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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歪宝
程娇娥打了个呵欠,“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她对着铜镜照了照,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刘老爷子年纪大了,自己喜欢雅静,但却不喜欢小辈一身素,反倒喜欢小辈们娇艳的样子,说是看着有朝气。
因此她昨天就吩咐青韵今儿给自己打扮的艳丽些。
半个时辰后,甄府的马车便要门口等着了,程娇娥钻进马车后,甄婉儿便挽住她的胳膊,视线落到她拿的锦盒上,“娇娥,这是你准备的寿礼吗?”
程娇娥点了点头,甄婉儿面露好奇,“是画吗?能让我瞧瞧是什么东西吗?”
甄婉儿刚说完这句话,就忍不住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瞧我这张嘴,这都已经装好了,回头等你当面送给刘老爷子,我再看。”
“是《万寿图》。”程娇娥倒也没有打算瞒着她,“我昨天花了一天的时间写的,这手都要断了。”
甄婉儿惊愕的张大嘴巴,半晌才“啧啧”叹了两声,“娇娥,你可真厉害,要换成我,打死也不愿意写这么多字的,上回爹爹罚我抄的那什么《女诫》我到现在还没有抄完呢!光是想想,我的脑袋就跟钻了蜜蜂似的。”
程娇娥哑然失笑,抬手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甄婉儿不甘示弱的挠向她的腰间,程娇娥连声大呼饶命,甄婉儿这才放过她。
因为顾及到待会儿去参加寿宴,两个人闹归闹,下手都极有分寸,程娇娥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痕后,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又看着甄婉儿脑袋上歪了的簪子,抬手帮她戴正。
这么一闹腾,不知不觉便到了刘府。外头的车夫掀开帘子叫她们,她们这才踩着脚蹬下车。
刘府的面积算不上一等一的大,只是这府门匾额上的字是刘老爷子自己书写,落笔磅礴大气,气势恢宏,可见写这字的人的功底。
甄婉儿倒是没看出什么来,她向来讨厌练字,只觉得好看。见程娇娥望着刘府的匾额出神,甄婉儿用胳膊捅了她一下,拉着她进去。
今儿刘老爷子做寿,并不曾对外发请帖,来的人皆是看重刘老的名望。
程娇娥刚踏进去,便看到周围树丛林立,修剪的整整齐齐,中间一道小拱桥,底下挖了沟渠,水流涓涓而过,一路往园子中央涌去,形成一汪池水。
整个府邸的布局皆是十分讲究,光是瞧着,便让人觉得雅致。
程娇娥和甄婉儿一道随着接引的小厮往待客厅走去。
刚踏进去,一道道带着审视的目光便落到她身上来,其中还有几道十分熟悉的。
程娇娥仰头看去,便望见魏祁满眼愤恨的看着自己,她眨了眨眼睛,对着他莞尔一笑,时候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来。
如此明显的挑衅,气的魏祁面色铁青,魏盈盈同样是面色难看的盯着程娇娥,目光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感受到她炽热的视线,程娇娥扭头看过去,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抬手在脖子上横了一下,上次的事情,魏盈盈分明是想要她死,魏家这般狠毒,便不要怪自己与他们不死不休了。
只期望他们紧紧抱着七皇子的大腿,千万别被甩下来了。
程娇娥低着头,笑容诡谲,一旁的甄婉儿忍不住捏了她一下,“娇娥,你怎么了?”
“没事。”程娇娥回过神,看她满眼担心的望着自己,笑着安抚一句。
甄婉儿拍着自己的胸脯舒气,“没事就好,你刚刚那眼神,未免太吓了。”
程娇娥刚准备说话,一道身影便挡在她身前,她抬头,便看到钟离殇略带讥笑的表情。
“世子有事吗?”程娇娥敛起脸上的表情,冷淡的看着他。
钟离殇磨牙,“想不到你还真是费尽心思,在本世子身上没了希望,便想要勾搭上刘家?”
程娇娥冷笑一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世子,说话之前要用脑子想一想的,我什么时候对世子您产生过希望,我已经说了上次只是口误,世子还这么不依不饶的,难不成其实是打心底里希望我对你有什么念想?”
