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色声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狗尾巴狼
“第弟……”
“你走开。”
夏辛夷有些紧张:“你……你要做什么?”
“想看看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能让你如此痴迷?”
“夏商,你别打他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我说过要打他吗?你闪开!”
夏辛夷不知夏商要做什么,看了许久,情绪总算有所缓和,慢慢地做出挪动的姿势。眼看夏辛夷要去一边,李行下了一跳,忙抓着夏辛夷的衣袖,紧张得连大气不敢喘。
夏辛夷拧眉安慰:“放心吧,我兄弟不会打你的。”
说罢,甩开他的手到了一边。
李行和夏商之间没有阻隔,目光相对,李行瞬间低头,不住地求饶。
夏商没有表情:“你真的知错了?”
“真的,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别打我了。”
“我不打你,但是……”夏商忽然笑了,笑得诡异,“但是要你死!”
冷冷的一个“死”字,所有人心里都发毛,更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一记凝聚了夏商全部力量的暴拳如闪电一样砸在李行额头,李行如木桩一样被凿翻在地,头部和地面撞击发出一声巨响,没有看到鲜血飞溅,但所有人脑门都嗡的一声,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再看李行本人,栽倒地上就再也没动过一下。
夏辛夷呆了,双目圆瞪却无精神,如丢魂行尸左右摇晃,沉默着,缓缓地走了过去。
“相公……李……李行……”
没有反应。
房间里是死一样的寂静。
某人之所以可怕并非某人有多凶恶,而是他所呈现的状态和他的行为存在着巨大差异,让人永远猜不透他心中之事,更不知他将要所为。
所以没人敢发出丁点声音,连夏辛夷也不敢。
可以看到,夏辛夷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她望着夏商,咬着泛白的嘴唇,双手攥在一起不住地发抖。
她没有说话,但夏商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会恨我,但你这种女人就得对你狠一点。而且,他没活下去的理由了。”
夏商的冷漠触动了夏辛夷的情绪,半蹲着的女人忽然像疯了一样起身朝夏商大吼:“他……他死了,我……我就……我就是寡妇了!”
“还寡妇?你现在是妓~女!你知道?是婊~子!”夏商一声咆哮,如发狂的猛虎,吓得夏辛夷跌坐在地,瞬间哭嚎起来!
“报应呀!这是爹娘在咒我啊!呜呜……”
哭声凄厉,比夜风还要冷,但夏商并不觉得同情,女人的愚忠有时候很可爱,这时却很可恨。
这种女人就是该!
可偏偏是自己的血亲!
剪不断的关系让夏商很愤怒,或许没有人能理解这种心情,但这真的是一种无奈的愤怒。
“哭什么哭?!我就算让你当一辈子寡妇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亲人被这种男人作践!你是我姐!就算全天下都不管你,我会管你的。就算你恨我,我也不能见你执迷不悟。这个世界有时候好人太多,总要人作恶,既然你心软,我就只能心狠,你懂不懂?”
夏辛夷坐在地上,双目无神,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但人已经死了,留给这里的只有血腥。
“从今以后,你就住在家里,哪儿也不能去!”
说完转向春娇:“你把她带回去,叫下人好好看着,别让她做傻事。”
春娇点了点头,拉着夏辛夷去了。
春葵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皱了皱眉,朝身边几位使了个眼色,身边几个女子立即开始清理。这年头,要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太简单,况且还是个无人问津的醉鬼。
半个时辰后,夜深人静,房间里只剩春葵和夏商。
酒还剩下两瓶,酒香中还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夏商自顾自地喝着,心中还有些烦闷。春葵在一边不太自在,因为她摸不透这个年轻的小子究竟是怎样的人?
“这些姑娘怎么处理?”春葵忍不住问了句。
“暂时先养着,楼子也别开在扬州了。这个行业不光彩,我近期要去苏州,我看不到的情况下不太放心。明日你着人直接送去苏州安顿好。”
权色声香 第236章 斑驳的家门
第236章斑驳的家门
夜深人静,一辆孤独的马车正往扬州南门去,忠伯牵着马,打着哈欠,困得不行。
夏商看着车外寂静的扬州,在星光下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安宁,真可谓天阶夜色凉如水。
望着天,夏商难掩愁色。
他心中知晓此番决意去往苏州有些仓促,扬州诸多事物还未处理,如此决定有些自私,若家中夫人知了其中目的,定要伤心垂泪好久。
要不要告诉夫人自己心中所想?
