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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声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狗尾巴狼
说着,夏商转向赛夫人。
“夫人,夏某说得可对?”
赛夫人连连点头:“先生此言足见胸襟,不愧师者之风。小女能得先生教导,真是三生有幸!江南,还不赶快把手拿出来!娘亲要打你,还打不得咯?”
“娘!他……他他他……是不怀好意!您别被他蒙骗了!”
“混账!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吗?娘就问你,先生替娘教育你,你从还是不从?”
江南都快哭了,心说这家伙明明是个白眼儿狼,娘亲怎就看不出来?还不他骗得团团转,可怜自己有苦说不出,一肚子的委屈没有人信呐!
“从!娘亲要打女儿,女儿当然要从。可是……可是先生他打人好痛……”
“胡闹,不痛还叫什么打人?把手拿出来!娘亲自看着先生打。”
“啊?”江南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滚,回头望了望小翠,却见小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心说这妮子也是个墙头草,根本靠不住,心头哀嚎,“娘啊!女儿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呀?”
这回的板子是躲不过去了。
江南磨磨蹭蹭地摊出手,放在夏商跟前,正瞅见夏商诡异一笑,吓得她后背都湿了。
待会儿不晓得有多痛!
“乖学生,很紧张吗?”
“哼!要打便打,本姑娘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姓赛。”
“好!不愧是我的学生!”
啪!
一声脆响,就在话音将落未落之际……
还是熟悉的感觉,还是熟悉的味道,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让人印象深刻!
夏商保持了一贯地打人作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定要在对方毫无准备的瞬间突然落下!
这一下打得江南后背寒毛都竖了起来,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如筛子一样抖了抖,汗珠跟下雨一样一颗颗往外滚,差点儿没把她打得背过气去。
真是痛到了骨髓里!
一个姑娘家哪儿遭得住?
几乎瞬间,江南“哇”地一声哭了,叫嚷一声:“小翠!拿我的鞭子来,我跟这厮拼了!”
“你敢!”赛夫人一步上前抓着江南的手一看,怒道,“休要装模作样,且看你这手上不红不肿,哪有你叫的那么严重?先生,别管她,继续打!”
啪!
真是一点儿犹豫,一点儿拖泥带水的感觉都木有!
“好学生,先生也是被逼的!是夫人下的命令,对不住啦!先生知道你很痛,这回换了一只手。”
左手右手,一手一下。
夏商心里暗暗嘀咕,那卖戒尺的小贩果然没骗人,不管怎么打,手上都不会有半点儿痕迹,是个好东西。
江南被打得都不会哭了,木在原地不知该干什么。
夏商暗爽了一把,也不想做得太过分,识趣地向赛夫人请辞,让自己好学生先冷静冷静,明日再来调~教。
夏商走了,赛夫人对女儿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冷冷道:“你好生在此反省,日后再对先生不敬,娘亲绝不轻饶你。”
说吧,赛夫人也走了,留下江南和她的丫鬟呆在院里。
小翠是个机灵鬼,一看小姐的表情就知道这会儿不要去招惹她,缩着脖子悄悄咪咪地准备溜走,谁知才走两步,主子的声音就传来了。
“小翠!刚才叫你拿鞭子来,你为何不动?!”
“那个……那个……小姐,实在是先生下手太快……”
“先生!什么狗屁先生!他就是来欺负我的!气死本姑娘了!”
江南怒骂着冲进小筑,想要拿放在书案上的长鞭。
谁知手掌刚一碰到东西就痛得缩了回来。
现在自己的双手还火辣辣的,跟涨了气的皮球一样,感觉快撑爆了。同时又像是在火上烤,被针扎……说不出的难受和痛苦!
“呜呜……”
江南哭了,这辈子没那么委屈愤怒过。
小翠也觉着小姐可怜,试探着说:“小姐,要不咱们别跟先生斗了。小翠觉得,那先生诡计多端,小姐和小翠是斗不过他的。要不就认认真真听他授课吧。”
“不行!本姑娘受的委屈,遭的罪怎么算?那个流氓算什么先生?本姑娘就不信在他手上讨不到好!小翠,你马上去街上打听,看看哪家有"mi yao"卖。”
“啊?"mi yao"?小姐,这恐怕不好吧?要是被夫人知道,这……这要出大麻烦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本姑娘一定要他身败名裂,要让母亲看到他的真实面貌!”
