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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小猫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桑莘
花九心里莫名一酸,她不承认可以,可是被墨殊寒给否认,心里咋这么不是滋味呢。
“还有,我也不是你的师叔!”
墨殊寒盯了花九一眼,甩袖离开,花九怎么看他的背影,都有几分寂寥的味道在其中,感觉此刻的墨殊寒,好孤独。
“这位……小友,莫要害怕,师叔他一向如此冷傲。虽然他不承认,但我看得出来,你是他的弟子,他看待你的眼神跟别人不同。”
花九直起腰杆,没好气的白了眼那男修,“你知道个屁!滚滚滚,滚出我家店铺!”
男修倒是脾气好,笑道:“哈哈哈,你果然很有趣,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





医仙小猫妖 第二零零喵:兴师问罪喵
花九赶走了两个杏林海的修士,百草楼那边立刻派人来接管铺子,钥匙早已由金满堂交给他们。
花九满怀心事的带着灵石前往黑市,从前虽然好奇,但总觉得她已经猜到一部分。
觉得夫子一定是因为秉承的理念不被杏林海认同,因而没当上宗主,所以才一气之下离开杏林海。
然后还跟他们提出不准跟杏林海来往的要求,可是今日她看到的,完全不是这样。
杏林海的人,分明仍把夫子当自家人看,对他恭敬有加,一直都是他在甩脸给别人看。
花九对墨殊寒的好奇心,在这一刻旺盛到了顶点。
不过这好奇在花九看到五十多万的三品灵石之后,全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黑市的人还算仗义,丝毫也没克扣属于花九的那部分,毕竟他们这一次赚的,可比五十万多太多了。
这么多灵石储物袋都要装好几个,黑市的人想帮她全都兑换成四品和五品灵石,被花九拒绝。
就要这么庞大的数量砸给陈敬值,才能凸显她的能力和气质,喵哈哈哈。
从黑市一出来,暴富的花九看路上的每个人都像贼,别人不经意扫她一眼,她就感觉人家要抢劫她。
花九立刻祭出曳云舟,发动最强防护阵,带着脖子上挂了一圈储物袋的灵石流星赶月一般遁回大道山。
花九归雁居都来不及回就前往剑舞坪找陈敬值。
花九在船上数着灵石,准备给这次参加比试的人一人分一万三品灵石。
当然金满堂那份不用给,这种小钱他也看不上,说不定还会高傲又不失优雅的笑,说一句,满堂身上可从不带这种小额灵石,太沉。
“可恶的有钱人!”花九恨声骂道,把金满堂那份直接塞进自己口袋里。
整五十万就全部给陈敬值,叫他好好把大道山上的破房子修一修,多买一些修炼用的傀儡,免得那些弟子互相陪练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受伤,总劳累大师姐和他们去治疗。
说到大师姐,花九不由朝药田那座山望去,不知道大师姐筑基顺利吗,什么时候能出关。
这么多可以炫耀的事情,真想说给大师姐听,让大师姐帮她顺毛再夸奖她,还有清蒸铁背鱼,好想吃……
整个翠竹居里,只有大师姐最温柔,最喜欢她。
不像黑石头,冷漠!无情!还无理取闹!
