇子见苏梁浅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大逆转而流露出丝毫的惊喜,这样的从容不迫,要么就是练就了处变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真是厉害的叫人畏惧。
萧燕也站了起来,和苏泽恺一起,想要对降香动手。
他们已经快要气疯了,都快要炸了,不做点什么,他们觉得自己会被活活气死。
影桐见萧燕母子有动手趋势,就靠近了过来,他们一动手,就将苏泽恺和萧燕推开了,但苏泽恺距离降香实在太近了,降香见他们要动手,依旧跪在地上,不躲不闪的,脸被苏泽恺的手挠到了,满是泪痕的白净的脸,有了几条猫捉似的痕迹。
但因为影桐及时制止,没划出血,白皙娇嫩的皮肤却破了,有红色的血印,显得苏泽恺这个人,无比冷漠绝情。
很快,就有其他人上前,拦住了萧燕和苏泽恺。
苏泽恺疯狂极了,拼尽全身力气,想要往降香的方向冲,狠狠的将她教训一顿,甚至是打死。
他脸色铁青,眼神赤红凶恶,像极了之前被邪祟附身的苏如锦。
苏泽恺是隐忍的,苏克明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更没想过,他会有这样的一面,他再想到那两次狗叫,更觉得这其中透着诡异。
六姨娘唯恐在这时候被殃及,躲的远远的凑热闹,看着和疯狗似的萧燕和苏泽恺,手抚着小腹。
她已经可以预见,自己若生下个儿子,必然可以取代苏泽恺的地位,她现在倒是希望萧燕能霸着夫人的位置,不给苏克明再娶的机会,她未必没有机会做苏府后院的主。
苏倾楣看着苏泽恺萧燕这样,秀气的眉头,几乎可以打结。
自从苏梁浅回来后,她便诸事不顺,老是皱眉,一段时间下来,这样皱着的眉头,几乎成川。
这样的萧燕苏泽恺,让本来就不利于他们的局面,更加糟糕,完全没有半分挽回的余地。
院子里,满是两人谩骂的声音,就像两条疯了的丧家恶犬。
苏老夫人看不见,也不能说话,苏泽恺和萧燕的叫骂声,不停的传到她耳里,萧燕便也就算了,苏泽恺的暴戾,让她心惊的同时,也失望至极。
她的孙子,怎么会这个样子?苏老夫人伤心的抹泪。
苏梁浅看着这样的苏泽恺,眼角瞥向夜傅铭,他脸上的悲悯,丝毫不逊色于远慧,甚至比他还甚。
事不关他,他当然可以如此。
总有一天,她也会让她尝尝被逼到绝境,和苏泽恺一样绝望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心情。
苏梁浅虽只是轻瞥,眸中的情绪却深,夜傅铭敏锐的察觉到她的视线,看她,苏梁浅已经先一步移开了目光。
苏倾楣还在地上跪着,一副愧疚认错,替母亲兄长赎罪的态度。
苏克明对萧燕苏泽恺正在气头上,饶是她如此,也没有好脸色。
苏倾楣看着一步步往她的方向逼近的苏梁浅——
这么多人面前,尤其夜傅铭也在,她站着,她跪着,她姿态傲然,而她却只能这样低声下气的,这种对比带来的屈辱,于苏倾楣而言是最不能容忍的,比之前接二连三的变故给她的愤怒还甚。
夜傅铭见苏梁浅迟迟不看她,温暖和煦却不带感情的眼眸,落在了跪在地上的苏倾楣身上,从苏梁浅的另一侧,朝共同的目标,苏倾楣走近。
苏梁浅走的慢,一步步,像是踩在人脆弱的心尖上,因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而倍感恐惧煎熬。
夜傅铭快苏梁浅一步,走到了苏倾楣的身边,他缓缓蹲下,那温润柔和的脸,含着关切,落在女人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你腿上有伤,跪这么久,不好。”
苏倾楣委屈死了,但又不想在苏梁浅面前丢人,一直强忍着柔弱的眼泪,这会看到夜傅铭,再听他第一句就是关心自己的伤势,就有些憋不住了,眼睛一下蓄满了泪水,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端庄的美人,无声哭泣,最是惹人心疼。
夜傅铭替她擦了擦泪,将她扶了起来,苏克明见此,愁皱着的眉头,都舒展开了,脸上也有了笑,一副欣慰的样子。
在一系列的事情后,七皇子和苏倾楣的事情,并没有受影响,苏家和皇室的这门婚事还在,这对苏克明来说,绝对是大好的消息。
苏梁浅看着面对苏倾楣时,夜傅铭眉目间满的仿佛都要溢出来的柔情,只觉得熟悉的可笑。
苏倾楣现在的处境,是比上辈子的自己好点,但也就是半斤八两,夜傅铭对她有感情?喜欢她?怎么可能!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触,第一次的经历,还十分的不愉快,能让夜傅铭这样‘纡尊降贵’的,除了利益,苏梁浅不作他想。
和上辈子拿捏对付自己,一贯的套路和手段。
她再看苏倾楣一副娇窃的模样,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果然看事情都能更清楚客观些。
苏梁浅想到上辈子自己的处境结局,对苏倾楣都有些同情了,但苏倾楣不是她,她应该不会像自己这般蠢,甘愿为夜傅铭把自己也折损进去。
不过,两个人的最终目的,都是问鼎那个最高的位置,目标相同,若没有利益冲突,想必会鼎力合作。
当然,所有的一切,丝毫不妨碍她对付苏倾楣,还有希望她和自己一样,被夜傅铭利用殆尽一脚踢开,然后不得善终的愿望。
“妹妹别急着委屈掉泪,你先看看这荷包,是不是觉得眼熟?”
