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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声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狗尾巴狼
“能不急吗?照仙儿姑娘现在的名气和声望,多些时日都能和扬州四魁比肩了。少说也能给怡春院赚几百万银子。”
“可不!说来这仙儿姑娘也是个仙子一样的人物。来时无影,去也无踪,现身扬州短短一月便引起了这么多风波,又能逃过老鸨的眼睛悄然离开,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呐!”
说话间,一位武林人士装扮的白衣女子出现在李家布庄门口,带着斗笠不见面容,身负佩剑,衣着干净洒脱,未有半点儿多余装饰。就算如此,也掩盖不了她完美无缺的身材,一看便知是个绝色美女。
白衣女子的出现吸引了先前说话二人的目光,初见其身段皆是眼前一亮,可没等他们细看,从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冰冷之感顿时让二人一阵激灵,赶紧收回了眼神。
好个冷艳的女子,站在门口周围便冷了几分。
女子不紧不慢地进了布庄柜台,客人们纷纷避让,生怕招惹到这位冷冰冰的姑奶奶。
女子脱下了斗笠,露出一张惊艳却并不陌生的脸:“我找钟掌柜。”
布庄伙计正在收钱,没看女子:“嗨,你以为你谁啊?我家掌柜的是你说见就能”
当伙计抬头看见女子时,声音便止住了。
那种冰冷之感让人发自心底地害怕。
“姑娘你你稍等,我去通知掌柜的。”
伙计去了内室,很快钟掌柜就来了。
本还有些抱怨,可见到女子后表情立刻变了,谄媚地上前:“女侠,您里边儿请。”
重新戴上斗笠,女子随钟掌柜进了里屋。
到了内室,女子也无多余的话:“给你的期限已到,东西查到了吗?”
“查到了,查到了!女侠吩咐,钟某岂敢怠慢?这便是那日卖给客人的物品。”
钟掌柜找来了两个锦盒,看模样竟跟夏商当日进王府时带的一模一样。
女子好奇打开,看到锦盒内的物品不禁一愣:“竟是这个?”
钟掌柜一脸严肃:“千真万确!钟某用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错!”
两个锦盒,两顶帽子,一绿一白,无甚异样。
看着两顶帽子,女子呆了很久,最终却展颜一笑:“原来如此,果真是个狡诈之人。”
运河中,花船上
“夫人,您就凭两顶普通帽子就认定他不是个凡人?”
“当日他说,这一顶绿帽子戴五年,后一顶白帽子便可戴五十年。”
“这是何意?”
“戴绿帽子是要王爷在人前装王八,要故意示弱五年。如此方可带上后面的白帽子。你想一想,上面一个白字加下面一个王字,是何意?”
中年人脸色大变:“皇!他在暗示王爷他能助王爷称皇!”
“不错,仅用两顶帽子便规划出王爷今后的称皇之路,此人可能是庸才吗?别忘了,当日他还有六字箴言赠予王爷。”
“哪六字?”
“忠于天下,不败。”
“何解?”
“天下是谁的天下?当然是当今圣上的天下!只有效忠皇上,才能保持不败!他是让王爷至始至终都站在皇上的一边,要不断向皇上表忠!”
榆林县夏家小院
“忠于天下,不败?相公,是何意思?”
“天下是百姓的天下!立身为民,得民心可得天下!只要为百姓谋福祉,造福于民,待到皇室相争纷乱不休时,得民心者只要振臂一挥,必当万民响应,天时地利人和齐于一身,纵然改朝换代又如何?天下终将到手!”
“啊?!相公,此话可乱说不得!”
