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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傻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门旮旯棍
牛犇一听,也顾不得队伍末端的混乱,带着人开始玩儿命的往前跑,王晖本想去指挥下拥挤的队伍,可转念一想:现在后面最危险,而且对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追过来,说明那书生说的没错,队伍里八成是有了奸细,自己若再去后方万一被奸细出卖可就全完了。
于是山匪们乱作一团,各顾各的开始沿路逃命。
娄远一行人听到了前方的骚乱声,心中大喜,娄远对着身后的人喊道:“山匪就在前门,咱们冲过去,踏平他们!”说完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其他人听到山匪就在前面也来了动力,不顾劳累继续追击。很快众人便追上了山匪的尾巴。
由于山路狭窄,只能容纳一人一马通过,娄远便当仁不让冲在最前面,一口长刀左右挥砍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山匪们早就没了抵抗的勇气,只能拼命的往前跑,牛犇听到身后传来的惨叫声也很是着急,自己就这么点家底,不能全被杀光了。
于是他一边跑,一边问向王晖:“王晖,有没有什么办法阻挡下官兵?”
王晖摇了摇头:“这次官兵出动了骑兵,普通人哪挡得住骑兵的冲锋,过了前面的弯路就陡峭起来,他们的战马也就用不上了。”
果然,转过弯便是接近六十度的下坡路,底下便是湍急的河水,山匪们半跑半滑的向下跑去。
娄远一路冲杀刚过弯便发现了异常赶紧勒紧缰绳,战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看着陡峭的山路娄远惊出一身冷汗,骑兵在这路上冲锋很可能就直接翻进河里了。
“全部减速,下马追击!”娄远赶紧提醒身后的人。
骑兵们在娄远的提醒下纷纷下马,将战马捆在树上。
步兵们这时也赶了过来,众人看到陡峭的山坡底下是湍急的河水心中大喜,纷纷停下了脚步。娄远站在队伍的最前端,长刀指向山匪喊道:“所有人听令,杀光山匪一个不留!”
“杀!杀!杀!”士兵们在震耳欲聋的喊声中冲向了山匪。
娄昂对娄远的喊话心中有些不满,本来山匪的斗志已经涣散,只管追杀便可。现在娄远这么一喊,山匪们背水一战肯定会爆发出惊人的战力,只会给队伍徒增伤亡。
可娄家人却不管不顾,山匪的手上有娄家人的血债,娄家人自然要杀个够本!娄寅不自觉的便冲到靠前的位置,娄昂担心他吃亏朝他喊道:“娄寅,你去侧翼,防止山匪反冲回来。”喊完娄寅,娄昂又开始喊其他娄家的年轻人。
娄寅正在兴头上,被娄昂叫回来心中有些不爽:难道四爷爷担心自己立下大功,抢了娄载英的风头,所以才叫自己去侧翼?看来四爷爷已经完全向着大房的人了,不行,自己要多杀几个山匪。想到这儿,娄寅毫不犹豫的再次冲向了前面。
山匪们却完全没了战意,他们拼命的朝河滩跑去。牛犇在队伍的最前面,他跑到一处草丛,朝身后的人喊道:“快来帮忙!”
很快,几个山匪一起在草丛中拉出了一个木筏往水里推了起来。紧接着,其他山匪也陆陆续续的拉出木筏,推进了水里。
官兵们由于在山坡处停顿了一下,距离被山匪拉开,不一会儿,几个大木筏下水,山匪们纷纷坐上了木筏。
“哈哈哈!你们没想到吧,我们在这里藏了木筏!刚才是谁喊着要杀光我们一个不留的呀?”山匪们劫后余生,放肆的笑了起来。
牛犇也兴奋对官兵吼道:“就这点本事还想抓你爷爷?下辈子吧!”
山匪们也纷纷起哄:“下辈子再来抓爷爷吧!”
娄远站在河滩上,额头青筋暴涨,气的说不出话来。娄家人也各个咬牙切齿的望着逃跑的山匪,却又无可奈何。
娄逸狠狠的跺了下脚:“可恶,就差一点,刚才不等那一会儿说不定就全歼这些山匪了!”
娄苍更是捡起地上的石头朝山匪丢去:“他奶奶的,有本事别跑,看我如何取你们狗命!”
娄昂看着逃跑的山匪忽然问向娄卫和娄波:“你们有没有将这条水路告诉给章书墨?”
两人一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说话。
娄苍气的瞪大双眼问向娄波:“说话啊,你们在犹豫什么!”
