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篮球开始

黄楠面色涨红。
陆非眉头轻皱，点点头：“好。”
这样苛刻的要求对他的限制极大。
陆非控球，胯下运球接了一个小跳，想要寻找突破的空间，可是黄楠的防守很好，及时补了过来，陆非肩膀晃动，小跳之后紧跟着便是体前变向。
后脚跟蹬地的时候，他猛然想起不能加速。
就在犹豫间，篮球“啪”的一声被黄楠打掉了。
“再来。”
这一次是自己犹豫了，陆非心里想着。
……第二次，球又被断了。
还是没有完全骗过他的防守，陆非有点遗憾。
“再来。”
……第三次，球还是被黄楠留了下来。
不行，黄楠的预判实在是太准了。
“再来。”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
本来看热闹的队员虽然知道陆非被教练限制了这么多条件，肯定不可能赢的了黄楠，但实际心里其实已经认同了陆非的实力。可当他们发现陆非根本不知道累一直在尝试挑战这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时候，队员们都惊讶了。
黄楠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来了，不来了，你这家伙就是个怪物。”
他的防守越来越吃力，好几次差点被陆非逼真的假动作给骗了，若不是自己速度快及时补位回来，只怕现在已经输了。
更何况体力上根本吃不消。
陆非有点沮丧，在他的印象中，有很多nba球员都有做过这样的训练，而他们也都能够完成这种突破。
而防守他们的训练师的防守水平，显然比黄楠高上不止一个档次。
这时，郭强拍掌叫来所有队员，“介绍一下，这是陆非，从今天起就是我们的新队员了，呃……他应该是新加入的老队员。”
大家纷纷过来和陆非打招呼，自我介绍什么的，十来个人乱糟糟的介绍下来，陆非还真没记住几个。
郭强笑了笑，看来这个方法让陆非更快的融入了球队。
训练已经结束了，所有人很快离开了训练馆。
郭强走了过来，拍拍陆非的肩膀，笑道：“刚刚我提的那两条苛刻条件，你能明白我的用意吗？”
陆非怔了怔。
见陆非没反应，郭强接着说道：“你的身高一米八七，你认为你最适合打什么位置？”
陆非道：“后卫吧。”
这个身高在nba只能打控卫，打分卫都嫌矮，不过这是在国内大学，放宽一点打分卫还是有可能。
“是啊，你只适合打后卫，你的投篮很好，速度也够快，按道理说打后卫肯定是一个好苗子，可是你的运球太差了。”郭强没有丝毫顾忌他的面子问题，直言不讳的说道：“你的运球也只是业余水平，若是遇上和你一样快，防守比黄楠好，身高也足够覆盖你的投篮的防守人，你怎么办？”
陆非眉头微皱。
郭强笑了笑：“这样的防守球员cuba并不多，咱们不见得能遇上。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也要对你严格要求。当然，你的训练已经很刻苦了，继续保持！”
陆非点点头。
他比谁都明白，郭强所说的那种防守人，在大洋彼岸的那个国家，有太多太多了……





一切从篮球开始 第四章 当做最后一场比赛
陆非每天重复着千篇一律的几个动作：运球，突破，上篮，投篮。
刘虎甚至诧异，不是说了是去管理饮水机的么，怎么每天还训练的像条死狗一样回来，什么时候挥毛巾也需要这么大的训练量了？
在他诧异又羡慕的目光中，陆非开始了校队生活。
黄昏伴着日暮低垂，整个校园一片慵懒的气氛。
体育馆内。
黄楠把篮球狠狠的砸回给陆非：“再来！”
中锋刘壮在旁边起哄，“楠哥，你现在都输三局0:5了，还好意思再来啊？”
黄楠红着脸不说话，只是认真的防守陆非。
陆非过去一个星期中通过苦练和本身的天赋，运球有了质的提高，他诧异的发现，他的手仿佛对篮球有一种天生的触感，就像篮球是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是投篮还是运球篮球总是如臂驱使，他知道这种触感不是每个球员都有，这是属于他陆非的天赋。
他有节奏的运球，慢慢逼近王楠，身体猛地晃动，双脚像是一把锋利的剪刀猛地张开，弯腰弓步，他的视线，肩膀，以及整个身体都集中在左边的方向。
