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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星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稻草天师
龙图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笑道“既然刀都已经架到了老夫头上,那邹师傅可有良策啊?”
一提起此事,邹师傅顿时严肃起来,干瘦的身躯竟透出一股杀气。
“此事乃是你死我活,切不可心存半点侥幸,依老夫之见必须提前布置,将徐锐连同他的天启卫一起……”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却是伸出拇指在自己脖子上狠狠一划。
见状,龙图与何贵甘承二人对视一眼,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这这,你们怎的又笑了?难道老夫之策有什么不妥之处?”
邹师傅以为三人取笑自己,顿时红了脸。
龙图一边笑,一边摆手道“邹师傅莫多心,老夫不是觉得此计不妥,而是觉得此计甚妙!”
“啊?”
邹师傅一愣,脸上疑惑之sè更甚。
一旁的何贵连忙解释道“古语有云,英雄所见略同,邹师傅,您方才所说大人早已有了布置!”
“真的?!”
邹师傅一惊,连忙望向龙图。
龙图点了点头道“确有此事,邹师傅为了塞外之事日夜奔忙,脱不开身,是以老夫没有与您商量便定下了铲除徐锐和天启卫的计策,还望邹师傅不要见怪。”
“大人已经遣使至天启卫大营,邀请天启卫尽快入关,大人准备设宴款待徐锐。”
何贵接口到。
“届时我等会在宴会门外埋伏五百刀斧手,以及若干高手,只等大人摔杯为号,便要一拥而入,将其诛杀。
徐锐一死,天启卫群龙无首,我十数万将士便会一拥而上,先将它们尽数消灭,再把栖霞公主握在手心。
等此间事了,我们便将此事推到乌力吉的身上,有栖霞公主和歼灭天启卫的战功做筹码和乌力吉交易,这口黑锅他会很乐意背下来,到时候圣上也无法追究。”
一脸冷漠的甘承狰狞说到。
龙图笑眯眯地望向邹师傅,仿佛在问他自己的妙计如何?
然而邹师傅听完此计却是连连摇头“不可不可,此计太险!”
龙图眉头一皱“邹师傅有何高见?”
邹师傅道“大人此计甚为直接,可是一来徐锐生性狡猾,未必肯赴宴而来,二来若是这般杀了徐锐,对圣上又是一次折辱,只怕这次圣上未必还肯忍气吞声。
依老夫之见,咱们不妨先将天启卫放出关去,反正大军的一应后勤补给全都得经过天骐关,咱们只要在关键时刻略做手脚,拖延他的粮草军饷,便能不露声sè地借乌力吉的手将这小子除掉!”
“妙啊!”
甘承闻言合掌称赞,何贵则望向龙图,显然也觉得此计更为稳妥。
龙图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可,乌力吉现在乃是大家的保命符,老夫既不能放任其做大,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灭,此事关乎我天骐关数万条性命,绝不可出一丝纰漏。
徐锐此人诡计多端,天启卫战功赫赫,一旦出关必定生出不少变数,老夫不可冒如此巨大的风险,徐锐必须死在老夫面前才能安心。
至于赴约之事,徐锐少年得志,盛气凌人,必定会欣然赴约,何况老夫还抛出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是何理由?”
邹师傅问到。
龙图冷笑道“听闻徐锐与栖霞公主两情相悦,圣上也有意撮合二人,谁知乌力吉却突然杀出,指名要栖霞公主和亲。
我猜无论是圣上、栖霞公主,还是徐锐,对此事定是万般不愿,却又无可奈何。
所以老夫只要说有一条计策能让栖霞公主不用和亲,你们说徐锐会不会明知是一场鸿门宴,却还硬着头皮来呢?”
“这……”
邹师傅闻言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栖霞公主对徐锐而言不单单是个女人,也是他攀附圣上的工具,的确有可能让他冒些风险。
只是相比小火慢炖,大人的此策仍旧太过冒险,后果不可预料,不过眼下大人已经派出了使者,说什么都晚了,老夫现在便去安排尽量让事情周全些吧。”
说着,邹师傅起身朝龙图拱手告退。
“有劳邹师傅了!”
