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侯门:嫡女贵凰叶朝歌卫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朵花花
书文面上应着,偷偷的看向叶朝歌,见她颔首,心下一定,忙不迭地出去了。
两人间的小动作做得极为隐晦,正沉浸在即将得逞的老夫人和叶思姝,自然没那个心情注意。
她们没有注意,郑芸却看到了。
下意识看向叶朝歌,却对上一双漆黑充满了笑意的眼睛。
郑芸愣了愣,随即几不可察的笑了笑,转而移开,佯装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叶朝歌见状,不禁在心下一叹,这也是她为什么对陆恒恨不起来的原因。
前世那些悲剧,对陆恒不恨吗,不怨吗
恨,也怨,可是,有个郑芸横在中间,毕竟,郑芸从始至终都不曾对不起她,甚至,在那些悲凉的日子里,郑芸的存在几乎代替了祁氏。
陆恒是郑芸唯一的儿子,这让她如何去恨,如何去怨
不一会,书文回来了,一脸的慌张,“是,是前去给二小姐送点心的书琪,她说,她说看到二小姐的房间里有……”
“有什么”叶思姝声音急切道。
书文一脸的为难,咬了咬唇,“有,有男子……”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一个未出阁姑娘家的房间里有男子……
这代表了什么,又说明了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了叶朝歌的身上。
而后者却低着头,两个手搅在一起,一副很慌的样子。
祁氏抄起手边上的茶盏便冲着书文用力的扔了过去,“你胡咧咧什么,歌儿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男子,再胡说一句,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母亲,您先别动怒,女儿也不相信朝歌妹妹屋里会有男子,说不定是什么误会呢,不若我们去……”
“你给我闭嘴!”
不待叶思姝说完,祁氏便怒声打断,她现在对于叶思姝是没有一丁点的好印象,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之后,如今叶思姝在她的眼里,不管她做什么,都是针对她的女儿。
叶思姝立马委屈了,低着头,一副欲哭不哭的可怜模样,“母亲……”
“祁姨,您这是干……”
“你也给我闭嘴,长辈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了!”郑芸怒斥,将儿子拉到自己这边,警告地瞪着他。
陆恒不甘心,还要开口,郑芸不知低声威胁了句什么,陆恒很快就老实了。
“好了,都别说了,佛门净地,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老夫人站起来,“想知道怎么回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罢,就要向外走。
祁氏见状,倏地挡在前面。
去路被挡住,老夫人不悦地皱起眉,“祁氏,你这是做什么”
祁氏前一刻悲愤的脸,这一刻突然笑了,“好啊,好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梦境不好特来拜拜佛祖,你们根本就是冲着我女儿来的!”
“你,还有你,你们非要逼死我的女儿才甘心吗”
祁氏歇斯底里地大吼。
这一幕,所有人都镇住了。
……
第94章:两条路
祁氏在众人的印象里,是温婉懦弱的,平时说话都是轻言细语,大声都不曾有过,更不用说今日这般,歇斯底里地大吼。
老夫人自震惊中回神,看眼不远处的郑芸母子,脸上闪过一抹难堪。
恼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祁氏,你莫要忘了尊卑礼教!”
“尊卑礼教老夫人,你抿心自问,你有个做长辈的模样吗”叶朝歌不再沉默,从暗处走过来,扶住气得浑身哆嗦的祁氏。
“这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您这根上梁都是歪的,有何资格说教下梁”
盯着她,叶朝歌一字一句嘲弄道。
“你!放肆!叶朝歌,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跟长辈说话该有的态度吗简直就是没有教养!”
“教养”
叶朝歌冷冷一笑,“我的教养告诉我,在面对没有教养的人时,不用教养!”
一双幽深的眸子扫过老夫人,又扫过叶思姝,扯了扯唇角,“比如您,再比如她!”
老夫人不怒反笑,“怎么着,你这是在跟我拖延时间还是心虚了难不成,你的房里真的藏了野男人!”
“野男人听听,都听听,这就是一个亲祖母说的话,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不是她的孙女,而是她的仇敌!”
叶朝歌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悲凉道:“祖母啊,其实我一直很想问您一句,我是您亲儿子的亲女儿,您何故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
“这个问题从我回来之后,我就一直想不通,也一直想问您,可是现在,我不想问了,也不想了。”
她不止想问老夫人,也想问叶庭之。
可是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问了,注定八字不合。
“你甭跟我说那么多的废话,是黑是白,不是凭你一张嘴说的。”叶朝歌的反应,在老夫人看来就是心虚。“让开。”
叶朝歌凉凉地看着她,“您确定要去看”
不等她反应,她很爽快地往旁边挪了挪,“想看就看吧。”
“歌儿!”祁氏惊呼。
叶朝歌拍拍她的手,“娘,祖母要看就让她看,女儿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人看。”
“可是……”
祁氏未说完的话,消失在女儿坚定的目光里。
老夫人可没闲心听她们母女叽叽歪歪,带着人就要走。
“等下祖母。”叶朝歌出声叫住她。
老夫人刚才因叶朝歌痛快的反应心里有些没底,而此时叶朝歌叫住她,最后的那点迟疑也消散了。
“你又有什么事”
“祖母别急,既然书琪那丫头在我房里守着,我房里的野男人总归是跑不了的。”
叶朝歌刻意咬重野男人三个字,“祖母今日浩浩荡荡的搜查我的房间,若我房里真有野男人,倒也好说,可若没有,祖母就等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我,事后,孙女名誉的损失,祖母又该怎么算”
“你什么意思”
叶朝歌寒着脸,道:“若我房里有野男人,我任打任罚,悉听祖母发落,可若我房里没有野男人,也不能白白让祖母和思姝姐姐侮辱。”
“你待如何”
“天气越来越热了,祖母年纪大了,耐不得热,不若去乡下的庄子避暑如何思姝姐姐是您的心肝宝贝,就让她陪您去!”
