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强神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锋戾
曹性一开始就意识到了,这个赵老四或许是一个硬茬,不怕死的那种,但是他那种不怕死的精神,只是学到了皮带没有学到骨,一味的威逼利诱,赵老四说不好真的会一字不吭。
所以曹性就换了另外一种方法,他派奉云带人直接将赵老四软禁了起来,不用动手鞭打他,鞭打只会令效果适得其反。
奉云等人轮班守着,反正就是不让照老是睡觉,就是不让赵老四吃饭喝水等等,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或许在赵老四看来,它的皮肉可以死去,但他的精神似乎还真的不能死啊,因此只是经历了短短几天,赵老四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看着赵老四狼吞虎咽的将饭盒里面的饭菜一扫而空,随后又拿着旁边的坛子,咕噜噜的往下狂喝水,曹性看着奉云淡淡的说道:“安排他好好的休息吧,另外让虎子带好三十个兄弟,明天准备搞大事!”
第二天天色朦朦亮,路上的行人起了一个早床,本来就精神不佳,然而当他们看见曹性,怒气冲冲的带着一票人,全部手持棍棒,气势汹汹的走在街上之时,一个个的精神全部都被吓醒了。
走在街头的人,自觉让开一条道路的同时,都在那里窃窃私语,他们不知道射虎郎想要干什么。
曹性直接带着人来到了余悸的府邸之前,这一次曹性没有再度敲门,他直接让陈虎一脚踹开了大门,随后三十多个人,直接气势如虹的杀了进去。
余悸府中的家丁都被吓了一跳,他们赶忙三五成群的,想要去拦住曹性等人,然而曹性一挥手,陈虎大喝一声,他身后三十多个精壮的伙计,二话不说,拿着棍棒就是对那些家丁一阵乱打。顿时余悸的府邸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外面的嘈杂声早已惊醒了,还在熟睡的余悸,余悸快速的推门而出,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他还没看清楚外面的状况,却是迎来了曹性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
曹性一脚就踢在了余悸的脸上,余悸哎呦一声,在地上打滚好几圈方才停下来,此刻他摸着还隐隐作痛的脸颊站起来,看着曹性怒声呵斥道。
“曹性,在关天化日之下,你敢带着你的手下闯入我的府邸,你可知罪!”
此刻余悸的心中也没想那么多,在他的心中只是充斥了愤怒,他前些日子便再度安排了对曹性等人的动作,然而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仿佛泥牛入海,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换一个计划对曹性动手,然而却未曾料到,今日曹性的举动让他大开眼界,竟然直接带着人杀入了他的府邸,所以此刻他心中异常气愤。
然而面对余悸的质问,曹性却是冷笑一声:“余悸老儿,你就不要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来搪塞我了,你都快要把我杀了,难道还不允许我亲自来找你算账不成!”
余悸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奉云就提着一人来到了曹性的身边,余悸定神一看,被奉云提着的那个人正是他前些日子派出去的赵老四。
“对,就是余悸这个家伙买凶杀人!”赵老四一出来就一口咬定了余悸驱使他去杀曹性,而余悸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傻眼的感觉了。
他对天发誓,虽说他找到了赵老四,但是他只是让赵老四去一把火,把曹性的院子烧得干干净净,把曹性的家底一次性掏空,但是绝对没有让赵老是故意杀人的意思,这个赵老四竟然一来就在这里冤枉他,并且看赵老四一脸坚定的样子,似乎已经将这件事咬定了,主谋就是他余悸。
余悸以前还是小混混的时候,就闻听过这个赵老四的名声,反正他收钱办事一向公平公正,就算被捕,也绝对不会透露,指使之人的半个字,他只会一力承担,然而却未曾料到,如此刚健的一个人,却在曹性这里突然反水,并且还反的很厉害啊。
余悸刚想要为自己辩解两句,然而曹性等人似乎不准备给他机会,用不着曹性动手,奉云早就已经提着一根棍子,磨刀霍霍的走向了余悸:“余悸老儿,你是否还记得以前是怎样欺辱于我?今日我要十倍奉还!”
“奉云小兄弟,你冷静一下,你听我说事情……啊啊啊,别打,别打!我要报官,我要报官啊!”
