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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诸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弃还真
廖明也不甘示弱,趁荀少彧这一刀,空门大开之际,强出一刀,斜劈荀少彧的脖颈。
疯子
这一刀下去,就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局面。
然而,荀少彧一咬牙,不但没有收回戒刀,反而更添了几分狠劲。
戒刀劈向廖明的速度,更快了数分。
廖明感受到,这一刀的决绝狠戾,不禁浑身上下,白毛直立,骂了一句:“疯子!”
果断撤刀,廖明平生第一次,生出了恐惧感。
荀少彧身形不变,刀口落空的一刹那,直接弃刀,身躯扑向廖明。
骨骼‘隆,隆,隆’作响,趁着廖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手肘重重的戳在了廖明的心口。
受了重创,廖明口中一咸:“噗!!”这一口污血,喷在了荀少彧的脸上。
然而,荀少彧还是不放心。
他一脚蹬起,脚旁的那一柄横刀。
在横刀飞起的刹那,顺手一捞,横刀落手中,一刀将其枭首。
“我不怕死,你……不行!”荀少彧冷淡的看着,死不瞑目的廖明。
喊杀声,仍旧徘徊。
荀少彧一把拎起,廖明的首级,高高举着。
“贼首伏诛,”
他这一声,似如狮子吼叫。
“贼首伏诛,”
一传十,十传百。僧人们,放声大喊,气势更盛。
“贼首伏诛,”
“贼首伏诛",”
这么一遍传,不知又有多少真空道教众,在又惊又之惧中,放下了手中的兵械。
灯火阑珊,这一番冲杀,几乎将这数千贼军,给冲散四方。
几千贼军,战力不强。
在百余名,敢打敢拼,杀伐果决的的众僧面前。
简直就和家畜一般无二,被肆意驱赶、捉捕。
荀少彧抬头,看向远方云蔼。
众僧人面带敬畏,看着抬头眺望的荀少彧。
囊中之锥,未露锋芒,今日出囊,方能脱颖
现在荀少彧,就是一根冒出了尖头的锥子,锋芒不露。





元始诸天 第四十八章十丈雄城
大雄宝殿,
几位主持、首座,席地而坐。
这些僧人,才是大慈安寺,真正高层人物。
这些人掌握着,慈安寺内,最紧要的七寺三堂,是阖寺最核心的人物。
此时此刻,哪怕月色当空,几位老僧,亦没有丝毫困意。
显然,贼军围寺,阖寺上下,危机存亡,都在须臾之间。
那庞大压力,几位老僧人,夜不能寐。
大雄宝殿,佛堂正殿,灯烛通明。
了通和尚不紧不慢,挑落一朵灯花。
灯花乍现,几位老僧,晦暗不清的面庞,犹为晦涩。
“师兄……”
一位老僧,目光沉下,缓缓开口:“吾等用圆真,去解阖寺之围,是否太险了?”
荀少彧的气运,在此界之中,犹为不凡。
但,距离所谓的天命之子,潜龙种子,还要差上不知多少。
纵然,一朝大运勃发,让几位法力高深的大和尚,亦措不及防之下,蒙蔽了清灵神思。
只是,时间稍久,这种影响,就渐渐趋于消逝。
不过二、三时辰之后,这些老僧,就都反应了过来。
了通和尚,看着烛火中,摇摇欲坠的灯花。
他仿佛听见了,千万厮杀,万千争端。在遥远不可及之地,逐渐远去消逝。
了通和尚一讷:“太险?”
几位老僧,不无懊悔。
一位瘦骨嶙峋的老僧,懊恼着:“圆真,毕竟年幼,这般大任,吾等怎么就……应下了!”
了通和尚,饱含深意的笑了两声。
这气运之道,当真不可思议。润物细无声,让人思之极恐。
在坐一应首座,哪一位,不是佛法高深,禅心坚定之辈。
按理说,这种人物,胸中有沟壑、城府。
不见到,真材实料,只有空洞虚语,焉能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说得动的?
