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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腹黑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帝雪染
狡猾。
三言两语就把罪责推开了,最后还全身而退。
不仅把她拿出来说事抬高自己,还贬低了瑾蓉。
而且她说的还是事实,光是这短短几句话就不能小看了她。
欧阳灵儿敛了眸子,“罢,你可知宣你进宫是何事?”
欧阳灵儿素手覆在小腹上,坐在瑾姑姑的扶持下坐在正中的主位上是普通的花。所以才想参赛。”
和她演戏?
前世因为组织所需,她也曾是一名演员,和她演戏也要看看自己的道行啊。
“既然参加为什么又要弃权?”
欧阳灵儿动动茶盏中的茶叶,青绿色的茶叶在拨动的时候有淡淡的茶黄漾出。
茶叶在茶盖的拨动下左右浮动,欧阳灵儿看着茶的有趣就像看着慕容雪倾一般。
慕容雪倾重重的叹了口气,“唉~”。
慕容雪倾摇头,见欧阳灵儿这样说,不过是不想给自己的人带来麻烦,以免自己受累。
而她要她进宫,恐怕也不是见她那么简单吧。
“听齐晟王说,你本应该是花王赛的两个第一?”
欧阳灵儿从前来上茶点的宫女的手上接过一盏茶,吹了口气,但是没有喝就放了下去。
狐狸般的双眼看着慕容雪倾的一举一动,似乎要把她看穿了一样
原来是这个。
慕容雪倾浅浅一笑,说:“并不是。那些花花草草我并不认识几种。”
“是吗?难不成尘儿他骗本宫?”
欧阳灵儿声音拖长了几秒,尘儿他说单芊寒本来是有要参加第二场比赛的花的。
而且也看着胜券在握的样子,可是后来却因为君邪痕弃权了。
她现在说她不认识几种花草,她又怎么会相信她说的是事实?
慕容雪倾有些惶恐,“我只是觉得那些花很好看,毕竟能出现在花堂里的花也并非是普通的花。所以我才想着参加呢。”
跟她演戏?
引她入圈?
前世她为了组织所需,曾是一名有名的演员,跟她演戏,她可是还欠些道行啊。
“为何又主动弃权?”
欧阳灵儿用茶盖好玩的拨动了茶盏里的茶叶,青绿色的茶叶慢慢舒展,在茶盖的拨动下,左右上下浮动,从茶的本叶上漾出淡淡的茶黄。
欧阳灵儿看着有趣的茶叶就像看着慕容雪倾。
慕容雪倾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唉~弃权总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出笑话来好。
而且齐晟王这么厉害,我又怎么能比得过他呢?”
欧阳灵儿哼笑一声,“你当然比不过了,因为你根本就不想比!”
茶盏随着皇后的动作被袖子扫落在地上,分开几瓣,刚才还在欧阳灵儿的茶盖下玩得开心茶叶,顿时和四分五裂的茶盖萎萎可怜的躺在地上。
慕容雪倾诚惶诚恐到欧阳灵儿面前,微微弯下腰,说:“我并非不想和齐晟王比,而是”
身体倾向欧阳灵儿,头在欧阳灵儿的头边停止了下倾,“那个镯子是沈皇后的,那本书我也不稀罕。”
很快说完一句话,离开了欧阳灵儿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个讽刺的的表情落在了只有欧阳灵儿的这个角度才能看得清楚的地方。
欧阳灵儿本以为慕容雪倾要耍什么花招,可当她低下头对她说后面的话的时候,她慌了,前所未有的慌了。
那个镯子的确不是她的,而是沈熹瑄的,当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她又是怎么会知道的。
还有她刚才的表情和面对她的发怒临危不乱的镇定。
她要怎么看这个十四岁的少女,传言她不是傻·子,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可是……
欧阳灵儿在心里细细计量着,在还没有弄清这个人有什么目的之前,还是要小心的为妙。
看来慕容绝尘是说对了一件事,这个女人不简单。
再一看无所事事的君邪痕,自从她进来就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他也没有打算和他说话。
整理好表情,属于guo mu风范的招牌笑容挂在脸上,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对着瑾蓉跪在一旁的姿势有些不悦:“还跪着干什么,万一扎到了单五小姐是你担得起的?”
