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姜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鱼不语
还是亲人的疏忽吧。最近几次来,她都没有看到秦佔。
佔有姜西 第22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闵姜西今天三节课,算上来回路上耽搁的时间,全天满满当当,下班回家顾不得吃东西,只想先洗个澡放松放松。
刚刚把头发包上,正在擦身体,家里门铃突然响起,闵姜西赶忙穿上睡衣往外走,“谁啊?”
门外没人应,她来到门口顺着猫眼一看,微愣后把门打开,诧异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门口站着跟闵姜西身高相近的秦嘉定,穿着件白色t恤,牛仔裤白球鞋,帅气的面孔上写满了‘微服私访’。
闵姜西侧过身,“进来吧。”
秦嘉定假模假式的问:“方不方便?”
闵姜西给他拿了双拖鞋,半笑不笑,故意逗他:“放心,屋里没有跟你年纪差不多的适龄女孩儿。”
秦嘉定换鞋往里走,打量只有四十平左右的一室一厅,暗道还没有他宠物的房间大。
闵姜西跟在身后问:“你自己来的?你家里人知道吗?”
秦嘉定坐在沙发上,随口道:“在楼下。”
闵姜西想当然的以为是司机在楼下,把果盘往他面前推了推,说:“你爸知道你来这儿吗?”
不怪她多心,高门大户家里规矩多,秦佔未必喜欢她跟秦嘉定私下里走的太近。
秦嘉定道:“他在楼下。”说罢,不待闵姜西反应,自顾自补了一句:“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
闵姜西冤枉,哭笑不得的说:“行,我以后再也不问他了,我现在只有一个疑问,你有何贵干?”
秦嘉定面色淡淡的回道:“请你吃饭。”
闵姜西下意识的想问,是你请还是你爸请,话到嘴边怕臭小子想太多,临时改成:“不用麻烦了,因为白天的事吧?别客气,举手之劳。”
秦嘉定道:“别跟我说,你自己跟他说。”闵姜西打算换身衣服跟秦嘉定下楼,若是秦佔在楼下,她再怎么谱大也不可能不露面,刚要往卧室走,家里门铃又响了,她临时折到门边,顺着猫眼一看,门前没有人,
狐疑着打开门,闵姜西正要探头看。
忽然一只手伸出来扣住房门,闵姜西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回拉,奈何对方力气太大,她差点儿被带出去。
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周洋。
闵姜西心一慌,当即想到白天在街上的事,所谓来者不善,也就是眼下这种情况了吧。
她故作镇定,出声问:“这么晚,周先生有什么事吗?”
周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两人隔着一臂的距离,她清楚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对视片刻,他猛然发力,拽开门的同时,一脚踏进房内,伸手就去抓面前的闵姜西。
闵姜西身上只穿睡衣,往后一退,被他扯着领口拽得大半个肩膀都露出来,她失声大叫:“陆遇迟!”
喊后才想起陆遇迟今晚不在家,给程双装男朋友去了。
她一边拉着自己的领口,一边企图推开身前的男人,混乱中有个人影冲上来,挥拳就去打周洋的脸,周洋没料到屋里还有人,生生的挨了一拳。松开闵姜西,周洋顿了两秒回过神,马上冲着秦嘉定去了,秦嘉定丝毫不畏,两人正面厮打在一起。秦嘉定没有周洋高,又毕竟是个半大孩子,哪有不吃亏的道理,闵姜
西扑过去,从背后勾住周洋的脖子,死命的把人往后拽。
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再加一个酒疯后的成年男人,两人的对抗变成三人的撕扯,混乱中连手机铃声都没听到。闵姜西被周洋甩在沙发上,小腿撞到茶几角,瞬间疼得她张开嘴,可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泪水模糊了视线,恍惚间她看到奋力反抗却被周洋打了一拳的秦嘉定,好想爬起来去帮忙,但是无能为力,这股无助的恐惧感像是枷锁一样桎梏着她,有那么几秒,她出现了幻觉,场景,人物,声音,通通不同,唯一相同的,只剩下暴力,还
有灭顶的恐惧。不敢也不能让自己就这么趴着,闵姜西用意志唤醒理智,挣扎着从沙发上起身,还不待她完全撑起,一道身影迅速从眼前刮过,直奔周洋和秦嘉定。来者个子很高,几乎
一秒就隔开二人,秦嘉定被推开,男人一拳将周洋打得踉跄,不等对方站稳,上前扳着肩膀又是一个膝撞。周洋弯下腰,酒都呕出来了,男人却还不解恨,拽着对方的头发,一把将人按跪在茶几旁,砰的一声响,是周洋的脸磕在桌面上,闵姜西也终于看清背影的主人,一脸肃
杀的秦佔。
秦佔下手素来无所顾忌,竟是抄起果盘里的水果刀,照着周洋的肋骨就要捅,闵姜西瞪大眼睛,尖声道:“不要!”
