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强神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锋戾
每当小曼走出去之时,立马成为了众人的焦点,许多人都将异样的目光投到了小曼的身上,毕竟邹曼长得太奇特了,金发碧眼和中原人完全不同啊。
虽说这些人的目光只是出于好奇,也有人是出于善意,但是初次接触中原的小曼肯定多有不适。
而小曼此刻也握紧了双手,用指甲不断的掐着衣角,她只是有一种感觉,若是没有曹性在身边,她会感觉到心不安的。
曹性看着小曼笑了笑,只是思虑了片刻之后便答道:“好吧,正好我在路上也缺一个人照顾你,和我一起走吧!”
“真的吗,那太好了!”小曼的脸上露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随后兴高采烈的去帮助曹性收拾东西了。
第二天清晨,曹性车武还有邹曼三个人,各骑一匹马向众人挥手告别。
随后曹性他们三人骑着马,飞快的骑着马向南边奔去,本来这一路上曹性还在思考,要不要去上棠郡,拜访一下吕布,但曹性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最终还是算了,并州离洛阳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只要渡过了黄河便到达了河内郡,河内郡再往前面走一点就到了洛阳。
若是曹性此去上棠,又要绕一些路程,曹性恐时间赶不上,所以并没有去上棠。直接南渡黄河。
又过了约摸一周的时间,曹性终于来到了雄伟的洛阳城之下。看着这座巍峨不已的雄关,曹性心中有些感叹,洛阳的规模至少是边远县的十倍不止,里面的人口差不多都有百万之众。
然而在不久的将来却会被焚之一炬,这是多么的可惜啊,但曹性也不知道,如今历史已经产生了蝴蝶效应,历史的轨迹会因此而改变多少。
曹性感慨了一番之后,便决定先入城再说,曹性走到城门边上交了入城费,随后便带着车武和小曼走进了洛阳城,曹性先安排了一间驿馆,让小曼住下,随后他和车武两个人直接走上了大街。
走过一条条街道,最终曹性和车武两人来到一座房门之前,放眼望去,这座房子全部都是由泥土所建,算不得富丽堂皇,只能算是普通人家的居所。
曹性有些狐疑的看了车武一眼问道:“你确定是在这!”
而车武则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对曹性说道:“主公,放心吧,走之前我已经来此多次,绝对错不了的!”
说着,车武大步上前叩响了门栓,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只见一个童子露出了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车武和曹性随后问道:“你们找谁!”
曹性上前看着这名童子,笑了笑说道:“新上任鹰扬校尉特来拜会伍孚大人!”
童子哦了一声,随后将门关上,似乎是进去通禀了,过了不多时,房门又打开了,只见走出来,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一出来就用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时刻盯着曹性,似乎是在打量着曹性。
曹性能感觉的出来,眼前之人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伍孚,所以他也没有犹豫,直接双手从怀中递交出了圣旨,而伍孚将圣旨打开一看,最终点了点头,一挥手,示意曹性等人先进来再说。
走进了屋中,曹性才发现伍孚的住处,远比外面想象的要清贫得多,屋中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在这间屋子内就只住着三个人,伍孚合他的妻子,至于说刚才开门的那个童子,便是伍孚的儿子。
“呵呵,曹性啊曹性,你玩儿的倒是够大,竟然把圣旨这东西都弄丢了,知不知道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啊!”
曹性闻听此言,感觉有些汗颜,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不过伍孚也没有太过于追究曹性的责任,毕竟曹性最终还是将圣旨送了回来。
“算了,也算你运气好,如今正逢天子驾崩,现在全城上下的大小官员,都在为天子服丧,没有多的功夫来管理这些事情,所以你还正好躲过一劫!”
听着伍孚如此说,曹性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反正按照现在局势的情况就是,没有人过多的关注曹性,所以曹性的这件事可以不了了之,既然如今曹性已经按照圣旨上面所说的前来赴任,那么就尽快将这一系列事情给办了,免得到时候落人口实。
“曹性,你先在此休息一日,正是因为你所耽搁的这些时日,使得军中的布局有了一些变化,我去安排一下,明日便可让你前去赴任!”
曹性刚准备点点头,对伍孚说一些感谢的话语,只是突然间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于是乎看了伍孚一眼,随后拱手问道:“敢问伍孚大人,你可认识秦戾!”