今日的边云县显得非常不太平,众人都看见曹性气势汹汹的带着一群人,闯入了余悸的府中,随后里面就传来了剧烈的打斗声,甚至众人在外面都可以看见,血液飞溅到空中的场景。
这场打斗大概持续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的时间后,一队队官兵走了过来,迅速的将余府上下全部控制住了。
一个青年带着盔甲,手拿兵器的鱼府之中,此刻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跪地哀求的余悸,看着这个年轻人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他连忙带着哭腔喊道:“尤县尉,你快救救我,这群人光天化日之下行不法之事啊!”
尤县尉颇为厌恶的看了余悸一眼,但是什么也没说,最终将眼神落在了曹性身上,虽不知这个尤县尉究竟有何来头,但是曹性对着他还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既然如今官府出面了,那么在表面上就应该公事公办。
无论是余悸还是曹性,在边云县,都可以算是声名赫赫,人人皆知,他们二人都可以算是边云县的一方人物,所以说不好对用普通人的手段来对付他们,最终那名尤县尉都是让自己的手下,把他们二人请到了公堂。
无数官吏手持杀威棒,威风凛凛的站在一旁,丈响三声之后,县令段柯来到了他的位置上,这场案子也就可以开审了。
还不等余悸开口,曹性打了一个眼色,奉云立马将一张告状交到了段县令的手中,段柯将这张纸拿过来一瞧,虽说脸上毫无表情,但他心中总觉得有哪点不妥,他将眼神望向了曹性又望向了余悸,在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余悸本来就是一个小痞子出身这一点,段县令早有耳闻,若是说余悸想用奸诈的手段,来搞垮曹性,他也相信,但是对于曹性他就有那么一点看不透了,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余悸现在好歹也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人了,但是曹性过了今年年底,不过也就才十四岁,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居然有如此深的心机,着实让人吃惊。
虽说段柯的心中有一些自己的疑惑,不过此刻正在公堂之上,无数百姓守在外面,将他们那灼灼的眼神全部看向了里面,他也不好多说一些局外话,于是乎直接将眼神看向了余悸说道。
“余悸,曹性状告你雇佣杀手,买凶杀人,曹性身手敏捷,终于躲过了杀身之祸,然而那名杀手却是不肯因此而罢休,一把火烧了曹家大院,你可承认此事是你所为!”
听着曹性给自己安的罪名,余悸此刻整个人欲哭无泪啊。现在他的想法和段柯的心中,有那么一点点异曲同工之妙,他不得不感叹曹性比他想象的很多了。
他前两次与曹性的交锋,曹性一开始都在给自己示弱,结果到最后之时突然出杀手锏,打的他一个措手不及。心思之缜密,用心之深远,恐怕非常人可比,余悸感觉自己都做不到这一切,甚至他心中都有些后悔了,为什么当初偏要去惹曹性?若是不惹曹性,恐怕就没有今日之事了。
段县令再度大喝一声,余悸整个人也从思绪中被拉了回来。
三国之最强神射 第三十六章 阴谋(二)
“余悸,如今证人在此,你可认罪!”段柯一拍案几大声喝道。
余悸整个人吓得多多说说,他颇为怨恨的往旁边瞧了一眼,只见此刻赵老四正匍匐在公堂之上,他所说的话,和在府中所说的话相差无二,反正就是余悸是这件事的主谋,他逼迫赵老四去杀曹性,结果曹性没有抓到,他就一把火烧了曹家大院。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似乎余悸已经没有抵赖的可能了。
看着余悸憋红了脸,在那里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段柯的心中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看起来今天这个余悸是真的要栽了,并且还栽在一个十四岁年轻人的手上,多有一种造化弄人的感觉,不过造化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段柯也只能秉公办事。
他刚想要宣布这场案子的最终结果,然而却在旁边响起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将其话语完全打断。
“段县令,这样判决是否有些武断了!”
“哦,尤县尉可觉得这件事有何不妥!”段柯一脸笑意的看向了旁边的尤县尉,尤县尉的名字据说叫做尤铁。
听着尤铁从中打断,正在公堂之下的曹性和余悸两人皆是心中一惊,今日进行的太过于顺利,以至于曹性心中隐隐约约有那么一点不安,如今果然是证实了。
二余悸看着尤铁肯帮他说话,整个人大喜过望,一个劲的呼喊着尤铁的名字。
尤铁没有理会余悸,他直接将眼神看向了曹性,还有跪在地上的赵老四。
他一步一步向前而来,走到曹性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曹性,随后不急不缓的问道:“曹性,你今日可以随便抓一个人来说,是余悸在那里阻止其杀你,明日是不是也可以再随便抓一个人来说,段县令也想杀你!”
