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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伟大舵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英联邦
孔德兴摇头,大人这品味,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
这个王天正则道:“倒是我等疏忽了!应该往大人房里送几个美貌小娘才是。”
米柱回到值房,他拿了大理寺少卿,这大理寺和言官不捉狂才怪,好不容易才打压下厂卫的威风,这又有抬头的趋势,必须压制,所以他必须有应对之策才行。
这个米柱现在是仿后世的中央情报局改组东厂,除了十四位领导人之外,十二科分为四大部分,管理处、行动处、军械处、情报处。
管理处由他和李铁共掌,另外三位掌班各领一处,这捕风捉影王天正领导的是情报处,孙元化(徐光启徒弟)负责军械处,这个行动处的掌班则是由米礼义推荐而来的,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一名百户,外号叫杀手书生李天华。
这三大掌班,各有所长,这个捕风捉影王天正擅长搜集分析情报,孙元化则是擅长火器制作,而这个杀手书生李天华则是擅长暗杀,一手剑术出神入化,杀人只留这个喉咙一点红,被米柱看见后,称之中原一点红。
这货本来是锦衣卫第一杀手,没有失败的纪录,但他为人风流好色,居然勾搭锦衣卫南镇抚使田尔耕的如夫人,下狱论死,这个米礼义以两军都督之名求情,这才获救,他以前拜米礼义为义父。
米礼义为何会救这货?因为前两年米礼义在街上被人暗算,幸得路过的李天华所救。
看着这才两三天日子,东厂就人才济济,这个米柱十分自得,他给东厂写了一个新的口号:“*******,岂因祸福趋避之。”
以前东厂给人的印象是不好,东厂番子每天在京城大街小巷里面活动,并非完全为朝廷办事,更多的是为自己谋私利。
他们常常罗织罪名,诬赖良民,之后就屈打成招,趁机敲诈勒索。到了明中后期,东厂的侦缉范围甚至扩大到了全国,连远州僻壤,也出现了“鲜衣怒马作京师语者”,搞的举国上下人人自危,民不聊生。
正德朝的刘瑾等专权的宦官,大多倚靠锦衣卫、东西厂、等类带有特务性质的专设监察机构,不断陷害、诬杀正直大臣,多用酷刑,名声是狼籍,臭不可闻。
现在这米柱决定提高东厂的档次,他们的业务以国家安全方面的为主,主要是情报收集、暗杀、颠覆敌对力量,至于陷害、诬杀正直大臣等活计,就交给这个锦衣卫去干吧?
所以,这米柱修书一封给这个锦衣卫老大骆思恭表示,他们将放弃所有的地盘,不再与锦衣卫抢地盘,所有保护费由锦衣卫收。





明末之伟大舵手 第46章针锋相对
这个骆思恭对于米柱的来信非常的欢迎,认为这是米柱服软的表现,让出了地盘,对于手下们也有了交待了。
近百年来,人们一直是以厂卫称之,厂在前,卫在后,有些骨头软的指挥使,是会向东厂厂主磕头下跪的,但不是他骆思恭,他也做不到向一个小字辈行礼。
骆思恭知道,论起皇上宠信,他是不如这米氏父子的,这东厂有米柱这强势千户入柱,迟早稳压他一头,皇帝当廷宣布,这个东厂,向他负责,这也就意味着米柱,在东厂无法无天,只有一个人可以约束他。
骆思恭在担心,如果这个米柱,率领东厂众将,向他抢地盘,抢收保护费,这应该怎么办?是压下,创造出和睦的局面,还是强势应对?
米柱的来信,解除了他的担心,让他在手下们也有了面子。
米柱既然做了权倾天下的东厂掌刑官,就不会再做这收保护费的勾当,他有数十种可以赚大钱的工作,继续的经营赌场和伎院,更多的是为了收集情报。
他们东厂,新开张的第一大案,就是审讯杨镐,萨尔浒之战,让杨镐成为误国奸臣,万人喊打的国贼,但朝廷和大理寺的多次审讯,都没有什么结果,这令民间和清议,十分的愤怒,现在这个皇帝交给了东厂审,这说明皇帝对此失去了耐心。
这东厂第一案,也是轰动天下的大案,这个米柱决心办好这件事,给战死在辽东的将士一个交待。
这个孔德兴他们流亡关内,不是被杀死,就是落草为寇,冒险来到京城,就是为了看到这个杨镐的下场,现在由他们亲手了结了此獠,他们十分荣幸和干劲十足。
第二天一早,米柱他们天未亮就在宫门等着,不出所料,这个大理寺卿聂正和四大阁臣都在此等候,不用上朝,来这么早,自然是来告状的了。
这个聂正对米柱一笑,说道:“米大人早。”
大理寺吃了这么大的亏,这家伙居然还可以笑脸相迎,真是一个能忍的角色。倒是次辅韩爌冷冷的道:“米大人好大的威风呀!直入大理寺抢人,殴打官吏,劫走朝廷命官,置朝廷威严于何地?这又该当何罪?”