“好了,”
了通和尚一摆手:“既然,几位师弟,有着疑虑,那不妨,就把圆真徒儿叫回,”
“如此一来,省的让你们,心神惶惶,不可终定嘛!”
几位首座,显然想不到,大和尚会是如此态度。
荀少彧毕竟,是了通和尚的关门弟子。
让荀少彧,下不来台,或许是很简单。
然而,对于了通和尚,这就不能不让他们,慎重几分了。
知客院首座,连忙起身,道:“师兄……我等不是这个意思,我等……”
了通和尚摆了摆手,随意道:“这劣徒,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
“佛法,佛法上,不上进,倒是炼出一身争斗的功夫,”
“是该让他,有个教训了!”
话是如此说,了通和尚亦心中明白,在这危急时刻,五蕴皆迷,兵煞横行,让他一身的天眼通,废去大半。无力俯瞰天数,洞察阴阳清浊。
这几年朝夕相处,了通和尚对荀少彧的性情,自诩是了如指掌。
不动则已,一动势必,要石破天惊!
二、三时辰,晚矣,晚矣!
现在的局势,早就定下来了,凭圆真的气运,寺外的数千贼寇,如何能挡!
了通和尚嘴上一直应和着,几位首座,至于心中所思所想,就不为他人所知了。
“哎呀……”
突兀的,一老僧,从蒲团上跳起。
指着门外夜色,他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几位首座,同时抬头,望向这老僧所指。
然后,猝然变色。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老僧,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了通,一字一顿,道:“是圆真……”
看着天边一片通红,似乎火烧云霞一般,缭绕许久,久久不散。
在几位久经事故,阅尽沧桑的老僧眼里。
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就再清楚也不过了。
“疯子,疯子,外面可是数千大军,他这是要将我慈安寺,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啊!”这老僧,气得身躯颤抖,淡淡金辉,在松弛肌肤上,缓缓流转。
几位老僧,叫道:“师兄……不可再让这小辈,肆意妄为了,”
了通和尚,眼睑低垂:“阿弥陀佛,”
老僧们眼见,一脸淡然的了通和尚,不由恍然。
现在去阻止,已经太晚了!
几位老僧人,面面相觑。
了净若有深意,叹息:“等着吧!”
此时,此刻,任何阻拦,都只会是火上浇油。让慈安寺,恶劣局势,愈加恶化。
他们,这些慈安寺的掌舵者,如今能够做的,只有耐心等待。
等待,是最漫长的!
这些高僧们,每人的禅定功夫,都极为高深。
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的禅定,对于他们而言,不过家常便饭。
然而今时今日,这些老僧们,再难保持一颗禅心大定了。
约有半刻,八分之一时辰。
一小沙弥,飞快跑入大雄宝殿,佛堂正殿。
看着沙弥,几位老和尚,同时起身。
端坐上首的了通和尚,虽稳稳坐着。但是,微微前倾的身子,依旧能显出,他心中的起伏。
小沙弥面带喜色,稽首:“诸位师祖,师叔祖,”
看着这喜色,诸位老和尚,心中就有了几分底气。
了净上前几步,攥住小沙弥的臂膀,问:“圆真何在,寺外的贼军,可是驱散了?”
小沙弥脸上,犹有奔跑时,气血上涌,留下的一些红晕。
“师叔祖,圆真师叔,他带着百多棍僧,夜袭乱军大营。数千贼军,让棍僧们,赶得跑的跑,散的散仙,”
小沙弥的话,令几位首座,喜形于色。
“好啊!!”
“哈哈哈……好啊!!”
了净和尚,不住颔首,笑道:“看来,吾等用圆真,倒是颇有奇效,用对了病症。”
了通和尚,笑而不语。
一位青气秉命,贵而不凡。
要是连这点儿能耐,都没有的话。大和尚几年来的雕琢,岂不是都做了无用功。
一位老僧人,蓦然开口:“出家人当以慈悲为念,这贼兵可恨是可恨。”
“然而,到底都是百姓依从,受了真空教蒙蔽。不可多加苛刻,失了我等出家人慈悲!”
