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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黄金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牛行空
“你不知道?”徐景行恍然:“难怪你会那么的肆无忌惮,原来连修行者是什么都不知道,呵呵,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坐井观天了。”
“别废话,告诉我,什么是修行者?”王建国大怒。
“你不就是么?哦,忘记了,你只能算半个,你先跟我讲讲,你是从哪儿学的那些害人本事?”
“我凭什么告诉你?”
“这样吧,咱们相互提问,一人一次机会,怎么样?”
“我先来,什么是修行者?”王建国抢着问。
徐景行呵呵一笑:“没脑子就是没脑子,给你机会都抓不住重点,竟然问这么没营养的问题,不过我不介意,”说到这里沉吟一下,“这么说吧,人生在世本身就是一种修行,只是目的不同,手段不同,收货也各不相同,你这样的只能算半个修行者,以害人为目的的最低级的修行者。”
说完也不管王建国什么反应,直接提问:“还是那个问题,你那些害人的本事跟谁学的?”
王建国面色阴沉的沉默了几秒钟后吐出两个字:“自学,”然后飞快的提问:“国内的修行者多吗?”
“很多,比你想象的要多,”徐景行笑笑:“自学也得有个渠道或者教材,你的教材是从哪儿得到的?”





神级黄金手 第1276章 附耳过来
王建国似乎平静下来了,冷笑道:“你的问题也没什么意义,但我不介意告诉你,是从施工工地的古墓里得到的,不光有一本秘籍,还有几件法器。”
徐景行笑笑:“可以看看么?”
“别急,马上就让你见识见识,”王建国说到这里忽然从挎包里摸出一串黄铜铃铛对准徐景行,二话不说对着徐景行就摇了起来。
“叮铃铃”的铃铛声在山谷中回荡起来,声音特清脆,虽然没什么节奏,可光是那种纯粹的音质就足以令人沉醉了,何况这铃声还有一种令人着迷的感觉。
怎么说呢,有点像催眠。
徐景行看到王建国的动作时绷紧了神经警觉起来,等铃声传来,他的大脑便有些昏沉,那种感觉跟几年前第一次喝醉时差不多,身体仿佛不再受大脑控制的感觉,整个人更是昏昏欲睡。
然而,也就在那个瞬间,他的本相晃了晃脑袋,然后睁开眼睛往向王建国,眼神中的恼怒和不屑都非常清晰,看上去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活灵活现的非常灵动。
与此同时,铃声带来的催眠效果也被驱散,如同大风中的一口厌恶,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这就是王建国从施工地挖出来的所谓“法宝”?
跟蔡小芷手里那串铃铛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功效稍微有点差异,如果说,蔡小芷那串铃铛的主要功效是“混乱”的话,那么王建国手里这一串就是“催眠”了,不过从本质上讲,还是同一性质的物件,没什么稀奇的。
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如果你就这么点本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建国显然没想到徐景行能从催眠状态中自行醒来,更没想到徐景行醒来的速度会这么快,所以听到徐景行的话后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去看手里的铃铛,跟着又不信邪的对着徐景行摇了两下。
当然没效果。
“没了别的手段了吗?”徐景行背着双手站在那儿风轻云淡的问,一副跟朋友聊天的神态。
王建国大急,拼了命的摇动手里的铃铛。
铃声悦耳,但王建国却无心欣赏,摇了好半天后见徐景行什么事儿都没有,怒吼一声:“开枪——”
王建国带来的几个手下立刻扣动扳机。
然而就在王建国喊“开枪”的瞬间,徐景行的右脚抬起二十来公分高后轻轻踏下,动作幅度不大,看着也不快,正好踩着王建国发号施令的节奏上,王建国开口的时候他正好抬脚,“枪”字音落下的瞬间,他的脚掌也轻轻的踏在地面上。
脚掌落地,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然而在王建国一行人的感受中,他们所在的山谷却在瞬间崩裂,四周的山石树木铺天盖地的倾斜而下,脚下的平底更是忽起沟壑,宛若地龙翻身一样将他们抛了起来。
一个感受,翻天覆地。