“可小翠不知什么"mi yao"呀!”
“"mi yao"还能有什么?就是让人听话,任我摆布的那种"mi yao"!快去,别被人发现。”
“哦。”
小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麻溜地离开了赛府。
……
再说夏商。
他离了赛府发现时候尚早,便到榆林县的市集上走了一遭,买了几盒胭脂带回去。
一路平静,无需细述。
倒是家中突然出现的女子成了夏商的牵挂。
是什么身份?
有什么仇家?
犯了何事?
为何重伤?
“这些夫人在家里应该审问得有结果了吧?”
带着一分疑惑,不知不觉就到了院门口。
只瞧见院门口几大车人马停着,好些人都在往院里搬东西。
应该是忠伯他们置办地新家具,新物件到了。





权色声香 第66章 两盒胭脂
第66章两盒胭脂
夏家小院,喜气洋洋。往来小工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院里走了一趟又一趟。
新床、新桌、新椅、新碗、新台、新柜、新衣……
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
夏家真的迎来了新开始。
立夏之后,骄阳是越来越频繁地出现,照亮了天,照亮了地,照红了夏家俏夫人忙碌而又喜气的俏脸。
秦怀柔手里捧着个清单,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支小笔,守在院门口,每一件新物件进屋便在清单上寻找一番,然后轻轻划上一笔,时不时还跟忙碌的小工说笑两句,一点儿没有架子。
雅芝和小月守在小草屋外指点江山,拧着眉头指挥小工将东西放在何处,偶尔有小工做得不好,免不了言语刻薄地寒酸两句,有几分势利眼的味道。这不要紧,哪个女人是完美无瑕的?有些瑕疵反倒显得真实,显得可爱。
夏家的院子很大,但只有一间小草屋能用,新修的宅子还在挂顶,不出三日便可完工,届时就只剩下刷墙上漆和一些简单的装饰了。
东西大都摆在院子里,归类齐整,多而不乱。
忠伯守在新宅边,监督工人最后的工序。
大家都在忙,夏商回来都没人发觉。正巧也给了夏商足够时间欣赏家人忙碌且和睦的样子。
看着看着,夏商忽然感觉不对。
所有人都在忙,那昨晚的女人呢?
不会已经走了吧?
想象觉得不太可能。
从女人的伤势判断,不可能是一天就能恢复行动的。
就凭后背上的掌印,傻子也能看出那女人身中剧毒,再怎么也要调理个三五日才会好转吧?
想着,夏商到了夫人身后,轻轻拍了拍夫人肩头。
见着相公,秦怀柔喜上两腮,瞬时多了两朵红霞,忙把清单放一边,轻笑着给夏商理了理领口:“相公,今日怎回来得这么早?”
“还好,无事可做便回来了。诺,这是给你买的胭脂。”
夏商拿出自己买回的礼物,顿时叫秦怀柔眼睛一亮。
哪个女人不想受到相公的礼物?不管是什么,不管何时送,总归是开心的。
可是相公手里又两盒。
看着,秦怀柔忍不住皱了皱眉。
“哦,还有一个是雅芝的。”
“哦。”
夫人虽未表现出什么,但言语中却少了几分兴奋。
这点儿心思夏商还是看的懂的。
把两盒胭脂都给夫人看,那便是早想好了对策。
“夫人,这两盒胭脂各有千秋,我不知夫人喜欢哪一种。且先都给夫人瞧瞧,待夫人选过之后,剩下的一款送给雅芝,如何?”
一听是自己先选,把剩下的给雅芝,秦怀柔心头的喜悦又重新回来了,娇俏地点点头,后又很严谨地看了看两款胭脂,最终选了色淡的一盒。
瞧着夫人心满意足,夏商才问出心中疑惑。
“夫人,昨日那女子呢?该不会走了吧?”
