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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朝玩文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义陵王
他接受挑战!
“请问先生,一加二,再加三,一直加到一千,得数多少?”
杨简想到了数学史上一个非常天才的故事。
他决定拿来考考眼前的先生。
“一加二,一直加到一千?”
黄行鹤倒吸了一口凉气。
“嗯,是的,先生不用急着给我答案,等老师想好了再告诉我不迟,今天我就将许和子交给老师了,请先生信守承诺,不要责罚和子,您看,外面这冰天雪地的,小孩子容易冻坏的呀,对不对?”
杨简一副稳操胜券又善解人意的样子。
说完,他还看了一眼一双小手早已冻得生了冻疮红肿的跟个红萝卜的许和子。
一眼的怜爱。
许和子跟杨简的眼神一接触,心里也是立刻感觉平静而又温暖极了。
哥哥还是疼爱自己的嘛。
只是,他怎么这么厉害呢?看样子竟然连先生都难住了呀?!
许和子的脸上的骄傲可比杨简要来的鲜明而深刻。
“好吧——”
黄行鹤感觉自己的声音里是无比的苦涩,原本挺直的腰板瞬间都垮塌了,他原本的骄傲和自信在今天这个小孩子面前瞬间被击得七零八落。
“先生,那我先走了,和子就拜托您了?”
杨简对着黄行鹤浅浅的一鞠躬,然后转身,准备告辞。
“你等等——”
黄行鹤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叫住准备离去的杨简。
“请问先生还有事么?”
杨简停住脚步,看着一脸苍白的黄行鹤。
“请问小哥尊姓大名?”
黄行鹤的神色很严肃。
“回先生,在下杨简,木易杨,简单的简。”
杨简的口齿清晰,声音干脆。
“好,等我有答案了就第一时间联系杨简小兄弟。”
黄行鹤说完,也对着杨简抱拳一揖。
“ok——”
杨简说完,微微一笑,轻盈地转了个身,就离开了祠堂。
外面艳阳漫天。
白雪皑皑。
杨简觉得心情没来由的舒畅。
可是,他不知道黄行鹤此刻的心情就如这漫天冰雪一样。
冰凉里透着寒意。
无所不在。





我在唐朝玩文娱 第0008章 我叫张拯(新书求收藏!)
杨简回到家中的时候,许耕已经不见了。
但是他给杨简留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说,他今天去长安城有点事,叫他一个人在家里好好呆着,别到处乱跑。
有点事?
杨简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爷爷应该是去长安城卖艺了。
昨天晚上开始,面缸里就已经没有一点粮食了,甚至连酱油都已经没有了,而墙上爷爷的胡琴也已经不见。
杨简觉得心里一点都不是滋味。
想不到自己穿越过来,首先就成了一个啃老族。
眼下的当务之急,当然是解决温饱问题啊,总不能天寒地冻的等着爷爷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去街头卖艺赚银子吧?
可是,在这大唐长安,自己又能做什么营生呢?
杨简一时也是千头万绪,找不到出路。
跟小白安抚了几声,杨简也决定出门走走,穿到这个世界,来到久负盛名仰慕许久的大唐帝国,长安是肯定要去看看的啊,那是无数少年时代里的梦想啊!
大唐帝国!
盛世长安!
想想都激动啊!
只是,小白当然是不能带出去的啊,带着小白溜达长安城,还不把人吓死啊,到时候人还没到长安城,就已经给当朝扣下一个寻衅滋事罪或者是扰乱社会持续罪,抓进大牢里了,他可不想来唐朝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享受牢饭的滋味。
头顶是湛蓝的天空,艳阳万里。
火红的阳光照在雪地上,雪地仿佛都闪耀着红光。
长安城并不远,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就看到了一片巍峨的城墙,城墙约摸高十来米,全是青色方砖砌成,沿着一条河向两头蜿蜒开去。
城墙之上是高低起伏的墙垛。
不时的可以看见一些守城的士兵模样的走来走去,逡巡瞭望着城墙之外。
河应该是护城河。
很宽。
水很深。
有一座同样青石砌成的桥梁,接驳护城河的两岸,桥的另一端是城门。
城门的上方两个大约一米见方的大字。
南门。
赫然其上。
桥上人来人往。
虽有士兵把守,但是并没有电视里出现的士兵搜查盘问过往行人的事情,人们在桥上和城门之间自由来往。
这城门起码有二十米高吧?
