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第一聪明人

鱼七夜，小古和赵仲鍼三人回到江宁县衙时，百姓们已经散去。
县衙议事厅里，李玉堂坐于上位，看着鱼七夜，说道：“没有异常情况发生，周围暗中监察的捕快衙役也没有发现可疑人影。”
没有发现，这不符合凶手的行为逻辑，陆言平反案，凶手一定会到现场，看来凶手很聪明，躲在暗中瞒过了李玉堂和所有捕快衙役。
一外一内的凶手都很狡猾。
李玉堂继续说道：“至于使用丝线类暗器的武林高手，江宁县没有人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鱼七夜眯起眼睛，沉吟一番后，他说了一遍自己在陆言家里发现的情况。
李玉堂点点头，想到自己在清月楼查到的一事，说道：“二娘子陷害陆言的动机已经查到，以前二娘子和陆言闹过矛盾，二娘子心生怨恨，便嫁祸陆言偷盗她的银子，这矛盾还是一位在清月楼待得久的小姐说的，好像因为一支玉簪，具体细节不清楚。”
玉簪？
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
这句诗里便提到了采莲姑娘头上的玉簪掉入了水中，矛盾里的玉簪有可能是陆言买给画中女子的。
因此，二娘子知道了陆言有一位心上人，便写在了密信里。





北宋第一聪明人 第十八章 岳母大人，宋晓君
江宁县衙厢房，鱼七夜坐在书桌前，整理林九安一案的资料，为明日的一场硬仗做准备。
林府所有人包括仆人丫鬟，鱼七夜都做了详细的记录，某个丫鬟如何进林府，什么时候进林府，家里有什么人，上面都有记载。
画中女子行踪诡秘，从她那里无法下手，只能从林府里的凶手下手。
林九安砒霜中毒，经过几日捕快衙役的调查，近一个月内，林府无人购买砒霜记录。
可以确定，砒霜是在外凶手购买的。
四娘子家世清白，在嫁给林九安之前与陆言，林九安等人毫无联系，毫无接触。
凶手杀掉四娘子可能真的是嫁祸，或者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知府大人和二娘子被杀害时，凶手没在现场留下线索，凶器从林福顺房间里找到，这只能确定凶手会点穴，林府中人逐个调查后，除了林福顺，无人会武功，更不用谈点穴。
在陆言家发现的诗画，确定在外的凶手是画中女子，这女子会武功，胆大心细，极其狡猾。
画中女子，年龄身高体重无法侧写，不过从凶手杀害知府大人到最后的老鸨可以确定，这凶手具备高智商作案手段，极其狡猾，极其凶残，完全不在乎人命。
鱼七夜将案件从头到尾梳理一遍，他惊讶的发现，他连一个嫌疑人都无法确定。
高智商犯罪作案，古代凶手这么厉害的啊。
一股熊熊烈火在鱼七夜心里燃起，鱼七夜执着不服输的性格在北宋夏天的夜晚重新点燃。
“有趣，真是有趣。”
鱼七夜眼中似冒着光芒，他放下手中资料，眯起了眼睛。
就在这时，厢房门被推开，小古走了进来，说道：“姑爷，吃饭了。”
“嗯！”
今晚晚饭，鱼七夜、李鱼鱼和小古三人一起在县衙里用膳，算是补全了鱼七夜和李鱼鱼结婚后回娘家的习俗惯例。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李鱼鱼的母亲宋晓君，对鱼七夜可好了，女婿算半个儿，这岳母大人直接将鱼七夜当一个儿养。
“七儿啊，你看你都瘦了，一定是这几日案子忙得吧，以后县衙里的案子，你能不上就不要上，让你岳父大人自己忙去。”宋晓君关心。
“岳母大人，县衙里的案子，这都是七儿应该做的。”鱼七夜说着甜话。
“七儿说话就是甜，整个家里就七儿你最懂事，其他人烦心的很。”
宋晓君转过头看向旁边的李玉堂，满面笑容的她，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岳父大人心不在焉的吃着饭，脸色不好，一张脸上写满了心思。
案子线索中断，毫无进展，听岳父大人说，明日王安石会亲自过来听审林九安一案。
