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孓然踽行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溪南
这也没有办法。
一些不太了解的工人张洋不太敢用,怕干不好耽误工期。这个门面的工期要求的有点短,只给了不到二十天。
他在想长沙那边就是因为工期太短估计着做不出来了才想从本地找人的。
琢磨着工人,张洋从酒店出来,又坐轻轨返回大学城,到这边等砖工。
等砖工看了现场,张洋拜托他帮着喊水电和木工,砖工想了想点头应了。他喊他就要担责任,喊来的工人哪怕不认识张洋也敢用。
又等了一会儿水电工,再去现场转了一圈儿,把材料算了一下,把钥匙给了水电工,他来的早。
张洋跑到边上的材料商店转了一圈儿谈了一下,把材料定了,明天一早送到店里,这才又返回石桥铺。
这种工装工程不分大小,都是各个工种混起干的,主要就是为了抓工期。
而且大家都在现场,一些配合上,契合上也相对好处理。
像家装那样一个工种一个工种只管做自己的,其实很多时候都会发生一些,破坏了前面工序的成品,没给后面工序留契入口这样的事情。
但没办法,家装只能那么做,空间太小了。
杨洋果然没把长沙转过来的钱给张洋,而是天天早上来这边,和张洋一起到现场。
这边工期紧,张洋也只能抓这头普子那边变成了电话遥控,好在后面的木工做活比较快,没像黄木匠那么能拖,材料什么的也就都甩给了黄老板。没办法。
十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地砖水电墙面都完工,漆工也是砖工帮着叫的,顶部已经喷完,在做墙面细节。
长沙那边把要用的组合件也发了过来。
那个施工员想让张洋付运费,张洋理都没理他,杨洋后面看张洋的样子,也没在和他怎么说话了。这些事上她还是知道听谁的的。
结果东西一到,张洋有点傻眼,不是不好装,是太多了。
灯架子货架子品牌logo灯箱板,各种成品字。
还要在大门口做一个假的大红色集装箱,要求要做的一模一样。那地方是商场的消防栓。
杨洋这些东西完全不懂,也不想学,过来了在现场晃一圈儿就跑去边上按摩捏脚休息,只管付钱。
张洋只能自己去想办法。干都干了,只能干完,还得干好。
和木匠商量了一下,大概确定了做工和用料,他又跑到老顶坡汽车配件城去买集装箱的配件拉杆,跑到石桥铺机电商场去买油漆买融剂还有筛网工具。
好在他学的东西多,基本都懂,要不然这种容然袭击真就崩了,肯定得耽误工期。
“这又是什么钱?”
“汽车配件,筛网,空压还有油漆。”
“买这些干什么?”
“你说呢?我还能喝着玩啊?工地用呗。”
“还用这些?多少钱?四百多?都没什么钱了样。”
“那你管那边要啊?等什么呢?还有,不是说后面加钱吗?加多少?那些安装件太多了,四五个人得干好几天,安装费就得上万我跟你说。”
“那么多?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呢?东西摆在那,你自己去数数多少?安装这些要按天算工时,人家五个工,一天就是四千。我这还是讲的价呢。”
杨洋把买材料的四百多块钱转给张洋:“我晚上问问吧。不好说的。”
“你特么放屁,实打实要花出去的你怎么就不好说了?就像特么巫山一样,赔着钱哄人乐,操。我就特么不明白,哪个地方不好说了?”
“你不管了,我去说吧,钱转给你了。”
张洋看了下手机:“就这些?我跑老顶坡跑石桥铺来回交通费呢?油漆不能坐轻轨,从石桥铺打车过来的,这一趟车费就八十。不给啦?”
“不给怎么的吗?”
“干活不是图纸算多少最后就是多少,明白不?像这些交通运输搬运都是钱,都得算进去。你搭钱哪?”