想起他以前在影视城拍戏时候看过的所谓古代长安城的城门,真是可笑至极,尤其是那些影视城里的城门用的那些仿古转头和木门,哪能跟眼前货真价实的城墙和城门比呢。
这城门起码有一米厚。
而看上去很明显是一块块整木拼接而成。
这得多大的树啊?
杨简走到城门口,忍不住抬头望望头顶,看看城门,心中感叹道。
入了城,杨简被眼前一条宽阔的马路给震撼的差点凌乱。
这条路起码有一百米宽。
从路的这边看向另一边都需要目力好才可以看到对面店铺门楣上的店招字样。
妈呀,这得多大的手笔啊?
他居住的城市可是中国南方最发达的一线城市啊,可是,在那里,他见过的最宽阔的马路也就单向八车道,跟眼前的长安城大街相比,八车道算个屁!
杨简曾经学过历史,他猜测这一百来咪宽的马路,应该就是大唐长安最赫赫有名的朱雀大街吧?
大雪初晴,辽阔的朱雀大街上也是一片厚厚的积雪,人走在上面,咯吱咯吱直响,这种话新奇的体验对于南方人的杨简来说,欢喜的不得了啊!
他一路蹦蹦跳跳,踢踏着松软的积雪。
路两边是各式各样的店铺。
酒家。
布庄。
当铺。
银号。
铁匠铺。
镖局。
杨简还看到了成衣铺。
而更让人眼花缭乱的是,眼前的行人,全都穿的花枝招展,似乎都在盛装出席什么宴会一样。
道路的两边的树上,也都挂满了红红的灯笼。
灯笼也是各式各样。
有金鱼状的。
龙。
凤。
仙鹤。
不一而足。
将整个朱雀大街装扮的分外热闹而繁华,每个人脸上似乎都挂着帝国鼎盛所带来的骄傲,而且,让杨简有点嗔目的是,长安城的大街上他看到了许多金发碧眼鹰鼻络腮胡的异域人氏!
万邦来朝的盛况大致就是如此吧?
这是不是快要过节了呀?
杨简在大街上溜达,心里暗自揣测。
而就在他走过一个侧街跟朱雀大街交汇处的时候,看到了一座占地极其辽阔的巍峨宅邸,今日的宅邸跟朱雀大街一样,也是张灯结彩,鞭炮连天,大门口一个硕大无比的“寿”字,让杨简吃惊的不是幅面的巨大,而是那个字本身。
笔力遒劲。
潇洒狂放。
应该是一个草书。
对于书法杨简了解不多,但是,他也算一个对艺术有敏悟的人,这样的字一看就绝非凡品,放在后世,应该也是一件极其难得的墨宝吧?
“今天是宰相府老太太的寿诞,看这气派!”
有路人经过杨简身边,嘴里也是忍不住的赞叹。
“宰相府?”
