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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闪一闪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五妖妖
每晚放学回家,都会边放羊边学习。
何星月光听着这些,内心已经是心痛无比,他还是一个小小少年呀!还在需要照顾的年纪,就已经扛起了家庭的重担。
如此悲伤的故事,王海波却总是面带笑容,看待问题也很乐观,完全看不出一点悲伤。
何星月对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小弟弟心生敬佩,总想留下点儿什么,要让她自己记住,曾经见过这么一个让她震惊的少年。
顺手摸到了胸前的那块【月光】,低头看了看,心里有一个念头:取下来,送给他。
从脖子上取下来后,她扭头看了一眼父亲,何天宇对着何星月点了点头。
这是她12岁时的生日礼物,她看到过妈妈的各种首饰,唯独喜欢妈妈的各种玉饰。
闲来无事,拿起她画画的笔,自己设计了一款玉坠,标题为【月光】。
之所以起名为月光,也是与她怕黑有关,她总希望所有的夜晚都不要是漆黑,总希望月光可以再亮一些,这样她看向窗外,就不会是一片漆黑。
画完她放在书桌上,被何天宇发现,偷偷拿去,差人去给她做了出来。
12岁生日那天,何天宇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实物比她想象的还要漂亮。
那是一块上好的白玉,打磨成圆形,犹如夜晚天空中的一轮明月,剔透无瑕。
偏右上角,真的用黄金,按她画得那颗不规则的四角星,下角拖得细长,镶在白玉上,犹如随月而行的那颗最亮的星星,闪闪发光。
背面精雕细琢了两个小而清晰的汉字【月光】。
何星月感动极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爸爸工作再怎么繁忙,都不会忘记关心她。
那是她最贵重的东西,从来没离过身。
当她见到这个坚强的男孩儿时,她突然觉得,跟王海波的乐观相比,没有什么比心灵更贵重的东西,于是果断的送给他,道:
“这东西叫【月光】,她可以在你觉得黑暗的夜晚,照亮你前行的路,你好好保管着,希望【月光】能给你带来好运。
我下学期高一,在连城一中,你好好加油,如果你也能考进连城一中,你就去找我,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哦,对了!我叫何星月!希望还能再见!”
王海波并不知道那块玉价值多少钱,他很珍惜,一直小心翼翼的保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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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来,何星月深深叹了口气。
王海波,你在何方?一切都好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决定把【月光】拿去拍卖?还是你把【月光】弄丢了?
听到手机响了两声,拿起来是陈欣的消息:
“星月,我已经到家,不要牵挂。”
“好的!早点休息!晚安,亲爱的!”
“晚安!”
回头还是那个精美的盒子,盖上盒子准备放进抽屉,她又停了下来。
既然属于她的东西,阴差阳错的又回来了,她干脆直接戴上。
曾经她最珍爱的东西是回来了,可牵挂着的那个人呢?
她都不知道从何下手去查他的踪迹。
是不是他爸爸走了?家里就剩他一个人?
