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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财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雁风
“兄弟,你是属狗的吗?怎么闻到的?”痞气青年调侃。





死人财 第195章 剥皮鬼
“滚!”
陈长生很气,没想到,痞气青年不饶人又道,“陈兄弟,别气,给我们说一说,你怎么嗅到天机坟的味道?是香是臭?”
“前面有人!”卓青遥猛地止步,表情异常复杂。
我也看到了,距离我们几米外,昏昏暗暗中,那里站着一个及其高大的人,能有两米多高,虎背熊腰,披头的散发,估计能有半米长,每一缕头发都挂满了泥污,不对,是早已变黑变稠的血污。
“他死了!”我开口道。
那个人脚不沾地,底下是一根形似木桩的东西在支撑。
“他旁边有很多青铜器,小心点!”卓青遥小心翼翼靠近过去,没一会,示意我们跟进,听他说话,“这是一具巨大的人骨架,外边披着一幅人皮,死亡不下百年了,你们看着人皮,黑绿色泽,估计浸泡过某种防腐液体,才能常年不损不毁。”
旁边的青铜器,没有鼎、炉、剑,清一色都是十厘米长度的尖刀,一共七把,每一柄尖刀的弧度很古怪,仿佛是专门剜骨取肉的残忍利器。
周围十多米,地面还遗弃着一些支离破碎的东西,腐烂的藤绳,锈迹的长钉,以及几个弥漫着浓烈血腥味的瓦罐,靠近一闻,人血味道无比沉重,呛人口鼻。
能让一个瓦罐,释放如此恐怖的血腥味。
无法猜测,这些瓦罐在古时候,究竟葬送了多少活人的性命?
“咔咔!”
痞气青年忽然跳起来,回看刚才站的地方,几块像是肩胛骨的腐朽骨头被痞气青年踩碎了,“娘的,人皮骨架,装血器皿,这里怎么像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他说得不错,我们见到的东西,的确不像是古代人所谓,更像是地狱阴兵在折磨厉鬼的悚然光景。
“剥皮刑!”说出三个字时,陈长生眼睛冒光,白眼鬼的苍白暗光,进入古堡二层开始,第一次见他出现这种怪状表情,更让人想不到的是,陈长生掏出一个很扁的木盒,有仪式感的打开,取出了一截龙形的古木,传说中极为难得一见的龙头木。
“好东西!”痞气青年带着几分贪婪说道。
陈长生那张不苟言笑严肃的脸,却是盯向一侧的卓青遥,恶狠如狼。
卓青遥一脸无辜,摊手无奈道,“兄弟,我可啥都没说啊?”
陈长生不理会,自顾道,“谁胆敢暗算出手,杀无赦!”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观察了陈长生与卓青遥各自的脸色表情后,我做出了决定,留后手防人,陈长生不会害我,目前而言,只需要提防卓青遥即可。
“我去!”
“你们有必要吗?”
“现在这状况,大家就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起生一起死。”
“都冷静点,别搞得世纪大战那般。”
……
痞气青年做了一回和事佬,不过,陈长生不鸟他,同样对他发出警告,让痞气青年在任何时刻,都别惦记他家祖传的“龙头木”,不然后果自负。
无奈之下。
我只能从中调节说情,将注意力转移到身前那副骨架,那张人皮上。
毕竟我们现在最大的威胁,是隐藏在暗中的危险。
在我们面前死去的人,遭受的,是一种古代极为残忍的刑罚……剥皮!