花九的曳云舟刚在剑舞坪落下,就碰到从君山方向疾驰而来的辛世诚。
“乖孙女原来你在这里啊,老陈正叫我找你呢。”
花九拿下灵石脖子上那一串储物袋,让灵石留在原地等她,迎上去道:“辛夫子,我也正要去找陈夫子呢,看,这次我可是赚了不少灵石哦。”
“快别说什么灵石了,老夫刚刚可是看到江山秀了。”
“江山秀怎么了,江……你说什么?!!江山秀找来了?她在哪,已经跟陈夫子见面了吗,您怎么不拦着她啊。”
花九头大,江山秀肯定是来找陈敬值兴师问罪的,她那个刚烈性子,肯定得把什么都说出来。
“辛夫子,我想起来我晚饭还没吃,我先回去吃饭了,呵呵。”
花九转头就想跑,要是陈敬值知道她打着他的旗号干坏事,陈敬值得削了她脑袋。
胳膊被辛世诚一把拖住,“躲不掉的,咱还是一起过去把事情说清楚吧,放心乖孙女,你都是为了咱们仙院能赢,老夫理解,有什么事你全推到老夫头上就是了,老夫扛着,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辛夫子……”花九感动的湿润了眼眶。
*
寒风萧萧,剑舞坪上的松鼠抱着松塔,拖儿带女的跑进陈敬值居住的木屋,把花九当松树,往她怀里储粮。
而花九,此刻目光呆滞,一脸生无可恋。
“……嗯,事情就是这样,这一切都是花九指使老夫干的,老夫最多算个同谋,不是主使。”
辛世诚的手掌大力拍在花九肩上,语重心长道:“年轻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要总想着推卸责任,要有担当懂不懂。”
花九仰头,用控诉的小眼神看着辛世诚。
“你不要看老夫,就算你是老夫的孙女,老夫也不能偏袒你,这是害你不是帮你。”辛世诚义正言辞道。
“花九,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骗阿秀?”一旁的宫夜游焦急又害怕,不住的看江山秀,生怕她因此而生气,再也不理他了。
花九眼皮耷拉下来,有气无力的把脑袋上的松鼠扒拉下来拎在手里,合起伙来坑害她,她不想说话。
陈敬值没好气的瞥了眼花九,对面前沉默的江山秀道:“此事是花九这猫崽子暗算你在先,我会补偿你,你去昆吾的荐书,我亲手帮你写。”
江山秀微微摇头,原本是因为她一直问宫夜游中毒的事情,宫夜游各种迷茫不知道,她以为宫夜游在骗她,所以就直接来找陈敬值,希望陈敬值能帮宫夜游解毒。
但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一番内情,说气愤吧,刚刚知道的那一刻,她确实有种被玩弄的感觉,很生气。
可是现在仔细想想,她并未因此有任何损失,相反,她因为这件事,正视了自己,正视了对宫夜游的感情。
筑基在即,心结由此解开,对她有莫大的好处。
“陈夫子好意,阿秀在此谢过,荐书就不必了。”
几个人纷纷朝江山秀望去,站她旁边的花九扯了扯她袖子,低声道:“你傻啊,陈夫子写的荐书,再加上你的能力,到时候进昆吾当个亲传弟子都可以了。”
江山秀轻笑,“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捷径可以走,剑之一道,注定披荆斩棘,如果我此时走了捷径,那么我必然会因为这段捷径,而在自己能力不足的时候,提早遇上无法翻越的障碍。”
“而且,我早已经说过,昆吾的入宗试练,我会自己去拼,凭借自己的努力进入昆吾,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可以做到。”
陈敬值捋着胡子,称赞道:“好,你有这种骨气很好,不过昆吾的入宗试练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希望你到时候真能披荆斩棘,一往无前。”




医仙小猫妖 第二零一喵:获赠开云剑
陈敬值留下花九,将其他人全都赶出木屋。
花九心脏狂跳,以为陈敬值准备揍她,没想到陈敬值一句责怪之言也没有,翻手取出‘开云剑’。
“开云剑?那个叫朗正阳的家伙来过了吗?”花九惊讶道。
陈敬值点头,“嗯,比试一结束,他便如你要求的,亲自带着‘开云剑’来负荆请罪了。”
花九扯了扯耳朵,嘀咕道:“算他识相。”
陈敬值一挥手,开云剑径直飞向花九,花九赶忙双手接住。
“万物有灵,就算是一柄剑,也会因为被人放弃而生出怨念,故而这柄‘开云剑’已经不再适合我,既然是你下的战帖,是你动脑筋赢的比试,这剑,从今往后就跟着你吧。”
花九正要开口拒绝,陈敬值又补充道:“它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重。”
花九怔住,开云剑上冰凉的气息弥漫在掌心,并且这柄剑真的很轻。
“陈夫子,我……”
“行了行了,老头我知道你没打算学剑,反正这把‘开云剑’给你了,你哪怕拿着它去切菜也是你自己的事情。”陈敬值不耐烦道,每次听花九说不想学剑,他就想砍死这不争气的东西。
陈敬值话都说到这份上,花九也不好不收,眼珠一转,忽然想到让陈敬值收下那些灵石的办法。
“好吧陈夫子,剑我收下了,但是我也不白收你的,就当我是出灵石买下的吧,我随便给您一点,您也别嫌弃别拒绝,好不好?”
