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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诸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江中小白
在江都的时候,不管多忙,罗飞羽都是这个时点起来,进行每天的功课。即使有真气内劲,他也没有放松身体的锤炼,这是保持力量的根基,马虎不得。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没有注意到天色渐亮,也没有注意到练武场四周已开始有人走动。
这是婢女仆妇在忙碌,收拾道旁的灯笼,打扫落叶。
独孤凤来到练武场时,罗飞羽正好收刀。
“神医!”独孤凤微微躬身,礼貌周到。
在后花园里到处都有婢女仆妇时,独孤凤一本正经得无懈可击,恍若昨晚上黑暗中的热情似火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罗飞羽也很配合,表面掩饰工夫做得非常到位。
“一夜之间,你的刀法里,披风杖法的影子又少了一些。”独孤凤说道。
罗飞羽哈哈一笑,伸手道:“请借宝剑一用。”
他接过独孤凤地过来的长剑,拿在手中,掂量几下,随手挥舞着。
独孤凤大为惊讶,问道:“你是练过剑的吗?你的手法,深得握剑的诀窍啊。”
罗飞羽摇头答道:“我没有练过剑,是因为我认为剑过于阴柔,始于女子使用。还是刀更为适合我一些。”
“这当然只是错觉。”独孤凤说道。
“是的。”罗飞羽答道,“老太太自创的披风杖法,刚柔并济,软硬兼施,深得阳刚与阴柔相生相克互生互灭的之道。故而化为刀法或剑法,虽然以阳刚或阴柔为主,却不是一味阳刚或阴柔,而是可转化!”
独孤凤露出思索的表情,说道:“你的意思是……心法真气也可以在阴阳之间随意转化?”
罗飞羽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你先看着,我试试剑法!”
话音未落,他就踏出一步,手中长剑也就顺势递出。
这正是披风杖法的起手式,只不过罗飞羽是以剑为杖而已。
一遍走下来,他紧接着第二遍,手中招式开始有了些微的变化,更适于用剑。
一遍又一遍,独孤凤在一旁看得很是专心致志。直到罗飞羽停了下来,她也看明白了所有的招式变化。
罗飞羽把宝剑递还给她,说道:“你可以试一试。切记一开始要慢,但不要停。诀窍不在于招式,不要拘泥于具体的招式,而是心法!真气内劲流转畅顺,招式就是自然而然就可以随心法而变!临阵对敌,心法转换,阴阳转化,招式不变,却更无迹可寻。”
独孤凤接过宝剑,凝神站立片刻,在心里默默过一遍刚才所见,终于踏出第一步。
这一步踏出得很缓慢,打下的就是一个和缓的基调。手中的长剑,也随着步伐而舞动,不像是在练武,而像是在舞剑,为娱人娱己而舞,重点是舞,而不是练剑。
罗飞羽就在一旁看着,很有耐心。
他毕竟不是使剑的,而是用刀的,在琢磨剑法时,其实比琢磨刀法要吃力些。现在看独孤凤练剑,就一眼可以看得出来,独孤凤是用剑的!
这种手感,不是一时感悟可以替代,而是需要长期浸淫在其中,才能体会得到。就像罗飞羽在握着绣春刀的时,这种熟悉的感觉,就不是手握着宝剑时所能比拟的。
一遍练习下来,独孤凤使出的减法,就跟罗飞羽施展出来的,有些细微之处的差异。
这样就对了!
罗飞羽所说的,精髓就是招式并不重要,心法,真气内劲的流转,才是关键。
这个诀窍,显然独孤凤是领悟到了。这也足以说明,独孤凤天资卓绝,能够在独孤阀的小一辈中脱颖而出,不是侥幸,而是有真材实料。
到了第二遍,速度就快了一些,动作也流畅了许多。长剑在独孤凤的手腕间盘旋,变化万千,令人赏心悦目。
再这么几遍练习下来,独孤凤使出的剑法,就与罗飞羽展示的,有了很明显的不同。劲气在剑光中激荡,如清风在吹拂,带着一股寒意。
尤楚红来到罗飞羽身边时,独孤凤犹自没有发觉。尤楚红拄着碧玉拐杖,看着舞剑的独孤凤,脸上带着欣慰,问道:“凤儿施展的,就是……剑法?”