几位首座,颔首应声:“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小沙弥闻言,脸色古怪,欲言又止。
这老僧人,瞥见沙弥的脸色,不喜道:“怎么,你对老僧的话,有意见?”
小沙弥登时,吓得面色惨白。
慈安寺的规矩,可是比天都大。
他连忙跪下,磕头不止:“弟子不敢,弟子不敢,师叔祖大慈大悲,弟子怎敢有异意……”
“那,又是作何姿态?”
老僧一甩僧袍,脸色铁青。
小沙弥一粒粒似如黄豆的汗珠,不知不觉,爬满额头:“是……是……”
了通目光,缓缓扫过一众首座,道:“是什么,都不妨说来。”
小沙弥如蒙大赦,低头道:“圆真师叔,”
听到是荀少彧,几位首座,微微皱眉,不知所以然。
“圆真师叔,他……他带着十数棍僧,从贼兵中,挑选了二、三百精壮,向着……向着府城去了。”
…………
锦平府,
位列西益八府之一,是西益首府,益州辅城。
如今,府城之内,乱军肆虐,秩序全无。
乱军们头戴赤巾,身披黄甲,烧杀抢掠。似是一群蝗虫一般,不断蚕食,这一座千载古城的元气。
慈安寺,位于府城西郊。
距离府城之间,有着一段距离。
站在一处矮小,望着高达十数丈的城关,荀少彧幽幽道:“好一座雄城,”
十数丈高的城墙,也就是这种,带着些许超凡特性的世界,才能够兴建的起来。
毕竟,此世武夫、道人众多,能人异士层出不穷。
在一些道术高人,武学大家面前,城墙高度,倘若没有七、八丈以上,基本都是如履平地。
故而,这天下间,一些大城、雄城,其城墙高度,都在十丈往上的。
“可惜了,这一座雄城,”
荀少彧缓缓吐出一口气,心绪翻腾。
“这样一座雄城,倘若是正面攻取,没有十几倍以上的兵力,简直想都不要想。”
这就是荀少彧此刻,对府城生出的想法。
明远低声,叫了一声:“师叔,”
“没有师叔祖们之命,您如此行事,难免……”
荀少彧哼了一声,道:“他们……他们当然不会高兴!”
“这些老顽固,要是能那么容易动摇,我怎会去先斩后奏?”
“两军交锋,战机稍纵即逝,等这些老顽固,考虑清楚了,恐怕真空教的大军,已经扫平锦平府了。”
荀少彧的担心,不无道理。
真空教主陈广,位登荆楚侯,起居八座,一方诸侯。潜在的势力,何其庞大。
就算是这位教主,远在荆州,无力真正干涉,益州事物。
但,这荆楚侯、真空教主的名头,还是极唬人的。
要不然,陈初九只是陈广的族弟,也无法在这短短两三年的时间里,掀出这么大的风波。
“这,不可能吧?”
明远眉心一跳,不可置信。
“不可能?”
荀少彧咀嚼片刻,道:“这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真空教,传染力度强,泛滥一区一地,正是他们的拿手本事。”
想一想,都觉得可怕。
佛家,有舌战莲花,在嘴炮功夫上,超乎道家不知多少。
但要跟邪教,去比一比号召力度,那才真的是,要自讨没趣了。




元始诸天 第四十九章府城血雨(上)
望着,城墙之上,三三两两兵卒。
“这些邪教,蛊惑力强,最能聚众,”
荀少彧冷然,道:“如果放任下去,或可聚众过万。”
“一日过万,二日,三日……三万,五万……都未尝可知!”