“不知羞耻。”钟离殇心口莫名跳了一下,面上的表情骤然沉下来,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
程娇娥丝毫不惧,仰头看着他,“梁上君子,彼此彼此。”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44章 抛砖引玉
钟离殇顿时被噎住,绷着脸离开。
不远处的魏盈盈看到这一幕,眼珠子转了两圈,嗤笑一声,低头与魏祁道:“哥,方才我看到安平侯世子被程娇娥气走了。”
魏祁正在和同窗说话,一听,立时抬头看过去,果然见钟离殇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而程娇娥则是与甄婉儿坐在另一边。
“她不过一个商女,还真以为安平侯世子会将她放在心上,不过是玩玩罢了,看这样子她也是好景不长了,等安平侯世子离开荣城,有的是法子整治她。”魏祁不屑的道。
魏盈盈连连点头,清澈的眸子里掠过狠辣。
程娇娥浑然不知他二人的毒辣心思,不过就算是知道也不害怕,左右现在程家和魏家早就说不死不休的局面,前世魏祁负她害她,只当她自己傻,她怨不得别人。
今生,她第一件事情就是退婚,不再与他有任何关系,偏偏他还要纠缠,那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
程娇娥闭上眼,眸底漆黑,半晌后,才睁开眼睛来,不过片刻,刘老便赶过来了。
来人约摸四五十岁的样子,精神奕奕,而程娇娥是知道的,刘浩今儿是六十大寿,这般精气,实属难得了。
“多谢诸位今儿赏脸,来参加老朽的大寿。”刘浩笑呵呵的,走到主位上,视线看向底下的一众学子和xiao jie们,“今儿不必拘礼,都尽兴些。”
程娇娥原以为久居高位的人多少有些盛气凌人,然而这刘浩看起来却十分的和善,一时间,程娇娥心里头不免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昨儿写《万寿图》时,只是想着通过刘浩来提高自己的名声,现在这心底倒是庆幸自己选了这么个寿礼来祝贺,能让刘浩高兴高兴。
“刘阁老德高望重,皇上留您多次,您偏要告老还乡,听闻刘阁老过寿,子裕特意过来给阁老您贺寿。”
子裕是钟离殇的字。
钟离殇在这一众来客里身份最为尊贵,此刻他先开口递上寿礼,自是理所应当。
他身后的小厮立刻奉上锦盒,刘浩打开看了眼,便望见里边一串佛珠,伸手拿了戴在手腕上,竟不觉得冰凉,反而温温的。
刘浩以前做阁老时也收到过不少学子送来的谢师礼,这玉更不在少数,而如同钟离殇送的这块一样的却是没有。他抬起头,神情复杂的看着钟离殇,“这是和田暖玉?”
“是。”钟离殇笑着点头,“听闻阁老近来腰酸背痛,子裕特地前去找了这块暖玉,打磨成珠串,望阁老长期佩戴在身上,滋养身体。”
“世子有心了。”刘浩心中感动,这串佛珠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弄到的,只怕普天之下也没有几块这样的暖玉。
钟离殇轻笑,视线落到程娇娥身上,见她低着头,像是没看到自己和刘浩交谈一样,微微皱眉,旋即勾唇,“阁老谬赞,阁老文雅之人,这送东西也得讲究个文雅,不如请接下来的人都说说自己送的寿礼有什么含义可好?子裕这便抛砖引玉,说说这暖玉做成手串的原因。”
“世子请说。”刘浩同样有些好奇,要知道一大块玉打成佛珠可是十分麻烦的事情,大可以做成其他的配饰。
“子裕曾经听闻,在前朝有一位得道高僧,腕上时常挂着一串佛珠,为暖玉所做。”
钟离殇一边说,一边看向程娇娥,见她亦支着耳朵倾听,心底浮现一丝莫名的喜意,跟着他便察觉到自己这奇怪的情绪,拧眉,继续道:“有人问他,你既然已经出家,为何还贪图美玉?”
“高僧敛眉,我虽是出家,不问七情六欲,但佛祖是为普度众生,这暖玉戴在身上,便是为了提醒自己这颗心不能因为出家而冷了硬了,应当以佛法渡人,救人,更应心系这天下人。”
刘浩初始还没有听明白,跟着便反应过来,“世子这话,老朽记下来了。”
钟离殇话语中的意思很明确,那高僧不是俗世之人,但却惦记着俗世。而现在刘浩虽然已经不在朝中为官,可却依旧是朝中学子的榜样,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有钟离殇这么个礼物挡在前头,接下来的人送的器具便显得普通了。
轮到魏祁时,他一样是忍不住有些紧张,却还是将手里的画卷呈了上去,刘老打开来看了一眼,不由怔住,继而哈哈大笑,“好画!好诗!”
