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低卡乌龙茶
成珏手一僵。
自然是拿下来的。
不过要避开除开管家的其他人。
白依啧了声,佯做没发现他的异样,“其实没必要。”
成珏看她。
“脸不过是皮相,丑美也就那么回事。”
“你在意了,才是事,不在意,自然就不是事。”
“你真这么想?”
成珏笑。
白依点头,侧目看他。
成珏垂眸,盯着手边的调羹,忽的问她,“你想看吗?”
“我烧伤的脸?”
城里的流言他极为清楚。
白依咬着嘴里残留的半个饭粒,又后悔了。
她的事就该她自己来,没有必要去强求别人做什么,更不该去揭人家的秘密。
“我只是不想你对这些外在太过介意。”
“人活着开心最重要。”
成珏在心里琢磨两遍这话,看了眼坠儿。
坠儿退去门外并把门关上。
成珏扶住面具,自后面解开锦带。
“别吓着。”
他说完,便摘下面具。
那是一张极为俊朗的脸。
更重要的是那一双眼睛。
乌黑明亮,眼尾还微微挑起,笑时格外动人。
早前被面具遮掩,她不曾发现,那一双眼竟如此的像柴小天。
“你,”她瞪大了眼睛,好半天说不出话。
成珏笑了笑。
“吓着了?”
“有点,”白依强迫自己表现如常,“没想到你这么俊。”
“我像母妃,”成珏定定看她,“当今陛下是我亲父,我排行十一。”
“不过在度牒上,我已早夭。”
竟然就这么坦白了。
她都已经装糊涂了,他竟然还是说了。
“那你,”白依顿了下。
早夭就代表着不存在,那他这些年的存在还真有点尴尬。
成珏笑了笑,“或许有天被人发现,我和这里就不复存在了。”
毕竟皇后深恨他母妃,连带的对他也恨之入骨。
他定定盯着白依,静等她反应。
毕竟不是谁都能适应头顶悬刀的日子。
若她不愿,成珏迟疑。
他会杀她吗?
答案当然是不。
他会囚禁她,让她呆在自己跟前,直到某天他再没有那个能力了。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九十二章 挫挫的嫡长女(12)
“这还真是挺刺、激,”白依似乎并未察觉他危险的眼神,还兀自笑着。
成珏跟着勾起嘴角,心跟着飞扬起来。
与她的无畏相比,自己还是太束手束脚了。
也罢,既然她不怕,那就索性玩得大点。
从前他浑浑噩噩,只觉活着与死了一样,都是那么无趣。
但他还有她,怎能让她时刻处于危险当中?
或许是因为交了心,成珏对着白依的态度放松许多。
从前吃完饭便离开的他,直到午饭时还赖在白依这里。
至于坠儿,在瞧见成珏白净俊朗的脸之后,除了欣喜便是欣喜。
在坠儿单纯心里,俊俏郎君自然比鬼脸姑爷更好。
至于为什么藏头遮脸?
她就是个丫头,这种事还轮不着她操心。
眼瞧坠儿没心没肺的去准备茶点,白依斜成珏。
他在这儿,她就不好走动。
但是她的腿已经僵了半天,真的好累啊。
“我要歇了。”
她慢吞吞的说着,眼睛瞟着门口,暗示之意明显。
“你随意,不必理我,”成珏靠在榻上,白皙如玉的长指稳稳的握着书卷。
白依撇嘴。
样子摆的倒是挺好看,可惜一个时辰一页也没翻。
他看得是哪门子的书啊。
坠儿端着芙蓉糕和甜茶进来。
“姑爷吃茶点,”她一脸欢喜的放下,转头对上白依无语的眼。
“娘子也要?”
她要抱白依过来。
“我要睡觉,”白依扯开被子,才想动又顿住。
一个瘫子怎么可能滑到被子里。
好在坠儿懂她,看了眼成珏,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落了内室与隔间的帐幔,然后服侍她躺下。
层叠帐幔将内里遮掩,白依躺在床上,慢慢挪动僵了的腿脚。
随着挪动,腿和屁屁便传来酸爽无比的麻胀感,她咧了咧嘴。
深深觉得,她这病必须好。
而且要快。
因为她撑不住了。
成珏盯着书卷,耳朵一直听着内里。
直到听到悠长的呼吸,他放下书,挪下小几,也跟着歇了。
傍晚时,白依醒来。
周围安静的没有半点声音。
她唔了声,发出痛苦闷哼。
“怎么了?”
成珏翻身而起,冲了进来。
看到他,白依呆了呆。
竟然没走。
“哪儿不舒服?”