“无妨,不过是我跟夫人私房话,说说笑笑而已,无他人知。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歇息吧。”





权色声香 第46章 摆摊问卦
第46章摆摊问卦
今夜无声,家家萧管,当头一轮明月,飞彩凝辉,吞了满天星光。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或许只有在古代在这么纯净的夜里才有诗人能作出如此应景的诗句来。
夏商在小草屋的门口望着皎月,听着夜风跟自己低语。他身后的一屋女人正在架床铺垫,无声无息地忙碌着。
这一刻,一切都太沉寂了,将夏商的思绪一步步牵引到了另一个时空,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熟悉而又遥远的面孔。
一晃眼,来到这个新世界已经半月了。这半月的生活说来真实却又虚幻,种种新奇的人和新奇的事接踵而至,让夏商没时间多思考,多追忆。
现在,当一切慢下来,夏商终于有时间平静下来想想了。
这是一个穿越者必须经历的过程,他不是要抓着上一世的记忆不放,而是要好好的跟上一世道别。
忘掉一切,不再回头。
珍惜现在。
秦怀柔无声无息地站在夏商身后许久了,本欲让他进屋歇息,却见相公神色有些奇怪,便在后面默默地候着。
前些天假上吊闹了大笑话,但秦怀柔感觉相公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今日更是主动告知自己那一万两黄金的由来,更说了好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两顶帽子便换来了一万两黄金,说来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但自己相公真的就办到了。
看着相公的背影,秦怀柔头一次觉得相公变得陌生,实在是不能将现在的他和那个纨绔联系起来。
对过去做一次无声的告别后,夏商的古时生活正在趋于平静。
每日都是往赛府教书,黄昏归家,守着几个小工修补宅子,生活倒也轻松惬意,只是银子越发吃紧。
家里的建材已经用完,需要补原材料,工钱也得重新开,细细一算需得再添七八两银子。写书计划正在进行,还不是收益的时候,若要强行改变营销方案又怕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纰漏,导致赚得不够多,那就得不偿失了。
秦怀柔也知道家中难处,再次提议先把自己的耳环典当出去,或者去娘家借一点儿救急。
夏商哪能同意?
实在没有直接赚钱的门路下,夏商想干脆替人算命得了。
正好昨日赛江南说有好友相邀游玩,不用夏商去赛府教学,便拿着一套桌椅,支了一帆白褂,大摇大摆地往扬州城去了。
算命先生这行当由来已久,扬州城内以算命为生的道士不在少数。
算命又分两种,一为游算,一为送挂。
游算便是一人一旗游街蹿巷的那种,见到一人面色不好便会主动上前一本正经地告诉对方:“施主,贫道观你面色不善,气血不畅,印堂发黑,不日会有血光之灾。”
游算多为急缺钱财,且学艺不精者,因其行踪飘忽不定,纵使算错也不怕求测人上门找麻烦。
而送挂正巧相反,需找一固定位置,摆好摊位,插上测旗,待求测者主动上前求问。这种方式,测算不收钱,若求测者觉得先生算得准,想要消灾解难或者进一步了解,再行收费。
送挂收费偏高,却对算命先生要求极高,若非十分把握,万不可随口胡言。若是除了纰漏,求测者追责上门,告上衙门,便是一桩怪力乱神之罪。
夏商今日的行头自然是要摆摊送挂的。
因为初来乍到,夏商也不知摆在哪儿合适,便选了一处同行较多的街巷。
也是巧合,夏商选定的位置距离庸王府不远,也就一个转角的距离。
以前庸王府叫梅园,梅园之外便是梅花街,本是一片清冷少人之地,却因庸王驾临把这片区域变得热闹的很多,总有达官贵人来庸王府献殷勤。算命先生也抓住这个机会把摊位挪到了庸王府不远,因为这里往来的有钱人多,测算价钱自然也高的起来。
夏商拿着桌椅从城口一路行来也有些累了,看见前方有一香檀树,便在树下插下测算招牌。插好旗,接着就是摆好桌椅,然后就可待客上门了。
同街不远,也有两家测算摊位遥遥相望,主持的先生各个都一身花白又身着道袍,坦然自若,一派仙风道骨之相。
招牌上的字也独领风骚。
一者写道:“求福求祸求所不明,通天通地通晓古今。”
二者又写道:“上闻玄阴八卦独生门,下识菩提借道渡人间。”
夏商的摊子跟他们比起来便显得简陋多了,招牌上只有简单四个大字。
“免费测算。”
而且夏商的年纪也跟算命先生的职业格格不入。本来两位算命先生看到有新人来插旗还有所顾虑,一看夏商的年岁,不禁相视一笑,又闭目养神起来。
夏商尚未等来以为求测人,却是等来了另一位算命先生。
“小子,哪儿来的?”