曹性摸了摸鼻子,他现在已经得出,这个尤铁的确是站在余悸那一边的,至少他和余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余悸本来是边云县的一个小痞子,然而如今却坐拥百万资产,若是说没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曹性都不信,除非余悸和他一样都是穿越者。
面对这位尤县尉的咄咄相逼,曹性并没有选择任何慌张,他呵呵的笑了两声,随后看着有帖说的:“尤县尉此言诧异,你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让我拿出一点更为真实的证据!”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吧,和赵老四接头的人并非余悸本人,而是余悸附中的一名家丁,你现在就去把余悸府中的家丁全部抓来,让赵老四一个一个辨认当堂对质,我相信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尤铁的眼皮跳了跳,他倒没有想到曹性的思维如此敏捷,马上就拿出了相关的证据,而余悸整个人更是面如土灰。
不过尤铁似乎不准备就这样认输,他眼珠子一转,刚想要一挥手,让人去把余悸府中的家庭全部抓来,然而曹性却伸手拦住了他。
“尤县尉且慢,如今我和余悸都已经被抓到这里来了,恐怕那名家丁已经被我们打草惊蛇,不知道窝在边云县的哪个角落,我为了让尤县尉省一番功夫,所以我这里还有一份更有效的证据!”
说到这里,曹性直接拿出了一个东西,摆在了众人的面前,看着这块绿油油的牌子,余悸整个人脑袋轰的一声就炸响了,他站起来,颤颤巍巍的指着曹性说道。
“曹,曹性,你怎么会拥有我们家特制的东西!”
然而曹性却只是看着余悸笑了笑:“余掌柜的眼力劲不错嘛,这的确是你们家族特制的腰牌,上面还刻着你们家族的姓氏,整个边云县似乎就只有你们才有吧,并且我听闻能拥有这块腰牌的人,似乎还是你们家族中的重要人物!”
余悸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这块腰牌的确非常特别,甚至可以说在一起的家族中,拥有这块腰牌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还有一个则是他儿子余绶。
然而余绶的腰牌为何到了曹性的身上?他肯定想不到,当初曹性去春香楼,直接把余绶摆了一道,余绶当天气得怒发冲冠,第二天带着人去把曹性打了一顿,然而就在他殴打曹性的啊,那个时候曹性直接将他腰间的玉牌取了下来,随后塞进了自己的怀中,这个过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曹性拿出这块腰牌之后,他要说的过程也很简单,那就是赵老四虽然接受了余悸交给他的任务,但赵老四也怕余悸卸磨杀驴,所以说他在动手之前,让余悸拿出一点信物来,所以说余悸就派人将这块腰牌送到了他的手上。
段县令询问赵老四可有此事,赵老四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随意的点了点头,回答确有此事。
尤铁看着这块玉牌,还有听着赵老四的话语,他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所以说他是一方官吏,但凡事说话都要拿出一点依据来吧,他不可能空口无凭的,就免去了余悸得罪过,但关键是他现在根本拿不出一点理由。
如今可谓是,人证物证俱在,余悸感觉他就像坠入了深渊,再也跳不出来了,他此刻很想去找曹性拼命,然而他看见曹性那古井无波的眼神之时,他心中的那股气,又不知该向何处发泄了。
余悸这回应该是死定了,曹性的心中也终于舒了一口气,虽说他这用的是阴谋,更可以说是一种很见不得光的阴谋,曹性从两周之前就开始慢慢部署,环环相扣,最终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或许以三国时期的儒家思想来评判,曹性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天怒人怨,罪不可恕,但是曹性却认为他这么做,那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
想当年曹性也非常天真,然而经历了世间的险恶,吃了无数苦头,他终于懂得如何保全自己。
他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并没有想着要把自己的酒楼弄得在边云县一家独大,他不是不可以和余悸一起经营着边云县的酒楼,但是余悸太过于贪心,一直想要不劳而获,骗取曹性手中的配方,就问一句,曹性为什么要给他?
