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神级黄金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牛行空
徐景行摇摇头“它有主儿了,不过放心,再过一段时间,我会给你制作一只更好的,嗯,你甚至可以订制。”
一边说,他一边好笑这也算是另类版的私人订制吗?
没错,发呆的功夫里他就隐约的找到了一条正确的道路,只要实验成功,他就可以真的做到按照客户的要求进行私人订制,制造个人专属“神灵”。
当然,也只是听起来很高大上,其实本质上跟他进行艺术创作没什么区别。
是的,他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神灵”那是萨满文化中的说法,跟人们常规认知中的能毁天灭地起死回生不死不灭的神仙、神灵不是一回事儿,如果非要把小乳狗和邓青琪那样的存在当做“神灵”的话,那么神灵满世界都是,每个人的体内都有一尊神灵,甚至一座山、一条河、一棵树、一栋建筑甚至每一只动物的内部都有一尊神灵,只是强弱程度有别而已。
所以,徐景行还是更愿意把这些所谓的“神灵”用他自己的理论来称呼,那就是本相,是物性凝聚而成的存在,只是形成的方式各有不同而已,本质上跟那些古董中凝聚出来的本相没有任何区别。
这么一想,那种令人敬畏的感觉就烟消云散了。
不然的话,老说自己在创作神灵,迟早有一天会当真的,真要把自己当成能创造神灵一样的存在,那么,离死也就不远了。
这一点,徐家看的很清楚,他可不想变成风知欢那样的偏执狂乃至于疯子。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他忽然就感觉自己的本相又有了一定程度的变化,不是单纯的强度变化,更像是一种轻微的质的提升。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顿悟?或者领悟了所谓的天道?又或者是坚定了自己的道心?还是说凝聚了自己的神格?
徐景行嘴角扯出一丝微笑,一瞬间在脑海中将世界上几大宗教流派都给调侃了一下,但心里却很清楚,这就是本相的玄奥之处,本相跟本尊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息息相关,甚至,那种联系的紧密程度要远超所有人的想象。
唯心,唯物。
心,物。
刚了解这两个概念的时候总以为这是两个对立的概念,可现在,他可以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告诉所有人心与物并不是对立的,而是紧密结合的,是缺一不可相依相存的存在。
当然,他并没有兴趣做这个科普,做了也没什么用,因为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偏偏这种概念还没办法像科学证据那样拿出来说服别人,怎么做都只能是徒劳,除非有一天能做到全民修真,不然的话总会有人质疑。
至于什么时候才能全民修真?呵呵,还是先琢磨琢磨“太阳熄灭了怎么办”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吧。
徐景行将蔡小芷和邓青琪赶走之后,迫不及待的开始进行第二次尝试。
这一次的准备稍显仓促,但毕竟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也就不需要做那么做没什么大用的准备了,紧跟中心思想抓住关键要素就足够了。
当然,必要的构思还是必不可少的。
他拿着铅笔在纸上简单的勾勒了几个草图,但都不是太满意,因为这次他不准备做手把件了,更不准备做摆件之类的大件,而是打算做一只羊脂玉的手镯。
手镯这东西看上去很简单,很多地方在加工手镯的时候已经完全脱离了人工,而是使用纯机械工,只要在电脑中输入手镯的尺寸,再把料子放进去,摁一下按钮,“哧啦哧啦”几下,一只标准的手镯就成型了,再扔进抛光机里进行抛光,出来用水一冲擦干净就能摆到货架上去卖,讲究点的最后用蜡收收尾,不讲究的也就那样了,反正机器抛光的效果非常好,打不打蜡差别也不太大,而且有的买家就喜欢没打蜡的玉件。
没办法,手镯、珠子这种造型规整的物件就是这样,用机器雕和人工雕几乎没有多大差别,甚至,机器雕出来的物件反而更加精致,尺寸非常标准,说两毫米就是两毫米,一点不多一点不少,说是圆的就是圆的,弧度不带丝毫的波动,标准之极。
这种标准到没有丝毫瑕疵的做工,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挺美的,只是跟玉搭配在一块,就多少显得少了点人味儿。
当然,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只要有买家,只要能赚钱,机械工和纯手工对商家而言都不是问题,问题是现在的机械工大行其道,偏偏绝大部分买家还就吃这一套,这种利润高成本低效率高的工作方式自然更得商家青睐。
徐景行当然不会使用机械工,他不愿意用,也不能用,因为想要制造“神灵”,就必须有本相的全程参与,本相可没办法参与到机械的工作程序中。
何况机械造物本身就少了几分灵动之气,物性都是被硬生生的切割出来的,那样的物件中怎么可能诞生出聪慧灵动的“神灵”?
