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财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雁风
“乱葬岗中央,出现一座破庙,你们不觉得很诡异吗?”痞气青年冒出一句。
“古代,真的有山神?”阿颜却是疑惑问了一句。
在中国,有关山神的传说源远流长。成书于二千多年前的《山海经》,就已记载了有关山神的种种传说。《太平广记》里也收录了大禹囚禁商章氏、兜庐氏等山神的故事。《五藏山经》里还对诸山神的状貌作了详尽的描述。
古代中国人民将山岳神化而加以崇拜。从山神的称谓上看山神崇拜极为复杂,各种鬼怪精灵皆依附于山。最终,各种鬼怪精灵的名称及差异分界都消失了,或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互相融合了。演变成了每一地区的主要山峰皆有人格化了的山神居住。
《礼记·祭法》:"山林川谷丘陵,能出云,为风雨,见怪物,皆曰神。"
虞舜时即有"望于山川,遍于群神"的祭制,传说舜曾巡祭泰山、衡山、华山和恒山。历代天子封禅祭天地,也要对山神进行大祭。祭山时大多用玉石和玉器埋于地下,也有用"投"和"悬"的祭法,即将祭品鸡、羊、猪或玉石投入山谷或悬在树梢。
在今日藏地,不少地方还保留着祭祀山神的风俗,如在川北阿坝州汶川,不少藏族寨子都有自己的山神,各寨子都有自己祭祀山神的一套仪规;在川西甘孜州的石棉,每年腊月十三开始的唤山节即为祭祀山神的节日,整个祭山活动要持续三天。当我从康定坐长途汽车去色达的路上,沿途经过几座高山之顶时,车内不少藏民都将头伸出车窗大声叫唤,并将撕碎的白纸、白布条等物扔出窗外。在山顶上,往往已积蓄了许许多多这样的白纸、白布条,随风一吹,盘旋升腾,直冲云霄。藏民们以这种方式表达对山神的敬畏和礼拜。
关于山神的形象,古往今来,也是各种层出不穷的说法。
有说山神是身穿白衣,头戴白巾的人,右手持马鞭,左手持一短剑,坐骑是一匹白马。
有说山神身穿精玉做成的铠甲,缠上黑熊皮,头戴精玉做成有七彩图案的头盔,佩带寒光闪闪的铁剑,面色威严深沉。
也有说山神穿着青铜战衣,体魄强横,挥舞一柄山神巨锤。
……
不过更真实的说法,所谓的“山神”,并不是神通广大的“神”,而是古时候,有着很高阴阳本事的人,或者说是阴阳术士,他们可开坛做法,可斩妖除魔,能护佑一方百姓,能得到百姓敬重。
有时候,那些阴阳术士死后,出于对“阴阳鬼魅”的封建迷信,不少民间便将他们的个人事迹“神化”了,从而诞生各种不可思议的“山神版本”,毕竟,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神”呢?
破破烂烂的山神庙内,在我们的注意力观察空中时,里边不知何时有一堆燃烧猛烈的篝火,惨白色的火,火苗如白蛇乱舞,在黑暗中异常显眼。
死人财 第220章 喝最烈的酒
破庙深处,苍白色的火焰,闪灭不定,在我们三人注视下,火势越来越大,一缕缕白烟从飞腾从屋檐飘出,弥漫向高空。
一直蠢蠢欲动不愿离去的怨念乌鸦,恶魂惊动,这才四散飞逃。
火势越大,可是周围的温度却越冰冷了。
“山神庙,怎么有火?难道那位山神没死?”痞气青年开口道。
“不像有人。”我回道。
“山神,那也不是人啊!那可是神,神鬼莫测的手段,肯定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看透的。”痞气青年说话,显出一副敬畏之心。
只是,这家伙夸大其词了。
或者说太封建迷信了。
即便里边存在一个“山神”,那也不可能是什么能呼风唤雨、横贯九天的主,在我看来,撑死了,就是一个有本事的鬼魅死物罢了。
好奇心驱使下,我们三个还是走了进去,进来后,火旁没看到有人。
倒是有一堆枯树枝叶,正当中,有一截及其粗大的腐朽树干,歪倒的树干,能有两米多长,直径不下近一米,惨白火焰映衬下,这截树干的树皮色泽很怪,冥冥中,就好像一件黑绿色的衣服?
