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歪宝
顾明贞怒瞪他一眼,斥道:“这事儿已经闹到陛下那儿了,我刚刚收到消息,马上就有一队官兵过来查店!我问你,我让你处理的那些东西,你真的全部处理干净了吗?”
李管事脸色微微发白:“不就是一点儿ying su ké吗,怎么还能闹得这么大?”
“还能为什么,挡了某些人的财路呗。”顾明贞咬牙切齿地说着,心里彻底恨死了程娇娥和钟离殇,“问你呢,处理干净了吗?”
“要是没处理干净会怎么样?”
听见李管事支吾的一段话,顾明贞一惊,慌得一下揪住他的前襟,怒问:“你留了多少?”
“全、全、全留了……”李管事害怕地哆嗦答道。
“你——!”顾明贞气得说不出话来。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206章 立刻毁了
“还不快去把它们全部毁了,现在!立刻!马上!”
明白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顾明贞低吼道。他一松开李管事,就吓得李管事匆忙朝后院跑,只可惜他还没跑到门边上,一队官兵就破门而入。
顾明贞认得领头的官爷,他亦是顾明炎的亲信之一。见来的是熟人,他松一口气,难道对下属露出好脸,笑呵呵地迎上来:
“吃饭?”
“三公子,咱们是来办事的。”虽秉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但领头的官爷还是趴在顾明贞耳边,小声提醒:“大公子让我问问您,您要不要把客人们都先遣散?免得待会儿万一出什么事,对您和一品居的影响都不好。”
“我大哥呢,他怎么没来?”
“大公子正在食味居,上头有令,命令我们把所有的酒楼都彻查一遍。”
其实根本没有这条命令,顾明炎这样做,无非是维护一品居的声誉,并间接地维护顾家的颜面罢了。
顾明贞从门口朝食味居望了一眼,见果然也有一队人马进去了,他才看向这些食客:
“诸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店临时有事,就先打烊了,今儿的这顿饭就算是我请大家的,请大家多多包涵,先散了吧。”
这些人吃饭吃得正香,见老板突然赶客,心里难免会有些不舒服,但一队官兵就在这儿立着,顾明贞又大方地不收他们饭钱,也就没有讨没趣的人,很快,一品居楼上楼下的食客全部都走了个干净。
和做贼心虚的一品居不同,食味居的门依旧大开着。
张掌柜晓得ying su ké的事,也晓得这事儿是钟离殇主查的,京城里谁遭殃,都轮不到自己,十分大胆地让自家酒楼里的宾客该吃吃、该喝喝,顾明炎随便查。
一品居的门关起来,大家就都是一家人,有些事不必说破也心知肚明。
顾明炎客气地让领头的官爷坐下喝热水,谁料官爷却摆手道:“三公子,不劳烦了,大公子那儿还等着咱们回信呢,我就搜了?”
“你请便。”
盘算着这时候,李管事应该已经把ying su ké处理的差不多了,顾明贞让开通往后厨的路,而官爷一挥手,他身后的士兵立马散开,开始仔细搜寻各处。
顾明贞自认这回查这事儿的人是顾明炎,来搜查的人又算是自家亲信,ying su ké这事儿,简单走个过场后,就算是有所交代了,便放心极了。
他哪里知晓,李管事此时在后院正犯糊涂呢!
他看着这半麻袋的ying su ké,无论如何,都下不去这个狠心把它毁了,毁的哪里是罂粟,是银子!是他心头的肉啊!
他这一点犹豫,就迟了。
两个士兵一进后院,就看见李管事抱着一个dà má袋,在墙角里发怵。他们对顾明贞客气,可不会对李管事太过客气。
其中一人冷喝一声:“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李管事慌忙回头,见到两个兵卒子,急忙把麻袋往身后一藏,“没什么,就是一袋地瓜!”