“是!”罗飞羽答道,“凤姑娘天资卓绝,从披风杖法中领悟出来的剑法,融合了她自己的理解,还能看出披风杖法的影子,待到完全看不出来时,她的这套剑法,也就小有所成了。”





大神诸天 259 有疾
随着宇文阀率着禁卫军撤出洛阳,前往关中长安,洛阳城的局势也迅速平稳下来。
只有那些在那天夜里被害得家破人亡的民众,还没能从悲痛中恢复过来。
罗飞羽就住在独孤阀的宅邸里,即使是在那个流血的夜晚,这里也如暴风雨中的平静之地,没有受到侵扰。
他是以神医的身份,为独孤盛疗伤。
真实的身份,则只有尤楚红和独孤凤知道。她们也果真遵守承诺,没有把这个事告诉阀主独孤峰。
他每天要做的事,就是与尤楚红一起,为独孤盛疗伤。然后就是沉浸在披风杖法之中,琢磨着怎么把披风杖法改造成刀法。
至于如何变换成剑法,罗飞羽就是只做出一个示范,剩下的交给独孤凤自己去琢磨。
招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法,是真气内劲流转的途径。这个刀法,就不光是源自于披风杖法,还融合罗飞羽浸淫在绣春刀中的二十多年经验,以及源自于李靖的血战十式。
十来天的工夫,罗飞羽获益匪浅,独孤凤更是如脱胎换骨似的,剑法进展之速,连尤楚红都大为震惊。
独孤凤在剑法上的造诣,比之罗飞羽在刀法上的造诣,那是要强得多。这段日子,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借着夜色的掩盖,罗飞羽都会潜入到独孤凤的闺房,与独孤凤双宿双飞。
这才是独孤凤剑法大有长进的基础。
独孤盛的伤势,比罗飞羽以为的,还要更重一些。十来天的疗伤,独孤盛已经可以不再需要卧床,可以到处走一走。只是他现在还不能运气练功,一运气,就全身寒气逼人,颤抖不已。
按罗飞羽估计,每天早晚两次疗伤,还要个七八天,才能彻底把玄冰劲祛除干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用在独孤盛身上,十分恰当。
午后时分,室外阳光明媚。
在独孤盛的病房里,独孤盛盘腿而坐,尤楚红坐在他背后,亲自出手,护住他的心脉。
罗飞羽手掌贴在独孤盛的头顶,以真气灌顶,一点点把玄冰劲从独孤盛双脚涌泉穴逼出来。独孤盛身上寒气逼人,从涌泉穴祛除出来的玄冰劲,却炙热得很。
这就是一个比拼耐心的过程。
良久之后,独孤盛已经有些躁动不安.。他在没能运气练功的情况下,保持心神清明这么长时间,已经十分难得。
罗飞羽收功撤回手掌,长吸一口气,说道:“进展很不错。这一次祛除出来的玄冰劲,不再是寒气逼人。”
独孤盛叹道:“多谢神医!如今想来,宇文化及当夜本可对我下狠手,他却留我一命,实则就是要让我生不如死,在痛苦中眼睁睁地死去。”
“独孤大人所言极是,”罗飞羽说道,“宇文化及恐怕的确是如此心思歹毒,让家人眼睁睁地看着大人无药石可救。”
“哼!宇文化及!”尤楚红冷哼一声,整个卧房里的气氛,也因此而冰寒彻骨。
罗飞羽笑道:“这一次能治好独孤大人的伤,于在下也是大有裨益。还是老样子,独孤大人可以到处走一走,活动筋骨,但千万不要练功运气,以免节外生枝。”
“是,我记得神医的嘱咐。”独孤盛很认真地答道。
罗飞羽跟在尤楚红身后,走出卧房,一眼就瞥见坐在那里的董淑妮,坐得规规矩矩的,老老实实的,一双眼睛却滴溜溜地盯着罗飞羽,满是笑意。
独孤峰陪着王世充,正在喝茶,见到尤楚红三人出来,忙站起身问好。
寒暄几句,王世充就说明来意。尤楚红带着独孤凤和董淑妮去到后宅,独孤峰则陪着王世充和罗飞羽,来到待客的中堂。
分宾主坐定后,独孤峰找了个由头,出门而去,留下罗飞羽和王世充两人。
王世充并不显老,只是膀大腰圆,非常有气派,虽然脸上笑眯眯的,一双眼睛却精芒闪闪,给人精明厉害的印象。
他看着罗飞羽,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罗飞羽心里暗自纳闷。莫非这个王世充,已经猜到他的身份?