随即。
我们三人在破庙走了一朝,并没有发现有人,正方位的神台上,一切东西都遭到岁月侵蚀变得锈迹斑驳了,开裂的香炉,也不知多少年没人上香祭拜。
“谁给火堆添柴火了?”这时,我看出了不对劲。
“没有!”阿颜回道。
“我也没有!”痞气青年说完话,整个人紧张到不行,缩着脖子不断东张西望,那对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瞳孔内,满是惊骇。
破庙空荡荡的,到处都是废墟垃圾,怎么凭空出现一个人?
还为火堆添柴加火?
一时间,我们三个合拢一起,背靠着背,防备可能出现的危险。
“破庙真有鬼吗?可我们刚才走动时,什么动静都没察觉啊?”痞气青年继续道,“这种地方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呼……呜呜呜……”
刚要出去,外界阴森黑暗的乱石岗,深处涌来一阵又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音符,有鬼在哭,有食腐生物在尖叫,有野兽在怒吼,各种离奇古怪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一首地狱葬曲。
要跨出的脚,不得不收回来。
“现在出去,看来不是好时辰,再等等吧!”我无奈说道。
走回破庙,我们干脆坐在篝火旁。
没想到。
在我们离开一小会,又有人添加了一部分柴枝,环视周围,察觉不出半点踪迹,阿颜开口,说既然对方不现身就算了,正所谓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等对方想出来时,我们再出手应对也不迟。
痞气青年捡起一根树杈,说这是什么树?燃烧的火居然是白色的?
阿颜摇头,回答说火焰不是白色,我们三个吸入了一些煞气,恶煞迷眼,才导致暂时出现一定幻觉,痞气青年刚要惊跳起来,阿颜又解释说,走渡鸦岭这种地方,出现一定幻觉很正常,没必要大惊小怪。
痞气青年哑口无言,堂堂男儿,还比不过一个女子,让他很没面子。
火苗飘摇,坐在一旁,人也开始变得昏昏欲睡。
从进入病村开始,其实我们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当下,让阿颜负责守卫,我和痞气青年连打哈欠后,枕着那截粗大树干睡下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时,脊背被人推了推,很不舒服,揉了揉眼睛,往旁边踹了一脚,让痞气青年好好睡觉,别挤来挤去。
可是。
一脚揣在空气上,微微睁开眼,发现痞气青年谁在一侧树叶上。
阿颜,则坐在距离门口的位置。
“谁在推我?”即便我醒了,后背下,仍是有一个冰冷手掌在轻轻推着我。
“啊!”
浑身汗毛竖起的我吓得顿时跳了起来,直接从火堆上跨过,冲到阿颜所在位置,浅睡眠的痞气青年醒了,神经紧绷问发生什么?
“那里有人!”我指着一个方向。
刚才我睡觉的地方,腾腾白火照耀下,那里的确躺着一个人,一个穿黑绿色古老衣服的高大男子,蓬头垢面,满脸络腮胡子,粗犷的脸庞,如一张满是风干皱裂的树皮,皮开肉绽,毫无血色。
说他是一个从乱葬岗走出的恶尸,恐怕没人会反对。
更让人心惊肉跳的是,那截树干消失了,或者说,原本歪斜的树干,本就是一个怪物,没想到,我居然躺在一个怪物身上睡觉。
想想就让人感觉脊背恶寒阴冷。
一时间,我们三人围站着,与火堆另外一边的高大怪人对峙。
“哼!”
那个怪人坐起身,一举一动异常僵硬,骨节嘎嘣发响,如一个机器人在启动,随即,他举高自己右手,手上有一个酒罐,酒罐倒悬,当中酒水一股股洒出,怪人张开嘴就大口大口饮下。
站在原地,我们三人这看得一愣一愣的。
神秘的怪人,能这般激情豪迈,绝对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
“喝醉烈的酒。”
“日最野的狗。”
“爬最高的山。”
“饮最腥的血。”
“杀最恨的鬼。”
……
怪人突然喊出几句话,乱七八糟的,更是让我们一脸蒙圈。喝最烈的酒就算了,他娘的,还日最野的狗,都是什么奇葩话?
“轰!”