夏商抬头看了看对方,标准的算命先生打扮,胡子很长,灰白相间,一张老脸像是打了石膏,僵硬地看不出任何表情。身后拖着个小板车,算命摆摊的用具都在小车上。
“自来出来。”夏商模糊地回了一句。
“老夫不管你自何处来,但你可知你现在占了老夫地位置?”
“树下正宽,先生随意摆意选个地儿吧。后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老夫在此摆摊多年,这香檀树下一直都是老夫的地界。”
“哦?原来摆摊算命也有地界之说?那还请老先生划出道儿来,你我比划比划?”
夏商含笑起身,撸起袖子,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样式。
夏商虽是文弱,但毕竟年轻,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哪儿是对手?
老先生未想夏商这厮开口便是要动手,哪儿敢应?
“老夫老夫羞得与你这黄口小儿浪费唇舌!”
说罢,一人拖车到夏商身侧,同样摆出摊位,插上旗番,拿出一壶热茶,优哉游哉地给自己倒上一盅,怡然自得地饮一口,最后还不忘不屑地瞥一眼夏商。
正此时,树下来了一人,看样子是要求测的。
老先生赶紧放下茶盅,摆出一副高人姿态,撵着胡须,摇头晃脑地念叨起来:“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测风水勘**,拿袖中乾坤。”




权色声香 第47章 解天机
第47章解天机
老神棍摇头晃脑振振有词,派头十足,心说但凡来者眼不瞎也该到自己的摊位上来。瞧那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怎么也不像个懂测算的人。
来者是个轮廓刚劲的中年,四十来岁,身着粗布麻衣,看不出身份,但眼神锐利,目光坚定,方方正正的模样一看便知是个执拗之人。老脸发黑,又是一脸胡渣,看着有些沧桑感,估计是有些故事的。
男子未理一旁的老神棍,径直走到夏商面前。
老神棍大为诧异,指尖用力不觉扯掉了一根自己的胡子,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也不忘凑过来问:“这位,老夫愿意为您免费测算一卦。”
中年人纹丝不动,声音低沉:“我要请这位小先生测一卦。”
夏商方在思考,回神后抬头轻看中年一眼,正瞧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的目光撇视自己,又见一片檀树叶飘落下来,擦着中年男子的脸侧落下。
树叶轻飘飘地在半空,本该悠然落地,却被中年一指横扫直接劈成两半跌落地面。
只有一指便将树叶劈成了两半!
这一手功夫吓得近处的老神棍往后缩了缩,知道这是武林中人,不敢招惹,老老实实退回自己的位子,不再吭声了。
中年男子问夏商:“能测吗?”
“能!”
“准吗?”
“准!”
“不准又如何?”
“且先听我说了再问。”夏商说着,缓缓起身,没看男子,却看了看被打落的那片香檀叶。
“你有内伤,却强装镇定,继续下去便会如这树叶一样外强中干,稍有外力便会从中而断。”
话音刚落,中年男子便是眼光一凛,周身散发的气势瞬间冷了几分,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夏商。
夏商恍若不知,微眯着眼皮重新坐下,弹了弹掉在桌上的树叶:“是与不是你比我清楚。”
“何以判断?”
夏商就桌上一片叶子说:“就凭香檀叶。叶可通书页的页,檀叶二字拆开重组便是木颤,你面无表情,形如木桩,木颤中的木指的就是你,颤代表不稳,说明你故作镇定,实有隐疾。”
“当如何解之?”
“无良方,去药店求教吧。”
话至此处,中年男子不再多说,拍下一锭银子匆匆而去。
老神棍和夏商皆是眼前一亮!
十两!
出手还真是阔绰!
夏商美滋滋地将银子收下,可把那老神棍羡慕得胡子都歪了。
“得意个甚?瞎猫碰上死耗子,算你运气好。”
正在这时,有三个书生打扮的文人到了老神棍摊前,这才把老神棍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老先生,求卦准否?”