这种情况下,别说瞄准徐景行开枪了,甚至连手里的枪都抓不住了,一个个下意识的想要抓住身边的事物想要努力保持住平衡,然而在那种天崩地裂的环境中想要保持稳定谈何容易,很快就摔的七仰八叉了,连王建国也不能免俗,一下子爬在地上死死的抓住一丛杂草努力保持着平衡。
但是,任由他们再怎么努力,在忽然挤压过来的山石树木面前依然如同风雨中的烛火,也就一个呼吸的功夫,几个人就被四周倾斜而下的山石彻底覆盖住了。
等山谷慢慢的安静下来,还站着的就一个徐景行,还活着的要加上一个王建国,除了他们两个,剩下的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从山崩地裂中侥幸逃生的王建国悄悄的睁开眼睛,忽然发现不太对劲儿,他的身体完好无缺,根本没有被倾斜而下的土石掩盖,而山谷更是完好无损,地面也没有任何破裂,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宛若幻觉。
扭头看手下,七扭八歪的倒在地上,表情异常恐惧,显然在临死之前遭受了莫大的惊吓。
再仔细观察四周的环境,除了脚下留下的大片挣扎的痕迹外一如刚进来时那么静谧,只是来的时候还有些鸟叫虫鸣,现在却安安静静的,安静到有点死寂,只能听到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和高频率的心跳声。
这是怎么回事儿?
王建国想不明白,却下意识的想到了徐景行之前轻轻的跺脚,因此骇然道:“是你!”
徐景行笑笑:“是我,有什么话要说么?”
王建国使劲儿咽了一口口水,“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点小把戏而已,上不得台面。”
王建国沉默几秒钟后低声问:“能详细讲讲吗?就当满足我这个临死之人最后的请求了。”
徐景行盯着王建国看了几秒钟,忽然咧嘴笑了,“临死之前还能这么镇定,也算是个人物,也好,满足一下你的求知欲,”说到这里咳嗽一声:“你一定会以为刚才那一幕是你们的幻觉,但实际上并非如此,而是你们的真实感受,而且,这山谷也确实崩了一次,你们是实打实的被崩裂的山谷埋在了下边,只是,你的生命里要顽强一些,身上还有一件护身的宝贝,所以,他们死了,你活了下来。”
“不太懂……”王建国双眼迷茫的说道。
“其实就是灵魂层面的交锋,你们的灵魂被大山的灵魂给埋住了。”
“山也有灵魂?”
“这个问题就没意义了,有没有灵魂你自己感觉不到吗?你用来害人的玉石都有灵魂,何况比玉石更加古老更加庞大的大山。”
“我,我是瞎琢磨的,”王建国低下头沮丧的说道。
“那你也算是天赋异禀了,瞎琢磨都能琢磨出那么多害人的手段,”徐景行半真半假的讽刺了一句,然后不耐烦的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为什么能操控大山的灵魂?”
“操控?”徐景行闻言“哈哈”大笑两声:“你想太多了,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能操控大山之灵,只不过是借势罢了,找准灵脉之后在灵脉上搞点小破坏,制造一场不大不小的灾难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轻而易举……”王建国轻叹一声:“我死得不冤,只是有个事情想麻烦你。”
“你说。”
“附耳过来。”
徐景行不虞有他,大方方的走到王建国身边俯下身去。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王建国忽然暴起,一直搁在腰间的右手猛的刺向徐景行的胸口,手里赫然有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动作非常迅捷,一点也不像个刚刚被“大山之灵”冲刷了一遍的人。
而且,王建国的匕首准确的命中了徐景行的胸口。
但问题是,没有鲜血飞溅,也没有“噗嗤”的割肉只声,更没有徐景行的惨叫之声,什么都没有。
甚至,王建国都没感受到一丁点的阻力,匕首跟刺在空气中一样。
空气?
王建国大惊:“幻术?”
“呵呵,就当是吧,”徐景行的声音从王建国的身后传来。
王建国猛的扭头,果然看到了另外一个徐景行,一咬牙再次挺起匕首往徐景行那边扑过去。
然而,这一次又扑了个空。
“呵呵,”徐景行的笑声从另外一个方向传过来,与此同时又多出一个徐景行。
这个时候,这片空地上已经有了三个“徐景行”,虽然明知道这是幻觉,可王建国还是忍不住心生寒意,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战栗之后问:“你,你是故意诱我上钩?”