米柱道:“东厂办案,只向皇上负责,阁老可以去问皇上。”
这个韩爌身为阁臣,大学士,居然被一个小官呛,十分的不爽,说道:“你待参吧?”
米柱道:“下官只是依法和大明皇帝陛下授予下官的权力行事。”他作了一个揖,告辞而去,他没有在此等,而是坐上吊蓝,进入宫城之内,他的十多个手下则在这里等着,这个韩爌明知他这是在抢先告状,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干瞪眼。
厂卫乃是皇家鹰犬,是皇帝用来对付朝臣的利器,厂卫势力必须压制,这一点是朝廷共识,连方从哲这锦衣卫世家子立场都一样,所以他们四大阁臣意见一致,要来处理这个米柱狂妄不法的事。
现在是国葬期间,非重大事件,一律留中不发,容后处理,但是这一件事,他们气势汹汹杀来了。
当大臣们来到了乾清宫,这个康熙皇帝朱由校正在给先帝上香,然后跪坐在灵前。
这个四大阁臣联袂上香之后,向这个朱由校行礼,说道:“见过皇上。”
一身素缟的朱由校脸色苍白,双目布满血丝,精神并不是很好,他道:“四位阁老免礼。”
方从哲道:“皇上纯孝,衣不解带的为先帝守灵,令人敬佩,但这也要保重身体呀!”
这个朱由校道:“众卿前来,肯定不是为上香而来吧?”
这个方从哲一咬牙,说道:“这里有二十八份奏折,是都察院、六科给事中弹劾东厂千户米柱的,请皇上过目。”他将奏折呈上。
这个朱由校道:“所为何事?”
方从哲道:“俱是弹劾米柱直入大理寺抢人,殴打官吏,劫走朝廷命官,置朝廷威严于地上狠踩的。”他躬身将这个奏折呈上,但这个朱由校却没有拿,小太监也没有来拿,这个王安则是事不关己的看着。
朱由校对米柱道:“朕只是让你提杨镐去审问,为何连这个大理寺少卿也拿了。”
米柱道:“因为他违抗谕旨,担挠执法呀!臣奉皇上之命去大理寺提审这个杨镐,叶好问和杜思南却一再抯挠,所以迫不得己才拿人的,否则无法完成任务。”
王安皱眉道:“米大人你莽撞了,你应该出示这谕旨,便可以避免冲突了。”
这句话一出,聂正便知要糟,他忙道:“皇上!臣有本奏。”
米柱却道:“己经拿出谕旨,这杜大人视如不见,说是中旨,不是圣旨,除非聂大人有令,否则绝不交人。”他对聂正道:“聂大人,您教导得好呀!大理寺上下,只知有聂大人,不知有皇上,盖上皇帝之宝的谕旨,不及您二指来宽的条子。”
聂正道:“您不要血口喷人。”
王安插口道:“聂大人!可有此事?”
这个聂正道:“绝无此事,这是污蔑,我们大理寺从来没有说过不交人,但是这米千户,却跑来大理寺,殴打朝廷命官,还劫走了杜少卿,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米柱道:“两个目无君上的狂妄之徒,打了就打了,这有什么问题?”
聂正怒道:“你胡说八道。”
米柱道:“现场有二百多人,可以叫人来对质,当时下官己拿出这个谕旨,但是这个杜思南却视谕旨如无物,二百多张嘴,分开审讯,应该会有一个正确的结果,聂大人,要不要让人去?”