剥皮,听到就叫人毛骨悚然,其残酷程度并不亚于凌迟。这种刑罚不在官方规定的死刑处死方式之列,但在历史上确实被多次使用过。
一部分诸史籍中有记载……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脂肪,不好分开。
我曾经在“诡网”上浏览过一个帖子,上面描写另一种剥法,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密度很大,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
当然,最可行的说法,说剥皮是人死后才剥,
很少会有“活剥”案例。
为了缓和气氛,我更是低声念了一段悚然信息文字;置犯人的叫喊声不顾,将他的皮整个地接下来。只需一道割口,血却从身体各处涌了出来。他的肌肉完全呈现在我们面前,还有去了皮的血管在跳动。我们可以看见内脏在搏动,光线照在他的胸前,肌肉纤维不停闪光。
没有读完,就被痞气青年打断了,说在这鬼地方,就别说那么恐怖的东西了,听得人心头发毛。
“当心有剥皮鬼!”陈长生至始至终都是一副随时战斗的姿态。
话语刚落,周围看不见的漆黑角落,传来异样响音。
“呜呜……”
“呜呜……”
……
断断续续的凄厉音符,在我们周围回荡着,一股股吹动的冷风,刮得人脸发疼,我们四个严阵以待,站成圆形,后背相靠,各自盯着前方,一人守一个方位。
痞气青年用大砍刀,陈长生是龙头木。
卓青遥是陪葬钉,我则用陈长生给的铜剑,因为我不会阴阳本事,陈长生在铜剑上做了些手法,让我不要畏惧,有情况时,拼命划动铜剑刺过去就行。
“呼呼!”
呼号的风更猛烈了,灰尘四溅,就在我迷眼刹那,一种本能的危险反应,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直扑我的面门,可是,根本来不及挥舞铜剑。
“轰!”
一股黑烟漫起,是陈长生替我挡灾了。
身前地面,半颗光秃秃没有一点血肉的脑颅骨滚落,碎了一地。
看到这画面,吓得我浑身只抖索。
问陈长生什么是剥皮鬼,陈长生回答说恶鬼中最可怕的一类,就是剥皮鬼,据传剥皮鬼数量很少,几乎没人见过,听有些神婆述说,每一个剥皮鬼因为自己长相丑陋,所以特别喜欢去引诱那些长得好看的人,等到活人放松警惕时,便剥下他们的皮。
剥下人皮后,本能的反应,剥皮鬼想要将人皮套在自己身上。
但鬼终究只是鬼罢了,人的阳气太重,它们套着人皮时会痛苦不堪。尽管用不了人类的皮囊,剥皮鬼还是无时无刻不渴望着人类的皮肤。
它们将人皮做成灯笼,喋喋发笑,说那样便能永久留住不属于它们的美好。
……
早知道不问了,听完陈长生的解释,我现在全身寒毛全部竖起,双腿发软,再看一旁,痞气青年那家伙也是吓得不行。
“谁有童子尿?”卓青遥冒出一句。
“童子尿?干嘛用?”我和痞气青年几乎同时开口,当然,也暴露了一个尴尬问题,我和他都是没有尝过禁果的处男。
“对付剥皮鬼,童子尿最有大用。”卓青遥回道。
接下来。
为了保命,我和痞气青年不得不当中拉了一泡尿,好在的是,空间昏暗,倒也不记得多尴尬,刮起恐怖怪风的区域里,虽然看不清,可是能依稀感觉到,有一股股黑烟在我们周围盘旋,阴魂不散。
陈长生和卓青遥不愧是阴阳高手,将童子尿当做“天蚀水”,一一消灭,痞气青年感慨道,“没想到,老子这一泡尿立大功了。”
我打趣说道,“兄弟,你不是自吹是江湖义气大哥吗?还整天喊着打打杀杀的,说自己有上千小弟,美女无数,怎么还能守身如玉到现在?”
痞气青年鄙视道,“我那是为了练功,守住童子身,你懂什么?”
我,“不会是身体出毛病了吧?有空,要去医院多看看。”
痞气青年,“兄弟,你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自己还不是个嫩雏童子鸡。”
没有继续调侃,陈长生示意我们该继续前进,离开这片区域了。
往前走。
接下来遇到的画面,更是让我们四个活人震惊不已,都是古代死人的场地。
在这里,能见到各种血腥残暴的死法画面;腰斩、凌迟、枭首、活埋、鸩毒、断锥、灌铅……甚至,还见到能让人毛骨悚然的“车裂”!
