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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天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龙舞奔旗
阮山被柳冰蓝叫住,就不好意思离开了,无奈两个人这一天都在为柳冰蓝忙活着。他们一进药材铺的时候,柳冰蓝在门口朝着阮天走过的方向瞧了瞧,于是心道:“阮天哥哥这两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不过看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这阮海,阮山都在跟踪阮天哥哥,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幸好被我遇见,把他们拦下。阮天哥哥,不管你在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阮天一路小跑,总算到了神庙里,一进庙堂,阮天就急忙跪在神像面前。
气喘吁吁的道:“武神师父,我回来了,您要的魂气丹我也带来了,现在您就可以用它恢复灵气。”等了一会,神像毫无动静,阮天接着又说道:“师父,为了给你弄这颗魂气丹,我可是遭了不少的罪呢,差点没让人打死不说,还无缘无故的多了个丑八怪的未婚妻,我跟你说啊,我的牺牲已经太多了,你可要好好的补偿我,就算不能成为像您一样的武神,最起码您也得帮我成为一个玄圣。”
过了半晌,神像仍旧是没有一点反应。“师父,师父,师父…………”叫了半天,神像也没有动静。





束天记 第二十二章 不敢高声语【一】
阮天无奈的自言自语道:“这神灵就是和常人不一样,白天睡觉,晚上出来,算了,这档口,他八成还没醒呢,还是等到晚上他出来再说吧。〈? ? [ ”
阮天在神像旁边铺了一堆草堆,躺在那里悠闲自得的睡起觉来。
夜中,天空上再一次弥漫浓浓的黑云,滚滚传来震耳的雷鸣声,不多时,便下起雨来。雨越来越大,很快,神庙的院子里就已经有了积水。“哗哗哗………………”
“这贼老天,怎么专门晚上下雨,烦死了。”阮天睡眼惺忪,他见神像还是没有动静,于是继续睡觉。
一阵凉风吹进庙堂,阮天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他抱住双肩侧过身子,还将干草铺盖在身上,几乎整个人都已经埋没其中,这才觉得暖和许多。
“哒哒哒……”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急促的脚步践踏在水泊中,响起的声音。听上去,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好像有两个人是朝着神庙跑来的。
“这是谁呀,大半夜的不回家,到这个破庙来躲雨。”阮天也不理会,心道,一会就是有人进来,他也不会出来,反正今天晚上他也要在这里过夜。
而在神庙院内,忽地有一个人身穿武士铠甲,手中提着一柄三尺长剑,剑身泛红,则有隐隐的玄阴之光,这个武士急匆匆的跑来,全身依然被雨水湿透,凌乱的头遮掩着半边面孔,在他的身上还明显的看到几道伤痕。
但在这个武士的身后却还有一个人追来,那人披着一身黑色斗篷袍子,在硕大的袍子遮掩而下,使人看不到他的容貌,不过这人的度极快,刚才还在武士身后遥远之处,但是转瞬间竟然一个闪影而过,便来到了武士的身边。
武士瞪大了眼睛,惊恐慌乱的胡乱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不料,那个黑袍者又是一个身形闪动,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铠甲武士站在庙宇的院子里,双手握剑,眼球在缓缓的移动,仔细的观察着这座破败荒凉的神庙,大雨“哗哗”的降落,给这座原本就荒凉的神庙增添了几分格外的诡秘感。
这两人,一路从达卡斯城的南街打斗到东郊,显然那个黑袍者的功力要更胜一筹,他们一直到了这座神庙之后,却不见了黑袍者的踪影。
神庙里四下黑暗,为了不被黑袍者借着黑蒙蒙的夜色作掩护偷袭自己,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光亮,只是不知道这个神秘的黑袍者现在何处,所以他不敢贸然的进入庙堂里面,说不定那个黑袍者现在就在庙堂里面埋伏。
武士左手收在胸前,手掌做爪状向外推出。
