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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宠婚:早安,老婆大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顾南舒

    巧的是,两个人都带了女伴,且都不是她。

    顾南舒从没遇到过这样难堪的窘境。

    傅盛元扫

    了她一眼,低笑“南南,早知道你会来,所以我一早给你留了位置。”

    冲他这句话,顾南舒猜想她的耳钉应该在他手里。

    她挑了挑眉,笑着说了句“多谢傅先生了”,随即就坐直了身子,不再看对方。

    陆景琛的大掌突然间就伸了过来,一点点收紧,扼得她手腕钻心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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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每晚都可以抱着我老公睡觉
    “顾南舒那个女人真是麻烦!顾家明明已经倒了,却还是缠着你不放……要不然,我哪里需要什么翡翠飞枕呀,只要每晚抱着你,我保证睡得香香的!”

    时心眉穿得是一件玫红色的贴身短裙,比不上薄沁大气,撒起娇来,更多的是小女人的娇蛮。

    “时小姐下回失眠的时候,给我来个电话,我好让景琛过去陪你。”顾南舒侧过身子,朝着她笑了笑。

    时心眉方才上台登记了,倒没注意到陆景琛的身边多了个女人。

    这会儿瞧见了顾南舒,冷不丁笑出声来“你谁呀!我跟我家景琛说悄悄话,关你什么事”

    顾南舒挑了挑眉“时小姐,奉劝你一句,想当陆先生的小三,也得先打听打听清楚陆太太是谁!我站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我,有朝一日,又凭什么逼我让出陆太太的位置!”

    “你,你……你是顾南舒!”时心眉吃惊到了极致,张大的红唇,几乎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是,我就是陆太太。”

    挑眉,浅笑。

    顾南舒勾了勾唇角,“这要是搁古代,你得叫我一声‘大姐’,或是‘大夫人’!”

    “你!”时心眉比顾南舒小了四岁,吵起架来自然不是一个段位的,一下子就涨得面色通红,无地自容了。

    她身子一歪,随即就伏在了陆景琛的胸口,咬着唇,一副可怜模样,“景琛,她……她她这个老女人,竟然欺负我!景琛,你得为我做主!”

    陆景琛侧目,淡淡上扫了顾南舒一眼,目光如冰冷的利剑,带着威胁,示意她闭嘴。

    随即,他就环住了时心眉的腰身,安抚道“好了,跟她一个怨妇吵来吵去有什么意思你不是想要那个翡翠飞枕么我拍给你。”

    “两千万。”一转头,陆景琛就叫了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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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傅某就不夺人所爱了
    傅盛元再次举牌“三千万。”

    顾南舒眉头一拧。

    她已婚,若是公然接受了傅盛元的“施舍”,只怕又要被媒体乱写。

    这个社会从来就是这样,陆景琛在外头彩旗飘飘,频频出入风月场所,媒体夸他“风流”,可要是换了她顾南舒与别的男人私下见个面,只怕都要被人损成“不守妇道”。

    “傅先生,大学的时候,我和薄大小姐是一个寝室的,我的睡眠没什么问题,她的睡眠才是真的不好,经常三更半夜辗转难眠。要我说,这翡翠飞枕,您还是拍下来,送给薄大小姐吧”

    这个锅,顾南舒不背,必须推出去。

    “阿舒,那是大学时候的事了。”薄沁突然转过身子,脸上是一如既往地骄傲,“现在我和阿元都快订婚了,我每晚都抱着他睡,睡得很香。阿元,你说是不是”

    傅盛元漆黑的眸子里带着笑意,却辨不清喜怒,淡然应承道“嗯。”

    顾南舒的指尖微微发颤,只觉得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个耳光似的。

    早知道他们在一起八年这么久,迟早会发生肌肤之亲,可这样的话,从他嘴巴里亲口说出来,她还是被打击到了,伤得不能自已。

    八年前,她爱惨了傅盛元,情到浓处的时候,也想过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

    可是……

    他却推开了她。

    当年,她以为他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以为他怕伤了她的名节,甚至以为是她的身体太贫瘠,吸引不了他。后来她才知道,他不碰她,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因为他的心里住着别的女人。

    顾南舒低下头去。

    陆景琛不碰她,会不会也是因为心里头还惦记着薄沁,始终没能放下

    她侧过头去看陆景琛,却刚巧撞见陆景琛回望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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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那就要问问陆太太了
    顾南舒明显看到了陆景琛眉眼间的疲惫。

