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当条咸鱼吧

身高不到一米五，估计只有一米四八左右，小巧的脸蛋，齐肩的短发，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简直可以萌死人。
“罗总编，这个是您的女儿？”
转过头，张瑟问道。
张瑟觉得，除了是罗大吉的女儿，已经找不到其他的答案了。
“这个......其实......张老师，她是我们公司的员工......”
罗大吉一时间也有些汗颜。
“罗总编，用童工是犯法的啊......”
朴实憨厚的老牛在罗大吉的耳边轻声道。
“不是的，牛老弟，其实她叫王月柔，是帝都传媒大学毕业的，那个，应该是牛老弟你的学姐......”
“嗯？”
一时间，张瑟和牛文龙目瞪口呆地看着双手叉腰杨着头，傲然挺着小腰板的小女孩。
这个小萝莉，学姐？
合法萝莉？！
“哼！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工作也有一年了！才不是什么小学生呢！”
带着一些小脾气地扭过头，女孩气嘟嘟地将手中的合同签好，然后塞在张瑟的怀里。
“给你！因为你是我的老师，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你要是再叫我小学生！我就！”
“你就什么？”
张瑟一下子就乐了。
说真的，这种合法萝莉真的挺难得的，而且张瑟感觉她极其的纯洁，有种光是长年龄不长心的可爱模样。
“我就在你的茶杯里吐口水！”
“请务必在我的茶杯里......呃......”
就在老牛一脸兴奋的要有什么变态发言的时候，张瑟赶紧一个肘击制止了他。
“罗总编，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的，张老师可以尽管放心，在我看来，月柔是我觉得最有天赋的年轻人了。”
“既然罗总编你这么说了，那好吧。”
张瑟摸了摸下巴，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合法萝莉。
“你！你干什么？”
名为王月柔的女孩察觉到张瑟那毫不隐瞒的视线，双手抱着自己后退了几步。
“没什么。”张瑟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感觉有些可惜。
为什么这么个可爱的小萝莉，不是双马尾呢......
......
所有人签好合同后，张瑟也一一签了字后，这份合同就具有法律效应了。
张瑟不想浪费时间。
要知道，没浪费一个小时，那自己的网吧就会少开一个小时！
这件事就是巨大的损失！
所以！
午饭过后，所有人都进入了培训的状态。
在二楼的办公厅内，所有人都搬了把椅子坐好，就连罗大吉都在一旁旁听。
在教导他们画风之前，张瑟需要对他们进行最重要的一步！
那就是思想的传输！
“首先！告诉我！男同胞们，在你们的心中！你未来的女朋友该是什么样子的？！”
张瑟拿着戒尺拍着小黑板，一脸的认真。
“张三，你先说！”
“我......我觉得，女朋友应该长发及腰！肤白腿长！”
张三的发言引得在场的四个女生们侧目而视，其他的四个男生也是有的赞同，有的摇头。
“说得好，张三你坐下，李四你起来回答一下。”
李四：“我觉得，我未来的女朋友要小巧玲珑，樱桃小嘴，声音软软的！”
“很好！”
“张冠，你呢？”
“报告老师！女朋友，一定要变态！”
“噗......”
一旁喝水的老牛忍不住一口射了出来。
就连张瑟都有些愣了......
“那个......张同学，麻烦你再说一遍，我好像，没太明白！怎么个变态法？”
“回答老师！我希望我女朋友看到我出轨了就想砍死我，每次我晚回家就会用高跟鞋踩我！最好的话，皮......”
“等等！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
“李戴，你心中的女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老师，我......”
“嗯？”
“我不喜欢女的......”
“......”
“小智，你呢！”
张瑟赶紧转移话题。
“老师，我喜欢黑色长发及腰的、长相漂亮齐刘海、抱着一本书文静娴雅的！”
“很好！请坐！”
“你们回答的都很好，那女同胞们？你们喜欢的男生是什么样子呢？”
“萝莉，你先回答！”
“不要叫我萝莉！”王月柔凶萌凶萌地捏着小拳头喊道，差点把张瑟萌出血，反正老牛已经在擦鼻子了。
“我......我喜欢胡渣有些细碎，大叔的那种类型......”
凶萌之后，萝莉红着脸轻声说道，此时的老牛在考虑要不要留胡子。
“很好！你坐下，越灵你呢？”
带着高度数眼镜、扎着麻花尾辫的女孩站了起来：“回老师！我喜欢男的喜欢男的！”
“......”
