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行追凶

虽然表面上拒绝卓乐峰和外界联系，但是直接和余友泰联系倒是完全可以。所以郭明达并未阻止，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余友泰电话后，他也将电话递给了卓乐峰。
“阿峰，你有事吗？”
“泰哥，你是不是从梁一凡和梁谷村身上没有找到突破口？”
“确实！我查过他们两人，目前没看出他们走漏风声的迹象。”
“方向也许没错，但是或许重点不应该放在他们本人身上，而是接触过的人员身上。”卓乐峰已经想到了问题所在，“以我对梁谷村和梁一凡的了解，梁谷村喜欢故作神秘，但是平常会掩饰自己，所以他暴露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梁一凡这人轻狂，加之个人生活散漫，如果在和其接触的人员中，梁一凡自己意外透露了些信息被人利用，则这点必须引起重视。”
余友泰也嗯了一声：“据我所知，梁一凡身边女人不少，他也基本上每晚都少不了女人。这家伙，不会是跟女人在一起时说漏了嘴？你这个思路不错，我马上去查查梁一凡在走账这几天都和谁在一起。”
由梁一凡身边的女人入手！卓乐峰之所以能想到这一点，也是因为之前胡楚光对其说过梁一凡女人缘很好。加上卓乐峰对梁氏叔侄的了解，他觉得最可能出问题且被胡楚光利用的就是梁一凡这一点。
在没办法和胡楚光进行沟通的前提下，卓乐峰只能猜测胡楚光的心思，他希望自己的方向没错。
桐纵县某村的一处院墙内，梁一凡刚刚从铁门那溜了进来。快两天的躲藏让他厌烦，他也想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地方他常来，这里的女主人方晓晓是他诸多红颜中的一个。进了屋子，他非常熟悉的走到客厅，自己拿起冰箱里的饮料就喝了起来。
门口传来动静，方晓晓走了进来，一看屋内有人还吓了一跳，只是见到是梁一凡，她这才拍着心口，埋怨道：“死鬼，来了也不通知一声。”
梁一凡歪歪嘴：“怕我来了正好撞见你和别人偷情？”
“偷情？”方晓晓切了一声，“我一个单身女人，和谁在一起都正常。偷情？算哪门子偷情啊！合着就准你梁一凡在外面朝三暮四，就不准我方晓晓多试试，多看看！”
“多试试？”梁一凡一把将方晓晓来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已经顺着女人的后背往往向下。
刚才还在嘴硬，可如今被梁一凡抱在怀中，方晓晓还是情愫打开，感觉到浑身酥软。特别是看见梁一凡那棱角分明的脸颊以及感受到坚实的肌肉，方晓晓的心跳就不自觉的加快。
和很多女人一样，方晓晓被梁一凡征服，一来是因为梁一凡确实有个好皮相，二来，梁一凡对女人的那种痞帅和霸气也很的这种女人的欢心。而方晓晓也知道，梁一凡不属于她一个人，这个男人抓不住，所以只能及时行乐。
“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你怎么不去你其他相好的那？”
“我前几日不是一直来这里吗？”梁一凡眯着眼睛，享受着方晓晓的发香，“晓晓，我记得三天前我来你这，你和我喝了不少酒，那晚我没说错什么话吧？”
“喝多了酒说些胡话，哪能当真！再者，我也不记得你说了什么。”
“哦，是吗？”梁一凡的手从后背慢慢摸到方晓晓的头发，又是忽然轻轻一抓，道，“我们认识也有段时间了，你也该了解我。我这人脾气不大好，所以，喜欢别人顺着我。”
“呵，这我知道。我哪里不顺着你了。你让我干嘛，我每次不都依着你！哎呀，疼死了！”方晓晓拍了拍梁一凡的手，“我这刚洗的头发。”
“是吗？”梁一凡并未松开，反而加大了力道，“那天你让我喝酒，且不停跟我说话。我开始还没觉得奇怪，只是后来想想，你为何一直问我工作上的事？以前你不是不关心我干嘛，只是跟我聊聊男女情趣方面的事情吗？”
“我……”方晓晓感觉头皮发麻，想要挣脱梁一凡，但是此刻她感觉到梁一凡的力道让她无法卸去，也明显意识到梁一凡今天带着恶意，“你到底要干嘛。”
“我要干嘛？老子最讨厌出卖我的女人！”砰的一下，梁一凡一把将方晓晓推到在地，抓起桌上的一杯水，他朝着女人身上泼了过去。