杨简微微皱眉。
唐朝开元年间的宰相历史书上有记载的也好几个,只是不知道这个宰相府的主人是哪一位了。
宰相府的门口由几个家丁和管家模样的男人在迎来送往。
达官贵人,富贾名流。
王孙公子。
杨简看得有点眼热。
可是今天前来参加祝寿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待到杨简发觉,他的人不知何时竟然被身后的人群给挤挤搡搡的挤进了宰相府。、
也或许是他身上的那件华美的长衫,也让家丁觉得他或许是哪位大人物的公子哥儿跟家长前来增长阅历的吧?长衫上的血迹昨晚已经被许和子给清洗掉了,放在灶膛边,给烘干了,此时穿在杨简的身上,也是分外的合体而舒适。
加上他的这具身体原主人本就生的肤白俊美,更兼一身气质流淌,眉目顾盼之间,也自是颇得一份贵公子的风流。
宰相府邸真的是很大。
庭院深深,参差错落,不多一会儿,杨简就发觉身边刚刚还熙熙攘攘的人群此刻却都已经消失不见。而他正站在一处庭院的中央。
庭院积雪丰盈,假山萧瑟,几株梅花处理屋檐一角,微风轻送,一阵浓郁的梅香随风而至窜入鼻腔。
“清风迎白雪,良辰梅自开。远山送斜阳,浮云排闼来。”
随着梅花寒香入耳的还有一个清晰的少年吟诵诗歌的声音。
“好诗!”
另一个声音拊掌赞道。
“只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年的声音里却有无限的遗憾。
“我觉得已经很好了,你爹只不过要求你今日做一首跟梅花有关的诗,这诗已经很好了呀。你看我到现在,一个字都还没憋出来,到时又要挨板子了。”
另一个少年的声音里有许多的惶恐。
“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
檐流未滴梅花冻,一种清孤不等闲。”
一声清音响起。
“你是谁?”
两个少年悚然回身,然后,他们就看见了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小孩,正一身白衫,迎风自立,圆嘟嘟的白净脸蛋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
“我叫杨简,你呢?”
杨简也看着两个少年,其中一个一身朱红色长衫同样冠帽,约摸十二三岁的的样子,却是生得粉面朱唇,长眉如峰,一双眼睛清亮有神,另一个年岁差不多,也是生的好看而标致,身材高大,只不过看神情,却比刚刚出声发问的少年要老成持重的多。
“我叫张拯。”
少年见眼前的小孩,比自己年岁还要小很多,但是同样生的眉清目秀,器宇不凡,当下心里也无端生出几分喜欢。
“张拯?这是你家吗?”
杨简小眼珠转了几转,问道。
“是的,请问,你是哪家的公子?你父亲没有陪同你一起前来吗?”
张拯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一看就是迷路了。
“额,算是吧。”
杨简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其中缘由。
“那刚刚那首诗是你做的吗?”
张拯也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少年,刚刚杨简吟诵的那首诗,他自是知道其中的高妙之处。
“额,算是吧。”
杨简微微一笑。
这是郑板桥那怪老头做的诗啊,罢了,罢了,借用一下,应该也无妨吧?那老头反正还要几百年才出生呢,大概不会也跟自己一样穿越过来告自己侵权。
“什么叫算是吧,这位小公子?”
朱红少年旁边的少年这下实在忍不住出声了。
这个小孩子,明明就一脸稚气未脱,可却作出了如此高妙的诗,但是,每次问的问题,却都是回答的模棱两可。
“昨夜梦里我梦到一个白衣神仙,他做了一首诗,梦醒后,我还记得。”
杨简摊摊手。
“梦里的神仙做的诗?”
朱衣少年更加震惊了,如果这首诗当真是梦里的仙人所做,那也是眼前的少年日有所思所致呀,看样子也是一个酷爱诗歌的孩子啊。
“嗯,我经常会做梦,然后梦到一些仙人在我的梦里作诗。”
反正已经开始撒谎了,杨简干脆天马行空起来。
“那你还梦到过哪些诗?”
朱衣少年的兴趣已经被杨简完全勾引上来了。
“关于梅花的吗?”
杨简问道。
“嗯——”
张拯点点头。
看样子,这眼前的小孩子还会很多梅花的诗啊。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杨简当年好歹也是一个文科生,高考那会儿,背过的古诗词他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随便念几首,忽悠一下眼前的古人,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这——这也太精妙了吧,天?!”