成珏焦急不已,想要看哪里问题,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叫坠儿来,”白依哪儿都好的很,但为了逼真,她硬生生把脸憋红。
成珏愣了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脸通红的退出去。
很快,坠儿进来。
“娘子,”她首先去摸白依额头。
确定没有发烧,才算安心。
“我的腿很疼,”白依声音低哑,难掩痛苦。
“疼?”
坠儿呆了呆。
娘子的腿好长时间都没知觉了,这怎么又痛了?
成珏听到半句,眼睛一亮。
“娘子你别怕,我这就去请郎中。”
他抓起面具就往外冲。
没多会儿,一头白发的老郎中被拖来。
大约是太急了,老郎中坐下来,气没喘匀,手还在颤。
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扶脉。
成珏便站在身边,屏息以待。
终于,老郎中收回手。
“恭喜侯爷,夫人病症有了起色,若仔细调养,不日或能下地行走。”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九十三章 挫挫的嫡长女(13)
“真的,”成珏嘴角高高扬起,“太好了,太好了。”
嫁来时,她就剩一口气。
本来还以为两人无缘,没想到隔天她就生龙活虎了。
这才几天,她竟然连伤腿都有了起色。
他果然是旺她。
他娶她真是娶对了。
管家偷眼望了望成珏,请了郎中去一旁写方子。
坠儿悄悄抹着眼泪退去门边煎药。
白依抬眸,见成珏只看着自己,似乎高兴得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顿时抽了抽嘴角。
这态度好生诡异。
要不是很确定原主跟他没什么关系,她都要以为两人早两情相许了。
后园很快飘出药味,白依心里哀嚎,面上温婉,“天晚了,夫君还没用饭吧?”
“我这儿有坠儿,夫君且去就是。”
“不用不用,我不饿,”成珏还陷在激动里,闻言连连摇头。
白依无语,只好躺平了装死。
小新借机在她耳边道:“加上这次,一共一个积分。”
“知道,”白依翻了个白眼。
多大点事,不就一个积分吗,一遍遍叨叨。
她是赖账的人吗?
小新:“……”
这么不耐烦,
不是叫人家小可爱的时候了。
女人!
{`へ′}
他噘着嘴消失了。
坠儿端着汤药过来。
成珏就在跟前,不论多么不情愿,白依都只能捏着鼻子灌。
眼见她没等咽下,就要吐,成珏眼疾手快,塞个蜜饯进她嘴里。
白依咬牙,用了平生所有自制力才没把苦的几乎要麻掉舌头的药吐出来。
成珏静等了会儿,见她不再反胃,才松了口气。
“想吃点什么?”
他柔声问。
白依这会儿肠子跟胃都在翻江倒海,哪里有胃口。
她摇了摇头,搭着坠儿的手,迟缓的躺倒。
汤药里多数都有安眠的功效,见她躺下,成珏便离开了。
白依硬是忍到他人出去,才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门外,成珏脚步微顿,嘴角用力抿紧。
“娘子,要不要紧,”坠儿一脸紧张的帮白依抚背,等她吐干净,忙让她漱口。
待到收拾完毕,她道:“我再去煎来。”
白依摆手。
“给我弄些甜粥来。”
坠儿低应,往外去
白依虚脱躺平。
那药实在太苦了,再喝她还得吐。
半个时辰之后,坠儿端了甜粥来。
白依早已胃里空空,喝了半碗粥,才算缓过来。
“娘子,药还在灶上,马上就得,我去端来。”
坠儿收拾了碗出门。
白依叹气。
这药是一定要喝的,不喝坠儿肯定不会消停。
坠儿端着药来。
白依瞟了眼,“那些蜜饯来。”
坠儿想起早前,懊恼自己脑子不够使,赶忙去拿。
白依静等她出门,反手就把药倒到花瓶里。
坠儿回来,见到空的药碗,便以为她喝了。
入夜,万籁俱寂。
白依自梦中惊醒,她望着帷帐。
月光微胧,只隐约照出站在她床边那人的影子。
看身量和打扮,白依已经猜出是谁。
“醒了,”听出她的呼吸乱了,成珏开口。
白依无奈,只好撩开床帐。
“你怎么来了?”
成珏接手,帮她把床帐挂起半边,点亮灯烛。
借着昏黄的光亮窥她脸色。
才刚睡醒的白依脸色红润,眼睛更是明亮,全然不似病人。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九十四章 挫挫的嫡长女(14)
“腿还疼吗?”