“郑国公可是有何不舒服?”罗飞羽不动声色,主动问道。
王世充道:“唉,这个就说来话长。”
罗飞羽不理解王世充是啥情况,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且容在下把把脉。”
“好!好!”王世充满口答应下来,竟然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罗飞羽伸出手,三根手指搭在王世充手腕上,真的是在把脉,没有输入一道真气。
他虽然被尊称为神医,实际上却对望闻问切一窍不通。这个时候,完全就是在做做样子而已。
把脉的时候,罗飞羽微闭双眼,实则是在侧耳细听。王世充就在身边,呼吸短而促,虽然相当轻微,在罗飞羽听来,却一清二楚。
再联系到王世充的体型,脸上的神色中带着几分倦怠,眼窝有些浮泡,以及他的地位,罗飞羽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些大概。
他睁开双眼,三根手指却仍旧搭在王世充的手腕上,说道:“在下学艺不精,把脉只能看个大概。想要详细探查的话,在下还需要输入一道真气探查,请郑国公首肯。”
王世充惊奇道:“好!果然是神医,出手不凡!”
罗飞羽微微一笑,输入一道真气。王世充全身微微一颤,脸上显出惊讶的神情。
刚才他只是在说客套话,现在则是真的大吃一惊。他也是有数的高手,修为深厚,眼光了得,从罗飞羽这一出手,立刻就知道罗飞羽这一手十分神妙。
过不多时,这道真气回到罗飞羽手中。
罗飞羽收起手,沉吟道:“郑国公这并非是有疾在身,不过也有些不对劲。”
“是!还是神医高明!”王世充满脸堆笑说道。
“那在下就斗胆多问几句,郑国公只需如实回答是或者不是即可。”
王世充点点头。
罗飞羽沉吟片刻,问道:“国公近来,可有时不时感到气喘短促?”
王世充一愣,答道:“是!”
“那可偶有心慌,双手发颤?”
“是!”王世充挪动一下屁股,显得有些坐不住的样子。
猜测逐步得到证实,罗飞羽心中大定,微微笑着,显得胸有成竹,神秘莫测。




大神诸天 260 不是事
王世充看着罗飞羽,低声问道:“神医,这个……”
罗飞羽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说道:“国公稍安勿躁。心慌,双手发颤,饿得慌,需要赶紧吃点东西,才大有好转。”
“是,”王世充神色一凛,答道,“正是如此,神医果然料事如神!”
这当然不是罗飞羽料事如神,而是王世充请来的名医,其实也多少能问出来这些,只是不敢问得这么胸有成竹,也不敢这么说罢了。
罗飞羽哈哈笑道:“国公过奖了。这个……国公除了这些隐忧,可还有其他的……不适?比如……”
王世充双眼眼神闪烁,神色带着些不安,答道:“比如……”
这就是有些难言之隐了,罗飞羽心中大定,往前凑近了些,低声问道:“……比如御女时,偶有不尽兴之意?”
王世充长出一口气,神情放松下来,说道:“神医果真是名不虚传!”
罗飞羽这下就完全明白了。说白了,王世充这是为后面这个问题而来的,至于前面那些隐忧,他并不如何放在心上。
在罗飞羽沉吟时,王世充低声问道:“神医,这个……可有妙方?”
“这都不是个事!”罗飞羽很肯定地说道。
王世充大喜过望,满脸都是笑意。
罗飞羽说道:“这两个事,其实是相互交缠在一起。要解决,并不难,难就难在需要国公有这个决心。”
“王某因此而困扰多时,当然有这个决心!”王世充答道,很是坚决。
“那就好办。”罗飞羽笑道,“国公这点小患,无需用药,只需要记住三句话即可。”
“啊?无需用药?”王世充吃了一惊。
罗飞羽点头道:“是的。管住嘴,迈开腿,适可而止。国公只需遵循这三句话,此等小患,即可无药自愈。”
王世充默念着这三句话,甚是不解。
罗飞羽解释道:“国公此疾,乃非大富大贵之人不可得的富贵病。管住嘴,就是日常饮食,以七分饱为佳,以粗粮为佳,少食油荤,多吃瓜果青蔬,餐后一个时辰,少量吃些粗粮点心。”
王世充听得连连点头道是否真个儿认可,罗飞羽也没把握。
他喝口茶,接着解释道:“练武之人,每日练功不懈,但实际上,练功固然得持之以恒,也断断不可忽视锤炼体魄之重要性!迈开腿,就是锤炼体魄。国公万万不可因身居高位,忙于政务军务,就忽略此点。”
“嗯,王某久在行伍,体魄壮实,的确没有这些隐疾。现在的确是疏于锤炼!神医此言,真正是令人振聩发聋!”