“现在才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
“卑鄙——”
“王大老板,咱们大哥不说二哥,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而且,上次分别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各凭手段’么?怎么?这就输不起了?”
“各凭手段也不是这么个玩法,你不觉得你太心狠手辣了吗?有仇的是我们两个,要杀要剐我也认了,可是,他们又罪不至死,你凭什么都不给他们一个辩解的机会就痛下杀手?他们也是别人的儿子别人的爹别人的丈夫,你这么做是痛快了,可他们的家人怎么办?你个屠夫——”王建国指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手下痛心疾首的骂到。
听到王建国的话,徐景行顿时愕然,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这个那人,第一次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厚颜无耻”,什么叫做“颠倒是非”,什么叫做“把死的说成活的”,不知道的人听到这话,一定会以为王建国是个什么好人。
就连他,都被王建国这无耻劲儿呛得够呛。
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不过他也懒得跟王建国废话了,“你这么心疼他们,那就下去跟他们做个伴吧,至于他们的家人,会有人帮他们照顾的,反正他们跟着你肯定没少捞钱,他们的女人不愁找不到接盘的人,”说到这里忽然笑了:“对了,听说王老板去年才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小模特,还快生了?呵呵呵……”
王建国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




神级黄金手 第1277章 龟龄鹤寿摆件
“就是想帮王老板照顾一下家眷什么的,嗯,放心,不管你那个年轻媳妇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一视同仁,包括你那个在上大学的女儿,”徐景行轻笑道。
“你敢动她们一根指头,我跟你没完!”王建国怒吼道。
“啧啧,王老板,别赢得起输不起啊,你之前威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你之前怎么说来着?‘你也是有家人的’,怎么?这就打算不认账了?”
王建国的脸色一变再变,忽然扔掉手里的匕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徐先生,我错了,我认输,求你千万别动他们,我,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包括那些公司,还,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秘密?”
“对,天大的秘密,就藏在度假区里,只要能破解那个秘密,就一定能成为陆地神仙一流的人物,”王建国压着牙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徐景行眨眨眼,这种说辞,怎么那么熟悉呢?是在哪儿听到过么?
不管了,先听听这家伙怎么说。
这么想着,对王建国道:“你说说看,到底是个什么秘密?”
王建国一脸挣扎的从脖子上掏出一枚翡翠坠子,将坠子摘下来后举向徐景行:“秘密都在这里。”
“哦?别耍花招,扔过来。”
“接着,”王建国一咬牙,将那枚翡翠坠子使劲儿扔向徐景行,同时瞪大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挂坠和徐景行。
徐景行嘴角一扯,直接用手抓住飞来的翡翠坠子,上下左右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然后皱起眉头不悦道:“王建国,耍什么花招?这明明就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坠子而已,哪有什么秘密?”
王建国看着毫发无伤的徐景行,满脸呆滞,半响才回过神来:“你,你怎么没受伤?”
徐景行忽然呲笑一声:“王建国啊王建国,你的手段还真够多的,一招接一招,要不是我的实力够强,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说着抛了抛手里的翡翠坠子:“不过,你玩的这些小花招,是我早就玩腻了的,指望着引爆这坠子里的灵性来伤我,你也想的太简单了,这么点灵,别说只是在手里,就在算脑子里爆炸都伤不到我一根毫毛。”
王建国闻言,脸色瞬间变的煞白,整个人彻底失望了,精气神也瞬间垮了,跟瞬间老了几十岁一样,半响后颤颤巍巍的说道:“技不如人,我死而无憾,死而无憾啊,能在临死前见识到不一样的风景,很满足,很满足了,”说完慢慢的闭上眼睛,不再动弹。
死了?
油尽灯枯?