“正在屋里休息呢。她身上的毒非常严重,需得静养好些时日。而且还需要高人相助,妾身只能保住她的命,却不能将其根治。”
“在屋里休息?那女人来历不明,不让个人看着她怎么使得?万一……”
“相公,妾身早已将她的身份底细问清楚了,故而不必担心。”
“她说了?”
“说了。”
“可信吗?”
“自然可信。”秦怀柔很坚定地点点头,“因为此女跟妾身有几分渊源。”
“渊源?从何说起?”
“十年前,妾身偷偷溜出家门过一次,不巧碰见了一位道姑。那人便是妾身之后的师尊,是她交给了妾身一套精妙绝伦的剑法。但师尊不曾久呆,教会妾身剑法后便离开了。那时,我曾问过师尊要如何报答她的传授之恩。她便给了我一个信物。”
说着,秦怀柔从衣袖里拿出了一片抽去茎秆的红枫叶。
“此乃红花会之信物。师尊告诉妾身,以后若见到持有此物之人便是同门,若同门有难,只要施以援手便算是报答了传授之恩。”
“夫人是说昨夜的女子持有此物?”
“正是。”
看夫人一脸笃定,夏商反倒有些担心:“单凭此物只能证明她是红花会的人,可又如何证明放任不管不会带来麻烦呢?”
“妾身曾多方打听过。这红花会中的人皆是忠义之士,在江湖中惩奸罚恶,除暴安良,在苏杭一带的百姓口中都是大英雄真豪杰。他们之中绝不会又奸猾小人,这点请相公放心。妾身已经问过了,那女名叫上官婵,她师父跟我师尊正巧又师出同门。先前,妾身在她面前随便耍了几招,她都能把招式说出来,肯定是错不了的。”
夫人说得有理有据,夏商也就安心下来。
回过头再问:“那她究竟因何事如此狼狈?”
“全赖她自作聪明,竟然假扮风尘女子想要接近扬州知府。结果被保护知府的高手发现,结果被打成了重伤。”
“她接近知府干什么?”
“妾身也不知真假,只听她说扬州知府是大皇子李辛一系。这大皇子李辛为争夺皇位大肆收敛财务已冲军务,而这扬州知府便是他收敛金银的一个重要人物。听说那知府背地里干了很多坏事,导致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她甚至还说,咱们夏家之所以遭逢大难,就是那知府从中作梗,借三皇子的名义抢夺咱们家财。”
夏商老早就知道这扬州知府不是好东西。
更清楚夏家之所以被抄全是那知府一手操纵。
只是夏商一直不提,因为现在还没有力量跟知府叫板。
但夏商心里可记着,记得很清楚,是那个扬州知府让自己家破人亡!
这个仇,迟早是要报的!
如果那女人不顾自己生命要除掉知府,倒也是个侠义之士。
这下夏商的顾虑算是全消了。
把剩下的一盒胭脂给了雅芝,换得那丫头也眉开眼笑,然后才独自进了草屋,想跟这位叫上官婵的侠女正式认识一下。
可谁知刚一进屋,又是那柄阴森森冷冰冰的长刀,又是从身后的角度,再一次架在了夏商的脖子上。
这回夏商没脱裤子,也没有尿意,这就不好办了。




权色声香 第67章 屏后之景究竟如何?
第67章屏后之景究竟如何?
“淫贼,我等你很久了。”
冷冰冰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却能感觉到对方暴露出来的杀机,只要夏商一回头,铁定是毫不犹豫地一刀抹脖子。
“你便是这般恩将仇报的吗?”夏商冷冷反问。
“你闭嘴!你救了我不假,但昨夜之事和今早辱我也休想就此抹去。”
“那你想怎样?杀了我?我夫人还说你们红花会的人各个都是忠义之士,看来也不尽然嘛。”
“你不用激我。我告诉你,迄今为止都没有一个人敢像你那样羞辱我,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再自刎当场,已报你救命之恩。”
“别别别……”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我是说你杀我之后别自刎当场,最好死远一点。我可不想跟你这种胸大无脑的婆娘共赴黄泉。”
“你说谁胸大无脑?”
