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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诸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江中小白
这是明知故问,跋锋寒冷哼一声道:“拔刀!”
罗飞羽怡然不惧,踏上一步,拱手道:“跋兄请!”
刹那间,跋锋寒如出鞘长刀,气势逼人,滚滚而来。但是罗飞羽却没有拔刀,他的气势,没有那么霸道狠厉,却在跋锋寒的气势激冲之下,如礁石一般,巍然不动。
他整个人如同与周围融为一体,跋锋寒气势如潮,却只是大江大河,在周围天地之间,却根本算不得什么。
王通和欧阳希夷同时面露讶异之色,欧阳希夷更是“咦”了一声,双眼发亮。
其他人也都是肃然动容。
实则是罗飞羽如此气势沉凝,从容不迫,大出众人意料之外。
跋锋寒再次冷哼一声,铿锵一声,伸手拔刀。
与此同时,罗飞羽也不甘示弱,反手拔出背上的绣春刀,踏前半步,顺势一刀劈出。
整个人人刀合一,数个动作融合为一体,极为惊艳。
可是王通和欧阳希夷心里却颇为失望。与刚才的气势沉凝如山相比,罗飞羽这一刀虽然气势十足,但是境界,却跌落一个档次,大有从云端跌落凡尘的落差。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在心里哑然失笑。罗飞羽年纪轻轻,就已有这般修为,已是十分难得,如何又能奢求他出刀也能达到这般境界,那也太吓人了。
嘭!
刀劲相激,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激起一团飞尘,旋舞着四处飞溅。
众人再次动容。跋锋寒听提刀站立,脸色沉疑不定,冷声问道:“这是什么刀法?”
与此同时,白衣美女神色一沉道:“你见过我师姐!”
罗飞羽的一刀,不是攻向跋锋寒,而是劈在他进击的前路上,一下子就封死他的攻势,让他不得不停下来。
“原来罗刹女是姑娘师姐,”罗飞羽呵呵一笑,摇着头说道,“我没有见过罗刹女,一直引以为憾事。”
“你的刀法从谁那里学来?”白衣美女冷冷说道,满脸不相信。
罗飞羽一摆手中刀,沉声道,“此刀名绣春,刀法无名,至于在下的师承,恕在下无可奉告。”
“你的刀法大有奕剑术的影子,”跋锋寒说道,“你说没见过罗刹女,怎么可能?”
罗飞羽哈哈笑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武道也是天下大道,大道至简!“弈剑大师”傅采林能悟出奕剑之术,又不是说别人就不能悟出料敌机先的武道。难道我这一刀,非得在见过罗刹女之后,才能使出?”
跋锋寒耸耸肩,白衣美女冷哼一声,无话可说。
罗飞羽收起绣春刀,说道:“傅姑娘寻师姐心切,在下能理解。但是如若以为中原无人,那可就有悖尊师的教诲。罗刹女初入江湖时,逞勇斗狠,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所以才落得个罗刹女的称谓。她不以为忤,反以为荣,直到遇上真正的高手。宇文化及虽然为人颇为不耻,一身玄冰劲却修为高深。你想知道罗刹女的下落,何不去问问他?”
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在情在理,就连王通和欧阳希夷也都抚须连连点头。
白衣美女神色冷如冰霜,冷哼一声,转身就欲走。
罗飞羽喊道:“且慢!”
白衣美女转过身来,没有好脸色,冷冷问道:“怎么?你想留下我么?”
罗飞羽摇头道:“今日乃是王老的寿宴,本就不宜动刀动枪。再加上在下一向不喜动刀动枪,而是讲究以理服人,如何会想要留下姑娘?再说了,我要是真欺负了姑娘,难保尊师不会来找在下的麻烦啊。”
哼!白衣美女冷哼道:“就你这点微末道行,师尊如何瞧得上眼!”
罗飞羽一点也不动气,哈哈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只是想问问姑娘名号,也好异日再见,也算得上是一回生,二回熟啊。”
白衣美女冷冷地瞅着罗飞羽,冷哼一声,说道:“我叫傅君瑜,你记住了!哼!汉人巧舌如簧,我算是领教了!”
话音未落,她转身就走,展开身法,如一朵白云,倏然飘散在夜色之中。
铿锵一声,跋锋寒收刀回鞘,看也没有回头看傅君渝一眼,而是盯着罗飞羽问道:“你见过石青璇。”
罗飞羽点头。
“她在哪里?”
