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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岁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严七官
“你们往老子嘴里塞了什么狗屁东西!”
那个拔掉他口里那坨东西的人咧嘴笑了,在黑暗中露出一口白牙,然后将那坨东西展开,往自己的脖子上一套。
哨兵没看出那是什么,问:“啥玩意?”
“野战丝巾。”那个兵说:“说你也不明白。”
哨兵说:“你们是侦察营的,对吧?你们他娘的抓错人了!我不是1营的,1营的哨兵不在我那个位置上,在咱们营区门口,还有营区里有一组游动哨,还有在营区里的树上和墙外有两个暗哨……”
几个侦察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像看活宝一样齐刷刷看着面前的海防连哨兵。
他们本来就是冲着海防连的哨兵来的。
因为海防连的哨兵站岗的地方是通往海防连大门的一条土路旁的一个老式岗亭。
动手前通过侦查,那里附近没人,只有一个哨兵。
也许因为那里本来就是海防连的哨位,所以1营没有在那里布置别的哨位。
牛世林判断,作为营部,不可能没有各种哨兵。
因此,大家决定将这个海防连的哨兵当舌头抓了,然后套取情报。
没想到,几乎不用自己问,这个耿直哨兵直接将营区周围的情况全都竹筒倒豆子说了个一清二楚。
“好兄弟!够哥们!”
刁珂咧着嘴,拍了拍哨兵的肩膀。
哨兵怔了怔,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作为解放军士兵的那种大义凛然突然上脑了,哨兵忽然闭嘴,一个字都不说了。
牛世林问:“1营的哨位我们现在都知道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得问问兄弟您,麻烦答一下。营区里,有多少1营的人?兵力如何?装备如何?营指挥部在哪个房间?营长在哪个房间?”
这回,哨兵不吱声了。
牛世林推了推他:“说吧,反正你都说了一点半,不在乎说另一半。”
哨兵脸色一红,说:“我刚才那是不知道,不小心……”
牛世林看了看表。
时间已经接近三点半了。
“得了,我没时间了,兄弟。”他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将里面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第二嘛,你如果选择当好汉,你可以选择一个字都不说,我们会……”
“你不用说了,我选第二!”海防连哨兵毫不犹豫地打断牛世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牛世林和周围的几个战友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突然猥琐地笑了。
几个人突然如狼似虎扑上来,一下子又将哨兵抬了起来。
哨兵还没来得及尖叫,那团叫做野战丝巾的东西再一次准确无比地塞进了嘴里。
他感到自己的腰带松脱,扑地落在地上,裤子被撕啦一下退到了膝盖处,只剩下一条大裤衩。
“唔——唔——唔——”
哨兵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极尽全力想挣脱这个可怕的束缚,可惜,在几个受过严格训练的侦察兵面前,哨兵是在有些不够看。
现在,他只能瞪着一双惊恐的经验,愤怒又绝望地看着这几个神经病。
他们要干什么?!
一个令人肝颤的念头划过心头,无数电影里不堪的画面在哨兵的脑海中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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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岁月 第1054章 夜半枪声
“知道害怕了?”
牛世林扬了扬下巴示意,几个侦察兵停住了手。
“兄弟,你是海防连的,好歹也是战友,这是演习,咱们也不能拿你怎么地,但是你想想,我不能打你不能折磨你,可是我会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在岗亭里绑起来。”
说到这里,阴恻恻的嘿嘿一笑。
“你想想,第二天你的战友发现你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种表情?你会成为你们海防连历史上第一个在演习里扒光的兵,从此名垂连史。”
哨兵又“唔唔”两几声,扭了几下身体。
他想骂娘。
这帮孙子太损了!
扒光自己扔岗亭里?
我那个乖乖!
这以后还用做人?
虽然都是大老爷们,岛上也没女人,身上有的东西都是你有我也有,谁也不比谁少点啥。
但不可否认是,这样肯定会成为永久的笑柄。
牛世林又道:“其实这是我们4师部队之间的对抗演习,跟你海防连也没啥关系,你就说了也没啥,更不会受到啥惩罚。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不见就算过去了,何苦为难自己?就算你不说,你当我们这些搞侦察的就没办法了?只不过多费点儿事而已。”
他一边说一边竖起一根指头。
“现在给五秒钟考虑,我数到五,你答应就点头,不答应你就继续当你的硬汉好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牛世林开始数数。
他反正是拿定主意了,管他娘的,本来战场上抓到舌头,能从嘴里掏出情报什么都能做。
现在已经给了足够面子,也没拿枪顶丫的脑袋上,也没给丫的上刑。
“一!”
“二!”
“三!”