秦戾,说白了就是秦爷的名字,而伍孚听到这个名字之时,整个人的脚步为之一顿,看了曹性一眼没有说话,就此离去,但是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当第清晨再度来临之时,曹性还没有出门,伍孚竟然已经主动找到了曹性,说是准备带着曹性就此去上任。
曹性也来不及多想一些其他什么的,就此和伍孚走上了赴任的道路,不过在走到半途之时,伍孚却是看了曹性一眼说了一句:“曹性,你可知我墨家的宗旨是什么!”
曹性被这句话问得一愣一愣的,伍孚见曹性半天没有开口,于是乎再度说道:“那就是诛暴不问心,如今这个时代虽说并非我墨家的时代,但我们也应该顺应局势,为天下苍生谋福祉,懂了吗!”
听到这句话,曹性沉默了,这伍孚虽说也是墨家的人,但是曹性能感觉得到,他和秦爷完全不同,秦爷给曹性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是亲切,但是这个伍孚给曹性表现出来的,更多则是是冷漠,就好比一个杀手以完成任务为天职,除了任务,其他的事他什么都不用管。
曹性将这一切压在心底,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和伍孚一路向皇宫行走着,在这一路上曹性发现,周围的景色倒的确变了,越是靠近皇宫,白色的缟素变得越加多。
天子驾崩,那可是天下之大事,而朝中的那些大臣更是不敢怠慢,按照以往的规矩,天子驾崩,朝中的大臣都要服丧三个月,所以此刻周围显得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不过接下来,曹性的脑袋就有些昏了,他和伍孚在这皇宫中不断七拐八拐的走进,在某一刻,曹性都有些佩服这个伍孚,竟然能把皇宫的地形记得如此清楚,真不知道当初设计这个皇宫的人是如何想的?如此弯弯绕绕,怎能让人轻易记住啊。
伍孚看着曹性的样子笑了笑说道:“今后你就要在这皇宫中当差,对于这里的地形,还需多加熟悉才是啊!”
一听这话,曹性整个人都吓了一跳,不是说好的,只是一个什么鹰扬校尉吗?掌管一点兵马即可,为何要来皇宫中任职,皇宫可是靠近皇权的地方。若是做事稍不小心,稍不留神,那可是有掉脑袋危险的啊。
不过伍孚可不管这么多,两rén dà概又走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似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曹性看着眼前的一小扇门,整个人都有些无语了。
这扇门长约三尺来高,宽约一尺来长,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就是我要驻守的城门吗!”曹性也不得不选择面对现实,既然来了,就只有听对方的安排了。
“呵呵,这扇门叫做轩门,你可别小看它,虽说就只有一点点大,完全不如其他皇宫之门的威严气派,但是它却是四通八达,能够通往城外,虽说过了这么多年,这扇门似乎已经逐渐的被皇宫中人遗弃,但是我告诉你,你也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的给我守卫住这扇门!”
事到如今,曹性也只好淡然的点了点头,不过随后他又问道:“虽说这扇门比较小,但不可能就留我一个人驻守吧!”
三国之最强神射 第一百二十九章 背景
伍孚直接带了一队兵马交到曹性的手中,曹性定神一看,整个人心中都有些无语,他手下的兵马也就一百多个啊。
不过想想也是,别人守住的皇宫大门那全部都是高门大户,自己驻守的这一扇轩门,完全就是只能容几个人同一时间通过的那一种,要这么多兵马也没有用,一百个人足矣。
“曹性,这是另外两个门的守将,你们可以相互了解一下!”
曹性顺着伍孚的手势看去,只见在这一百个士卒面前的,还有两个将领模样的人,此刻他们看着曹性,都是一脸笑意的抱拳,而曹性也是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伍孚安排完这一切之后便飘然离去,而那两个站在曹性面前的校尉则是对视了一眼,随后两人都是上来拉着曹性,一脸亲切的说道:“呵呵,这位兄弟初来乍到,走,我们去喝一杯如何!”