程娇娥的心脏突然“砰砰砰”的跳动起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跟着便听刘浩笑道:“这副寒山隐士图画的极好,不知道是什么人画的?”
“是故人交于学子的,学子认为您身为隐士大儒,与这画中所画意境再相配不过。”魏祁得了夸赞,脸上的喜悦毫不掩饰,连忙跟着道。
程娇娥握着桌子,手指因为用力骨节泛出青白色,一旁的青韵好奇看了眼,忍不住低声道:“xiao jie,这幅画不是您当初送给魏祁的吗?”
“什么?”甄婉儿听到后,立时扭头看向程娇娥,“娇娥,那什么寒山隐士图真的是你所画?”
“是。”孟轻遥并没有否认,“那画上所提的诗词也是我亲手所作,什么白雪皑皑、梅花傲骨,其实说的是梅花在冰天雪地盛开,便是为了向白雪表达心中爱意,是当年我送给魏祁表ming xin意时……”
后边的话她没有说完,甄婉儿已经面色铁青,恨恨的啐了一声,“真是好不要脸!”
她这一声没有压低声音,惊的四周的人都是对着她看过来。
刘浩不悦的看向她,“这位是……”
“刘爷爷,我是甄府的xiao jie。”甄婉儿并不怯场,站起身,落落大方的行礼。
她这副坦然的姿态,让刘浩心中的不悦悄然消散了一些,捻着手腕上的佛珠问:“你刚刚那话是个什么意思?又是在说谁?”
程娇娥叹息一声,刚准备拉住她,甄婉儿已经脱口而出,“我是在骂这位魏公子,不知廉耻,不要脸面!”
魏祁一张脸涨的通红,“甄婉儿,你胡说八道什么?”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45章 弄巧成拙
“我胡说八道什么了?你这幅画和题词根本就不是你解释的那般高风亮节的意思。”甄婉儿啐了一声。
魏祁冷哼一声,“甄xiao jie向来不喜欢诗词,这些你也懂吗?”
“你这画分明是娇娥当初画好,送给你的,你怎么好意思拿出来送给别人?”甄婉儿气不过,直接戳破这层纸。
“笑话,程娇娥她文墨不通,什么时候会画画了?”魏盈盈立时反唇相讥,面露嘲讽,“这荣城,谁不知道程家xiao jie无才无德。”
程娇娥原本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和魏祁对上,毕竟这是刘浩的寿辰,在这里和他吵起来,难免会给刘浩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是这并不代表旁人都指着她鼻子骂起来,她还要无动于衷。
程娇娥站起身,咧嘴一笑,“魏盈盈,这画是不是我所作,你问问你哥,自然就知道了。”
魏祁脸色发白,手掌紧握,一言不发,怒视着程娇娥。
魏盈盈冷笑,“你说是你画的,那你为何要送给我哥?”
这幅画,魏祁以往并没有和魏盈盈提起,因而她并不知道,所以她才会这这般肆无忌惮。
“盈盈,够了!”魏祁低喝一声,“这画的确是你送给我的不错,但我并非隐士,送与刘老最为合适,字画当送给值得的人,既然是你送给我的,我便有权决定它的去留,这有何问题?”
刘浩看着他说出那句“字画当送给值得的人”眼睛不由一亮,露出些许赞许来。
然而程娇娥却是面色古怪,张了几次嘴,都没发出声音来。
倒是一旁的甄婉儿哈哈大笑,“魏祁,亏你还是个秀才,连幅画都看不明白,还拿出来胡说一气,也不嫌弃丢人?”
“你说什么?”魏祁被她这样喝骂,顿时站起身,目光凌冽的盯着她,“我胡说?难不成你懂?”
“魏祁。”程娇娥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站起身,“这副画是我亲手画的,至于这题词,也根本不是什么隐士高洁的意思,甚至这副画的名字都不叫寒山隐士图。”
“我只不过是画了一个人,又画了一座山,便让你看出高洁来,真是可笑。”程娇娥冷笑,“这画的主色分明是红色,盛开的梅花和满山遍野的雪景才是主角。”
“就连这词,写的都是梅花对白雪的憧憬,以及雪落时红梅的欢喜。”程娇娥目光幽幽的看着他,“这是首示爱的词。”
话落,她便闭上眼睛,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和魏祁曾经的一幕幕,唇角浮现出讥诮的神情来。
刘浩听完她这句话,面色忽明忽暗,眯着眼,再度低头看着手中的画和题词,发现果真如同程娇娥说的那般,整幅画以红梅为主,而至于被白雪覆盖的群山底下站着的人,细瞧下去,似是个女子。
当下,刘浩的脸色便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看下来,“荒谬!”