此乃夏商难断的问题。
思绪纷扰时,马车不知行到了何处?夏商正眼相对的是一处废旧大宅,黑夜中只隐隐觉得门前斑驳,石阶上有青藓点点,匾额的鎏金大字写的是“夏府”,门前两张封条显得格外突兀。
“忠伯,等等。”
马车停了。
忠伯有些不解,正待询问小主人,一回头也看见了那贴着封条的府门,不由之间已是皱起了眉头。
没人说话,夏商安静地下了车,一步步走到门口,仰望这间曾经风光无限的宅院。
从穿越来此,夏商便没有好好看过这里,但又不知为何,此刻的凝视相对有一种岁月蹉跎的惆怅,似乎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但更多的是源于血液的亲切感和淡淡的失落。
第一天,夏商就是从这个门里走出来的。
而现在,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
夏商一步步上前,自己也不清楚心中突生的感伤从何而来,看着封条,看着门环上的锈迹,在抬头看一看曾经气派的匾额,上面已被蛛网编织,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
夏商忽然回头:“忠伯,你说咱们夏家的案子会不会是冤枉的?”
忠伯趁机在回忆中,早已是泪眼朦胧,此刻未听进夏商所言。
夏商又喊了声:“忠伯。”
忠伯一惊,揉了揉眼角:“少爷,您刚才说啥?”
“你说夏家的税款是不是被人冤枉的?”
忠伯先一愣,后便叫嚷起来:“还用说?当然是被冤枉的!当年老爷勤勤恳恳,矜矜业业,待人厚道,为人耿直,多少商人都说老爷是商界楷模,他怎么会……”
“好好好,我知道了。”
看来忠伯对那死去的老爹是盲目崇拜的,夏商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夏商心里清楚,以往家里的案子应该不会是冤枉,税款的事情,那个商人不会有点儿漏洞?就是夏商现在也有些问题。
这些陈年往事夏商不愿多想,但现在的生活是拜夏府所赐,如果没有眼前这个家,或许就没有那么多掏心窝子对自己好的人。
“忠伯,你说我们有有没有机会重新搬回来?”
“啊?”忠伯没有太明白。
夏商也没解释,拍了拍风尘仆仆的门板,自言自语:“嗯,一定能回来的。”
……
回到榆林县家中天已泛白,几个家丁正在清扫院子,表情不似自然。
夏商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纷纷低头,也不知怎么回事。
夏商想问,正巧听到远院里头有哭喊声传出,细听之下方知是夏辛夷的声音。
正好又遇到小月出来,这妮子平日里都是活蹦乱跳的,今儿个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一身嫩黄的纱衣上面灰扑扑的,手里捧着一件质地优良的衣裳,从夏商身边路过,失魂落魄的,竟然没看见夏商。
“嘿!你怎么了?”夏商喊了一声。
小月从失神中惊醒,闻声侧脸,见到夏商便是眼睛一亮:“少爷!”
“你怎么了?”
夏商这么一问,小妮子的小嘴便撅了起来,气哼哼地说:“少爷,你怎么带回来个祸害?”
“什么祸害?”
“就是那个女人呀!”
“什么那个女人!那是我姐!论资排辈还是你主子!怎么如此没大没小?”
被说教一通,小丫头老大的不愿意,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可是……可是她真的好难伺候,已经闹腾了一个晚上,还没够。夫人在一边安慰,一宿都没睡呢。”
“带我过去看看。”
去了内院,夏辛夷哭闹的声音更清晰,到了门口还能听到摔东西的声音,外面几个丫鬟记得团团转,还有一个在里面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中了额头,小小的丫头哭着从里面跑出来,额头还带着血,可怜极了。
夏商看了顿时火起,快步推门,一眼就看见夏辛夷正举着唯一一张还算完好的梨木椅子准备砸向门口,身边两个小丫鬟拉着,但根本拉不住,房间里狼藉无法形容,只有床铺还算完好,秦怀柔正坐在那儿揉着额头,眯着眼,一脸的无奈和疲倦,看样子她也是没法了,索性放任夏辛夷让她发飙。
夏商进屋,夏辛夷没注意,还在嚷嚷,带着哭声,也不知喊着什么,好在没有将手中的椅子砸出来。
“你还想怎样?!”