“车裂”!即现在人经常说的“五马分尸”,很简单,就是把受刑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块。
古代,用五匹马或牛拉扯裂人的头和四肢,虽然有个"尸"字,但是其真正拉扯的并不是活人而是尸体。五马分尸的出发点就是让人死无全尸。历史上有名的两位受车裂之刑的是商鞅和荆轲,商鞅因为变法得罪秦国贵族,最终被车裂,而荆轲因为刺秦失败,被处以车裂,当然都是死去后被处以刑罚的。
我们遇到的“车裂”,比估计上记载的恐怖得多。
因为“拉尸”的不是牛马,而是一种血盆大口,嘴角獠牙,脊背骨刺的神秘怪物,无法想象,这里在古老年间,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病村,这个村子不简单啊!”陈长生感慨了一句。
他感慨的原因,是因为我们身后,一直有东西在尾随,相信是那些让人极度绝望的剥皮鬼。
“或许当时天底下,最恶毒,最灭绝人性的“病人”,被外界驱赶,都聚集到了此地,才衍生这般光景!”卓青遥接着开口说道。
“叫鬼刑村更合适!”痞气青年也说话。
左瞧右看,我一直在观察周边环境,现在,我怀疑自己带错路了。
四柱五宫,九个门户方位。
我们走的是四柱中的“时柱”,或许一开始就错了,不然怎么碰上这些诡异悚然的场景?见我表情不对劲,陈长生说心放开点,大不了原路返回,没什么可沮丧的。
各种形形色色的刑罚乱地尽头,我们终于碰到了令人激动的东西。
一个巨大的傀儡物品簇立在前方,高有近十米,巍峨巨大。
“我滴个老天爷啊!那是天机机关吗?”连痞气青年都忍不住开口。




死人财 第196章 刑尸
阴幽无光的地底区域。
在我们前方,簇立着一个巨大的羽翼木鸟,鸟喙尖长,木脸纹路鬼怪,极尽狰狞,可谓一种天上古老嗜血猛禽的形态。
它终究是一件死物,并非有血有肉的生物,虽然带给人无限的震撼,也有巍峨庞大的躯体,还是难以比及那些真正的飞禽走兽。
诸多古老血腥刑罚的血污土地上,不得不说,这只巨大木鸟显得格格不入。
或许。
我们距离真正的“天机坟”,很近很近了!
“是墨子木鸢吗?”我开口说道。
木鸢,传说古代木制的形状像鸢的飞行器。《韩非子·外储说左上》:“墨子为木鳶,三年而成,蜚一日而败。”
汉朝王充一片《论衡·儒增》中有记载:“如木鳶机关备具,与木车马等,则遂飞不集。”
郑观应《盛世危言·西学》:“公输子削木人为御,墨翟刻木鳶而飞,武侯作木牛流马。”
……
意思是机关木鸢是古代大思想家墨子制作的,花费了三年时间制成,飞行不到一日便坠落而失败了,当然,后人只听说过有木鸢这种匪夷所思的机关,却从未有人见过。
“不像!”
“兄弟你好好看看,它更像是一只怒鸟,怨念深重,遍体怨火。”
“叫机关怒鸟更合适!”
……
痞气青年开口回道,卓青遥也开口说话,解释说置与地底世界,与死亡为伍,应当属于陪葬品一类的东西,叫做陪葬怒鸟更合适。
“陪葬怒鸟?这名字倒是很合适!”痞气青年说话时,一步步靠近过去。
“别乱动!”陈长生忽然喊道。
痞气青年这家伙真是手欠,一到近前,就伸手去触摸这只巨型木鸟的腹部,陈长生喊话时已经迟了,就听“咔咔”几声,像是铁链在拧动,触发了什么机关似的?冥冥中,陪葬怒鸟甚至动了动,吓得我们赶紧远离。
“老兄,你可真是会闯祸。”我无语说道。
“……”痞气青年一脸尬笑。
“轰隆隆!”
陪葬怒鸟的腹部位置,涌动出更可怕的声音,低沉厚重,久久不消。
又是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恐怖震荡,陪葬怒鸟的腹部裂开,大股呛人口鼻的红烟往外喷薄涌动,短短一瞬间,就将周围区域全部笼罩。
“坏了!那些鬼东西都出世了!”陈长生一副焦虑表情。
突然间,陪葬怒鸟腹部有几块厚重木板掉落,重重摔碎在地面。
“喋喋……”
“呜啊……”
……
两颗残缺不全的猩红脑袋,从那木鸟腹部探出,满口黄牙,发出些凄厉恶寒的音符。
一派坟墓诈尸的光景,分外恐怖。
“娘的,机关内部,居然相当于牢笼,管着恶尸。”痞气青年的喊话,引起了那两个满身暗红,身披褴褛战衣的怪物注意,怪物的瞳孔急剧搜索,比普通人两倍大的眼球,出现些“符”的纹路,感觉是被某些东西当做傀儡控制了?
