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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明药
没想到,这一切很轻易就被司行霈识破。
“.......她今年都三十三了,阿骏才十五,她勾搭阿骏,成功怀孕了自然要跑,阿骏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家里肯定容不下这样的太太,甚至姨太太都不行。”司行霈道。
男人是很难抵御女人的刻意挑逗。
司骏没有经历过情事,更是容易上当。
王卿一点老态也没有,只有成熟女人的魅力。这种女人,最容易勾起情窦初开少男的欲念。
况且,司骏在家中既不是长子又不是幼子,不太得宠,他母亲分给他的爱不够多。
于是,他从王卿哪里得到了爱情又得到母爱。
诡异的走向,让一心钻研读书、没什么社会阅历的司骏几乎崩溃,最后得知一切都无法挽回时,毅然带着钱跟王卿私奔了。
“你二婶还说,应该在他房里放两个干净丫头的。”老太太冷笑,“都什么年代了,我这老太婆都知道通房丫头是老黄历了。”
然后又指了司行霈和司慕,“你们兄弟小时候,谁跟前有人服侍?你们也不是好好的?独独阿骏做出这种事,可见这孩子将来没什么大用处。”
顾轻舟觉得,司骏将来是学术型的人才。
他在读书这件事上,倒是很会变通,而且想着办法得高分。
有所长就必有所短。
既然学术好,世故自然就差了点。
“吃一堑长一智嘛。”顾轻舟笑道,安抚老太太,“年纪轻吃了点亏倒也很好,能辅助成长。”
老太太的气稍微顺了。
“别人有心利用,就防不胜防了。”司行霈道,“这不是阿骏的错。”
当面骂堂弟骂得凶,背后还要帮他说话。
老太太看司行霈,是越看越满意。
“也是这个理儿,有人诚心设套子,中计了也不丢人,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老太太的心情大为好转。
离开司公馆的时候,顾轻舟准备和司慕上车,司慕想起什么,对司行霈道:“请你立马把李胜送回军政府的监牢。”
司行霈无所谓:“一个囚犯而已。”
“你别使诈,那是重囚犯。”司慕眉目冷峻,“立马把他送回来。”
“行啊。”司行霈敷衍着。
看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想还回来了。
司慕还欲说什么,却看到司行霈的目光,落在顾轻舟身上。
当着司慕的面,司行霈突然高声道:“轻舟,你知道我要什么吧?”
顾轻舟蹙眉。
“别等我亲自动手。”司行霈勾唇,有一抹邪魅的笑容,在他的唇角绽开,英俊到了极致,同时又透出深深的不怀好意。
司慕看顾轻舟。
顾轻舟的脸阴沉如铁。
司行霈耽误了两天,实在没空再等了,他上了自家的汽车。
车子发动,司行霈摇下车窗,冲顾轻舟摆摆手,很是亲昵的模样。
司慕的眉头锁得更紧。
“他说什么?”司慕问顾轻舟。
“没什么。”顾轻舟道,“你一直站在这里,他说得每句话你都听到了。”
司慕勃然变色。
“你敷衍我?”司慕声色严厉,一下子就抓住了顾轻舟的胳膊。
他捏得顾轻舟的胳膊生疼。
“这叫敷衍?”顾轻舟冷笑,“他的话,你是哪个字没听懂?”
司慕更是怒不可遏。
他当然没听懂,因为司行霈说得是暗语,只有他和顾轻舟两个人才懂,司慕如何能知道?