“我知道了,晚上我联系他。”
“至少加七千过来,明白不?要不咱们就是白玩儿。所有的费用都得算进去才是成本,懂不懂啊奶奶?不是收了多少钱都是挣的。”
“啊,知道了。”





孓然踽行 第157章 完工了
安装很快,第1印像的加盟店提前半天完工。
那个巨大的火红色的集装箱到是醒目,从很远就能注意到。想不注意都不行,在一片浅色调里就那么一个大红的柱子立在那。
张洋把尾巴安排完,把零碎的搬运什么的账结了,工人的工资算了一下交给了杨洋就紧着回了普子,那边在催,谈话室的软装到货了。
杨洋到底从她‘朋友’那边拿了多少钱怎么谈的他也没问。也不想问。这一趟他完全就是在帮杨洋的忙,住酒店后面都是自己花的钱。
回到普子,和书记乡长一众领导见了个面儿,就赶紧安排工人干活。
结果木匠又有事了,这几天来不了。这边纪委催的急,要检查。
黄老板晚上找到张洋:“要不,我给你弄嘛,还是可以的。”
“你?能行吗?”
“啷个不行嘛?就是用胶贴撒?我把我大儿子叫过来,我们两个来。”
张洋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了,点点头:“行,得快,得保证质量。”
“那肯定的,放心。还有,钱钱哦,这一段时间找工人拿材料安装,不少了哟,你得给我弄点儿。”
“行,你把单子拿来,我明天给你弄。”
第二天,黄老板和他大儿子开始安装谈话室的软包。
这个其实也简单,用板材在墙面上打垄,然后用强力胶把软包一块一块的拼接上去。这个不能钉钉子,因为钉子有头,不符合要求。
必须要保证让犯罪份子可劲折腾随便抓挠可哪使劲撞都万无一失才行。
中间还是出了点小问题,最后一溜儿的尺寸出现了点误差,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四面墙上下左右尺寸都不一样,高低不平的,张洋已经计算得很仔细了。
返厂改肯定是来不及了,再说也没法改,那墙角阳线像锯锯齿似的,还是扭曲的抛物状锯锯齿,张洋在心里给原来的建筑工人点了好几十个赞。
就是给钱让一般工人故意弄成这样怕是都没几个人能行。
最后只好自己动手改。
把固封好的软包块打开,按照尺寸形状一块一块去改。其实这么弄不规范,手动固封没有机器弄的那么紧密,防撞系数下线下降,好在只有这一溜。
三个人一直折腾到晚上天都要黑了,总算是把墙面搞完了,新换的防盗门也包好了。
谈话室的门不能安普通扳手锁,里面只允许有一个钥匙孔,但事实上根本买不到,只好自己改装。
地毯也是用强力胶粘贴到地面上的,得保证掀不起来,还得保证柔软度,然后做密封网封窗拉网线装监控头,等全部弄规算一下,肯定是没赔。
但领导们是不相信的,在这方面他们和普通百姓也没什么区别,感觉给到你手里的全是你挣的。
“那能值几个钱?”
“就是几个人来搞一搞,用得了好多哟?”
“这一套桌椅要三千?爬哟,你买东西啷个恁个贵呀?莫哄我哦。”
张洋也懒得解释,有这功夫不如带着贝贝去街上跑跑。
从搬到七号楼那会儿,贝贝被杨洋暂时送到她父母那边去了,这边屋里脏乱,没有养小狗的条件,就这样贝贝在万州待了差不点一年时间。
等把龙湖u城那边弄好回来,杨洋来电话说让张洋去接狗,她父母不想养了。
张洋就把贝贝接到了普子。
贝贝已经明显老了,不像原来那样好动,原来没拴狗绳都不敢让它出去,跑的太快了,现在只要你和它说不要出去,开着门它也就是看看,很听话。
张洋每天晚上牵着它出来在街上院子里逛一圈儿散散步,一人一狗相处和谐。
主城那边的气温还是酷暑,普子这边已经入秋了,早晚不穿厚衣服会冷,终于熬过了那段浑身冒汗无法睡觉的日子。
综合楼这边食堂和包间还有招待所的开关插座什么的都搞好了,外面宣传栏还差顶面夹胶玻璃没装。
这边太偏僻,玻璃钢化要拉到万州去,那边只有一个小厂,要排队。
玻璃制品,包括塑钢门窗和铝合金钛合金门窗这些,都是需要把玻璃钢化的。
加工厂来家里量了尺寸,回去把玻璃划好,然后送到钢化厂去钢化。玻璃钢化以后就不能切割了。
所以事实上,万州巫山这边很多门窗加工厂安装的门窗都是用的普通玻璃,没办法,钢化排队的时间太长了,很多客户等不及。
他可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就知道天天来吵你。
反正玻璃你不砸碎它谁也没有办法判断它是不是经过钢化了:门窗的封条本身就能增强玻璃的防撞系数。
很多人就看上面的字码,就像买板材一样,去看边封上的印字,不知道那东西都是人手工做上去的吗?