酒罐摔碎,近乎“树人”的男子,眼中目光突然炽热起来,戾气暴涨,就在我们三人紧张万分时,没想到,这个怪人男子却是邪魅一笑,并没有任何行动,依旧懒懒瘫坐在那,“喂……你们放轻松点……别把老子当神……我不是神……只是带领众生走向光明的神的代言人……你们……跪下来……随便磕几个响头就行……不要太崇拜……免得激动昏厥。”
望着这家伙一副欠扁的表情。
不由让我想起一个人,我们家以前有个邻居,是个二流子,他的名言是;凡月光所及都有我份,,,,,,,,,,这厮从不种地,却吃最时鲜的菜,从不养鱼,却吃最肥的鱼,一天他与人吹牛逼,说他的狗牛叉凭谁也偷不走,次日早发现门上挂着四个狗爪,狗没了。
现在。
火堆那边坐着的怪人,很像我那个邻居二流子。
吊儿郎当,满嘴屁话。
死人财 第221章 最野的狗
光线闪灭不定的破庙内。
惨白火堆旁。
脸如腐朽树皮的怪人男子,站起身,近两米的身高,虎背熊腰,满头长发乱舞,臂膀上雕刻有一个个野兽纹身图形,加上一件古老黑绿甲衣,小小的破庙,简直难以容下他的身躯。
摄人心魄的威压,从他身上扩散,让人与他对视时,莫名感到心生骇然。
开始以为他是阴鬼。
后来又觉得是恶尸。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个人,有血有肉的人。
当然。
有血有肉的人,不一定是“活人”,这个物种纷繁复杂的世界上,活物无数,死物也不少,怪人男子应当是介于“生”、“死”状态的一个存在。
体内有血,是死血,身上有皮肉,是枯皮僵肉。
“喂!”
“你们三个兔崽子,还不跪下磕头?”怪人男子趾高气昂说话。
“你是谁?”我问。
“山神峞!”怪人男子回道。
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一个外号罢了!看他一身烂衣污泥,感觉与“山神”两字其实搭不上边!接下来,我问他,为什么我们要跪拜他?他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活人,又不是虚无缥缈的神。
“你长个脖子只是为了增加身高吗?长对眼睛只是为了偷窥吗?这么没眼力劲,还敢闯渡鸦岭,你真是弱智……”山神峞语出惊人。
“你究竟是谁?”阿颜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开口质问。
“亵渎神灵。”
“罪加一等。”
“神难降临!”
……
山神峞一伸手,掌印横推,没看到有任何刺目光芒激荡,可就是有一股可怕力量席卷而来,“轰轰轰”三声,我们三个如沙包往外摔落出破庙,跌倒在门槛之外。
一时间,我感觉脖子凉凉,不由心悸说道,“他没想杀死我们!否则的话,刚才我们三个必死无疑!这人可不好惹啊?”
山神峞。
在我看来,应该是古老一个有阴阳本事的高人。
很可能,也是为了“天机坟”的隐秘,而从外界走入渡鸦岭。
此时,山神峞一步步走出,高大的躯体,宛如一座黑幽铁塔,“你们三个好弱,虽说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挖不倒,只是你们实在弱鸡,就你们这种实力,在电视剧里,根本活过三集,不对,是活不过三分钟……”这家伙可真能胡扯,不过从他喷出的现代“词汇”可以看出,他并不是古人,而是现代人。
现代人,能有这般本事,简直是匪夷所思。
“嘎……嘎嘎!”
抬头望天,这座小小破庙的高空,本就阴森漆暗的天空,现在一股股乌云在呼号的寒风中急剧凝聚,似滔滔骇浪在肆意翻滚。
那群象征着死亡的乌鸦又回来了。
数量更多。
凄厉更尖锐。
密密麻麻望不到尽头,感觉这世上所有死去的鸟类,全都聚集在此,它们疯狂挤占飞行,构建成一个个巨大无比的死亡军团,横扫高空。
甚至,在那一股股翻滚涌动的“乌云”中,还有其他鬼哭音在交织。
这个世界因为它们的到来而变得脆弱了。
毕竟。
我们脚底下的土地,摇颤不断,破庙周围的虫物亦发出绝望哀鸣。
“它们要冲碎山神庙!”我看出了端倪。
“杀我们?还是杀他?”阿颜也说话。
不过站在黑幽门前的山神峞,不以为意,反而摇摇头感慨道,“这年头,想活的难活,想死的偏要赶着来,你说你们何必执着呢?”
