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C道出位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是猫九九呀
我像触了电一样的把它扔放开。
男人的手也放开了我,突然玩世不恭的笑容,“怎么不说话?”
我气沉丹田,努力整理自己慌乱的情绪,咽了下口水。
该死的口水声差点把我给出卖了,谁会拒绝一个优质的男人。
“臣妾不说话是因为……臣妾正在琢磨这话该如何向皇上禀报。”
“哦?那就说来听听。”
“呃呃呃,皇上想听第几种?”我已经尽量把我的口水声弄得小声一点,因为我此时此刻正在听到他脱掉外袍的声音,那是一种折磨人的开始。
那种不可描述的情景,又迅速的在我脑袋里飞奔。
我脸开始发热,心如撞鹿,废话,心不跳早就死了,可是心跳加速不是一样要心肌梗塞么?
也是死路一条呀,如果日后有人说我这个穿越女是因为被某男心跳而死,那其实也算是穿越女的一个奇葩。
“哦?还有几种?不妨都给朕说说,”他是不是心情很不错,但是我得提高警惕,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他翻脸的速度比翻书很快。
稍有不慎,就会落入到他的圈套。
心比针尖。
我稳住情绪,气沉丹田,缓缓道
“第一,臣妾恭迎皇上。”
皇帝很事满意,“嗯。”
“第二,”语气开始有些不稳定,“皇上,你总是有半夜偷偷摸摸摸上别人姑娘榻上的习惯吗?能理解为这是你的一种癖好吗?这难道是……情趣?简单粗bào?浪漫?”
我实在说不下去,我还要脸不是么,脸上黑线加粗,一群黑sè乌鸦再次嘎嘎从头顶飞过。
一片寂静,我又一次犯傻,快给我准备几块豆腐去自杀吧。
良久,他淡淡道“第三呢?”
我后知后觉,迅速的蒙上被子,丢下一句话,“最后一种是真话,我吓得灵魂出窍。所以刚才那些话,皇上无视它吧,臣妾错了。”
我紧紧的抓着被子,把自己整个身心笼罩在被子里面,完全就是一个鸵鸟政策,我为什么在他面前老是失去了自己的语言,失去了自己的理智,我可是2019年妥妥的博士生啊。
要死了。
作死吧你。
突然感到榻下一坠,他上来了,我把被子一放,动作敏捷的滚到里面去,基本是直接贴在墙上,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瞪着他。
他倒也没有进一步动作,直接是背靠在榻上,动作性感与慵懒,真的就像一个正在打盹的猎豹。
他声线低沉而柔软“你是颜府的女儿吗?这是不是你夫子所教的,我现在没听到如此的伶牙俐齿。”
他说这句话说我大吃一惊,难道他在怀疑什么?或者在质疑什么?难道他会发现了什么东西?
我觉得自己已经化身为福尔摩斯,我是侦探仔细的侦查了他们一句话,判断他每一句话说可能潜在的一个后面的意义。
我微微一惊,现在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俗话说得好,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乱动。
鼻端是他好闻的气息,我抖了抖,一只长臂悠然贴在握耳际称上榻壁,我被全然你笼罩他不可思议作为难得一见恼怒气息。
近于咫尺的声音在我耳际再度低低响起“趴着还是仰着?还是侧着?”
他是问我话吗?难道和那个晚上一样的问题?到底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应该给我这个落难妃子一颗甜枣?
“卑职不敢。”我恭声应淡,身子退无可退,不想贴在墙上再壁无可避。
他的呼吸就萦绕在我耳边。
他没有动,我也不敢,怕一动几乎就会触碰到他的肌肤。
我已手掩chún,轻轻的撒出口气,低头沉吟。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盘旋着多个念头第一,我终于要落到这个魔爪中;第二个念头,这个男人的品质也太差,我都如此对怼他,他还能对我下口?第三个念头这个事情太过诡异,他没有圆房,又跑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想趁机再补回?第四个念头,我现在不能违抗他,皇帝资本家的便宜不是一般人能占的……
决定,咬牙道“我都很随意的……哪一种姿势你觉得比较舒服,我就哪种吧。”说完我的心脏几乎没有跳出来。
并且镇定自由的朝他笑了笑。
大概是我脸上心虚得红白不定,他索性问我,“你怕我。”
我连忙堆起笑容“普天之下皆为皇上之民,臣妾不是怕,是敬皇上。”
妈的,跟这种人在一起压力太大了,就如同跟高手过招,而你不过就是手无寸铁之力,高手还表情严肃的问你是否还想来一战?