成珏低声问,视线转而往下滑。
“不疼,”白依道:“就是那会儿疼的厉害。”
看到他视线,白依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如果她的腿好了,那是不是就该履行夫妻义务了。
这个,真不能有。
她心理上还没做好准备。
成珏坐到床沿,动了动手指,“我问过郎中了,你的腿要想彻底好,不止喝药,还要指压以活络经脉。”
“我跟着学了些,有点疼,你且忍一忍。”
他张开手要动作。
“且慢,”白依眼睛瞪大,止住他动作。
“这事儿等明日让坠儿来。”
成珏抬眸,看她越发红润的脸颊,忽的笑了。
“你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啊。”
“这些事你早晚要习惯。”
白依呵呵。
虽然他说得对,但她还真想着习惯。
她抓住成珏的手,见他望自己,便笑道:“就算习惯,也要循序渐进。”
“不然太紧张了,便是按压了,也没有效果的吧?”
成珏点头。
郎中确实说过这话。
他将被子掖好,柔声道:”那我隔着被子,你看可好?”
“好,”眼见不按,成珏就不肯罢休,白依只能点头。
成珏张开十指,动了动,轻缓落下。
“这力道可以吗?”
白依点头。
成珏微笑,垂着眼,反复按着白依的小腿。
她腿伤才刚勉强好些,她便上蹿下跳了一晚上。
即便歇了不少,可也还是酸胀得厉害。
成珏力道十分轻柔却又特别到位,没多会儿,白依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你若困便睡吧,待你睡熟我便走。”
他低声说着。
暗夜里,他的声音低沉有些沙,很有些蛊惑的意味。
白依昨晚就没睡好,虽说刚才补了一觉,但白天睡得总是不如晚上睡得质量高。
只是她终究不习惯身边有男人,便勉强撑着。
但渐渐地,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偏成珏按得又很舒服。
没多会儿,便沉沉睡去。
确定她真的睡着,成珏停下手。
他微微附身,靠到白依近前。
小新握着小拳头盯着成珏,心里万分纠结。
帝君大人的化身要是轻薄了白白,那他是不救呢,还是不救呢?
月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
成珏侧头,让月光落在白依脸上。
目光缓缓的滑过她饱满的额头,笔挺小巧的鼻梁,落在她嫣红微张的小嘴上。
不知她是梦到了什么,她嘴巴张开一条缝隙,隐约可以看见雪白的贝齿在一动一动。
这模样,怕不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吧?
这个认知让成珏忍俊不禁。
看着好想很好吃啊,不知道是在吃什么。
有点想尝尝。
忽然一阵剧痛,他下意识往后缩,手捂着嘴巴,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白依兀自吧嗒了下嘴,打起了小呼噜。
成珏呆看她良久,苦笑着放下床帐离开。
翌日清早,白依一脸舒坦的醒来,对上小新无语的脸。
“能不能不要吓人,”白依慢吞吞坐起来。
小心飘到她身旁,“知不知道昨晚你干了什么?”
“什么?”
白依一脸懵。
小新盯了她一会儿,确定她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他真的是一个大写的服。
他竖起拇指,笑眯眯。
凭实力单身的人才,果然够刚。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九十五章 挫挫的嫡长女(15)
“有病,”白依翻了个白眼,扯过枕头靠上。
因为力道拉扯,她的腿不可避免的动了下。
坠儿刚好瞧见,立马惊了。
“娘子,你的腿能动了。”
“是啊,”白依微笑。
不好不行啊,白清的大婚迫在眉睫,就算原主没有什么愿望,她也想借着自己的眼,让她看看白清到底是怎么把自己作死的。
坠儿急忙忙跑去找管家,央他请郎中来。
管家一边命人去请郎中,一遍报与成珏。
成珏点头。
指压果然有效,才一晚,她便能动了。
若是再过些时候,他们便可以双宿双栖,琴瑟和鸣了。
他微微一笑。
嘴唇顿时传来一阵疼痛。
他轻轻碰了碰。
指压还是暂且缓缓吧,起码在他伤好之前,是这样。
一晃到了初六。
清早时,白依换上素雅又不是华贵的大衣裳,靠着坠儿半扶半抱的来到妆镜边。
“娘子,不然您还是别去了,”瞧着白依给自己装扮,坠儿嘀咕。
“白清亲自来邀,她又是我亲妹,我怎好缺席?”
“可是她那样一看就是没安好心,你去了,肯定要受气的。”
坠儿可没忘那天她是怎样的趾高气昂。
白依笑。
她也没忘。
想来这次,她也会如此吧。
她不紧不慢的贴着花黄,成珏自外进来。
他穿了一袭宝蓝色的长袍,暗银的丝线深深浅浅的勾勒出花纹。
白依不懂这些,坠儿更是不懂。
只是瞧着他那身与娘子身上的花色相近。
“娘子起色不错。”
成珏笑道。
“夫君亦然,”近几天没有成珏夜晚打扰,白依终于可以睡得踏实。
因此瞧见他时,心情格外的好。
管家捧了个匣子,小心的放在桌上。
“我来帮你,”成珏十分自然的拿过描红的细笔,为她描红绘眼,挽发插簪。
待到完毕,成珏歪头。
昏黄的妆镜里,两人一高一矮,一柔一刚,却格外和谐。
“娘子可要为夫抱你?”