曹性初来乍到也不好,太不给别人面子,所以最终下午了点了点头,三个人也没出宫去,而是就在宫中所搭建的一间小屋子里面坐下了,只见那两人叫自己手下的士兵,将好酒好肉全部端了上来。
曹性扫视四周一眼,他敢笃定,这一间小屋应该就是这两个校尉平时的小灶吧,反正大家守卫的是皇宫,有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打皇宫,因此大家只需做做表面功夫,每日照常巡逻,其他时间全部窝在这一小个地方打发时间。
而此刻周围那些官职低一级的士兵,全部竖立两旁,而曹性他们三个,这就是坐在酒桌前。
“哈哈哈,曹性兄弟的防区和我们毗邻,真是我们的荣幸啊,对了,忘了介绍,我叫卫历和东卫家人!”
“我叫殷世,家住洛阳城东!不知曹性兄弟是哪里人士,又是如何与伍孚校未识得的!”
听着两人自报家门,曹性在心中笑了笑,在这个封建社会真的是走到哪里,都要报出自己的出生门第,如此一来才能显得自己与众不同啊。
眼前的两个人,刚才他们的自我介绍,无非就是向曹性表明了,他们都是世家之人。
而曹性则是随口答道:“我乃并州九原人氏也!”
听着曹性的回答,殷世和卫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有些疑惑,并州九原郡他们倒是知道在哪里,但是曹性并没有自报家门,是出自于哪个世家,这就让两人心中有一些打鼓了,在他们看来,不知道曹性的背景,就无法摸清楚曹性的底。一旦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日后就有些不好相处啊。
不过正是因为曹性这么说,所以更加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卫历和殷世两人笑了笑,给曹性斟满酒,随后三人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曹性兄弟,我说你怎么和伍孚校尉认得!”
听着他们二人竟然还故意提了一下伍孚的名字,曹性也是多了一个心眼。
“呵呵,不就是伍孚校尉吗?我们早就认得,他在这里的名气莫非很大不成?”
听着曹性的一席话,殷世和卫历两人更是瞪大了眼睛,眼中全部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曹性对这个伍孚的确不算了解,但他偏偏要这么说,为的就是从二人口中套出一些关于伍孚更多的事情,毕竟曹性现在在别人的地头做事,怎么也要有一点准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都喝的有一些醉了,曹性在那里摇头晃脑,但是眼神中尽显精明之色,虽说自从他造出寒天烈酒之后,烈酒这种东西便已经问世,开始在中原各地广泛传播。同时也引得很多人争相效仿。
进出于洛阳的商人,似乎也嗅到了这个商机,于是乎他们也开始制作烈酒,不过因为技术不成熟,也或许是因为知识不到位,所以他们晾制出来的烈酒,度数也就只有一个二三十度,完全不可以和寒天烈酒相提并论,所以曹性十几碗下肚,此刻还没醉,但是他对面的殷世和卫历两个人,却是真正的醉了。
看着他们二人在那里说些胡话,曹性则是在心中暗暗盘算,如今他从二人的口中套出来一些有用的信息,对于这个伍孚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这个伍孚的背景的确不简单啊。
不过也就在曹性思虑间,因为对面的二人已经醉了,说话做事已经显得有些麻木,只见殷世乓的一声,就将一个酒坛子碰到了地上摔了个稀烂,酒水溅了一地。
而守在两旁的军士,看到这一幕不敢怠慢,连忙有人上来收拾这一切。
如果殷世和卫历两个人显然已经是喝醉了,如今正好有一些耍酒疯的姿态,只见殷世二话不说,一脚就踢倒了一个兵士的身上,那个兵士往后退了几步没有反抗,而卫历更是站起来破口大骂:“你个老东西,收拾东西不麻利一点,莫非是想打扰我们的雅兴不成!”
看着他们两人如此作态,曹性心中不禁暗暗摇头,这就是世家子的性格,如此的嚣张跋扈,相信他们手底下的这些兵,平时也没少挨他们二人的训吧。
曹性忍不住将眼神投向了那些正慌忙在地上将东西捡起来的士兵,当他瞄中那个被卫历一脚踢开的人之时,他的心中却是升起了一丝怜悯之情。
只因为那是一个年近五旬的老者,被卫历毫无征兆的踢了一脚,此刻还只能点头哈腰,慌忙的按照卫历所说的去做。
不过曹性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没对,守在皇宫的卫队,说白了全部都是一些精壮的年轻人,毕竟是皇家的卫士,这个脸面还是要的,为何这个人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也还能驻守在皇宫。这完全不服合常理,除非是有身份的人,但有身份的人,哪里会遭受这种待遇。
待那名老者慌忙捡起地上的东西之时,曹性分明看见那个老者双手之上老茧密布,这分明就是一个练家子。
曹性有些想不通,种种因素加在一起,这个老者再怎么也不可能被派来驻守皇宫,但为何今日会出现在此呢?