每次被bī迫的退无可退的时候,我心里就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也就是他的先祖,皇上皇皇皇皇上。
当然我不能当着他的面。,如果敢当他的面,为非作歹,持娇而宠,估计我也真的可以下海擒拿蛟龙上山捉虎了。
资本家皇上又已经发话“看你的表情不欢迎朕来吗?”
我的天,怎么也lún不到我不开心吧?
我是什么?我是传说中n位nǎi,我是小七小八,我花他的钱,被他养,在我们2019年的世界中,我这种人就是破坏了他跟皇后的原配的合法生活。
同时还是他心心念念女子替代品。
我哪有资格不高兴,那是女主的戏,我不抢。
皇上哼了一声,我知道他不高兴,男人们都希望女人为他们争得个死去活来,最好能打得头破血流,上房揭瓦,只为盼他的回眸一笑。
我不配合,他就不高兴。
没等这些纷乱的思绪在我脑海里又纷纷乱乱的盘旋着。
我听到庸庸散散的笑声传来,靠,他居然喜欢这种品味。
看来后宫对他太过于丰盛,有自虐的倾向。
不属于我的手臂从我的后颈环过,我被他抱到他的身上。
再次和他身体紧密的相贴,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动,很不幸我的柔软甜美的位置和他的温硬在轻轻的厮磨着,要死人了,那酥麻的感觉像一个低伏压的电机,如针尖一般点点的……
他们有在进步的动作,他只是维系着这一个搂抱的动作,说明他并没有动情,然我也一动不敢动。
宅内安静的不闻人声,只有窗外的残月从窗子透视而来。
月光将我们两个人影子叠印在墙,月光柔和的他极其俊美的五官,神sè自如中似笑还寒,神情引人致命。大概任何一个女人见到此情此景,都会为他抵挡不住那样的魅力。
看得我内心柔肠微微百转,怔怔然,移不开视线。
虽说他的后宫并不算聪明,但是每人应该也不少,都习惯了吧,可能他对待后宫的每个女子都是像要对待着某一个相同物品。
如,一日三餐一样。
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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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C道出位 第三十七章 上官计.旧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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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义宣年十六岁,父亲是南朝开国大将军桓斌。
对于义宣而言,父亲一直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yīn影。是他郁郁寡欢的真正根源。在他只有十二岁的时候,父亲死了。
父亲的死除了给他带来无法忘却的伤痛以外,还有武帝的赐婚。
一日,武帝驾临早朝,文武百官尽来朝贺。殿头官喝道,“有事者奏闻!”
即见一人从班中应声而出,乃是钦天监陈宫。
拜过之后说道,“臣夜观乾象,见有异星现于北斗与南极之间,其光彩不减二星,预示我朝将有贤人下降。臣还大胆推测,皇上乃上天之子,天降贤才必有梦示。”
说完,与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对视一笑。此举无人得见。
武帝听了之后龙颜大悦,赞道,“陈爱卿果然料事如神,朕昨夜的确做了一梦,梦见刚辞世的大将军桓爱卿。”
接着开始追思他与桓斌一起打天下时的艰辛岁月,众臣听了无不感慨,对桓将军的过早离世感到痛惜。
而武帝一脸哀容地说,“朕与桓爱卿并肩打下这大好江山,却不料他先朕而去,每每想起不能不深觉遗憾啊!”
黯然片刻,又问道,“不知陈爱卿所说的天象跟朕之所梦有何关系?”
陈宫心中早有算计,从从容容地答道,“臣昨晚同时也看见了星陨,其光如昼,代表桓将军的不幸离世,而异星却出现于其后,则其必与桓将军有关,据臣的大胆推测,贤才其人必定就是桓将军之子。”
“原来如此,”武帝眼里发出一道异光,“桓爱卿逝后只留下一子,名义宣,但朕并未亲眼见过他,不知他才学武艺如何,可否称得上是贤才?”
陈宫道,“桓将军乃一代儒将,文武全才。臣想虎父无犬子,虽桓义宣年纪尚小,武艺不见得能如他父亲,但文墨自yòu研习,皇上何不亲自试他一试,看他有无文韬?”