刀尖距离皮肉不足十厘米,秦佔眼皮一掀,冷眼盯着面色苍白的闵姜西。
闵姜西的瞳孔都小了,动了动嘴唇,颤声说:“孩子……”
秦嘉定还在,他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儿下这样的狠手,不能。不知秦佔是后知后觉,还是想通了,他的刀终归没有落下去。闵姜西心跳如鼓,这口气儿还没等落下,忽然又听得‘砰’地一声,花瓶在她面前崩碎,周洋枕在茶几上,周边
都是水跟碎玻璃,很快,刺目的鲜红顺着他头顶汩汩流下,闵姜西僵硬的目光看着秦嘉定,他站在一旁,神色无惧,手里还攥着一截玻璃瓶口。
秦佔嫌脏,松开周洋,周洋从茶几瘫软到地面,一动不动,秦佔打了个电话,“上来一趟。”
挂断手机,他看了眼秦嘉定,声音平静的说:“东西扔了,去洗手。”
秦嘉定瞥了眼瘫倒在地的周洋,将手里的破花瓶口扔进垃圾桶,转身往厨房方向走。
闵姜西还坐在沙发上,撕扯中干发巾不知甩哪里去了,披散着未干的长发,目光有些发直,似是在出神。
秦佔道:“给我个解释。”
闵姜西没出声,秦嘉定洗完手回来,出声道:“跟她没关系,那个男的突然上门来找茬。”
说话间保镖赶过来,不用秦佔吩咐,轻车熟路的打扫战场,前后不过半分钟,走时连桌上的血和地上的玻璃渣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再次看向闵姜西,秦佔发话,“换衣服。”
闵姜西垂着视线回道:“抱歉,我今晚没心情吃饭。”秦佔面无表情道:“去医院。”
佔有姜西 第23章 叫爸爸
闵姜西还是换了衣服,坐上了秦家的车,车子开到附近医院,她抬腿往下迈,右腿膝弯儿处火辣辣的疼,她偷着扶了下车门,这才咬牙站直了。
夜班急诊室内,脸上挂彩的秦嘉定坐在床上,身旁是医生,对面不远处是秦佔和闵姜西。
医生一边查看明伤,一边例行公事的问道:“怎么受伤的?”
秦嘉定不吭声,秦佔也不说话,两人同款的淡漠脸,逼得闵姜西开口:“…帮我,遇到坏人,他帮我才受伤的。”
医生略显惊讶,随后夸道:“小伙子可以啊,小小年纪就知道见义勇为,英雄救美了。”
秦嘉定拉着脸道:“看完了吧,没事我走了。”
医生说:“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秦嘉定想都不想的否定:“没有。”
秦佔道:“听医生的话。”不是严厉的口吻,但却不容置喙。
秦嘉定明显的眉头一蹙,不愿意,却也没反驳,闵姜西想到他最讨厌看医生,赶忙出声打圆场:“你就当给我个面子,让医生看看好不好?”