张拯一听杨简念完,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艳羡之情拊掌大赞道。
“多谢兄台谬赞!”
杨简脸上始终保持着温暖的笑容,谦虚而又得体。
“当得赞美,小公子,这等好诗,当真是你做梦里的神仙做的么?”
张拯依然半信半疑。
“不。”
杨简摇头。
“不?”
张拯有点懵,刚刚不是说梦里的神仙做的么?
“是你们作的。”
杨简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微微笑道。
反正自己也只是借用的别人的诗词,顺水人情,就送给这两个愁眉苦脸的家伙吧。
“我们做的?”
张拯一脸懵逼当场。
“两位兄台,杨简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杨简觉得自己已经贸然闯入人家的后庭,就已经非常唐突了,再深入下去,就会露马脚了啊,当务之急,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还是赶紧溜吧。
“小公子,等等——”
张拯正想挽留,却见杨简的人已经消失在了庭院回廊的拐角处——




我在唐朝玩文娱 第0009章 布庄偶遇(新书求收藏!)
“这家伙是谁家的小孩?”
一直在张拯身边沉默不语的少年此时终于开口了。
“我也不知道啊,三殿下。”
张拯看着已经消失的杨简背影,也是一头雾水。这个匆匆出现的少年,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他自幼熟读诗文,也跟着父亲学习作诗,他当然能够明白刚刚杨简这两首诗的精妙之处,但如此成熟的妙诗怎么会出自一个少年之手?
“这家伙姓杨,难道是我们朝中哪位大臣的孩子?”
刚刚一直沉默不作声的少年正是当朝皇帝唐玄宗李隆基的第三子,大唐皇室的第三顺位继承人,忠王李享。而他的师傅就是当朝宰相张九龄,也就是另一位朱衣少年张拯的父亲。
今日宰相府寿宴,皇帝专门派他前来代为祝贺,顺便也让宰相考察一下他近段时间学习的功课的成果如何。
所以,张九龄就让忠王李享和自己的儿子做一首同题的梅花诗。
“所以,这两首诗都是你们俩做的?”
张九龄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眉头微皱。
“回父亲大人,确是孩儿所作。”
张拯虽然心中惴惴,但是既然已经撒谎了一个开头,硬着头皮也要坚持下去啊。
“忠王殿下?”
张九龄转过脸,看着张拯身边的李享。
“回太傅大人,这首诗的确为李享所作,还请太傅斧正!”
李享毕竟出身皇家,又是王子殿下,自然比张拯沉着多了。
“果然如此?”
张九龄看着张拯和李享,眼睛里的狐疑之色浓重,他知道忠王忠李享和张拯的底子如何,但是此等上乘之作,是绝对不会出自这两个人之手的,可是,以他的广闻博见,这两首诗又的确是他未曾耳闻熟知的,按照常理,如果有人作出此等好诗来,是万万不可能不传到他耳里的。
“的确如此,父亲!”
张拯看三殿下气定神闲,也语气变得坚定多了。
这种时刻,是断然不能露出马脚的,否则前功尽弃不说,还很可能因此遭到父亲的责难,和板子。
谁都知道宰相府的家规对于撒谎的惩罚是何等的残暴。
“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檐流未滴梅花冻,一种清孤不等闲。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张九龄手捻青须,口中念念有词,脸上神色却是阴晴不定,这两首诗都是写梅花,但是立意和着笔却是全然不同,而境界却是难分高下。能写出此等好诗的人,断然不可能不被朝廷所知,也断然不可能不被他所知,但是,你要说,这样的诗是眼前这两个孩子作的,他却又是万万不能信的。
他们俩的肚子里的墨水当然有,但是绝对不可能高到这种程度。
“父亲,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张拯看着父亲,他知道,再坚持一会儿,他会忍不住招供了。
“嗯,出去吧,跟管家说,我马上就到,寿宴马上开始!”
张九龄对张拯和忠王李享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他要清净一会儿。
“你说父亲会不会已经发现了端倪?”