幸好水温不是太高，否则方晓晓真得烫的破相，也是如此对待也让方晓晓心生怨气，她蹭的站起来，指着梁一凡破口大骂道：“梁一凡你个没良心的，我对你不好吗？你想要干啥我都依着你。你呢，还不知足，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纯粹把我当空气吗？你今天又是吃错了什么药，在外面受了气来找我发火吗？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出气筒。你给我滚！”
“让我滚？”双眼瞪圆的梁一凡血气上头，他一把抓住方晓晓的头发，将其连拉带拽的拖到墙角，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后，吼道，“小~婊~子，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说，是不是你出卖的我？”
啪的重重一巴掌，梁一凡毫不收力。这一巴掌打的方晓晓头晕目眩，就感觉胃里的东西都要翻滚出来。扑倒地上，她又被梁一凡踢了一脚。疼痛哀嚎间，方晓晓感受到梁一凡已经失控，她惊吓的朝着一旁爬去，却又被梁一凡一把抓住头发，疼的她只能大声求饶。
“一凡，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
“你给老子说明白，是不是你出卖的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方晓晓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因为梁一凡把她的脑袋狠狠朝着桌子角撞去，她怕得要死，可脑子空空，完全不明白梁一凡在说什么，“我出卖了你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还特码在装傻！那天你趁我喝醉了，是不是跟我打听有关我们走账的事情！”梁一凡满脸涨红，手掌展开又要朝着方晓晓打去。
他完全没把方晓晓当成情人，在他眼中，这些女人只是泄欲的对象。只有这些人顺着自己的意思才能得到自己的垂青，而如果一旦违逆，他甚至不会将这些女人当做人看。从内心里，他从没尊重过这些女人。
方晓晓很可怜，因为直到这一刻她还没想明白自己在梁一凡心中的定位。她觉得自己凭着姿色颇得男人欢心，就能获得想要的青睐。殊不知以色侍奉，终究也能被色替代。她想不通的道理，却能被别人想通，因为这个世界也有聪明的女人，也有能及时从火坑里跳出的止损者。
梁一凡的手已经掐在方晓晓的喉咙处，他满脑子已经被愤怒和冲动填满。
“你快松手，你快要杀死我了！咳咳！”
“杀你？你以为我不敢吗？老子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臭**，老子问你最后一句，是不是你出卖的我！”





潜行追凶 第189章 隐蔽战线工作
杀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梁一凡非常轻松的说出这样的话语，他更是将冷血无情表现的淋漓尽致。方晓晓怕了，可她却不知道如何阻止疯狂的梁一凡。这个之前还对梁一凡爱的死去活来愿意为他做一切的女人这会才明白，她其实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笑话！
“梁一凡，把手放下！”
如果不是一群警察忽然闯入，方晓晓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当然，她也不明白为何警察会出现在这里。
狂躁的梁一凡被警察摁在地上，而这次的抓捕行动就有周蜀山带队。在将梁一凡压到警车之后，他让人先带方晓晓去医院做检查，随后也会让方晓晓出来指控梁一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方晓晓不解，梁一凡也不解。
“出卖”梁一凡的确实是一个女人，但是，她不是方晓晓！早在文小珊和祝恩才死亡事件发生后，周蜀山和胡楚光都不约而同的将怀疑重点放在梁一凡身上。只是因为受害者家属没有提出异议，加上没有证据指认梁一凡，所以梁一凡还逍遥法外。可胡楚光并没有放弃，他们决定等待梁一凡犯错。