秦嘉定不高兴的抬起头,但见闵姜西一脸不掩饰的乞求,仿佛他不答应,她就要成千古罪人了。
憋了几秒,他开口说:“你们出去。”
闵姜西微顿,随后反应过来,他这是答应了,忙应着掉头往外走。医院走廊,闵姜西跟秦佔隔着几步远站着,沉默片刻,她率先开口打破安静,“秦先生,今晚的事情实在是对不住,我知道说多少句对不起都没用,您想怎么解决,我都配
合。”墙上贴着‘禁止吸烟’的标志,秦佔夹了根烟在手指间,并未点燃,闻言,他竟是没有发难,反而语气平静的回道:“他愿意帮你,也愿意承担后果,没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
。”
闵姜西意外的同时,心底更加不好受,顿了顿,低声道:“他是个好孩子。”
她微垂着视线,没看秦佔的脸,只听得几秒后,熟悉的男声传来:“不是家长教的好吗?”闵姜西抬起头,秦佔正好也在看着她,不待她作答,兀自说道:“你一路上跟我道了三次歉,跟秦嘉定说了四次谢,却从来没跟我提过一个谢字,歉意跟感谢不是一码事,
你做老师的,不会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
闵姜西对上秦佔的视线,听着他不冷不热的声音,一时间不辨他内心喜怒,目光略微闪躲,她很快便郑重其事的回道:“是我疏忽了,您说的对,我欠您一句谢谢。”
“谢谢您出手帮忙。”闵姜西很真诚的冲着秦佔颔首。
秦佔面不改色,“听说你白天照顾了秦嘉定,扯平了。”
闵姜西沉默片刻,开口道:“秦先生,有件事我想多嘴提一下,您未必愿意听,但于情于理,尤其是今天的事过后,于公于私,我都要说。”秦佔不置可否,闵姜西抬眼看着他道:“我们做教育的,大多研究过儿童和青少年心理,一个孩子从小到大的性格和品性养成,的确需要上学期间老师的指引,但更多的,
是来自于原生家庭耳濡目染的教育,亲人才是孩子成长过程中无可代替的老师。”“您教会秦嘉定勇敢,那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挺身而出,不会在意自己是不是个孩子,面对的是成年人还是同龄人,但是勇敢不等于极端,就像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我知道作为被救者说这样的话,一定会引起您的反感,但秦嘉定还是个孩子,这一次他用花瓶,下一次不知道会不会用刀,我不想他模糊了善良和正义的
界限,更不愿意有一天他因为自己的勇敢,反倒对这个社会失了信心。”
秦佔听完她这番话,只回了一句:“讲这么多,你就想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闵姜西一眨不眨的回视他,两秒后,出声回道:“是。”
应了这个字,她自己心底都在骂傻瓜,千辛万苦才求来的工作,做了几天就破罐子破摔,明知秦佔是什么样的人……
果然,秦佔声音沉了几分,隐隐带着危险的气息,“你搞清楚,我花钱雇你回来,是教孩子,不是教我怎么做人的。”闵姜西上来一根筋的劲儿,九个雪橇犬都拉不回来,她定睛回视秦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您是我客户,但我没把秦嘉定当任务,我不敢教您怎么做人,我只想您能当
个好爸爸,秦嘉定能有个健康快乐的童年。”早在她‘有句话不当讲也要讲’的时刻,闵姜西已在心底给自己判了死刑,虽说老师教书育人,但这年头教不好书的大有人在,更何况是育人了,见惯了家长宝贝孩子,不许
别人指责一根手指头的,更何况她还隔山打牛,直接数落到家长头上。
来深城之前,丁恪跟她聊了四个小时,特地嘱咐,一定要把这行当买卖,不要讲太多个人感情,不然失望的是自己。她明白,却还是感情用事了。
闵姜西已经做好秦佔下一句话就让她走的准备,有多远走多远,事实上他的确沉默挺久,久到她怀疑,他不仅要开了她,还要收拾她。
“你没把秦嘉定当任务,把他当什么?”
秦佔声音依旧低沉,闵姜西豁出去了,放平心态回道:“我要说当他是弟弟,他肯定不乐意,勉为其难可能赏我个朋友当当。”
秦佔说:“你们才认识几天?”
闵姜西说:“就冲他今天的行为,我会一直记得他的好。”
秦佔道:“最后救了你们两个的人,好像是我。”
闵姜西再次顿住,秦佔看着她,继续追问:“你当他是弟弟,我是他长辈,你以后怎么叫我?”
怎么叫他?
秦佔是秦嘉定的爸,她如果当秦嘉定是弟弟,那她不是要叫秦佔爸……爸爸?
叫爸爸这个梗,很多恋爱中的男女都会玩儿,闵姜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只不过做梦都想不到,第一个用爸爸梗调侃她的人,竟然会是秦佔。
她不是没有心理承受力的人,也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人,但不知为何,一个血气翻涌,当他面儿红了脸。急忙出声解释:“秦先生您别误会,我没想到占您便宜!”
佔有姜西 第24章 护短
秦佔不辨喜怒道:“你确实想得美。”
闵姜西悻悻,她最有自知之明了,秦佔这样的人,就算她乐意降辈儿给他当女儿,他还不想被她占便宜呢。
两人站在走廊里说话,不多时秦嘉定从房内走出来,闵姜西比秦佔还担心,忙问:“怎么样?”