    时心眉这么咋咋呼呼的,根本就不是他喜欢的款,相比之下,蓝可可反倒安静许多。

    “好了,心眉,别跟她一个妇人一般计较。”陆景琛叼了一支烟点燃,而后深吸一口气,仰头将口中的烟雾浅淡吐出来,搂紧了时心眉的腰身,“剩下的拍品,只要你喜欢,我全都拍下来给你。”

    “哼!这还差不多。”时心眉白了顾南舒一眼,随即又搂紧了陆景琛的胳膊。

    陆景琛当真是说道做到,北宋的陶瓷花瓶三千万,法国设计大师的手工白玉和平鸽七千万,意大利知名油画家的真迹五千万,就连黎云梭那张一文不值的书法作品都用八百万买下来送给了时心眉。

    这前前后后加起来,今儿个一晚上,陆景琛就在时心眉身上花了两个多亿!

    顾家正好也缺两个亿,可陆景琛从头至尾,不闻不问。

    之前预告的拍品都已经展出了,顾南舒只希望这场拍卖会快点结束,她好早点私下找傅盛元拿回耳钉,离开这个喧闹嘈杂的场所。

    “下面展出最后一件拍品,是由我们今晚的神秘嘉宾匿名捐献的,百达翡丽trossileggenda,定制款,世界孤本,仅此一件,三千万起拍。”主持人的声音如擂鼓一般,狠狠敲在了顾南舒的心上!

    顾南舒坐直了身子,只扫了那表带一眼,便煞得面色惨白!

    是衣柜里的那只手表不错!

    可是这不可能!

    她今天出门之前还看到了那只手表,怎么会一眨眼的功夫,手表就出现在了拍卖会上!

    顾南舒努力回忆着!

    她出门之前,只有陆景琛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挑好了衬衫和西服,又系好了领带,唯一缺的就是一块手表。

    陆景琛的手表有几十块,全都整整齐齐地摆在衣柜的隔层里



第23章 背着你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手上的烟已经燃尽,侍应生递了烟灰缸过来,陆景琛动了动修长的手指,扔掉了烟蒂,眯着眼眸,意味深长道“据我所知,那块表,陆太太格外珍视。”

    陆景琛的声音不大不小,顾南舒的手微微发颤,她不知道傅盛元有没有听到。

    八年前,她明明是被抛弃的那个人,却还始终珍藏着对方的手表,让傅盛元知道的话,她在他和薄沁面前,当真是抬不起头了。

    “这手表是顾南舒的”时心眉微微一怔,有些诧异地望向陆景琛,“那明明是块男士表啊!她父亲都被革职调查了,肯定不是她父亲的呀,景琛你又拿不定主意肯定也不是你的,难不成……她顾南舒背着你在外头有野男人了!”

    “时大小姐!劳烦你把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外头有没有野男人,不是你说了算的,阿琛都没有管我,轮得到你管我了!”顾南舒最厌烦的就是旁人抹黑她的名声。

    她侧过身子,目光直勾勾地盯紧了陆景琛的双眼,沉声道“那块表,我早就不在乎了。陆总你要是想要,就拍下来哄你的小情人去吧!”

    陆景琛优雅的眉眼间是一派冷漠,笑对时心眉“听见没陆太太答应了,这块表我拍给你。”

    时心眉笑脸盈盈“景琛,还是你对我最好。”

    “南南,那块表是我的东西,你怎么就随便让人了”傅盛元的声音幽幽传过来,“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是这么好欺负的人。”

    顾南舒的长甲掐入了掌心,疼得钻心,却故意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笑道“阿元,八年前,你也是我的东西,还不是被我让给了别人我早就有前科的,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呢”

    “不是执着,只是觉得这块手表丢了怪可惜的。”傅盛元浅笑,墨黑色的瞳仁望不见底。

    “手表本来就是我买的,我想捐了便捐了,我先生想送人便送人,没什么可惜的。”顾南舒语气冰冷。

    傅盛元的眼睛里染上了一层寒霜,周遭的气温,瞬间降下去了好几度,寒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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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她的心里只有我陆景琛一个人!
    “陆太太去哪儿,不想知道这块表的最终定价吗”陆景琛又点了一支烟,整个人都笼罩在薄暮轻袅之中。

    顾南舒白了他一眼,只恨顾家遇难,不能现在同他离婚。

    “南南,我也好奇呢,咱们的过去,究竟值多少钱。”

    身后,傅盛元的声音,温润如初。

    “那块表值多少钱,还不是陆总和傅总说了算么我一个闲人,就不妨碍你们的雅兴了。”