陈敬值不知道她搞什么鬼,心想她也没多少灵石,肯定就是随便意思意思图个心安,便道:“行吧。”
花九一笑,把衣襟里被松鼠塞满的松塔扒拉到地上,取出五个储物袋扔在桌上之后转头就跑。
“陈夫子可不准拒绝哦。”
陈敬值没好气的摇头,随手拿起一个储物袋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一连看过五个之后,陈敬值失笑,“狗东西,这点灵石连开云剑的三分之一都买不到,你还以为自己有多富?”
陈敬值收起五个储物袋,脸上的笑容逐渐柔和,同时心里仍旧觉得可惜,可惜她不是自己的弟子。
*
回到归雁居,小茶已经准备好晚饭,就等花九回来吃。
饭桌上花九把灵石分给大家,吕萌萌惊喜的尖叫起来,大喊着她终于可以买下她心心念念很久的武器了。
小茶和灵石没什么反应,萝卜一个劲的叫喊着‘萝卜’,不过看起来也很高兴就是了,他比试的时候还拿了祁渊傀儡身上的材料,接下来应该会改造自己的傀儡吧。
花九也是有钱心不慌,准备休息一天之后,就认真准备医修大考,争取考个好成绩给黑石头看,正式成为他的弟子。
虽然对金满堂很残忍,但是竞争嘛,总有输赢,本事不行就得认,喵哈哈哈,又可以打击金满堂了,好开心。
吃过晚饭,花九站在院中细细抚摩着开云剑,回想老道士说的,每一柄剑都有它自己的性格。
有些剑桀骜不驯,有些剑刚正不阿,还有些剑刁钻古怪,甚至还有怕死的剑,会在对战时出各种岔子。
要驾驭一柄剑,要先摸透它的性情,然后想对待朋友一样爱护它,和它沟通谈心,最终才能让他如臂使指。
所以,剑修在筑基之后选定的剑,往往都会跟随一生。
花九没学过什么剑术,此刻也摸不出来开云剑是什么性情,只是心里有些跃跃欲试。
“就试一次,就一次。”
花九嘴里念念叨叨,回想着老道士的‘打狗剑法’,出剑横扫。
开云剑上徒然迸射一抹青光,在花九的横扫之下划出一弯新月,灿烂夺目,动人心魄。
“这就是剑芒吧?”
花九心中喜悦,双眼冒光,仿佛体会到新事物一样,满心都是兴奋,握剑的手再也停不下来,在院中不断舞动。
开云剑在她手中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灵魂,青芒破风,无声无迹。
花九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颇有风骨。
隐藏在黑暗里的陈敬值嘿嘿笑道:“小猫崽子,跟老头我玩,玩得过吗?成为剑修是你的命运,不信咱们走着瞧。”
一套‘打狗剑法’舞完,花九心跳如鼓,这种兴奋感就跟她第一次尝试医术时一样,让她欲罢不能,让她舍不得收起手里的开云剑,潜藏在骨血里的好战情绪都被这把剑激发出来。
这时,一只传讯纸鹤划破夜空,飞到花九面前。
“这么晚了,谁找我?”
神识一投进去,花九手一抖,开云剑当啷掉在地上,她脑子里只有墨殊寒清冷的声音的回荡。
“翠竹居,速来!”
花九心脏狂跳,这回不是兴奋,是吓的,难道她舞剑被黑石头看到了,他叫自己去问罪?
花九打了个寒颤,赶忙把开云剑藏好,马不停蹄的赶往归雁居。
等她赶到翠竹居时,发现金满堂也刚刚赶到,墨殊寒坐在树下的石桌前,满面忧愁。
“来了就都过来坐下吧。”
花九和金满堂对看一眼,一齐走过去坐好,接过墨殊寒递给他们俩的茶。
“夫子,这么晚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花九小心翼翼的问,感觉一定和白天那个杏林海的男修有关系。
墨殊寒扫了两人一眼,直入主题道:“我要回杏林海去。”
“啥?”花九惊了,之前他们的夫子不是很讨厌杏林海的吗,怎么会突然说回去?
墨殊寒没有解释,又道:“我之前说过,你二人我最终只会收下一个弟子,现在我已经有了答案,并且,我的弟子要跟我一起回杏林海继续医道修行,满堂,你可愿意?”