苏梁浅将荷包递给了苏倾楣。
苏倾楣闻言,某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很快让她停止了眼泪,她没接过荷包,而是用那双盈盈的水眸,看向夜傅铭,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
另外一边的萧燕见此变故,忘记了叫骂,苏泽恺的神情,却无比激动起来。
他用吃人似的眼神盯着依旧在地上跪着的降香,手指着他,仿若受了刺激的困兽,“你个贱人,你利用我,你居然利用我,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事已至此,苏泽恺知道,自己这次必然是讨不得好了,既拉不了苏梁浅给自己挡灾垫背,就指着苏倾楣了,却没想到,苏梁浅将这个也算计进去。
降香确实有几分姿色,但她一个丫鬟,苏泽恺如何能看得上?他的打算是中举后提升身价,娶一个世家嫡女为妻,在此之前,他如何会让自己的名声被一个丫鬟所累?
他找上降香,就是单纯的利用他,只要打倒了苏梁浅,他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她踹掉,甚至灭口,而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分明是降香帮着苏梁浅利用了他。
他沾沾自喜,其实是掉进了苏梁浅精心设计的圈套陷阱。
苏泽恺自诩聪明,本就怒急攻心的他,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耻辱,他这会是真正起了杀心的,浑身的黑气,一身的煞气。
“你个黑心的小贱人,这样害我的楣儿恺儿,不会有好下场的,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把你卖到最低贱的花楼去,一辈子被泥腿子践踏!”
萧燕手指着降香,话却是对苏梁浅说的。
两人各种想要冲上前去,苏泽恺想杀了降香,萧燕则想狠狠的撕扯她出气,但奈何看住他们的人太多,他们根本就突破不了重围,靠近降香半分。
苏倾楣靠在夜傅铭的手臂上,依偎在他怀中,根本就不敢抬眼看他。
这样的苏泽恺和萧燕,让她大感丢人,尤其是萧燕,正经有涵养的夫人,谁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萧燕就像个粗鄙的泼妇。
降香跪在地上,木然的像个雕塑。
在苏泽恺萧燕接连不断尖锐刺耳的叫骂威胁声中,她看了苏梁浅一眼,苏梁浅面对着苏倾楣,并没有往她这边看。
“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我连触碰你都觉得恶心,怎么可能和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卑贱女人fā shēng guān xi?”
降香咬了咬唇,背对着苏泽恺萧燕的她,转身面对着他们,她没看萧燕,而是一脸悲伤的看向苏泽恺,他那厌恶嫌弃的冰冷眼神,让她忍不住想到飙风寨那群夺了她清白的男人。
“我与大少爷fā shēng guān xi后,以戏水鸳鸯的帕子为赠,作为我们的定情之物,大少爷答应奴婢,不管发生何事,都会随身带着。”
五皇子很快让随行的人搜身,苏泽恺就将东西放在胸口,剧烈挣扎,但双拳难敌四腿,很快被人拿了出来。
苏泽恺百口莫辩,为了能有门好婚事,多年经营的洁身自好被毁。
“我从未有过利用少爷之心,只是尽下人的本分,不想背叛伤害主子。少爷说六姨娘有了身孕,若是诞下男儿,自己在府里的地位会不保,但那次,小姐只为自保,并没有害你之心。”
苏克明之前还不明白,苏泽恺为什么会对他不满到用巫蛊之术,降香的一番话,让他恍然大悟,完全给苏泽恺判了刑定罪。
降香继续道:“奴婢清白已失,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既然少爷想让我死,我也无颜再面对小姐——”
降香惨笑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朝最近的柱子撞去。
“降香!”