我开口问道,“山神峞,谁在操纵这一群怨念乌鸦?”
山神峞鄙夷望了我一眼,“你眼睛长着干嘛用的?这都看不出?我还是你的话,赶紧找块豆腐撞死得了,活在世上,浪费粮食。”
我,“……”
山神峞又道,“不想死,就别离开庙,你们还欠我几个响头呢!”
“咚咚!”
地面猛地几下抖动,山神峞却是凭空消失了,再望去,他站在了高处破庙屋顶,即便天地寒冷凛冽,依旧不动如山,屹立在那。
“我擦,他究竟是人还是鬼?”痞气青年缩着脖子说话。
其实。
我现在也蒙圈了,按理说,活着的人,怎么可能一跃数米高?痞气青年也疑惑道,“兄弟,你说他是不是会飞檐走壁的功夫?”
古代,真有能飞檐走壁的功夫吗?
其实到现在也是一个谜,我个人的看法,更相信是有这一门功夫,在我看来,历史上确实存在轻功,它可以大幅度的提高跳跃能力,以及使人健步如飞,飞檐走壁自然也是存在的。
古时候的民间,肯定有不少武功厉害的人,但人们发现,在流传下来的这些武功中,有一种武功已经失传了,那就是轻功。很多武功套路,各路武学都有人擅长,但轻功却没有人会。
“诡网”上有人讨论过这个问题。
有人说无法飞檐走壁,是因为有一个条件,现在一般的人都没办法满足。修炼武功是需要很多的精力的,像这样的武功,不是说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完成的,一般的都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而现代人哪里有时间去练习?
而且古代人练习轻功也是有很高要求的,必须天资聪颖,骨骼清奇。到了宋朝的时候,害怕武将会对政权产生威胁,就开始打压武将,那个时候武人的地位开始下降,到了元朝和清朝时期,就更加禁止大家学习武术了,因为元朝和清朝都是少数民族政权,害怕汉人起来造反,于是就禁止大家学习武术,到了近代,人们连吃饭都成问题,学习武术的人就更少了,于是一些武术就失传了。
有人说最主要的问题,现代人,没有古时的老辈大师指导,方法不对,难以大成。
“你们看!”痞气青年突然大喊喊着,指了指远处一个空中区域。
“那是?”
我和阿颜都屏气凝神望着,被那个场面震撼到了。
那片空中地带,无数扑腾羽翼的怨念乌鸦在飞动,汇集成一个“空中巨兽”的形状画卷,是一头长着巨大翅膀的地狱恶犬。
可不止三颗脑袋,一共有五颗,每一个如房屋大的狗头,裂开森然大口,眼球闪烁赤红光芒,疯狂在空中上下摆动,那天都仿佛容不下它。
横风肆虐。
天地彻底乱了。
“日最野的狗!说得就是这怪物吧!”我感觉想通了那句话。
死人财 第222章 开眼
天空上,无数怨念乌鸦化为一团团黑云,遮天蔽日,将大半天空都挤占了。
乌鸦聚集,幻化成好几只巨大无比的“怪物”图形。
五颗脑袋的恶犬,有十几对重叠翅膀的猛禽,甚至是形似“阴宅”的不知名图形。
沉沉浮浮,欲要压塌大地。
站在小破庙屋顶上的山神峞,没有先前悠哉冷静,表情逐渐变得凝重,依然是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山神峞再次消失在高处。
形同鬼魅,来去无踪。
“轰隆隆!”
一道白色闪电划破夜空,大片肆意翻滚的乌云遭到横切斩断。
不可思议的是。
五颗硕大狗头的恶犬动了,在空中踏步,简直一步千米,巍峨无边的躯体,投落下大片黑影,让人不由心头阵阵发寒发冷。
接下来,天空完全混乱了。
看不到山神峞,唯有一个个百米多高的庞大死物,在疯狂搅动风云。
“轰隆隆!”
形似“阴宅”的方形怪物,横贯长空,肆意踩踏那道白色闪电,抬头望去,那片天空地带仿佛被踩碎了,猛地凹陷沉沦,分外恐怖的光景。
这个科技信息时代,怎能发生这般匪夷所思的画面?