顾轻舟却一脸的疲倦,抽出手,转身上了汽车,不等司慕就让司机把汽车开走了。
她实在不想回家。
最近见完一次司行霈,对维持的协议婚姻就少一份耐性。
顾轻舟不讨厌司慕,她只是讨厌自己——深陷在这段荒唐婚姻里的自己。故而她说话不客气,只因司慕撞到了枪口上。
她先回了趟家。
拿出两根大黄鱼,放在自己的手袋里,顾轻舟想:“上次答应过微微,会资助她留学的。”
顾轻舟打算给何微两根大黄鱼。
这些日子,何微还在准备留学的事。家里的东西,她母亲和妹妹帮她打理,学校和船票、护照的问题,白莎全权负责。
这样,白莎的内疚感终于减轻了很多。
“去何氏百草堂。”顾轻舟出门,让副官去备车。
副官道是。
车子一路顺行。
顾轻舟下车之后,直接去看了何微。
何微的伤口已经结痂,内热散去,没有伤及筋骨,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只是很疼。
她用拐杖,在妹妹何稚的搀扶下,每天都要在院子里踱步。
顾轻舟进来,正好看到何微。
何微扬起脸,一张嫩白的小脸,全是笑意:“姐,你来了?”
说着,就让何稚去玩。
顾轻舟亲自搀扶她走路。
“........这几天怎样?”顾轻舟问。
“挺好的,就是昨晚有点发酸发胀,闹得我一夜没睡好,早起补了个觉,现在没事了。”何微笑道。
她精神不错。
只是,她内心深处的伤痕,怕是跟腿上的伤疤一样无法平息。
何微从不给别人添麻烦,也习惯了报喜不报忧。
“那就好。”顾轻舟道,“要多休息。”
她想要宽慰何微几句,何微就转移了话题。
顾轻舟现在什么都顺着何微,她知道支持和关爱比什么开导更重要。
“我以前就说过,要资助你留学的。”顾轻舟道。
何微忙道:“姐你忙糊涂了吧?我有公费啊。”
顾轻舟知道公费生的艰难,当初邢森就是那样,被同学瞧不起。后来,众人才知道,他爸爸是北平政府的财神爷。
“外头的情况我不了解,我还是希望你出去之后,把学业放在第一位,多念点书。”顾轻舟道。
说罢,她拿出两根大黄鱼给何微。
何微震惊看着这么一大笔钱,连忙摆手不要。
顾轻舟再三劝说,最后道:“放在你身上。你实在用不上,学成回国再还给我。”
何微知道顾轻舟并非虚情假意,而且她现在有钱,能拿得出来,不接就辜负了顾轻舟的好心。
“谢谢姐,我会好好念书的。”何微道。
顾轻舟点点头,心中很高兴。
每次看到何微,顾轻舟同样能看到希望。
听说顾轻舟来了,何梦德连忙走了进来。
“你可来了,我有事找你。”何梦德笑道,“艾医生来过了,王医生也来过两趟问你什么时候过来。”
顾轻舟笑。
何梦德请顾轻舟出来。
两人在小问诊间坐下,何梦德欲言又止。
顾轻舟问他怎么了。
“........真的要把慕家的药方和医术传出去,还要传给外国人?”何梦德至今不是很能接受。
中医自古就没有这样的规矩。
顾轻舟沉吟。
她的药方和医术,根本不是慕家的。顾轻舟的师父站在北平中药行开市的后端,他地位不高,根本不可能是慕家的人。
他医术高超,最后只有顾轻舟这么一个传人,没有桃李满天下。
顾轻舟不知道他的姓名,不知道他的过往。
“姑父,我明白您的意思。”顾轻舟道,“若是二十年前,中医行业再艰难,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可如今的时代变了,连皇帝都没了。姑父,我们华夏的根基都在改变,医术也要变了。”
“我就是说说。”何梦德想起教会医院的美国人艾医生,尽心尽力救治何微,深深感觉到医术是没有国界和人种的区分。
功与过,都是历史来评说,他们现在的人,做到问心无愧,竭尽全力就可以了。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489章 爹哋,我疼
顾轻舟和何梦德闲谈。
他们说起了中医的前途。
讨伐中医已经很多年了,故而在舆论的压力之下,南京那边传来了消息:禁止中医开办学校,禁止申建公立中医院。
“先是禁止开办学校,从根本上断了中医传人;再是国家不资助成立中医院,让中医更加举步维艰。”顾轻舟道,“等这条法令一颁布,我们真正黑暗的日子就要来了。”
何梦德脸上也笼罩了一层寒霜。
顾轻舟道:“我会想办法。”
办法不一定有,却总能给其他同行一条活路。
何梦德颔首。
两个人又讨论了很多。
“姑父,我想把我师父的医术全部公开,传授出去;他的药方,我们留下二十种,作为秘方药,毕竟西医也有特权的药嘛,不可能真的全部公开。
剩下的药方,不管是多么难得的,也全部放出去,交给学生们研究,促进中医的发展。”顾轻舟道。
何梦德眼前一亮。
“你这么说,我反而能接受些。”何梦德笑道,“是应该保留几分,不能全部放出去。”
顾轻舟点点头。
最后,何梦德说起一桩很重要的事。
“东街那边,开了个西医小诊所,是一位从英国回来的大夫开的。”何梦德道,“我们百草厅的生意又要降了,能否回本还两说。轻舟,你可有主意?”