在她心里,他一直是当时的模样,皮肤黝黑,也不忘记的微笑。
越想她的内心越是不能平静,越想越牵挂,她决定给andy请了个假,第二天一早,她便一个人去了那座大山。





月光闪一闪 第55章 无功而返也获心安
山还是那座山,草坡已变了模样,人也不知去了何方。
何星月坐着班车,路上她只记得那个大概的位置。
退耕还林政策实行,以前的草坡已经是密密麻麻的杉树林,她连当时的那块石头都找不到。
唯一可能有线索的,就是父亲捐建的哪所“天宇中小学”。
何星月找到校长,问起一个叫“王海波”的学生。
原以为学校那么多学生,校长不一定能记得,没曾想,说起王海波,校长记忆深刻,并且跟她一样,非常挂念。
“这孩子,真是不一般,可惜命不好。生活条件那么艰苦,他从没耽误学业。五年前,他父亲走了,母亲也不知去向,他们家又是外来人口在本地落户,连个亲戚都没有。
那孩子靠着左邻右舍的关照一个人生活,靠着政府救助,专心刻苦学习。
中考考得全镇第一名,但还是只能上市二中,后来他被政府部门的人接走了,具体安排在哪所学校,我也不清楚。
被接走以后,那孩子就再没回来过,过年过节的,也没见回来。
连清明节都没见回来给他父亲扫墓,许是高中学习时间紧张吧。”
校长摇着头,一声声叹息。
丁宋玉告知任飞扬早上没接到何星月,她说有事请假了。
任飞扬给她发消息,她也只回复回来再说。
何星月无功而返,但她心里比去之前踏实多了,至少那时他是被政府部门安排接走了。
颠簸了一天,回到家已是疲惫不堪。
到小区门口下车就有个人形动物快速向她靠近,给完车费一扭头,任飞扬已经出现在她眼前。
任飞扬看着她凌乱不堪的头发,脸色也有些苍白,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风尘仆仆,还满身尘土气息,你这一天是去哪里了?”
何星月见到是任飞扬,精神时刻紧绷的她,终于放松了些,软下僵硬的身躯佝偻着:
“啊~~进山去了,我好累,要回家休息了,明天见。”
任飞扬看着她平日里那副朝气蓬勃的样子已经完全消失,走路似乎连腿都抬不起来。
看着何星月进了小区,他也没跟过去。
半小时后,正在洗澡的何星月好像听到敲门声,她关掉浴洒,果真是敲门声。
围上浴巾,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门口:
“谁呀?”
问完去看了一眼猫眼。
“我,开下门!”
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得何星月心慌,连忙打开了门。
任飞扬大包小包的提着各种菜,冲了进来,直接进了厨房。
边放下东西,扭头对着门口说:“怎么这么久才开门,累……累……累死……我了。”
站直了身体,看着只围着浴巾的何星月,雪白的皮肤,简直是要亮瞎他的双眼。
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终于见识到活着的出水芙蓉了。
瞪着两个眼睛看着他:
“你买这么多菜干嘛?我一个人在家,又不会做饭,你这不是浪费嘛?”
任飞扬无处安放的双眼除了看她的脸,哪里也不敢看。
“额~~没事儿,我来帮你做,做好一起吃,保证不会浪费!”
“拜托,这是我家!你……”
“你一定要穿成这样站在这里跟一个正常男人讲话嘛?”
知道她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赶紧打断她,从上往下看了一眼,又转向她的脸。
何星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一阵发软,转身去了卧室。
任飞扬回头,深深吐出心中压着的那口气,双手撑在水池旁,低头让自己心中激起的涟漪微微平静。
外面是一阵隔着墙壁传过来的吹风机的声音。
半小时后,汤已经煮上,该准备的菜也已经洗净切好,竟然没见何星月的声音,房间一片寂静。
擦一擦手上的水,探头探脑的往卧室看去……
她穿着睡衣,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见她双手抱着枕头,侧脸躺在枕头上,气息平稳,睡得很香,枕头上已经湿了鸡蛋那么大一块口水。
蹲在床前,看着她睡着放松的样子,真像个孩子。
伸手将她耷在脸上的头发轻轻用手指顺到她耳后,她没有丝毫察觉。
看来是累坏了。
算了,让她睡吧,最多不过两小时,她肯定会因胳膊酸麻而醒来。
如果此时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她应该也不会察觉吧?
鬼使神差的伸过脑袋,离她越来越近,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突然脑子里出现一个人的脸。
那是王磊被打的像猪头一样的脸,就像何星月已经伸出拳头似的,他嗖一下把脑袋缩了回来。
终究还是没那个狗胆。
掩门出去,他甚至觉得好险,万一真被她揍一顿,他尽管段位比她高,难道还能还手不成?
长这么大,从没这么没出息过,特-么-的,竟然怕挨打!