武帝点头,当即派人诏桓义宣进殿圣试。
这时义宣还带着麻孝,年十二岁的他见了巍巍皇宫竟能沉稳不惊。闷声走到殿前,不紧不慢地跪下,向武帝拜了一拜,之后竟不作声。
一傍领他进来的老太监见状,忙弯下身去告诉他应该如何唱词。他一字不差地听得极仔细的,却仍是无动于衷,还狠狠地瞪了老太监一眼。武帝见此,别过头去,眼睛里已经有些许厌恶之sè。
又静了许久,才传话下去,“免礼平身罢!”语气中有厌烦的感觉。
义宣竟抬头直视武帝,武帝怫然不悦,冷冷地道,“今日朕要考考你的才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任选其一。”
义宣再一次望着武帝的双眼,不扬不抑地道,“我全都不会,恕难从命!”
原来他有一个不太招人喜欢的习惯,无论对谁说话时都喜欢看着人家的眼睛,一般人都会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好大的胆子!”殿上有大臣低喝了一声。
他竟敢抗旨不尊,全朝文武无不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武帝且压住了怒火,说道,“那你自yòu都学过些什么?你堂堂开国元勋的儿子,总不能不学无术吧?”
义宣从容地答道,“最近学习制陶。”
武帝鄙夷,说道,“这些都是那些身份低贱的泥匠所做之事,岂是你堂堂将门之后应该学的?”
义宣答道,“我想学。”话便止于此,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武帝静候他多时,想听他解释,而久久不见他哼声,就大袖一拂,“罢了!你退下去吧!”
义宣应声转身便走。
这时,陈宫赶紧躲了起来,他原本以为有其父必有其子,桓义宣应该跟他父亲一样文武双全,听到老太监说皇上昨晚做了个怪梦之后,便编出这星象一事想邀功请赏。幸好武帝这时已被义宣气得忘了追究他责任。
义宣走后,武帝一脸的失望,“可怜桓爱卿,随朕打拼大半生,死后却没有一个好儿子给他发扬门楣,唉!各位爱卿,不知道可有办法帮帮桓爱卿?”
这时,御史大夫王良玉出班,丞相蔡恒当即瞥了他一眼。这王良玉是他在朝中最大的政敌,所以担心他会值此机会想出些鬼计来整自己。只见王良玉拜道,“臣有一法,可使桓义宣成为可造之材。”
武帝大悦,问道,“王爱卿快请讲来!”
王良玉道,“义宣虽然不才,但只要给他找得一个才德兼备的内助,便可让他改变,从此收心养性,踏入正途。”
武帝寻思,随后点头说道,“唔,王爱卿所说有理,只是,要朕一时间去哪找一个既是才德兼备,又能与他门当户对的女子?”
王良玉道,“皇上难道忘了,前段时间蔡丞相向皇上推荐过自己的女儿,说他的女儿才学过人,于闺中常常自比蔡文姬、谢道韫的,还呈上了她的诗作给皇上看。”
武帝恍然想起,“若非王爱卿提醒,朕竟差点忘记了。”
蔡恒已经暗暗叫骂“王良匹夫!你不得好死!”
原本他向武帝推荐自己的女儿,是为了太子选妃一事,只是当时武帝突然改变了主意,说太子尚还年少,要等过两年再议策立正妃之事。而这时王良玉竟把这事给提了出来,不摆明是不想看到自己女儿成为太子妃么?
在世人看来,桓斌一家深得武帝恩宠,如果不是刚才亲眼所见义宣在武帝面前的表现还好,至少还会以为让女儿嫁给桓义宣,她一生的荣华富贵也必不缺的。可这下桓义宣是个什么样的人,蔡恒心里早已经有了个底。虽然靠着他死去的父亲,武帝不会因为他的无礼而为难他,但时日久了,武帝怎还会记得曾经与他共创大业的已故功臣?
而义宣又xiōng无才学,想凭科举入士怕是没有可能的了。更可笑的是,他还跟着那些身份低贱的泥匠学习做陶器,简直太不像话,丢尽了他父亲作为一代名将的颜面。
正想着,武帝目光已经落到蔡恒的身上,说道,“朕都忘了蔡爱卿爱女叫什么名字了,请蔡爱卿相告。”
蔡恒道,“叫蔡霓,皇上。”
武帝点头,“唔,朕记得蔡爱卿呈给朕看的那首诗,果然是形容工整,有大雅之风,令人玩味不尽啊!”
