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黄金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悟解
拿起书的瞬间,没有意外的出现了这本书的各项信息,但何冲没有去翻看,而是很好奇的将那些文字拖到了最后。
每一次在脑海里出现文字时都是一大篇,就好像网页一样是可以往下拖的,那些古玩的信息对何冲来说只需要看到前面的一小部分就足够了,后面那些亢长的详细介绍完全没必要看。
之前是兴奋再加上时间紧迫,所以何冲没仔细去观察,但刚才却发现在底部一直有着微微的金光在闪烁,拖到底后才消失,而在这篇文字的最低部居然有着两个选项。
“本书和全部!”
看到这俩选项,何冲有点犯懵,下意识的默想着‘全部’,却发现脑海中忽然就翻天覆地了起来。
无形中涌出大量的中医知识,疯狂的往何冲的大脑里钻着,似乎不全进去不罢休一样,而何冲的脑袋也在同时感觉到好像要炸裂般的剧痛。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这难挨的痛苦总算是过去了,何冲敲了敲脑袋,却是目瞪口呆的喃喃自语着:“我……会中医了?”
是的,他会中医了,不仅仅是会,而是特别会,究竟会到什么程度何冲心里没数,但他很想去试试。
何冲没马上出去试手,而是先将自己母亲的那些包好的中药打开,以前那些难以辨认的药材此刻在何冲眼里就和数字一样清楚,每一种药材他都能立即叫出名字,更知道效用如何。
“这药配的很一般啊。”何冲看着这些药材,眉头轻轻一皱,自语道,“如果换另一种配方的话应该会更好。”
想到这里,何冲立即寻来纸和笔,将脑中想到的药材和需要的重量逐一列出,很快便写出了一张全新的药方。
“要不我开诊所去得了。”看着自己写的药方,何冲自我感叹道,“不对,得先找个明白人问问才行,一旦这神之中指是哄我玩咋办?”
想到这,何冲连忙换上鞋又跑了出去,这次他要去的地方是滨海市中医院。
要说整个滨海哪里的中医医术最高明,随便问个滨海市人都会马上回答:中医院。
这里不仅汇集了所有滨海市最好的中医,更从外面聘请了许多医术高明的牛人回来,现在的人逐渐对西医那种有副作用的治疗有了抵触,很多人都开始朝着中医使劲,所以中医院也是火爆非常。
好容易挂上了一个著名专家的门诊号,何冲排了足有四个小时的队才进了诊室。
可是让何冲意外的是坐诊的居然不是外面挂着照片的那位专家,而是一个年轻的医生。
“身体怎么了?”那年轻医生似乎很烦躁,没好气的问道,“有什么毛病?把左手放到脉枕上!”
何冲闻言皱了下眉头,却没有多说什么,把自己开的药方放到桌上,这才开口:“大夫,我想请你给看看这药方怎么样。”
“看药方?”那年轻医生闻言更加不悦,“我这是看病的,不是让你来给我考试的!”
只是想请对方帮忙看一下药方,何冲真是没料到他的反应居然如此激烈,再看看对方衣服上挂着的胸牌,何冲明白了这家伙为何脾气会如此火爆,因为他是‘实习医师’。
所谓的实习医师其实也就是大四还没毕业的学生被分到医院来学习的,能实习不代表不需要考试,他们依旧需要努力的看书背题,因为他们的目标肯定不只是本科的学位,想在医院工作最低也得是硕士才行。
眼前的这位实习医师恐怕就是被考研所折磨,才会如此暴躁。
不过这是他的事,何冲花钱挂号是来看医生的,而不是来惹气的,即便自己只是想让对方帮忙看看药方,那也没必要这个态度,更何况挂的是那位专家的号,而不是这个年轻人。
“我只是想请你帮忙看看这药方对不对,没有别的意思。”何冲不想多起事端,耐着性子说道。
“看什么看!这种无聊的偏方一抓一把,也就是你们这些无知的人才会蠢的去信。”那实习医师态度更加恶劣,“你要是没病就出去,别赖在这惹人厌!”