那些老和尚,老于世故,进取心不强。
当然不想,亦不会去火中取栗。
然而,他们也不想想,一旦真空教,全面控制锦平府。
那作为锦平第一寺,潜在影响庞大的慈安寺。
如何不会成为,真空教的眼中钉、肉中刺。
那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
“慈安寺,能败溃数千贼军,不代表能溃败上万、数万贼军。”
“哪怕,召集香众,也无济于事。”
慈安寺,在锦平府的底蕴,相当深厚,拥有香众上万。
若非真空教,来势汹汹。
让慈安寺猝不及防之下,不及召集香众。
这几千贼军,未必会放在,慈安寺的眼里。
明远等僧人,作为荀少彧的心腹,利益与荀少彧,都捆绑在了一起。
一荣共荣,一损俱损,丝毫不为过。
要不然,荀少彧也不会,在百数僧众之中,只挑选了这十数僧人。用以弹压、收拢,这些真空教众。
这些人,才能让他真正放心。
不要看十数人,弹压二百多兵卒,就感到不可能。
这二、三百人,顶多是拿着武器的农夫。
声势人众,敢打敢拼者,却未必有多少。
更何况,人最多的,就是从众心理。
只有严防死守,一露出苗头,就狠狠镇压,想要驯服,并不是多么困难。
这就似抢劫一般,往往二、三歹徒人,带着一把刀,就可轻易的唬住数十、上百人。
奴性、从众,只要不威胁,他们的性命。
这些人的忍耐限度,会让人感觉可怖。
明远和尚,道:“那么师叔,我等如何进城?”
怎么进,如何进,这中间的门道,可是不少!
要是大张旗鼓,不吝于是狼入虎口。
毕竟,二百多数兵卒。说多不多,说少亦是不少。
几近两个百人队的兵力,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是一股,容易忽视的力量。
只可惜,这些兵卒的忠诚,不值得信任。他还要要随时随地,防备兵卒们反弋。
荀少彧远眺城门楼墙,冷冷道:“当然是……打进去!”
…………
西城,闸楼,
几具尸体,趴伏在地。
一滩滩污血,横流满地。
荀少彧腰间,跨着一柄横刀,身着一袭灰袍,血污一片,结成血痂。
他漠然看着脚旁,那一颗颗狰狞的头颅。
城中的局势不稳,导致各城门守备力量羸弱。甚至不够百人队建制,最多二三十人的巡城兵。
荀少彧带着,几名功夫超卓的武僧,直接攀爬陡岩,奇袭西城。
这些守兵,连点燃烽火台的机会都没有,都成了荀少彧的刀下亡魂。
几位武僧,跟在荀少彧的身后,脸上带着几分敬畏,且行且走。
这两日以来,荀少彧的所作所为,几乎是刷新了,僧人们过往,对这位师叔的印象。
不由得,都在态度上,渐渐有了变化,亦有了畏惧。
而荀少彧对此,亦颇有乐见其成的味道。
自古以来,无恩则威不立,无威则恩不济!
恩威并施,才是驭下统兵的不二之道。
荀少彧这两日来,施行的‘威’,更是深深压在了众僧心底。
他眸光闪动,吩咐左右:“将这些乱军,处理干净,不要露出破绽,陈贼势大,或是控制一府之兵,不能力敌。”
“一并吩咐大部士卒,匿藏闸楼,无事不得外出。”
“只留小部士卒,换上陈贼衣甲……一切如常。”
荀少彧捏了一捏指骨,‘咔嚓~咔嚓’,骨节发出清脆响声。
一府之兵,最少都有三千甲士建制。一些富庶大府、上府,更有着八千甲士建制。
陈贼能起势,这让荀少彧不能不去怀疑,这一支府兵的去向。
他荀少彧,是看不起那些,只会吃空饷度日的老兵油子。
然而,这好歹也是一支,常年经训,经济脱产的职业士兵。
在战力上,远远不是那些,围困慈安寺的,几千杂兵可比。
不要看杂兵们,一朝扩充起来,就似滚雪球般,越滚越大,一日就能有万余之众。
然而,所谓杂兵之中,真正能有战力,敢杀敢打的,当真是十不存一。
这包括老弱妇孺,能有胆子杀人的。一万人中,能有七八百众,都算罕见,其中的披甲者,少得可怜。
几位僧人,俱是荀少彧心腹死忠,对荀少彧的命令,不敢怠慢:“是……”
荀少彧指尖,划过粗糙城砖,望向城内,道:“城内的几家豪强,都如何了?”