娄卫赶紧说道:“三叔莫要生气,这条路我们有跟章书墨提过,不过山民们说这条路的尽头是条河,所以我们告诉章书墨说这条路是死路。”
“啊?这么说章书墨也不会安排人守着这条路了?”娄苍问道。
娄逸重重的哼了一声:“章书墨不是说要堵住山匪下山的路吗?他要是想不到守这条水路,我定饶不了他!”
山匪们看着气急败坏的士兵心情大好,各个有说有笑像是打了胜仗一样。这时,瘦马忽然对牛犇说道:“牛大哥,咱们逃跑的路线这么隐蔽,官兵怎么会追上来?肯定是奸细给他们留了记号啊!”
此话一出,山匪们立即安静下来,牛犇也面色凝重:“山寨里果然出了奸细,只是奸细太过狡猾,也不知他何时留的记号。”
瘦马赶紧接道:“牛大哥,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到这儿,他看向了王晖。
王晖心头一紧,这小子看自己干嘛?贼眉鼠眼的肯定没安好心!





乘龙傻婿 第69章 谁是奸细
牛犇没注意瘦马的眼神,直接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瘦马咧嘴一笑:“刚才在路上时,我曾看见王晖大哥用刀斩断了路边的树枝,不知是为了开路呢还是有意为之呢?”
众人一听纷纷看向了王晖,王晖也是一脸懵,他实在记不得自己有没有砍过路边的树枝,只好解释道:“有树枝挡路,我随手斩断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小子休要血口喷人,再说废话,信不信我将你扔进河里!”
牛犇点了点头:“没错,我起事之时王晖就跟着我了,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王晖怎会出卖我?倒是你小子这么说到底安了什么心?”
瘦马猛的站了起来:“牛大哥,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心可是会变的啊!刚才我只是试探,王晖明显心虚了。他若没做亏心事怎会心虚?大哥可还记得,那日王晖带着四十多人被团团围住,在其他兄弟被放回来时,王晖却告诫大哥小心奸细,而且至始至终山寨里有奸细的事情都是王晖一个人说的,试问,官府若真的安插了奸细,又怎会让王晖知道?所以王晖是故意这么说,要陷害其他弟兄们啊!”
王晖本想打断瘦马的污蔑,可转念一想,这瘦马会不会是奸细?而且他故意陷害自己,待会主动跳出来指正自己的十有八九就是奸细,自己刚好趁机揪出奸细。
其他山匪听完小声议论起来,不多时一些平日就跟王晖不合的山匪站了出来:“大哥,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日咱们亲眼看到官兵明明都抓住王晖了,可那书生一声令下,官兵还是放了王晖,现在看来只有王晖是奸细才能说得通啊!”
牛犇听完眯着眼睛看向王晖:“王晖,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不想解释解释?”
王晖哈哈大笑起来:“大哥,我不说话就是想看看谁会站出来支持瘦马,瘦马摆明了是要诬陷我,站出来替他说话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奸细啊!”
“你放屁!”刚才说话的山匪立马跳了起来:“王晖,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用离间计?难道不是应该先解释下刚才的事情吗?”
“解释?我为什么要解释?”王晖环视一周:“我跟随大哥出生入死的时候你们在哪?居然还想挑拨我和大哥之间的关系,告诉你们,咱们逃跑这条路是我选的,你们现在坐的木筏也是我准备的,如果我是奸细,那我直接毁了木筏,你们所有人都被官兵绞杀在河滩上了,还有命在这儿诬陷我?”
众人被王晖的气势吓住了,牛犇心中本来隐隐有些怀疑王晖,可现在也打消了:“没错!当初建立山寨的时候王晖就帮我找好了后路,如果他想出卖我,我早死了!瘦马,你他娘的敢挑拨我跟兄弟间的感情,来人啊,将瘦马丢进河里喂鱼!”
刘宝一听赶紧站了起来:“牛兄且慢,瘦马刚才也是好意,他也是担心牛兄被人出卖啊。”
这时瘦马也说道:“王晖,你之所以没毁掉木筏,是因为你没时间!那晚之后,山寨里的人夜间睡觉都绑着手,你溜不出来而已。白天就更没时间了,所以你才没毁掉木筏!”
王晖冷笑一声:“你别忘了,绑手的办法可是我提议的。如果我是奸细,明知大家会做木筏逃跑,难道我不会给官兵留下消息,让他们沿河拦截?”