俗话说佛也有火,更何况何冲不是佛,自己一而再的忍耐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换做谁也得恼火。
“你算什么东西!”何冲忽然站了起来,冷声道,“我挂的是张金生的号,你是他吗?你凭什么在这坐诊?这就是你们医院的规矩?把个没毕业的实习医生摆在这准备草菅人命吗!”
“你说什么!”那实习医生闻言也站了起来,怒道,“我就坐诊怎么了?这里轮的到你说话吗?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叫保安来拖你出去!”
“你说谁垃圾!你给我站住!”听到这话,那实习医生怒吼着追了过去。
神级黄金指 第五章 自己配药
何冲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也没那个闲心跟这种没有医德的医生过多纠缠,快步便出了诊室。
因为生气在加上速度够快,何冲出门时没注意到有人迎面进来,虽然反应过来避了一下却还是撞了对方一个踉跄。
“哎呦,走这么急干什么?”那人被撞,很是不满的说道。
“抱歉。”何冲还不至于对无关的人发火,可当他看清对方的样子时却更加生气,因为来者正是上班时间无故离开的专家张金生。
何冲此刻对这家医院已经厌恶非常,见是这人后就更没什么好心情了,重重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现在的人,都什么素质!”张金生气哼哼的说道,却看到自己带着的那个学生跑了出来,“小王,你干什么,不是让你替我坐诊吗?”
“张老师,我是追刚才那人的。”小王气哼哼的说道,“他居然骂咱们医院是垃圾,还说咱们医院的医生也都是垃圾。”
“什么?”张金生一扬眉,显然也很生气,但此刻想追何冲是追不上了,只能摆摆手说道,“行了,这种没素质的人太多了,跟他们生气上火的犯不着,回去吧。”
见自己老师都这么说,小王只能憋着一肚子闷气回到诊室,只不过他没再坐回那张摆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而是坐在了旁边那张属于实习医师的凳子上。
“这是什么?”坐回自己位置的张金生正想叫号让下一位病人进来,却发现了何冲遗落的药方。
怀着好奇心,张金生将药方拿起看着,可这一看不要紧,他的脸色瞬间就有了变化。
“小王,这药方是谁开的?”张金生的声音都透着激动。
“这个?”小王很奇怪自己老师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但还是如实回答,“就是刚才那个没素质的人留下来的。”
“他的?”张金生突然瞪着小王,“你实话告诉我,他为什么会骂你!”
“因为……”小王还想编点瞎话,可看到自己老师那充满了怒气的眼神后还是将实情全都说了出来。
小王透着委屈,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都说给了张金生听,本以为自己能得到老师温暖的安慰,哪想到换来的却是飓风般的暴怒。
“混账,我让你替我一会儿,你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吗!”张金生大骂,“我只不过去了趟厕所,你居然就给我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我看你是不想毕业了!”
要知道在医院的实习生想要顺利毕业,除了自己的毕业论文外更重要的还有跟随的老师的评语。
小王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病号,就算是自己做错了,也不至于上升到影响自己前途这么重要的程度吧。
其实这个小王并不知道,何冲随手丢下的药方正好解决了困扰张金生多年的一个医学难题,如果能趁势将剩下的所有难题全都攻克,那张金生势必会在医学界扬名立万。
张金生知道凭自己现在的医术是肯定无法全部攻克,所以他需要一个指引的人,但这种能人天下根本没有多少,就算有,人家也未必肯帮他这个籍籍无名的普通医生。