罗飞羽微笑着摇头,“她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跋锋寒冷哼道:“你们汉人就是这般虚情假意,啰哩啰嗦。”
“怎么,莫非你们这些塞外草原上的人,见到中意的女子,直接一刀敲晕,抢回去就是?”罗飞羽反唇相讥。
跋锋寒耸耸肩,答道:“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罗飞羽摇头笑道:“这样倒是快意,可是太过野蛮了些而已。况且你都不问问人家姑娘愿不愿意,是不是中意。如此做法,与毫无教化的野兽,又有何分别?”
王通和欧阳希夷再次对视一眼,心中都大觉快意,又觉得罗飞羽这番应答,真真是字字珠玑,骂人于无形。
跋锋寒没有动怒,冷哼道:“你要是从小就出生在大草原上,就知道人跟野兽,实无什么两样。”
罗飞羽正色道:“原来如此,倒是在下以己度人,孤陋寡闻了。跋兄请回吧,他日再见,咱们不妨以酒代刀,拼个痛快!”
“好!”跋锋寒答应得很爽快,拱手一礼,也不转身,就这么倒退着,飞身而去。





大神诸天 224 夜谈
跋锋寒和傅君渝同时返回,现在却先后离去,不再结伴而行。
一来也是罗飞羽的出手,让二人知难而退。二来,则是罗飞羽几句话间,就把两人各自目的不同的意图给摸清,然后分而治之。
一场争斗,也消弭于无形之间。
罗飞羽转身,对着王通和欧阳希夷等人带着些歉意说道:“王老的寿宴,偏偏就有这些化外蛮夷前来惹事。他们一走,现在就清静多了。”
王通哈哈笑道:“罗总管手段高明,老夫领教了。夜深人静,罗总管何不随老夫入内品杯清茶。“鬼爪”聂敬的确受老夫之邀前来赴宴,只是他此刻已经不在寒舍。”
“在下明日再去拜访聂前辈也就是了。”罗飞羽说道,“王老乃是当世大儒,名闻天下,今日得以聆听教诲,是在下的荣幸。”
王通哈哈一笑,邀众人一起,移步大花园后面的凉亭。
能够在宾客尽散之后,仍旧留在王通宅邸里的这些人,都是跟王通交情非同一般的人。王通一一为罗飞羽引见。东平郡第一大派青霜剑派掌门陈元致,庐陵沈乃堂,滑州徐盖,以及王通的族亲,王仁和王宇。
最后那人是个中年汉子,其貌不扬,脸带威严之相,双眼平和,在王通带着罗飞羽来到他跟前时,他拱手一礼道:“在下魏征,巨鹿曲阳人士,乃是王老门生。”
罗飞羽心中剧震,哈哈一笑,与魏征见礼,与其他人并无二致。
众人坐成一圈,罗飞羽以年幼辈分为由,几番谦逊,坐在末位,正好与魏征相邻。
婢女封上热茶,沈乃堂率先说道:“宴席之时,鄙侄女与罗总管几人争执,那时沈某竟然还不知道,真是惭愧。”
众人都是哈哈一笑,欧阳希夷打着圆场,说道:“即使老夫在那里,也认不出来。”
罗飞羽抱拳一圈,说道:“是晚辈的不是。与沈姑娘争执的,也不是晚辈的同伴,只是凑巧碰到一起罢了。那位女子,乃是东溟派的公主单婉晶。”
“东溟派?”沈乃堂吃了一惊。
“是,”罗飞羽答道,“晚辈与她有些过节,她责怪晚辈与另两人合谋,去东溟派船上偷取账簿。正在纠缠不清时,沈姑娘也来了。”
陈元致恍然大悟一样,说道:“原来如此,江湖盛传昨夜有人闯进东溟派的大船,原来是东溟派的账簿被偷。莫非李阀来人和王世充将军匆匆离去,也与此有关?”