“老朽百年道行,岂能不准?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测风水勘**,拿袖中乾坤。有道是上之五百年,下知五百年,说的便是老朽了。”
其中一人听了惊喜连连:“老先生,真有您说的那么神?”
“试试便知。”
“那先生帮我好友三人测一测,今年秋闱我们几人能过?”
“待老夫算来!”
说罢,老神棍装模作样以六爻摆盘,一边抛钱币,一边振振有词,表情严肃无比,看得三位书生大汗淋漓。
一番折腾,老神棍终于停止动作,三人连声追问:“老先生,如何?”
老神棍一笑:“三位,尔等此番秋闱之因果,老朽已尽数知晓,不过”
说着探出手来。
三人明了,一人摸出些许银两来。
“老先生,快说!我三人究竟谁人能过?”
老神棍没有说话,讲钱收入囊中后,竖起一根手指。
三人不明:“先生,这是何意?”
“尔等自行去悟吧!天机不可泄露也。”
“老先生,我等都给了你银钱,怎还说天机不可泄露?”
“先前给的是起盘费。”
“老先生,你这是在坑人啊!”
“小儿,可不要胡说!老朽敢对天赌咒,此卦千真万确,若来日你们发现我所测不准,老朽百倍还你们的银钱。天机之事,谁都不能乱说。等你们秋闱之后再来找老朽,看老朽解得对不对。”
“先生,这可是您说的!要是日后解不对,我们便要来找你!”
老神棍连连点头:“去吧去吧!老朽在此摆摊多年,童叟无欺。”
三位书生似信非信地转身离开,嘴里还念叨着:“一根手指代表什么意思?是我们之间只有一个人中?究竟是谁呢?”
老神棍一脸满足,朝夏商抖了抖钱袋,大有炫耀之意。
别看夏商表面上对谁都和和气气的,但骨子里却是个斤斤计较的小人,对这为老不尊的老神棍,夏商没丝毫好感,正瞧见三位书生从自己身边经过,便道:“三位,要不让我来给解一解老先生口中的天机吧?”
三位书生闻声止步,这才注意到树下还有一个测算摊位。只看见一个写着“免费测算”的招牌,和一个年纪轻轻的文弱书生。
“方才是你在说?”
“正是?”
“这摊位是你摆的?”
“没错。”
“你懂测算之术?”
“略知一二。”
“能解老先生口中的天机?”
“能。”
三个书生相互看了看,皆是摇头:“算了算了,瞧你这模样也不像有本事的,我们还是再找别人吧。”
“我不收钱。三位可以先听听,信与不信,一笑置之便是。”
听此一说,一想也对。
“那你说来听听。老先生竖起一根手指是何意思。”
“道理很简单。他日若你三人中有一人高中,那便代表一人能中若是有两人高中便是代表有一人不中若是有三人高中,那便代表一起高中若是三人全都不中,那便代表一个都不中。总之,不管你三人日后考得中,考不中,他这一根手指都能解释。所以他敢说若是算错便百倍偿还。”
三位书生齐齐一愣:“原来所谓的天机是这么一回事!”
这回三位书生就不淡定了,顿时有种被当傻子耍的感觉,回到老神棍摊前,厉声质问:
“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老神棍强做镇定:“三位可不要信那黄口小儿胡说!老朽上知天文、下识地理,无所不通。测算怎会有错!”
“管他作甚?报上衙门,且看这厮算不算得准自己今日挨不挨知府大人的板子?”




权色声香 第48章 雨来,麻烦也来
第48章雨来,麻烦也来
这年头,书生亦非好惹的。尤其是有人拿他们的前途开玩笑。
老神棍见势不对,连声讨饶:“几位,有话好说。老小二年迈,可经不起折腾。我把银钱交还给你们便是。”
万般无奈,老神棍只得把银钱都还给了书生,还搭上了自己的一个崭新的钱袋。
三位书生拿了钱袋心满意足,回头到夏商面前,作揖感谢。
“多谢同学仗义执言,不知同学设摊在此,是真懂问天地之法?”