但做门窗可以,做这种阳光棚的顶就不行了,必须实打实的钢化夹胶,所以只能等着。
几位领导楼里楼外的检查了一遍,还是比较满意,又指挥着张洋加灯,加插座,加防护网,加隔离玻璃,反正想到什么就安排什么,连价都不问。
张洋终于等到了安排给他的车辆,去了山上风电厂那边拍照。
去了两次,第一次半路遇到下雨,山上风大的吓人,于是又回来了。
隔了几天第二次又重新上去,把段书记说的几个重要地方都拍了一遍做为素材。
杨洋也跟着上去了。
杨洋是张洋把贝贝接过来的第三天跑过来的,按她说的意思,就是不走了,在这边陪着张洋。
张洋虽然心里还有点别扭,但其实也挺高兴,和焊工小王商量让杨洋住在他家里。他家是新楼,装修了的,只有一家三口住着,有地方。
小王也挺痛快,直接就答应了。
也不白住,张洋让杨洋给了房钱,按一个月一千五给的,包括伙食费。平时小王家里吃饭杨洋就跟着吃,也方便,比去食堂那边要好不少。
屋里装修的挺好,该有的什么都有,木地板热水器,空调,条件不比城里差。
张洋没想跟着住过去,感觉不太好,他自己住在小聂家这边感觉挺好的。
可是杨洋不干,大半夜的跑过来闹,他只好带着贝贝跟杨洋一起住了过去,白天回这边来。
重庆那边第一印像加盟店的钱也不知道杨洋是怎么要的,张洋也没爱问。
杨洋过来没几天,那边木匠漆匠开始给张洋打电话要钱。
“你那边工钱没给呀?”
“给了一些,没钱了。”
“钱哪?”
“说要等等,现在这些都是我朋友给垫的。”
“后面给加钱了没有啊?加了多少?”
“还没说,我朋友说他给问。哎呀,能给,不用你管。”




孓然踽行 第158章 消失的贝贝
从普子开车出来,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向上,也不知道是过了几道岭,来到镇子后面的大山里。
这里和湖北就碰头了,两边在上面都有发展项目,张洋也分不清哪边是哪边的。
风力发电厂有点大,发电机高高大大的站满了山梁。
不走到发电机下面,是无法体会那种震撼的,还有巨大的钢铁扇页带着破风的啸声迎面挥下来的那种心悸。
山梁上风相当大,不弓起箭步根本站不住的感觉,被风吹的里倒歪斜。杨洋根本就没敢上来。
后面有一片草原,上面有些蒙古包样的建筑设施,听说是什么消暑度假区,是对外营业的。
这上面气候清凉,确实也是个度夏的好地方,就是有点太荒凉了,交通也并不便利。
再往前走就是龙缸风景区了,那边是云阳地界,道路和设施好了起来,感觉有一种回到了人间的心情。
普子位于大山褶皱地带最中心的三角形坑底,龙缸风景区在三角形的锐角头上,出去就是云阳。
不过走云阳有点绕远,这边乡上的干部一般都是开车走苏马荡,折回万州。
由其是下雨天气,几乎没有几个人敢走白土从山里钻出去,那边山路路窄弯多,还经常落石,走起来有点心惊胆战的。
这会儿万州区正在计划扩建从龙驹到普子的公路,等修好以后这边的交通状况应该会改善不少。
不过这些和张洋并没有什么关系。
照了一堆照片下来,选了一些能用的素材。很勉强,没有辅助设备,很多地方受地理限制拍不到,或者拍不好。
杨洋在这边住了一个星期,每天中午起床吃饭,下午做自己的事情,晚上和张洋一起出来逛逛,两个人顺着河边公路往西南走。
这边是原来的乡政府旧址,一大排二层的土木楼,现在是乡上的敬老院,安排了一些孤寡老人住在这里,靠一点救助金活着。
虽然日子过的清苦,好歹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身前身后也算是有人管了。
公路的尽头在小龙村的村委广场,那边是集中安置的新农村,顺着河边整整齐齐的一排小楼,看上去很是不错。
“这边感觉挺好的,空气也好,在这边弄个房子住也不错样。”
“真要是住这你能待住?”