在他身体中,隐隐的魂力在运转经络到掌心,手掌顺势对着庙堂里面的一对柴草堆的方向,忽地,在他掌心之处顿时喷出一团火焰直直的射向庙堂里的草堆,草堆立刻就被点燃。
掌心明火,典型的魂技,这种魂技就是利用灵魂之力生成的玄火,这种火不是普通的凡火,它来自灵魂,所以这火光是蓝色的,也被叫做灵火。
但是当这种灵火燃烧到外界物体的时候,就会转变成凡火,火光的颜色就会转变成黄色。
草堆被点燃了,庙堂里立刻火光通明,因为神庙的庙堂没有门面,可以看到庙堂里的情景,同时也照亮了神庙的院落。
武士看见庙堂里除了一尊神像,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不过正当他刚要转移视线的时候,竟然从草堆里窜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阮天。
只听得他“呜呀”一声大叫,身上燃烧着火焰,手舞足蹈的叫骂道:“谁他妈这么缺德呀,竟敢暗算我。”
那个站在院子里放火的武士,也是吓了一跳,“唔……原来有人哪。”
正自睡得香甜,沉寖在美梦中的阮天,莫名其妙的被人点燃了身上的干草,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阮天竟然在神庙里**。
身上的火焰徐徐燃烧,阮天迫不及待的跑出庙堂,身子一窜,便趴在院子里的水泊中辗转翻滚,好在天上下着大雨,很快的便将火焰熄灭。“你奶奶个大火腿。”
虽然火上身,不过好在灭火及时,没有烧到阮天,只是他穿的一身绫罗绸缎被烤的焦糊褴褛。定了定神,阮天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看见旁边的这一个一身铠甲的武士,只见那武士身上的铠甲在火光的映射下,金光闪亮,且是威武。
“香蕉你个拔辣,诚心想烧死我是不是,你可知道小爷是谁?”一边怒骂,一边冲着武士靠近,刚接近武士一米范围之内,却不料那个武士竟然目露凶光,挥起手中的利剑,“唰”的一声砍向阮天。
阮天还未来得及反应,那利剑已然近在咫尺,直逼他的喉咙。
雨水淋淋,密集而至,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忽地,只见一个雨滴好像被一股魂气推动,不可思议般的在半空斜射过来,好像利箭一般快闪动,急穿越在大雨淋漓的夜色中。
武士的利剑距离阮天的脖子不到几毫米的时候,那个雨滴在这千钧一之际,好似闪电一般的度撞在剑身。
雨水虽然柔弱,但是它却被灌注了强劲的魂气以后,其坚韧度就变得异常惊人,再加上令人乍舌的度,已经将这滴雨水的力量推到了巅峰的地步。
“噔……”
利剑竟被拦腰截断,半截断剑掉在地上。这武士手里的利剑也非平常兵器,此剑乃是玄天灵铁所铸,其坚韧的程度比一般的生铁还要坚硬五十倍。
但在这滴雨水的撞击下,却显得不堪一击,可见那个在暗中救了阮天的神秘人,他的功力是何等强横。
武士一剑落空,没有伤到阮天半根毫毛。不过阮天倒是觉得后怕,没想到刚才的那一剑竟而险些要了自己的这条小命。突倪跑到庙门前的一根门柱的后面,悄悄地探着头出来瞧着那个武士是否追来。
“天娘姥姥的,放火烧我还不说,还他妈的用剑杀我,太不讲理了,幸好这傻逼的破剑断了,要不然我今天就要去见我那死去的老娘了。”
阮天还以为自己侥幸得救,是因为武士的剑存在质量问题,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刚才隐身的那个黑袍者。原来刚才的那滴雨水就是黑袍者打出来的,这才救了阮天一命。




束天记 第二十三章 不敢高声语【二】
那蛮横的武士依然站在院子里淋着大雨,他脚步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警惕的姿态,但是耳朵却在灵敏的听着四周的声响,虽然在这大雨中听觉会受到影响,但是这个人却可以利用魂力散出来的灵气透过雨水声音的干扰。
房屋这里就像没有下雨一样,可以轻易地觉周围的一点动静,哪怕是躲藏在罐子里的蚊子,也可以被他轻易的现。如此之人,可谓是一个高手了。
虽然如此,强中更有强中手,刚才与他对峙的那个黑袍者更加了得,躲藏在院子里的某个暗处,竟然不被武士奇特的听力现。那武士的目光慢慢的左右摆动,似乎也想用视觉来寻找这个黑袍者。
虽然阮天就在他的眼底,不过阮天并不是他的目标,甚至全当就当阮天不存在一样。
不过阮天倒是吓坏了,老老实实的躲在柱子后面,两腿软,小心地戒备,不过他心里很清楚,就算自己在如何防备,也绝不会是这个武士的对手。