而何冲的药方却给了他希望,张金生不相信药方会是何冲自己开的,否则也不会来医院找医生询问,他要找的是给何冲开药方的人,只要找到那人,自己的成就将会无所限量。
可是,这个绝佳的机会竟让自己的学生无意中破坏掉了,张金生安能不怒,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
气鼓鼓离开中医院的何冲没再去别的医院,而是就近找了一家中药房。
这种药房里一般都有坐馆的中医,先不说他们的医术好不好,起码看看药方有没有害还是可以的。
来到药房里,何冲直接拍了三百块钱在柜台上,目的很明确:我要买药,但必须先见你们这的医生。
这种药房当然不会像医院那么大的排场,只要肯付钱就会尽量满足需求。
在确定方子吃不坏人之后,何冲就地抓药,然后借了他们的器具自己开始调配,一直忙活到天黑才离开。
回到家,何冲的父母已经回来了,并且已经吃过饭,只是没有收拾,显然是给何冲留着的。
“怎么回来这么晚?”何冲的母亲徐柳芳一边给儿子盛饭一边责怪道,“让你复读你不听,就知道往外跑,也不知道成天在干什么。”
何冲高考失利后他母亲就想让他复读一年在继续考,可是何冲却没同意,一是因为经济状况,二是因为他不想自己的父母再跟着遭一年罪。
虽说没拗的过何冲,但徐柳芳还是动不动就拿出来说说,看的出来她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但也很清楚自己儿子为什么不肯复读。
“行了,儿子在外面肯定不会瞎胡闹,你就别叨叨他了。”何冲的父亲何英成坐在沙发上开口道,“忙了一天,让他早点吃饭,咱们也早点睡觉。”
见丈夫说自己,徐柳芳虽然有些不高兴,却没再念叨,只是到厨房刷碗去了。
何冲风卷残云般的把饭和菜都吃完,将碗筷送到厨房,却将刷碗的营生接了过来。
“我来吧,妈,你歇着就行了。”何冲刷着碗又说道,“对了,妈,今天我一朋友给了个药方,专治哮喘,我给你把药买回来了,晚上你记得吃,是药粉,得温水冲服。”
“怎么又花钱?”徐柳芳闻言有些不高兴,“我这毛病没事,以后别胡乱花钱。”
“这药不贵,才几十块钱。”何冲没敢说实话,“你试试呗,说不定好用呢?”
“好呀,晚上我吃一副。”徐柳芳知道自己儿子是一片孝心,也就点头答应了。
刷完碗筷,何冲和自己父母聊了会天,然后看着自己母亲吃了药才上床去睡觉。
“起床,淘货去!”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的何冲,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满是期待的看着窗外,“争取再挣他六万块!”
洗漱完毕,何冲带着满满的自信再度来到了滨海市古玩街。
神级黄金指 第六章 降真香
“这杯子多少钱?”要不说何冲运气就是好,刚进市场没多久便让他在一个摊子上找到件真东西。
何冲所指的杯子是个青花的压手杯,杯口直径约为七公分左右,高度大致为四公分左右,内壁上下各有两道旋纹,外壁绘着幅傲梅图,虽然只是简单的勾勒出梅花的形状,却十分生动。
杯子的胎体很薄,重量也很轻,拿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压手,底胎白净干爽,釉面晶亮,煞是好看。
这件东西本来何冲没太在意,要不是异能通知,恐怕就放了过去,好在闲着没事摸了一下,这才发现惊喜。
“那个啊,一千。”摊主与何冲不认识,懒洋洋的回答着。
“太贵了吧?”何冲一撇嘴,“一百块我拿走了,我要不是想买回去摆在博古架上好看,才不会买咧。”
坐地起价落地还钱,买家少花钱卖家多挣钱,本就是矛盾的存在,这才有了砍价的过程。
何冲以前买东西都是五十块的出,虽然也是有抠的成分在里面,但最主要的是大家对这些地摊货都心知肚明,即便认出是老东西也会当新的买,钱多钱少是其次,过程最嗨皮。
“不行不行,本钱都不够。”摊主一脸的嫌弃,坚决摇头,“要不这样,我看你也是痛快人,最低五百,咋样?”