罗飞羽心中再次一震。
王通淡淡地瞥了陈元致一眼,抚须道:“老夫与李阀阀主李渊素有交情,此次老夫生辰,他遣二子世民前来为老夫祝寿而已。世民临行前,遣人前来带来万般歉意,说太原急招,故而要连夜赶返。至于王世充将军,则是军情紧急罢了。”
陈元致这才知道,他是说得有些过急了。
罗飞羽却心中恍然。
原来李世民来到巨野之前,是为了给王通祝寿。而东溟派,也就正好在这里与李世民见面。至于单婉晶,就是使用李世民的请柬,才进到王通宅邸赴宴的。
这么一说,情况就十分清楚了。
沈乃堂沉吟道:“当时另两人,沈某颇感眼熟,却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
罗飞羽苦笑着说道:“那两人,倒是名声不俗。一个是寇仲,另一个是徐子陵。晚辈在彭城,曾与二人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没想到,他们在彭城闹得满城风雨,竟然跑到东平来了。”
众人都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尤其是沈乃堂,更是惊呼一声道:“原来是这两个小子!莫非是他们偷去了东溟派的账簿?”
罗飞羽摇头道:“晚辈不知。不过听东溟公主单婉晶所说,偷盗账簿,还有一个人,只是她没有透露是否认出是什么人来。”
这么一说,众人也就恍然。既然东溟派没有认出偷盗账簿的人,那就说明这个人不是眼前的这位年轻总管。不然东溟派可以认得出他来。
欧阳希夷长叹一声道:“此事还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也该是昏君气数已尽,如若太原李阀因此兴兵,振臂一呼,必是天下响应。罗总管尝言,此番北上,是为了拜见各地英豪,第一个要拜见的,就是彭梁会大当家聂敬,老夫冒昧问一句劝,罗总管可是有率军北上之意?”
众人齐刷刷看向罗飞羽,魏征也不例外。
罗飞羽沉吟道:“昏君暴虐,失天下民心,晚辈在江都奋起而反抗,也是为了保一方百姓安宁。此番北上,说没有率军北上之意,诸位前辈也是万万不信的。晚辈的确是要先看看北方情势,看能否有机会与北方诸雄合盟,推翻暴君杨广,还天下朗朗乾坤。如若北方诸雄无能成大事者,晚辈说不得也就只能自己扛起这个大旗。”
欧阳希夷连连点头,哈哈笑道:“罗总管如此说,老夫是信了。”
一直未曾吭声的魏征,突然看着罗飞羽问道:“罗总管坐拥江都,虽大破李子通,却仍有杜伏威江淮军和江南沈法兴掣肘,兼且北上路途遥远,江都军无可立足之地,如何能参与到推翻暴君杨广之战中来?”
罗飞羽答道:“这的确是个问题,晚辈也甚是苦恼。此番北上,也就是为了找到解决之途。”
魏征深深看了罗飞羽几眼,显是不太相信罗飞羽这话。不过这里人多嘴杂,罗飞羽即使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合盘托出。
故而他也就闭嘴,不再多问。
夜色深沉,小凉亭里围坐成一圈的众人,谈性正浓。从东溟派的账簿被偷,到北方诸雄当前面临的险恶局势,无所不谈。
直到鸡鸣第三次,众人才各自散去。
魏征虽然是王通的门生,此时却在武阳郡丞元宝藏帐下为官,仍然是大隋的官吏。
他住在城中的客栈里,在大门口与王通等人告辞之后,其他人都是乘坐马车离去,他则是步行。
罗飞羽与他同行。
大街上,杳无人迹,冷冷清清的。
“唉……”沉默走出十多步,魏征突然没来由地长叹一声。
“魏兄可是感慨山河不靖,百姓苦难深重?”罗飞羽问道。
“是。”魏征叹道,“大乱已起,塞外异族虎视眈眈,宇内不靖,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啊。”
罗飞羽扭头看着他,说道:“北方诸雄,魏兄最看好哪个?”
魏征扭头看过来,苦笑道:“这个问题,对魏某已经不再重要了。”
“此话怎讲?”罗飞羽问道。
“武阳郡丞元宝藏已决意起兵,依附瓦岗军。”魏征答道。
很是有些答非所问。
罗飞羽哈哈一笑道:“所以魏兄这是要去荥阳李密帐下效力?正巧,在下也要去荥阳,去拜见瓦岗军大龙头翟让,以及李密。”




大神诸天 225 魏征
魏征转过头,深深地看了罗飞羽几眼,欲言又止。
罗飞羽笑道:“魏兄是个直爽人,在王老的寿宴上,魏兄有些拘谨。”
“罗总管观察得很细致入微。”魏征再次苦笑道。
罗飞羽笑而不答。
魏征接着问道:“故而这一次,总管就是北上来探探情势的?”
