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低卡乌龙茶
她搁下花瓶,重又躺会榻上。
小新察觉不对,飘出来。
“白白,你怎么了?”
白依看着虚空,淡声道:“陈九郎要成亲了。”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三百七十四章 囚禁与陪伴(19)
小新眨巴两下眼。
白依冷淡无比的道:“如果他成亲,那我这样算什么?”
小新立刻噤声了。
白依却看向他,“你还说让我陪着他,几十年,难道我要做他宠物几十年?”
“我不要,”她冷冷的道。
“如果真要那样,那我宁可跺了这只脚。”
她这话说得十分平静,但是小新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
“白白,你先别急,”小新舔了舔嘴角,“这不过是传闻。”
“陈九郎岁数还不大,而且他是家族极为看重的后辈。“
“他的婚事不是那么容易定下来的。”
白依闭上眼,显然是不想再停了。
小新叹了口气,钻进了印记里。
陈九郎回来时,正看到白依直挺挺的躺在榻上。
陈九郎头一个反应就是白依病了。
他一个健步冲到跟前,大手探向她额头。
触手微凉,似乎并没有发热。
他松了口气。
只要没发热,其他的就都好说。
白依睁开眼,看着陈九郎。
“放我走。”
陈九郎一顿,蹙起眉头。
“你在跟我闹脾气?”
他也知道这一次出门是有些久,不过这也是么有发法子的事。
族里已经开始着手他的婚事了。
他不想任凭别人摆布,就只有让他们知道他的价值。
如此他才能有话语权。
“没有,”白依拂开陈九郎搁在额头的手,缓缓起身。
“我想要离开,”这是白依头一次这么清晰的表达离开的意愿。
陈九郎拧着眉头看她。
“以后不要说不可能的话,”他起身,阔步出门。
白依盯着脚边的一点,半晌她冷冷的勾唇。
“白白,你可别冲动啊,”小新胆战心惊,“这里可不比星际的医疗。”
“这儿可是连发个热都能要人命的地方呢。”
“怕什么,不是有你吗?”
白依冷淡的说完,重又窝回榻上。
院子外,陈九郎平静了会儿,重又回来。
发现白依睡得没心没肺,这心登时堵得难受。
但是想想她醒过来的话,他觉着,还是让她睡着吧。
入夜,陈九郎照例的抱着身体微凉的白依入睡。
白依看着漆黑的室内,想着外面站岗一样的护卫,很想给自己两巴掌。
要不是她欠登的告状,院子里能盯着她的就只平叟和阿碧两个。
她要想跑,只要把这两人支开,就有很大机会。
但是现在,这些也只能想想了。
陈九郎忽然睁开眼,看到怀里的白依,他忽然笑了笑。
然后紧了紧手臂,头歪向她肩膀,又继续睡了。
白依:……
所以她其实就是个人形抱枕吧。
她很想把无视她美貌的玩意儿踹下去。
然而衡量了下两个人的武力,悻悻忍了。
一夜好眠,天光照进屋里时,陈九郎睁开眼。
这是他自小便养成的生活习惯。
他翻身起来。
白依就得跟着起来,帮他更衣。
陈九郎阔步出门。
半个时辰之后,他一身汗意的回来。
“郎君这是,”白依迟疑。
看他这样好像是做晨间运动去了。
“舞了会儿剑,”说完,陈九郎便转头吩咐人备水。
白依笑得温和,心里骂了句。
练剑怎么不把剑防起居室里。
他这是专门防她呢吧。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三百七十五章 囚禁与陪伴(20)
吃过早饭,陈九郎便被叫去族里。
将近正午,才匆匆回来。
阿碧过来请示是否摆饭。
陈九郎摆手,道:“族里出了点事,我需要去处理一下。”
“你,”他转眸,发现白依并没有看自己,微微皱了下眉头,咽下后半句。
阿碧听到吩咐,急忙帮着准备东西。
没多会儿,陈九郎便带着护卫,浩荡荡的走了。
陈九郎一出门,院子里就显得格外的安静。
白依躺了会儿,又坐起来开始研究这个链子。
阿碧端着汤饭过来,见她揪着链子不放的表情有些阴郁,立马小心起来。
“女郎,要不要用些膳食?”
她小声问。
白依瞥她一眼,慢吞吞的下了榻。
阿碧把汤饭摆上桌,退后两步。
白依坐去塌边,舀着汤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阿碧等了会儿,觉着一时半会儿的撤不了,便去门外。
白依放下调羹,“小新,给我大力丸。”
小新瞪起大大的眼。
“你疯了?”