现在的他,只好在心中暗自祈祷:“武神师父,快点出来吧,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没命了,救救我,我可还不想死呢,你还没教我如何改变魂性呢…………”
忽然一声怒吼:“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有种的跟老子面对面的打一场。”武士撕破了嗓子一般,对那个黑袍者喊话。
“不出去,你当我是傻逼呀,出去你就会杀了我,你先用火烧我,又想一剑劈了我,我哪里得罪你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阮天躲在柱子后对着武士喊道,他还以为是那个武士在和他说话。
但是这个满脸横肉的武士却全然没有在乎阮天,当他空气一般。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追杀我,出来。”武士继续喊道。
“说不出去就不出去,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明明是你在追杀我,却反过来说我要害你,神经病吧你。”一说到这里,阮天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人不会真的是个神经病吧,看他的样子,身穿铠甲,披头散,还说胡话,一会要放火,一会要杀人,明显的疯子特征。”
武士还是没有看见黑袍者,他反倒感觉更加紧张起来,全身的神经犹如麻绳一样拧到了一起,那种气氛,仿佛就像是犯人在等待着死刑一样难熬。
虽然手里的利剑已经折成两截,他却依然死死地握着它,丝毫不敢松懈的观察着周围的动态。
“出来,混蛋,你这个胆小鬼,分明就是害怕了,躲在暗中,就是你的本事吗。”武士虽然这样说,也不过是在用激将法,想要把这个神秘人引出来。
作为一个武士,最重要的就是公平决斗,但是现在这个对手却躲在暗处,这令他很是不甘。他浑身抖,嘴角抽-搐,眼睛开始没有头绪的乱转,也不知识恐惧令他瑟瑟抖,还是因为雨夜的寒冷。
“我靠,你这不是废话吗,遇到这场面谁不害怕呀,说我是胆小鬼,胆小鬼就胆小鬼,我偏不出来。”阮天一厢情愿的以为人家是在和自己讲话,很投入的样子。
还时不时的探出头来瞧一眼这个武士。“天妈姥姥的,被这个疯子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呀,还是想一个万全之策,可有什么万全之策可以把他赶走呢!”
正当阮天思考自己改如何摆脱这个武士的时候,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的强光之下,在武士的身后闪现出一道身影,那个身影在这雨夜中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随着闪电过后,一声闷雷巨响震动着天际,轰鸣之声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令人心头一惊。
“你是在找我么?”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那声音隐隐之中透着一股杀气。
武士急忙转过身子,接着庙堂里的火光,他看见,这个就是一路之上追杀自己的黑袍者。武士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两步,挥舞着手中的半截断剑,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暗算我。”
那黑袍者淡定的道:“我不是暗算你,而是和你公平决战,我若想要暗算你,恐怕刚才就已经下手了,还留你这时候说话吗。”
武士不屑的冷笑道:“呸,少说大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既然要和我公平决战,那就报上名来,我剑下不死无名之鬼。”武士心虚的说了这句话,他眼神下摆,瞟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断剑。
他用自己的灵识感应这面前的这个黑袍者的实力,现此人是个玄士等次中级的斗者,目前他的战斗状态在七个斗数,不是很强。而武士却是一个玄士等次高级的斗者,有九个斗数。
按照两个人目前的实力比较,明显黑袍者处在武士的下风,但是黑袍者的最大优势就是他会一种魂技,移形遁。
等次的差别一定会造成实力上的悬殊,但是如果拥有一种高的魂技,却同样可以领略与比自己实力强一些的上风。