“阿颜,我们是不是鬼迷眼,产生更大的错觉了?”站在原地,我开口说道。
“也许吧!”阿颜并不确定。
“有办法让我们看到真相吗?”我又道,在我看来,一个二流子的吹逼王山神峞,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化作一道白色闪电,那远远超出常人认知的范畴了。
所以我断定,我们现在眼中所见到的“宏伟”拼斗场面。
并非真实。
我听人说过,有东西穿裂而来时,影响人的脑电波,会将“梦里”幻想的种种虚幻景象,折射到现实,从而让人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我有个办法!”阿颜继续道,“开天眼!”
“啥?”痞气青年愣住。
“谁都能开天眼吗?”我也无奈说话,我听说过开天眼的方法,不过大都是子虚乌有的骗人法子罢了,有人说将柳树叶放入黑狗血(或鸡血)中沾匀后擦在眼皮上,在擦的同时念开天眼咒;有人说将柳树叶(或柚子叶)放入溶有通灵符的符水中沾匀后擦在眼皮上,擦的同时念开天眼咒。
甚至说将柳树叶放入加了盐的并用柳木棒搅拌过的酒中沾匀后擦在眼皮上,擦的同时念开天眼咒,说是加盐可以加速阴阳相斥,因为如果想开天眼便要做到阴阳相互抵触,而不是相容,这点和阴酒一样,这种方法在茅山术中叫做“阴酒弱水柳叶法”。
区区柳叶、符水、烈酒等等就能开天眼,未免太幼稚了。
“每个人都能开天眼。”
“只是!”
“过程比较痛苦,需要付出比较大的代价。”
“具体方法,挑破印堂皮肤,等血往外渗出时,在额头画符。”
……
等阿颜说完,脸色苍白的痞气青年忍不住问,大概要流多少血?这家伙之前在甲子神铜人区域,脑袋撞破石钟,已经流了很多血。
“半碗血吧!”阿颜点头道。
“我不开了!”痞气青年很干脆。
“真的靠谱吗?”我问,每次想起“开天眼”三字,我都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信息,说是有人大摆宴席招待客人,期间,一个和尚入坐不久,突然笑了起来,主人好奇问他:"请问法师在笑什么?”
和尚回答:“我看到五万里外的山,山下有条河,有只顽皮的猴子掉入水中,所以忍不住笑了。"
主人知道他在吹嘘,也不说破,只让人在其它客人的碗上盛满各种好菜,却将饭盖在菜上端给他,因而他的碗中,只见饭不见菜。
这位僧人看了,发脾气索性不吃了,少年问他为何不吃呢?他发怒瞪眼说:"碗里没菜,怎么吃?"
主人反问:"你看得见五万里外的猴子,怎不见眼前饭底下有菜呢?”这位牛逼吹大的僧人又羞又怒,赶紧跑了。
“想看清真相,就不能怕流血!”阿颜态度坚决,随即,也不理会我的意思,找出一把小刀,刀尖在我额头晃了晃,猛地划动,皮肤开裂的剧痛,瞬间蔓延全身,在我捂眼时,阿颜已经在我脑门上点点画画。
最后,阿颜并不用自己的血,而是我的血。
“兄弟,借点血呗?”痞气青年说话。
“滚!”
静念一段“开眼咒”后,睁开眼,朝远处天空望去,这时看到的景象,与之前完全不同,哪里还有白色闪电?哪里还有五颗头颅的恶犬?哪里还有能踏碎虚空的“阴宅”怪物?
取而代之的。
是一派原始的打斗景象,两个穿着破烂衣服,形似古代街边要饭乞讨的乞丐,叫叫嚷嚷,赤手空拳在那扭打,打得有来有往。
扯头发、插眼、下三路等等原始搏斗方法反复。
“娘的,这什么情况?”我无语说道。
“根本就不是在天空杀戮,而是半山坡,白色的闪电,那是一杆千疮百孔的残破幡旗吧?”阿颜也说话,“什么五颗脑袋的恶犬,居然是那人身上披一件兽皮,兽皮上画着的丑狗图形。”
还有那成群结队的怨念乌鸦,根本不存在。
只是一群黑色的飞蛾。
它们之所以漫天飞舞,很大的原因,我觉得是闻到了死亡气息,所以在那片地带萦绕不散。
这才是看破虚幻,直达本质。
“和山神峞搏命的,是地煞泥人吧?”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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