瘦马舔了舔嘴唇,没想到王晖反应这么快,只好嘟囔了一句:“谁知道你有没有给官兵留消息。”
牛犇重重了哼了一声:“好了,都他妈别说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境况,我相信王晖不会出卖我,至于瘦马,你小子再敢乱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众人不敢再乱说话,刚才指责王晖的山匪心中也后悔起来,早知道不趟这浑水了。
就这样,山匪们没了刚刚逃出生天的喜悦,变得死气沉沉。这时,瘦马忽然看到了远处河岸边飘着的军旗,兴奋的大喊道:“大家快看,王晖果然通知了官兵,他们在岸边等着咱们呢!”
众人顺着瘦马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军旗,王晖不禁冒出了冷汗:怎么会有官兵在这里?难道他们猜到了我们的逃跑路线?
牛犇瞪大了眼睛看向王晖:“说,这你怎么解释?”
王晖百口莫辩:“也、也许是他们猜到了咱们的逃跑路线,大哥,你要相信我啊,我怎么会出卖你呢?”
而这时,岸边的士兵也看到了河中的山匪,尚磊不禁咂舌:这章书墨猜的也太准了吧,怪不得那天雷子他们都称赞章书墨。
想归想,尚磊立刻安排士兵开始拦截山匪,同时点起狼烟。
由于河面较宽,士兵们并没有好的拦截办法,尚磊值得下令让士兵追着山匪跑,到河面变窄后再做拦截。
而山匪们则开始奋力划动木筏,想要与士兵们拉开距离,可下洑河到了这里已经变得平缓,水流也不湍急。没了水流的帮忙,纯凭人力划动的木筏根本跑不过士兵的双腿。
眼看着下洑河越来越窄,牛犇急的拔出了大刀朝王晖喊道:“王晖,你要不是奸细便证明给我看,所有人准备,到了下洑头村咱们往西岸逃,王晖你带人给我拖住士兵。”
听到牛犇的话,尚磊心中不安起来:下洑河从山中流出来,西边是山体,只有东边有河滩可以靠岸。可到了下洑头村,西边山体也就没了,河两边都可以靠岸。自己得加快速度,只有比山匪先一步到达下洑头村,才能阻止他们从西边上岸逃跑。
想到这儿,尚磊朝着一个手下喊道:“你带着一屯人马全速前进,到了下洑头村就过到对岸去,防止他们从西边跑了。”
另一边娄载英和章书墨火速向下洑河赶去,可看到岸边的狼烟便知道晚了一步,章书墨看了看地图对着娄载英说道:“快,去下洑头村,山匪可能会在那里登岸!”




乘龙傻婿 第70章 神了
柏山山脚,娄远带着一百多人马停在了这里,整个队伍都显得无精打采。
众人见娄载英和章书墨带领的人马不见踪影,便猜测他们去堵截山匪了。娄昂忍不住问道:“咱们要不要赶往下洑河那边,说不定他们已经拦住山匪,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
娄逸哼了一声:“刚才咱们一百多人都杀的山匪毫无招架之力,他们那么多人要是拦不住山匪就不用回来了。而且,说不定他们根本就没拦住山匪!”
娄远叹了口气:“二叔说的没错,章书墨他们若是拦住了山匪,以三百人的兵力都无法剿灭山匪就不用回来了,若是他们拦不住山匪,咱们去也没用,所以咱们还是直接回去吧。”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失落起来,这次放跑了山匪肯定无法在三日的期限内剿灭山匪了,不但没能报仇反而还要面临处罚,实在是得不偿失。
娄家人开始收拾东西往回走,雷子却站了出来,他朝娄远拱了拱手:“之前楼军候让我听从将军指挥,现在既然将军要回去,那我便就此与将军分别,去找娄军侯了。”
娄远摆了摆手:“你们自行决定吧。”
与雷子分别,娄家人无精打采的赶回了清化城,一路上众人连句话都没说。进了清化城,众人还没到家门口,便看到娄广在门口焦急的等着。看到众人的身影,娄广一溜烟跑进了院子:“回来了,回来了,打仗回来了!”
不一会儿,娄老爷在众人的搀扶下迎了出来,可看到众人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凉了半截:“这么快就打完了?”
娄远低着头没脸看娄俊:“爹,山匪太过狡猾,我们一路追杀,谁知他们逃到一条河边,乘木筏逃跑了。”
娄老爷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你们能安全回来便可!这次一共杀了多少山匪?”