茯苓大叫一声,秋灵反应更快,距离降香也近,快步上前,想要拽住她的手,但没捉牢,降香一头撞在院中的柱子上,登时头部流血,向后倒下。
咒骂的苏泽恺萧燕二人组,完全傻眼。
秋灵将她扶住,茯苓跑了上去,看着倒在秋灵怀里的降香,心疼的眼泪直掉,“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啊!”
苏梁浅看着额头喷血的降香,连她都大感意外,她上前,想要给降香诊治,季无羡抢先一步,边从怀里取出个紫色的丹药,送到降香嘴巴里面,“倒是个性烈的!”
苏梁浅着急吩咐道:“快去找大夫!”
院内的人,一阵的手忙脚乱,将降香送到了屋子里面。
“你们又不是大夫,去也没用,找两个丫鬟照顾着!”
王承辉走上前,看着几个跟在降香身后要进屋的人,叫住,“好一出热闹,事情还没完呢,继续继续!”
王承辉依旧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走到苏梁浅身侧,看着对面的苏倾楣,问道:“苏二小姐,你还没回答呢,这荷包,是你的吗?”
苏倾楣见事情没像她期盼的那样结束,王承辉又加入进来,气的想把王承辉的头打爆。
她接过苏梁浅数次往她递了递的荷包,翻看了遍,其实刚刚大家忙降香的事,她就觉得不敢置信,因为这荷包,和她绣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苏倾楣的脸上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愕,承认道:“是我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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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探长vs病娇法医。
天空降下一道雷,“咔嚓”一声,
竟将威名赫赫的黑道大姐头直接劈进了刑警队长苏青的体内。
身份转换,黑白异位。于是大家开眼了:
花样百出的断案手段,层出不穷的审案风格,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简直就是警界的明日之花,只是这朵花只想采株警草尝尝鲜儿。





重生嫡女之药妃天下 第一百一十二章 苏泽恺身份揭秘,父子动手反目
“是我的没错。”
针线和字迹一样,都能模仿。
但一个花样,针数成千上万,难保不会出错,这比模仿笔迹,不知难上多少倍。
且不提降香之前说了苏梁浅不喜欢女红,她就是擅长,但前后才回来京城两月,两人的接触来往次数也并不多,苏倾楣并不觉得苏梁浅有能完全模仿她的行针风格绣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的本事。
她觉得不可能,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
现在的苏梁浅自然不行,但上辈子的她却可以。
多年来在云州,她是按照太子妃的标准要求自己的,琴棋书画,她都会,自然也包括女红,不过桂嬷嬷说了,这些事情,太子宫中,会有专门的人来负责,所以很是一般,也不怎么动手。
她精的,多是上辈子学的。
飙风寨被劫持回来的她,羞于出门,整日困在床榻房间,总要找些事情来做,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用做刺绣来打发时间的。
苏倾楣时常来找她,除了告诉她一些外面的事情,透『露』一些想要她知道的讯息,在女红上,两人也有所交流。
两人时不时边聊边做针线刺绣,在这方面,苏梁浅对苏倾楣,可谓是了若指掌。
后来,她嫁给夜傅铭,自卑内向的她,不擅用言语表达爱意,便做一些这样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成了七王妃后,夜傅铭穿的衣服,鞋子,玉带,荷包,他全身上下所用,都是她一针一线做出来的。
苏梁浅想到上辈子自己做针线活的那种满足甜蜜的心情,都会浑身冰凉,恨的想要给自己两个耳光。
全然是养了个白眼狼。
后来,她和沈大哥上了战场,便改针拿刀,也有所建树。
她上辈子,是名声尽毁,诸事不顺,才会被夜傅铭欺骗,为他所用。
拜他所赐,她现在可谓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名声身份也非那时所能比,夜傅铭如何能够高攀的上?
最重要的是,心思通透,眼睛不瞎,夜傅铭这样的渣男,她又如何还会看得上!
苏倾楣不是没想过否认,因为她亲手做针线刺绣,尤其是荷包并不多,她不觉得,自己会绣这样有违少女矜持的花样,但她又担心,苏梁浅拿出实际的证据证明,这荷包就是她的,她在撒谎,到时更说不清楚,索『性』就大大方方的承认。
苏倾楣的答复,倒也在苏梁浅的预料之中,不免觉得好笑。
苏倾楣做了那么多事情,不敢承认,对这种自己没做过的莫须有罪名,却反而应了下来。
“这不是萧大人心上人所赠吗?”