秦嘉定酷酷的回道:“没事,一点皮外伤。”
医生在门内喊道:“家属进来一下。”
秦佔跨步往里走,医生开了药单,吃的吃抹的抹,听得门外的秦嘉定很是焦躁,闵姜西轻声安慰:“别怕,我有吃药的好办法。”
秦嘉定瞪了她一眼,“咱俩扯平了。”
闵姜西撇了撇嘴,暗道果然是亲生的,秦佔不久前才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正想着,有人喊她名字:“闵姜西。”
“在。”闵姜西下意识的往门内走,后知后觉,刚刚是秦佔喊她。
秦佔已经拿好了药单,正看着她,不冷不热的说:“让医生给你看看。”
她动了下嘴,道:“不用,我没事儿。”
秦佔也不啰嗦,“算公伤,我报销。”说罢,径自从闵姜西身旁走过。闵姜西识好歹,坐在椅子上,把宽松休闲裤挽起来,露出被磕碰的小腿。之前在家换衣服的时候,腿还只是红,如今红色褪去,白皙的皮肤上一片青黄,有些地方还泛着
紫,跟调色盘打翻了似的。
医生俯下身拿手指戳了戳,“这里疼吗?”
闵姜西如实点头:“疼。”
“这里呢?”
“疼。”
医生又让闵姜西活动活动膝关节,她疼得蹙眉,医生道:“你这都肿了,先拍个片子。”
闵姜西抬头,“这么严重吗?”
医生道:“我的眼睛不是x光,看不到你的骨头,要拍完片子我才能看严不严重。”
闵姜西想到秦佔和秦嘉定还在外面,不想拖着他们一起,遂出声道:“医生,我明天来看行吗?”
医生都在开单子了,闻言,眼皮一掀,“你说呢?明明哪里都疼,来都来了,还非要等明天,有人上赶着给你报销你还拖。”
“什么事?”
身后忽然传来低沉男声,闵姜西扭头一看,秦佔回来了。
医生道:“她的腿要拍片子才能看结果,她想明天来,还问我行不行,你问问你朋友行不行?”
医生脾气都大,闵姜西不过问了一句,好像踩到对方雷点上了,凶她不够,还跟秦佔抱怨。
秦佔看向闵姜西,忽然问了句:“你饿吗?”
闵姜西眼露茫然,“不饿。”
秦佔说:“不饿你着什么急。”
他把秦嘉定喊进来,让秦嘉定陪闵姜西去拍片子,自己去交钱,闵姜西想客气两句,但是想想秦佔的为人,还是少说为妙,免得当众下不来台。
片子拍完,没想到还真有问题,医生说:“轻微骨裂。”
闵姜西听到骨裂二字,问:“严重吗?”
医生反问:“走路疼不疼你没感觉?”
闵姜西哽了下,小心翼翼的试探:“不需要住院或者打石膏吧?”医生低头奋笔疾书,边写边说:“我们医院床位挺紧张的,医生也不是黑心眼,什么病都给打石膏,平时别穿高跟鞋,少走路,有不良情况及时来医院看,别什么都不当回
事,病拖大了再来找医生哭。”
闵姜西自打那句话‘得罪了’医生,医生就再没给过她好脸,说话的语气也是夹枪带棒,单子开完,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眼前一晕,无字天书。
“医生,这都是什么药?”
医生头不抬眼不睁的说:“去药房。”
闵姜西暗道,得,医生翻脸比翻书还快,三十六计闪吧。
她刚扶着桌子站起来,手中药单被人抽走,秦佔道:“内分泌科在哪?”
医生抬起头,认真回答:“五楼,但是现在太晚了,那边都下班了,谁要看?明天可以早点过来。”秦佔看着医生,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的回道:“你要看,我们花钱来看病还是看你脸色的?你要是熬夜值班心情不好,要么别来,要么忍着,谁给你的脾气,让你一句一个
刺?”
医生懵了,闵姜西也懵了,两人都没想到秦佔会突然发飙。
医生脸色可想而知的难看,关键是尴尬,手中的笔拿了又放,放了又拿,强撑着说:“我没有说话带刺,也是担心病人的身体,像是这样大意的……”
他还没说完,秦佔拉着脸打断:“就你好心?不担心就不来医院了,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有空提升一下职业操守,病人问话就好好回答,当她是你女儿呢,想说就说。”
医生今年四十多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愣是被秦佔说的面红耳赤,不敢反驳,也不能直接低头认了,一头栽进桌下的心都有。
短暂的错愕,闵姜西赶忙轻声对秦佔道:“我们走吧。”
秦佔站在原地,“你还有什么想问的,问明白。”
闵姜西完全不想问了,气氛实在是太尴尬,可秦佔发话,她第一反应就是顺毛捋,侧头看向医生说:“您开的都是什么药,有需要特别注意的吗?”