听到这话,老夫人当时就黑了脸,“你做梦!”
说是避暑,只要过了夏便回来,可再回来,国公府就更没有她的位置了。
叶朝歌闻言也不急,不疾不徐道:“这么说,祖母也没把握孙女房里有没有野男人了既如此,那此事便就此作罢吧。”
眼前,两条路。
要么前去搜查,要么就此作罢。
如果选择前者,搜出来任他们处置,若是搜不出来,就打包了东西滚去避暑,再回来时,国公府就会是另外一番天地。
如果选择后者,刚才种种一切将会重新推翻,而她,也将会落下一个为长不慈,刻薄孙女的名声,尽管叶朝歌也会因此而受影响,可是有她这个为长不慈在前,众人也只会将一切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
老夫人迟疑了。
叶思姝掩下眼底的阴霾,轻柔道:“朝歌妹妹,祖母是长辈……”
“别拿那些长辈晚辈来说教,我还是那句话,长辈就要有长辈的样子,如此才会受得晚辈的尊重,更何况,祖母的确年纪大了,受不得热,我如此也是为了她着想,少折腾一些,对身子好。”
年纪大了,就该消停点,少折腾!
老夫人最好脸面,本来就有些骑虎难下,此时被叶朝歌这么一激,立时做了决定,“好,就听你的!”
叶朝歌歪了歪头,看向叶思姝:“思姝姐姐呢”
老夫人答应不算,万一到时叶思姝死活赖活的不认怎么办。
要知道,这种事,叶思姝能干得出来!
“朝歌妹妹……”
不耐烦听她说废话,“你只需说应,还是不应!”
“我……”
这种事,她如何能应,若是应了,叶朝歌的屋里真有野男人还好说,可若是没有,她岂不是要跟着老夫人去乡下
老夫人虽然是她的苍天大树,是她的护身牌,但这仅限于在国公府,不代表着她愿意跟着她去乡下啊。
若真去了,归期虽说是过了夏,可谁又能保证叶朝歌又会做什么
即便是回来了,国公府,不对,这偌大的上京,她还有何立足之地
本来因为之前谣言和府医一事,在京中她的名声便蒙上了难以洗掉的污点,若是不赶紧想个法子洗清,这些污点将会永远烙印在她的身上。
到时,她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这怎么能行
看出叶思姝的不情愿,叶朝歌轻飘飘道:“看来思姝姐姐是不愿意陪祖母去避暑了”
此话一出,老夫人狐疑的目光立马看了过来。
叶思姝见状,连忙收起迟疑,“怎么会,我只是担心祖母……”
“这么说思姝姐姐同意了”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叶朝歌道:“今日在场的都是见证。思姝姐姐同意,那我们便走吧。”
说罢,扶着祁氏,率先走了出来。
……
第95章:人生第一次被当野男人
见她走得如此利索,本来信心满满的老夫人和叶思姝,再一次迟疑了。
可如今已是骑虎难下,约定已经达成,就算前面是万丈悬崖,也要跳下去。
“歌儿,你……”祁氏看看身后的人,压低声音,“你诓她们的”
除了这个解释,她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解释,让她的女儿如此信心十足。
叶朝歌哭笑不得,“书琪是叶思姝的人,我如何诓”
一听这话,祁氏急了,“那……”
“不错,女儿的房里的确有个男人。”
“什么”祁氏不假思索地尖叫,话出口便发现老夫人和叶思姝惊喜的目光,当下懊悔不迭,急忙压低了声音,“现在怎么办要不娘……”
想了一会,祁氏突然想到上次老夫人在太子来到晕倒一事,眼睛一亮,声音压得更低了,像做贼似的,“要不我装晕”
闻言,叶朝歌哭笑不得,恐怕就算母亲装晕,老太太也会一意孤行的前去搜查。
“相信女儿,女儿有把握让她们去乡下。”
“真的”
“自然。”
不一会,叶朝歌住的地方到了。
此时房门大开,书琪正横在门口,与里面的刘嬷嬷和红尘大眼瞪小眼。
见到她的主子来了,脸上一喜,“老夫人,大小姐,您们总算来了,您们再不来,刘嬷嬷就要打杀了奴婢啊。”
“你这死丫头胡说什么,谁要打杀你了。”刘嬷嬷活到这岁数,还从未被人当面如此污蔑过。
红尘不知从哪弄来了一根手指,夹在指缝里,“我要杀你,不会给你开口的机会。”
明晃晃的银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书琪吓得不禁后退两步,退到走廊的柱子上。
这时,耳边破风声传来,咚一声,前一刻还在红尘指缝中的银针,下一刻便贴着她的耳朵钉在了她身后的柱子上。
整整入了银针的一半。
书琪两腿一软,立时软倒在了地上,双目呆滞无神,好似吓傻了一般。
红尘见她这怂样,讥嘲地哼了声,没本事还敢往她身上泼脏水。
这一幕,不只是震慑住了书琪,连老夫人和叶思姝的脸色也不好了。
好在她们没有忘了此行的目的,一副待会一起算总账的模样。
“你们两个让开!”
得了叶朝歌的眼神,刘嬷嬷和红尘一左一右的把道路让开。
在老夫人和叶思姝要进门之际,叶朝歌再次开口:“祖母,您确定真的要进去只要您踏进这个门,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你甭吓唬我!”说罢,抬脚便进去了。
带着叶思姝直奔内室。
“谁”突如其来的男声响起,将老夫人她们生生震在了当下。
下一刻便嬉笑颜开,叶朝歌的房里,真的有男人。
叶朝歌皱了皱眉,看向刘嬷嬷和红尘,两人也是一头的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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