“还能剩下几家,在苟延残喘?”
他看着城中凄凉景象,眉宇中毫无动容。
这几日,荀少彧一路上,将获得的信息,东拼西凑。才恍然明白了,这一支所谓真空教徒的底细。
这一伙所谓的真空教徒,就是真空教首陈广族弟陈初九,一路发展壮大起来的。
在锦平府,传教数载,一经起事,就杀了府尹、同知这两位一、二把手。控制府兵,用府兵去清算,一众豪强、大户。
自古以来,兵匪不分家!
不管这一支真空教徒,是本地驻军,还是他乡流军。
都不会轻易,去舍弃锦平府,这西益门户,战略要地。
不过,在这乱军一连番的搜刮、肆虐之后。
以往还算是富庶的锦平府,已然是人烟稀薄!
一僧人自一侧走来,道:“师叔,去城中探察的武僧,回来了。”
“嗯?”
荀少彧脸色一变:“请上来!”
荀少彧对于城中形势,异常的重视。
在初入城门的第一时间,就让几名心腹僧人,乔装打扮混入城中。
以期去打探,城中各方大、小消息。
毕竟,身处在乱局之中,形势瞬息万变,不可不去预测一二。
消息不灵通一些,为人再不小心一些,难保不知何时,就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不一会儿,一瘦弱僧人,蹒跚步伐,左右两名兵卒搀扶。
瘦弱僧人,道:“师叔……”
这僧人一袭浅色短衫,身上几处皮肉翻起,渗着血水。
看着僧人狼狈模样,荀少彧叹息,道:“辛苦了!”
此刻的锦平府,不吝于是龙潭虎穴,陈初九一家独大,几家豪强勉强周旋。
其中危险,不足道哉!
这僧人能从中,脱身出来,实属侥幸颇多。
“陈贼用府兵,日前占了府衙,杀府尹、同知一众吏员,掳尽周边数十大户。”
这僧人徐徐道出,所见所闻:“弟子乔装一路,所见尸骸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或为陈贼附庸,或是依附豪强。”
“不从这二者的,俱无生存之地。”
闻言,荀少彧沉默片刻。
这锦平府的局势,到了这一刻,才算是拉开了序幕。
“这么说来,在府城之内,并非陈贼一家独大,还是有几家豪强,可以与他,分庭抗礼的?”
他若有所思,轻轻呓语。
豪强之家能够掣肘,锦平府城内的陈贼。倒是有些,出乎了荀少彧的意料。
这些豪强之家,可不比那些名达一州、通达一十三州的名门世家。有诗书传家,礼仪传世,并且传承数百、上千载,十数代、数十代积累,底蕴深不可彻。
故而,豪强之家,最多是在一府之地,有些名声,传家有六、七代,但影响并没有踏出府城。
可以说,名门世家可闻达一州,享誉天下。
而豪强之家,则不过是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做一做土霸王而已。
荀少彧低声自言:“看来,还是小瞧了,这些豪强啊!”
瘦弱僧人,道:“圆真师叔,这些豪强并非是,能与陈贼相比。”
“陈贼的真空教,已经渗透在府兵当中,府兵与真空教,已是一体两面。”
“若非豪强之家,多是坞堡壁垒,院落纵深极高,且蓄养家甲、死士。这些豪强,早就让陈贼的大军,碾成齑粉了!”
荀少彧皱了皱眉头,道:“这几家豪强,就算有些死士、家甲,应该也支撑不了多少时间。”
“是的……”
“弟子就因为稍稍,靠近了一家豪强坞堡,让陈贼兵卒,发现端倪,才一身是伤,杀了回来。”
“陈初九?”
“好大的胃口,不怕被撑死?
“看来,真是不可小觑了他的胆量啊!”
荀少彧望着城下,那一片片断壁残垣,喃喃道:“不过,这些豪强……或可为我所用啊!”
陈贼的套路,荀少彧至此,明白了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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