对于这种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可能吗?他根本不会理曹性的,这些话既然曹性不想,那么他就准备来点硬的。
先是找人冤枉曹性,让曹性差点陷入万劫不复,随后又派人去曹性的地盘闹事,经常殴打曹性的手下,现在又派出赵老四来放火,虽然这三次阴谋都被吵醒粉碎了,但俗话说得好,智者千虑,终有一支曹性敢打赌,自己是不是那个所说的智者,所以说他的失误肯定更多,若是继续让余悸这么玩下去,搞不好曹性的脑袋真的要搬家。
因此那时候的曹性就已经下定决心,这个余悸不遵守市场的原则,不愿与其公平竞争,专爱玩一些阴谋手段,那么曹性就把它玩到底,并且曹性深信一句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今天就要把余悸彻底的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想清楚了这一切之后,曹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头舒坦多了,他脸上重新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他拱手看向了坐在高台上面的段柯,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段柯现在可以判决了,人证物证全部一应齐全,余悸死定了。
至于说赵老四之前,曹性就答应过他了,赵老四并没有对曹性造成什么直接损失,最多也就烧坏了几个瓦罐,其余的并没有什么,按照大汉朝的律令。
像余悸这种雇凶杀人的真正凶手理应问斩,而像赵老四这种人,则是可以为其开脱,说起也是受了蛊惑,杀人未遂,则是发配到边远地区服苦役,虽然说时间有点长,但是曹性之前就给赵老四说好了,他会买通官差,然后到时候给赵老四一笔钱,让赵老四离开并州,届时随便找一个地方安身立命,不再做那些不法勾当。
段柯看着众人都没有话说了,他也不再犹豫,拿起笔刷刷的在纸上写了一些东西,随后一拍桌案,准备宣布余悸的罪行之时,也就在这时,突然门外又传来了一声大喝声呐一声,似乎还显得非常的苍老。
“呵呵,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我们边云县好久都没这样热闹过了,我也要来凑凑热闹啊!”
虽说曹性奉云等人听着这个声音觉得有些陌生,但是曹性却是敏锐的捕捉到了,当这个声音刚刚响起在众人的耳旁之时,无论是段县令,或者是尤县尉甚至余悸,他们的眼神都变了,变得有一些惶恐起来。
只见一排排官兵,直接推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空出了一条道路,随后有一个面目花白的老者,身后跟着一群人淡然的走了进来。
看着这名老者,最为激动的似乎就是余悸,他大声的叫道:“家主大人,你要救我啊!”
然而那名老者却是陆生呵斥:“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余悸闻言不敢再有任何多言,而那名老者也是淡然的走到了公堂之上,似乎是他可以随便出入的地方,他看了一眼坐在高台上的段柯,发现段柯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发呵呵的笑道。
“段县令,别来无恙啊!”
三国之最强神射 第三十七章 世家
如今可是在公堂之上,然而这名老者在无数官兵的护送下,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公堂之上,他大手一挥,周围的官兵心领神会,在百姓不断的叫嚷声中,竟然直接把大门关上了。
还在公堂上的众人,此刻心中都震惊无比,这个老头未免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他究竟是何许人也,就连曹性心中都有些没底了。
这名老者杵着拐杖,笑呵呵的走到公堂中间,看了曹性一眼,随后又笑着看着主位上面的段柯说道:“段县令,别来无恙啊!”
段柯的脸色有些阴沉,他看着这名老者说道:“蔡家主,如今可是在公堂之上,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说,非要到这里,难道你就认为我段某人,是好欺负的不成!”
“呵呵,段县令别生气嘛,你可是一县之长,我老朽整改对你不敬,只是如今我也的确有要紧的事情要报告,我需要告一人,而那人正在公堂之上!”
“是谁!”