这点,顾轻舟倒是不知道。
“已经开业了吗?”她问。
何梦德道:“开业半个月了,一直想告诉你的,后来微微生病,我又忘了。”
顾轻舟的情报,不关注这些,所以她不知道。
“没事,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顾轻舟道。
只是,离得这么近,一中一西,这是打擂台吗?
对方明知平安西街有个很大的中药铺子,还把西医诊所开在两条街之外的西街,颇有挤垮中医的意思。
“是英国人吗?”顾轻舟问。
何梦德摇摇头:“是中国人,从前老家就是岳城的。”
“那他能在英国行医多年,也很了不起。”顾轻舟道。
何梦德想想,的确如此。
洋人到华夏是高人一等,可中国人出门就是矮人一头。
医院救死扶伤,这位医生能在英国行医多年,也是个厉害角色了。
既然开得这么近,那么若是能联合.......
顾轻舟想着心思,心想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先从这老城区的街道开始,就当有个开端了。
“姑父,我想拜访那家诊所,医生姓什么?”
“姓宋。”何梦德道。
正说着,外头传来了声音。
小孩子的脚步声,咚咚咚跑了进来,是何家最小的孩子,叫何汶。
何梦德拍了拍小儿子的脑袋:“出去玩。”
小孩子却凑到了顾轻舟身边。
顾轻舟一把抱起了他,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
“姐姐,给!”何汶把一张纸,递给了顾轻舟。
纸上写满了字。
顾轻舟一愣。
“为什么给我啊?”她敛了惊讶,笑盈盈问何汶。
何汶道:“有字,医字,和姐姐一样的神医,写姐姐的!”
顾轻舟失笑,心中有个地方,柔软得不可思议。
她最近特别喜欢孩子,童真的话让她心情极好。
何梦德也好奇。
顾轻舟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打开了纸。
看完之后,她脸上不动声色,依旧是笑盈盈的,却把纸递给了何梦德。
何梦德则变了脸。
“我出去看看!”何梦德愤怒拿了纸,走了出去。
顾轻舟依旧在逗何汶,问他:“怎么认识字的?”
“阿姐教的?”
“哪个阿姐教的?你两个姐姐呢。”顾轻舟笑道。
何汶道:“大姐!”