那药吃了就等同消耗生命。
如今他们任务都没完成,这么做岂不是真的找死。
“要么你给我bi shou?”
白依耐心已然告罄。
小新闷了会儿,瞟了眼跟木头似的傻站在门口的阿碧,不甘的摸了粒药出来。
白依毫不迟疑的塞进嘴里,以汤饭送服。
要说小新给的药,确实好用。
才刚下肚,四肢便开始发热发胀。
白依握了握手,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内里蕴含的力量。
她拎起链子,好似再收鱼线一样的收到腿边。
待到链子绷直,她用力一扯。
链子发出蹦的一声脆响。
阿碧下意识回头。
白依反应极快,在她转头之时,已松开链子。
阿碧转着眼珠,看了圈,没发现什么异动。
白依已放下筷子,显然是吃完了。
她安静的把餐盘撤下去,而后十分知趣的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白依拎着链子来到墙边。
她先是巴着链子与墙壁的连接处看了看,而后她使足了劲,用力拉扯。
链子猛地绷紧,并发出牙酸的动静。
靠近链子孔洞的地方,墙皮簌簌掉落。
两厢较力了两息不到,白依松开手。
缓了片刻,她不信邪的再试。
直到力气全部试尽,链子周围墙皮尽数掉光,她才发现,那链子跟墙竟然是一体的。
白依仔仔细细的查验过过,瞪大了眼。
此时,她的心里只有无数个mmp呼啸而过。
本以为这链子不好斩断,那她便直接把链子从墙里拽出来。
毕竟这个世界的女郎都个个娇弱,任他陈九郎再提防,也不可能想到她突然间的力大无穷了。
所以她才豁上短命也要兑换那药。
却不想,那厮精似鬼,竟然连这个都想到了。
直接把她的退路断了。
白依颓然的歪进榻里,百思不得其解。
原主早前虽然傻,可是她自小被人服侍着,根本没有什么力气。
这样一个人有必要这样囚禁吗?
阿碧偷摸睡了一觉,醒了才过来。
见白依歪斜的倒在榻上,她暗自撇了撇嘴。
小家族的女郎就是如此,没规没矩,上不得台面。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三百七十六章 囚禁与陪伴(21)
白依不是没看见阿碧,不过这会儿她真的是灰心到了底,半个字也不想说。
阿碧过来晃悠两圈,见白依动也不动,便又出去了。
如此便到了晚上。
阿碧又进来,发现白依竟然还是下午那个姿势,竟然一动不动。
“女郎,你可还好,可有哪里不适?”
她有些慌了。急忙过来,探了探她额头。
感知温度正常,才微微松了口气。
小新悄悄探出脑袋,“你这样会吓坏他们,到时兴师动众,你可别嫌烦。”
白依眼睛动了动,缓缓的撑起僵硬的身体。
“我没事,”她低声道。
阿碧悄悄呼了口气。
郎君走时可是交代了的,若女郎有什么闪失,她和家人就都别想活了。
“灶上温着粥,女郎可要用些?”
虽然心里的鄙夷尚且还在,阿碧却不敢怠慢。
“我没胃口,”白依摇了摇头,拉过被子。
“我困了,想歇歇,”她躺会榻上。
只是这一次,她背对着阿碧,让她看不见表情。
阿碧没法,只好把帐幔一层层落下。
内室转瞬暗了下来。
白依睁开眼,看着前方。
半丈开外的墙角,似乎立着灯架。
不过此时屋里太黑,她只能隐约的看个轮廓。
“白白,你也别死心眼,”小新飘出来劝她,“人生匆匆不过转眼,你吃了大力丸,最多两年可活。”
“这么短的时间,若是不抓紧些,可能真的就凉了。”
“要知道,咱们可是连bug还没找到呢。”
说到这个,小新也有点急。
从来到这儿,他们就在这个屋子里打转,就连院子都没去过。
白依抿起嘴角。
她宁可短寿,也不断脚,何尝不是因为任务?
“好吧,”良久,她泄气一般的道。
“你真是太明智了,俗话说成大事不拘小节,能屈能伸才是好汉,”听闻这话,小新大喜,赶忙吹起彩虹屁。
白依却幽幽叹了口气。
她是真的不想欺骗别人的感情。
但是现实摆在眼前,不骗他,她就得成片。
她终究是自私的,事到临头,还是要顾自己。
白依的心情极为低落。
小新吹了会儿,见白依不搭理,便识趣的溜了。
又两天,陈九郎踩着黄昏的晚霞走进屋来。
白依迎上前,笑脸盈盈。
“你回来了?”
陈九郎点头,往屋里去。
走了一步,他忽的顿住,而后缓缓的倒退回来。
他看着白依,久久不动。
白依摸了摸脸颊,“我有哪里不对吗?”
