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侯门:嫡女贵凰叶朝歌卫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朵花花
“什,什么意思”
“你猜。”
叶辞柏:“……”
卫韫不再搭理他,看向正聊得热火朝天的江霖和叶朝歌。
眯了眯眼睛,这么一看,的确是有些碍眼。
想了想,走过去。
“歌儿。”
聊天被打断,叶朝歌疑惑的看向卫韫。
“你哥刚才挑拨我们。”卫韫脸不红气不喘道。
不远处听了个清楚的叶辞柏,一口茶尽数喷出。
啥玩意儿
他挑拨他们
他什么时候挑拨过
“你哥方才说,你和江霖只顾着自己聊,不理会我,将我丢在一旁……”
此话一出,江霖和叶朝歌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刃一般,嗖嗖的扫向叶辞柏。
“哥哥!”
“辞柏!”
叶辞柏欲哭无泪,连连摆手,“我没有,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然后瞪向卫韫:“喂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我什么时候挑拨过你们”他那是挑拨吗分明就是在看笑话好么!
再说了,他现在才叫真正的挑拨!
而且,还是一次性挑拨他和妹妹,以及和江霖的兄弟情分!
江霖和叶朝歌又一起看向卫韫。
卫韫又道:“你刚才难道没有说那番话”
“我……”
叶辞柏说不出来。
那些话他的确是说过,可那也不代表他是挑拨啊。
江霖和叶朝歌的视线又一起转了回来。
被二人一起瞪着,叶辞柏咽了咽唾沫,“那个,我真没有,我发誓,相信我……”
可他们两人的反应,分明就不是相信的反应!
叶辞柏被盯的脊背发凉,“我真没有啊,而且,我有那么坏吗挑拨的人分明就是卫韫,对了对了,江霖,他刚才说你在他的眼里,和女子一样。”
江霖看向卫韫:“和女子一样”
“你和歌儿的相处,在我眼里,不是男女之间的相处,而是如同她和田娴儿她们相处时一样。”卫韫脸色不变的继续胡说八道。
“你!”
叶辞柏悲愤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
嘴拙的叶辞柏连忙找墨慈求助:“他们欺负我……”
墨慈摸摸他的头,“你呀,明知自己不是太子的对手,却偏偏去撩…拨,吃了那么多次亏,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我……”
叶辞柏想哭。
谁说不是呢,明明想要看卫韫的好戏,结果到头来,不但戏没看成,且反被将了一军!
他这到底图的什么啊。
“此事是他胡闹,你们莫要放在心上。”墨慈说。
叶辞柏不敢相信:“墨儿……”
墨慈对他眨眨眼,随之又道:“不过,太子殿下,您下次再吃味朝歌忽略您,还请不要再以旁人做筏子,您吃味直接和朝歌说便是,朝歌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末了,对叶朝歌说道:“朝歌,我说的对吧”
卫韫:“……”
叶朝歌似笑非笑的看向卫韫,“这便是你说的一样恩”
火苗转移,叶辞柏得意了。
卫韫将他的得意看在眼里,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嫂嫂。”
被突然叫嫂嫂的墨慈,眼皮狠狠一跳。
“我听说之前兄长去了百花居。”
霎时间,墨慈变了脸色。
百花居是什么地方那就是青楼啊!
她看向叶辞柏,“你去百花居了”
叶辞柏瞪大眼,“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墨儿,你可是最了解我的,真的没有,我发誓。”
“太子殿下说你去了,这还能有假”
墨慈的声音有些高。
叶辞柏急了,“我真的没有,墨儿,你相信我,我若是去了,还能不承认吗再说了,我每次出门的行踪都有同你交代,这段时间,我根本就没有在外面用过膳,也不曾喝过酒……”
“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该相信自己啊,你有在我身上闻到过脂粉味吗我如果去了百花居,一定会染上脂粉味,可没有吧而且,我出门穿的是什么样衣裳,回来的时候也都是同一件衣裳,并不曾出现过换衣裳的情况……”
人在某一个关键关头,最能激发自身的潜能,就好比此时的叶辞柏,他很慌,也很乱,但他的脑子却很清楚,为自己辩解,且说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
叶辞柏的一番有理有据的辩解,让墨慈逐思量开来。
的确是这样。
叶辞柏的为人她很清楚,如果真去了百花居那些地方,被卫韫拆穿,他不会这么理直气壮,而且,最近他回来时,的确不曾有过换了衣裳,脂粉味这样的情况。
墨慈皱了皱眉,看向卫韫。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人叫他去,他好像是没去……”
“什么叫做好像,我根本就没去!!!”
叶辞柏怒了,这货简直就是害人不浅,刚才的他还是太单纯了,竟然以为卫韫是在挑拨他和江霖歌儿的感情,现在再看,这才是挑拨!
挑拨他和墨慈的夫妻感情!