徐景行望着倒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王建国,摇了摇头,走过去,蹲下去,伸手去探王建国的鼻息。
就在他的手掌放在王建国的鼻孔前时,王建国猛地睁开眼睛,爆喝一声:“要死一块死——”
声音落下,王建国的身体猛的一颤,然后软绵绵的垮了下去,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徐景行,只是眼中的神色满满的都是不甘和绝望,还有浓浓的懊悔。
很显然,王建国还留了一手与敌同归的绝招。
可惜,绝招放出来了,敌人却完好无损。
所以王建国真可谓是死不瞑目。
相信临死之前的王建国肯定非常后悔,要是重新来过,绝对不会跟徐景行作对。
至于这个绝招,其实跟之前那枚翡翠坠子一个功效,只不过刚才引爆的是王建国自个儿的本相,尽管王建国可能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本相。反正国内各种流派的秘传招数多的是,绝大部分都一个吊样儿,都是不求甚解照猫画虎,老祖宗留下的秘诀能用就行,至于种种秘诀的根本原理,没有几个人在意。
王建国是这样,蔡小芷也是这样,唯独谭英稍微看的透彻一些,除了把家传的神拳修炼到一定境界外,还自创了一些新的秘术。
只是谭英这样的天才实在太少,大部分都跟王建国差不多。
其实,王建国能凭借着自己古墓里挖出来的一点零碎“秘籍”修炼到这个地步,已经可以说是相当的厉害了,给个“天才”的评语也不算过,毕竟是独自摸索,完全没有人教导。
然而也正因如此,这人才走上邪路,以为自己是人生主角,行事完全没有顾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天王老子。
这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
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徐景行摇摇头,打了个响指,大毁尸灭迹术发动,几具尸体很快变成团团灰飞。
这一招,他用的越来越熟练了。
不过,希望以后能少用一点,他的实力虽强,但难保没有更强的,而他现在的作风正如他对王建国的评判——行事毫无顾忌。虽然他多是自保,可总归不是太好,得收敛一点点。
当然,前提是没有人找他麻烦。
……
下午六点左右,在天黑之前,徐景行从封门口出山,然后打车到天坛山景区那边把自己放在民宿的三件古玩拿出来,并且立刻打车返回市区。
刚在酒店里住下,谭英就上门了,一进门便紧张地问:“怎么样了?”
看着谭英紧张的模样,徐景行忍不住笑道:“你也会害怕啊?”
“怎么不怕?他再怎么说也是个大富商,弄不好会出大事儿的,”谭英没好气的说道。
“我做事儿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不是担心有个万一么?”
“好了好了,别担心了,看看收货吧,”徐景行说着将这几天的收获全部拿出来。
其实也没别的,就三件在民宿老板那儿买来的古玩,以及一枚从王建国手里缴获的翡翠坠子,外加若干零碎,这些零碎中就有王建国使用的那只黄铜铃铛,其余的物件就不值一提了。
三件古玩其实都不算多么珍贵,只能算不错,如果真的按照市场价格来划分,最便宜的就要数那幅陈廷敬的七言诗立轴,其次是一件矾红釉描金大盘,最贵的是一只铜制龟龄鹤寿摆件。
陈廷敬的七言诗立轴就不用多说了,市场价虽然不怎么乐观,但徐景行却比较看好。
那只矾红釉描金大盘也不错,虽然只是民国时期的盘子,但是盘子的直径达到了26公分,是个标标准准的大盘,而且质地很细很轻,釉质更加匀称,上边的描金也保留的相当完整,几乎没有脱落看上去跟新的差不多。
盘子的画工更精致,虽然只是简单地花卉纹,可笔触很灵活,也很精致,风格很严谨,这跟民国时期常见的粗制滥造品可一点也不想同。
最关键的还在于盘子上的描金,那可是真正的点睛之笔。
为啥?因为矾红釉这个釉色其实并不讨喜,色调略显沉闷,单纯的矾红釉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尤其是民国时期的矾红釉跟当时的社会环境一样,看似挺有底蕴,但实则生机寥寥,暮气沉沉,虽然是比较喜庆的红色,但终归没有那么鲜艳。
但是,这有点暮气的矾红色跟靓丽的金色搭配在一起,看着就不一样了,不但显得稳重,更显得富丽和大气,这描金描的好,能完全冲淡矾红色的死沉气,会让整个物件灵活起来。
这只矾红釉描金大盘就是如此,盘子口沿、外底沿以及花卉纹饰的分割部分都用了大量的描金,使得这个盘子看起来异常的华贵。
当然,再怎么描金,也只是民国瓷,而且不是名家所作,所以市场价可能没那么高,也就二三十万的样子。
不过这已经相当不错了,能在一个小村子里碰到这样的物件,还能有什么好奢求的?