“又想从这边突破拉回吗？没这么容易吧。”黄楠一个跨步先封锁了路线。
陆非不可以用速度突破，不可以用远投，能选择的方式无非只有那么几种。可偏偏每次黄楠即便提前预判了他的动作，最终还是会被过掉。
因为陆非浑身都是假动作。
他要往左，十有八九一定是往右。
此时陆非身体猛地拧了一下，直接体前变向把球交到右手，黄楠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娘的差点又被骗了，他把身体收了回来，往前贴了一步，继续封堵陆非右手的路线。
不得不说，作为防守人，黄楠很厉害，防守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没有冒然切球，只是完全封堵住陆非的进攻路线，让他不能接近篮筐。
篮球刚刚到陆非的右手，就发现黄楠已经补了回来，陆非直接一个踏步，一只脚卡着黄楠两腿中间的位置，以这只脚为轴，身子靠在黄楠身上一个旋转就到了黄楠的身后——转身过人。
还是左边？
黄楠眼角一跳，转身看见陆非一个加速，杀到篮下三步上篮。
他的反应很快，立马追回篮下，从陆非身后起跳单手遮天蔽日一般往篮球上盖去，嘴上叫道：“中午没吃饭吧，我请你，吃火锅！！”
眼看就要盖上了，陆非在空中一个扭身，身体像麻花一样在篮下玩了一个拉杆，从篮筐这一侧飞到篮筐另外一侧把球挑进。
刘壮一群人在场边怪叫：“靠，这是科比啊，还能这样拉杆？”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觉得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似乎不太适合自己。
黄楠也怔了怔，暗暗咋舌，他和陆非单挑了这么多局，陆非的控球从一开始经常被断，到后来能和自己僵持许久，再到后来自己压根不敢伸手断球。
陆非对篮球的掌控能力不断的提升，完全不用速度和投篮，只用运球的技巧已经能把他过的干干净净。
他的目光望向场边那个脚踝上包着厚厚冰块的罗大海。
罗大海和陆非相比，似乎……没有任何优势，他的受伤换来的陆非，似乎让球队更上了一个台阶。
黄楠知道，罗大海一直在积极的恢复脚伤。
他想赶上比赛，他想帮助球队。
可是，等他好了，球队还会有他的位置吗？
他，还等的了吗？
黄楠看着场上似乎不知疲倦的陆非，此时已经换成和刘壮对练，陆非一个穿裆过人，在刘壮拍马赶到之前，直接单手灌篮。
刘壮把球抱在怀里：“不来了，球我拿回家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比了，你这家伙简直不是人。”
他很难接受被虐的人从黄楠变成了自己。
黄楠挠挠头，问身旁的教练郭强：“教练，你确定他以前没接受过正规训练？”
他根本不相信一个人短短几天会有这样的进步。
郭强摇摇头，表示我他娘的也不相信。
陆非发现突然之间没人与他对练了，只能无聊的投投篮，一会儿球馆里不停的发出“唰”，“唰”，“唰”的声音。
中间偶尔还要来回捡球。
所有的队员已经习惯了，习惯了陆非变态的投篮能力，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在想：“是不是蒙的哦？”
后来发现，嗯，蒙的都没这么准。
这时，郭强大声召集队员集合，等到都到齐了之后，清了清嗓子说：“有个事通知一下，全国大赛这周末就要开始了，我们的第一场比赛是开幕赛就在星期天晚上打，这周六我们要提前赶往金陵参加东南赛区的比赛，大家这两天准备好，做好出发的准备。”
队员们一听又有比赛可以打了，兴高采烈起来，士气高昂的回答：“好！”
陆非怔了怔。
眉头微皱。
被队友扶着的罗大海的眼睛不经意间看了陆非一眼。
训练结束，所有人都离开了体育馆，
陆非仍然在加练，篮球在空旷的球馆里发出“咚，咚”的回响，汗水顺着双颊不停的流下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陆非猛的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发现罗大海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你怎么还没回去？”陆非笑了笑。