“下一个。”
“老师！我喜欢清新帅哥类的！”
“很好！下一个！”
“回老师！我喜欢亚撒西的！”
“很好！”
虽然有些男生和女生的口味有点独特，但是大致还是在预想中。
“那告诉我！男同胞们！你喜欢这些吗？”
说罢，张瑟将金刚芭比画风的画给贴在了黑板上！
“不！”
“那女生们！你们喜欢这些吗？”
张瑟将记忆中原本世界里儒雅、亚撒西的画稿贴在了黑板上！
“喜欢！”
“很好！”
张瑟直接奔入主题：
“所谓二次元，在我的理解中，就是将世界最美好的东西屏除缺点，然后呈现在画纸之上！在画纸上！她们是最完美的！她们就是你们幻想的集合体！”
“所以，在接下来的培训学习中，你们不仅是要学习的我画风，更是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形象呈现出来！
不要局限于肌肉！
那些该死的肌肉只会挤爆你们的脑袋！毁掉你们心中的女神，甚至是男神！”
“来吧！现在开始！让我们开创一个崭新的时代！让世界上所有人都见识到！二次元的老婆才是真理！二次元的老婆才是不朽的！”
“那老师！我们第一步该怎么做？”
王智被张瑟的激昂的语言所感染，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问的好！”
放下戒尺，张瑟缓缓点燃了一支烟。
“模仿！婴儿学语，二哈学叫，任何事物都是从模仿开始！所以！我已经为大家准备好了模仿的素材！”
张瑟朝着老牛点了点头，老牛将一些《我想吃掉你的胰脏》中分镜动作的稿件发了下去。
“模仿吧！从模仿中创造，你们将是未来二次元的先驱者！”
张瑟的话语在办公厅中久久回荡。
如同，
在忽悠......





让我当条咸鱼吧 第四十八章 我还可以再战
清晨，总是明亮的。
阳光缓缓地撒进落地窗，照射在张瑟与老牛的身上......
自从来到这个公司之后，张瑟和老牛晚上就一直在这里住了。
虽然么有床。
但是也莫得问题。
两个大老爷们也不是什么娇贵的人。
直接把地板一扫一拖，再把被褥往地上一铺就完事了。
而且这些天，张瑟很大方。
因为张瑟终于舍得开空调了。
所以二人睡得很安稳。
至少，不会再被热醒了。
一觉醒来，张瑟将老牛架在自己的肚子上脚给搬开。
紧接着，老牛被张瑟弄醒，两个人将被褥收好，开门营业......
早上八点，所有“进修生”（免费劳动力）开始学习（上班）。
每个人从早上八点开始画，画的都是一些动作的分镜，用来补帧那种，也是一个动作要画十几张的那种。
不得不说，罗大吉送来的这一批年轻人不愧是【画风改革组】的，接受能力很快很快。
只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们就掌握了新型画风的诀窍，甚至有的人还有所创新。
甚至名为王月柔的小萝莉无师自通创造了q版的雏形，虽然这距离成熟的q版画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是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张瑟决定让她自己先独自摸索一段时间，然后再循循善诱，将自己那个世界成熟的q 版画风传授给她。
当然了，在此之间，画《我想吃到你的胰脏》原画，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星期之后，张瑟再次召开了一次会议（忽悠大会），告诉了众人他们的临摹不是没有意义的，而是用在了跨时代动画电影之上！
随后，张瑟让老牛播放了一段只有2分钟的pv，尽管pv的帧数不高，但是当它动起来的那一刻，近乎所有人都热泪盈眶。
对于学员来说，这无疑是最感动！最鼓舞的！
谁会想到张老师用自己训练时用的画风直接做成动画呢！
这简直就会对自己最大的信任啊！
于是，在接下来的学习（免费劳动力）的生涯中，每个人都付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想要将这部自己参与的跨时代意义的动画完成的更好。
整个一条鱼动画制作公司每天都充满了无限的热情！仿佛每个人都有用不完的力量。
甚至有一次众人画到了十一点，张瑟虽然只是负责画风的监督以及技巧的知道，可是加上老牛一共十一个画师，从早指导到晚上，也是很累的。
张瑟是真的想要休息......
可是，当张瑟让他们“不要勉强自己”的时候。
所有人都严肃的告诉张瑟他们不累！他们还可以再战！
于是那一晚，张瑟战到了晚上十二点，等到收拾好原稿进行整理再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最痛苦的是。
自从那一晚后，几乎所有人都是约好的八点来进修（上班），十二点准时下班......
对于如此热情的学员（员工），外加上《我想吃掉你的胰脏》在张瑟的脑子里有清楚的模板，电影的进度飞快。
没错，是清楚的模板，张瑟记得上个世界自己看过电影和动漫以及小说的种种细节，甚至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忘，甚至有时候还可以在脑海里当作电影回放。
要不然的话，在这肌肉风横行的世界里，张瑟早就疯掉了。
可是，每当张瑟晚上整理原稿以及查看进度的时候，他的眼角总是抿含着泪水......那厚重的黑眼圈诉说着张瑟心中说不出的苦......