一想到这画是用来表明自己的心意,送给心上人的,而魏祁刚刚口口声声说要送给值得的人,刘浩面上的表情就阴沉的几乎要滴出墨汁来。
简直是胡闹!
按照程娇娥解说的意思,魏祁这是在像他示爱?刘浩只觉得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魏盈盈看自家哥哥被堵的没话说,连忙道:“程娇娥,你未免也太不要脸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然送这样的画给我哥,我哥坦荡,故而没看出来,你还好意思说出来?”
一时间,众人看着程娇娥的眼神都鄙夷起来。
程娇娥手指掐紧袖子,“魏盈盈,这画可不是我当初自己要送给魏祁的,是你哥他自己寻我要的,以往我和你哥有婚约,你和你哥要什么东西,都是与我说一声便拿走了,我若是不给,便是小气抠门,这些话可都是你说的。”
魏盈盈脸上霎时烧起来,滚烫滚烫的,“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明明是你自己要买那些首饰给我,我可没有强迫你。”
“不管是我自愿也好,还是你变着法子问我要也好。”程娇娥上前一步逼视着魏盈盈,“这些我都不打算追究,毕竟是以往的事情了。”
“但,魏公子,你我既然如何已经解除了婚约,我送给你的东西,你便是不还回来,也不该拿出去借花献佛。”程娇娥声线清冷,“更别说,连这画的意境都没弄明白便胡乱送人。”
魏祁张嘴想要反驳,但此事本就是他做的过分,他下意识看向刘浩。
见刘浩铁青着脸,魏祁知道自己今儿不仅没有讨好到刘浩,反而将人得罪的死死的,再留下去只会自取其辱,当即咬牙道:“盈盈,我们走。”
这般行为,竟是半点风度都没有了,刘浩眼底满是失望。
经过魏祁和程娇娥这么一通争执,前来贺寿的人都是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来了。
刘素素见屋子里的气氛降下来,禁不住恼怒的瞪了程娇娥一眼,“程xiao jie倒是能言善辩,只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程娇娥这样凶悍,却是不适合去给人贺寿。”
程娇娥转眸看向她,暗自叹了口气,刘素素是刘浩的you nu,向来得刘浩宠爱,性子娇纵要强,最见不得的便是有人比她好看,因此程娇娥昨儿便叮嘱了青韵给自己挑身能现出气死又不会抢了风头的衣裳。
她就是不想和刘素素起什么冲突,谁晓得,这刘素素现在还是盯上了她。
程娇娥无奈的叹了口气,像是听不出她话语里赶人的意思,脸上浮现出笑意来,“刘xiao jie,我这人便是穿上这身花衣裳,依旧是貌若无颜,不得人喜欢,便只能凶悍一点了,若不然,岂不是要被人欺负?”
“若刚刚是刘xiao jie处于我这个位置,便单单是为了xiao jie的美貌,这厅内的公子们都要帮着说话了,因而xiao jie你性子温柔,我是万万都比不得的。”
甄婉儿听刘素素讽刺程娇娥,心中正难受,准备反击回去时,便听到她这番话,立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46章 字中字
刘素素原以为她会反唇相讥,自己再顺理成章的将她赶出去,左右不过一个商户之女,却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准备好的话立时噎在嘴巴里说不出来了。
“你不要以为你说好话,我就不会计较你先前的无礼举动。”刘素素愣了一会儿,才冷哼一声回道,只是眉眼间的冷意已经降下来。
程娇娥抿唇轻笑,“xiao jie若是要计较,早就让人将我赶出去了,哪里还会与我多话,娇娥不是不懂事的,知道xiao jie这是提点我,女子当有柔美之道,但似魏祁这般人,我若是不站出来,刘老岂不是要受他蒙骗?”