黑账事件是个契机，他既可以戳破乐家成犯罪网络，又可以趁机打击梁一凡。所以，胡楚光一直在寻找梁一凡身边的突破口。
方晓晓是个执迷不悟的傻女人，但是梁一凡身边还是有及时觉悟的聪明女人。胡楚光委托周蜀山找到了这个女人，在接近试探后，那个女人愿意为警方提供关键线索。从梁一凡身上打听到走账事件经过后，那个女人将实情告诉了警方。在得到充足线索后，周蜀山和胡楚光联合安排了那次抓捕行动。
只是因为要将卓乐峰放出包围圈，不给卓乐峰添更多麻烦，所以他们才将梁一凡也先行放走。等到梁一凡再次犯错后，警方会出来将其抓住。当然，胡楚光也没想到，这个丧心病狂的梁一凡会误以为是方晓晓出卖自己，同时对方晓晓如此对待，如果来迟一步，后果不敢设想。
现在，梁一凡被抓，加上方晓晓和那个女人的证词，足以控告梁一凡参与洗钱行为，而鉴于梁一凡承认自己不是第一次杀人，周蜀山也正好可以从这方面继续做文章。这次，梁一凡算是彻底栽了！
警车从旁边经过，围观的村民也渐渐散去。就在不远处，刚刚赶到这边的余友泰正悠闲的抽着香烟。他也是在不久前得到消息，说是梁一凡在这附近出现，结果一来就看见警方在收拾现场。
他又看见两个女人同时上了警车，心中明白，这个局可以解开了。
这次走账失败，并不是因为卓乐峰出卖情报，而是梁一凡没管住自己的那张嘴！
“哼，这下我看乐家成那个老东西该怎么说！”余友泰有些幸灾乐祸。
还不到两天，卓乐峰被看管的日子就彻底结束！他身上的“嫌疑”被彻底洗清，同时他也得到消息，梁一凡已经扛下了所有指控，所以警方暂时不会对梁谷村和卓乐峰采取进一步行动。
可以想象，梁一凡受到了多方面压力。在目前这种局面下，梁一凡如果还把别人咬进去，那等于自掘坟墓。在加上主办这个案子的是周蜀山，周蜀山也清楚不用多挖，否则也会挖出卓乐峰，所以先行把责任都推给梁一凡，以后的账慢慢清算。
能从看管状态走出来，卓乐峰感觉到神清气爽。他更是窃喜，这次这个锅全部甩给梁一凡，算是恶有恶报。
在重新恢复了和外界的联系后，卓乐峰第一时间和胡楚光取得联系。但是胡楚光并未多说，只是让卓乐峰等待消息。这一等，并没有等来胡楚光的“问候”，却反而等来了金晓晨的电话。
“嘿，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就今晚吧！”
金晓晨主动开口，卓乐峰不可能拒绝。更何况卓乐峰已经猜的，今晚的这个饭局显然不简单。
就在以前他们常常去的那家羊蝎子餐馆，卓乐峰等来了金晓晨。还和以前一来，卓乐峰总爱打趣道：“警花今天又漂亮了！”
“我一直都漂亮啊！”金晓晨将手包放下，目光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你确定没摄像头？”
“呵，我跟你吃饭，就算有摄像头又如何？”
金晓晨随口道了句：“看来老胡是多虑了，你反正什么都不在乎。”
虽然已经猜到什么，且得到了胡楚光的暗示，可从金晓晨的口中听到这些，卓乐峰依旧显得惊讶：“你真的是老胡口中说的另外一个人？”
“那你还以为是谁？”金晓晨带上手套，将羊蝎子抓在手上道，“你真以为我没看见那包东西吗？别忘了，当初考试，我的分数可不比你低！”
“是是是！”那天卓乐峰还庆幸遇到的是金晓晨，现在终于明白是金晓晨给自己打掩护。回想之前重重，他因为数次私下联系金晓晨，肯定引来金晓晨怀疑，所以金晓晨知晓他的身份也是正常，“所以你是来给老胡带消息？”
“我可没这么说！今天只是让你请我吃饭。”金晓晨嘬了嘬手指头，嗯了一声，“这味道果然还和以前一样好吃！哦对了，家里人让我跟你说，如果你在外面有麻烦，别一个人撑着，可以找亲戚朋友帮忙。”
卓乐峰领悟这番话的意思：“也就是说，我还有别的亲戚朋友在旁边工作。”
“不多，但也足够互相照应了！而且我想没多久你们也得见面！至于这次带回去的礼物，家里人很满意。不过以后你也得注意点，别为了礼物命都不要。”
卓乐峰咧着嘴，他实在憋不住想要笑出声来。他知道金晓晨是故意在讲“暗语”，可是这些暗语明显很蹩脚。同时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暗语真的显得没必要。