“我是幽冥鬼使,专门杀无耻恶徒,特来向你索命。”黑袍者披戴着斗篷,根本看不见他的面目,不过却能看得出来,他略微低着头,目光根本没有注视着面前的这个武士。
“我靠,酷毙了,这家伙从哪冒出来的,怎么没看见他进来。”阮天这时候才明白,原来这个武士刚才寻找的人不是自己。
“你们两个打架,干嘛连累我呀,我在庙堂里睡的好好的,非要逼着我出来当观众,还差点烧死我,太没人性了。”心里一顿抱怨,却不敢出声,只得在一旁暗中看热闹。
“幽冥鬼使?”武士不由得嘴唇一颤,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要说这幽冥鬼使,倒有些名气,这个神秘的黑袍者也是在近两年来才被人关注。
幽冥鬼使是在两年前才出现在江湖上的,是一个隐秘的人物,从来都是穿带着一身黑袍,没有人见到过他的真面目。
此人专门暗杀玄冥派的门人,这两年的时间,就已经有十几个玄冥派的武士和小头领被他杀死,虽然这个幽冥鬼使啥的都是一些玄冥派里的小人物,不过却给玄冥派造成了极大的打击,弄得玄冥派弟子人心惶惶。




束天记 第二十四章 不敢高声语【三】
而这个幽冥鬼使活动的范围,就是在游离山与达卡斯城附近,为了找到这个幽冥鬼使,玄冥派特地派来了火烈堂堂主赤焰捉拿他。
这个穿带着金黄色铠甲的武士,就是赤焰身边的下属,赤焰因为有要紧事被召回了玄冥宫。所以这里的事物就交给了他,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被幽冥鬼使盯上了,一路上被幽冥鬼使追杀,才逃到这个神庙里来。
达卡斯城不是玄冥派的势力范围,但是因为达卡斯城实力弱小,不敢和玄冥派公开对抗,也就任由玄冥派在这里胡作非为,而掌管整个达卡斯城的阮家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原来你就是幽冥鬼使,我们一直都在寻找你的下落,要拿你问罪,你到自己送上门来了,正好我拿下你的人头,道圣主面前领赏。”武士这话说的毫无底气,虽然他的实力在这个幽冥鬼使的上风,但是很奇怪,这个幽冥鬼使所杀的人竟然都是在他实力之上的斗者,杀人的手法干净利落,不留痕迹,煞是诡异。
幽冥鬼使稳稳地站在院子当中,微低着头,抱着双肩任由大雨拍打,好不威风。
“受死吧。”一声大喝,武士先制人,争取出其不意的战机。随着一声喊叫,武士举起断剑直奔着幽冥鬼使狂奔而来。
当他距离幽冥鬼使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那个黑袍者不慌不忙的右手一挥,忽然间,一道殷红如血的华幕瞬间降临,魂力之精纯,竟是能够接近强者的灵气一般,散着浓浓的威势。一掌击出,隔着空气精讲武士一掌打翻出去十余米。
武士一连翻了几个跟头,才脸面朝下的趴在地上,他的脸上也是被水泊里的泥浆涂上了污垢。手里的那柄断剑也在翻滚的时候不知去向。
“厉害!!!”躲在门柱子后面的阮天忍不住出一声惊叹。
武士强忍着剧痛,缓慢的从浑浊的污水里爬了起来,咬牙咧嘴的看着幽冥鬼使,心道:“若是这样与他打下去,吃亏的只有自己,我的魂技远不如他,但是要比拼魂力,他却不是我的对手。”随即武士运动魂力,凝聚在手掌之处,泛起淡淡绿光,打算用自己的魂力来和黑袍者较量。斗数在运动魂力的同时,从九个斗数增长到十一个。
他脚步突然变得沉稳有力,全身贯穿着凶悍的气势,对着黑袍者直冲而来。而那个黑袍者也是现了武士用尽了自己全部的魂力来和自己比拼内力。黑袍者也知道,自己的魂力还打不到武士那种地步,但是他竟而毫不在意的冷冷一笑,随即身形一闪,已然跳上半空。
武士表情微变,朝着半空抬眼望去,还未等他把自己凝聚出来的魂力打出去,却已经脸色惨淡的大叫道:“糟糕。”
再看黑袍者,他已经从半空急俯冲过来,他的斗数竟然惊人的暴涨,从刚才的七个斗数瞬间猛增到二十个斗数,大声道:“雷龙震天……”
“砰砰砰”几声响动。
武士的魂力瞬间被化解掉,身子僵持在原地一动不动,全身忽然间好像鞭炮一样爆裂出点点火光。再看黑袍者从半空稳稳落地,面向着武士冷笑道:“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混,真是给你们玄冥派丢脸。”
那武士怒目圆睁,嘴里流出鲜红的血迹,全身上下的经脉尽被打爆,他已经变成了废人,就连动一动都是极难办到的事情。
“这……这……怎么可……能?”完全出常理,根本不符合修炼的规则。一个魂力在达到一个阶段的时候,所可以使用的也就是这些力量,但是黑袍者竟然可以再一瞬间增加魂力,斗数也是在猛增的状态下,如此惊人的表现,他还是生平第一次遇到。
武士这才明白这个黑袍者为什么可以轻而易举的连杀比他的等次还高的斗者。