所以,萨满传承中有祖训每一根图腾柱都必须由萨满亲自选材、亲手制作,哪怕手艺再差也不能使用机器雕刻。
没错,这条祖训就是蔡小芷的爷爷在晚年亲自添加上去的,因为在蔡小芷的爷爷早年间还没有流行机械雕刻,是蔡小芷的爷爷使用机械雕刻的图腾柱实验过后得出的结论。
事实上,这一点不用蔡小芷的爷爷说,徐景行也能总结出这样的结论,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他不断寻宝,发现过非常多诞生了本相的古玩,但这些古玩全都是纯手工作品,像那些流水线上诞生的或者机器打造的物件,甭管多精美,连凝聚本相的可能性都不大,物性要么是死板的要么是散乱的,跟手工制品那自然柔顺甚至有着不同属性的物性完全不同。
所以,徐景行在制作那只小狗形的羊脂玉手把件时,连抛光程序都是用手工代替的,甚至,在他的感觉中,当本相参与到手工抛光这道程序中时,对小乳狗的诞生非常有好处,那是一种类似于温养的效果,而且是全方位的温养,因为抛光这道程序要照顾到雕件的每一个细微的缝隙中,不能漏过一丝一毫。





神级黄金手 第1188章 韩信画兵
在创作的过程中,本相的参与程度越深越紧越细致,对雕件的温养效果也就越好越强。手机端
而在玉雕过程中最适合本相参与的一道工序就是抛光,这需要徐景行以及他的本相将雕件表面的每个角落都照顾到,而且要照顾好几遍,不过徐景行和他手里的抛光粉照顾的是雕件的外表,而他的本相照顾的则是雕件的内在。
所以,徐景行在雕刻的时候,采取了全手工的雕刻方式。
当然,纯手工的雕刻方式并不等于不适用器械,让他用手硬扣玉石,他真没那个本事,还是要适用电动磨刀的,虽然电动磨刀是非常先进的机械,但却只是一件单纯的工具,依然需要徐景行这个创作者用手和心以及本相来控制,跟流行的数控车床类自动机械不是一个概念。
虽然使用电动磨刀对他这种实验性的雕刻也会产生一定的不利影响,不如木雕刀那样的手工刀具更契合实验目的,但手工刀具做玉雕的效率真的太低了,如果他用手工刀具做玉雕,耗时会在现有的基础上延时三到五倍之多,这远远超出了他的本相的承受能力。
所以,徐景行在对比过后还是选择了更靠谱一些的电动磨刀,只是这样一来需要他在随后的工序中多出点力来弥补电动磨刀带来的那么一点微弱不利因素。
另外,徐景行也在尝试着将本相与电动磨刀融合在一块,如果这能融合,那么电动磨刀所带来的那种不利因素也将烟消云散,反而成为大大的助力。
只是暂时还没太多的眉目,还需要更多的实验。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也要一步一步的走,这种事情是着急不得的。
徐景行这么安慰着自己,继续勾勒心目中理想的草图,嗯,手镯的草图。
别觉得手镯的款式简单就不需要画草图了,相反,越是这种造型极简的物件就越考验设计师的艺术功底,因为如果你什么都不做,那还能做一件合格的标准件,但如果功力不够胡乱设计,只会毁掉大好的料子。
而且简单的款式也意味着几乎没有多少施展技艺的空间,越是简单就越难以添加别的元素,所以,很多造型简朴的款式时至今日依然在使用,不是人们不想做出改变,而是因为发现不管怎么改,似乎还不如简简单单的呢。
这一特性在手镯上展现的淋漓尽致,这也是为什么手镯的款式从古至今几乎都没变过,除了圆条形、扁条形、椭圆条形之外几乎没有别的变化,而且甭管什么形状什么尺寸,这些手镯还大多数都是素面的。
不信去商场看看,玉石类手镯产品几乎就没什么花样儿,除了玉石本身的材质所带来的变化外,尺寸、造型、款式几乎是千篇一律的存在。
而徐景行要做的就是将这种已经数千年没有变化过的手镯玩出个新花样儿了。
当然,玩花样儿不是目的,让手镯也诞生“神灵”才是重中之重,而“神灵”的诞生受很多因素的影响,其中就包括塑形。或者说是,塑形是神灵诞生的第一步,就像萨满们在召唤“牛灵”的时候必须使用牛头形象的图腾柱做载体一样,在徐景行这里,想创造什么样的“神灵”就得先雕出什么样的载体。
徐景行现在就在琢磨着在手镯上创造一个什么样的“神灵”最合适。
这个合适可不是那么好匹配的,最根本的难点还在于手镯的款式限制了题材的发挥,造型就那么个简单的造型,是不能改变的,无论怎么变也必须是个圈,不是圈的话那就不叫手镯了对不对。
所以,只能在手镯的表面想办法。
手镯表面能玩出什么花样儿来?