“还认识什么字?”顾轻舟又问。
何汶就一点一滴告诉她。
顾轻舟这边逗着孩子,余光却瞥了外头,两个小伙计也跟着出去了。
很快,何梦德抱了很多纸回来。
何汶也不耐烦了,要下地去玩,顾轻舟就放开让他走了。
孩子一走,她的表情也沉重了起来。
“轻舟你看看,他们太过分了!”何梦德气得脸发红。
这是一份宣传单页。
这张单页上说:“日常要注意卫生,头疼脑热要看西医,不要愚昧相信中医,耽误病又被骗钱。”
然后,下面就是西医诊所的地址。
“这条街都被贴满了。”何梦德很生气。
顾轻舟看了看。
这不仅仅是宣传新开的西医诊所,还在踩低中医。
毕竟骂中医是时下流行的趋势,这么一踩,反而显得他们时髦、知道中国国情,能深入百姓的心。
“太过分了,我要去理论!”何梦德再也没了好脾气,发起怒来,“我们可没攻击他们。”
“是要去说。”顾轻舟娇媚的眉眼,也添了层凛冽,“只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就不要大张旗鼓上门了,约了茶楼,请宋医生过来喝杯茶吧。”
说着,顾轻舟让副官拿了她的名帖,去请平安东街西医诊所的宋医生。
宋医生刚刚出手术室。
他小小的外科诊所,却是功能齐全。
有家太太吞金自杀,中医没办法了,教会医院不敢去,送到了宋医生这里。
这种外科手术,宋医生很娴熟给病人取出了胃中金块,忙了六个多小时,才完成这桩看似简单的手术。
“以后可别这么傻了。”宋医生对那太太道,“如今又不是不能离婚?光你这一锭金子,就应该是你生活下去的费用,而不是求死的工具。”
病人还在麻醉中,宋医生的话,几乎是喃喃自语。
出来刚刚休息了半个钟头,有当兵的副官走进来,把护士们吓了一跳。
“.......少夫人请您去西街的茶楼小坐。”副官道。
说罢,转身就走了。
少夫人?
宋医生唇角冷笑,他当初在这里开诊所,可是把四周都研究了一遍。
知道何氏百草堂跟军政府有关系,宋医生依旧敢把诊所开在这里,只因此地是他妻子娘家的祖宅,占地面积大,可以节省一部分的花销。
再去买这么大的铺子和地面,价格就太高了。
“我倒要看看。”宋医生不以为然。
他洗手更衣,换了套挺括昂贵的西装,带了眼镜,准备去赴约。
走几步路就到了。
他的两个小儿子,在门口闹腾厮打,最小五岁那个,一下子就撞到了宋医生身上。
“爹哋,疼。”小儿子道。
宋医生笑:“撞疼你了?”
小孩子茫然,摇摇头又道:“爹哋,我好疼。”
“哪里疼啊?”宋医生又问,眉头蹙起来,想着带孩子去大的教会医院做个检查。
小儿子最近上念叨着疼,宋医生是外科的,他给孩子照了x光,没吃什么异物金属等进肚子。
他自己是医生,却不懂儿科。
小孩子只是嘴上囔囔着疼,疼完了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一点问题也没有,宋太太说:“小孩子天天听病人喊疼,学着话呢,想引起大人注意。”
太太这么说了,宋医生这边又有病人,他也没空,就没当一回事。
今天又听到孩子说疼。
他抱起来,问儿子:“你哪里疼?”
小孩子脸上,似乎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扭了几下身子要下地,转身又跟兄长厮闹着玩去了。
很活泼,没觉得他哪里疼啊。
宋医生摇摇头:“生病疼痛会叫人焦虑不安,小楠实在没看出焦虑在哪里。”
他想了想,就放下了心,转身去了茶楼。
一进门,小伙计就认识他:“是宋医生吧?”
宋医生微讶,点点头。
“您请,少夫人和何掌柜在二楼雅间。”小伙计道。
宋医生跟着小伙计上楼。
一进门,就看到何梦德:穿着青布绸缎长衫,儒雅斯文,有点像前清时期的掌柜。
“这人倒也不错。”宋医生心想,“有点中医的样子。”
不是贼眉鼠眼,不是肥头大耳,让宋医生对何梦德第一印象还不错。
而后,宋医生又看到了顾轻舟。
军政府的少夫人,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旗袍,围了同色的长流苏披肩,肌肤胜雪的白皙。
粗略扫了眼,宋医生也没仔细看顾轻舟的脸,只感觉气质高贵,仪态雍容,一看就叫人不敢小觑。
“何掌柜,少夫人,不知您二位可有事?”宋医生坐下之后,就开门见山。
何梦德看了眼顾轻舟。
顾轻舟开口了:“宋医生,这是你们诊所的单页吧?”