又对慕容雪倾笑着说:“不好意思,本宫有些乏了,就让逸痕带你到处转转吧。”
说完也不顾君邪痕是否答应,往后面的殿走去。
瑾蓉小心翼翼的收拾好地上的碎片,不小心抬头正好撞见了慕容雪倾对着她的笑容,心里一颤,低下头赶紧出去了。
君邪痕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慕容雪倾别有意味的笑容,摩挲下巴,好奇的说:
“你和她说了什么?”
竟然会让她打消了杀人的冲动,还乖乖的回去了?
“没必要告诉你。”
慕容雪倾一看君邪痕的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非常的不喜欢。
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谁能肯定,当年欧阳灵儿不是对君邪痕的是假不关心,而是一个一开始就设定好的计谋?





傲世腹黑妃 第九十六章 物是人非
君邪痕似乎心有灵犀似的感觉到了慕容雪倾的恨意。
朝着慕容雪倾笑了笑。
但是他的笑无非是世家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那种让人想一巴掌拍过去的笑。
再怎么笑脸都张在别人身上,她也挡不住,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人无视了。
自己走自己的。
“喂,你等等爷。”
君邪痕以为自己绝世的微笑在被慕容雪倾倾倒的时候,慕容雪倾已经走远了。
自己只能在后面远远的追着。
但是无论他走的再快,眼睛再尖也没有发现慕容雪倾的踪影,追上她。
这也让他十分疑惑,如果不是走丢了的话就是对皇宫十分的熟悉。
不过想来,她和皇后有仇,那她势必会对皇宫的地形了如指掌。
所以她一定是去那个地方了,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
君邪痕朝着慕容雪倾消失的方向做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便去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一边的慕容雪倾自然是故意把君邪痕甩掉的,她早已改道,左一弯右一弯的向着一条人少而又熟悉的道路走去。
在慕容雪倾小时候的记忆中,这一条路曾经也是最热闹的,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曾经最热闹的地方现在就连打扫的宫女也没有,就连走在路上的人也没有几个。
就算偶尔有几个有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敢多住停留,生怕沾了晦气似的。
原来,这条道路是通往瑄辰宫的,是前皇后住的宫殿。
但是自从沈熹瑄死后瑄辰宫也再也没有人住进去,就连小公主慕容雪倾曾经住过的听雪宫也没有人住进去过,一直是空荡荡的。
因为没有人住,所以也没有人去打扫。
听说最开始还是有的,只是后来闹了鬼,又死了几条人命,就再也没有人进去过,更别提打扫什么的了。
慕容雪倾听着某一宫女的八卦,给了她几个银子,挥了挥手让她离开后,自己向着瑄辰宫的方向走去。
宫路两旁的大树不知叶落了几次盛了几次,如今没有人来打里,却越发的显得茂盛浓郁。
两边的树用一句诗来形容,“枝枝相交通,叶叶相覆盖”。
光与影重重叠叠,照在路上打在脸上都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如果不是知道这里以前是她最喜欢去的地方,是母后的宫殿,她恐怕就真的要把这里当成了通往阴曹地府的通道了。
走过了这一段阴森森的路段,阳光突然变得刺眼,巍峨的宫门,上方挂着“瑄辰宫”三个大字的牌匾。
只是成年没有打扫的缘故,牌匾上布满了灰尘和蛛网。
如果是晚上,加上忽明忽暗的灯火,再来几个飘飘的白衣人几只叫得异常凄惨的猫叫声,那就真成鬼屋了。
宫门旁边是两个侧门,专过车马轿子的。宫门前的墙下是一排的野花。
说起还还算不上野花,以为那些花是一些母后以前种下的荼蘼花,还有她和母后一起种下的小太阳花。
因为这里正好面对太阳,阳光十分充裕,所以植物长得也十分的茂盛。
花儿都开了。
慕容雪倾踏步而去,她没有走宫门,而是从旁边开着的侧门进去了。
一进去是扑面而来的浓浓的灰尘味,闷味,还有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就像当年七年前的那场tu shā所留下的血腥味一样的浓厚。
多年了,还未改变。
过去的永远也改变不了,不是?