蔡恒道,“谢皇上谬赞,只不过是小女闺中劣作,儿女俚词,实在是羞登大雅之堂。”
王良玉低低地哼笑一声,对蔡恒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日呈诗之时,丞相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蔡恒哑口无言,武帝看在眼里。
“蔡爱卿不必过谦,卿女之才朕心里清楚,朕这就传下旨去,命你将女儿许配给桓义宣为妻,婚期在你女儿笄礼之后。另赐你女儿才女之名,日后要恪守妇道,好好事夫!”
天子金口玉言,此话一出,桓义宣和蔡霓的婚事就算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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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C道出位 第三十八章 上官计.苦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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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恒闷闷不乐地把圣旨带回府上。
这时候的蔡霓年刚及十岁,也不知道桓义宣是何许人也,所以一时没有将这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当看到父母都为此而皱紧眉头的时候,才隐隐地感觉到这并不是件什么好事。却又疑惑,对父亲说道,“爹爹,女儿迟早要嫁出去的,现在有了圣旨赐婚,不是更加荣耀?”
蔡恒抚着女儿的头发啧啧地叹惜,他煞费苦心培养出来的乖巧女儿,本来希望她可以成为太子正妃,将来当个皇后母仪天下的,却不料突然杀出来个桓义宣。更可恶的还有那个御史大夫王良玉,老匹夫一个!尽会出些yīn损的手段来欺人。
“阿霓呀!你这样冰雪聪明,知书达礼,若日后嫁了个不通文墨的夫君,这辈子可怎么过?”
蔡霓从父亲无可奈何的语气中读到了伤感,自己也才跟着伤感,偎在父亲的怀里轻轻地唤了一声,“爹爹。”
当她渐渐地长大之后,回忆起父亲的这句话来,才真正地明白为何会有伤感。
桓义宣由母亲李氏陪着跪接了圣旨,没有见喜也没有见悲,一脸的波澜不兴。而转身就看见母亲吟吟地笑,知道她是为这事感到高兴。
“这个老皇帝,倒是没有忘记我那死去了的丈夫。”又摸着义宣的头道,“宣儿呀,皇上给你找了个漂亮媳妇,你喜欢不喜欢啊?”
义宣没有看着母亲的眼睛,这代表他并不打算说话。
李氏又笑了笑,“等你长大之后,自然就会喜欢的。”
义宣真的很盼望能够快点长大,却不是因为可以感觉到成婚的喜悦。他一直在想,长大以后一定要做一个与父亲完全不一样的人。自他出生的那天起,知道的人都想他长大之后会跟他的父亲一样,成为一代名将,扫荡九州,征服四海。但这确实不是他想要做的事,他甚至是什么事情都不想做的。他只想父亲能够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可他却死了。
在父亲合眼的一刹那,他看着父亲的眼睛,这是他少有的一次看着人的眼睛没有说话的冲动,而这是一双已经关闭了的眼睛。
四年后的夏天,义宣亲眼目睹了一场屠杀。
他骑马从前将军谢晋安的府邸经过,忽然听到哭嚎之声连天。很多人被当场砍了首级,血淋淋的脑袋在地上打滚,直直地瞪着一双双怒眼,死了都不肯闭上。血流成河,向低洼之处奔涌。他平生第一次看见如此血腥的场面,吓得差点儿失了魂魄。
内乱平息了之后,武帝开始从众将手中收回兵权,无缘无故被定罪抄家的武将多不胜数。义宣默想,父亲的官位比这些死的每一个人都要高,若他现在还活着,也会跟他们一样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么?他心头一震,又想起一个可怕的问题,父亲为何无缘无故的就死了呢?