“是的。”罗飞羽点头答道,“瓦岗军现今声势浩大,俨然为天下义军的龙头。但我得眼见为实,看看李密和翟让之间,到底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魏征脚下一滞,低声问道:“总管的意思是……”
“你明白我的意思,”罗飞羽答道,“魏兄此去荥阳,是主动请缨,还是元宝藏所遣?莫非是李密相召?”
“兼而有之。”魏征答道。
看得出来,魏征是个相当谨慎的人,虽然直爽,却不是竹筒子那样的人,而是谨言慎行,有着自己的主见。
罗飞羽说道:“如此甚好。在荥阳时,在下也就能再见到魏兄,那时再来听听魏兄的高见。”
“好!”魏征答道,“只是在凉亭夜谈时,总管言及江都军北上之事,一笔带过。魏某不才,想听听总管的高见。”
罗飞羽说道:“我在静待时机。”
“时机?”魏征一愣。
“江都军已进入下邳,一待时机成熟,沿泗水而上,就是彭城。”
“彭城就是江都军北上的门户。”魏征点头说道,“瓦岗军当也能看清这一点。”
罗飞羽微微一笑。自信满满道,“瓦岗军当然能看清这一点。但在面临东都洛阳而来的隋军精锐大军的压力时,瓦岗军腾不出手来。”
魏征沉默不语。罗飞羽接着说道:“不过实际上,我并不担心瓦岗军,我最为担心的,是盘踞太原的李阀。”
“李阀?”魏征再次一愣。
罗飞羽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自己这还真是多嘴。此时此刻,何必提醒魏征这件事。
只是既然他已经说了,只得接着说道:“是的,李阀不同于其他各路反隋的义师。李阀如若继续效忠于昏君杨广,大隋就能在风雨飘摇中再多撑几年。如若李阀反隋,北方情势势将翻江倒海。那时,就是我等待的时机!”
魏征再次默然。
第二天,罗飞羽没有再见到魏征。
拜见彭梁会大当家“鬼爪”聂敬,是他此行的最主要理由。可惜见到聂敬之后,罗飞羽有些大失所望,证实心中所想,彭梁会占着一个好地方,虽则声势不俗,却是十足的外强中干。
聂敬人如其名,是个干瘦的老头儿,双手干枯如“鬼爪”。双眼铜铃般大,闪着精光,但是甫一见面,罗飞羽就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他很是有些猥琐的意味。
“桀桀桀桀,坐!”寒暄过后,聂敬笑着说道,“久闻罗总管大名,就连巨鲲帮那位红粉帮主,都收入总管府中。桀桀桀桀,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罗飞羽哈哈一笑道:“前辈谬赞了!”
“怎么没看到云帮主随罗总管前来呢?”聂敬笑着问道。
他的笑声干瘪,像夜鹰的叫声,笑容中,就带着几分淫邪的意味。
罗飞羽心里纳闷。
这个“鬼爪”聂敬,既然是跟杜伏威同龄的老一辈高手,为何会是这个样子?他是天性如此,还修炼功法的缘故?
罗飞羽当然不知道答案。
聂敬三句话不离本行,话题一直绕着云玉真打转转。在他身边,还有一位中年男子,眉目间很有几分聂敬的模样。颌下留着几缕稀疏的长须,在聂敬说话时,他以微笑点头附和,还不断手抚长须,令得罗飞羽很是担心,他会把颌下这几缕长须给撸没的。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聂敬一直没有介绍。罗飞羽只知道,彭梁会大当家是“鬼爪”聂敬,二当家是“神算”唐仲,都是只知其名,未见其人。
这么一看,如果聂敬身旁的这位就是二当家的,罗飞羽反而在心里隐隐觉得,彭梁会三当家“艳娘子”,反倒是个还算正常的人。
聂敬双眼中的精光,渐渐暗淡下去,中年男子小心地说道:“大当家的,要不先歇会儿?”
不待聂敬回应,中年男子转向罗飞羽道:“罗总管可还有什么事吗?”