“杀!”
痞气青年难得勇猛一回,没有后退,抡起大砍刀就朝前搏命。
我们三人没有帮忙,祸是痞气青年闯的,罪自己受。
“机关木鸟腹部,恐怕不止两个怪物!”卓青遥目不转睛盯着前方。
“刑尸,一般而言是四十九数!”陈长生说话,他的目光却是朝左右不断扫视,又火急火燎道,“老崔,找离开的通道。”
“四十九只怪物,很难处理!”卓青遥表情凝重起来。
前方,已经是噼里啪啦的搏斗声,出乎意料,看似腐烂的怪人,全身伤痕累累,胸膛、腹部以及四肢都不同程度的窟窿伤口,可是,它们的身体却异常坚固,简直是刀枪不入,痞气青年的大砍刀披在它们脑袋上,激起火星,也就仅此而已,造不成致命伤害。
更让人觉得不妙的是,又有满身血红的怪物陆续爬出来,它们的体型更高大,皮肤有浑浊雾气在蒸腾,看起来更凶恶狰狞,刚行动时动作僵硬,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它们的身体像是恢复了某种机制,变得异常敏捷,能比得上传说中的“飞尸”、“毛僵”!
卓青遥不得不上去拼命了。
“刑尸?”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我们身后,各种惨绝人寰的刑罚,剥皮、车裂、鸩毒、棒杀等等,曾经许多活人遭受痛苦折磨,总有一部分,很难死去,这些命硬的人,一口气吊着,处于一种生死的奇妙状态,鬼刑不死而为尸,最终就会出现这一类的产物。”陈长生来不及过多解释,拿走我手上的铜剑,配合着龙头木冲进了怒啸不止的尸群众。
时间紧迫,我比对兽皮上的地图信息,开始观察周围方位。
四柱五宫,九位。
时柱朝生,十二位。
毕竟一天十二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时柱,按理说此地应当有十二个生位,可是观察过后,都是潮湿潮湿阴冷的土壁,并没有路。
“我错了?错在哪?”一时间,急得我满头大汗。
大型木鸟机关尽头,路断封闭,厚墙阻隔,说明前方没有路了。
短短几分钟,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的喧嚣场面,几十只张牙舞爪的赤红刑尸,横冲直撞,怒啸不止,欲要将活人撕碎分食。
我也无法独善其身,被几只刑尸盯上。
就地捉起一个锈迹斑斑的残破青铜炉当做武器,连忙做格挡挥动。
“老崔,想办法,不行的话,我们原路返回!”
“一旦半个小时过去,因为特殊的位置,激发血气,每一个刑尸的战斗力会成倍增长,我们死路一条。”
……
陈长生在火急火燎喊话,应对如此多的行尸,每个人都险象环生,一不小心,就是人头落地的惨状悲剧,只是,他娘的,我也想快点找到前进的路啊!
“嘭!”
我脊背遭受重击,虽然极力避开,还是被一只刑尸拍到,脊背发疼,趔趄倒地,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断裂了,疼痛难受。
满口黄牙的行尸,发出更尖锐的啸音,饿虎扑食般朝我扑上来。
见势不妙的陈长生,连忙过来帮忙,用铜剑扫推几头血盆大口的刑尸。
铜剑刺在刑尸的头颅上,依旧是涟漪一阵电闪火光。
起身的刹那,我突然发现一个重大信息,那只巨型木鸟的脑袋顶上,一片泥壁的色泽很怪,暗红泛绿,呈圆盘状,好似一个门户?