“就是他,曹性。”老者将他那灼灼的目光,看向了曹性。
曹性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只是拍了拍旁边奉云的肩膀,而奉云也因此退了下去。
奉云好歹是读书人,见过一点世面,对于边云县的这些达官贵人还是有几分了解,刚才他已在曹性的耳边,迅速的把这个老家伙的信息给曹性说了一遍。
这个老者的名字叫做蔡贵,家有千亩良田,是边云县的第一豪族,说白了,这就是封建时期的世家。
想到这里曹性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回想起世家这个东西的确有些麻烦,或许在旁人看来,在封建时期,就是皇帝一个人说的算,其他的大臣都只有靠边站,然而他们殊不知,世家也是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那时候的皇帝,都不得不忌惮他们三分。
要问为何如此,只因为这些世家掌控着大片大片的土地,有土地就可以耕种粮食,耕种粮食,就可以养活军队,在他们的手上掌握着天下书籍,因此很多读书人都是出自于他们门下,至于说像那些寒门士子一步一步崛起,最终身居高位,那只是个别的例子,大多数时候都是由这些世家,掌控着这个时代知识的命脉。
因此无论他们在军界在政界,甚至在国家财务方面都有人手,因此他们的力量才无比的强大,边云县虽然是一个小地方,然而也有世家的存在,眼前的这个蔡贵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呵呵,蔡家主,据我所知,曹性出生于边云县,生世清清白白,和你也并无任何瓜葛,你要传告他何物啊!”段柯的语气听上去就有一些不爽,毕竟这个蔡贵的胆子也太大了,明明是段柯的公堂,然而他却无视这里的规矩,甚至还把大门给关上了,这算哪门子事?
蔡贵呵呵的笑了两声,随后将眼神望向了段柯说道:“段县令有所不知啊,曹性这个家伙侵占我的良田,私自扩建住宅,甚至还扰乱我们家族的秩序,你说这算不算是罪过啊!”
段柯还没有说完,曹性再也忍不住了,他和这个蔡贵无冤无仇,蔡贵为何今日会出现在此地?其实曹性心中也有几分思量,无非就是为了这个余悸。
余悸之所以可以从边云县的一名小混混,摇身一变变成掌控酒楼的大老板,估计就是在他年轻之时,受到了这个蔡贵的恩惠,所以才能把家业做得如此之大。
如今余悸受累,这个做主人的蔡贵,自然要出来,帮余悸挡下这档子事。
不过这个蔡贵,他冤枉人的手法,未免也太离奇了一点吧,曹性上前一步,看着蔡贵不卑不亢的说道:“老人家,不知你所说我侵占你的土地,扰乱你家族秩序,可有真凭实据!要知道余悸这个家伙想要谋杀我,现在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在,你想要为其开脱,恐怕需要费一番功夫!”
曹性一下子就道破了蔡贵的心思,并且还直呼他老人家,这就在侧面说明,曹性是不会给这个蔡贵面子的,蔡贵的脸色也有几分阴沉,他拄着拐杖,直接走到曹性的面前说道。
“年轻人,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很不守规矩啊!”
“不,我曹性肯定是一个守规矩的人,但是我只守大众的规矩,不会是某个人给我定下的规矩!”
“呵呵,好胆,既然如此,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你的罪证吧!”
只见蔡贵一挥手,他手下的一个人就走了上来,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直接递到了曹性的面前,曹性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整个人的瞳孔开始不断的扩大,而奉云等人也是忍不住走上来瞧了瞧,皆是大惊失色,这是地契啊。
在封建时期,只有拥有地契这个东西才能说,你所占有的那片土地是属于你们家的。
地契上面所说的位置,也正好是曹性他们家所居住的位置。
不过曹性看着这一封地契,眼中立马闪过了一丝精光,他马上察觉到了不对,拿着这张地契拱手对段柯说道:“虽说地契在此,但我严重的怀疑这张地契有问题,上面说边云县以西的那片荒地,竟然全部都是蔡贵家一个人,我就想问问,蔡贵这个家伙何德,何能要占有这么大的土地,留着那片土地,它既不开口也不播种,就让它这样荒废着,若是他说他用钱买的,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那我请问凭据又在何处!”
虽说曹性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无可辩驳,但是段柯听着曹性叙述却是在那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曹性看到这里心中一咯噔,他便知道事情要黄。
而此刻蔡贵也是笑呵呵的走到了曹性的身边对其说道:“曹性,即便你伶牙俐齿,但如今证据在这里,我现在就可以带人,直接把你们家的那片地,无论是农田还是房子全部给拆了!”
“你试试!”一听这话,陈虎等人登时就怒了,大步上前,想要走到这个蔡贵的身边,然而却是被尤铁等人拦住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