“有台车就行。有网有电的,怎么就待不住?”
“这边确实挺好的,风景也好,就是交通太不方便了。这边人都往五桥跑呢,能行点的都在五桥买的房子。”
“那有空的房子没?”
“有,你要租啊?”
“租下来住这边感觉也不错样。”
“呵呵。”
来回走一趟不到三公里,杨洋基本走一半就累了,她的鞋不适合长时间走动。
张洋把自己的鞋给她,自己光着脚走,好在是柏油公路,没有碎石子什么的。
或者背一段儿。
一个星期时间,两个人把镇子周围几个方向的公路走了个遍,心里也在慢慢恢复着。
可惜好景不长,一个星期,杨洋又去了万州。
张洋也没问她要去干什么,现在他基本上就是你来就来,你走就走的心态。能在一起挺好,不在一起我也不强求,心里是怎么感觉那是另一回事儿。
在万州待了七八天,张洋以为她不会进来了。她又来了。
不过出去一趟,明显就有了些变化,前面刚缓和下来的心情消失了,又开始别扭起来。她的微信相当忙。
“张洋,你到是把重庆那边的钱给了呀?天天给我打电话,你能不能把事情处理好?烦不烦哪?”
“木匠和漆匠?”
“啊,你欠人多少钱哪?”
“什么叫我欠人多少钱?我不欠人家钱。”
“那人家干活的工钱你没给,不是欠钱哪?”
“钱呢?你那朋友呢?尾款,后面加的钱,在哪?这边的钱到我手了吗?不是全在你手里吗?”
“在我手里还不是你在花?你什么意思?不管了呗?是我的事了呗?”
“就是那边不给了呗?要不回来了。”
“不是,什么呀,肯定能给,就是等等。”
“呵呵。”
“我不管,一天电话烦死了,我让他们直接找你,你处理吧。”
张洋叹了口气,笑了。
“从来都是你做主,弄的乱七八糟一扔和你没关系了,什么事儿,最后都是我的事,然后骂我办不好事情,我都习惯了呀。习惯了。”
“我什么时候掺合事了?什么事不是你在做?我管过吗?结果弄到现在,钱钱没有,一身债。我说什么了?”
“对,你从来不管,不掺合,都是我弄的。我就想知道,我挣的钱呢?”
“谁知道?我见到你钱啦?”
“对,你哪能见到我钱,你见到的都是别人的钱,蓝天的,你那些宝贝的。给了你多少了?你房间里榜一是我吧?他那么好那么爱你怎么不刷钱呢?”