“谁胸大我就说谁咯。”
“你这淫贼!找死!”
一声娇叱,架在脖子上的长刀瞬间抽回,然后高高举起,眼看就要当头落下!
夏商却一动不动。
刀停在了半空,上官婵低声喝问:“你为何不躲?”
夏商未来得及回答,房门忽然被人打开,秦怀柔满面怒容拔剑横扫,只听“当”的一声,上官婵的刀被扫飞了出去。
“上官婵!你要干什么?你若敢伤我相公,我一样杀了你!”
“夫人息怒。”夏商轻笑着回头,表情很平静,抓着秦怀柔的手腕,轻轻抚摸着,“上官姑娘不过是跟我开个玩笑罢了。”
“玩笑?她都把刀架在相公的脖子上了。”
“上官姑娘若真有心杀我,何必跟我说那么多?大可直接动手。上官姑娘,夏某说的可对?”
上官婵穿着一身白色单衣,脸色苍白,瞪着眸子看了看夏商,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回头,自顾自回到床上,钻进了被子里。
原来是场误会。
秦怀柔松了口气,赔笑走到床边坐下:“上官姐姐,你伤势未愈,体内余毒未清,不该乱动的。”
似乎是先前跟夏商说了太多,上官婵现在不想说话,直接闭上了眼睛。但她的眉头紧皱,眼皮不受控制的跳动着,可见此时体内并不好受。
上官婵较昨日虽是好了许多,但本质上并未摆脱危险。秦怀柔对她的治疗只是帮她恢复了一些体力和真气,让她能运转自身功力来压制体内毒性。
但这并非长久之计,而且她所中之毒异常凶悍,虽是都有可能爆发。一旦爆发,必定直接要了上官婵的命。
秦怀柔再次探了探上官婵的身体,不安地摇摇头,回身示意夏商到外面说话。
夏商见夫人表情就猜出了些许:“夫人,她的情况不容乐观?”
秦怀柔点点头,低沉着声音:“妾身小看了毒手印的厉害。重伤上官婵的人功力极深,恐怕是妾身父亲都不是敌手。早上妾身给她查探时,体内经络虽有损伤,却也相对稳定,谁知现在经络已被毒素侵蚀,心脉都已是岌岌可危。”
“那女人到底还能救不能救?”
“相公,真的要救她吗?她招惹了极其危险的武林中人,救她恐怕会招来麻烦。”
“我自然是不愿意救的。但夫人不是和她出自同门吗?只要夫人想救,那便救了。”
“相公……谢谢。”
“何须道谢?若真有祸事,你我二人便共同承担。”
“恩!”秦怀柔重重点头,“那妾身这就去安排。上官姐姐现如今需要几味药材辅助,我让小月去买些回来。还有,妾身准备去请父亲来,得父亲出手方能帮上官姐姐压制毒性。在这期间,相公和雅芝得在家中不断烧水,让上官姐姐浸泡水中运功逼毒。”
……
黄昏已至,落霞辉虹,拉长了院里忙碌的身影。
小工都已走了,忠伯在收拾残局。
雅芝守在灶台烧水,不是很熟练,俏脸铺满了烟灰,看着即可爱又好笑。
小月去买药了。
秦怀柔去了扬州城,估计今晚是回不来的。
夏商端来了第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推开草屋门:“喂,我可进来了。”
草屋内,一盏崭新的屏风拦在屋中间,屏风后是一个同样崭新的木盆,屏风一侧的衣架上挂着几件衣裳,一条雪白的手臂探出半截,轻轻地捻着纤细的手指,将唯一一件带色的红肚兜轻轻抛在了架子上。
也不知屏风后的景致如何,是冷傲的冰山,还是婀娜的春园?
可惜屋中无灯,屏风也未选好,怎就不选一些白底薄纱所制的呢?
想着,屏风内传来声音:“就放在门口吧。”
“你的伤要紧不?要不要搭把手?”