一小时后,香喷喷的饭菜,已经蔓延在整个客厅,从门缝看进去,床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啊啊啊~~~咔咔咔~~~”
任飞扬刚一转身,房间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
看吧!醒了吧!
任飞扬赶紧转身推门:“看吧,谁让你趴着睡觉的!”
边说边往床边靠近。
“站住!不准过来!啊啊啊~”
何星月听到进来的脚步声,连忙呵止,接着又是一阵哀叫。
这胳膊的酸麻,真是没经历过绝对是无法体会。
“那么凶,干嘛?吓人一跳!”
任飞扬当然知道她是怕他看到枕头上的口水,嬉皮笑脸的,还是想靠近给她揉揉胳膊。
“让你别过来啊!赶紧出去,出去!你习惯这样闯女孩子的卧室吗?”
任飞扬停住脚,愣了一下。
“什么鬼话!除了你,别人房间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何星月急死了,弹着脚无奈的低声喊:“出去呀!”
“好好好,你稍微好点儿出来吃饭吧,煮了鱼汤。”
突然想起,好像记忆中这种酸麻越碰越难受,还是出去吧。
何星月看着枕头上的那一滩口水,心想:
幸好那家伙没看到,不然她的形象全毁了。
十分钟后,何星月拖着沉重的步伐,绷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晃晃悠悠的出来了。
“没胃口,浑身发软。”




月光闪一闪 第56章 到底是谁得寸进尺
说完她瘫坐在椅子上。
任飞扬看着脸色苍白的何星月,把手上端着的汤放在餐桌上,眉头一蹙,伸手往她额头一碰。
“怎么这么汤!”
任飞扬将手背换成手掌扣在她额头再确认一遍。
“有体温计吗?怎么会发烧了?”
“没有,可能是今天着凉了,山里青山绿水,简直不要太凉快,迷上了已经。”
何星月有气无力的呵呵了两声。
都这时候来了,竟还有气力开玩笑。
“先喝碗汤,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说你,没事儿跑山里去干嘛。”
何星月乖乖的喝了一碗清淡鱼汤,味道还真不错。
“还要喝!”
任飞扬又给她盛了一碗。
刚刚还说没胃口,这会儿看着她大口喝着自己熬的汤,满满的成就感。
“要不再喝一碗?”
任飞扬见她第二碗喝得依然很香,可能还没喝够。
话音刚落,何星月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几步就冲进洗手间,关上门就是一阵搜肠刮肚的呕吐……
出来时,她的眼睛都是红的。
“怎么会这么严重?快换身衣服,送你去医院。”
医院,各种检验报告出来,值班医生看着结果,说是肠胃感冒,应该是肚子着凉了或者是吃了凉东西,着凉了。
何星月想起今天在山里,喝了不少清甜的山泉水。
护士打针的时候,针还没扎呢,就听见何星月“啊啊啊~”,叫了起来。
“怎么了?我这还没扎呢!”
“飞扬哥哥,你不用抓着我,我不怕打针,你把我捏的疼死了!”
何星月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任飞扬紧张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像是护士要给他打针似的。
看着何星月他眨巴了两下眼睛,这才放开了她。
看到护士手上拿着的针,简直像是拿着要命的刀似的。
干脆找个借口走开算了:
“我,我,我去给你倒杯开水。”
何星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笑,浑身一抽。
“哎呀~你别动呀!好不容易找到血管,刚打好呢,你看,漏针了吧~~”
边说着,护士赶紧把针拔了出来。
“看吧,这下你要多挨一针了吧,可不能怪我啊!”
“不好意思,不怪你不怪你,怪他!麻烦你重新扎吧!”
何星月到现在都没想通,为什么一个三十多岁,一米八几的男人,会害怕一个小小的针头,难道是小时候有过什么心理阴影?
针打完,烧也退下去了,他们回家已经是十二点多。
何星月躺下以后,任飞扬蹲在地上,趴在床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开口到:
“今晚不回去了,不放心!”
“要回去!这里没你的地方!”