这段时间队里他和罗大海的交流最少，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抢了罗大海的位置的原因，罗大海不太愿意与自己说话。
陆非见过nba太多的这种竞争关系，他并不在意。
罗大海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想和你聊聊。”
陆非把篮球放在地上，“额，你有事？”
罗大海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听教练说你马上要出国了……”
陆非脸色黯淡下来，郭强既然知道他占用的名额，那么肯定也打听到了他占用名额就是为了出国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道：“是啊，家里帮我办好了手续，本来上个月就要走的，结果签证临时出了点问题，咱们学校开学我就又来了，不过今天家里打电话来说签证问题已经解决了，我想我很快就要出国了，比赛我可能打不了几场……”
“我知道。”罗大海轻声问道：“什么时候走？”
“过完十一。”
“今天是九月十五，还有半个月，还能打几场。”
“你找我就这个事？”陆非疑惑问道。
罗大海眉头锁的很紧，过了许久才说出来：“我来是希望你能打的每一场比赛，都当做最后一场来打。”
“嗯？”陆非怔了怔。
他这是什么意思？
体育馆内一片寂静，门外的热风顺着门缝吹进来，带来一阵燥热。
罗大海低下了头：“我的腿扭伤不是脚踝，是跟腱。”
“跟腱？”
陆非的目光落向罗大海的脚踝，跟腱受伤不是小事情。
“我今年大四了，今年的cuba是我最后一年，受这样的伤意味着，我没机会了。”罗大海叹了口气：“你或许不能理解我把每一场比赛当成最后一场来拼的想法，但是从我受伤的那一场开始，我的最后一场cuba比赛已经结束了。”
“东南赛区号称魔鬼赛区，咱们学校在东南赛区的成绩并不好，但是今年不一样，今年球队里有了你，我不想你因为要出国的事情导致敷衍比赛，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我希望你能跟我一样，把每一场比赛，当做最后一场来打。”
罗大海的声音不大，在球场里闷闷的回响，他的双眼紧紧看着陆非，问道：
“你，能答应我吗？”
陆非看了一眼手里的篮球，点点头：“如果教练让我上场的话，我尽力……”
“教练肯定让你上。”罗大海连忙道。
“那我就当最后一场来打。”
陆非把球扔向了篮筐。
“唰。”
空心。




一切从篮球开始 第五章 顾棠
cuba，中国大学生篮球联赛，是中国大学生体育协会主办的高校间篮球联赛，模式参照美国的ncaa大学篮球联赛形式，中央电视台cctv5等每年都会现场直播部分重要场次的比赛。
预选赛之后四个赛区分别选出八支球队进入分区赛。八支球队先打小组赛，结束后交叉淘汰赛，每个赛区出线四只球队晋级全国十六强赛，另外没晋级的球队也要打排位赛。
十六强赛之后，是四强赛，再往后便是冠军挑战赛。
四个分赛区分别为：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四个赛区。
其中东南赛区被称之为魔鬼赛区，其中不乏华乔大学、羊城工大这样的老牌强队。
而彭城矿大这次所遇到的第一场的对手便是羊城工大。
星期六，
陆非他们上了去金陵的大巴。
一上车，罗大海便歪着头沉沉睡了过去，一看就是昨天夜里没睡好。
黄楠坐在陆非的旁边，摆弄着他刚买的诺基亚7650，这款手机是4月份刚出的新款，售价2000多块，不是一般家庭能负担的起。在当时来说，7650也是当时诺基亚第一款彩屏手机，第一款塞拜智能手机，第一款滑盖手机，算是当年的机皇产品。
不过当时买手机基本就是为了装13用，主要是别人都没有，你拿手机打给谁啊……
而且站在陆非的角度来看，对比17年以后的智能系统，这个手机真没啥值得称道的地方。