这俩士兵若是当兵当久了,稍微圆滑些,此时或许会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惜他们不是。
另一个人径直走过去,他强行从李管事手里夺过麻袋,一解开绳子,瞅见里面,密密麻麻的ying su ké,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同伴。
同伴看见里头的东西后,直接把麻袋拎起来,让另一个押着李管事,任凭李管事怎么叫喊威胁,都充耳不闻,将其带回大堂。
大堂里,顾明贞不放心地始终朝通往后院的那道门里瞥,当他瞥见俩士兵把李管事和那个熟悉的麻袋一起带回来时,楞了一下。
“头儿,是罂粟。”
听见属下汇报,领头的官爷无可奈何地看向顾明贞:“三公子,这事儿我可管不了,您等着,我派人去请大公子来处置。”
顾明炎就在街对面,去请的人一个来回,也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功夫。
他听说竟然真的在一品居里搜出罂粟之后,急忙抛下食味居,急慌赶回来,一进门,先恨铁不成钢地瞪顾明贞一眼,才怒不可遏地质问: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管事在一旁缩着脑袋,发怯地偷看顾明炎,只见顾明炎指着麻袋,有意识引导地问:
“这个麻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这东西从哪儿来的,是不是你的?说!”
还不等顾明贞答话,有心想要戴罪立功的李管事壮着胆子上前,赔笑着劝和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较真呢,这些东西,大公子您就当没瞧见,不成吗?”
“没瞧见?”顾明炎冷笑,“你知不知道,这事儿已经惊动陛下了,我要是当没瞧见,明天朝堂之上,就能看不见我!”
既然已经惊动圣听,那么就一定要给出一个交代,这事李管事是知晓的。他肚子里的坏水泛上来,走到顾明炎跟前,以极小的声量道:
“大公子,你和明贞是亲兄弟,你肯定不会害他的,这个我知道。我有一个法子,咱们悄悄把它丢进食味居的后院,您再去食味居查上一遍,这样……”
他话还没说完,“啪”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就突然扇到他脸上,同时顾明炎好笑地教训道:
“也亏你想得出来,把这事儿嫁祸给食味居,这事儿就是食味居的东家亲自捅到陛下跟前的,天底下有哪个蠢人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又狠狠地踹了李管事一脚,踹得李管事哎呦一声,狼狈地倒到地上,他还没来得及指责顾明炎什么,顾明炎先指着他质问顾明贞:
“我看你这个舅舅肚子里坏水多得很,你老实告诉我,这事儿跟他有没有关系!?”
顾明贞清楚,顾明炎这是在给自己找替罪羔羊,如果非要找一个替罪羊的话,一品居里,合适的人也确实只有李管事一个了。
他在心里暗说一声“舅舅,对不住您了”,然后态度忽然大变,跟着顾明炎一起指责怒问:
“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207章 官兵来查
这群官兵来的匆匆,去的又匆匆,看得食味居里的这些食客们一头雾水。尤其是一品居里的那些客人在官兵去了之后,全部被赶出来了,一品居的门更是关上了,这更让食客们八卦心重,忍不住好奇问张掌柜:
“掌柜的,这些官兵来查什么啊?”
“嗨,你们还不知道吧,咱们京城里有一家也不知道是饭馆,还是酒楼什么的,在客人的酒菜里面添加罂粟,这不,官府知道了这回事,正在查呢。”
“罂粟?”许多客人更是疑惑,“那是什么?”
“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听人说,好像是一种类似大烟的毒药,人要是服用了,就会上瘾,要是吃得多呢,甚至还会中毒呢!”
张掌柜这么一说,大堂里的诸位食客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又有人好奇问:“那掌柜的您知道,这个往酒菜里下毒的是哪个店吗?”
他有意无意地往一品居的方向看了一眼,连忙摆手:“这个可不敢乱说,我不知道,你们可千万别问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虽说着不知道,反应上却把这些人往一品居上引,其中有脑子灵活的,不大一会儿后,一拍大腿:
“诸位,你们猜有没有可能就是对面的一品居啊?”
“一品居?不会吧?”
“怎么不会。”另一个吃饭的人嗤之以鼻,“我旁边有个邻居,前两天在一品居吃了一回饭,回来时跟我说那儿的菜平平无奇,再也不想去了,可不知怎么,后来他竟天天去,一顿都少不了,就像是成瘾似的。”
“你们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怪,咱们食味居的师傅做出的饭菜,不比一品居的味道强多了,往日都是这儿客满了,那儿才能坐上桌,可这段时间,蹊跷得很,那儿成天爆满,甚至很多人宁可在外头等着,也不换地!”