“你知道我和老胡碰面时，有时候为了节约时间，会直入主题吗！”卓乐峰掩面道，“金大美女，这里只有我们两，且我真的检查过了，没有问题。你不用这么紧张。再者，你的身份是宣传科成员，就算有人查到我和你接触，他们也不会把你当回事！”
“宣传科咋了！”终于戳中金晓晨的敏感神经，她啪的将手上的羊蝎子放下，不满道，“这群人刻板印象，就以为我们宣传科不干正事。只是会弄弄宣传方面的事宜？”
“这不正好为你的其他身份提供掩护！得得得，别说废话了，赶紧跟我说说，现在局面到底如何。”
既然两人相认，那更应该把话说清楚。金晓晨介绍了目前的局面，说明梁一凡要死扛到底。但是通过梁一凡这条线，也足可以给菊桢干制造麻烦。
“下一步，搬到菊桢干！”
“这是老胡的意见？”
金晓晨点点头：“这次走账，实际上对菊桢干打击最大。加上上次宋成虎一伙人火并发生在菊桢干庄园附近，我们更可以借此发挥。老胡让你想想办法，在制造一些矛盾点，好让警方正式对菊桢干下手。”
卓乐峰道：“行，我回去琢磨一下！哦对了，这次我被强行失联了两天，其实我也想过要和老胡通气。但是最终没找到机会！”
金晓晨回应：“其实我们也猜到你会被控制，对方一定会让你证明清白。正因为如此，老胡才会让梁一凡赶紧自己跳出来。只是我们不清楚你到底被谁控制吗，所以也无法和你取得联系。”
“我想过传递消息，但是余友泰和郭明达看着我很严密，我甚至暗示过余菲娜，想让她去找你妈做心理辅导。”
“去找我妈？”金晓晨面色凝固了一下，终究噗嗤一乐，“你还真的病急乱投医啊。你是猜到我有可疑，于是想通过余菲娜接触我妈，从而给我带来暗示！但是你别忘了我妈的职业操守，她几乎从来不透露客户的任何隐私！更别说我这段时间很少和我妈待在一起。”
“其实！”卓乐峰摸了摸眉毛，“我确实有点病急乱投医。但是我让娜娜接触你妈，并非是想给你带来暗示，而是期望带给老胡暗示！”
“我妈？老胡？”金晓晨歪着脑袋，一副无知宝宝的模样，“卓乐峰，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也只是猜测，我总觉得，你妈和老胡，似乎……有点事情！”
额！金晓晨眨着大眼睛，整个人处于脱线状态！她那位独立女性的母亲，一直享受单身生活。当然，金晓晨也不相信她母亲一直没有伴侣。只是和胡楚光？这似乎有点难以想象。
“搞什么！他们两人如果真的有事情，那也太隐蔽了！连我都没发现？”
“你别忘了老胡是干什么的？而正如你所说，你妈的职业操守，嘴巴严实的很！”卓乐峰可不是乱说，因为他以前每次提到金舒雅，胡楚光总会有不一样的反应。
“嘿，看来我得好好跟我妈做下情感交流！这种事情，至少也得让她女儿帮忙参考一下啊！”
“咋地！你还看不上老胡？”卓乐峰调侃道，“那我是不是也得帮老胡参考一下你妈？”
金晓晨一个白眼翻过去：“切！我妈可是女神级人物。”
“老胡也是男神级别！”
这两人一个把母亲当偶像，一个把老师当标杆，各自显出绝对支持。
“好了，还有一件事情拜托你。你如果和你妈做情感交流，能否帮我打探一下余菲娜的心理咨询记录！我需要你妈对余菲娜的评估结果。”




潜行追凶 第190章 挑拨离间
心理医生职业准则中有对客户隐私保密的条款，所以客户的心理评估报告，除非是用作公职用途和特别用途，其他时候只会告知客户本人。卓乐峰知晓这个规则，所以他知道金舒雅不会轻易告知结果。现在，他也只希望于金晓晨能给他一个答案。
“你为何对你女朋友的心理评估报告这么感兴趣？”金晓晨也很好奇。
“直觉。我总觉得她可能心里还藏着其他的事情。”卓乐峰的表情无疑显出对余菲娜的关心，“我第一次见她时，她用无规则的线条和墨点在表现心中的恐惧。而后，我觉得她已经从恐惧和不安中走出来，直到那天我再次看见她画的那幅画。整副画给我的感觉都是冷色，压抑。”
“图形心理和色彩心理！还有颜色的冷暖控制！”金晓晨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对于一个存在过心理问题的人而言，她的每一种表达确实都可能隐藏着深意。你关心你女朋友，我自当不会多说什么，但是我可要提醒你，别因私废公！”
卓乐峰摇摇头：“呵，你第一天认识我？我只是觉得，我已经对不起娜娜，所以我不想因为我的不是而造成她更多内心伤害！”