夏商一声低吼吸引了夏辛夷的注意,看到夏商阴沉着脸,夏辛夷心里咯噔一声,仿佛见到了恶鬼,手里举着的椅子立刻放了回去。
夏商回来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秦怀柔赶紧走了过来,想说什么,最后却化作一声无力的轻叹。
夏商瞪着眼,他可没有半点同情夏辛夷的意思:“你还把自己当大小姐?不知道消停是不是?现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如果你在跟我不识好歹,我马上把你送回怡春院。”
夏辛夷是真怕这个弟弟,短短几个月,她忽觉这个纨绔弟弟像变了个人,变得冷酷无情,还下手狠毒,他说要把自己送回怡春院,你一定会照做的。
夏辛夷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无力地做到椅子上,沉默了。
夏商也不像搭理她,对夏辛夷,就像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亲人,蠢得可以。
目光转向秦怀柔,夏商的眼神恍若冬去春来,满眼的柔情和怜惜,看得人羡慕嫉妒,尤其是夏辛夷。
“夫人,快些休息去。”
秦怀柔点点头,又有些担忧:“她呢?”
“她?爱怎样就怎样!她想闹想砸,那就让她砸!来人,把这件屋子的门窗都锁了,不管她是哭是闹,是打是骂都不能管。对了,给她一条白丝带,若是要自杀,方便。”
权色声香 第237章 一封信
第237章一封信
软榻之上留有透窗而入的阳光,温热的夏风带着几片青翠的嫩叶落在枕边,落在枕上疲惫的美人儿脸上。怀柔的脸蛋儿长肉了,水嫩得出水,有点儿婴儿肥,色如温玉,较之前愈发动人。
夏商守着如此佳人,烦闷之心便有了暖流。
床上玉人昏昏欲睡,有男人守在枕边心里安稳,小手轻轻抓着大手的一根手指,嘴角带着淡淡地笑。
“夫人,你说夏辛夷那样的女人到底是好是坏?”夏商忽然问道。
秦怀柔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儿:“自然是好的。这天下的贞洁烈女哪个不是这般从一而终?”
“可那种男人……”
“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不然哪儿来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儿家都是不管男人的好坏的。像如烟妹妹一样,不管相公对她是好是坏,她也都会对少爷忠心耿耿的。”
“那夫人你呢?如果我像那个人一样对你?你还会这样护着我?”
“相公,就算日后你与朝廷,与天下作对,妾身也誓死相随。为了相公,妾身什么都愿意做。”
“好了,别说了。”
夏商柔柔的一句话后,轻轻地拉上了床帘。
“相公,你这……”
“相公也有些困,跟夫人一起睡。”
……
扬州知府衙门的后院,偏僻的小亭外铺满了往年的枯叶,一间鲜为人知的小门年久失修,轻轻一脚都能踢开。小亭内的石桌荒芜着,上面布满了苔藓。
这本是知府大人居住的院子,但却从未住过人,准确说是这一届知府大人来了之后这里就没有住过人。因为知府在外面有更好的宅子住。
今日,知府大人却来了这里,在小亭内的石桌上手书一封,装信封油,焦急地等着某人。
不多时,老旧的木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进来个熟悉的面孔。
“知府大人,马匹已经准备好了。”
知府将信塞给了对方:“记住,一定要亲自送到,越来越好。”
来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这两人惜字如金,生怕被人知晓,可偏偏还真就被有心之人发现了。
数日前的案子已经定了,勾结凶手的武捕头被处以死刑,且第二日就砍了头。这是公之于众的事,扬州城到处都是关于此案的告示。
好人沉冤昭雪,坏人伏法被诛,扬州城百姓都喜欢这样的结局,对知府大人的明察秋毫大为赞赏。