墨殊寒的目光落在金满堂身上,金满堂讶然失色,花九蓦地僵住。
“夫子,为何是我,不是二师姐?”金满堂问道,他早都已经认定,花九会是墨殊寒的弟子,不是他。
花九拳头一点点握起,心中止不住的难过,但她未曾表露出任何质疑和不满,只是低头沉默着。
墨殊寒看也不看花九,对金满堂道:“因为你是最适合的人,锦歌过些日子就会出关,等到大考过后,你们两人便随我一起前往杏林海。”
“夫子,如果没我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花九低着头站起来,对墨殊寒躬身行礼之后,转头离开。
“二师姐!”金满堂呼唤,花九由走变跑,径直离开翠竹居。
墨殊寒默默看着她的背影,幽幽叹气。




医仙小猫妖 第二零二喵:门墙酿惨祸
乌云遮月,星光暗淡。
花九心神恍惚的走在竹林中,不知道她要走去哪里,好像忽然之间,自己没有了容身之处,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寒风萧瑟,花九不由抱紧双臂,站在竹林中抬头,任凭飘落的竹叶刮过她的脸,她只想把鼻尖的酸涩和眼眶的湿热全都压下去。
好难过,心里闷闷的好疼。
花九一屁股坐在地上,摸出一袋子麻辣小鱼干慢慢咬起来,咬着咬着眼泪就掉下来,然后嘴里塞着鱼干‘哇’的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块鱼干这么辣——”
花九哭了两声,把嘴里嚼了一半的鱼干咽下去,又拿出一块来吃,吃两口哭一声,哭一声之后又吃两口。
“呜呜呜呜~吧唧吧唧~呜呜呜呜嗝~”
身后传来脚踩在树叶上的声音,花九赶忙用袖子抹掉眼泪,一转身就看到墨殊寒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定定的望着她。
“你在难过?”
花九倔脾气上来,喊道:“我才不难过,你脾气臭死了,还总是给人布置一大堆做都做不完的课业,把人当牲口用,但凡有一点做得不好你就甩袖子哼鼻子,跟着你迟早被你折磨死,我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
“既然高兴,哭什么?”
“我、我,”花九语结,耳朵向后一背,又喊道:“鱼干太辣,辣哭的,不行喵?你又不是我师父,你管我为什么哭!”
话未说完,花九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她怎么抹都抹不干净。
墨殊寒眉头微蹙,走到花九面前,宽厚的手掌揉搓在她脑袋上。
“为何不听我把话说完再走?”
感受到墨殊寒掌心的热度,花九的坚强一下子全部崩塌,眼泪汹涌。
“那你也没拦着我走啊?分明是你不要我了,我还厚脸皮的留着干嘛?为什么,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吗?我以后再也不偷懒了,我会努力学的,别把我一个丢下好不好?”
墨殊寒眼中划过一抹无奈,蹲下来平视花九的目光,柔声道:“不是你不够好,是我不够好,我还不够资格做你的师父。”
花九眼泪悬在眼眶上,问:“为什么?”
“跟我来,我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说,这里不合适。”
墨殊寒领着花九来到药田的池塘旁,池塘里白莲静静绽放,又肥又大的铁背鱼游走在其中,身上鳞片被月光折射出斑斓光华,看得花九只吞口水。
墨殊寒把食盒放在花九怀里,“吃吧,手艺没有锦歌那么好,但应该可以入口。”
“我又不是小孩子,别以为给我吃的就能打发了,我都三百一十二岁半了!”
嘴上这么说,花九手上却不停,掀开食盒盖子用筷子加一口鱼放嘴里咀嚼,撇嘴道:“蒸老了,酱汁也太咸,真差劲!”
说完,又夹了一大口,吧唧吧唧吃得香。
墨殊寒笑了,花九愣了愣,今晚是他见墨殊寒笑得最多的一次,就好像她现在把鱼甩他脸上,他都能笑出来一样。
难不成,他真被大师姐夺舍了?
“我曾经的挚友,也跟你一样,一边嫌弃我的手艺,一边将我做的鱼吃个干净。”墨殊寒望着远方道。
“曾经?”花九敏锐的抓住了重点。
墨殊寒眼神暗淡下来,回忆道:“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他叫温玉,是一个赤冠鹤妖,比我入门晚,却总要仗着年纪比我长,叫我唤他师兄。后来我跟他,还有小师弟云溪一同被杏林海前任宗主收下,不过入宗主门下时,他还真成了我和云溪的大师兄。”
“云溪,是现在杏林海的宗主吗?”花九问,这个名字她以前就听过。
墨殊寒点头,继续道:“温玉在医道的天赋比我和云溪高太多,我和云溪每日苦读苦练,他却总是来捣乱,不是拉着我们去摸鱼,就是带我们去作弄刚入门的师弟师妹。我几乎从未见他修炼学习过,他却能每一次在师父考校的时候拿到第一,连师父都奈何不了他。他跟你的性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闻言,花九立刻狡辩道:“我才没有偷懒去摸鱼,我很勤奋的!”