    说罢,顾南舒决然转身,出了三楼会场。

    大概是酒店里太闷,又或者是她喝了酒的缘故,胸腔里翻江倒海,随时要吐出来似的。

    急匆匆冲到三楼的洗手间,顾南舒趴在洗手台上,吐得稀里哗啦,胃都要被掏空了,却一点都止不住。

    她打开水龙头,不停地冲水,不停地清洗脸上那有些晕了的妆容……

    仿佛将那些脂粉全部冲入了下水道,才能暂时卸下伪装。

    望着镜子里陌生到连自己都快认不出的自己,她憋了一晚上的委屈,终于忍不住发泄了出来。

    转身的瞬间,顾南舒只觉得头顶一片阴暗,整个人就笼罩在大片阴影之中。

    陆景琛单手抄袋而立,点了支烟,面上是十年如一日的冷淡。

    盯着顾南舒那双红通通的眼睛,他没由来地一阵心烦,狠狠抽了一口烟,而后一转头就将满口青灰色的烟雾全都吐在了顾南舒的脸上。

    “咳……咳咳!”顾南舒被那股熟悉的烟草味儿呛得咳嗽不止,一瞬间就白了脸,怒目瞪向对方,“陆总脑子有病是不是!这样很好玩,很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陆景琛兀自而立,裁剪得体的白衬衫被他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胸前的肌理来



第25章 你们之间的一切联系就此斩断!
    “所以陆总在外头彩旗飘飘,还指望陆太太呆在家里,给你守节”顾南舒冷嘲,“这世上没那么便宜的事。”

    “顾南舒!”陆景琛大约是喝多了,身上的酒气有些重。

    顾南舒眯着眼眸打量着他,扯嘴嘲讽出声“我知道你为什么放弃那块表。”

    陆景琛眉头微蹙,栗色的瞳仁骤然紧缩,手上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几乎要掐进她的血肉里。

    “为什么”

    他目光迷离,声音低沉入骨。

    “因为薄大小姐想要那块表啊!陆总表面上宠着时家大小姐,实际上心里头最放不下的还是薄大小姐吧。”顾南舒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赌气也要有个度,薄大小姐和傅盛元就快订婚了,有些事情再解释不清楚,你就没机会了。”

    有什么气值得赌八年的

    顾南舒倒希望陆景琛可以和薄沁敞开心扉,她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也好放她自由。

    死气沉沉的陆家,她并不想再待下去,毕竟六年前为了救她,不顾生死的陆景琛已经变了。

    “你很想我去找薄沁”

    陆景琛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身子贴得更近,酒气拂在她的脸上,让她心慌不已。

    顾南舒不觉捏紧了手指。

    有谁会希望自己的丈夫出去找别的女人

    她不过是不想和他再这么死耗下去了。

    咬唇,抬眸。

    顾南舒粲然一笑“想啊。比起蓝可可、时心眉之流,输在薄大小姐手上,我不会觉得很丢人。”

    “呵。”陆景琛冷笑一声,长臂一甩,直接将顾南舒甩在了洗手台一旁的落地镜上,扣紧她的双臂,高举过头顶,贴着她的面,低哑着声音反问,“你让我去找薄沁,确定不是为了傅盛元么!”

    顾南舒心中咯噔一跳,十指颤抖不已。

    望着她煞白如纸的脸,陆景琛嘴角的笑意愈来愈甚,“怎么被我说中了!陆太太其实是



第26章 我为谁自残,要你管了?
    “你疯了么!”顾南舒惊吓之后,立刻反应过来,伸手过去拽住了他的右臂。

    陆景琛的右手之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镜子的碎片,稍有不慎,就会扎入血管!

    可他根本没在乎似的,右手还是挥来挥去,甚至想要朝着那块已经碎裂的镜面上,再狠狠砸下去几拳!

    “别动!”顾南舒挣脱了他的束缚,盯着他那双鲜血淋漓的手,眉头拧成了川字。她飞快地扼住了他的手腕,死咬着唇角道,“陆景琛!就算薄沁不要你了,你也犯不着为了她自残吧!”

    镜片大概是扎破了血管,血流得很快,不一会儿功夫,地上已经满满都是血渍。

    “我为谁自残,要你管了”陆景琛抬眸,语气还是一惯的懒散,仿佛伤的不是他自己手,仿佛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似的。

    顾南舒被他一把甩开,跌坐在洗手池旁边。

    她匆匆忙忙掏出手袋里的手机来,皱眉道“好,我不管你。你别乱动,我现在就打120,他们来管你,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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