成珏柔声问。
白依摇头。
坠儿上前,她搭着坠儿的手臂,艰难却坚定的一步步走上软椅。
上车后,成珏捏着手帕为她擦额角沁出的细汗。
待他收回手,白依回以灿烂一笑。
成珏的手微顿,淡然收回。
谁也不知道,他的心已剧跳如鼓擂。
车子晃悠悠的来到侯府正门。
此时已将近吉时。
府门外管家和白家的其他族人都已等在那里。
白依是来添箱的,自然要从二门进去。
下了车,仆妇们抬她进后园。
此时的侯府满目红色,处处鲜花,当真是喜气洋洋。
白依不由想到原主出嫁时。
若不是有唢呐鼓乐,八成人家都不知侯府正在嫁女。
仆妇随着rén liu将软椅抬进奢华院子。
才进去听到里面一阵莺莺燕燕。
仆妇将软椅放下,白依身体微顿,垂在耳畔的蓝宝流苏微微摇曳。
白依搭着坠儿的手下来。
见她两腿直立,正在见礼的丫鬟呆住了。
白依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她淡笑着,不紧不慢的自众人面前走过。
屋里早有人禀报。
听说白依要来,其中前来贺喜添妆的娘子中一位先笑了。
“清姐姐,说起来你这位姐姐可是好福气呢,才嫁过去便成了侯夫人,不费半点力气便掌了一府的事呢。”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九十六章 挫挫的嫡长女(16)
“你这可就错了,说是一府,加起来也没百人,便是这府里的管事怕也管了不止这些吧!”
说话之人言罢,娇笑:“你们还不知吧,她的那个夫君可是个鬼面,镇日足不出户,听说每日都以面具遮面。”
“哎呦,想起来就骇人。”
“这要夜里起来,一转脸,还不吓死了”
众人哄堂大笑。
白清与白依虽是姐妹,但妹妹得了姐姐荣耀。
即便事出有因,在两人心里这事永远都过不去。
白清已是板上钉钉太子妃,相比落魄侯府夫人,她们自然更愿意讨好白清。
白清几不可见的勾了下嘴角,却道:“诸位慎言,姐姐再落魄,那也是我姐姐,诸位再如此,可别怪我不依。”
众人顿时噤声,却见她面带和润,哪里有半点不悦。
众人半真半假的道歉,又赞白清姊妹情深,贤良端淑,乃是女则典范。
“好热闹啊,”听了半场大戏,白依估摸了下时间,缓步踏入屋子,环顾四周,皆是惊讶得张大嘴的表情。
她微微一笑,看向白清。
白清脸色已然变了。
她之所以能得太子妃之位,便是因为白依不良于行。
但现在白依站起来了,即便已嫁了人,可在世人口中,却未必全说白依自己运势不佳。
毕竟当初提议换人的可是她母亲,现任的侯府夫人,白依的继母。
白清脑中快速盘算若这事传到皇帝或皇后那里,被问及时,该如何作答。
白依侧头,坠儿将手里的匣子奉上。
“这是我家夫人与二娘子的添箱。”
众人眼神闪烁,看向白清。
“多谢姐姐,”白清瞬间调整好表情,笑着回礼。
白依扯了扯嘴角,脑中问小新,“那粉她用了吗?”
“用了用了,还用了不少。”小新急忙回她。
白依手指微动,剥开掌心小瓶。
一点气味悄然无息的飘散开来。
坠儿回到白依身侧。
白依缓缓看过在场所有人的脸,她眉眼淡淡,表情平静,可众人都心虚的避开。
白依冷冷一笑,扶着坠儿的手走了。
白清翻开妆匣,内里装着一套华贵的红宝头面,最上面的是顶嵌着大颗红宝的华冠。
众人都是识货的,当下神色有异的看向摆在一旁的华冠。
似乎,这位新任侯夫人送来的比她将要戴的还要好上几分。
白依。
白清心里咬牙切齿,胸脯快速欺负,素白的手指用力攥紧。
屋外传来软椅摇晃的吱呀声,屋里安静得针落可闻。
因为白依的到来,众人的话梗在喉间,却又不敢多说。
场面顿时尴尬起来。
好在喜娘很快进来。
“娘子,快扮上,迎亲的队伍来了。”
她急忙忙抓起匣中的华冠套到白清脑袋上。
“你,”白清厌恶白依至极,哪里肯在这样的日子带她送来的华冠?
她立马挣扎,不想红巾同时落下。
她顿时僵住。
有说法说,红巾只有新郎官才能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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