龙图也站起身来,客客气气地送他出门。
等他走后,甘承狐疑地问龙图道“大人,邹师傅的计策的确更为稳妥,而且没有后患,您为何还要坚持冒风险在天骐关袭杀一位国候?”
龙图冷笑一声,望着邹师傅离开的方向冷冷道“老夫何尝不知此计风险甚大,可邹师傅不知内情啊……”
甘承闻言微微一愣,好似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讶sè。
早已看出了一切的何贵解释道“新界城一事之后鬼面魔神不知所踪,徐锐却意外参与其中,这位冠军侯小小年纪,却通晓仙法,恐怕与那位同样神秘的鬼面魔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捉住了他便极有可能得到八百里瀚海戈壁的宝藏!”
甘承接口到。
龙图点了点头,狰狞道“长生的秘密,就算只有一丝机会老夫也一定要得到,所以徐锐必须得掌握在老夫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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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星河 第五百七十七章:诡计
“哥,咱们为何不听官迷的话,先回老家去?”
喧闹的茶楼之中,闫家兄妹头戴斗笠,坐在角落里。
天骐关实际上是一个防御系统,建在巨大的天骐峡谷之中,由北方的上关,中间的天骐城和南方的下关组成。
天琪峡谷呈梭形,两端的上关和下关地形狭窄,是中原王朝应对北方游牧名族的两道防线,中间的天骐城则较为开阔,适合囤积物资和大量驻军,随时驰援这两道防线。
龙图的经略府以及西北边军的大本营便设在天骐城,同时此城也是沟通塞外的交通要道,出塞贩盐、茶、马匹的客商云集于此,十分繁荣。
闫家兄妹从新界城逃脱之后非但没有南下回家,反倒继续朝西北走,此刻就在天骐城中。
听到妹妹的话,闫盛稍稍一抬斗笠,低声道“原本为兄已经打定主意要按徐兄所说回家闭关,不到武功大成绝不出关。
可是你难道忘了咱们在戈壁上抓住的那个受伤边军将领所言?
此次新界城大乱便是龙图从中作梗,妄图诛杀鬼面魔神,独占戈壁宝藏,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大军会遭遇诡异沙bào和神秘人的袭击,不但损兵折将,连龙图本人都受了伤。
那边军将领还说,最近还有一位朝廷大官要经过天骐关出塞,那人可是龙图的对头,龙图为了应对他已经焦头烂额,城中必然会露出破绽,让咱们有机可乘。
天时地利人和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错过便不会再有。
他毕竟是朝廷大员,西北的土皇帝,进出都有无数高手护卫,身边随时驻扎着十数万大军,即便今后为兄武功大成,想要报仇也没那么容易,所以咱们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闫思琪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低声道“哥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可是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咱们抓住的那边军将领知道如此之多的内情,定然也是龙图的心腹,他的话恐怕不可尽信。”
“妹子不必担心。”
闫盛安慰道“那边军将领已经被沙bào和神秘人吓破了胆,将咱们二人当作了袭击他们的神秘人,根本不用咱们bī问什么便如倒豆子一般,将咱们想知道的秘密全部和盘托出,应该不会有假。”
“可是即便如此,龙图的经略府也是守卫森严,昨日咱们前去探查,发现光暗中护卫的高手都有四五人之多,咱们根本无法潜入,您又要如何动手?”
闫思琪忧虑地问。
闫盛脸上也闪过一丝凝重,沉声道“等与龙图不合的那位大官到了,龙图即便不会出府迎接,也定然会有些应酬,咱们就在他出府的途中将之截杀!”
闫思琪闻言欲言又止,似是有话想说,却没有开口。
闫盛见此又道“你放心,若事不可为,为兄绝不会qiáng来,这段时间天骐城中定然变数极多,咱们只要潜伏下来,静静等待时机,我相信总有破绽会被咱们发现!”
二人正说着悄悄话,却没主意柜台后正有一双贼亮的眼睛不怀好意地远远盯着他们。
“掌柜的,那对男女又来了。”
干瘦的店小二用胳膊轻轻撞了撞胖掌柜,压低声音说到。
胖掌柜白了他一眼,恨恨道“你又打什么歪主意?咱们好不容才在天骐城安顿下来,可别再想为非作歹,要是再闹出点事来,咱们便只能去塞外讨生活了。”
“哪能呢?”