就算它被时间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幕,被岁月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事实就是事实,她永远存在,哪怕岁月变迁,哪怕沧海桑田。
慕容雪倾一步一步走,地上的杂乱和枯枝,时不时被她踩得“吱吱”响,每走进一步,心里都难受一分。
这是七年来,她第一次来到这里。
她熟悉这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甚至每一件陈旧物品的摆放位置。
这里曾经是她儿时的乐园,也是她葬梦的地方,她噩梦的来源地。
如今破旧不堪,布满灰尘的地方,她还是能依稀还原出原来繁华的模样。
“太久了,太久了,母后,女儿回来了,倾儿来看你了,你在哪里?”
慕容雪倾慢慢的移动着步子,艰难的抬脚走到当年沈熹瑄死去的地方。
当年这里很宽敞的,但现在却摆上了有灰尘的道士做法式用的台子,还有乱七八糟的柜子盒子。
看来这里的确是闹过“鬼”,只是这鬼是谁就不从而知了。
而且这里还成为了他们摆放杂物的地方。
真是可恶!他们就是这么对待母后的!
从这些堆积在一起的杂物中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是极其的难闻。
朝着沈熹瑄当年在吐血死亡的地方,双脚一弯跪了下去。
不是因为脚软,而是真心实意的跪。
“母后,你放心,倾儿一定会好好的活着。让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慕容雪倾斩钉截铁的说,是发自肺腑的言语,也是久远的承诺。
她要让那些该死的人,统统付出他们该受的惩罚。
跪了良久,慕容雪倾起身,向着沈熹瑄的寝房走去。
寝房里面的东西到还算是完整,但还是布满了灰尘,厚厚的一层。
慕容雪倾走近,眼里却流出了眼泪,又是一跪。
“母后,孩儿不孝。母后倾儿好想你,倾儿回来了。”
慕容雪倾跪在地上伤心的哭着,也不知道是陆雨晨的情绪还是慕容雪倾的情绪。
或许她们有着相同的经历,都失去了一个母亲,都想要一个母亲的关爱。
慕容雪倾看着那张床,风轻轻吹过,床幔被吹起来隐隐间她好像看到了沈熹瑄,她就躺在床上。
天很热,她在为慕容雪倾擦汗,时不时为她扇凉。
“母后!”
慕容雪倾扑了过去,扑倒在了床上,但是床上没有沈熹瑄没有慕容雪倾,有一个人!
慕容雪倾一扯床幔,向那个人袭击过去。
那个人惊讶的站在床上,没有躲开。
竟然是上面写着“皇后亲启”的字样。流焰看见了上面的字也停止了嘴上的话。




傲世腹黑妃 第九十七章 流焰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结巴的道:“公……公主,单……单芊寒,你……你是……你是公主。”
慕容雪倾丢了床幔,看清床上的人是谁之后,杀意渐起。
“流焰,看来今天你不能活着出瑄辰宫了。”
话音落,藏在袖子里的几只银针唰唰射向流焰的命门。
流焰没有料到慕容雪倾会向他发起攻击,躲过了几针但还是被射中了几针。
慕容雪倾见他被针射中,也停止了攻击。
流焰不敢质疑的瘫坐在地上,手拔了银针看着慕容雪倾向他走近。
“公主,你……”
“既然你知道我还活着,你觉得你还能活?”