“客厅不是有瑜伽垫嘛!赶紧买个沙发吧,看你那客厅,空荡荡的。”
“你回去吧!我已经没事儿了。”
“不行,要是半夜再烧起来怎么办?”
“对呀!我还是把瑜伽垫拿到这里来吧,我在外面你烧起来,我也不知道啊。”
何星月心想:难道躺在地上烧起来你就能知道了?
“要不……”
“不行!绝对不行!想都别想!”
何星月连忙打断了他,果断拒绝,这人真是得寸进尺了还!
打断了他不说,她快速移动着身体,斜对角躺在床上,摆个“大”字。
任飞扬看她样子,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看来还真想一块儿去了!
“不行就不行嘛,那么激动干嘛!”
任飞扬说着往外走去,准备去拿垫子进来,何星月在后面喊:
“你要想留下就在外面睡,不准来这个房间,我要是睡着了……睡着了怎么办?”
任飞扬回头无奈的笑笑:“嗨~你得寸进尺是吧?我是那种人嘛我?你的思想为什么总能让我想入非非呀?”
“你……你怎么这么无耻?谁得寸进尺啊?”
“我得寸进尺是吧?”
说着何星月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跳下床就,冲啊~~
气势汹汹的往任飞扬冲过去…
完了完了完了,惹上辣椒了!
任飞扬看着这个高没自己高,壮没自己壮的小女孩,却像炸毛的小猫对着庞然大物的沙皮犬撒泼一样冲过来。
想象着那双锋利的猫爪,他这细皮嫩肉的脸,估计几下就面目全非了。
不禁往后退了两步,同时下意识的伸出胳膊挡住自己的脸。
何星月的双手落在他的后背,一股力量把他推向门口:
“你出去,回你自己家去!这是我家,没让你住阳台都不错了,还想爬上我的床?
竟然还有脸说我得寸进尺!那我就得寸进尺给你看看!
出去!出去……”
任飞扬也不知道这女孩子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愣是一步一句的骂着,把他推到了门口,连道歉的机会都没给他。
看着何星月伸手去拉门,他转身抓着她的肩膀,往后一推,把她扣在门后的墙壁上。
笑得咬牙切齿的,瞪大眼睛盯着她:“来劲了,是吧!”
何星月看着离自己那么近的脸,突然一阵心慌,双手从两人中间往上伸出来,挥向两边,想摆脱他双手的束缚。
一次~两次~
他竟纹丝不动……
啊,真有些尴尬~
脑子一转,对了!葵花点穴手!
手还没缩回去,任飞扬本来跟她保持着一段距离的身体,突然靠近她,将她的手跟身体一起,卡在墙体和他身体中间。
连伸缩的空间都没有,更别说使出葵花点穴手了。
红着脸,不敢呼吸,生怕一点点气息吹到他脸上,就……
任飞扬看着她满脸的不服气,还有那红扑扑的脸和惊恐的眼,他的手松了些,轻声说到:
“星月,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一点,方便照顾你,我十分担心你,哪怕要面临打针的恐惧,也恨不得感冒发烧发生在我身上,你,能明白我的心吗?”
何星月的心抽了一下,眨巴了两下眼睛,刀子一样的眼神也柔软了几分,避开他真切温柔的眼神,嘀咕了一句:
“天底下男人都一样……”
任飞扬笑了笑:
“……”
“只有你,好像又不一样……”
正准备问,怎么一样?
还没开口,就被何星月后面这句堵了回去。
激将法?绝对是激将法!
“知道就好!我睡外面,阳台也行,你赶快睡觉去。”




月光闪一闪 第57章 摸清底细再来相见
说着便放开了她,看着她走进卧室,在后面喊:
“不舒服了随时叫我,把手机闹钟关了,明天请假吧!”