医生被教训了一回,吃一堑长一智,本本分分的把药名都说了,还说了一天几次。
闵姜西硬着头皮听完,这才看向秦佔,“好了,我没问题了。”
秦佔转身往外走,闵姜西紧随其后,不敢回头,心想这是哪家医院来着,以后不能来了。
秦佔刚给秦嘉定拿过药,地方熟门熟路,给闵姜西取药的时候,他掏出卡,闵姜西忙说:“我自己来。”
秦佔不理她,直接递过自己的卡,药房的人装了一袋子药,他把药拎出来,递给她。
闵姜西说:“谢谢。”
秦佔往出口走,闵姜西左右看了看,“秦同学呢?”
秦佔说:“车上。”
闵姜西说:“秦先生,今晚多谢你们,太晚了,我也不耽误你们时间了,哪天您有空,我请您和秦同学吃饭。”
秦佔边走边道:“真有心就不会改天,我现在就有空。”闵姜西闻言,很快的偷瞄了一眼秦佔,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她不想孤男寡女的引人闲言,但转念一想,还有秦嘉定呢,再怎么样也不好刚过河就拆桥,更何况‘桥头’还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佔有姜西 第25章 三恶聚其二
重新坐进秦家车里,秦佔吩咐一句:“枫晚楼。”
司机启动车子,闵姜西看向身旁戴着口罩的秦嘉定,轻声问:“是不是医生说伤口不能见风?”
秦嘉定还因为医生给开了一堆的药而心烦,不搭理人,坐在副驾的秦佔幽幽的说了句:“是不能见人。”
闵姜西秒懂,感情小屁孩儿还有臭美属性,她一直以为他对自己的外貌不在意呢,原来还是知道自己很帅的。
秦嘉定侧头看着窗外,闷声道:“你们先去饭店。”
闵姜西问:“你呢?”
秦嘉定说:“你成天惦记的人就在身边,总拉着我干什么?”闵姜西没料到秦嘉定会出这么一句,心底警铃大作,秦佔就在前面,不解释误会大了,想来想去,她还是镇定自若的回了一句:“好,我不问你了,犯不着不好意思就把我
往河里推吧。”
秦嘉定没有再欲加之罪,闵姜西不知该幸该叹。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停到一栋装修考究的小楼面前,楼层不高,总共五层,但门面铺的很大,地面一水儿的豪车。
闵姜西刚来深城的当天,程双跟她爸就是在这儿做的东,这里消费很贵,人均两到三千,程双勤俭惯了,说是拔毛也要拔她家老程的。
车子停下后,从上面下来的只有秦佔跟闵姜西,司机载着秦嘉定走了,闵姜西不愿三更半夜跟秦佔独处,不着痕迹的问道:“秦同学去哪儿了?”
秦佔说:“商场,买帽子。”
闵姜西难免眼底闪过一抹意外,哭笑不得的说:“这么爱美。”
秦嘉定眼角有处伤,口罩遮不住,这是嫌难看,大半夜的去买帽子。
得知秦嘉定一会儿就会回来,闵姜西放了心,跟着秦佔一起往里走。
秦佔应是这里的常客,门口礼仪刚看到他,马上笑脸相迎,“秦先生晚上好。”连带着对闵姜西展露笑容,多看了两眼。
秦佔穿着衬衫和休闲西裤,闵姜西更接地气,t恤配运动裤,半干的头发临时拧到了脑后,素面朝天。
两人不仅隔着一人的距离,还是一前一后差了一步,举止并不亲密,却莫名暧昧。试想什么样的女人跟在秦佔身边还不化妆的?不是睡前,就是睡后。秦佔熟门熟路的往前走,前方几米外出现一行人,男女都有,似是刚吃完饭从包间里出来。打头的男人个子很高,跟秦佔差不多,穿着休闲随意,留着八九十年代复古的‘
心形刘海儿’头,皮肤很白,本是跟身旁人说笑,许是身边人提醒了什么,他抬眼往前看,待看到秦佔时,笑容微敛。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