“略知一二。”
“同学器宇不凡,雅量有度,必是个有实学之人。能否为我三人算一算今年秋闱祸福?”
夏商摆摆手:“若几位真成竹在胸,又何须求签问卦呢?既想求签问卦,卜算来日祸福,便是心中无甚信心,其原因还是经文不熟、才学不够、韬略不足罢了。与其在此求签问卦,倒不如各自回家多看几遍诗书,多写几笔文章来得实际。”
一席话毕,三位书生无不面红耳赤,羞愧得无法抬头。
为首之人,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将手中钱袋奉上:“听君一席话,惊醒梦中人。学生受教了。我三人确实是对秋闱没有信心,故有了求神之心。现今真是羞愧难当,必立刻返回家中刻苦修习,来日若有所成就,必念及先生的恩情。”
说完,三人低头快步逐渐远去,只有一袋碎银放在夏商桌前。
夏商拿起钱袋,玩味似地掂量了一下:“不错,这钱袋倒是挺好看的。”
“你这小儿!还我钱袋来!”
老神棍怒不可遏,骂咧一声刚踏前两步,夏商收敛微笑,同样上前两步,撸起袖管,低喝道:“老头儿!要不你今日就算一卦,看你再往前一步挨揍不挨揍!”
老神棍本就是个奸猾之人,知道自己横不过对方,只得把一口气往肚子里吞。
“小儿!你有种别走!”
说完,摊位也不收拾了,气冲冲地去了别处。
老神棍的模样,看来是要找人来报复了。
夏商欺负个老头儿还是可以的,若对方真找了人来,那可就有些麻烦。
先前的中年给了十两银子,书生又给了一包碎银,暂时也差不多了。
于是夏商动了要走的念头。
正想着,忽然一阵风来,又是好多树叶落下。
夏商掐指一算:“木颤天变将有雨来,送雨便是送鱼,今日还有大财未到,走不得。”
今日无惊有喜,还得在此再等一会儿。
也不知夏商为何笃定,只见他不紧不慢到街口的杂货铺租了一柄大油伞来,撑在摊位前,不动如山地坐着,只等机缘来临。
此时天色正亮,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偶有春风也属常事。
夏商摊位前支一大伞,显得突兀,不一会儿便招来了好些看稀奇的百姓。
“免费测算?还是个算命先生?”
“大亮的天撑一把伞是什么意思?”
“人家算命的,兴许已经算到了待会儿会下雨呗。”
“这么神?”
“谁知道?不过就我观察,现在的天气没有半点儿将下雨的征兆,估计是个哗众取宠的小生吧?”
说完,询问之人忽然抬头眨了眨眼。
“兄台,你怎么了?”
“好像好像有雨点打在了我的眼睛里。”
“呵!莫开玩笑,这样的天哪儿可能下雨?”
“不对不对,好似真的真的要下雨了。”
天色变换之快让人惊奇,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后一秒便是阴云丛生,从远方天际滚滚而来,几息时间便笼罩了整个扬州城。
雨滴落下,滴在扬州百姓的身上,透着沁人心脾的凉,却又不似往日春雨那那般细柔。
雨滴如豆,铺洒而下,落在扬州城大大小小的瓦房上,滴滴答答的声音清晰可闻。
听到声音,扬州城的百姓才反应过来,如今已到了五月,不日便将立夏。这一场雨便是跟春风道别的吧?
初夏之雨来得突然,街上行人皆无准备。
一时间,街上行人成了乱窜的蚂蚁,归家的归家,避雨的避雨,赶路的赶路,再看不到任何闲暇惬意的游人了。
夏商摊位周围的行人都钻进了摊位前的伞下,一边清扫身上的雨水,一边啧啧称奇。
“小先生真乃神人呐!说要下雨,果真下雨。”
“就是!小先生既然算得真准,不如跟我等都算一卦如何?”
夏商算准了下雨,却没算准会有这么多人来围观,算卦之事不能多做,这么多人都要算是不可能的。
“各位,今日我已算过几卦,不可继续窥伺天机。各位请改日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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