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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哭那个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封徊
如此的义愤填膺,如此的悔不当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真是个受心爱妻子所骗的痛苦郎君,殊不知,他不过是个善于扔锅、背后插刀的小人!
“叮——卫莞幸福值+10,总数值60。”
他装,姜暖月就看着他装,并且自己也要加入表演,反正卫莞看起来也很喜欢这般夫妻决裂、背后坑人的好戏。
她不敢置信的停下脚步,瞪大眼睛,目光震惊,像是被吓到一般,语调发颤。
“天啊!怎么会有这等凶残之事?曹大人是打算休掉那个女子,便当此事了结了吗?”
这话问的曹学林一怔。
他原本还真是这么打算的。
可想想自己刚才那番激情澎湃的控诉,还有姜暖月这明显期待他有所作为的眼神,曹学林咬咬牙,改了主意。
“当然不!我找小姐来商议,不单单是希望小姐能为我出个主意,让我在曲莲儿认罪前能顺利与她和离。”
“同时也想让小姐助我一臂之力,帮卫莞伸冤,让曲莲儿伏法。”
姜暖月故作不解,“为何非要在她认罪前与她和离?她认罪后,曹家不就有现成的名头休弃她了吗?”
“小姐不知。”曹学林摇头叹息,“大盛国的律法,除非妻子犯七出之条,否则丈夫没有理由将她休弃,两人只能和离。”
“曲莲儿虽犯了嫉妒这条,但我手上并没有证据,她认罪虽是有了休弃的理由,但认罪时毕竟还是我曹家人,事后必然要牵连我曹家。”
“我曹家名声被污,倒也能凭以后的功绩赚回来,怕就怕会累及我即将过门的新妻,经过曲莲儿的事情,我对新妻疼爱还来不及,又怎忍她受我拖累?”
话落,曹学林故意用满怀怜惜的眼神看向姜暖月。
果然见姜暖月似是无比动容,感动看着自己许诺。
“曹大人,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助你。”
“只是我一小女子实在对内宅之事也不太了解,和离的事情还要靠你自己。”
“至于让她认罪,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曹学林早就想好如何让曲莲儿与自己和离,并不担心,听到姜暖月说还有办法让她认罪,顷刻激动起来。
瞧瞧,名门闺秀就是不一样,内宅争斗从不参与,只会运用大计谋。
风乍起,有谁的低语借着风力传到另一人耳里,又消散在天际。
大幕拉起,戏中人不知自己早已被提着线绳,只待锣响,唱这一出好戏。
“阿泽进宫有一个月了吧?”
午后,姜暖月坐在藤椅上,望着院中不知何时已经结出青色果子的大树,轻语喃喃。
“是啊,小姐。”
汀芷从一旁递过冰镇的葡萄,笑着打趣。
“小姐这是又想小少爷了?从早上到现在,您都提了小少爷十几次了。”
“是吗?”姜暖月有些恍惚,随即叹息笑笑,“可能是真的太想阿泽了吧!”
“这天气燥热,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忍住不要贪凉?”
“卫泽衣,你真的不吃吗?这西瓜好甜啊!”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帐篷中,三殿下正晃着手里汁水丰沛、脆爽香甜的西瓜,试图诱惑卫泽衣。
谁知对方头也不抬,只给他撂下一句,“不吃!”
三殿下无趣的撇撇嘴,嘀咕道:“你也真能忍。”
再看手里的西瓜,没人跟他一起享受,西瓜好像也没有刚才那么香甜了。
将瓜扔回盘子,他跳下椅子,坐到卫泽衣跟前。
“你看什么呢?啊!是我家暖暖写的信是不是?你竟然偷看!快给我也看看。”
刚伸手,那封信便“嗖”的一下被卫泽衣折起塞进了衣服里。
“这是暖暖给我的信。”
三殿下哽住,翻了个白眼。
“小气鬼!”
不过看了眼天色,他很快又乐了起来,幸灾乐祸道:“嘿嘿,我不跟你这病人计较,换药的时辰到了,我去帮你把御医叫过来!”
------题外话------
小可爱们回头重看前面的话,可能会发现有些地方有些不一样了,没错,你记忆力没有衰退,也没有眼花,是作者君全都修改过了,不过那些完全不会影响剧情。只是最近大家也知道,要求比较严格,不管主角还是配角,都要保!持!距!离!所以距离近一点的都又被我拉开了几尺,他们距离越远,我越能保命呀嘤嘤嘤~不过放心,甜甜的还是甜甜的,虐渣甜甜都要有,距离再远也能行!爱你们,作者君继续去检查修改了!