这个聂正顿时语塞,糟了,忘记了让人统一口供了。
王安观颜察色,顿时阴沉着脸,说道:“杜思南的事,不用再提了,既然杜某视谕旨如无物,现在出了事,又何必找皇上呢?有聂大人在,有什么事摆不平的。”
这个王安这么夹枪夹棒的抢白,这个聂正及四大阁臣脸色变了。
朱由校则道:“朕以前只是听说皇权不下县,这大错特错耳,原来是皇权不出皇宫,大臣们都是诤臣,只有皇上才是昏君。”他这句话说得极重,他们诚惶诚恐,但是这个朱由校还没有说完,他说道:“米卿,你也太急燥了。”
米柱道:“没有办法不急呀!这个杨镐误国误民,举国喊杀,但这大理寺,却是上负圣意,下负民望,对于杨镐,优渥之极,杨镐坐牢有多么的快活,他可以住在干净整洁的牢房,可以读书抚琴,接见来客,还有妾侍相伴,红袖添香,所谓的堂审,也是让他身便便装,接受提问,臣的掌班官曰:“这是坐牢吗?这是当祖宗,”臣前来提审,他们又百般抯挠,其目的动机和何,令入怀疑?”
聂正道:“米千户,不要信口开河,大理寺是在按朝廷规矩办事,没有任何的目的和动机。”
米柱道:“大理寺的目的和动机吗,并不好说,但包庇奸臣,却是不争的事实,他让十万将士死在了沈阳之北,自己都在这里逍遥快活,这大理寺有失职之嫌。”
这杨镐的罪名,是政治问题,必须天子和阁臣的意见一致,才可以办案,并不是大理寺不会审,而是不能审。
聂正道:“米千户不要血口喷人,大理寺在审这个杨镐,没有任何的包庇和优渥,只是这案,干糸极大,涉案人员极多,要提审的证人,要找的证据极多,所以进展才会这么慢。”
“杨镐认罪了!”米柱说道。
“什么?”所有的人都感到震惊,连皇帝朱由校都不例外。
这个米柱道:“东厂上下,连夜审讯,在铁证如山面前,这个杨镐无从抵赖,都察院弹劾的二十四大罪,全部招认,这是状词,请皇上过目。”
这个王安大悦,忙将状词取过来,呈给皇帝,这个朱由校一看,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
聂正一震,说道:“这不可能!”杨镐这一伙人,有靠山,有人脉,为人又刁钻狡猾,怎么会轻易的认罪呢?除非开大刑了,屈打成招,他说道:“这是严刑迫供的结果吧?”
米柱道:“东厂不是大理寺,不会把一个国贼,待以上宾之礼,这个杨镐,以为有多硬的骨头,一顿夹棍,这就全招了,大理寺却审了这么久,也定不了罪,不得不让人怀疑你大理寺与杨镐的关系。”
这个聂正是说不出话来了。
米柱说道:“大人指责下官严刑迫供吗?下官领罪,请皇上责罚?”
朱由校却道:“请问聂大人,大理寺为什么审了一年半,半点结果都没有?还让杨镐享受如此优渥的待遇?”
这个聂正无词以对了,如果是以前,大可以彻词诡辩一番,但是现在,没有得诡辩的,为什么呢?因为东厂审完了,杨镐认罪了,这杨镐自己认罪不打紧,却把他们害惨了,这一切显得他们与杨镐有暖味,相互勾结,相互包庇,在结果面前,他的诡辩,这是如此的弱智。
王安道:“聂大人,皇上在问你话呢?”




明末之伟大舵手 第47章杀奸谢天下
杨镐是二品大臣,老牌进士,他的人脉关系极广,军政两界都有人强力的支持,所以对于他的定罪和怎么判,这个大理寺说了不算,必须由内阁和皇上发话才行。
但是这个各方的结果,迟迟未出,算是将这个大理寺放火上烤。
更令他如坐针毡的是,东厂在一夜之间审完了,杨镐认罪了,这更是扯开他们的遮羞布,直接的放火上烤,这大理寺脸丢大了。
但这件事可以推诿给两代先皇吗?推诿给内阁吗?这也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把死猫往肚里吞。
聂正只好跪下来,俯伏于地,说道:“臣有负圣望?”
朱由校道:“聂大人乃万历年三十年进士,道德文章,俱是上上之选,但这护短的毛病,也是满朝皆知,不可如此呀!杜思南包庇维护杨镐、目无君令,着令革之功名、官职,永不叙用,卿有何意见?”
这意味着将一切罪责往杜思南身上推,他们是来救他的,结果是往他身上捅一刀,但有比这更好的解决方案吗?难道让整个大理寺出丑蒙羞,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他只好道:“臣遵诣。”
米柱道:“臣又该当何罪?”
朱由校道:“严刑逼供,当然有罪,但是考虑到这是举世皆知的误国奸贼,没有必要顾及他士大夫的权益和身份,这样吧?功过相抵吧?”
米柱道:“谢主隆恩!”他站了起来,说道:“这杨镐又该如何处理?”