金晓晨晃动着酒杯，目光随着液体而移动。作为女人，她知晓如果男朋友背叛自己，会让她如何崩溃，特别是余菲娜这种敏感的女人。
“老胡跟我提及过你和余菲娜的事。情到自然，顺其发展，只是，情不自已，谨防失控！作为朋友，我自当也会祝福你的感情！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查到余菲娜的心理咨询报告。但是，我说假如……”金晓晨停顿了一下，又道，“如果余菲娜真的还存在心理问题，且这个心理问题会影响到你的任务，你又该如何？”
卓乐峰深吸一口气，身体朝后仰去，他其实想过这个问题，可他还没做出选择。他爱余菲娜，可他不想导致任务失败。
“真等到了那一天再说吧！”
“你这么说，便是心中已经做了选择！”金晓晨哎了一声，“当初老胡选你做任务。从各方面而言，你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他少算了一点，便是情关！我和你是朋友，很多时候都直言不讳！你虽然很懂心理，但是在对待感情方面，确是稚嫩无比！听我一句劝，真要到那个时候，当断则断！这样对大家都好！”
“喂，这才哪到哪啊！现在就说这个事，是不是太早了！”卓乐峰苦涩的笑意透出心声，他知道金晓晨是善意，可他需要时间去接受。
金晓晨是个冷静谨慎的女人，她的建议往往都带着深层的思考。如果卓乐峰觉得这一切都还早，那等到这顿饭结束，他去余菲娜家时又被莫名的冷遇，这不得不让卓乐峰想到，他和余菲娜的关系确实已经出现了问题。虽然卓乐峰总还是有办法让余菲娜绽放笑容，只是这种笑容能持续多久？
在孤独的夜晚中，卓乐峰的心感觉得凉意。他已经成功进入了乐家成犯罪网络中心，却似乎离自己的爱情渐行渐远！这个世界存在一种奇妙的平衡，你也许永远无法成为全部领域的胜利者。
“嘿！在干嘛！”
手机的信息让卓乐峰望去，那是季雪艳发来的问候……
梁一凡的落网犹如达摩克利斯之剑悬置在菊桢干的头顶，文小珊和祝恩才的死随时可以成为压垮菊桢干的最后一根稻草。卓乐峰需要利用一切条件铲除菊桢干，所以，当他被洗清嫌疑再次见到乐家成时，他内心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和前几次会面相比，这一次乐家成对卓乐峰的礼遇规格明显高了很多。还在山间别院，可会面地点却在餐厅之内。
乐家成特意吩咐准备了一桌美食，还拿出一瓶红酒摆放在旁边。这次会面只有他们两人，乐家成表面上是道歉，实则非常清晰的想要拉拢卓乐峰。
“走账的问题已经查清了，是我错怪了你。但是你也别怪我，做我们这一行，确实得靠兄弟，可对谁也不能百分之百信任。”
“乐董言重了！”卓乐峰谦虚低头，“上次那事，不管换成任何人都会从我身上开始怀疑。只要一切查清，自当没问题。只是梁一凡目前已经被警方抓获，乐董有没有担心过他会把其他人咬出来？”
乐家成霸气的摆摆手：“呵，这点你不用担心！我在安京市经营这么多年，之所以能让很多人死心塌地围绕在我身边，就是因为我能控制住局面。这个局面不仅仅在外，也在内。”
卓乐峰不动神色：“你指的内是警方内部？”
“阿峰你是聪明人，不用我明说，你也该知道我的能量。”
“我当然信任乐董的能量，我也相信即使梁一凡要咬人，也不会把乐董牵连其中。但是万一菊桢干牵扯在内，会不会也带来连带反应！要知道，梁一凡可是菊桢干最信任的跟班，警方不可能不顺着梁一凡去查菊桢干。”
“所以……”乐家成瞄了眼，“你觉得我该如何？”
“至少要知道菊桢干对乐董是不是绝对忠心！”
老狐狸一直在打量卓乐峰，鉴于今天他不想和卓乐峰动怒，便继续强装笑意，故作随意，问道：“你对菊桢干了解多少。”
“不多！之前和他甚至连面都没见过！菊桢干每次都让梁谷村和梁一凡来打发我。当然说实话，我对他的印象并不好。乐董可能还不知道，我帮泰哥运货那件事，本来是菊桢干那头出了问题，结果菊桢干派梁谷村和田一马调查泰哥这边人员，更是把我单独扣押审讯一天一夜。这笔账，我至今还记得。”
乐家成眼睛发亮：“呵，原来阿峰你和菊桢干还有这样的私人恩怨！你说的flu
it
azepam那件事，我也已经知晓，确实是菊桢干那头出了问题！说来也真巧，上次f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