快穿之虐哭那个渣 高门傲气嫡小姐VS庶出腹黑小狼狗29
这话让卫泽衣的动作瞬间僵了一下。
三殿下不由笑得更加灿烂了。
御医是之前给卫泽衣治疗的那位老御医的徒弟。
他不是第一次帮卫泽衣后背换药,但每次看到那些伤口,仍是忍不住皱眉。
白布下,大片的伤口红肿发炎,全都渗出血丝来,看着惨不忍睹。
“唉~你这伤口怎么又裂了?我都说了你本身有寒毒,这治伤的药中寒性药材多,不能多用,结果你还频繁把伤势加重,是不是不想好了?”
说完,清理伤口的手也重了几分。
三殿下见卫泽衣忍着疼不敢说话,笑嘻嘻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开始念叨。
“疼了吧?疼才好,疼才长记性!”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逞强?”
“就你会以身犯险!就你懂釜底抽薪!”
“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别说烧敌方粮草和主营了,你早被敌人扎成刺猬了!”
三殿下笑嘻嘻的态度,说着说着就哀怨起来。
“战功是重要,但有你的命重要?”
“你是我带出来的,万一真没给带回去,我父君和哥哥们还不得打死我?暖暖都得恨死我们!”
卫泽衣是不知道,自己听说他独自闯入敌方军营时有多震惊!
当下带了精锐冲进去,一眼就见到他满身是血的趴在敌营门口,当时自己心脏都要吓停了。
卫泽衣抬眸瞥他一眼,唇瓣动了动。
很想反驳,在三殿下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把敌方粮草和主营给烧完了。
只是经验不足,不小心碰到了敌方机关,才给后背添了几个窟窿。
虽说是凶险一点,但赚到战功了不是?
不过这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三殿下毕竟是在关心自己,而且他也怕惹急了对方,对方再把这件事告诉暖暖。
他不想暖暖为他担心。
三殿下像是瞧出他的心思,轻哼一声,撇开脸,“别想让我帮你瞒着暖暖,朋友跟妹妹比,不值一提!”
此刻药已涂好,卫泽衣虽疼得满头大汗、气息虚弱,但也能分出神来挖苦三殿下了。
他凤眸微扬,笑了一声,语气自信。
“也行啊!那你就告诉暖暖吧!”
“到时候我就说,是三殿下非要带我来边境玩儿。”
“我势单力薄,挣不过殿下,又没有可用的人可以给她传递消息,只能老老实实跟殿下在这里待着。”
“等暖暖再看到我的伤,到时候被不待见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算你狠!”
三殿下气的磨牙,硬生生从牙缝儿里挤出这三个字。
从这家伙当初跟父君谈条件的时候,他就该知道。
这人皮囊下面都是墨做的,切开全是黑的!
分明是他要求来边境试炼,是他提出赚战功的条件,丫的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变成自己的不是了。
还有,没有可用之人?
他真想狠狠一口唾沫,啐在卫泽衣的脸上!
到营里没三天时间,这群人就被他坑的哭爹喊妈,跟在他后面高喊“老大”了。
现在连自己话都没他的好使,这还叫没有可用之人?
真的好气哦!
“要想我不这么说,三殿下还得再答应我一个要求。”
卫泽衣凤眸黑沉沉,带着莫名的笑意,再一步得寸进尺。
三殿下一瞧就知道他肯定又开始琢磨什么馊主意了,但抵不过好奇,故作不耐烦的摆手。
“有事儿赶紧说!”
卫泽衣眼里透出势在必得的光彩,坚定道:“敌方没了粮草,军师也在大火中受伤,只剩下一个有勇无谋、凭愤怒和蛮力攻城的将领。”
“我要亲自去取下那将领的首级,再为我的战功添上一笔!”
“你疯了?!”
三殿下瞪大眼睛,神色惊骇又恼怒,言语中尽是不赞成。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想上战场?”
“那首领力大无穷,曾凭自己一人对抗了我们一个队的精兵,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的战功已经够了,等回去让父君封你一个统领,凭着这战功谁也不敢说你什么,你何必要如此拼命?”
卫泽衣面色严肃,望着营帐外的天空。
“我本就不是为挣一个能让我衣食无忧的官职才来到边境的,我想要拥有的,是保护暖暖的力量。”
“强大的,能将她完全护在羽翼之下的力量。”
“统领,还远远不够啊!”