朱由校道:“杨镐身为辽东经略,却是昏庸无能,害得十万大军覆灭,丧师辱国,误国误民,按罪当斩,十五名同伙全部处斩弃市。”
方从哲道:“皇上!现在是国葬期间呀!”
朱由校道:“无妨!这先皇等此贼久矣!”
米柱道:“杨镐此贼,罪大恶极,一刀砍了,过于便他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叶向高道:“米大人,千古艰难惟一死,何况这杨镐三子皆斩,这是可以抵罪了。”
士大夫还是有特权的,是有士大夫的体面的。
米柱道:“萨尔浒之战,当场战死的不低于四万,加上被俘的、失踪的,重伤而死的,大明损失当在十万之上,这个损失是杨镐的无能造成的,万死不足以抵其罪,下官留意到,在大理寺审时,有这么一条罪,据说在战争之前,杨镐写信给奴尔哈赤,将派四路大军剿灭他,奴尔哈赤就是跟据这个来出兵,逐一击破,杨镐的解释是意在恐吓,迫令他望风而逃,这个杜思南接受了这种解释,本官则认为,这是杨贼愚到无可救药,两军作战,居然有将自己战略告知对方的,这十万大军其实是死于杨贼之愚蠢。”
米柱这么一剖说,其它人都觉得不假,这个人的愚蠢低能,确是愚到了极点,无可救药那种,这个聂政是羞得满脸通红,这个是太扯了。
这个方从哲和叶向高两个老奸巨滑的交换了一个眼色,这是太让人无语了,你脱下裤子,现出菊花,意以后庭吓退对方,但对方不退还猛捅,这怎么说呢?这所谓的奇招就变成了搞笑扯蛋的损招了,还是别人破大骂的超级损招。
米柱道:“自古道善战者无赫赫之兵,像熊经略,无大功无大过,却不给对手以任何的机会,奴尔哈赤就怕这种不贪功,不冒进的对手,这萨尔浒的十万大军,其实是死于自己人之手,不是这杨贼送人头,断无如此之惨败,大明直接战损四万五千人,战将三百,而这个建奴,不足三千,就是让一个小孩子指挥,十万大军平推过去,一味对砍,也断无如此惨败。是以,务必将此昭告天下,让诸将引以为戒。”
王安道:“米大人有什么看法?”
米柱道:“将人犯押至辽东,当着十万将士之面,当众处决,以平民愤,在辽阳建庙,祭祀战死的将士,在庙门之外筑杨贼跪像,保家卫国而死的将士死而为神,永受国家和子孙的供俸,而误国奸贼,永受错骂,遗臭万年。”
朱由校不等这个四大阁臣表态,立即道:“好!正该如此!久闻叶阁老一手好书法,这辽东忠烈词就由大人写吧?上联写:死后不愁无勇将。下联写:忠魂依旧守辽东。朕知道不押韵,但就这么写?王公公,拔内帑十万两银,以作建祠之用。
王安道:“皇上圣明。”
首领太监都这么说了,四大阁臣和聂正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等四大阁臣退下了,这个朱由校对王安道:“朕没有向公公说差吧?维新乃肱股之臣。”
王安点头道:“维新不错,肯为君分忧,不惜自负污名,而朝中大臣,多是邀名买直之辈,李公公眼光不错。”
朱由校道:“好教王公公得知,朕己赐李公公恢复魏姓,赐名忠贤。”
这一代阉枭魏忠贤正式走进历史舞台。
王安道:“魏公公不学有术,多谋善断,可堪大用。”
魏忠贤布下棋子,救出皇帝,自己都身陷囹圄,高风亮节,忠心可嘉,这让忠直的王安十分欣赏。
王安也明白,自己毕竞是前朝旧人,而魏忠贤则是陪这个皇帝长大的体己人,他进入司礼监势不可挡,所以并不反对。
米柱道:“回皇上,东厂下一步的计划,一是在京城做一次治安肃正,争取在一个月之内,做到夜不闭户;二是铲除山西蝗商,斩断建奴的这一条血管;三是在关外做一次大规模的治安肃正,铲除建奴所有探子奸细,务必做到一针一线都不流向建奴。”
朱由校对此表示满意,说道:“山西的蝗商并不好对付,卿有何良策?”
米柱让掌班王天正进来见驾,细述了他的条陈。
朱由校道:“好!就这么干吧?”