徐景行想来想去,似乎只有线条性的平面画最合适,而且因为手镯的尺寸和材质问题,还不能使用太深或者太密集的线条,因为那样会破坏手镯的结构从而降低手镯的使用寿命。
说的再直白点,那就是他只能在手镯的表面勾勒一些细而浅的线条性图案。
用简单的线性图案给即将诞生的“神灵”塑形?
这难度可比上一次实验难太多了。
不过做试验么,不就是一次次的尝试吗?而且失败了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没有对手镯造成破坏性的损伤,这手镯就还是手镯,还是能卖出去的,只是没能诞生所谓的“神灵”而已,并不影响手镯本身的价值。
要知道,他使用的玉石都是上好的羊脂玉,就这么一根素面的羊脂玉手镯,没有个大几百万都拿不下来的。
当然,也就是他的家底儿丰厚,而且开了外挂,在首都的那些天里以相对廉价的价格买了几块羊脂玉料,如果真要明码标价的购买这种品质的羊脂玉,他得把四合院抵押出去才能买得起,要知道,拳头大小的羊脂玉料子和能挖一根手镯的羊脂玉料子,在现在的市场上都是有价无市的存在,很多时候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
所以也就只有他才敢这么玩,换个人,让他用这个品级的羊脂玉做试验,敢不敢下刀都是两码事儿。
但就算是他,也要先勾勒出自己满意的设计图才敢下刀,不然的话他徐景行什么时候用得着画草图了?不都是在脑子里想好之后直接动刀的吗?
当然,草图这东西在脑子里和画在纸上其实没多大区别,无非是画在纸上更直观一些而已,也更方便修改调整。虽说思维的变化更为迅捷,但也正因如此才更不好把控,因为人类想要百分百的控制自己的思维,实在是太难了,就跟流行的观想法一样,说起来简单,但真要在脑海中观想出一个具体的形象,不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锻炼是万万做不到的。
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就连徐景行也要先在草纸上画好草图才肯动刀。
琢磨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徐景行总算有了令他满意的方案。
这个方案就是在手镯的表面勾勒一支梅花,为了能够在宽度不到一厘米的手镯外表面上呈现出一支够的上水准的梅花,他真的差点绞尽脑汁,为此,他综合了大量的美术理论,尤其是传统美术理论中的虚实理论别被他使用的淋漓尽致。
具体效果怎么说呢,有点类似于“韩信画兵挂帅”的故事,传说刘邦想为难韩信,给韩信一张纸,说你能画出多少兵我就给你多少兵让你带领,韩信呢,很聪明,画了一座城门楼,城门大开,只有一人一骑冲出城门,但是那个骑士手里却抓着一支“帅”字旗,然后刘邦无奈,只能让韩信当了大元帅。
这个事故的真伪那没办法考证,而且多半是后人编造的。
但是这个小故事展现出来的原理却深得美术的布局精髓,对虚实与焦点的使用可以说是出神入化,有大片大片的留白,将焦点由远及近的从大片空白、城、城门楼、城门、骑士等背景逐渐聚焦到“帅字旗”上,使得一杆小小的旗子成为整幅画的焦点和画龙点睛之笔。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韩信也许还是个画坛高手呢。
而徐景行使用的手法也是如此,因为他面临的局面跟故事中的韩信差不多,韩信要在一张纸上画出千军万马,而他则是打算在手镯的外表面上画出一树的梅花。
这么一比较,他这个任务的难度反而更高一些,因为手镯的外表面尺寸更小,而且形状是细长细长的长条形,可供发挥的余地更窄。
如果故事中的刘邦给韩信的画纸是一张宽不到一厘米、长不过二十厘米的小纸条,估计韩兵仙也要抓瞎。