“阴在天,阳沉地,原来如此!”想到这,我连忙喊话,说巨型木鸟的盯上是出入口,让他们出手打破那片泥壁,话一出,卓青遥迅速做出反应,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的气力,硬生生扭断一个行尸的脑袋,然后当做沙包朝上方丢了出去。
果不其然,一片泥层脱落,显出了一个两米多宽的口子。
直通上方。
“快爬上去!”陈长生开始给我掩护,亡命关头,顾不上什么了。
半个小时后。
我们四人险之又险逃离了,一个个俨如地狱里恶魔的刑尸,无法攀爬,疯狂挤占在下方,发出震耳欲聋的尸啸,到最后,无法宣泄杀戮的它们,更是将整个巨型木鸟强拆崩毁了。
“我擦,你们有怨气别往我们身上撒啊!害死你们的,又不是我们!”一声泥污的痞气青年,身上挂了十几处彩,此时骂骂咧咧喊道。




死人财 第197章 铜柱锁尸
从陪葬怒鸟的顶上离开,逃离了几十个满口黄牙,皮肤血红刑尸的区域,这上边依然魂沉漆暗的空间,却是让我们再次感到心悸悚然。
一根根古老铜柱,如传说中地狱刑具在簇立,巍峨怪状。
布满血污的铜柱,面上凿刻着离奇古怪的刻纹,似铜狗咬人,似银蛇缠鬼,似牛鬼拖尸……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铜柱不下数百,加上顶端嶙峋石壁,让这里看起来类似一个“地狱神庙”的感觉,没有盲目往前,站在原地观察许久,陈长生开口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在那边方向!”陈长生朝前方指了指。
“痛苦求救。”
“绝望哀嚎。”
“有人在撕心裂肺的低沉哀鸣。”
……
声音很微弱,断断续续,听起来距离我们并不算特别遥远?
“老陈,你发现了吗?声音好像有点熟悉?”我皱着眉头说道。
“是他们?”陈长生反应过来。
痞气青年和卓青遥连忙开口询问,我回答说是一个出自乱葬岗的老鬼,以及一个有着七岁身体,七岁稚嫩面孔,却活了几十年岁月的“怪小孩”。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白衡和夜手。
我和陈长生之所以来渡鸦岭走这一遭,最大的原因,就是白衡与野兽出现,他们在望龙市老街,到三阴店铺索求龙头木,提及天机坟,才让陈长生做出了决定。
“能将他们镇压的生物,肯定不好惹,注意戒备!”陈长生走过去。
绕过一根根散发猩血气味的铜柱走去。
空气中。
腐败气息越来越重,反倒是,这边的空间没那么阴暗了,有光线在交织,忽明忽灭,四十多米后,我们四人停下了脚步,已经找到了发出绝望痛苦哀鸣的人,活人,三个有血有肉的活人。
满脸死人纹的老头正是白衡。
另外两个人并不是小孩,一米四的身高,虽然是稚气儿童的身材,可是他们的脸庞,却与风烛残年的老人差不多,皱纹堆积,眼睛浑浊,满身皮肤都是褶皱疙瘩,看得人心头直发毛。
意外的是,来自夜村的夜手,却不在此地。
三人被各自绑缚在三根粗大铜柱上,铁链缠身,无法挣脱。
而且每个人都面露无边痛苦。
“嘀嗒!嘀嗒!”
有水滴声,抬头一看,铜柱顶端的“天花板”石壁上,开裂缝隙,此刻,一粒粒水珠在往下掉落,诡异无比的是,每一粒水珠都不偏不倚滴落在三个活人的脑袋上。
水滴石穿。
能将石头穿裂的水珠,何况是人的脑袋,这是三人极尽痛苦的原因。
近前一看。
白衡老头的伤势最重,本就稀疏的光秃脑颅,没有多少头发遮掩,水珠无情滴落在他的天灵盖上,头皮遭到穿裂,脑袋中心处已经血肉模糊,不断有血水往外冒涌,最严重的裂口,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了。
一旦脑骨出现破裂,脑浆四溅,则是必死的结局。
“诶!他们不行了!”痞气青年突然唉声叹气道,“他们的状态很不对劲,好像身体里的灵魂,都被水珠穿散,成为了没有灵魂的躯壳,现在的挣扎,就是死不瞑目的本能拧动。”
陈长生摄起一粒水珠,放在鼻子闻了闻,“水看起来很清澈,却蕴含某种不知名的毒性,渗入人体皮肤后,会引起病变!”
卓青遥继续道,“短短几天时间,就能水滴脑穿,这水恐怕是尸露一类的东西。”
“啊……啊……救我!”
“你们……救……救命……我不想死……帮……帮帮我!”
“我是……白衡……回头……我给你们大造化。”
“我给你们金银财宝。”
“给你们享受不尽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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