罗飞羽笑着说道:“这第三点么,适可而止,自然就是因为国公身边,美女如云,阴阳之道,在乎平衡,不赢不亏,不可过度。”
王世充连连点头:“是是,神医所言极是。”
罗飞羽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道:“至于尽兴,在下倒是有一个小法子,国公如有兴致,不妨一试。只是这是术,适可而止才是道,国公万万不可混淆了。”
“是,是,是!”王世充连声说道,身子前倾,洗耳恭听。
罗飞羽却笑而不语,只是伸出手,三根手指搭王世充的手腕,一道柔和真气探入,在王世充体内经脉中转了一圈,再回来。
王世充大为惊讶,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国公一试便知效果!”罗飞羽肯定道。
罗飞羽展示给王世充的小法子,就是在几个穴窍之间,形成一个微小的真气循环。只是穴位虽少,却涉督脉、任脉和冲脉,可谓是别出蹊径,匪夷所思。
王世充默然片刻,再次低声问道:“这个……有高人说有丹丸,大有神效?神医以为如何?”
罗飞羽嘿嘿笑道:“丹药一途,在下并未涉足,是否有神效,在下不敢妄言。只是怎么说呢,是药三分毒,药石治病,是无可奈何之下的选择。非治病,在下以为,能不用药,就不用药。”
王世充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道:“神医这么一说,王某就明白了。改日神医得空,请来寒舍一坐,看看王某所做,可否达到神医所言。”
“恭敬不如从命!”罗飞羽答道。
……
王世充还真不是只说说而已,第二天一早,他就派人送来请柬,请罗飞羽到府上赴宴。
请柬十分精美大气,镶着金丝,奢华而又富有格调。
王世充拥立越王杨侗登基有功,封为郑国公。他的府邸,就是郑国公府。
郑国公府比起独孤阀宅邸,规模还要庞大些。罗飞羽和独孤峰一到,王世充就亲自迎出中门,哈哈大笑着,热情得很。
这也是一场家宴,不过王世充请来的人不少。除独孤峰之外,还有好几个人。只是罗飞羽一个都不认识。
王世充为罗飞羽一一介绍,段达,元文都,是当今圣上的辅政大臣,然后是王世充驻守洛阳的心腹大将,郎奉,宋蒙秋,以及王世充的两个儿子,王玄应和王玄恕,另外还有一个道士可风,和一位中年男子,荣凤祥,也是洛阳城里的首富。
这些人能成为王世充的座上宾,跟他的关系当然非同寻常。
罗飞羽模样粗豪,与一般的江湖汉子别无二致。即使王世充以神医称之,众人里面,也就荣凤祥的态度最为热情,其他人都是礼貌中透着一股子冷漠生疏。
众人入席落座,虽然是大圆桌,却也有尊卑之分。王世充右手边,坐的自然是独孤阀阀主独孤峰,左手边,却被王世充安排给了罗飞羽!
其他人倒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独独王世充的长子王玄应神色极为不豫,不住拿眼睛瞅着罗飞羽,十分不爽快。
罗飞羽看在眼里,没有过多在意。
美酒佳肴,上了满满一桌,但在王世充面前,放的东西却不一样,瓜果,菜蔬,粗粮馍馍。
王世充哈哈笑道:“神医你看,这些如何?”
罗飞羽二话不说,伸手过去,拿起王世充面前的粗粮馍馍,掰下一块,送进嘴里,自顾自地吃起来。
满桌子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王玄应满脸怒色,只是碍于王世充正在满脸期待地看着罗飞羽,他才不敢造次。
罗飞羽点点头道:“粗粮馍馍,口感不佳,比之精磨米面要更为有益。就是这样,如此甚好,国公可让厨师再改善下口感,切记莫加甜的东西就可以。”
呯!
众人都看向王玄应,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满脸怒色,喝道:“放肆!父亲正值壮年,身健体康,如何需要每日只吃这些下人吃的东西?”