但徐景行毕竟是徐景行,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他在那么一条小纸条上勾勒了一支梅花的枝干,是的,只有枝干,但是从那枝干上延伸出去的细枝儿以及枝干上遒劲的树结都能认出这是一支梅花的枝干,这枝干的长度占据了小纸条的六七成左右,由粗到细共十三公分长。
而在这十三厘米的枝干上却向外伸展出了五根分枝,只是五根分枝刚刚探出一个头就没了,因为画纸只有不到一厘米而宽度,根本容不下更多的内容。
所以,徐景行将这五枝梅花做了虚化处理,让它们从本应该存在的实物变成想象,通过巧妙的笔法使得人们能觉察到它们的存在却又看不到它们的存在,就像“韩信画兵”那个故事,图上只有一人一骑,但通过那支帅旗,人们可以想象得到城门后边那气势磅礴的千军万马。
同样,徐景行这幅画上看不到那五枝梅花,但是他却将焦点分散到五根分枝上,虽然分枝只有短短的一小节,但是他却将这一小节的枝桠刻画的非常逼真,并且通过对主干的调整,将观众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集中到只有短短一截的枝桠上。
这并不难,甚至可以说是每个美术从业者的基本功。
难点在于焦点是分散的,不是一个,而是五个。




神级黄金手 第1189章 灵
第1189章 灵
难点在于一幅画上有五个焦点。
但是,巧妙的地方也在这里,因为这幅画不是一个平整的平面,而是要勾勒在手镯的外表面上,那是一个大圆面。
一个大圆面,五个焦点分散在十三公分左右的圆面上,平均算下来大概两公分左右一个焦点,这样从任何一个角度看过去,都能看到一个焦点,最多不超过两个,这样的视觉效果可以说是正正好。
这样的画面布局和结构处理,可以说是非常巧妙了,不说别人,最起码在徐景行的职业生涯中,这幅画的结构和布局的巧妙之处完全可以排在前三之列。
然而一幅画只有布局和结构显然是不够的,尤其是优秀的画作,还需要点睛之笔。
说的具体点,这幅画上只有枝干而没有花,这显然不行,因为懂画的能看出来这画的是梅花,可不懂画的却只能看到一根干柴。而就大众的美术素养来讲,国内的大众显然是不太合格的。
所以,点睛之笔是必须有的,而且得让人看明白这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么,怎么办呢?
对徐景行来说很简单,将留下来的空白利用上。
之前说过,这画中的主干是一支弯曲遒劲且由粗到细的枝干,最粗的地方几乎占据了整个画面的宽度,但最细的地方却只有不到两毫米左右,也就是枝干的末梢儿处。
他呢,就在这个末梢儿下了功夫,在这个末梢儿的旁边探出一个更细的分枝,而这个更细的分枝上挂着一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花骨朵很小,微微张开但还没有完全展开,能隐约看到里面的点点花蕊却又看不真切。
这样的画面,可以想象一下平常我们看到的梅花,在枝干最纤细的末梢出分出一个更纤细的小枝,微不足道的小枝上还挂着一个更加微不足道的小花朵,小花朵挂在颤颤巍巍的末梢儿欲放未放,似乎在畏惧寒风的吹打,又似乎在为自己即将展开的花苞而羞,就像一个豆蔻年华的美少女想要在人群中展露自己的美好却又有点害羞的姿态。
那样的画面,想象都很动人。
而从美术角度来讲,这样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一下子点亮了整个画面,不但告诉观众这是什么花,更你告诉观众这是梅花初开的季节,更通过末梢的这么一朵小花让人联想到另外五枝伸展出去但谁也看不到的枝桠上,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象另外五个枝桠上会是怎么样一种盛景,是只有寥寥几朵同样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还是已经竞相盛开花团锦簇待春来的盛景?