宋医生没否认。
“怎么了?”宋医生问。
“我们是开中药铺子的,宋医生你这样诋毁中医,是否在挑衅?”顾轻舟清隽眉眼一凛,肃然问道。
她这气势,猛然压了下来,让宋医生下意识心生敬畏。
宋医生回神,态度也冷傲,一副不畏强权的姿态:“少夫人,这并不是我的话,而是政治部武部长的话。”
说罢,宋医生拿出一张报纸,递给了顾轻舟:“这是二月武部长视察金陵医科大学时,对全校师生说的,中医就是落后和愚昧,应该摒除糟粕!”
如今骂中医,是顺应民意,是很正确的政治态度。
“少夫人,请问我这单页上写了政府官员的讲话,有什么不对?”宋医生冷淡看着顾轻舟和何掌柜,心中升起了无尽的鄙夷。
中医药铺?你
们两个骗子!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490章 震撼
宋医生叫宋一恒,岳城本地人,很早就出国读书。
他当时读的是文学,后来认识了一位友人,在朋友的帮助下决心改读医科。
后来,他在英国的工作,也是朋友帮忙介绍。
宋医生与一共去留学的未婚妻结婚。
他之所以决定回国,是因为他的长女去年出了车祸去世。
女儿十三岁了,聪明漂亮,英文说得流畅,中文和岳城话也是很地道,他们夫妻当宝贝一样宠着。
孩子去世了,当时她伤得太严重,死在急救室的手术台上。宋医生是父亲,他怕自己关心过度无法安心手术,他没有参加急救。
从那之后,愁云密布了宋家,原本和美富足的家庭,一下子似被挤垮。
宋医生打起精神,决定辞去很有前途又高薪的工作,远离伤心地,回到他和妻子长大的桑梓之地岳城。
回来之后,宋医生也不能坐吃山空,更不能浪费生命,他可是英国数一数二的外科大夫。
重拾心情的宋医生,开了这家外科诊所,一是发展自己的事业,二是拯救受苦受难的病患。
赚钱的事,宋医生倒是没想过,毕竟西药那么贵,药贩子早已把利润盘剥光了,医生是赚不到什么钱的。
如果看病太贵,病人宁愿去看中医或者巫婆。
宋医生也留心华夏的局势,特别是舆论。
对中医的讨伐,是这些年不减的热度。国人,尤其是有点眼界的知识分子,对中医深恶痛绝,觉得必须消灭他们,免得他们再来祸害生命。
宋医生就想起,他很小的时候,他堂弟不过是伤口被割破,就破伤风死了。
那么小的疾病,也能要人的命,足见中医的愚昧与无能。
中医,就是骗子!
宋医生也不是没有背景的,他医术那么好,在英国念的是最好的医科大学,工作也是最好的外科医院。
于是,他治好过的权贵有不少,其中上海大使馆的参赞,就是宋医生的好朋友。
华夏的人都怕洋人。
有了这层关系,加上痛恨中医,宋医生才发出这样的宣传,让街坊邻居都不要看中医了,免得被害死。
“我这是为了街坊们着想。”宋医生毫不畏惧顾轻舟,“连政府官员都劝导民众不要相信中医,少夫人您又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
“宋医生也觉得中医是骗子?”顾轻舟问。
她脸上没有笑。
这位少夫人的头发浓密乌黑,肌肤又是赛雪白皙,两下一对比,她的面容就格外耀目,似乎能放出华采。
她眸光咄咄。
“我怎么觉得不重要,事实就是如此。”宋医生气势微微降低,道,“少夫人,这本书是我亲自编写的,一些日常卫生小知识,送给您。祝您健康。”
说罢,将自己印刷的小册子递给了顾轻舟。
顾轻舟啼笑皆非。
她接过来,放在手边没有看,只是道:“宋医生,假如你再有攻击中医的言语,我们就视你为挑衅。你既然挑衅,也就别怪我们反击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有光芒,威严灼灼。
宋医生就知道,这不是善茬。
人家有兵有枪,都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没必要跟人家硬碰硬,落了下风。
“少夫人,您既然是一方权贵门第的女主人,就应该为岳城百姓着想。您难道愿意看着您的百姓受苦受难吗?”宋医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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