可是,谁也没想到,告示里已经被处死的武捕头,此刻竟完好无损地出现在知府面前,还给知府当了信差。
看到这一幕的人冷笑一声,好似这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见武捕头拿了信件慌慌张张地离开,他自己也悄悄跟了上去。
……
同日,扬州庸王府内——
南宫楚心之前一直担心王爷会不会按照夏商说的做。照她对这个王爷的了解,想要他修身养性,躲在家里诵经礼佛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事。
庸王李寿是出了名地喜好奇珍异宝,又爱游山玩水,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做过一件事。
但此次却不同,自从夏商来了王府,告诉李寿要修身养性,参悟佛法之后,李寿就真的每天拿着夏商给的佛珠,足不出户,连一向喜爱的奇珍异宝也视而不见。
南宫楚心很奇怪,她跟了李寿八年,自以为对李寿了如指掌,却没想到这个老不更事的家伙也有转性的一天。
对此,南宫楚心也没有多想,就真当是李寿转性,收敛性子了。
李寿在府中开了一间禅房出来,每日近一半时间都在里面,不喜欢任何人打扰,连南宫楚心都不能随便进入。
落幕黄昏,南宫楚心从禅房里出来,她刚给李寿送了的饭食,在里面一句话也没说,只听到规律的木鱼声。
南宫楚心刚出门,身边就来了一人。
此人便是南宫楚心早先安插在夏商身边跟的人。
见到此人,南宫楚心不禁皱眉:“有什么情况?”
“截了一封信。”
“知府那边的?”
对方点点头:“给那狗官送信的人是通告已经被处以死刑的武捕头,那狗官果真是的玩了个偷梁换柱。”
“这不重要。”
“嗯,明白。重要的是送信的人去的方向是京城。本想抓他来问,却被他服毒自杀了。实在是没有料到。”
“信呢?”
对方把信交给了南宫楚心。
南宫楚心接过来看了看,看到信封上的封蜡未开,便知没有人看过,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在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才拆开信来。
信中所言大意是知府有些不安稳,要大皇子派高手来护其安全。其中着重强调夏商的威胁,说此人不是寻常人,如今已经威胁到知府的位置,又有庸王相护,是扬州的一大毒瘤,必须尽管铲除。最重要的是,信中还提到了前都察院首座陆寻的死是夏商所为!
把信看完,南宫楚心默默将信件收好,知府的行为很简单,就是给自己找退路罢了,他跟夏商有些恩怨,知道夏商一直在找机会搞他,但他见识过夏商的能力之后又不敢明着对夏商如何。所以只好借刀杀人,想以大皇子的身份出手,那样才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这不是什么高明的计策,所以南宫楚心并不关心。南宫楚心关心的是信件中透露出来的消息。
陆寻是夏商杀的!
南宫楚心把信交给了面前之人,脸色阴沉:“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对方有些疑惑,不知南宫楚心为何生气,看了之后才明白,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关于陆寻和夏商之间的那一场战,你说过除了夏商的两个女人和你之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的。当日的大雨中,你是不是有没发现的人?”
“不可能!卑职可用项上人头担保,那天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在旁观战。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的。”
“但事实是知府已经知道了!你应该明白,这个秘密对我有多重要?这是我拉拢此人最大的砝码!”