“喂，妈，我马上就到金陵了，你放心，行，我肯定给你带好吃的，这手机还行，马马虎虎凑合用吧，不跟你聊了，话费挺贵的……”
黄楠高调的打了一个电话。
陆非轻轻碰了他一下，指了指他的手机，低声道：“没开机呢……”
声音不大，不过四周的队友都听得见。
“啊……”
黄楠怔了怔，连忙摆弄起该死的手机，这个手机太难了。
“哈哈……”
大巴车里响起队友起哄的笑声，睡梦中的罗大海被惊醒，茫然的向四周看了看。
郭强正喝着保温杯里的枸杞茶，忍不住笑了出来，喷了对面的校务主任黄和一脸。
这时，大巴车正好驶过中山陵，巍峨壮阔的陵园引来车内队员们的阵阵惊叹，大巴车穿梭在金陵的街道上，夫子庙，总统府，甚至金陵大桥下的扬子江都让这群仍然处在象牙塔内的篮球队员心潮澎湃。
黄楠觉得手机的拍照功能终于有了勇武之地。
他的手机是目前唯一能拍照的手机。
“咦，你怎么不惊讶？”他突然发现陆非只是平静的看着窗外。
陆非笑道：“我以前来金陵旅游过。”
多久以前呢，很久很久以前吧。
黄楠撇撇嘴，他觉得和陆非这种装逼货实在没什么好聊的，最主要的是还装不过他。
随着大巴车晃动，
不一会儿，陆非和前面的罗大海一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到了，到了。”
朦朦胧胧之间，陆非听到郭强的声音，
“大家把行李拿好，到酒店大厅集合，办好入住后，咱们去金陵理工的球馆适应适应场地。”
陆非下车，拿了行李。
抬头看了一眼头顶‘金陵大酒店’的牌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种老式的霓虹灯调调有种很浓厚的乡土气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队员们分好房间，便集体来到主办方金陵理工的体育馆适应场地，看台上有太多眼睛，所以他们也没有练什么战术，郭强只是叫大家随便放松放松。
大家随便投投篮，互相打闹聊天。
抽签分组结果已经出来了，矿大运气不错分在a组，除了羊城工大这个强敌外，钱塘师大和豫章大学都不算太强。
b组就是死亡小组了，老牌强队华乔大学，山头大学，鹭岛大学以及东道主金陵理工，每一个都不是弱旅。
郭强并没有因为抽到好签就放松警惕，他告诫队员：“不管强队弱队都要重视，比赛都是要一场一场打，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你以为你抽的是一只上上签，恐怕你的对手心里此时也正在这样想，最终谁是谁的提款机，都还是未知数呢。”
陆非听到这句话，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成语——楠辞琦咎？
嗯，
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四个字的成语竟然能写错了俩。
到了九点钟，他们提前收队。
走出体育馆，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校园里昏黄的路灯照耀着青葱小路，陆非伸了一个懒腰，这是他的习惯，其实此时他的心底莫名的有几分紧张。
“你好，请问你是彭城矿大的篮球队员吗？”他的耳边突然出现一个清脆的声音。
他转过头，
看见一个穿着一身运动装的女孩，女孩个头很高，长得也很漂亮，扎着长长的马尾辫手里抱着一个本子和一只笔紧张的站在陆非的身后。
“请问你是彭城矿大的篮球队员吗？”女孩见陆非没反应又重新问了一遍。
陆非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嗯，有什么事吗？”
女孩微笑道：“你好，我是金陵理工校内报的记者，我叫顾棠，这是我的记者证，我想采访你一下可以吗？”
顾棠把记者证递了过来。
陆非看了一眼，还给了她：“嗯，你问吧。”
顾棠连忙低头看了看笔记本，找到自己提前记下的问题，问道：“彭城矿大也是东南赛区的老牌强队了，但是羊城工大也不是弱旅，开幕战便是火星撞地球，听说cctv都有转播，不知道你们对此有什么准备？”
陆非想了想，道：“没准备。”
“没准备？”顾棠怔了怔，旋即笑了出来：“你一定是担心我们会透露给对手吧，看来保密工作彭城矿大做的不错。”