要知道,他买下这个盘子只花了三千多。
那个民宿老板显然是把这只盘子当成普通的民国瓷来卖的。
所谓走宝,正是如此。
不过三件古玩中,最珍贵的还要数那只铜制龟龄鹤寿摆件。
所谓的龟龄鹤寿摆件,就是一只龟和一只鹤的组合体,准确的说,是鹤站在龟背上的一种造型,一般用来祝寿。
这样的物件不算稀奇,可是徐景行买下来的这只龟龄鹤寿摆件的尺寸却有点惊人,高足有一米八三,放那儿都快比徐景行高了,分量也不轻。
最关键的是,这只龟龄鹤寿摆件的做工非常出色,龟和鹤的造型非常生动,尤其是鹤,长立于龟背之上,颈脖高仰,鹤嘴微张,看起来像是在鸣叫,身上的羽毛都雕的清清楚楚根根清晰。
另外,这摆件的质地也挺特别,绝对不是一般的铜,质地非常好,虽然达不到宣德炉的风磨铜那么精,但也差不了多少,整个摆件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绿绣,表面光亮润沉,摸上去手感特好。
要知道,这摆件可是清朝的老物件,从包浆看,晚说也是清中期的东西。
清中期的精品铜制龟龄鹤寿摆件能卖多少钱?
就这么个尺寸和品相,在市场上的售价绝对不会低于五十万,如果上拍,超过一百万也不难。
而徐景行买它却只花了八千块。




神级黄金手 第1278章 合作分红
出来玩一趟,随便转转都能捡到几个大漏儿,徐景行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当然,也能理解。
为什么呢?
因为这三件古玩的识别度很低,不是专业人士很难给出准确的估价,看看这三件古玩的成交价就能知道了,成交价最高的竟然是那幅陈廷敬的书法作品,然而在市场上成交价最低的同样是那幅字。
也就是说,卖家对这三件古玩的评估除了大差错。
可这也不能怪卖家,实在是这三件古玩太难鉴别。
陈廷敬的字呢,空有陈廷敬的名气加成,实际上却没多少含金量和市场认知度,可偏偏卖家就只认“陈廷敬”三个字,大幅度高估了这幅字大的市场价值,以至于迟迟没能卖掉。要不是这幅字另有内涵,连徐景行都不稀罕要,别说一万五,就是五千块都要掂量掂量。
那只矾红描金大盘就更不用说了,民国瓷、作坊款、矾红釉、器型这都是减分项,十只类似的物件就有八只卖不出价,偏偏这只大盘的优点在于做工、釉质以及品相,而卖家则完美地避开了最有价值的几个因素,只认出了最能贬值的几个因素,结果便宜了徐景行。
至于哪件铜制龟龄鹤寿摆件,就更偏门了,这东西就连民间都很少见,只有大户人家才有这玩意儿,一般人家的房间里摆这么一只一人多高的铜制摆件,怎么看怎么别扭,有点喧宾夺主的感觉,只有那些房间高达庭院宽敞的人家才适合摆这玩意儿。
所以传下来的这么大尺寸的摆件相对较少,而且大多没有款识,一般人根本鉴别不出年代,如果做工精美品相完整,很容易被误认为是现代工艺品,因为在一般人眼里,只有现代工艺才能制作出那么完美的铜器。
可惜,这是偏见。
这种种因素累积在一起,自然便宜了徐景行。
还是那句话,民间还是有好东西的,就看你能不能碰到,能不能认出来,不然的话,就算民间到处都是宝贝,你鉴别不出来那也没用。
谭英看到徐景行拿出来的三件古玩,都惊了:“你还有心思去寻宝?”
“随便买的,”徐景行一边笑一边摆弄立在房间里的大铜制龟龄鹤寿摆件,“你看怎么样?”
“我又看不懂,”谭英没好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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