罗飞羽站起身来,拱手道:“在下是前来拜见大当家的,并无要事。尚未请教……”
“在下唐仲,彭梁会二当家,罗总管客气了。”中年男子笑眯眯地说道。
罗飞羽心里暗自摇头,与他寒暄两句,也就告辞而去。
彭梁会这个样子,能够占着彭郡和梁郡这么好的地方,还没有被人给吞掉,也真是个异数。
不过仔细想想彭梁会所处的位置,罗飞羽也就能够理解。不是彭梁会如何能力出众长袖善舞,而是周边势力相互掣肘,反而没人下手,以免一个不慎,反而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接下来,罗飞羽再拜见东平郡大派青霜剑派,与陈元致相谈甚欢。随后他即连夜离开东平,往荥阳而去。
……
一启程,罗飞羽就在船舱里,闭关不出。
与跋锋寒一战,虽只那么一会儿的工夫,过了一招,于他却大为触动。
他得到欧阳希夷和王通的指点,自己也注意到,当日在拔刀之前,他的气势境界,比之跋锋寒还要更胜一筹。可是一拔刀,这个气势境界就跌落尘埃一样,低上一个档次。
欧阳希夷和王通是询问他,罗飞羽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得到欧阳希夷和王通的指点后,罗飞羽才豁然开朗。
高手相争,气势,精神,真气,需得合而为一,才能发挥出完全的实力。
迈入这一步,才是真正的高手。
而修炼《长生诀》,就正是讲究精、气、神三者合一的。这一刻,几个因素合在一起,犹如一把宝库的钥匙,为罗飞羽打开一扇大门,显出一片新的天地。
他在船舱里,没日没夜地静坐,练功,仿佛又回到扬州城外石龙小屋,沉浸在那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浑浑豁豁状态。
直到某一天,月光透过窗棂,射进来,照在罗飞羽身上,他倏然睁开双眼,有些迷茫地转头四看。
船舱里,空无一人。
罗飞羽听到隔邻船舱里传来的微弱呼吸声,若有若无。
分别是云玉真和尤雨晴。
她们两个分别睡在左右隔壁的船舱。
罗飞羽起身,踱到窗边,推开窗棂,发出轻微的吱呀一声。
两边的轻微呼吸声立止。
然后,他就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微不可察。
船舱门轻轻打开,两道人影飘了进来。
罗飞羽恰在此时转头,咧嘴一笑,轻声说道:“你们两个倒是蛮警醒的。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大神诸天 226 不陪你玩
荥阳扼守在黄河、大运河和其他河流的交汇处,可谓是进出洛阳的咽喉要地。
瓦岗军攻陷荥阳,立即就以此为根基,聚集大军,威胁着洛阳的安危。
如此重镇要地,自古以来就是驿道必经之地,又是东西水运汇聚之处,是以十分兴旺。
飞云号一大早就停靠码头,瓦岗军立即就有人上船查验。
罗飞羽站在船舱窗前,没有下船。
码头上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一队队士卒在码头间穿梭往来,稳维持秩序。
离码头不过数百步,就是荥泽城,更远的地方,就是更为巍峨的荥阳城。两座城池一主一副,实则合二为一,通过官道相连,两旁就是摊开的店铺、商宅和民居,十分繁盛。
荥泽城高嵩的城墙,上面还带着大片大片的焦黑,还有明显的破损。这是瓦岗军攻打荥阳城留下的痕迹,现在都还没来得及修补。
瓦岗军主力正在图谋兴洛仓,并不在荥阳城内驻扎。
一旦瓦岗军攻陷兴洛仓,声势就势必更为浩大!
罗飞羽站得高,远眺着远处的荥阳城,对船舱底下的声音充耳不闻。
云玉真来到罗飞羽身后,轻声说道:“老爷,瓦岗军要所有人下船。”
罗飞羽回过神来,点点头道:“好,去吧。”
荥阳离兴洛仓不到百里,瓦岗军又是刚刚平定这里,来往查验甚严,也是情有可原。
下到船舱,罗飞羽左右一扫,就不由得微微蹙眉。
瓦岗军士卒一队十二人,身穿黑色劲装,明刀执枪,十分严肃戒备。
领头的队正盯着罗飞羽,问道:“你就是这艘船的主人?这艘船运送的是什么货物?可有关防?”
罗飞羽摇头答道:“在下从江都来,是前来拜见瓦岗军大龙头和蒲山公的,烦请通报一声?”
“好胆!”队正手按上刀柄,大喝一声,“蒲山公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江都罗飞羽。”罗飞羽答道。
“罗飞羽?”对正答道,“罗飞羽是什么人?不认识!”
云玉真和尤雨晴沉默不语,其他人也都保持着沉默。这个时候,罗飞羽在说话,他们也就不能插话。
罗飞羽呵呵一笑道:“那扬州总管罗飞羽呢?可有听说过?”
“扬州总管?!”队正斜乜着双眼,瞅着罗飞羽,冷笑着说道,“你都是扬州总管,我还是江南道大总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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