“我不想和你吵,懒得理你。”
杨洋一赌气回了重庆,她想挣钱,又回去直播了。应该是这样吧。因为不方便,她把贝贝也带走了。
普子的气温一天一天下降,张洋住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又开始冷的睡不着。
前边的工程基本上已经全部搞完了,段书记这会儿在催张洋的画面还有政府大门的设计。准备把大门修一下。
但修大门就要先铺院子,铺院子就要等老楼加固翻修结束。
张洋和张乡长谈了几次铺院子的事情,还有后面正在建的村委会装修,但张乡长一直也没肯定的给个答复。
他跑了两趟万州,花了两千多块钱,把政府大门里外的图纸出了,又p了两张大幅画面。
大门的方案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放在了张乡长那边,两幅画面被段书记否了。他不满意。
可是按照他的想法又不可能实现。
黄老板和几个后面的工人开始找张洋要钱,材料钱人工钱。
张洋付了一部分,黄老板那边给了两万。
他不是手里没钱,而是心里有点腻歪,三万多的东西到他这变成了六万多,翻了一番,太恶心人了。
而且乡里这边的工程款一直没落实,他心里也没有底,不敢一下付清。
二十五万的合同,干到这会儿已经增加到了近四十万,他找了张乡长几次,张乡长一直也没签字,也没给正面答复。
就这样,到了十一月份。
杨洋待在重庆一直没有再过来。
接下来的工程不管干不干都得等到明年去了,张洋在普子也没了事情,就收拾东西坐小聂的车回了万州,万州他没有地方可去,直接回了巫山。
他想去杨洋父母家把贝贝接回去,结果打电话给杨洋,杨洋说丢了。
那一瞬间张洋真的相当震惊。她把狗扔了。




孓然踽行 第159章 18年,她想他了
带着说不出来的心情回到巫山,重新住进那间还没装修完的房子里。
巫山这边还欠着一些材料和人工款,年底了,他一家还了点。普子的钱没结回来,一下子还清没有那么多钱。
然后他就一个人待在房子里,一直到过年。
除了买点菜,他基本上不下楼不出屋,完全过起了城市里的隐居生活。
杨洋偶尔会打电话过来,也没说什么正经事儿,也就是长时间不见面子,问候一下看看人是不是还在吧。
就这样到了18年三月。
普子那边的老楼加固整修还没结束,他也就一直没去。
中央王府这边,袁恩银一号八号两栋楼的施工也在进行,张洋线他打过两次电话,没见面。
陈方敏的爸爸找过来,说房子的卫生间想改一下布置,把马桶和面盆的位置调动一下,他本来不想管,陈方敏打了电话过来,说弄吧,老人比较犟,弄好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张洋去找了工人过来,把陈方敏爸爸家里的卫生间挖开,重新做管布置下水,然后重新铺砖,弄好花了三千多块钱。这边的人工确实有点高。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张洋找了陈方敏一次,侧面提了一下钱的事情,陈方敏没接招,说手里没钱。
他爸爸的房子前后一共花了接近十四万,他只给了不到六万出来。
阳光水岸刘三姐家的尾款还是拖着,要了几次也找不到人,她侄女来电话吵张洋,说再不把她房子弄好就去法院了。
张洋说:“我手里现在没钱,得等等。”
“你有钱没钱关我啥子事嘛?我拖了你的钱埋?”
“没有,我在巫山装了十几套房子,除了陈乡长家,你是唯一一个没拖钱的人。”
“那为啷个呀?装了一年了哟?”
“我也没办法,你姑拖着钱不给我,你的钱我用在她家了,你让我怎么办?虽然这事儿说起来和你没关系,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变不出钱来。”
刘三姐带着儿子过来找张洋,大吵了一通,张洋也没吱声。
他的性格确实有问题,平时爱说爱笑的,也很能宽解别人,但一旦自己身上心里有什么事情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也懒得说。
懒得吵懒得争辩劈懒得解释。
刘三姐的尾款,谭玉玲曹启伟陈方敏,祝老板,就这五家就拖欠了二十四万,是没钱吗?万州那边算起来尾款也有十五六万,是没钱吗?
可是有什么用?
人家天天喝酒吃肉出入有车到处旅游,这边扎着裤带天天被人催债。这就是社会现实。
三月底,普子那边黄老板和一些工人打电话过来,让张洋过去付账。
他们一起去了政府要钱。
刚开始李主席来电话问了一下情况,让张洋去处理一下,张洋把情况说了一下,李主席就笑,他也没办法,他不是主管领导,没那个权力。
段书记也来电话,在电话里把张洋吵了一通,让他马上处理。
张洋又把情况说了一遍,问段书记怎么办?
段书记想了想,说他约张乡长,大家见个面。
张洋又去了万州,还在学府广场那个茶楼,和段书记张乡长见了面。
张洋直接问了一下以后的工程,张乡长说不急,到时候再说,先把这边的事情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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