陆非挠了挠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眼前的女孩，好像真没什么准备。
郭强明天才会安排分析对手的录像，他现在连对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如果是黄楠在这里肯定会侃侃而谈，毕竟他们与羊城理工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
可惜，顾棠采访的是一场cuba没打过的陆非。
她继续问道：“听说这次彭城矿大的首发得分后卫罗大海受伤了，不知道会不会对球队的战力有影响呢？”
“有……吧？”
“都有哪些影响呢？”
“呃，变的更强了？”
陆非犹豫了一下说道。
顾棠怔了怔，这个帅哥长得挺帅的，怎么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呢！
这种问题不应该说影响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们会更加怎么样巴拉巴拉的么？你一句变得更强了这话让我怎么接？
她觉得这个采访一点营养都没有，压根就没有采访下去的欲望了，这时她正好看见身穿黄色运动服的羊城工大队长李奇，这个去年全国十六强赛的得分王。
“谢谢您的回答，采访就到这里可以吗？”顾棠急忙道。
陆非点点头。
顾棠收起本子就要往李奇那边走去，刚迈出一步，突然想起来：“对了，忘记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陆非。”
“嗯？”
“大陆的陆，是非的非。”
“哦哦，好的，谢谢您。”
顾棠在本子上飞快的写下陆非的名字，光秃秃采访记录上也只有陆非的这个名字。
回到酒店。
陆非与刘壮睡在一个房间，刘壮也是去年刚入队的新生，之前也只打过预选赛，第一次打八强赛，心情十分激动，一时平静不下来，缠着陆非说话。
“那球馆好大啊！”
陆非闭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刘壮接着说：“就是灯光有点刺眼……”
“嗯。”
“明天记得多传球给我。”
“嗯。”
“你睡着了？”
“嗯。”
“你妈妈是不是给郭教练送礼了？”
“……滚。”




一切从篮球开始 第六章 比赛开始
“中央电视台，中央电视台……”
顾棠打完饭菜坐在食堂的角落里看着挂在墙上的电视机，电视机里传来孙一平特有的声音，她并不是篮球迷，只是刚好负责这次采访的同学请假了，她临时顶班，她受不了球场的嘈杂，便选择来食堂看电视直播。
“现在为您直播的是2002年cuba东南赛区八强赛的首场比赛，这也是全国四大赛区最早进行的一场比赛，由联赛的老牌强队羊城工大迎战彭城矿大。”
“今天我们还邀请到张卫平张指导和我一同解说评论比赛，现在请张指导在赛前为我们点评一下这场比赛。”
张卫平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出现在电视画面中。
“羊城工大我想经常关注大学生联赛的朋友们应该很了解了，这是一只以外线为主的球队，而彭城矿大也是一支小快灵的球队，两只球队打法风格相近，延续了咱们钱老提出的篮球思想，从历年战绩来看，羊城工大稍强于彭城矿大，毕竟他们打进过全国十六强，而彭城矿大从未从分区赛出线过。”
“那张指导更看好羊城工大了？”孙一平追问道。
张卫平打了个哈哈，“这到不一定，要知道篮球的魅力就在这里，没到终场哨响之前谁也不知道结果，可能性对哪一方来讲都是有的，主要还是看谁打的更合理。”
“好，两只球队进场了，让咱们看看两只球队的表现。”
随着孙一平的话音，电视画面切到了球场。
两边球队的队员都登场热身了。
陆非有一球没一球的投着篮，熟悉投篮的感觉。
刘壮在一旁两眼四处瞄。
“好多人啊，好像坐满了？”
陆非淡淡说道：“嗯，好好热身……”
“这么多球迷，有没有我们学校过来支持我们的球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