岳父大人没有线索怎么审，将大娘子和林福顺屈打成招，在王安石眼皮下，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岳父大人心情要是能好才怪。
宋晓君冷着脸，没好气的说道：“官人，奴家做的饭不好吃吗？”
“嗯！”李玉堂心不在焉的回答一句，刚说完后，他心里一咯噔，完了，要出事。
宋晓君脸色更冷，阴阳怪气的说道：“官人，不好吃就不要吃，免得你吃了心里不舒服。”
李玉堂咳嗽一声，脸色冷了下来，说道：“我不是吃饭心里不舒服，我是心里烦的慌，明日便是第三日，七夜要是查不出凶手是谁，唐雄那个莽夫，一定会拿七夜开刀。”
“官人，你可是江宁县知县，查案子应该是你的事情，可为什么每次冲在最前面的都是七儿？”宋晓君冷笑道。
岳父大人脸色更冷了，他瞪了宋晓君一眼，冷声道：“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七夜年少，这时候不让他见识见识，什么见识，这都是七夜建功立业的机会。”
“哦，官人说的对，是奴家不对。”
鱼七夜，李鱼鱼和小古三人默默吃饭，岳父岳母二人之间的事，他们管不了。
这时，岳母大人又看向鱼七夜，关心道：“七儿，案子查不了别太揪心，每年朝廷查不了的悬疑多得是，别让自己活成你岳父这般模样，明日王安石提刑过来，想来唐雄他也不敢将同伙之罪嫁祸到你头上，安心。”
“知道了岳母大人，七儿明白。”鱼七夜点点头，感谢岳母大人的关心。
唐雄，一个武烈军指挥使而已，鱼七夜自始至终都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第一，鱼七夜不会给唐雄这个机会。
第二，鱼七夜有着王安石作为靠山，唐雄翻不起什么浪。
……
县衙后院，知县房间。
李玉堂坐在书房里正写着字，这时，他有点口渴，可茶壶里没茶水了，他向着厅堂里招呼一声道：“君娘，书房没茶水了，添点茶水过来。”
“好的，官人。”
不久，宋晓君沏了一壶茶水过来，她瞧着李玉堂的字，说道：“官人，字练得不错啊。”
“嗯，宁心静神……”
“宁心静神个屁，晚上吃饭，瞧你能耐的，怎么老娘压不住你了。”
就在这时，李玉堂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腰间嫩肉就被脸色变冷的宋晓君给揪了一下。
嘶！
李玉堂倒吸一口凉气，痛哼着退后一步，指着宋晓君面色不悦的说道：“你这个泼辣的娘们，要不是你先开口，我能开口。”
“是啊，我家官人最要面子了，是啊，老娘就泼辣了，你李玉堂怎么滴。”
宋晓君说着便要上前再揪，李玉堂一见，立马跑开。
宋晓君说道：“跑吧，跑了今晚就不要上老娘的床。”
“不上就不上。”
……
李鱼鱼闺房，李鱼鱼和小古二人合衣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娘子，每天晚上，为何姑爷都做着那些奇怪的动作，姑爷说叫什么仰卧起坐，引体向上？”小古问道。
“应该能锻炼身体。”李鱼鱼有点不确定的回答，小古为什么太多了，而她有时候有些问题也不知道答案，比如说几种东西兑在一起的奶茶为什么那么好喝，那种有点冲击感的姿势为什么叫引体向上，为什么叫仰卧起坐？
对于鱼七夜，她没有做到像母亲那样足够了解父亲。
母亲说，这是相处时间问题，相处久了，就会了解鱼七夜。可是，这些日子以来，鱼七夜这个人就如同一个谜，李鱼鱼对鱼七夜越了解就越觉得迷茫。




北宋第一聪明人 第十九章 让凶手自己承认
白墙青瓦，高深院墙，这里是林府后院院墙，鱼七夜和小古二人站在院墙旁边，小古歪着小脑袋，眨着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家姑爷，问道：“姑爷，我们为什么不走大门，这样翻墙进林府很容易被林府人误会我们是盗贼的。”
鱼七夜沉吟后，笑道：“小古你想，如果你是凶手，你想联系林府里的凶手，你会走大门吗？”
“肯定不会啊，但我们又不是凶手。”小古撅着嘴，不满意这个答案。
鱼七夜咳嗽一声，又说道：“姑爷想体验一下……”
小古背着手，抬着螓首，四十五度斜视天空，接着说道：“飞一般的感觉。”