一时间,大堂里吃饭的客人纷纷七嘴八舌地议论起这件事来,他们越议论,就越觉得是一品居。
如果不是,那它为何要在饭点的时候突然关门?还不是怕官兵真的在里头查出个什么来,不好交代。
天底下没有什么,是比在酒楼里吃饭的这些食客们嘴巴还碎,他们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似的,一离开食味居,就赶紧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
三传两传,传到程娇娥的耳朵里时,已经变成一品居的厨子在饭菜里下毒,甚至还毒死人了。
和这个消息一同传进她耳朵里的,除了李管事成了顾明贞的替罪羊,当天就被顾明炎捉去大牢里关着之后,还有魏祁的事。
当她从青韵口中听说,魏祁自落榜之后,就开始想方设法地出人头地,竟然剑走偏锋,开始流连赌坊,试图一夜暴富之后,不由惊讶。
惊讶过后,她高兴地一拍手:“青韵,这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啊,咱们得赶紧利用起来!”
“什么机会?”青韵懵懂问。
“你就先别问了,快去叫上连英,备上马车,咱们去赌坊!”
虽她没有说明要去赌坊做什么,但青韵多多少少猜到了她的目的,连忙去备马车。
京城赌坊虽很多,但成规模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魏祁常去的,也仅有一个。
巧得很,程娇娥戴上面纱,进入赌坊时,魏祁正挤在一个赌桌前,和其他赌徒一样,专注而又紧张地盯着晃动的骰子,不停地念着:
“大大大!”
若不是青韵指给她看,程娇娥现在真不敢认他。
短短几天,魏祁就从之前清高书生,落魄到现在和和这些小偷小摸的赌徒没什么不同。
看见他因为赢了两个小钱而兴奋的一瞬间,程娇娥忽然有些可怜他,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可怜。
她拉着青韵,来到赌场看场子的人跟前,轻车熟路地摸出二两银子来,塞进他手里,佯装看向其他方向,却小声地问:
“大哥,能不能帮个忙?”
看场子的人打量一眼程娇娥,见她穿着华丽,出手阔绰,把银子收进兜里之后,嘿嘿笑着问:“姑娘,您有什么吩咐?”
程娇娥侧过身,指向魏祁:“看见那个人了没有?”
“就那个穿灰蓝色袍子,长得秀里秀气的?”
“对。”
“怎么了?”
“你能不能让他输的倾家荡产?”
看场子的人愣了愣,他再把程娇娥打量一遍。
他在赌场看场子,这样的事不是没碰见过,但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对一个公子下此狠手的,还是头一个。
职业素养使他捻了捻手指:“成是成,只是这个……”
“我就在这儿等着,要是你能现在就让他输的底儿掉,我给你一千两银子。”
看场子的人不由“嗬”一声,不成想面前这位xiao jie竟如此大方。怕他质疑,程娇娥从袖兜里摸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来,展开让他看了一眼,他伸手就要拿,程娇娥手疾眼快,快速把银票塞回去:
“事成之后,银票的立马给你。”
“成!”看场子的人被银票吸引得眼露金光,“我带您去楼上雅间里等着,您就瞧好吧!”
赌坊的二楼,确实有几间雅间,说是雅间,其实就是用屏风隔出来的几个算是隐蔽的空间,并不设墙,坐在雅间里,依旧可以清楚地看清一楼大堂里的情势。
程娇娥挑了一个能够看清魏祁一举一动的地方,坐下来,看着看场的人下去后,趴在那桌的庄家耳边说了几句话,庄家朝自己方向看了一眼,也立马有了精神。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庄家看一眼魏祁压的点数,手腕不动声色地轻轻一晃,骰盅里的骰子点数就发生变化,骰盅一开:
“三个六,大!”
随着庄家一声大喊,魏祁高兴地急忙把桌上的钱捞进自己怀里,边捞边哈哈笑:“赢了,赢了,都是我的了!”