“你……你究竟是……是什么人?”武士吃力的吐出一句话来。
“一个送你进棺材的人。”话音一落,黑袍者伸出左手,手掌呈现爪状,手指豁然间攥成拳头,一股看不见的隐暗力量透过空气挥出去,再转眼看那个武士,他的头颅立刻**迸裂,四散纷飞。
“我了个去,太血腥了,太暴力了,我的小心脏啊。”阮天不敢再看,只好小心翼翼的躲在门柱后,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目光散乱的看着脚下,双腿打颤,不敢吭声。
本以为那个黑袍者杀了人之后会逃走,但是却令阮天没有想到的是,黑袍者竟而走进了庙堂里,坐在还在燃烧着的火堆旁边,干草燃烧的比较快,火焰渐渐减弱。
“找点木柴来。”黑袍者竟然对阮天冷冷的说道。
阮天不敢怠慢,急忙的跑进庙堂里边,四下一看,庙堂里除了一些已经从屋顶掉下来的梁木,再没有别的可以燃烧。阮天心思一动,他抱起一根断裂的梁木放在黑袍者面前,立刻唯唯诺诺道:“只有这个了,我去找个斧头来。”说完,他就急匆匆的往外面跑,想趁此溜之大吉。
“站住。”
阮天刚跑到门口,一条腿还没落地,就停住身形不敢动。“您还有什么吩咐?”阮天保持着单腿着地的姿态问道。
“回来吧,不用去了。”话语竟然没有半点温暖的味道,好似命令的口气,真是个冷冰冰的人。
阮天走到黑袍者跟前,弯着腰不敢抬头,怯怯诺诺的站在一旁,这两个人看上去到很像是一对主仆。黑袍者转过头来看了看地上的那根直径约有二十公分的木头,伸手一掌照着木头一拍,只见到那根梁木顿时被打的七零八碎,一根根窄小的木条顺着木头自身的纹路裂开。
“牛逼!!”阮天心中道。
阮天自知自己不是这个黑衣人的对手,不敢高声说话,生怕自己那一句说的叫他不耐烦了,便杀了自己。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实力不如人,只好在这个强者面前乖巧。
黑袍者一根一根的捡起地上的木块填入火堆,很快,火堆烧的更旺。木头在火里边“噼啪”作响,还不时的从火堆里飘点火星。
“坐下。”黑袍者冷冷的说道。
阮天很听话的在黑袍者对面坐在了火堆旁边,还是不敢抬头。不过他却悄悄地瞄了一眼旁边的神像,只见到神像依旧那般怒目圆睁的瞪着他们,好不凶狠的样子。
“看看看,你就知道看,昨天还跟我聊的起劲,今天怎么就成了缩头乌龟啊,还说自己是什么武神。”阮天很是不满意神像,因为今天神像竟然连一点的反应也没有。“嗐,这就是强者与弱者区别。”在黑袍者面前,阮天就是一只随时都可以被人捏死的蚂蚁一样。




束天记 第二十五章 不敢高声语【四】
全身已经被雨水寖泡过了,好像个落汤鸡,阮天抱着双肩,感到一阵冷意,虽然在火堆旁边,却依然不能令全身取暖。〈? ? [ 刚才还火烧火燎的,现在却又感到凉风刺骨,这水深火热,冷热交替,着实叫阮天难受了一番。而黑袍者一样全身湿漉漉的,只是他却好像毫不在意的样子,根本并不把这淋雨当回事,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烤火。
“那个…………”阮天瞧了瞧黑袍者那严肃的表情,刚要说出的话却又一下子咽了回去。
“说。”黑袍者道。
“我可不可以把衣服脱了烤一烤?”他注意着黑袍者的态度,因为看不见他的脸,只能从他肢体的微动作来判断此人的情绪如何。阮天自小就在二级大院里是个受气包,他从小到大都是看着别人的脸色长大的,所以对于观察人的情绪十分细心,不但如此,他还无意中学会了一样本事,就是可以借助于人的细微的变化来判断其喜怒哀乐和品性,准确度大概有九成。
黑袍者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将阮天的话当做耳旁风。不过阮天心里却反倒高兴,对于阮天而言,他总结了一句话“当一个冷漠的杀手在你的面前的时候,最好不要引起他的注意力,只要他不在乎你,那就说明你是平安的。”
阮天脱下了被烧得满身大洞的外套和内衣,挂在神像伸出来的一只手臂上,正好靠近火堆合适的地方。阮天光着上身在火堆旁烤着火,这时候他忽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在神像后面的一个角落里找来了一壶酒,这壶酒是阮天带来的,原本这壶酒是打算送给自己的武神师父,想要殷勤的献上一杯拜师酒,但是武神也不只是为何原因,竟然没有出来,现在正好拿来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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