每数一个数,牛世林的手指就多弹出一根。
海防连的那名哨兵发了狂一样开始挣扎。
可一切都是徒劳的。
一个海防连的兵,跟一个被庄严训练出来的侦察兵,怎么可能在力量上是同一档次?
除了发出无奈的唔唔声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四!“
“噫!这小子还真硬气啊!”
“五!扒了丫的衣服!”
随着牛世林一声令下,几个侦察兵立马如狼似虎开始扒衣服。
哨兵崩溃了,疯狂点头。
“唔唔唔——”
“班长,他点头了。”许二说。
牛世林这才命令众人停手。
然后,拔掉了塞在哨兵嘴里的野战丝巾。
“想通了?”
哨兵哭丧着脸道:“你们都是一群神经病……”
“说,我没时间跟你耗,再不说,我还扒了!”牛世林作势将野战丝巾又要塞进哨兵的嘴里。
“我说,我说。”哨兵只能投降:“1营的指挥部在最长的那溜排房靠西面的倒数第三间。”
“整个营区里有多少警卫兵力?”牛世林问。
哨兵很老实,现在他想通了,想通了就好办了。
反正只是他们4师自己鬼打鬼,跟自己没关系。
“只有两个班……就住在倒数第四间和第五间营房里……”
“刚才你说的哨位,在仔细说说位置。”
……
凌晨。
白鸟岛西南侧海岸边,1营2连临时指挥所。
连长林国栋躺在帐篷里呼呼大睡,喊声震天。
他可累坏了。
今天白天,搜索了十几平方公里,和侦察营的兵发生了大小三次交火。
到了晚上,还有一股侦察兵企图借助夜幕的掩护突围,不过还是被自己连里的装甲巡逻队发现,双方在海岸边发生交火。
所幸的是,附近的2排赶来支援,在优势火力支援下,将那一小股侦察兵全数歼灭。
到了晚上10点,交战才停止。
侦察兵躲在山区密林里不敢出来,营长郑胜利命令所有部队原地建立防线,不在深夜里进行搜山。
原因很简单。
侦察兵们长期接受野外生存和丛林作战训练,尤其是在器材上,他们虽然没有重武器,但是有夜视器材。
贸然夜间搜山,会吃大亏,还是要依靠装甲车的夜视器材和优势火力,建立绝对稳固的防线稳妥。
只要到了白天,就是装步营的天下。
现在,整个岛还没搜过的地方只有区区的二十平凡公里不到。
而整个营的三个装步连已经成品字形将这片区域团团围住,就算一个蚊子,都飞不出去。
太累了。
林国栋在梦里都在打仗。
梦见自己带兵追击那些走投无路的侦察兵,最后把他们困在一个山头上,然后自己拿着手持喇叭在劝降。
“侦察营的兄弟们,这只是演戏,输了不丢脸,不要浪费大家时间,赶紧出来投降,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梦境中,林国栋意气风发,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
然后忍不住就哈哈大笑。
可是喊了半天,山里没人回应。
于是派人上山搜了一次。
半小时后,一个兵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到了指挥车前气急败坏报告:“连长!那些侦察兵不见了!”
“啥!?”林国栋赶紧问。
“不见了,山里没人,空荡荡的。”自己的那个兵大声道。
“怎么可能!好好的怎么会没人了!?”
他惊得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然后,远处传来“呯”一声枪响。
林国栋感觉自己的脑袋上红烟弥漫。
自己被击中,挂了!
这一挂,吓了一跳。
吓了一跳,人醒了。
“哪响枪了?”
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钻出帐篷。
“哪里打枪!?”
站在黑暗中,林国栋朝四周大吼。
林国栋一边喊,一边推到那辆两栖步战车的后面,用墙上的微光镜去搜索周围情况。
也许是那些侦察兵想趁夜晚的时机进行偷袭。
但是很奇怪,按理说夜间也有值班哨和观察哨,一直盯着山区方向。
装甲车上有夜视器材,兵的手里也有微光镜。
如果山里有侦察兵溜出来,肯定会发生交火。
但目前来看,周围没有看到任何一簇枪口焰。
根本不存在交火的情况。
这说明,枪声不是这附近传来的。
林国栋拿着枪,上了指挥车。
车里的通讯员小陈和另一名值班副连长已经在和各排进行联络。
“出什么事了?”
“没事。”副连长说:“不是我们这里交火。”
林国栋问:“知道哪里开枪吗?”
副连长摇头:“暂时不清楚,正在询问其他连队。”
林国栋跳下车,朝防御线跑去。
很快到了1排的防御线。
今晚这个时段的警戒值班是一排负责。
“一排长!”