这个理由已经过时了，鱼七夜摆了摆手，说道：“不，姑爷想体验一下不走寻常路的感觉。”
“姑爷，这还不就是飞。”
“一个意思，小古，来，姑爷已经准备好了。”
鱼七夜张开双手，心向天空。
小古撅着嘴上前，架住鱼七夜的胳膊，鱼七夜的右手往下，搂住小古的腰间。
啊！
小古腰间被袭击，顿时低声轻吟一声，她脸色变得红润，每次带姑爷飞，小心脏总是扑通扑通的跳，心里总有点悸动，这感觉她也不明白，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告诉娘子。
biu！
小古带着鱼七夜飞过墙头，从鱼七夜的魔掌下逃离，少女脸色红润的退后几步。
“小古，姑爷想学轻功，你可以教姑爷吗？”鱼七夜道出了心里的渴望。
“姑爷想学轻功？可是学轻功很吃苦的，而且姑爷不是从小就开始学，身体基础已经成形，学了轻功也达不到顶尖高手的层次。”小古说道。
“可以翻墙头，可以上屋顶，可以飞檐走壁吗？”
“这个倒是可以。”
“既然如此，姑爷一定要学会轻功，姑爷不怕吃苦。”
鱼七夜用充满梦想的目光看着小古，说道：“姑爷希望以后，不仅是小古带着姑爷飞，姑爷也希望我可以亲自带着小古一起飞。”
“姑爷，你真好。”
小古泪眼朦胧，被鱼七夜的一番深沉话感动的都要哭了，于是她说道：“姑爷每天都给小古买好吃的，每天还做好吃的奶茶给小古吃，小古一定会将自己所学轻功好好教给姑爷。”
“嗯，姑爷一定努力学。”
林府厅堂，这时已经站满坐满了人影，李玉堂，唐雄，大娘子，林福顺都在。
鱼七夜和小古进入厅堂，众人目光望了过来，唐雄阴阳怪气的说道：“本指挥使还以为你小子不敢来了。”
“请问唐指挥使，我为何不敢来？”鱼七夜笑着说道。
“今日便是本指挥使说的第三日，你交不出凶手，你就等着和大娘子林福顺一同问罪。”唐雄说道。
鱼七夜看向大娘子，大娘子面色苍白，神色憔悴，看来近日来大娘子过的并不好。
至于林福顺，他武功高强，有吃有喝倒也没什么。
“问罪？唐指挥使，你恐怕要失望了，因为等一下我就能揪出凶手是谁。”鱼七夜胸有成竹的说道。
“七夜，你找到凶手了。”李玉堂有点激动的说道。
咦？
岳父大人的黑眼圈又重了一点，难道昨晚因为案子的事情又没睡好？
鱼七夜看着李玉堂，叉手一礼道：“回禀大人，七夜并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等一下七夜会让凶手自己承认自己是凶手。”
“哈哈，凶手自己承认，小子，你不是痴心妄想吧，凶手要是自己承认，凶手还是凶手嘛。”唐雄大笑道。
“是啊，凶手怎么可能自己承认？”
“就是啊。”
李玉堂，大娘子，林福顺，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了一下，凶手怎么可能自己承认？
“哈哈！”
就在这时，一道爽朗的大笑声从厅堂外面传来，紧接着，两道一胖一瘦的人影走了进来。
“本官也想知道，小郎君如何让凶手自己承认？”
厅堂里，李玉堂，唐雄等人一一站起，向着来人行礼。
“下官见过王提刑。”
“唐雄见过王提刑。”
“奴家见过王提刑……”
来人正是江南东路提刑司提刑王安石，那个依旧穿着随便，依旧邋遢的糙汉子。
胖的人影则是小胖子赵仲鍼，赵仲鍼走到鱼七夜身边，小声说道：“鱼哥，小弟挺你，就算，小弟说就算，就算鱼哥找不出凶手也别怕，老王王安石，小弟请来的，唐雄不敢放肆。”
鱼七夜眨了眨眼睛，王安石给了他一个玉佩，算是靠山的意思。
未来的宋神宗直接将王安石搬来了，这地位一比，真是气死了人。
老王？
这口气，原来未来的宋神宗和王安石的关系早在这个时候就不一般了。
虽然赵仲鍼平时不着调，但这时知道我有难，请个救兵来，有义气的人不错。
鱼七夜点点头，算是多谢了，然后，他看着王安石，说道：“王提刑想知道，那么接下来，我献丑啦。”
王安石点点头，落座。
李玉堂舒了一口气，坐在扶手椅子上，不管七夜能不能查到凶手，王提刑来了，至少这件案子不会牵扯到七夜，唐雄这个莽夫想报复也不可能。
唐雄脸色不怎么好看，今天鱼七夜找不到凶手，他也无法出那股子火了。