“好吧,五百就五百。”何冲更表现出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但还是同意了。。
把钱一付,那摊主将杯子用报纸包上递给了何冲,两人交易就算完成,何冲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直到走出去十多米远才兴奋的蹦了起来。
赶紧把杯子取出来,何冲越看越喜欢,脸上的笑意都快聚成一朵花了,一边看着还一边砸吧嘴。
何冲之所以会如此兴奋,倒不是因为这是件真东西,而是因为他脑中出现的那篇文字。
“青花傲梅压手杯,清代康熙早期民窑烧造,其造型……”
其他的都是次要,最主要的是两个知识点,一是清代康熙,二是康熙早期。
别看这俩知识点是连在一起,但差别却很大,首先第一点是证明了这杯子是清早的物件,包老包真,而第二点却是重中之重。
要知道努尔哈赤建立了清朝,到了顺治才入关,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官窑的烧造,可是因为刚入关不久,局势并非十分稳定,那时候的官窑并不像后期那么精美非常,相反在明末清初的时候民窑倒雄壮起来胜过官窑,所以现在行里形容那时候的瓷器通常都说“民窑气死官”,也就是这个意思。
那时候的官窑固然十分贵重,但民窑因为历史原因,比之其他时期的民窑就更值钱了许多,这也是何冲兴奋的原因所在。
“小伙子,很巧啊,又碰面了。”正在何冲旁若无人的看着手里的东西时,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回头一看居然是昨天买算盘的那位老者。
“老爷子,您也来淘东西啦?”何冲笑着问道,“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刚到不久,没看到什么好东西。”老者笑呵呵的回答,却忽然看到何冲手上的杯子,眼中一亮,问道,“这是你今天找到的?能给我看看吗?”
“您随便看。”何冲说着便将压手杯递了过去。
老者拿出放大镜,却没用,看了半天后也就在底足露胎的地方使放大镜瞄了一眼,随即便发出赞叹声。
“好一个康熙早期的青花压手杯啊。”老者佩服道,“这东西要不是你拿着,如果是在摊子上看到,我肯定就错过去了,小伙子你真是好眼力啊!”
老者说的不错,这东西确实很容易让人看走眼,皆因为杯子太新,隔远看一点也不像是个老货。
但俗话说的好,老货如新必是宝,老者也是个懂行的人,拿在手上稍微一仔细便瞧出了究竟,也难怪他如此赞叹。
“老爷子您谬赞了,我只是走运罢了。”何冲谦虚着。
“这东西你出手吗?”这老爷子显然不差钱,看见好东西就想收。
“当然……”何冲闻言大喜,没想到这老人家还要买,可话说一半却神色一变,跟着说道,“老爷子,稍等我会儿,我去看个东西。”
说完也不等老者回话便自顾自的走向旁边一个摆满各种木料的摊子。
“这是什么?”何冲从一堆木料的侧底部拿出一根木头来,问道,“多少钱?”
说实在的,何冲问的这根木料实在是太丑,大致有海碗口那么粗,手臂长短,黑白相间的皮子,可中间有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一看就是积年累月下被虫噬造成的,摆在那毫不起眼,更不说有人问津了。
何冲拿起木料之前还是皱着眉头的,可就在他拿起后,眉头就舒展开了,神情却没什么变化。
“六百。”摊主似乎对这东西不太在意。
现在这木头被炒的昏天暗地,什么小叶紫檀、海南黄花梨,都给炒成了天价,所以这摊子前围着的人也不少,问的都是那些看似名贵的木头,那摊主自然不会对何冲太上心。
“这都有个窟窿了,还卖这么贵?”砍价是必要的程序,何冲例行公事的砍着。
“这是海黄。”摊主回道,“已经很便宜了。”
这时老者也走了过来,看着何冲手里的木料,满脸的疑惑。
说实在的,何冲这心也是够大,居然把青花杯就让那老者拿着他就来看其他东西了,也不怕跑了。
“忽悠谁呢,海黄长这模样?”何冲撇嘴,“一百块钱,行的话我就拿走。”
那摊主显然没心思去跟何冲多计较,马上同意,两人直到交易结束也没用上五分钟。
“小伙子你买的这是什么?”老者将木头要来看了看,还是没瞧出端倪,疑惑问道,“看你很高兴的样子,应该是个好东西吧?”
“对,非常好的东西。”何冲神秘一笑,跟着回到木料摊子那,对摊主说道,“老板,你那木锯借我用用。”
摊主随手将木锯丢给何冲,跟着便继续招呼客人去了。
何冲也没避开,就在摊子旁边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从那窟窿的边缘位置开始往下锯,费了老半天的劲才全部锯开。
“这是……?”老者看到锯开后的木料,还是不明就里,但他隐约觉得这木头似乎不简单。
因为这木头表面看不起眼,可锯开后在那本是虫噬的窟窿里到处都充满了坑坑洼洼的类似腐木般物质的存在。
“这是降真香。”何冲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看着老者笑道,“与沉香齐名的一种香料。”
神级黄金指 第七章 出尔反尔
降真香,又名降真、降香、鸡骨香、紫藤香,与沉香相同,都是在受到环境因素或外力侵袭感染时,分秘多种元素油汁,再与堆积的养分结合后形成的东西。
自古以来降真香与沉香都是齐名的状态,直到近百年才逐渐没落,至于原因则不得知了,反正认识它的人不多。
不多归不多,但降真香的价值却没落下来,其交易价格虽然比不上沉香,却也不低。
“降真香?”老者闻言一愣,回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古时道教祭祀时用的香?”