他喊了一声,值班的一排长很快从一棵大树后面跑了出来。
“连长!”
“刚才你听到枪声了吗?”他问。
一排长说:“听见了,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林国栋说:“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目前几个连队的位置布防位置彼此都清楚,只要知道什么方向传来的枪声,就知道是哪个连队正在进行交火。
然后通过电台联络,很快能弄明白情况。
一排长说:“好像是南边。”
“南边?”林国栋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营部所在的方向吗?”
他心头一凛,转身朝指挥车跑去。
上了车,调出地图一看,眉头一皱。
按理说,南边在营部前大约2公里的地方是1连的防御线。
他悬起来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起初,他以为是营部被袭,现在看来,基本毫无可能。
因为要到达营部,至少要穿过1连的防御线。
眼看着明天胜利在望,营长早就吩咐了,一定要严防死守,一个侦察兵都不能放过去。
他相信1连长不会放松警惕。
看来,是1连那边的防线被冲击,发生了交火。
他拿起电台,首先和营部取得联络。
“2连呼叫营部,2连指挥营部。”
“营部听到,请讲。”
“那边传来枪声,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营部遭遇袭击。”
“营部么有遇袭,是1连防线发生战斗,他们刚刚上报,有一小股侦察兵企图突围,已经被打退。”
“明白。”2连长松了口气。
“营长命令各连,一刻都不能松懈,夜晚要加强巡逻和值班,避免有漏网之鱼,天一亮,我们就胜券在握。”
“明白,我们会加强防御。”
切断通话,旁边的副连长笑道:“看来只是我们大惊小怪了。”
“嗯。”2连长林国栋点点头:“你去告诉所有排,增加人手,按之前的值班表严格执行夜间值守。”
“是。”
坐在指挥车里,林国栋虽然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说营部没有遇袭,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心里依旧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
睡是睡不着了。
他拿出地图,仔细研究了起来。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处坐标上。
……
海防连的营房附近。
牛世林蹲在大树后面,心急如焚地看表。
时间已经到了三点。
这是与自己战友约定的时间。
到今晚凌晨为止,侦察营幸存39人。
集中的时候,牛世林将自己大胆的计划和所有人说了。
在短暂的震惊之后,没有任何人反对这个计划。
既然身处绝境,不如放手一搏!
牛世林的计划很简单,既然逃是跳不出去,不如直接找出1营最有价值的地方,集中火力,进行一次完美的偷袭。
一个营,价值最高的目标当然就是营部。
那是整个装步营的大脑和智囊。
假若袭击营部成功,可以完全消灭营首长,还有他们的参谋人员。
不过,有人提出了一个疑问——现在所有侦察兵都被包围在一个小范围的山林里,而营部在远离包围圈的岛屿最南端。
怎么去到营部,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搞不定这个问题,所谓的偷袭只是一个幻想。
牛世林将几个班长叫过来,围了一圈,将地图放在地上,然后用雨衣遮住了几个人的脑袋,打开战术手电。
他指着一个坐标,手指在上面敲了两下。
几个班长先是一愣,继而拍手叫好。
其实,牛世林指的地方和庄严之前在海防连营区里指给指导员赵寰彬看的是同一个坐标。
那个地方叫做飞鸟崖,是整个白鸟岛上落差最大的地方。
那里的地形是一座山,仿佛被巨大的斧头劈过一样,中间断开了一道山谷。
虽然白鸟岛上的山区最高海拔也只有一百六十多米,看起来不算高。
但飞鸟崖的落差达到了48米,而且岩面陡峭,几乎没人会从那里经过。
白鸟岛根据地质学家判断是海中火山喷发形成,距今也有数万年了,断崖就是在那时候形成的,断崖之上全是火山岩石。
没人相信有人赶在夜间从如此高度的断崖上通过。
也正因为如此,在那里也无法布防。
1营长郑胜利当初也留意过这个地方,只是没人想过那里能够通行。
不过,这确是整个1营包围圈里唯一的缺口和漏洞。
庄严的作战风格想来出敌不意,奇招频出。
武侦连从一开始打得太差,指挥乱套,各自为战,到目前位置已经无路可走。
如果是他在指挥位置上接手目前这个烂摊子,一定会选择从飞鸟崖那里做文章。
牛世林在考虑突围计划的时候,突然想起庄严曾经多次在训练时候说过的一句话——水无常形,兵无常势。
所以,在研究了整个白鸟岛的地形之后,他突然发现,这个虽然两侧有1营防御线,但是中间有一百多米断崖缺口的地方也许没有。
他将自己代入了1营长的指挥位置上。
步兵很少训练绳降和攀岩科目,所以他们对这种地形有着天然的回避。
也许,到那里搏一搏,还有机会。
没想到,这一博,居然单车变摩托了!