苏梁浅扭头看向萧有望,眉头微挑,“萧公子的心上人,原来是我大妹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是可惜了。”
苏梁浅啧啧了两声,那样子,惋惜极了。
她觉得夜傅铭头上的绿帽子还是不够绿,还是得再添点颜『色』。
萧有望看着苏梁浅惋惜至极的模样,似笑非笑,满是讥诮,竟是说不出辩白的话来,再想到那日,她在马场所言,心中忽有些后悔和苏泽恺用这样的手段针对她。
将多年经营的马场折进去了不说,还将苏倾楣也牵扯了进来,萧有望都能想象得到萧镇海的怒气,脸上略显的僵硬的笑,也维持不住。
“萧公子既对大妹妹有意,当初在萧府发生那样的事情,怎么也不站出来,让两家亲上加亲,任由自己的心上人被夺,实在是——”
苏梁浅没将薄情寡义这四个字说出来,但在场的,像五皇子这样不带脑子的傻白甜,都给萧有望打上了这样的标签,至于其他人,又有谁看不出,这其中,是有蹊跷的?
谁都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反转,看着平静淡然的苏梁浅,只觉得有种发自内心的折服的惊叹,尤其是五皇子,看她的眼神,都是发光的,就好像是在看自己崇拜不已的偶像。
夜傅铭看着苏梁浅,眸光转深,仿佛是狂卷着的漩涡。
苏克明看着自己本来寄托了厚望的苏梁浅,却大感上火起来。
苏倾楣和七皇子好好的,苏梁浅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说这样的事,这不是见不得妹妹好,在这里添『乱』吗?
一个两个,除了给他添堵,就没个让他舒心的。
之前事情没临落到苏倾楣头上,苏倾楣还勉强能忍,这会心中的怒火却烧的厉害,名声对女子本就重要,更不要说她现在已经是皇家媳了,这事对她的打击不轻。
苏倾楣看着苏梁浅脸上的浅笑,真想将她的嘴巴缝起来。
“这荷包是我的不假,但多年来,我和表哥清清白白,我也没有赠送过荷包,更不知道,这荷包,他是从何而来的,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我表哥的心上人,应该另有其人,或许,姐姐比我更清楚!”
苏倾楣直指这是苏梁浅捣的鬼。
苏泽恺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她看向夜傅铭,他依旧是那副不悲不喜的样子,也看不出生气,仿佛没有情绪,苏倾楣心中稍定,又不免失望。
夜傅铭能如此冷静平静,定然是心里对她没有男女间那种喜欢的感情,那他对她的怜惜照顾,就只是因为她是七皇子妃。
苏倾楣再想到上次萧家发生的事情,情绪实在冷静不下来。
“大妹妹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我指使人偷拿了你的荷包?那大妹妹回去后,可要好好盘查盘查身边的下人,然后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拣好。毕竟,我一个刚从云州回来没多久的人,只要想要,就可以轻易拿到你亲手刺的荷包,只是这荷包里面,为何不是苏,也不是倾楣二字,而是可以指向我的浅字?这个字的位置,可不是能在后面加上去的,还有,这个浅字,不是刺上去的,若是后期加上去的,那其他地方,应该会花,但是并没有呢,大妹妹能解释下吗?”
苏倾楣咬着的嘴唇动了动,这件事情,苏泽恺是瞒着她做的,她从头至尾都不知情,又如何解释?
苏倾楣紧咬着嘴唇,愤愤的看向苏泽恺,里面满是失望委屈。
而苏泽恺,暂时已经停止了叫骂,赤红的眼睛,里面是暴躁,还有『迷』惘,茫然无神。
“既然妹妹不知如何解释,那就算了。”
苏倾楣张嘴,想要反驳,但解释无说辞,张口的话,太过尖锐犀利。
苏克明看着和苏倾楣站在一起的夜傅铭,简直不敢看他的脸,苏梁浅这么多靠山在,他自然不能堂而皇之的指责他,说起来,这所有的事情,都怪苏泽恺。
苏克明看着和苏泽恺站在一起的萧燕,将她也算了进去。
这次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
苏梁浅也往苏泽恺的方向瞄了眼,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发狂发躁被激怒随时都会爆发的兽,不要说悔意,根本就是一副要吃人杀人的样子,抬头看了眼天『色』,听到苏泽恺大声道:“怎么回事,你苏梁浅不清楚吗?你一早就知道我和你身边的丫鬟有来往,命人从妹妹那里,偷来了荷包,然后借降香的手,送到我手上,我大表哥中意的根本就不是楣儿妹妹,而是你,蛇蝎心肠的苏梁浅!你们怎么不去死!”
萧有望皱着眉,暗骂苏泽恺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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