小二闻言讪讪笑了起来,低声道“掌柜的,小的这次绝对洗心革面,不敢再做那违法之事,小的说的是那件事,您难道忘了?”
小二一边说,一边朝胖掌柜眨了眨眼,胖掌柜顿时意会道“你说的是龙经略纳妾的那件事?!”
“对,就是那事!”
小二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贼笑道“经略大人英雄盖世,做男人也是雄壮得紧,历来生冷不忌,最喜欢野性十足的年轻女子。
听说前几日经略大人与几位心腹喝酒,透了口风,说是觉得府里的小妾过门之后都会怕他,不合口味了。
与他喝酒的那几位大人哪里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散了酒宴立马就放出风来,都在谋划着给经略大人寻找适合的女子呢。
您说,要是咱们找来了人,又恰好合了大人的口味,这荣华富贵还用愁么?”
掌柜的听完这番话顿时大为意动“你见过那女子的长相?”
小二连忙点头道“见过,当然见过,俊得很呢,最关键的是昨日小的出门办事,刚好见到她和一位贩酒的客商起了争执,那泼辣的模样着实勾人,正是经略大人想要的人儿!”
“如此一说倒还真是个机会!”
掌柜的脸上顿时生出一丝喜sè,可随即又摇了摇头“还是不妥,咱们在这天骐城没什么根基,又不知道那女子的底细,若是弄出事端来搞不好会引火烧身。
何况上杆子巴结经略大人的神仙多了去了,咱们若是抢了这个风头说不定会遭人嫉恨,咱们就算挣下了富贵,怕是也没命去花。”
小二闻言非但没有失望,反倒笑得更贼了些。
“掌柜的,您得变通啊,上面神仙打架咱们的确掺乎不起,可是总有掺乎得起的人不是?
就算lún不着咱们巴结龙经略,可咱们可以巴结能说得上话的人啊!
您想啊,这可是龙经略纳妾,只要他能看中那女子,还怕没有人出来给咱们撑腰么?”
“你是说将这女子交给龙经略身边的那些大人?”
胖掌柜敲算盘的手微微一顿,皱着眉头说到。
“对,就是这意思!”
小二点头道“咱们吃不着肉还可以喝汤啊,若是能因为此事攀上一颗大树,今后在这天骐城中便也算扎下根来了不是?”
胖掌柜闻言顿时大为意动,沉吟片刻咬了咬牙道“好,就这么办,你把人给我盯住了,我现在便去一趟巡城司,回来之前切不可让他们跑了!”
“唉,您速去速回,我这边您放心,绝不会坏了大事!”
小二顿时眉开眼笑。
闫家兄妹说了一阵悄悄话,喝完一壶茶,总算稍稍安抚了闫思琪不安的心。
“走吧,咱们再去经略府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
闫盛低声说了一句,缓缓起身。
闫思琪跟着闫盛站起身来,听着闫盛朗声道“小二,结账!”
“唉,来了!”
小二答应一声,笑眯眯地从柜台后冲了过来,似是走得有些急,快到闫盛面前的时候双脚一绊顿时朝前扑倒。
闫盛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扶住小二的手。
小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假装借力,双手猛地往外一推。
接着反震之力,小二倒是没有真的摔倒在地,可闫盛的手却碰倒了左边空桌上的一坛老酒。
闫盛本想伸手去接那酒坛,可是他的双手都被小二抓住,他心想人总比酒重要些,便也没有多理会那酒坛。
“啪”的一声,酒坛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一股辛辣的酒香顿时四溢出来。
“对不住,对不住,多谢客官……啊?这怎么……”
小二站起身来,原本正一脸笑容地千恩万谢,可一见那坛酒摔得粉碎,顿时脸sè大变愣在那里。
“小兄弟,今后做事可得小心些。”
闫盛淡淡地说。
谁知小二忽然后退一步,气势汹汹地指着闫盛道“你们打碎了本店的佳酿,得陪!”