庄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一局终了,他又重新摇晃起骰子,这回魏祁拿出二十两银子来,他犹豫一番,几经挣扎后,再次押了大!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208章 赌场
这回庄家开骰盅,依旧是大!
青韵在二楼看着他仿若是赌场得意似的,一连赢了三四把,不由纳闷地问:“不是说好让魏祁倾家荡产的吗,怎么反倒钱大把银子大把银子地朝他口袋里去了?”
程娇娥也没接触过赌场,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她只是比青韵的耐性稍好一些:“再等等看吧。”
她话音刚落下,就见这回庄家开骰盅,魏祁押小,竟出了大。
他痛悔的一锤桌子,看着那些自己刚赢回来的银子就这么输出去了,痛心疾首悔道:“该押大的!”
看场子的人从人群里挤到他身边,在下一场开始时,摸出二两碎银子来,押到小上,轻拍他的肩膀宽慰道:
“骰子嘛,有赢就有输,有输就有赢,反正你前几把也赢了这么多银子了,不在乎输这点儿小钱。”
魏祁不高兴地瞪他一眼,往大上押了二十两银子。随着其他人纷纷紧跟着下注,庄家一声“开!”,赫然是小。
“该死!”魏祁暗骂一声,“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看场子的人和庄家交换过视线,又是一把小。
连输三把之后,魏祁再不复方才的得意,他下注时,又开始谨慎犹豫,也不再二十两、二十两的往里头投。
这些赌场的人,拿捏赌徒的心理,是最得心应手的。
估摸着要是让魏祁再输下去,估摸着他今天很可能就会收手不干,楼上那位主儿的一千两银子也就跟着打水漂了,庄家这回让魏祁小赢了一把。
他这一赢,立马就有掺在赌徒里的托儿利用人的侥幸心理,鼓动道:“这位公子,看来你是时来运转了啊,之前连输了那么多把,现在又开始赢了,肯定会连赢!”
魏祁想着也是,他干脆把自己刚刚赢的钱再一次全部投入到赌桌上,这时;看场子的人也把十两银子拍到魏祁押的点数旁边:
“我也跟着你赌!”
眼见跟风和自己押相同点数的人越来越多,魏祁竟有些飘飘然,人群中,不知谁又说了一句:
“骰子向来都是赌的,一把押对宝了,那可就直接翻身了啊,我要是这位公子,这回就把所有的银子都押上去,要是这一局赌赢了,那赢的钱可就下辈子吃穿不愁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魏祁当真像是鬼迷心窍似的,当即就把自己所剩无几的银子一股脑全推到赌桌上:
“全押了!”
“好,够豪气!”
在众人的赞誉声中,魏祁难免有些飘飘然,他飘飘然地看着庄家从容地再次摇晃骰盅,不知为何,在骰盅“啪”落到桌子上时,他似乎看见庄家对自己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还没等他品味出这个笑容代表着什么,开出的点数就一下子刺痛他的眼睛。
庄家拿出手里的杆子,把魏祁面前的银子往自己这儿一划,嘲笑道:“对不住了您,您这些银子啊,我就全都收下了。”
银子离开自己的这一瞬间,魏祁被冻住的血液忽然开始流动,紧接着,他疯了似地突然抓起桌上的银子就往外跑,边跑边大喊:
“不算,不算,你们出老千!”
见他跑,庄家哪肯罢休,只见他一使眼色,顿时四五个大汉蜂拥而上,魏祁连赌坊的门还没走出去,就被一个人摁到地上,紧接着,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到他脸上。
庄家紧跟着走出来,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地骂道:“老子出老千?在京城这块地方,就没一个敢说老子出老千的,你算什么东西?”
魏祁的头被人踩到地上,他以一个狗刨的姿势,狼狈地趴在地上,艰难地扭过脸,看着庄家,双手还紧紧攥着自己抢来的银子:
“你们合起伙来坑我把所有银子都输进去了,不是出老千,又是什么?”
庄家重重地拍着他的脸蛋,边拍边不屑地问:“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哪个逼你把银子全部押到赌桌上了?是你!是你自己!”
“我不管,我不服气!”