“剿灭二十七人。”娄逸说道。
娄俊听完有些不甚满意:“二十七人还是有些少了,恐怕这次要受杨华惩罚了。”
听到这话,娄家众人也一脸沮丧,各个心里都憋着气,却没处撒。
“要我说都怪章书墨,我看他就没安好心!他明知道咱们娄家得知了剿灭山匪的消息肯定会同意前去,他还故意告诉咱们,不是把娄家往火坑里推吗?”怡夫人不满的说道。
“二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姐夫不是也想替娄家人报仇吗?诶,对了,我姐姐和姐夫呢?”娄广正说着,发现章书墨和娄载英并没有跟着众人一起回来。
“他们俩说不定正带着士兵满山找山匪呢!”娄远忍不住调侃到。
娄广一听心中大喜:“这么说来,我姐姐和姐夫不是还有希望剿灭山匪吗?”
众人并没有搭理娄广,因为大家都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娄俊叹了口气:“好了,大家也尽力,都回去休息吧。我明天会去找杨华亲自谢罪!”
娄广见众人不搭理自己心中气急:“你们怎么不理我?我姐姐和姐夫还没回来呢,说不定他们会剿灭山匪,那样咱们娄家不但无罪,反而立功了呢!”
“娄广你傻了吗?”娄寅忍不住说道:“山匪是乘木筏逃跑的,木筏!当时章书墨的计划里就只是围堵所有的路口,根本就没考虑到水路,他们怎么可能想到山匪走了水路,然后再去堵截?”
被娄寅这么一说,娄广咬着嘴唇狠狠的等着他:“你不了解我姐夫,他说过的事就一定会坐到!他说我姐姐能参军,我姐姐便参了军还当了军候!他说过要替娘亲报仇的,他就一定能做到!你们不信拉倒,我会在这儿等他们胜利的消息!”
娄俊叹了口气:“哎!都回去吧,广儿愿意等,就让他等下去吧。”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娄广还在大门口等着娄载英和章书墨。娄家众人心中也隐隐不安起来,大家不自觉的来到了娄老爷的堂屋。
“载英和章书墨这么晚还没回来,他们年纪尚轻,不会中了山匪的圈套吧?”娄苍忍不住问道。
娄逸摇了摇头:“不能够吧,他们可是整整带了300人马,就算中了山匪的圈套,也能硬闯出来吧?”
娄昂皱着眉一直沉思着,似乎想不通两人为何迟迟不归。
娄远觉得这是个很好的表现机会,便向三人问道:“三位叔叔,你们看要不要让娄寅带着骑兵去找找他们?毕竟关乎他俩人的安危。”
几人正说着,大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紧接着便听到了娄广的声音:“回来了,我姐姐他们回来了!几人一听赶紧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娄家众人也都出来了。
不远处娄载英一脸疲倦,她的身后,两个娄家子弟推着一个独轮车,章书墨躺在车上浑身是血不省人事。
人们看到这场景心中隐隐不安,吓得都不敢说话。娄俊见状赶紧带人迎了上去:“载英,怎么了?你们怎么会去了这么久?”
娄载英赶紧向娄老爷解释道:“爷爷放心,章书墨只是晕过去了。只是我们没能全歼山匪。”
众人一听惊讶的看向娄载英,娄远更是诧异的问道:“你们截住山匪了?”
娄载英点了点头并没过多解释。这时他身后的娄家子弟忍不住说了起来:“二哥有所不知,章书墨简直神了!”
这二人一个叫娄东,一个叫娄矗,是娄昂的儿子。这次行动担任斥候,就是他们向章书墨传递的信息,然后跟着章书墨一行人追到了下洑河。
娄家众人听到二人的话更加好奇,娄逸直接问道:“章书墨怎么就神了?娄东,你来说清楚!”
娄东点了点头,兴奋的说道:“二伯,我们俩向章书墨报告山匪走了西南的小路,他便直接带着我们往下洑河走去,走到半路看到下洑河冒起狼烟,他又直接带着我们往下洑头村赶去,结果山匪就真的在下洑头村,你说他是怎么知道山匪会在那儿的?是不是神了?而且这次所有山匪悉数被剿灭,只有不到10人逃了出去,柏山的匪患算是绝了!”




乘龙傻婿 第71章 料事如神
娄家众人听到娄东的话惊的张大了嘴巴,尤其是跟着娄远上山的人,他们清楚山路的情况有多复杂,章书墨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居然猜出山匪的逃跑路线,这确实神了!
紧接着,其他娄家人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有人激动的喊道:“天杀的山匪,终于得到报应了!”
娄星更是喜极而泣:“娘,您在天有灵,大仇得报了!”