陈九郎摇头,拉过她的手,依旧定定端详。
良久,他唤来阿碧,“这几天可是出了什么事?”
阿碧一脸懵。
她拱手回,“不曾。”
“你可确定,你当知我在这里留下的可不止你一个。”
陈九郎沉声道。
阿碧一惊,细细将这几天回忆一番,摇头,“回郎君,确实不曾有事。”
陈九郎眸子始终落在白依脸上,确定真的没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他漂亮的眸子忽的染上笑意。
他打发了阿碧和屋子里的其他人,而后道:“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白依点头,“本来是有,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好像又没有了。”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三百七十七章 囚禁与陪伴(22)
陈九郎一笑。
心意这种东西是说有便有,说没便没的吗?
若真能如此,那世上又怎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小新悄悄冒出脑袋,“白白,别怂啊。”
“不是怂,”白依表情不变,心里道:“实在是这个家伙太厉害,我这才刚刚变一点,他就感觉出来了。”
“我怎么感觉好像不是对手啊。”
小新表情怪异的变了下。
她要能摆弄了帝君大人,那就不是直到现在都不知情为何物的妙依真君了。
“怕什么,左不过就两年,两年时间你还不能哄出一句好话?”
白依没有说话。
心里却在道,可是那样她有愧于心。
吃过晚膳,陈九郎便命人送水来。
白依依旧在边上瞧着。
本以为是陈九郎要沐浴更衣,不想他看过来。
白依眨巴下眼,往净房去。
陈九郎拦下她,又定定看她。
他目光灼灼,好似两个火球,烤得她脸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红晕。
“干吗,”白依很不自在,挣脱开来。
陈九郎低低一笑,忽的从脖颈里摸出根红绳,末端拴着枚精致的钥匙。
他蹲下来,摆弄锁链。
很快,白依感觉脚踝一轻。
她诧异的低头。
陈九郎迎着她的目光笑着起身。
“去沐浴吧。”
白依走进净房。
坐进高大的浴桶里,她问小新,“你说他搞什么鬼?”
早前她怎么说,他都那么坚决的拒绝,这会儿她什么也没说,他反倒自己把锁打开了。
“应该是你早前的表现,给他错觉了吧。”
小新不大确定的道。
大人的心里太复杂,他也迷糊呢。
白依搓着皂角,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清洗赶紧。
套上单衣时,她突然间僵住了。
“他该不会是让我洗白白,然后打算开吃吧?”
小新眨巴着大眼。
他还是个孩纸,啥也不知道呢。
白依紧了紧衣袍,面上带出狠色。
他要是敢乱来,她就让他体验一下金光灿烂和腾云驾雾。
小新感知到她的想法,先替陈九郎疼了下,然后缩回印记,并打定主意近期绝不冒泡。
白依步履娉婷的走了出来。
陈九郎搁了书卷,侧头看她。
白依扯过架子上的衣服,套上,然后坐去妆镜边。
“郎君不梳洗一下?”
陈九郎一笑,扬声叫人。
阿碧带着人小碎步进来,没多会儿便把水重新换过。
陈九郎扯开外袍,进去。
没多会儿,里面响起淅沥沥的水声。
白依听了片刻,又继续梳头。
很快,一声略微响些的水声传来。
该是陈九郎洗完了。
白依手指微紧,起身去门口,示意阿碧等人退了。
阿碧瞥了眼她脚踝,带着人安静的走了。
白依关上门,正见陈九郎揉着发丝,悠然的过来。
白依挺了挺背脊,端正的看他。
袖管里,小白手已经攥成拳。
陈九在她两步之外站定,眉头微蹙。
“怎么不把头发擦干?”
他扯下布巾,示意白依过去。
白依笑了下,看似随意,实则谨慎的过去。
陈九郎拉她到近前,展开大布巾,力道柔和的绞着头发。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三百七十八章 囚禁与陪伴(23)
白依的头发又密又长,且还乌黑得发亮。
入手却犹如锦缎一般丝滑。
陈九郎帮她擦得半干,而后便用手指梳拢。
陈九手指修长,指肚因为时常握剑与修习骑射而生出薄薄的茧子。
那茧子略有些粗糙,每每滑过头皮时,白依都忍不住抖一下。
陈九郎看在眼里,手指依旧不疾不徐的擦过。
白依艰难的忍耐好一会儿,才把头发从他手里拽回来。
“晚了,郎君歇吧。”
这话一出,白依就看到陈九郎的眼睛亮了。
所为目光灼灼,是贼也。
说的就是他了。
白依心里嘀咕,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脚下却移动到塌边。
陈九郎赶忙过去。
白依翻身倒到榻上,漂亮的手指在榻上轻轻一划。
“郎君一边我一边,郎君可莫要越界,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白依示威的挥了挥拳头。
陈九郎看着她bái nèn嫩的小手,笑了。
就她那点凄厉,再不客气能怎样?