“对,老爷子博学。”何冲点头,“唐诗中就多次提及过那时候的道观以及达官贵人常用降真香,《仙传》里说过‘拌和诸香,烧烟直上,感引鹤降,醮星辰,烧此香为第一,度功力极验,降真之名以此’,其他各类书目也都有所提及,包括本草纲目。”
何冲当然没有看过这些书了,他都是现学现卖的,照着脑海里的字读就行,装模作样好像都是他背下来似的,脸皮是有够厚。
“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年轻时确实读到过,但时间一久就忘了。”老者点着头,“没想到今天见到了这东西。”
“是啊,我也是之前偶然在本老书上见到过介绍,这才能认出来。”何冲说道。
这话倒不是何冲瞎编的,他确实是在书里见到过降真香的介绍,否则他也不可能只凭眼睛就会去专程将那最不起眼的木料拿起来问价。
这时旁边那摊主早就顾不上生意了,一双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何冲,眼神中充满了懊恼,甚至嘴角都有些抽搐。
在他看来的破木头已经放了足有大半年没人问津了,哪想到居然是个宝贝,适才老者和何冲的话他都听在耳内,虽然不知道降真香究竟是个什么,但那句‘与沉香齐名’就足以让他捶胸顿足了。
“这东西我不卖给你了!”那摊主显然是不甘心,也顾不上其他顾客,伸手就想把木头抢回来。
“干嘛?”何冲反应很快,抄起降真香微微一侧便躲了过去,“买卖是你情我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你情我愿,我没答应!”那摊主干脆就耍起了赖皮,“是你强买的,我不想卖。”
这话说的已经不是牵强,而是根本没有道理,简直比泼皮无赖还不讲理。
“笑话!”何冲冷笑,“钱是你收的,东西是你递给我的,现在看见里面有好玩意了就反悔?”
那摊主被何冲说的哑口无言,脸上憋的通红,闷了半响干脆横了起来,一把抄起身旁的木凳高举在手里喝道:“你还不还我,再不还就别怪我动手了!”
何冲个子不矮,一米八左右,但他长得却是瘦干干的,反观那摊主,个头和他差不多,可是五大三粗,显然何冲不占优势。
“你这人怎的如此没有素质?”老者此时也是沉下了脸,不悦道,“公平交易却又出尔反尔,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我就这么做生意的,怎么着吧!”那摊主果真是蛮横不讲理,怒目圆睁的对老者骂道,“你算什么东西,老不死的德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
这一下可把老者给说的怒了起来,这人居然张口就骂,还是对一个老人家,而且骂的十分难听,换做谁都得恼火不可。
老者气的想要争辩,可那摊主根本不给他机会,伸手就想将老者推到一边。
要知道这老者可是七十岁的高龄了,就算身子骨再好也经不住一个正值壮年的大汉奋力一推。
眼看那大手就要碰到老者了,何冲却忽然从旁边不知怎么闪了过来,正好挡在前面抗住了对方的一推。
“你别太过分了!”何冲居然纹丝未动,脸色阴沉,一双眼睛冒着寒气,直直的盯着对方。
“怎么?你还想跟我练练?”摊主仗着自己块头够大,混不在意,“你找死吧!”
话音一落,那摊主直接将木凳抡起,朝着何冲的脑袋就去了,这一下如果砸实了,就算不昏也得打出个坑来。
何冲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却没有半点怯懦,左手直接横到头顶,硬是将木凳生生挡住,任凭那摊主在怎么用力也进不得分毫。
“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让你学会面对老人家该怎么说话!”何冲显然是动了真怒,直接一拳打在了对方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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