闫盛微微一愣。
闫思琪怒道“明明是你自己笨手笨脚,我哥好心相助,你怎反咬一口?”
小二闻言冷笑一声,大喊道“大家都看到了,明明是你们把本店的老酒碰倒的,还想抵赖?!”
“你!你这是敲诈!”
闫思琪怒不可遏,就要上前理论,可是闫盛一见众人朝自己这边望来便怕招惹是非,连忙拦住闫思琪道“说吧,你要多少钱?”
小二yīn笑一声“这可是本店窖藏了五十年的佳酿,上次几位军爷凯旋都没舍得打开,今天要是拿不出一千两银子,你们便别想走!”
“什么,一千两?!”
闫盛闻言顿时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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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星河 第五百八十一章:措手不及
今日正好是龙图开衙议事之期,原本甘承也是练兵归来,打算回大营交了兵便要同何贵一起去经略府议事,却没想到半路遇到了茶楼之事,这才有了接下来的始末。
何贵在几条街外等着甘承,久不见人便派人去打听,一开始得知是遇到了蟊贼,料想甘承摆平几个蟊贼怎在话下?便也没有在意。
可是何贵久等甘承不到,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连忙去一探究竟,竟是刚好遇上了这一幕。
眼看甘承就要不顾一切,何贵顿时脸sè一变,飞扑而上,双手死死抱住甘承手掌,让他怎么也拉不开手雷的保险。
“不可,不可啊!”
何贵满脸焦急,望着甘承苦口婆心地劝到。
“松手!”
甘承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何贵道“你可知他杀了我的独子?”
何贵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可他是钦差,光天化日之下袭杀钦差视同造反!”
“钦差又如何?”
甘承怒道“老子今日杀的就是钦差,反正经略大人早有定计,今日他……”
“住口!”
见甘承胡言乱语,差点吐露实情,何贵顿时面露狰狞,大吼一声。
甘承被他吓了一跳,立即从丧子的悲痛之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食言,浑身微微一震。
何贵趁机一把夺下他手中的手雷,对左右道“你们将军伤心过度,快将他扶下去休息!”
士卒们回过神来纷纷松了口气,对于底下的大头兵来说,过上安生日子才是实际,若是有得选,谁也不想真的造反。
见士卒们要将他带下去,甘承还要反抗,却听何贵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冷冷道“若是因为你的一时冲动坏了经略大人的大事,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甘承闻言浑身一震,顿时愣住。
何贵又道“你放心吧,这小子今日绝对无法走出天骐城,大人会为你报仇的!”
闻言,甘承终于身体一松,任由士卒将他带了下去。
见他终于消停,何贵暗自松了口气,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面孔,来到徐锐身边拱手道“天骐知府何贵见过钦差大人,侯爷,您到了天骐城怎么也不知会下官一声,您看闹出这等误会,下官这心里可真是忐忑不安啊。”
徐锐脸上也挂着笑容道“龙经略乃是本候的前辈,得前辈相邀赴宴本候欣喜万分,为表尊敬自当提前一些前来,却没想到遇到这等误会。”
听见“误会”二字从徐锐口中说出来,何贵的笑容顿时更加浓郁,显然徐锐已经为此事定性,至少暂时不会离开天骐城,那龙图的计策便有了发动的机会。
然而闫思琪见徐锐这般说话,顿时脸sè一变,握紧手中的刀便要跳出去将何贵格杀。
闫盛连忙一把拉住她的手,严厉地摇了摇头。
闫思琪心中委屈,再度望向徐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既然大人到了,还请先到驿馆歇息片刻,下官这就去请经略大人安排晚宴为大人接风!”
何贵谄笑着说。
徐锐摇了摇头“不可,不可,本候特意早来便是要表示诚意,怎能待在驿馆等待?当然是要亲自拜见经略大人才能显出本候的心意。”
何贵一愣“可是经略大人马上就要和众将议事了,这……”
“无妨,无妨!”
徐锐笑眯眯地拍着何贵的肩膀道“正好本候也一同去学习学习经略大人的治军之道。”
“这……”
何贵仍觉得有些不妥。
徐锐脸sè一板“怎么,你们不欢迎本候?”