张拯毕竟胆小,一出门,就在李享的耳边轻声问道。
“应该不会吧?”
李享其实心里也没底。
“我就担心哪天那个家伙不小心走漏了消息,被父亲知道就不妙了。”
毕竟刚刚那个少年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啊!
“应该不会,一个小屁孩哪有机会见到宰相大人,你呀,就别杞人忧天啦,走吧,我们去参加老太太的寿宴,然后下午我还要去国子监呢。”
李享说完,拍了拍张拯的肩,两人一同走出了庭院。
***********
只是,让杨简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的前脚刚刚踏出宰相府的一刻,就看到了门口的石狮子旁站立着一个人。
许耕!
“爷爷,你怎么在这里?”
杨简好不容易找到出口,出得宰相府,却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爷爷许耕。
“简儿,你怎么从宰相府里出来?”
许耕比杨简吃惊更甚。
“我啊?我刚才看到这里人很多,就随便进来逛逛啊,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了爷爷您。”
杨简说的轻描淡写,脸上一直笑个不停。
尤其是想到刚刚被自己的诗作给震惊的惊为天人的两个家伙,他就更开心了。
“你——在宰相府里随便逛逛?”
许耕差点一口老气没被杨简给憋死,宰相府是何等地方,怎么能让人随便逛逛的?
“对呀,爷爷,你呢,你怎么也这里?你是来找我的吗?”
杨简存心想岔开话题。
他当然知道,许耕不会是专门来找他的啊。
自己爷儿俩最多只能叫偶遇。
“我今天早上看你送和子去学堂了,就来宰相府给老太太祝寿啊,这个活儿还是好几天前宰相府的管家跟我约好的。”
许耕解释道。
“宰相府早就邀约了爷爷前来表演啊?”
杨简有点吃惊。
他当然不会知道,爷爷许耕可是京城知名的胡琴大腕啊,要说京城里谁的胡琴技艺最高,他说第二,没人敢号称第一啊!
“对啊,不过,现在爷爷已经给老太太请安完毕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许耕的兜里揣着老太太给的打赏。
嗯,差不多够他接下来好几天的生活所需的了。眼下是冬天,杨简又是初来乍到,看着他身上淡薄的衣裳,许耕决定,带他的乖孙子去买点布,给他做一件稍微厚实一点的衣裳。
长安的冬天寒冷。
而且漫长。
可别冻坏了他的宝贝孙子才是。
“好呀,爷爷——”
杨简看到许耕也很开心,而且今天逛长安城确实让他大开眼界,现在是该回去了。
许耕走过杨简的身边,拉住他的小手,爷孙俩就离开了宰相府。
可是,让杨简没想到的是,爷爷许耕却在一处布庄前停了下来。
“爷爷,怎么了?你要买布吗?”
这是杨简第一次看到布庄。
“爷爷今天呀,老太太给了许多赏钱,爷爷带简儿买套衣裳。”
许耕的老脸也是冻得通红,嘴里哈着热气,但双脚却是毫不犹豫就带着杨简进了布庄。
布庄很大。
一卷一卷的成捆成捆的码在柜台上,
柜台后面的墙上,也是一排的柜子,里面也都放着一卷一卷的布匹。
花色繁多,琳琅满目。
两个店员模样的人看见一个老爷子带着一个小孩子进门来,也是立即堆上热情的笑容。现在是新年刚过没多久,大人给小孩置备衣服的旺季。
“小哥,给我扯点布。”
许耕指着柜台上一卷深蓝色的布匹说道。
“好累,老爷子好眼力啊,这款布是我们今年新进的好货,来,小哥,我们给你量量尺。”
店员非常热情,说完立即走出柜台,给杨简量尺。
“嗯,老爷子,小哥做一件冬裳的话,需要三尺四寸布。”
店小二飞快的良好了尺寸。
“多少钱一尺?”
许耕小心翼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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