卫韫不疾不徐道:“这么说,真的有人邀请你过去百花居”
“我……”
叶辞柏真的欲哭无泪了,“卫韫,你至于吗你,我不就是想看你笑话没看成吗”
卫韫哼了哼,“我实话实说。”
“你!”
叶辞柏气急,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连忙抓上墨慈的手,“墨儿,我没去,真的……”
“但有人邀请你去百花居,对吗”
“我……”
叶辞柏低下头去,呐呐道:“之前是有人邀请过,但不是去百花居,是去玉摇耧……”
叶朝歌:“……”
江霖捂脸没眼看。
卫韫则侧过脸去,对手太弱,不堪一击。
……
第1048章: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整个午膳的过程,墨慈表现的很平静。
平静的好似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可她越是这么平静,叶辞柏便越感觉到不安。
没听说过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吗
他和墨慈是夫妻,在一起生活了也快两年了,对彼此自是十分的了解,他很清楚,墨慈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虽然没有到特别偏执的地步。
所以,他感觉,自己要完。
一顿午膳,叶辞柏在心惊胆颤中度过,面对一桌的美食,全然提不起食欲来。
满心满眼里都是,待会回去后,他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将这件事揭过去。
想想,他真是被卫韫给害惨了!
这笔账,他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且等着瞧,早晚有一日,他会把今日连本带利息都收回来的!
在叶辞柏的惴惴不安中,席散人散。
他与墨慈先行一步。
离开时,叶辞柏殷勤的跟在墨慈的后面,鞍前马后,颇有些谄媚殷勤。
楼下,叶府的马车逐渐远去。
楼上,江霖和叶朝歌并肩立于窗前。
江霖:“我猜,辞柏回去后不会有好果子吃。”
叶朝歌:“应当不至于。”
毕竟,只是有人邀请,兄长并不曾赴约去花楼。
“怎么不至于,你没看到辞柏那殷勤的嘴脸若是不至于,他至于那样”
“但墨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这种事和讲理不讲理没有关系,而且,这女人都小心眼的厉害,我问你,假若有人邀请太子去花楼,你知道了会如何”
正坐在那喝茶的卫韫,“……”
“说话就说话,缘何拿我们做假若!”
江霖耸耸肩,“这不是顺口了嘛。”
“我倒觉得二哥这口顺的在理,说起来,我哥经历过的,你也应当经历过吧且怕是次数不少吧”
叶朝歌眯着眼睛看向卫韫。
无缘无故被火烧到身上的卫韫,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说话”
叶朝歌扶着腰走过去,笑眯眯的看着卫韫:“太子殿下,臣妾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聊一聊了。”
“二哥,改日再聚,我们先回去了。”
说罢,叶朝歌对卫韫笑着说:“太子殿下,请吧。”
太子殿下:“……”
卫韫狠狠的瞪了眼江霖。
江霖摸摸鼻子。
这叫什么来着
对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看吧,这不就是来了吗。
……
叶府。
下了马车,叶辞柏便不知去了哪里。
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墨慈皱了皱眉,莫不是跑了
应该不是,她嫁的男人,可不是会临阵脱逃的人。
再者言,就算逃了也没事,逃得了一时,便不信他能逃得了一辈子!
墨慈先行回了院子。
刚在内室换了衣裳出来,先前不见人的叶辞柏突然又冒了出来。
他背着手,“你们,你们都先下去。”
轻语和大蕉二人对视一眼,退下了。
屋门前脚关上,后脚,叶辞柏便神秘兮兮的从背后掏了一个算盘子出来。
墨慈目露不解。
叶辞柏将算盘子放到地上,然后脱了自己的鞋袜,赤着脚踩了上去。
凹凸不平的珠子,将他的脚心硌的直痒痒。
叶辞柏呲了呲牙,讨好的看向墨慈,“那个娘子,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我自己惩罚自己给你解气好不好”
墨慈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看向他脚下踩着的算盘子,“你这都是打哪儿学来的”
“同马副将学的。”
叶辞柏一脸的乖觉。
马副将是祁家军骑兵的一个副将,出了名的怕媳妇,时不时的挨罚。
有一次,他探亲回来,走路一瘸一拐的,众人问他怎么了,他自是不说,后来一起洗澡的时候,有人发现他膝盖上有一深一浅的印子。
追问下才知,他又将他的媳妇惹恼了,被罚跪算盘子。
这事便在军营里传开了。
叶辞柏听说后,还曾一度笑话过他,说他在战场上彪悍,在家却怂的像个小媳妇。
可没想到……
叶辞柏:“……”
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他知道自家娘子生气了,回来的一路上他一直在想着法儿的让她消气,想着想着,便想到马副将这事上。
所以,下了马车后,他便去了一趟账房,要来了一个算盘子。
跪是不可能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再疼媳妇也不可能。
他便退而求其次,赤脚踩着。
只让他的墨儿消气。
叶辞柏的乖觉,让墨慈心软了,看着他呲牙难受的模样,不禁心疼了,软下声音:“你先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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