只是还未等曹性想明白,旁边的卫历和殷世两个人又开始耍酒疯,竟然拿着东西就往那名老者身上砸去,那名老者也不闪不躲,只是低头应接,看到这里曹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只手拦住了卫历和殷世,阻止了两人的胡作非为。
“曹性,你干什么!”
“呵呵,你们二人今天喝多了,我看就到这里吧!”
在并州之时,曹性就已经得罪了不少世家之人,所以他对这种世家弟子没有半分好感,既然如今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曹性觉得他没有久留的必要了,于是乎准备拂袖离去,不过曹性路过那个老者身边之时,分明看见那名老者眼中的感激之色。看到这里,曹性心中都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曹性与这两名世家子这场宴席的不欢而散,导致的结果就是,在接下来的日子中,曹性不会再去刻意拜访任何人,也不会去招惹任何人,他只会干好自己的事。
一个小小的轩门,按照规格来说,只需三十个人驻守即可,所以曹性将他的士兵分为了三批一批,在皇宫中驻守另外两批,要么休息要么训练。
曹性将车武从驿馆中拉了过来,让他带着这一百个士兵也开始了训练,反正每次训练三十多个,难度并不是很高,在较场上,大家主要练习的就是弓箭之术。
进行了为期半个月的训练,曹性手下一百名军士的弓箭之术都是稍有长进。
这一日曹性正站在轩门,有一些百无聊赖,天天都在这里给别人看大门,这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他明明记得汉灵帝驾崩之后,十常侍和大将军何进,就已经忙着勾心斗角,打得你死我活,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服丧的原因,或者是历史彻底的被改变了,反正这一系列的事情,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生。
想到这里曹性都感觉自己的神经开始变得有些混乱,不知道那个乱世什么时候来临,然而他现在在京城中的身份,不过一个小小的校尉,手中的兵马更是少得可怜,若真是那场变故突如其来的杀了过来,曹性又该如何应对呢?
曹性摇了摇头,这些东西使他心烦意乱,既然想不出一个结果,就不要去想了,曹性索性拿起旁边的一杆长qiāng,开始在旁边的平底练了起来。
曹性挥汗如雨的训练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此刻曹性出着长qiāng站在原地气喘吁吁。高强度的训练让他也有些吃力,不过就在这时,曹性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
“曹将军,我估计你练长qiāng已经练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效果并不明显以老朽之见,似乎你的天赋不在于此!”
闻听此言,曹性忍不住侧头望去,只见在他后方,不知何时已经伫立了一个人,曹性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人,半晌之后终于想起,这不是大半个月前他所见到的那名老者吗?
三国之最强神射 第一百三十章 吐纳法
“敢问这位前辈如何称呼?”
“呵呵,前辈不敢当,鄙人姓王。”
眼前所站的这名老者,正是当日被殷世和卫历他们二人羞辱的那个老者,虽说这个老者看上去也有些岁数了,但是平那日的举动便可以判断出,他在宫中的地位并不高,被两个年轻人拳打脚踢,竟然连一句嘴都不敢还。
不过曹性并没有因此而看低他,首先每个人在人格上是平等的,别人没有惹到你,没必要出言不逊,而是因为尊重长者的这个道理,人人皆知,曹性就更不能违反了,所以他对于这名老者还是比较尊敬的,既然这个老者想来说道两句,那么曹性就让他说道好了。
“不知王前辈对我刚才所舞的那一套qiāng法有何看法?”