那个说话打结全身发颤的太医称父亲是得怪病死的,可是,是什么怪病?为什么会得了怪病。父亲一向体格健壮,哪能这么轻易一病就死?骗人!他们全都在骗人!他开始联想到父亲死前一个晚上,父亲语重心长地吩咐他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不要再像他一样做舞刀弄枪的将军。
他圈马转开,却在将军府不远处不愿离去。
他每每寻思过后都会得到一个非常可怕的答案,这一次也同样,他不敢使自己相信这样的结果。太可怕了!他打算回去问一下母亲,他觉得母亲定是知道一切的。这次他下定决心要弄个明白。
正想要走开时,突然觉得马被人撞了一下。
随后,他看见一个女子,十五岁左右的女子,只比自己年轻一点。她一头乱发,衣衫不整,神情慌慌张张,见撞到了他之后,差点晕厥过去。他从她的眼睛里看明白什么叫做绝望。他再想想将军府内暗无天日的屠杀,便明白了一切,突然生起了恻隐之心,默不作声地勒马给她让开了去路。
他看见她的脸由失惊变成惊讶,随后便是说不尽的感激,一时并不急着逃命。他留意到她身上华丽的衣裳,便多少猜出了她的身份。也不多想,就解下身上的钱袋,弯身塞到女子的手中。两人的目光相接,怔怔地对视了一阵,便都已经深深地记住了对方的面孔。
想了想,义宣又将随身戴着的玉佩也摘下来,向女子递了过去。
只见她拿在手中看了半晌,目光落在一个“桓”字上面。怔怔地看着,突然惊慌失措,将玉佩向义宣递了回去。“不可!会被人认出来的……”
义宣一脸的无所谓,他不相信,那个bī死父亲的人会连他也不肯放过。
“不要怕!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赶紧把它当了,能换多少钱就换多少钱,不必留着,出门在外身上多带些钱总是没有坏处的。”
女子仍是坚持不肯要,“若是他们从我身上搜出这块玉佩,岂不连累了公子?”
义宣突然一颤,看见前面追了两个官兵出来。女子大惊失sè。义宣弯身扶住了她,说道,“你快走,我去把他们杀了。”
女子大吃一惊,却也不敢久留,说了声,“桓公子大恩,闻素来世再报。”便转身,恋恋不舍地走了。
义宣纵马冲到官兵面前,“唰”“唰”两剑就把他们都杀了。
官兵被杀,官府岂能不管,但杀官兵是却是开国元勋之子,故而不敢随便抓人,差人先到刑部那去报告。
义宣一声不响地往自己家走去,身后有一队官差跟着,见义宣进了桓府,他们不敢进去,只好在府外把守。
义宣见到母亲,轻描淡写地说道,“娘,孩儿刚刚杀了两个官差。”
李氏大惊,指着义宣斥道,“你呀!你看你干的什么好事,你竟然学会杀人?”
义宣“嗯”的一声,表示是的,我学会了杀人。才不紧不慢地道,“要学会杀人倒是没什么难的。”
听了这一句李氏才真正动了怒,“你这是存心要气死你娘啊!你爹临死的时候硬撑着口气叮嘱你要好好做人,你却都当作耳边风了!”
“爹爹是怎么死的?”义宣突然一问。
李氏一惊,喘过口气道,“太医不是说过,是得怪病死的。”
义宣道,“那得的又是什么怪病?”
李氏道,“太医没说,娘又怎么会知道?这事你以后就别再问我了,知道吗?”
“不!”义宣喊道,“太医也不知道爹爹得了什么怪病,而我知道,这怪病的名字就叫做功高盖主!”
李氏大惊,忙上前把义宣的嘴巴严严地堵住,哽咽道,“你不要命了是么?娘不要你来管你爹是怎么死的,你现在是他留下唯一的骨血,娘只要你好好地活着。”顿了一顿,最后撕声力歇地吼了一声,“你还听不听你娘的话?”
义宣发现父亲的死,母亲比自己还要伤痛百倍,心底里不由得涌起了悔意,他不应该再提起这件事来使她伤心。万万不该。他发现,自从父亲死了之后,母亲突然间老了许多。整天不悲不喜的,想让她笑一笑都是难上加难。
“我会听话。”义宣qiáng忍住没有哭出来,说道,“娘,对不起,是孩儿不孝,害得您伤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李氏抹干眼泪,儿子的话使她感到些许欣慰,便转身进了内室。良久,换了身一品夫人的朝服出来,手里拿着进宫的御赐金牌,对义宣道,“你好生呆在家里,别再出去给我闯祸,我们桓家的面子现在是用一点就会少一点的。”说完这几句,忽然见管家急急地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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