慕容雪倾居高临下的看着流焰,那个母后捡到的孩子,给君邪痕当护卫的孩子。
“公主,你不能杀我。不然王爷会怀疑的。”流焰说。
慕容雪倾皱了皱眉,他是和君邪痕一起来的,如果突然不见了势必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可是这里闹鬼,也死过人。”
“那些人是我杀的,王爷是知道的。”
原来那些人是流焰杀的,可他们为什么要怎么做,母后都死了,也要往她的头上扣上这样一定大帽子吗?
想到这,以慕容雪倾为中心四周冷了下来。
流焰看到慕容雪倾不解,解释道:“是卑职的主意,卑职不希望有人来打扰皇后娘娘的休息。”
慕容雪倾长叹气,从宽大的腰带上拿出一个小瓶子,扔给流焰,“解药。”
她用来做武器的银针从来都是毒上加毒,这也是防身的一种手段。
她之所以给流焰解药,是觉得他不会骗她。
流焰一听解药,赶紧接过,打开盖子咕噜一声把要玩吐了,才谢过慕容雪倾。
他刚才就感觉身体好难受一会冰一会热的,原来是中了公主的毒,不过公主既然给了解药给她就不会杀了他。
要是王爷知道公主还没有死的话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然而慕容雪倾后面的一句话让流焰又感到痛苦万分,“以后每周去找我拿解药。”
“我的身份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诉,包括慕容逸痕。否则你就是害了我,你也休想拿到真正的解药。”
虽然觉得流焰不会骗她,但是人心难测,以防万一。
刚才给他的是解药没错,但是却有另一种慢性毒药暗藏在内,这种毒药需要每周一解,不然,就会当七窍流血而死。
他终于找到了公主,知道公主没有死,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害公主呢。
不管有没有毒药他都会保护公主的。
立马点头说:“我答应公主,不会把公主的身份透露给任何人,包括王爷。”
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要瞒着王爷,但是公主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顾虑,他照做就行了。
他相信,总有一天公主会和王爷团聚的。
但是他还有一个疑问:“公主怎么成了单丞相的五小姐了?”
“那个单芊寒和我长得十分相似,所以我杀了她,用了单芊寒这个身份。”慕容雪倾说。
“啊?”流焰挠头,“十分相似?也不可能完全一样吧?”
难怪他觉得单芊寒和以前的性格是截然相反的。
就算是装傻,也不可能因为什么事毫无征兆的就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吧。
流焰的这个问题她也曾经疑惑过,为什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慕容雪倾摇头表示不知道。
流焰还是不肯放过这个问题,继续说:“她真的是夏姨的孩子吗?”
“不知道。”
流焰这么说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即便她和母后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夫君不一样,生的孩子也不会一样的。
这个问题是要去找答案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容逸呢?”
之前他还追在后面的,后来她把他随开了,也没有和他一起了。
流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笑着说:“王爷应该是去听雪宫了,每次来宫里王爷都会去的。公主为什么……”
流焰还要问,见慕容雪倾皱了眉,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来过这里吗?”慕容雪倾问。
流焰对慕容雪倾是有问必答,“没有,自从七年前就一次也没有来过”怕慕容雪倾多想还加了句,“王爷是怕想起以前的事难过,所以就没有来吧。”
慕容雪倾点点头,难过吗?还是怕愧对母后的冤魂?
慕容雪倾没有说,他知道流焰自小跟在君邪痕身边,对他也是有一定的感情的。
有些话自然也不会当面说给他听。
“你经常来这里?”看着这么多的灰尘,心下一沉。
流焰挠头,表示没有,“有时会来的”,捡起地上的床幔,抖了两抖,灰尘漫天而来呛得流焰直咳嗽。
慕容雪倾退后了一步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那些是母后的东西,是太久没有整理了才会落得这个样子。
流焰把灰尘抖开了将床幔慢慢挂回去,拿着床幔的一角说:
“小时候皇后娘娘总是会带着我们三个一起去玩的,想到以前的日子,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流焰一向是很开朗的一个阳光男孩,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现在流露的思念也是真的。
慕容雪倾不由得叹了口气,“那些害死母后他们的人终究会遭到报应的。”
“公主,你这几年都去了哪里?你是怎么从坟墓里出来的?”