刘素素一听,愣了一下,继而想到那副画的意思,脸颊一红,小声啐了一声,“真是……”
这么说起来,程娇娥站出来的确是为了自家爹爹好了,要不然以后爹爹拿着这幅画给旁人品鉴,再被人看出这幅画真正的意思,爹爹的脸真的丢尽了。
刘素素在心里略微一分析,就知道她说的没错,脸色缓和下来,“唔”了一声,“你说的倒也不错,看来是我先前错怪你了。”
程娇娥眯着眼笑起来,顺着杆子往上爬,“刘xiao jie先前说的也没错,我可不就是凶悍的很,要是真能跟在刘xiao jie身后学上您一两分的姿态神韵,想必魏祁也不会看不上我那丫鬟了,唉,想我连个丫鬟都比不上真是……”
瞧她神情黯淡,刘素素不知怎的,心口被人揪了一下,猛然提高音调,“胡说八道,那丫鬟不守妇道,不忠不义,这样的丫鬟,也只有魏祁那样的登徒子能看上,这样寡义廉耻的人,是什么人给他放进来贺寿的?没得连累爹爹的名声,幸亏你给他赶走了。”
程娇娥眼眶红了,“刘xiao jie真的觉得我没有做错吗?”
刘素素掀唇,拉着她的手,“你有什么错?这事分明是他自己不要脸面,与自己未婚妻的丫鬟苟且,简直令人作呕,你若是不退亲,才是做错了。”
甄婉儿在一旁看刘素素这么快便转变口风,拉着程娇娥的手安抚,暗自咂舌,暗叹自己是学不来程娇娥的手段,几句话便让人不生气了。
“xiao jie说的是。”程娇娥温顺的低头,“初始来时我还听人说xiao jie您是个娇纵的,现在想来都是那些人胡说八道,刘xiao jie您最是热心肠不过了。”
刘素素被她这么一奉承,心里边都舒服起来,看她也越发顺眼起来,“你我年纪相仿,叫什么xiao jie,实在生分,不如你便叫我素素如何?”
“这是不是不大妥当?”程娇娥面带犹豫,“我……”
“有何不妥当的。”刘素素皱眉,“我让你喊,你便喊。”
“素素。”程娇娥怯生生的喊了一句,眉眼间全是温顺,瞧得刘素素越发喜欢她了。
看程娇娥与她说话进退得宜,为人又温和,再想到魏盈盈和魏祁先前强词夺理的模样,刘素素越发觉得程娇娥完全是被他们欺负的太过了,才会出言反击。
细想起来,似乎是她身边的女伴先说话的,刘素素看向甄婉儿,见她一派爽朗,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欢喜来,这样的性子最是好相与的。
“你叫甄婉儿?”刘素素的记性向来极好,来到荣城之后,便仔细记了荣城里几个大家族的xiao jie名字,甄婉儿的家境虽然不比程娇娥那般富有,但她爹爹,曾是军中的千夫长,立过战功的,若不是前些年伤了腿,那般年纪轻轻的,以后定然是前途无量的。
看到甄婉儿点头后,刘素素对她的态度便更加温和了。
一旁的钟离殇看着程娇娥在刘素素的面前宛若一只绵羊似的,心口猛然蹿上些许不舒服的感觉来,垂在身侧的手掌缓缓握起来,讥诮出声,“程娇娥,今儿是刘阁老大寿,你却只顾着刘xiao jie,便是要讨好人,也得认对人。”
程娇娥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子涌上来,然后,她才转身,神情复杂的看着钟离殇,见他一脸嘲讽的看着自己,耸了耸肩膀,“世子说的不错,我与刘xiao jie一见如故,多聊了些,只是今儿是刘老寿辰,这事我还是记得的。”
“青韵。”程娇娥喊了一声,一直抱着锦盒的青韵上前一步,程娇娥打开锦盒,从里边拿出卷在一起的宣纸,看了眼青韵,青韵立刻将锦盒放到一边,帮着她慢慢将纸张展开。
里边的内容缓缓露出来,刘浩只看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万寿图,他以往过生辰,收到了不下三次,实在是没有新鲜的,不过这字瞧着倒是十分有风骨。
因而刘浩还是耐着性子看下来,倒是钟离殇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她,“这字倒是不错,只是未免太过敷衍。”
程娇娥理都没理他,“刘老,这幅《万寿图》是我特意写了送给您的,您看这个。”
她的手指随着话落到其中一个字上,刘浩低头看去,眸光一怔,“这是……字中字。”
他的语气里染上一丝激动,程娇娥点头,“刘老可还记得您前些年写的那篇《何安天下谏书》,这里边藏着的小字便是这篇文章,刘老若是不信,可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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