“嘘……”对方做出禁声手势,指了指南宫楚心身后。
南宫楚心会意,压低了声音:“换个地方说。”
而此时,房中闭目养神的男人忽然睁开眼,嘴角上扬,露出一副跟往日截然相反的冷峻笑脸……
权色声香 第238章 女人的依靠
第238章女人的依靠
南宫楚心带着手下到了梅园一处偏僻的角落。没有了别人,说起话来也随意了许多。
尤其那位送信之人。
梅园梅树只有点点青翠,寒冬腊月方能吐蕊的梅林在这炎炎夏日反倒显得有些萧条。送信之人折着梅枝,轻松随意,不似先前的恭敬。
见之如此,南宫楚心轻轻蹙起眉头。但她发作不得,其中关系只有喜当局者才知晓。
南宫楚心知道,这是对方在给自己眼色。然大局在前,南宫楚心只能忍在心中。
送信之人叫魏东青,名字无甚名气,但姓氏却有一段历史。任何人知道了其中深意都得叫他一声魏将军。
但是南宫楚心不会示弱,也不会主动说什么。
两人就这般陷入了沉默之中,在梅林中感受空气的清新和夏日的阳光……
这是一个比耐性的过程。
南宫楚心二十出头,本是个年轻姑娘,却在这些年练就的城府之深就是魏东青这样的老江湖也不得不服。
半个时辰之后,魏东青终于是耐不住性子低声问了一句:“王妃便准备一直沉默下去?”
南宫楚心得意一笑:“我倒是没什么可说,只是魏将军欲言又止,不知心里藏着何事?”
“王妃聪慧过人,卑职想说想问的您应该清楚。”
“若我猜得不错,应该是苏冉那边有托你带话吧?”
“苏将军让卑职告诉王妃,将军他已经接管了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七绝派。七绝派中所有的高手都愿意加入我们,为此,我们掌握的力量可以说是大增。”
“哦?这倒是个好消息。不过,我一直很不明白。苏冉为何一直对江湖念念不忘?要知道,我们所做的事,跟江湖没什么瓜葛,要成事,也跟手中掌握着多少武林高手没有关系。所以,我觉得苏冉没有交底,对我不够坦诚。我希望你也给他带话,既然选择要合作,就应该彼此没有隐瞒。”
“王妃,依卑职所见,在此事上您应该是误会苏将军了。苏冉将军是武道出生,痴迷武学,向往江湖是正常的事情。而且苏将军更了解武学对整个天下的影响力。没有足够的武林高手为伍,我们要做的事情很难。”
“魏东青,现在连你也有能耐指点江山,给我说教了?”
魏东青一笑:“卑职不敢,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苏将军要卑职供王妃差遣,但也要卑职在必要的时刻给王妃提点一二。”
这样的对话让南宫楚心很不爽,但形势所迫又不得不如此。
见南宫楚心愁苦,魏东青反倒越发自在。
“王妃,苏将军还让卑职问您,您这边有什么进展没有?毕竟苏将军那边一直都有突破,王妃这里却迟迟没有动静,毕竟是两家合作的事情,王妃不作为,怕是说不过去吧?”
“什么叫不作为?!”
“恕卑职冒犯,王妃现在所依仗的无非是个废物王爷,以此作为和苏将军谈判的砝码未免显得太轻了些。如果加上那位夏公子,或许为让苏冉将军觉得有诚意一些。”
“你觉得轻,苏冉不会觉得轻。反而他会觉得我的砝码很重,没有这个废物王爷,苏冉就是筹划一辈子也别想成事。从这一点来看,苏冉并非看上去那么莽撞,心里还是很明白的。至于夏商,他是个很独特的人,不是你这种脑子能看透的。”
“你……”
“魏东青,你在我面前最好老实点。你虽是苏冉的人,但你在我手下犯了很多错,如果苏冉知道了那些事情,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魏东青脸色一变:“王妃,卑职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苏将军那边急着要回话,如果王妃没有说辞,卑职很难交代。而且,苏将军对夏商很感兴趣,一定要王妃给个明确的说法,能不能控制?如果不能,苏将军会叫人将其除掉。”
南宫楚心沉思了片刻:“告诉苏冉,夏商此人一定能为我们使用!”
“时间!苏将军要明确的时间。”
“苏冉他搞什么鬼?这种事情能规定时间?夏商不是寻常人,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万一操之过急,可能会适得其反。”
“这些话您要当面跟苏将军讲,您了解苏将军的性格,他说要时间就一定需要个时间。”
南宫楚心眉头紧皱:“半年!”
“不行!”
“四个月?”
“两个月。苏将军最多给王妃两个月时间。两个月时间内,如果王妃不能将夏商纳入麾下,苏将军就会除掉他。而且如果王妃没有任何进展,苏将军便不会跟您合作,您和废物王爷就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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