“不用你操心。”
夏商啐了一口,水放下后便没再留恋。
时间一点点过去,黑夜如纸上滴墨飞快地晕染开来。
院里支起了火把,忠伯有些担心,因为小月那妮子还没回来,跟夏商说了声,就一个人提着灯笼出去寻了。
现在该换水了。
夏商又打来了一盆热水,推开门,顿时便感觉到一股热浪冲出,整个草屋全是浓密的水蒸气,感觉跟桑拿房一样。
尤其是在屏风后,那蒸腾的雾气像是翻滚中的云彩,什么都看不到,却听到丝丝水声翻滚。
“我把水放这儿了哈。”
“恩。”
一个轻柔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然后夏商又离开了草屋。
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又到了换水的时候,可小月和忠伯都没有回来,夏商也有了些担心,便让雅芝再去看看,自己则又抱着一盆水进了草屋。
物理的情景一如之前,草屋里除了蒸腾的热气什么都看不见,而且热气是越来越浓了。
放下水盆,夏商道:“水来了,我先放下了。”
这一次,屏风后并未有声音传来。
夏商也没在意,转身出去就关了门。
可刚一关门就觉着有些不对。
那女人会不会在里面忽然出现状况?
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但此刻已经关了门了,万一再进去和她撞见,保不齐又要被误会。
想了想,夏商掀开了一丝门缝,半眯着眼睛往门缝里看去。
如果上官婵拿走木盆就算没事,反之则有事。
谁知夏商刚把注意力放在门缝里,身后就被人拍了一把:“少爷,大坏蛋!敢偷看!我要跟夫人告状。”




权色声香 第68章 突如其来的冷
第68章突如其来的冷
雅芝去找小月和忠伯,刚离开家门没几步就看到一老一幼打着灯笼回来。
买药并非麻烦事,小月之所以去了那么久,却是因为在榆林县的药铺发现了怪事。
所有的药铺都少了一味中药——腥草。
腥草是一种相对罕见的中药,具有解毒通气之功效。在秦怀柔给的药方中,腥草是作为药引子必不可少的一味药草。
无巧不巧,其他类似当归、川芎、干姜、甘草等药材都有,唯独这腥草说是卖完了。
一开始小月还不觉得奇怪,可当她一连问过三四家只有便有些怀疑了。
所有药铺都一样,就是没有“腥草”。
要说腥草确实是一味比较少见的中药,但也不是有价无市的那种奇珍,任何药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平日里要用的人也少。
因为腥草味浓且药效平缓,对很多疑难杂症有效,见效却都不快,而且腥臭无比,很少愿用它做药。
最后,小月把大半个榆林县的药铺都走了一遍,无一例外,都没有腥草。
小月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夏商。
夏商立马明白过来,看来打伤上官婵的人深知自己毒手印的厉害,知道必须要用腥草解毒,便先一步将腥草给买了下来。
小月听了夏商的分析,也顾不上埋怨少爷偷看姑娘洗澡了,一脸惊恐地追问:“少爷,这可怎么办?她会不会死?”
夏商想了想:“尽人事听天命,既然救人,只要做到无愧于心就好了。有什么药就用什么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看那女人的福缘了。”
……
煎药需要一些时间,可天已经黑尽,分不清时辰。
雅芝和小月忙了一天,又是女孩子,显得有些吃不消了,不停地打着哈欠。
眼看是没什么事可做,夏商就让两人先休息。
新修的宅子基本完工,墙面和房顶都已经固定,只差装饰。所以两人可以在新宅中暂住,里面也装上了两张新床,虽是简单了些,却也很舒服。
忠伯顶替雅芝,一边烧水,一边煎药。
长期操劳的人干活起来确实更有效率,纵然照看两边也丝毫不乱,更不会疲倦。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夏商又得给屋里端水了,忠伯也煎好了药,交给夏商后边休息了。
再次推开门,还是那般浓烈的水雾,一切看似没有变化,可当夏商一步跨入时,脚下猛地绊倒了什么东西。
由于毫无准备,夏商直接扑倒在了地上,端着的水也全倒了,全淋在了夏商自己的身上。
好在是水是温热的,不然得把夏商烫成死猪。
“什么东西?!”
夏商骂骂咧咧地起来,一身水也来不及理会,立即回身看去,且看看绊倒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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