但好在大娘子和林福顺是跑不了了，鱼七夜查不出凶手，就将这二人交上去。
赵仲鍼看着两个捕快衙役按照鱼七夜的吩咐，搬了一张新躺椅进来，疑惑问道：“鱼哥，你搬一张新躺椅进来干嘛？”
鱼七夜神秘说道：“这新躺椅是我刚买的，只要人躺上去，我说几句话，凶手便会自己招供。”
“啊！鱼哥，这么神奇。”赵仲鍼惊奇叫道。
“小鍼，你要不要躺上去试试？”鱼七夜鼓励道。
“不要，我不要。”赵仲鍼害怕的退后。
“这新躺椅真的这么神奇，小子，你问几句话你就能查出凶手，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唐雄走过来，看着新躺椅，讥笑道。
“我不仅能查出凶手是谁，我还能让凶手说出心里的秘密，这辈子有没有贪赃枉法，唐指挥使要不先试试？”鱼七夜鼓励道。
“本指挥使没有贪赃枉法，为什么要试，还是试凶手吧，小子，我看看你怎么出丑。”唐雄冷哼一声，坐回扶手椅上。




北宋第一聪明人 第二十章 以性命担保
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小秘密，鱼七夜说的如此神乎其神，只要躺在新躺椅上，问几句话，凶手就会自己承认。
这有点近乎扯淡，有点不切实际，王安石笑眯眯着，唐雄不相信鄙视着，李玉堂充满着希望的小眼神，赵仲鍼害怕又想试试，小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林府众人惊讶不敢相信……
鱼七夜一一扫过众人，说的这么神秘，凶手依旧生活态，隐藏在众人里。
高手啊！
“知府大人，林员外，二娘子和四娘子，清月楼里老鸨的死，一共有两个凶手，一内一外，这凶手高智商，极其狡猾，心思缜密，三个案发现场都没有留下线索，这是我至今为止，在断案方面遇到的第一个找不到谁是凶手的案子。”
鱼七夜停顿一下，扫视一周众人，继续说道：“现在凶手可能在心里沾沾自喜，欣赏自己的完美杰作，就好像我们知道谁是凶手，可就是找不到证据证明这个人就是凶手一样。”
鱼七夜冷冷一笑，说道：“但是现在，我可以告诉这个凶手，你难逃宋律，你今天将浮于水面。”
唐雄冷笑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鱼七夜默默一笑，没有理睬唐雄，他让人关上厅堂门，用帘幕遮住阳光，厅堂里点起了烛光，烛光摇曳间，厅堂里显得很昏暗，光影闪耀，显得很神秘的感觉。
鱼七夜看向王安石，叉手一礼道：“王提刑大人，我请求审案立即开始，周围要保持绝对的安静。”
王安石挥了挥手，心趣满满的说道：“你开始吧，周围不会有人打扰你，有谁敢在这时发出动静，就是凶手的同党，某必严惩不贷。”
话落，整个林府厅堂安静一片，有的丫鬟甚至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避免发出声音，以免被误会成凶手的同党。
第一个躺在躺椅上的人是林府老管家林福顺，不管他是不是凶手，凶器在他房间里发现，他又会武功点穴，他的嫌疑最大。
“小郎君，有什么就问，老奴不是凶手，心里也没有秘密。”六七十岁的林福顺，脸黑，皱纹满面，头发发白，躺在躺椅上，叹着气。
“按照我的吩咐，你照做就可以。”鱼七夜伸出双手，挽起衣袖，露出洁白的胳膊，他低下头，盯着林福顺的眼睛，笑道：“现在，你慢慢闭上眼睛……双脚闭拢……双手慢慢放于腹部位置……身体慢慢放松……疲惫了一天了……干完工作……回到自己的房间……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床上……”
是的，鱼七夜使用的正是催眠术，他慢慢的引导林福顺进入催眠梦境里。
林福顺身体渐渐放松，面容，表情，身体姿态，从催眠各方面的特征，鱼七夜点点头，这林福顺非常配合，非常相信自己的话，一步一步进入催眠梦境里。
“这时……你静静的睡觉……舒服的睡觉……这时……房间门被推开……月光洒入进来……你看见了什么……”
林福顺闭着眼睛，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呢喃说道:“什么都没有看见。”