“不服?”庄家等着就是他这句话,“不服就再赌一把,看你有没有本事把输的全部捞回来。”
“他都已经没钱了,还拿什么赌啊。”刚刚那个看场子的人开始和庄家一唱一和。
“没钱了,家里总有姐妹、有妻儿吧,拿这些赌也一样。”
魏祁一咬牙:“好,我就拿我的妻儿来赌!”
闻言,庄家看向压着他的人,自顾走回赌桌:“把他放开。”然后他对魏祁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魏祁颇为傲气地甩开这些自认粗鄙的人,雄赳赳气昂昂地也跟着走回去,问:“要是我赢了呢?”
“简单,你要是赢了,刚刚你输的银子,我们赌坊如数归还!”
“好!”魏祁一拍桌子,“开始吧!”
这回他学聪明了,在骰子停止转动之后,才开始押宝。他哪里知道,无论他什么时候押,押的是大是小,结局都是一样的。
当骰盅再一次打开,魏祁难以置信地踉跄倒退几步。
他倒不是为被自己输掉的青苑和刚出生的儿子担忧,而是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再一次输了!
“请吧!”庄家做了个手势,示意魏祁领着赌场的人去带他的妻儿。
得知自己跑是跑不了,魏祁索性认命地领着两个大汉出去,他心里打着算盘,只要自己一逃回七皇子府,那么自己就安全了!
随着魏祁的狼狈离开,那个看场子的人走上楼,来到程娇娥面前,直接笑嘻嘻地把手一伸:
“姑娘,您该履行您的承诺了。”
程娇娥干脆地把那一千两银子递给他,却又好奇地问:“刚刚你们为什么又让他赌了最后一把?”
“您不是要让他输个底掉儿吗,于是刚刚那一把,他连妻儿都输给我们赌坊了。”看场子的人颇为邀功道。
“他竟然拿妻儿做赌注?”青韵震惊道,“那可是他的家人啊!”
“这有什么,这些赌徒良心早就被狗吃了,只要能赌,自己的命都能拿来赌!”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209章 输了孩子
想到青苑和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可怜孩子,程娇娥一时心软,从袖兜里又拿出一百两银子来,问:
“这些钱,买他的妻儿足够了吧?”
“足够了,足够了。”看场子的人连忙喜气洋洋地把钱接过来,客客气气地送程娇娥三人出了赌坊。
一出赌坊,青韵就不明白地问:“您为什么还要帮他?他都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我不是帮他,只是舍不得那么丁点儿大的孩子从小就被输进赌坊,往后的日子永远暗无天日。”
青苑虽然也辜负了她,但孩子是无辜的。程娇娥虽恨魏祁,但是非对错,她分得清。
说起青苑的孩子,想起那个粉嘟嘟的婴儿,青韵也动起恻隐之心:“也不知道青苑和这个孩子,往后会受多少苦。”
“这就不是我们能够管的了。”
程娇娥说着,上了马车,待她回到安平侯府时,却发现门口竟然停着一辆皇家的马车。
她在大门经过时,疑惑地问门房:“宫里来人了吗?”
“是安阳公主。”
想起明熙的寿宴上,对自己并不友善的那张脸,程娇娥冷淡地“嗯”一声,继续往前走,青韵则问:
“咱们要去看看吗?”
“没什么好看的。”她说着,径直走向自己的庭院,谁料,商沁就在她必经的一个院子里坐着。
她和钟离殇十分有闲情雅致地让下人在院子里支了张棋盘,正在博弈。
程娇娥避无可避,只好强挤出笑脸,走上去行礼:“见过安阳公主。”
商沁装作才瞧见她的样子,在钟离殇面前,亦十分热情地连忙站起来亲自扶程娇娥起来,边扶边略带责备的语气说道:
“娇娥妹妹,咱们都是一家人,哪里还需要行这些俗礼!”
不论身份,只按辈分的话,商沁应唤程娇娥一声小嫂嫂,却喊了妹妹,不由让程娇娥心里更不高兴。
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最准确的,只凭两次见面,程娇娥几乎就可以断定,商沁对钟离殇有意。
那钟离殇呢?
程娇娥下意识地看向钟离殇,却见他一副冷淡的样子,对自己轻轻点头,道:“你回来了。”
“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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