“曹将军,你刚才说我的那套qiāng法,颇有一种外强中干的味道,外劲很足,但内劲不足,若是在两人搏杀期间,无法高强度的持续输出,就很有可能在战斗中显得颓势,时间一长必然落败……”
曹性原本以为这个老头也就是来这里胡乱说两句,谁知别人开口的两句话便引起了曹性的兴趣,这个老者只是看了曹性的qiāng法两眼,便能说出这么多问题,并且这些问题曹性也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只是一直苦恼于没有办法解决而已。
此刻曹性在心中已经给这名老者下了一个定论,不管这名老者的身份如何,但他对于武艺这方面,多多少少应该还是有些墨水的,且听他如何说道。
不过就在曹性听着信息准备继续听下去的时候,这名老者的神色却是一变,像是说错了什么似的,曹性有些不解的看着这名老者,而老者则是讪讪的笑了笑说道。
“既然曹将军对于武艺也如此感兴趣,那老朽也可以教你一套天地吐纳之法!”
“还请前辈赐教!”虽说曹性有些搞不懂这名老者的意思,但别人肯教自己东西,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曹性还是虚心求教。
这名老者站在原地屏息凝神,而曹性也跟着他的动作照葫芦画瓢。
“我们所生活的天地间,有那么一丝看不见,摸不着虚无缥缈的灵气,正是有了这些灵气的存在,所以才有了武道的诞生,武道分为一到十重,而每一重所需要的天地灵气不同,天地灵气这个东西也异常的重要,可以淬炼人的筋骨,增加人的精气,所以若只是一味的胡乱吸收天地灵气,也不可能得到什么好的效果,因此在我们之前的无数老祖,他们修炼一辈子,留下来了一套吐纳之法,可以供后人很好的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从而使自己的筋骨健壮的更快……”
曹性一边听这个王老头讲经授道,一边看着王老头所说的步骤,一点一点的去训练这一套吐纳法,半晌之后,曹性倒是有些感觉,王老头所教他的这一套吐纳之法放在后世,就有些像那些养生之学。
不过因为后世人心浮动,许多养生都只是打一个招牌,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是如今这个时代可不一样,没有重工业的污染,天空一片晴朗,天地间的灵气也始终存在。
所以当曹性运用这套吐纳之法时,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的确有天地灵气疯狂的进入了他的身体,淬炼他的筋骨,他的经脉那一刻,他只感觉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爽。
王老头教了曹性差不多一个钟头的时间,随后才缓缓收功,曹性将这一套吐露之法,全部记在了心中,同时,也在那里暗暗窃喜,不管王老头的这套吐纳之法究竟是从何处得来,但不管怎么说,曹性修炼了一阵子,感觉对于身体大有裨益。
更为重要的是,曹性以前的武艺,一直都停留在五道五重这个阶段许久未曾突破,和陈虎周仓那种天赋比较好的练武之人,完全不可以相提并论,但是在曹性练完这一套吐纳执法后,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隐隐在躁动着,似乎有一种突破的迹象啊。
不过曹性现在还是将他心中的这股激动强行按了下去,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随后目光灼灼的看着老者说道:“多谢王前辈教导晚辈感激不尽!”
“呵呵,竟然这一套吐纳之法对于曹将军来说有用,那最好不过了,最好不过了!”
一听王老头说出这话,曹性便感觉没对,王老头这是话里有话,他看了王老头一眼,发现王老头的面色有些古怪,思虑了片刻,曹性终于明白了过来,刚才一时激动,他到把这个世界最基本的规则都忘了。
“呵呵,多谢王前辈讲经授业,晚辈受教了,如今晚辈才刚刚从并州来到洛阳,身上没有多少钱财,现在在驿馆中还放着一万文钱,我马上命人给你取来送到你家中,另外我也会通知我的家族,让他们陆续再送两万文钱来,三万文钱当做是我的学费吧!”
曹性一口气出了三万文钱的价格,相当于对王老头的感谢,这个价格着实不低了,虽说如今是在京城,那些达官贵人或许对这三万文钱根本看不上眼,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着实是一笔巨款了。
曹性本想老者在这京城中的地位也不算很高,这三万文钱足够他花销很长一段时间了吧,然而曹性未曾料到,老者一听这个数字脸色就有些变化了。
“曹将军,老夫倒不是想要钱,只是我想请你帮一个忙,你能不能到伍孚大人那里美言几句,老朽虽然年事已高,但身上一把子力气以及功夫,仍旧没有忘,仍然能保家卫国,为民除害,镇守皇宫,那更是小事一桩……”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