大神诸天 261 去意
王玄应如此当面呵斥,其他人都大觉意外。可是没有人出声,都在看着。
“我儿不得无礼!”王世充喝道,转向罗飞羽道,“小儿言辞失礼,神医莫怪。”
罗飞羽笑道:“公子至纯至孝,性情中人,何来失礼。国公有此佳子,实乃可喜可贺啊!”
在座众人纷纷点头,出声附和。
王世充哈哈大笑,王玄应则还是怒容未消。罗飞羽指指桌上的几样菜肴,接着说道:“这些牛羊精肉,不带肥腻,以淡盐水煮熟,切片,国公每餐可食用适量。”
“那就好!那就好!”王世充如释重负一般说道,“王某往日餐餐无肉不欢,原本还以为不可再食用,既然还能有肉可吃,那我就放心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由得再次细细打量着罗飞羽。没有人认识他,即使是独孤峰,对罗飞羽也知之甚少。
可是王世充这个表现,完全就是对罗飞羽言听计从得很!
这个发现,就甚是惊人了。
根本无需吩咐下去,过不多时,就有仆妇端上来一盘牛肉。王世充这一次主动出声,请罗飞羽品鉴一下。罗飞羽倒也毫不客气,拿起一块来,边吃边点头道:“嗯,国公府上的厨师手艺了得,这盘清水煮牛肉不柴不生,不咸不淡,嚼劲十足,恰到好处!”
王世充大喜,耽误了这么久,才连声招呼众人动箸。幸好这不是寒冬腊月,菜肴无需担心变冷。
就连饮酒,王世充都要先征求罗飞羽的意见,然后才率先举杯,招呼众人放开畅饮。
他自己却浅尝辄止,不再是原来那样豪饮。
单单是这个转变,就再次让在座诸人大跌为震惊。只是王世充不解释,没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王世充称呼罗飞羽为神医,整个人看起来却又没病没痛的,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个事,诸人又不好询问,只能就这么闷在心头,哪怕再好奇,也绝不敢问出来。
酒过数巡,席间的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在座诸人中,荣凤祥一直是面带微笑,十分和善。在众人说话的间隙,他不失时机地说道:“神医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实属罕见。观神医所言,深谙修身养生之道。荣某平日也喜修道,不知神医所修的,是否道家一脉?”
“也算是吧。”罗飞羽答道。
荣凤祥一愣,坐在他身旁的道士可风笑道:“神医还真是神秘莫测得很。”
这当然不是一句好话。
罗飞羽不以为然道:“鸿蒙之始,天地不分,那时没有佛道之分,世人反而有大神通。天地之间的至理,亘古未变,分出佛道之争,反而是世人着了相,蒙蔽了本性所致。”
可风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荣凤祥笑着说道:“神医这话有大智慧啊!荣某佩服!请问神医是准备常驻洛阳吗?”
罗飞羽摇头答道:“过段时间,在下就要离开洛阳,继续四海为家。”
“哦,这是为何呢?难道洛阳入不了神医的眼?”荣凤祥继续问道。
“那当然不是。”罗飞羽笑道,“在下年幼时,多灾多厄,有高人出手,才幸得捡回一命。只是高人尝言,在下不能在一地待得过久,否则灾厄临身,就无处可救了。”
这番话不辨真假,在座诸人都是愕然,可也无法置橼。王世充皱着眉头说道:“神医要离开洛阳?闻名天下的尚秀芳大家不日即会从太原启程,来到洛阳。以神医之能,当能得尚秀芳青眼有加。”
荣凤祥哈哈笑着附和道:“正是!尚秀芳大家是受国公盛情邀请,才答应来到洛阳,神医如若错过,岂非人生憾事?”
罗飞羽笑道:“一切随缘。如能相遇,自然就能相遇。如若不能相遇,当也无需强求。”
王世充哈哈大笑着,举起酒杯,说道:“神医如此豁达,倒是我等着相了。来,诸位共饮一杯!”
这个话题一打开,气氛就热烈起来。尚秀芳的确是名动天下的大明星,所到之处,不管是主政一方的豪强,黑道枭雄,还是武林高手,富绅豪贾,都礼遇有加,不敢造次。
哪怕是再粗俗不堪的粗人,也努力展现出自己文雅的一面,以免让人给看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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