娄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听到了没,听到了没!我就说姐夫他说道做到,我就说他肯定会替娘亲报仇的!你们信了吧,你们信了吧?娘,姐姐和姐夫替您报仇了!”说着说着娄广又哭了起来。
娄远脸上变得难堪起来,自己堂堂一个县尉,还带着骑兵,不但没能重创山匪,还让山匪当着自己面逃了。反而章书墨不但成功判断对了山匪逃跑的路线,还几乎剿灭了山匪,这岂不是说明章书墨的计谋确实比自己强吗?
娄寅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娄家的仇报了,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可偏偏是娄载英和章书墨把仇给报了,这下他们在娄家的地位肯定是水涨船高,自己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娄俊也有些激动:“没想到能在过世的人入土前报仇雪恨,他们在天有灵,也该安心的去了。”说到这儿,娄俊忽然想起那天章书墨在王晖面前承认有山匪归顺了他,于是忍不住问道:“会不会真的有山匪归顺了章书墨?否则他怎会知道山匪的去向?”
众人听完都看向了娄载英,娄载英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章书墨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他那天说是故意骗山匪的,根本没有山匪归顺咱们。”
娄昂点头称是:“没错,当时我跟三哥也在场,而且那天章书墨一直跟我在一起,他根本就没功夫去劝降山匪。”
娄苍高兴的说道:“管他有没有劝降山匪,能把那帮龟孙剿灭真是痛快!”
娄俊也不再想那么多,对众人说道:“好了好了,没看章书墨还昏着呢吗?赶紧让他们进去休息吧。”
众人将娄载英四人迎进屋,安顿好娄载英和章书墨后,娄俊对娄东和娄矗说道:“你们二人随我来堂屋,将事情的经过好好讲一讲。”
娄东和娄矗来到堂屋,眉飞色舞的讲了起来。
原来章书墨确定山匪往小南小路逃跑后,立即做出决定带着剩下的人赶往下洑河。路途走到一边,下洑河那边冒起狼烟,章书墨看了看地图,便决定前往下洑头村。一到下洑头村,众人便发现尚磊部队与山匪已在下洑河西岸打做一团。娄载英便带人冲入战局,章书墨则躲到了一旁。
这时忽然有一支山匪调转矛头向东突围过来,打的众人措手不及。眼看这支山匪要从东边突围,章书墨当机立断,让尚磊本部200人马留下对付剩下的山匪,章书墨和娄载英带着剩下的人追击这支山匪。
众人一路追杀,追到一处山林之时,章书墨发现王晖也在这支山匪中,便大声夸赞他做的好,把山匪引入了包围圈。原本这支山匪都由王晖指挥,可章书墨这么一喊,山匪立即起了疑心,娄载英带人趁机扑了上去。
王晖被气的七窍生烟,原本在木筏上他就被瘦马冤枉,导致牛犇不再信任他,突围过程中更是将他当做弃子,让他带人抵挡东边的追兵。王晖索性带人从东边突围,不再管牛犇等人的死活。
谁知现在章书墨再次冤枉他,可气的是其他山匪居然还迟疑了,结果被娄载英带人追上,王晖眼看毫无退路,把心一横,提刀要取章书墨的性命。关键时刻,娄载英冲了过来,一刀斩下王晖的头颅,章书墨见了血直接晕了过去。
剩下的山匪纷纷放弃了抵抗,众士兵将山匪擒下。娄载英便带着众人返回下洑头村,这时尚磊这边也基本战罢,除了山匪头目牛犇带着几人逃窜,其他山匪悉数被斩。娄载英担心章书墨,便将战场交给尚磊处理,自己和娄东、娄矗带着章书墨先行回来了。
听到这儿,娄远忍不住问道:“你说你们到的时候尚磊部队就已经在那里围剿山匪了?”
娄矗点了点头:“没错,听说是章书墨提前安排尚磊部队去了下洑河守着,所以尚磊部队才能从容堵截山匪。”
众人听完都是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娄逸忍不住嘟囔道:“这章书墨难道会八卦占卜?他怎么就知道山匪会走那条水路?”
娄远哼了一声:“这还用问吗?他肯定在山匪中安插了奸细,要不怎么可能提前安排尚磊的人过去?没想到这小子还有些手段,安插了奸细也不跟大家说一声,难道是怕咱们之中有人坏了他的事?”
娄苍笑了起来:“娄远不必在意这些细节,这次剿灭山匪应当给这小子记头功。以前看着小子痴痴傻傻的,只知道玩乐。没想到做起事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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