“老牛啊。”
“瑟子，怎么了？”
在紧挨着的两床被褥上，张瑟默默点燃了一支烟。
“老牛，如果有一天我过劳死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瑟子！你说什么呢！”
老牛直接抓着张瑟的肩膀，四眼对视，左右为男。
“瑟子！我知道你付出的很多，最近确实是我们公司最累的时候，可是瑟子！只要我们挺过了这一段的时间，那就是一片的光明，我们的名字将在动画电影史册上永垂不朽！所以瑟子，请你一定要坚持住！”
“老牛......”
“瑟子......”
“老牛......”
“怎么了？”
“那你晚上能别打鼾吗？”
“......”
......
整整一个月过去，张瑟第一次体会到了社畜的感觉......
而且张瑟觉得自己连社畜都不如，简直就像是一个工具人。
最坑的是，张瑟还是老板......
可就是因为张瑟是老板。
每当张瑟想给他们放一个假，顺便让自己轻松一下的时候，所有人都义不容辞地拒绝了......
看着每个人眼中“我不累，我还可以再战”的热情模样。
张瑟的眼中总是抿含着泪水。
林若去魔都参加全国大学生现代舞比赛了，同样的，为了防止方晓雪偷腥，林若也将方晓雪绑了过去。
所以幸好的是二人没有看到张瑟如此憔悴的样子。
要不然的话张瑟连晚上睡觉的时间都不得安稳......
至于班长，好像是家里有点事，被叫回去了。
……
由于张瑟将帧数降低了百分之三十五，所以原稿的数量也少了近百分之三四十。
又有这么一群不要命的热情员工，《我想吃掉你的胰脏》只花了两个半月的时间，原稿数量就完成了将近百分之六十。
按照这个进度，只要再来一个半月，原画就能全部完成，接下来就是动画摄影（利用专业的摄像机将原画连贯在一起，如同动画。）剪接、特效、配音、音乐以及宣传发行了。
而且由于是免费的劳动力，所以费用份额最大的原画师让张瑟没有画一分钱，甚至每个月还有十万的“培训费”进账......
这让张瑟挺内疚的，他决定到时候电影分红让罗大吉多拿点。
不过，就在张瑟咬咬牙认为再过一个半月就要结束着每天睡眠不足5小时的日子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我不买房，不买车，也不贷款，我没儿子，所以也不存在绑架。”
一连串的说完，提着大包小包盒饭的张瑟继续往回赶，公司还有一群人嗷嗷待哺地等着自己呢。
“都说了，我不......什么？《俺是歌手》？这是什么东西？后天参赛？wtf？”




让我当条咸鱼吧 第四十九章 是否有兴趣
晚上十二点，夜色入户，张瑟与老牛欣然起行，路经烧烤摊位，啤酒与腰子，不亦乐乎。
“老牛，你知道《俺是歌手》这个节目吗？”
下班后，张瑟拖着疲惫的身体一边吃着腰子一边喝着小酒。
“知道啊，就是那个实力派的唱歌节目嘛，怎么了？”
“那个，要是我说，我要去参加了，你信吗？”
“哈哈哈，瑟子，别开玩笑了，虽然我知道你唱歌唱的很好，但是人家都是专业的，你的专业可是画画呀。”
“不，老牛，我专业是经济管理学院经济系......”
“......”
“瑟子，难道你真的......”
“唉，老牛，抱歉了，其实我也不想的，明明我们的动画需要我，这都怪那坑爹的方胖妞！等她回来了！我一定要把她当安塞腰鼓打！”
就在之前，当张瑟挂了那个人的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张瑟还以为那是推销诈骗的。
但是当对方将“自己”签的那份合同照片发过来时，张瑟整个人都懵了。
不过很快，张瑟明白过来，这肯定是方晓雪搞的鬼。
因为自己曾经和她交换过身体一个早上。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在哪一个早上，那个小妮子和云蝶唱片公司签了合同，然后云蝶唱片公司要自己去参加《俺是歌手》。
虽然合同中给了自己极大的自由，合同期也只有三年而已，而且每个月还有一定的薪酬，很明显是方胖妞帮自己争取到的。
但是张瑟感觉还是很不舒服，或者说很不安。
因为张瑟觉得方胖妞可能不只是给自己签的合同，还有什么隐藏的东西。
当自己打电话过去问的时候，她也是含糊其辞，感觉是在刻意地逃避些什么。
当然了，张瑟绝对相信方胖妞不会害自己，但是她的古灵精怪让张瑟很不放心，他有种感觉。
感觉可能自己被卖了。
卖给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她......