他是亲眼看见公主被埋进土壤里的,公主又怎么会死而复生,太不可思议了。
“有人救了我。”对于师父他们的事,她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想到师父,她就想到了在巫灵山的岁月,那时候虽然粗茶淡饭,但是简简单单。
每天都有知心的人相陪,不会觉得孤单不用担心暗算,只要每天重复的做好一件事就可以了。
流焰知道公主不想说,也不逼她说,她是主子他是奴才嘛,过问主子的事也不好。
“好了,该走了。”
慕容雪倾看着这些熟悉的物品,睹物思人的时间够了。
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如果有人来了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轻轻抬动玉足,觉得下面硬硬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黛眉轻锁,弯下笔直的腰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
拍开上面的灰尘,流焰正好凑过脸来,被慕容雪倾拍走的灰尘袭击了一脸,嗔怒道:“公主!”
慕容雪倾举手打住流焰的话,定睛的看着手上的信件。




傲世腹黑妃 第九十八章 意外收获
慕容雪倾打开信件,抽出里面的信纸,竟然是桃花笺的纸张。
虽然有些老久,但是依然可以看见桃花笺上面的朵朵桃花。
桃花并没有因为经年而失去她的光泽,它点缀着边角,还是那么的妖艳,美丽。
更令人讶异的是,尽管年代久远,时隔多年。
上面的字迹并没有发生变化或是变得模糊不清,更没有被虫咬过的迹象。
除了这些还有更加令她注目的还是上面的字迹与内容!
她年少的时候见过外祖父的字迹,潇洒豪放、大气磅礴,相比别人的小家子气更显得大方之家,出于名门将族之气。
这个字的的确确是外祖父的,可是这内容……
“瑄儿:
你喜得圣恩万不可过于急躁沉溺于中,勿忘大事。三月后吾将假意与冥军周旋,彼时便是吾等起兵之时。望瑄儿先于皇帝周旋,得之信任。
爹爹
玄宗帝十一年正月一日”
慕容雪倾极难得念完那封信的内容,颤抖的将信给流焰。
是真的?
字迹是外祖父的,难道,当年的事情是真的?
他们的是真的要谋反?
她这么多年来的报仇都是假的,都是自己自认为的死亡也不是别人的陷害,而是本就该死。
不,她不信!
一定还有的,还有信件的,外祖父那么疼爱她,她血战沙场精忠报国,怎么会成为了别人口中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了。
还有母后,她对慕容玄宗的爱是那么深,怎么可能会和外祖父谋反,至慕容玄宗于不仁不义。
这一定是假的,假的。
慕容雪倾疯狂的寻找地上的信封,抽屉里的信件。
她终于又找到了一封。
她这次连灰尘都没有拍,就直接打开了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还是桃花笺,还是外祖父的字迹,看到上面的内容她更加不淡定了,为什么会这样!
流焰看着信上的内容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是赤神大将军写的。
他看着慕容雪倾的疯狂失望难过,心里也是很难过。
慕容雪倾颤抖的拿着桃花笺,按着上面的字一个一个念了下去,深怕少了一个重要的字,让她误会。
“瑄儿:
三日后便是我们功成之日,我们的计划终于可以完成了。瑄儿,待时你只要在让师年接应我们的兵马就行了,待时你便是我们宜飒最尊贵的公主,我就是宜飒的王。
爹爹
玄宗帝十一年三月十二日”
念完最后一个字,慕容雪倾终于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
慕容雪倾希望这是不可能的,可是信纸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是外祖父写的,写给母后的,他们是货真价实的要zào fǎn,是谋朝篡位!
慕容雪倾此时的心情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糟糕,就像吃了苍蝇般的难受,比抽筋拔骨还要难受。
这无论换做是谁也无法承受这样残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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