何星月没回头也没回答,明显还是不服气,轻轻关上卧室的门。
转身对着门一阵拳打脚踢,也只是做个样子,门边都没碰到。
何星月躺在床上想了想,从衣柜抱出她冬天的盖被,套上被罩,给他送出去。
总不能真让他睡硬硬的地板呀,一晚上,应该也压不实。
真的是一个晚上嘛?
接下来,任飞扬每天买菜多买一点,剩下一些,第二天又继续买,再剩下一些,为了不浪费,每天都去何星月家做饭吃。
直到何星月家的沙发,餐桌,餐椅,书架,花架,渐渐添置齐全,他睡觉的地方终于从瑜伽垫搬到沙发上。
陈欣回去以后,找出那个箱子,一件一件翻出那些东西,房间的地板上几乎摆满。
真是太悲伤了,悲伤到她哭了整整一晚上。
她的飞扬哥哥,她找了那么多年的飞扬哥哥,祈祷过多少次,希望再见他是单身,哪怕离异也行,她只想嫁给那个曾经给她买糖,给她漂亮笔记本的飞扬哥哥。
见到了,他确实单身,那又怎样?刚好找到,遇上他表白,那个人如果是别人多好,她可以把她的飞扬哥哥抢回来,可偏偏是她,偏偏是她何星月,她这辈子最珍惜最感谢的号闺蜜。
不是只有电视剧才有的狗血嘛?为何以这种方式发生在她们身上?
以她对何星月的了解,若何星月知道飞扬哥哥就是她一直等待的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果断退出。
她也想如何星月般洒脱,但内心总有一股不甘,从14岁起,任飞扬已经在她心里扎根,若要连根拔起,她还能活?
几周的悲伤她依然悲伤。
只要何星月叫她,哪怕在外地出差,她也会立刻飞回来,只因为她知道只有何星月那里,才有她的飞扬哥哥在。
每次她飞扬哥哥的叫着,没人觉得不妥,何星月清楚他们的关系,任飞扬心里,她从小都那样叫。
有时她真想像小时候那样,拉着飞扬哥哥的手,向他要棒棒糖。
但不行,她一定要控制自己,她希望何星月幸福开心,也希望能在飞扬哥哥身边,现在这样不是也很好嘛。
她以为任飞扬是知道何星月的家世的,所以从来也没人聊起过谁的家世,任飞扬虽然见到那时的邻居小丫头变化非常大,也从来没有八卦的习惯去打听,更不知道她家再也不是小时候的模样。
就这样,逛街,游玩,时常是三人一起。
任飞扬对何星月无微不至的照顾,陈欣都看在眼里。
任飞扬每次陪她们逛街,何星月对品牌的认识和眼光,还有买东西东西不会经常买,要买价格都不便宜,慢慢有所察觉,这丫头身世不简单。
可为何从没听她提起过家人?
偶尔问一下,也会被她岔开话题,从不正面回答,不明所以的任飞扬怕伤害到她,也就不敢多问。
天气从炎热到转凉再到寒冷,眼看要放假过年了,何星月依然没提过回家的事儿。
任飞扬几次问她过年是否回家,她都说:“到时再看!”
直到那天,任飞扬送她回家,在停车场,背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这声音……太熟悉了……何星月转身已是满眼泪水,呆呆的盯着那个男人看了一会儿,冲到他怀里紧紧抱住。
任飞扬看着那男子,迅速从大脑中搜寻信息……
1.5秒后,他找到了答案。
那是星晨实业的老板,何星晨啊,跟他年纪差不多,生意却做的很大,房地产、旅游、酒店、餐饮都有他的产业。
等等,何星月……何星晨……这是,是一家人啊!
“哥,我很想你们,但我……你怎么来了?”
何星晨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个小鬼头,可让你哥哥一顿好找!你,竟然躲在本市,害我找了好多城市,你竟躲在眼皮子底下!爸妈都想死你了!为什么把家里电话都拉黑了?换陌生号码也打不进来,你可真行啊!”
听完哥哥的话,她开心的像个小兔子似的,张开双臂,蹦哒着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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