一想到这里，张瑟就感觉不寒而栗。
不行！这件事一定要问清楚。
“方晓雪？为什么关她的事情。”
“这个嘛，有点不好说，不过老牛，一条鱼就暂时交给你了，虽然我走了，但是手头的任务我已经分配好了，一些分镜和细节我也会在今晚做好，只要好好来，应该就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放心吧瑟子，加油去参赛吧！一条鱼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的，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再开庆功宴！”
“嗯！”张瑟眼睛有些湿润，“果然，还是兄弟靠得住。”
“瑟子，你这太见外了！既然是兄弟，就不要说这些！来！干一个！”
“干一个！”
两杯碰撞，张瑟有些上头.....
不过，就在酒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中，张瑟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俺是歌手》！
这可是一个热度很高的节目啊。
尽管自己的原画师没有花一分钱，而且还挣了钱，但是后期制作宣传发行都是不小的一笔开支啊，为什么自己不干脆利用这个机会呢！
一杯酒后！张瑟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
也许！这不完全是一件坏事！
......
第二天早上九点，在全公司人的目送下，张瑟上了出租车前往机场，中午刚过，张瑟下了飞机后就看到有节目组举着横幅接机的人。
虽然张瑟的一首全损音质的《像我这样的人》红遍大江南北，但是也只能算是网红而已，所以还真的没有几个人认识张瑟。
相比之下，同样是参加节目的另一个成名歌手一到机场，各种尖叫声差点让张瑟没有耳聋。
不过对于这些，张瑟倒是没有什么落差感，毕竟自己又没有打算在唱歌这条路上一路走到黑，等参加完这次的《俺是歌手》，自己再和那个什么云蝶公司沟通一下就可以了。
反正对方对自己倾注的资源也不算多，写几首上辈子流传甚广的曲子给他，然后大家和平解约就完事了，不会有什么幺蛾子。
“那个，请问一下，您是张瑟先生吗？”
就在张瑟想着要不要亲自去找举着横幅的节目组人员的时候，一道甜美的声音缓缓从侧身缓缓传了出来。
回过头，一个身形修长、外貌清秀淡雅、双腿并拢，白皙的脖子上挂着牌子、穿着普通的工作服的女孩站在自己的面前。
“嗯是的。”张瑟点了点头，“请问你是?”
“太好了，我终于等到您了，我是湘南卫视的实习生，我叫谭潭，您叫我小谭就好了，那个......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您的临时经纪人了，还请您多多指教。”
说罢，女孩捂着领口一个九十度鞠躬，直接顶在了张瑟的肚子上......
“呃......”
女孩头铁让张瑟全身一软，身体不由往前弓。
“抱歉，我......”
“啊......”
女孩猛地一抬起头，又是磕到了张瑟的下巴......
“张先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
连续的二击让女孩一下子就心慌了，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
“没事没事。”
张瑟一手揉着肚子一手摸着下巴。
“你没事吧？”
“没事的没事的，我妈说我小时候头就特铁！”
“......”
“好吧，小谭，那我们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现在是回酒店吗？明天开始比赛吗？”
“是的，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我接送您回酒店吧。”
名为谭潭的女孩余光瞥向了被记者围绕的另一个同时到达机场的歌星。
相比之下，只有工作人员的张瑟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旅客......
这种差距感让女孩有些羞愧。
张瑟明白，这是谭潭怕自己因为差距感而发脾气，更何况节目组只是派谭潭一个实习生来接待自己，这更就让谭潭感觉有些心慌了。
生怕张瑟把脾气发在她的身上。
“那就麻烦你了，另外，不要叫我张先生了，我也不是什么大牌，只不过是个刚实习的大四狗而已，大家年龄差不多，不用拘束。”
张瑟淡淡地说道，看着这么一个清秀淡雅、极力想要做好事情的女孩，张瑟不由有些感慨。
不知道她是否有兴趣在自己未来的网咖的当两天的服务员。




让我当条咸鱼吧 第五十章 来一根不
虽然明天就要比赛。
但是，
张瑟却没有丝毫的紧张。
相反的。
在五星级酒店内，张瑟有着满满的罪恶感。
他感觉自己太幸福了。
而老牛，此时还在公司画着稿子，为着公司的未来奋斗着……
“抱歉了，老牛，等我回去，一定给你带一份特产！”
在心里忏悔之后，张瑟久违地在10点之前进入了梦乡，而且这一觉睡得十分的踏实……
......
于此同时，在《俺是歌手》制作人的办公室中，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正在网络上刷着一条又一条关于《俺是歌手》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