不过是给他瘙痒而已。
只是她既然不愿,他也是不会强求的。
他依照白依所言,躺在白依画出的线之外。
白依谨慎的盯着他半晌,见他始终规规矩矩,才略微的放松一点。
“小新,给我盯住了。”
“要是他敢妄动,立刻叫醒我。”
白依仗着别人看不见小新,暗暗命令。
小新小心的探出脑袋。
白依瞪起大大的眼。
一脸的威胁。
小新只得蔫蔫点头,坐去两人中间。
陈九郎全然不知,他熄了灯,转过头。
见白依背对着他,他笑着摇了摇头。
越是在意才会越强调。
这丫头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不过好在他懂。
他愿意等到她愿意。
他拉过被子,搭在她身上。
白依抖了下,小手探过去,把被子又拽过来一点。
一夜无话。
清晨时,窗外传来鸟鸣。
白依迷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缩在陈九郎的怀里。
她如同触电一般的弹开。
刚想兴师问罪,就发现是自己越界了。
“你干嘛不提醒我?”
白依瞪着飘在半空的小新。
“我有啊,”小新嘟着嘴,嘀咕道:“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你还嫌我烦,差点没把我拍地上。”
说到这个,小新一脸委屈。
要不是他反应快,就被拍榻上了。
那力道,估计是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白依尴尬的咳了声。
她的睡品确实不大好。
这个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不过她记得好像也就最多扔个枕头什么的。
还没到把人拍飞的程度吧。
此时她却是忘了,小新的体积,整个也只手掌大小而已。
陈九郎感知怀里一空,缓缓睁开眼,发现白依正盯着他枕头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醒了,”才刚睡醒的他声音微哑,带着致命的磁性。
即便是没有感情那根筋的白依心也忍不住跳一下。
她转头,对上他乌黑清透的眼,点头。
脸上难得的显出些腼腆。
“睡得好吗?”
陈九郎立刻察觉,他刻意的保持这个音调,没话找话。
白依再次点头,脸开始红了。
陈九郎心里暗笑,原来她喜欢这样的,“那就起吧。”
快穿之总有bug在作死 第三百七十九章 囚禁与陪伴(24)
阿碧听到动静,带着人进来。
盥洗过后,早膳便摆上了桌。
才刚吃完,陈九郎便道:“收拾一下,待会儿出门。”
白依放下筷子看他。
阿碧转呀看了看两人,应诺去内室。
“我也要跟吗?”
见没有了人,白依直言。
陈九郎点头,“听闻你自幼便在白家,不曾出过门,此番正好有闲暇,可以带你逛逛。”
“多谢郎君怜惜,”白依正憋得难受,没想到没等开口,陈九郎就帮她完成了,因此感激时,她难得多了几分真心。
陈九郎嘴角翘起,显然是察觉了。
白依这会儿已经感觉出来了。
这人的心眼多的像个筛子。
索性她现在不想逃了,倒也不惧什么。
阿碧动作很快,没多会儿便收拾出两个小包袱。
“走吧,”陈九郎淡声道。
白依点头,跟在身后。
侧头见阿碧紧随。
白依抬头看陈九郎。
陈九郎一笑,“阿碧会些拳脚功夫,有她跟着你,会安全些。”
白依点头,终于明白为什么早前他发了顿火之后,把平叟调开,把阿碧留下了。
阿碧抬起头,微褐的眼睛看着白依,很怕白依说出什么来。
毕竟,在这个府里,没有用处的人是没有资格留在郎君身边的。
而她真的不想被扔去外院。
索性白依只看他一眼,便跟着陈九郎走了。
阿碧等了片刻,要提步时,才察觉背脊发凉。
原来,就在刚才的瞬间,她竟已吓得冷汗满背。
院外,一早便有备好的车马。
见陈九郎出来,护卫立刻停止整理马匹的动作,纷纷立于马车。
面对众人的肃然以待,陈九郎就随意多了。
他扶着白依上了车,而后入内,淡声道:“走吧。”
“是,”护卫齐喝,声如鼓擂。
白依转着眼睛看陈九郎。
这是把护卫当兵来练了。
不过这个世道不是谈笑皆鸿儒,往来皆君子的时代吗?
护卫不是要儒雅端方,个个瞧着如世家子一般的端方文雅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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