发现这个也可能存在漏洞的地方之后,牛世林大喜过望。
但是攻击营部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营部一般都有警卫力量,只靠着自己手下十几个人,怕是不行。
而且营部也有装甲指挥车,一旦自己带领这十几个兵袭击营部,对方只要在外围顶住一分钟,营首长就能等车跑路。
靠自己这些小口径突击步枪和85狙,根本搞不定人家装甲车的王八龟壳。
所以,他必须将所有人集中起来。
打架就是这样,将力量集中在一个点上,攻击对方要害,在最短的时间里一击致命。
这就是作战的精髓。
不过,解释了整个计划之后,马上又有人提出疑问——假如牛世林的计划成功,从飞鸟崖突出包围,当队伍到达营部之后发起攻击,即便得手,距离营部不到两公里的1连也会立即回防。
毕竟,清脆的枪声在夜间能传出几个公里远,根本瞒不过去。
这,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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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书友问我,你最近咋两更而已。
我只想说,我在家时候吃的馒头也是馒头,在部队吃的馒头也是馒头,可是这馒头跟馒头它不一样啊!家里的馒头一捏能捏成一小团,部队的馒头就跟手机那么大一个,砸出去狗都能砸晕!量大管饱啊!




特种岁月 第1055章 营长同志,想不到吧?
枪声终于在三点过一分后响了起来。
牛世林脸上露出了笑容。
现在,埋伏在海防连营区周围的35个侦察兵的胜负,都寄托在另外的4名战友身上。
诚如之前有人提出的疑问,假如布防在1营不远处的1连听到营部方向传来枪声,立即回防,即便攻占了1营营部,击毙了营长郑胜利,所有人到头来还是要陪葬,没有任何一个人都能成功脱离白鸟岛。
本来这就是个逃脱训练。
没人逃出去意味着失败。
牛世林不接受这种失败。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枪声来掩盖枪声。
从39人中分出一个小组,留在包围圈内,对1连阵地实施骚扰。
务必让整个1连都乱起来。
在夜间,步兵搜山基本不可能。
因为1连根本不知道丛林的黑暗中藏着多少的侦察兵,在他们看来,也许是39人。
夜间作战,装甲营的步兵会吃亏。
他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使用车载高平机枪进行覆盖性射击。
那些都是12.7mm口径的机枪,打起来震耳欲聋。
当1连的枪声铺天盖地响起来的时候,侦察营1连的兵们则可以利用微声冲锋枪、95式自动步枪还有狙击枪清楚海防连营区里的1营警卫力量。
用最快的速度,利用夜视器材的优势突入营区,进入指定房间里,将营长郑胜利和他的参谋,还有副营长之类全部一锅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攻击分队早已经达到营区附近,并且抓了一个海防连的舌头,顺利取得了营区布防情况。
牛世林之前心急如焚,就因为要等到这一阵密集的枪声。
从1连方向传来的枪声,就是最好的行动信号。
“枪响了!”
蹲在牛世林身旁的刁珂抑制不住的兴奋。
从地势险要的飞鸟崖上靠攀登绳垂落到谷底,那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吊在半空中,周围一片黑漆漆。
你永远不知道长在崖壁上的那些灌木和草后面会不会突然蹿出一条毒蛇。
你看不到你的脚下到底有多深。
即便戴上了夜视仪,也没有什么距离感。
所有人在绳降的中途都突然想起同一个人——庄严。
整个侦察营的兵背后都把庄严叫做庄疯子。
这是他的外号。
因为他训练的残酷程度往往令人无法接受。
可是这时候,大家突然发现,原来庄疯子的残酷是可以救命的。
至少在这时候,如果没有过硬的身手和本领,即便绑好了手抓节,即便扣上了缓降环,你依旧不敢朝山崖底下看一眼,更别说从四十多米的崖顶上往下垂降。
千辛万苦来到这里,所有人就等着四人小组的袭扰开始。
一旦枪响。意味着行动即将开始。
牛世林举起手,往下压了压,示意所有人稳住,别亢奋过度坏了大事。
等……
其实那天晚上,刁珂只等了不到三十秒。
但是当时却觉得等半个世纪。
通通通——
通通通——
大口径机枪那种独特雄厚又震撼的枪声终于响了起来。
牛世林二话不说,举起手,一挥,人带队摸了上去。
几乎在一瞬间,在海防连营区三面埋伏的各种哨兵身上几乎同时被激光射中,头盔上冒出红色的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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