“你慢慢的来到林员外房间前，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看见，房门关闭，没有灯光。”
“你慢慢的来到林员外书房……你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长剑……你走到墙壁……你拿起了长剑……”
“我没有拿长剑，主君大人不让拿。”
“现在，你慢慢走回自己房间……慢慢的躺在床上……慢慢的在心里数起小绵羊……一只小绵羊……两只小绵羊……三只小绵羊……”
林福顺的催眠状态良好，心里最深处的暗示，他也回答了。
林九安被害一晚，林福顺没有去过林九安房间，凶器他也没碰过。
鱼七夜断定：林福顺不是凶手。
“慢慢的……慢慢的……当你听到一个响指声音时，你会立马睁开眼睛，从熟睡中醒来。”
啪！
鱼七夜打了一个响指，林福顺的眼睛突然睁开，他的眼中带着一丝迷茫。
“老奴刚才……”
鱼七夜摆了摆手，没有让林福顺继续说下去，让捕快衙役将林福顺带到一旁。
他看向王安石，叉手一礼，说道：“林福顺不是凶手。”
此时，李玉堂，赵仲鍼，王安石和大娘子等人还在迷惑中。
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听到鱼七夜的话顿时反映过来，王安石迷惑的说道：“这就证明了林福顺不是凶手？”
鱼七夜还没有回答，唐雄在旁边冷笑道：“王提刑大人，这鱼七夜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刚才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两个人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对了话，林福顺要是凶手，他怎么可能回答鱼七夜的话。”
“是啊！”
基本上所有人都在这个时候露出疑惑的神情。
鱼七夜叉手一礼，神色严肃郑重说道：“鱼七夜愿用性命担保。”
“七夜。”李玉堂神色严肃。
“姑爷。”小古担心。
扑通一声。
林福顺跪在地上，感激涕零的开口，“小郎君，你的仁义，老奴无比佩服，只是老奴贱命一条，小郎君可使不得，可使不得啊。”
“我不是仁义，我说过宋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鱼七夜摆了摆手，示意小古和李玉堂，他自有分寸。
唐雄刚想说话，鱼七夜怼了回去，看着王安石，说道：“王提刑大人，大人意下如何？”
众人看向王安石，王安石喝了口茶，随即笑着说道：“依你所愿，如果你查出凶手，摸为你请功，如果你今天查不出凶手，也不要死啊死的，你到大牢里住一段时间。”
“是。”
鱼七夜点头称是，然后他看向下一个将要被他催眠的人。
被鱼七夜看到的人心里一颤，她哆嗦着嘴唇，脸色苍白。
“大娘子，请吧。”鱼七夜看向林府大娘子，请了请。
大娘子一时间没有动，所有人目光一同望了过去，仿佛在看一个凶手。
大娘子被盯着心里发慌，头皮发麻，她大声喊道：“我不是凶手，我不是凶手。”




北宋第一聪明人 第二十一章 三…二…一…啪！
大娘子神情呆滞，鱼七夜问她话的时候，大娘子目光躲闪，眼中有着恐慌之意，从大娘子微表情来看，她明显不是害怕自己使用的催眠术，她的神情明显是被这几日活生生遭遇折磨的。
第一次见到大娘子时，大娘子盛气凌人的模样，至今在鱼七夜脑海里回荡。
赵仲鍼说过，大娘子作为主母，在林府的地位连一个妾都不如，这几日遭遇大悲大灾，她的状态正处于崩溃的悬崖边缘。
“大娘子不要害怕，只要你放松听我安排，大娘子只要不是杀人凶手，我会向担保林福顺一样为你担保。”
“真的？”
“嗯！”
两个丫鬟将大娘子扶到躺椅上躺下，大娘子有些不安，双手握在一起，她的两个大拇指相互摩擦着。
“大娘子，身体先慢慢放松，然后看着我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