“哦,是吗?那我可要数数池塘里的铁背鱼有没有少了。”墨殊寒难得打趣道。
花九心虚的缩脖子,赶忙道:“夫子你还是赶紧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后面的事情。”
墨殊寒失笑摇头,继续道:“云溪有个妹妹叫云柳,比我们三个晚入门五年,但是入门第二年就被师父收为关门弟子,成了我们的小师妹。小师妹最喜欢跟在温玉身后,无论温玉干什么,她都能露出无比崇拜的目光,整天温玉哥哥长,温玉哥哥短的。虽然温玉整日作弄她,欺负她,还总嫌她烦,但每一次温玉弄哭了她,都会穿上五颜六色的花衣服在小师妹面前跳舞怪叫,去哄她开心。”
花九看到墨殊寒脸上的笑,可以想象,那一定是墨殊寒最快乐的时光。
“后来呢?”
墨殊寒微笑,“后来温玉娶了云柳,结成道侣大典那天,温玉还一脸嫌弃的说什么,这丫头整天傻乎乎的,他要不管着点,迟早给人骗走了,但是那天他分明比谁都开心,原本,这该是一个美好的故事,可是……”
墨殊寒眉心蹙起,深吸了口气才继续道:“云柳确实如温玉所说,太傻了,我等学医之人,对于人和妖结成道侣之后会遇到的问题再清楚不过,可是云柳不管不顾,一定要留下他们无意中有的孩子。”
花九听到这里心中一紧,人和妖是不同的种族,在一起有孩子的几率极低,就算有了,能生下的几率更低,母体在怀着孩子的时候,很有可能压不住妖族天生的血脉妖力,从而造成一尸两命的事情。
如果怀着孩子的是妖,那还有些许机会,可偏偏云柳是个人,妖力跟她修行的灵气完全不同,她无法压制,但是孩子却能吸收她的本源灵力助长妖力。
每一个半人妖,都是经历千难万险才活下来的,整个凌天界,这种不同种族相合的血脉,数量比灵族还要少。
“温玉那玩世不恭的性子,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改变的,他不忍云柳伤心,白日里陪着云柳一起憧憬未来一家三口的日子,夜里一直待在杏林海的藏书阁里,翻阅各种典籍,寻找可以帮云柳压制妖力的方法,但是他最终翻遍了杏林海所有典籍,找到的唯一可能性,却是来自素女宫一种秘传医法。”
墨殊寒苦笑起来,笑容中带着说不尽的嘲讽,“入门之时,师父信誓旦旦的说着,医者仁心,绝不见死不救。可他自己最宠爱的小弟子因为妖力的折磨日渐憔悴,生命危在旦夕,他却不肯去带她去素女宫求医,害的温玉最终选择叛出杏林海。可是温玉太天真的,医修之间的门墙岂是那么容易打破。”
“素女宫知道他和云柳是师父的弟子,连山门都不让他们进。温玉日日在素女宫山门前乞求,说什么医修仁心,其实医修才是这世上最冷心冷情的人。最终,云柳在温玉怀中咽气,那群素女宫的人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温玉抱着云柳在他们山门前哭得撕心裂肺而置之不理,一点也想不起来他们曾经发下的医者誓言,只会担心温玉趁机学去了他们素女宫的医法。”
花九心情沉重,把食盒放到一边问道:“如果当时温玉只是一个普通的妖,而非杏林海的弃徒,素女宫的人会医治吗?”




医仙小猫妖 第二零三喵:以花九之名
“或许会吧,但是此类因为医修门墙之别而导致的惨事,还有很多很多。多数情况下,高阶的医修从不与他人联手医治同一个人,为避嫌,为避祸,也是为了避免有人以此偷学医术。其实不光医道如此,其他道派也有一样的事情,修真界的门第之见根深蒂固,根本无法抹除。”
“那温玉后来怎么样了?”花九问道。
墨殊寒沉默了一瞬,似乎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让他很痛苦,“他……伤心欲绝之下失去理智,毒杀了素女宫山门前当时所有袖手旁观的人。我赶到素女宫时,他已经被素女宫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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