这种能给人带来无限想象的技法,可不是谁都能掌握的,这不但需要非常娴熟的技法,还需要足够的想象力以及对美的掌控力,说得再玄一些,就是画中有画,画中有诗意,能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
画完之后,徐景行自个儿也非常满意。
但他还是认真的重新检查一遍,又将画中的一些细节做了微调,调整了一下五个分枝的位置和角度,也调整了一下主干的弯曲幅度,让背景更广阔,也让焦点更集中。
这样,他才满意,也才拿起电动磨刀开始扣手镯。
手镯的制作工序比较简单,把原料切成片,在上边画俩圆或者俩椭圆,然后把两条线中间的料子切下来,这样一条手镯坯子就成了。有了坯子,接下来就是按照自己设计的形状进行打磨,是圆条的还是扁条的,按照各自的工艺动手就行。
以徐景行那一手能把珠子扣的跟车出来的珠子一般圆的手艺,打磨个手镯都不算正经活儿,只是这一次,他需要在打磨形状的时候让自己的本相也参与进去。
本相参与进去是什么意思?就是使用电动磨刀打磨手镯坯子的外形时,让本相同步打磨手镯坯子的物性。
前边也说过,玉石的物性比较强,品质越好就越强,而且因为形成的原因很复杂且年代非常久远,所以物性很坚韧,比较难打磨,所以才需要本相的高强度参与,与外形同步进行打磨,打磨效果最好。
这一步工序挺简单,就是个力气活儿,不需要多少技术,只要把控好本相的打磨力度就行,不要把手镯坯子的物性给碾压碎了,要知道,以他的本相的强度而言,碾碎这样一只手镯的物性简直不要太简单,碾碎可比打磨要简单的多。
手镯成型之后,徐景行先用抛光粉将手镯打磨了两遍,到这个地步,这一条手镯已经可以摆到柜台上去卖了,而且完全可以当成镇店之宝用,毕竟是高品质羊脂玉手镯,这年头里这个级别的羊脂玉籽料手镯可是非常罕见的东西,市场价保底七位数,而且不是小七位数,用行话来讲就是七位,不是一二开。
这个“七位,不是一二开”什么意思?就是以千万为单位,一千万两和两千万免谈。
说得再直准确一点,就是起步价三千万。
没办法,高品质的和田玉就是这么值钱,如果上拍,成交价只会更高。要是再挂上“徐景行纯手工雕琢”的名头,额,他现在的名气貌似不是很值钱,不过也会有所增幅就是了。
不过玉器就这么回事儿,最值钱的就是料,然后是才是工,当然,这不是说工不重要,只是说用市场价来衡量的话,好的料子比好的工艺更加珍贵。
就拿这只手镯来举例,这种品质细腻,油润度极高,而且几乎毫无瑕疵而且尺寸大到能制作手镯的羊脂玉籽料,别说一年一块了,可能年都不见得能出一块,就算出现,也不见得会流入到市场里来,完全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
所以,徐景行如果要卖,别说开价三千万,碰上真正喜欢的,再填个零说不定人家都愿意接手,没办法,物以稀为贵,当一件物品的价值到了这种地步之后,三千万跟三个亿几乎没什么区别,反正能买得起的都是那种愿意在这方面扔钱的超级土豪,那些人买东西还需要看价格?
只是徐景行把这只极品料子拿出来雕成手镯,可不是为了卖掉换钱,而且就算要卖,也不会卖这样的半成品。
没错,没有灵魂的东西不是半成品是啥?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给这只手镯注入灵魂,创造一只专属于这只手镯的“神灵”,说着说是“灵”,也就是本相,嗯,还是叫本相比较顺口一些。
徐景行琢磨着这一道至关重要的工序,慢慢的收摄心神,固定好手镯,拿起换成最小号刀头的电动磨刀,催动本相,凝神聚气,将高速转动的刀头按照自己的设想往手镯上摁去,然后按照勾勒好的图案慢慢运刀。
与此同时,努力催动本相投入到对手镯物性的打磨和改造中。
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步,也是决定着这只手镯的本相到底能否成形、能否具备一定灵性的一个步骤。
随着电动磨刀的运转,手镯的物性一点点被凝聚起来,并且随着手镯表面的图案逐渐呈现而成形,从原本的一团混沌凝聚成一枝梅花的形状,这形状跟手镯表面的图案几乎一模一样,不,准确的说,比图案更完整,因为图中没有画出来的五根小枝也出现了,而且形状、姿态、状态跟徐景行做设计时想象出来的画面几乎一模一样。
1...332333334335336...48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