王安道:“大同镇守太监杜鸣鹤是一个忠心正直的人,咱家会给你一道密令,必要时,可以让杜公公调兵助你,这一次一定要剿灭这毒瘤,不是维新消息灵通,都不知有这么一个毒瘤在此,锦衣卫都是干什么吃的?”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他的份量极重,这番话如果让骆思恭听到,只怕他会夜不成眠了。
米柱和王天正想不到有此助力,纷纷称谢。
米柱更是直言不讳:“八大蝗商,家境殷实,俱在百万之上,如籍没入内帑,皇上不愁无钱耳。”
朱由校想起先帝遗言,内帑在,皇权在,这满朝文武,只会向内帑伸手,唯有米柱关心皇帝口袋里有钱无钱,他感动的道:“不枉朕宠信于你,这御妹就许你了。”
米柱一时转不过弯来,说道:“我有老婆了呀!”
王安微笑道:“是杨家如花姑娘,皇上己认其为御妹,国葬过后封为长平公主,恭喜米大人,附马都尉之位触手可及。”
朱由校叹道:“若非御妹拼命保护,杀出重围,朕只怕己丧于高贼之手。”
米柱道:“这娶了公主娘娘,只怕不是好事,岂不是要下官天天下跪请安?还有,我阿娘也要向媳妇行礼?这娶的不是老婆,而是祖宗呀。”
朱由校道:“无妨,米卿慢慢就会习惯了。”
米柱下跪道:“臣有一事求皇上。”
朱由校道:“请说。”
米柱道:“自古有道皇帝不差饿兵,山西的事若成,臣求皇上封家母米门薛伽罗一个诰命,臣姥爷薛公翠兴乃是万历二十一年进士,授户部主事、员外郎,后转都察院江西道监察御史,万历二十四年因为立国本犯颜直谏,得罪了万历皇帝,被贬至固原为军户,永不叙用,但已死于途中,臣求皇上恢复臣姥爷薛公名誉。”
朱由校大惊:“竞不闻维新提起过此事,立国本之争,若非有这么多忠臣义士仗义执言,犯颜直谏,早无我父子立锥之地。”他对米柱一揖,说道:“此事不可再等,以免天下忠臣寒心,王公公,着内阁拟诣:原都察院江西道监察御史薛翠兴仗义执言,犯颜直谏,实为言官良臣之楷,追封为太子少师、右都御史,谥字文忠,荫其子为锦衣卫百户。”
王安肃然起敬的道:“咱家会亲自督促此事,皇上与米大人尽可放心,难怪米大人如此忠正义勇,原来是忠良之后。”
米柱道:“谢公公!”
朱由校道:“至于令堂的诰命,等米卿办妥这山西蝗商之事,朕许你一个一品诰命。”
米柱道:“君无戏言?”
朱由校道:“当然无戏言。”
他们计议己定,立即告退,这个朱由校毕竞是在守灵期间,他们是躲在旁边的小佛堂密议的。
沉默寡言的王天正欢喜得像一只快乐的小鸟,爽得如同身披轻纱,在海边梦幻般奔跑,想不到这千户大人,圣眷如此之隆,皇帝陛下撑他,王安公公撑他,至于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公公是他的姥爷,这关系还能差了?他完全可以横着走,跟着米大人,何愁大事不成?他老王的春天来了,这山西之行正是他建功立业之时。
“李天华这货呢?”米柱脸色一变:“糟了。”




明末之伟大舵手 第48章色胆包天
这个米柱为什么叫糟呢?这杀手书生李天华,剑术无双,却是一个好色如命的下流崽子,这货的响银全花在伎院了,自己居然带他进宫,他消失不见了,这是去干什么了?当然是放飞自我了。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这李天华从墙后转出,对米柱一揖到地:“求大人一事,若成,卑职愿为大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他觉得不够郑重,还叩了三个响头。
米柱道:“李大人何故行此大礼?”
李天华道:“偏殿关着八位美人,正是郑贵妃送给先帝那八位,果然是绝色无双,宗人府决定让她们殉葬,如此绝色美貌的绝色美人,就此香消玉殒,实是暴殄天物,求大人为下官弄来,下官以万死回报。”
对于这个好色又桀骜不驯的人,米柱并不喜欢,如果不是老爹力荐,他绝不会要,他是米礼义义子,但米柱从来不称之为兄,他用屁股想,也知此事干系多大,这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米柱喝道:“滚!”
李天华抱着他的大腿:“大人若不应允,下官一跪不起。”
米柱一脚将这下流胚子踢飞,谁知这货翻了一个筋斗,又抱住米柱的大腿,苦苦哀求。
米柱恨铁不成钢,骂道:“好你个畜生,大逆不道,本官斩了你。”他抽出绣春刀恐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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