何贵连忙谄笑摇头“怎么会,怎么会,有侯爷莅临求都求不来,西北边军上下自然都是欢欢喜喜。”
说着,何贵好似下定了决心,弯腰朝身后一指道“如此便请侯爷屈尊同下官一同前往经略府。”
徐锐偏头看了一眼闫家兄妹,笑道“何大人稍等本候片刻。”
何贵一愣,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好看见贺家兄妹,不禁轻“咦”了一声。
“怎么,何大人认识?”
徐锐笑眯眯地问。
何贵摇了摇头“不认识,但有些面熟,侯爷您是知道的,做地方官的见过的人多,看见不少人都觉得面熟。”
徐锐点了点头“如此便边请何大人稍候,等本候说几句话便一同去经略府。”
“侯爷请便!”
何贵满面笑容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徐锐转身走进人群,何贵的脸sè迅速冷了下来,招呼身边一个随从,低声道“徐锐突然到此,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你速速将此事报给经略大人,让他们做好准备,要快!”
随从点了点头,立刻转身钻出了人群。
另外一边,徐锐笑眯眯地朝闫家兄妹拱手道“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原来徐……徐大人就是冠军侯……”
身份的巨大差距让闫盛见到徐锐有些局促,不再似先前的亲密。
“哼,官迷!”
闫思琪倒是不畏惧徐锐的身份,冷哼一声,气呼呼地偏过头,可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徐锐。
徐锐朝闫思琪笑笑,见她不理自己便也没有在意,转头朝闫盛拱了拱手道“闫兄,你不是决定会乡去么,如何又到了这里?”
这一声自然的“闫兄”顿时让闫盛心中一松,闫盛心里的那股局促竟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
他苦笑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原本我的确已经打定主意回乡闭关,可是这次是最好的报仇机会,在下实在不愿错过。”
徐锐闻言叹了口气道“闫兄,你着实太执着了一些。”
闫盛忽然想起徐锐的身份,有些紧张“徐……徐大人,你是朝廷的大官,我却是身背血海深仇的江湖儿女。
之前不知道徐大人的身份,同你说了不少胡话,若是东窗事发怕是会连累于你,自戈壁相遇,到今日重聚,我兄妹三番两次受您照顾,决不能再连累您了。”
说着,闫盛朝徐锐抱拳道“徐大人,就此别过!”
说完,他一把抓住闫思琪的手便要转身离开。
“等等!”
就在这时,徐锐淡淡地说了一句。
闫家兄妹浑身一震。
“难道徐大人是想抓我兄妹?”
闫盛凝重地问。
徐锐哑然失笑“一口一个徐大人听着着实刺耳,还是叫徐兄吧。”
“你!”
闫盛一愣,望着徐锐不知该说什么。
徐锐打量了二人一瞬,叹了口气“我看你们非要报了这仇,否则这辈子都不会安心,是也不是?”
闫盛闻言略一沉吟,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全家的血海深仇不可不报,还请徐兄不要见怪!”
徐锐点了点头“明白了,既然如此,你们的仇我来帮你们报了吧,也免得你们这么瞎搞,终有一日白白送掉性命。”
“你说什么?!”
此言一出,闫家兄妹顿时大惊,难以置信地望向徐锐。
徐锐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怎么,你们觉得我办不到?”
“不是,龙图他和徐兄你同朝为官……这……”
闫盛说着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跪了下来“民间早有传言,冠军侯虽然年纪轻轻,却有绝世的本事,文是大夫子钦点的小圣人,武则几度击败南朝劲敌,保我家国的大将军!
若您肯出手,一个小小的恶人自然手到擒来,只是我……我这心里,唉……草民之情难以言表,请受草民一拜!”
说着,闫盛便要朝徐锐下跪。
徐锐连忙一把托住了他,沉声道“闫兄不必如此,龙图不顾国家危亡,与草原恶狼勾结,致使我大魏危亡,除掉他也是我的目的,你们什么也不用说,一会儿便跟着我去报仇!”
闫家兄妹闻言又是一愣,望着徐锐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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