“而且,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必须赶在……之前……”
边境的风将他最后的呢喃打散。
三殿下深深凝眉,却也没再阻拦。
父君和他们这些哥哥们,不就是看中了卫泽衣的谋略和胆识,才同意了他的条件吗?
若他真的就此退缩或是丧失了上进心,回都城后安安心心当个统领,他们反倒会觉得他配不上暖暖。
反而是拼命一搏,就算最后以失败告终,也会觉得他是条汉子!
好吧!就看他能拼到什么地步。
也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配得上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妹妹!
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啊!
刚才明明是自己威胁他,怎么变成自己受他威胁了?
啊啊啊,这个腹黑鬼!
几天后。
曹学林的计划已经准备就绪。
姜暖月也布下了天罗地网。
只待今天去曹府成就一场好戏,拉绳收网。
她懒懒靠在车厢,深深吸一口雨后的清爽空气,吸满一腔草木芬芳,展眉轻语。
“汀芷,我觉得,阿泽应该是不在宫里了。”
汀芷奇怪,“小少爷不在宫里,又能在哪里呢?”
姜暖月淡笑眺望窗外,轻声呢喃,“是啊!他会在哪里呢?”
“总归不在这里也好,就不用看到这些丑陋和污秽,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就可以过上一辈子的安稳生活。”
汀芷疑惑的看着姜暖月,觉得自己越来越听不懂小姐的话了。
不过不管怎样,她都会跟随小姐的脚步,小姐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永不背弃。
“小姐,曹府到了。”
姜暖月下了马车,瞟了眼旁边的茶楼,扬了扬眉。
“今天茶楼怎的这么多人?是圣上安排的?”
“并不是。”驰越笑道:“这些都是普通的客人。”
“小姐不知,咱们大盛国边境出了位厉害的红袍小将,说书人这几天都在讲他的故事,吸引了不少人来喝茶。”
“红袍小将?”
姜暖月凤眸划过迷茫,细细咀嚼了一遍这个词,脑中闪过什么,却没有抓住。
她摇头笑笑,现在可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时候。
定了定神,看眼前方府邸悬挂的“曹府”牌匾,对两人道:“好了,既然不是圣上安排的人,我们就不管了,进去吧!”




快穿之虐哭那个渣 高门傲气嫡小姐VS庶出腹黑小狼狗30
曹府管家早就守在了门前,见他们过来,连忙作出一个“嘘”的动作,小心领着人往里面去。
一行人安静的走过回廊,来到一处隐蔽的山石后面。
管家低声道:“姜小姐,您先在这里稍后,等圣上来了,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假山里凉爽,放了椅子和吃食,您先将就着用一些。”
“里面由匠人们特别改造过,只要不是特别大的动静,就不怕被外面听到。”
“等事情完了,我家老爷再亲自邀请小姐去用宴。”
姜暖月微微颔首,带着两人进了假山。
假山中宽阔凉爽,的确是个看戏的好地方。
他们刚坐下一会儿,国君便到了。
后面还跟着都城府尹、一名贴身侍从以及两名侍卫。
曹府管家一路跟着,战战兢兢的赔笑解释。
“回圣上,我家老爷现在脱不开身,招待不周,还请圣上恕罪。”
“您先进假山,里面都布置好了,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告诉我,我立马让人改。”
国君潇洒的甩甩手,看都不看他,快步走进假山。
“不必,让你家主子快点开始就行,本君已经迫不及待要跟暖暖一起看戏了。”
“是是是!”
管家一迭声的答应,抹了把汗,转身往内宅跑。
此刻的曹宅中,看似平静,实际早已风起云涌,人人心思各异。
除了曲莲儿,曹府中其他人对今天的事情多多少少都知道点nèi mu。
因而在她走出房门时,莫名有种大家眼神都很奇怪的感觉。
不过她很快便释然了。
昨晚是曹学林隔了这么长时间以后,第一次在这里过夜,这些捧高踩低的下人们会出现这种表情,也纯属正常。
“管家!管家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让人过来摆饭?等会儿老爷还要去翰林院呢!”
这段时间的冷落,非但没能让曲莲儿变得圆滑,反而还令她增添了些许刻薄,甚至学别人摆起了官夫人的架子。
这样的曲莲儿,让刚走出房门的曹学林更加心生厌恶。
要不是为了稳住她,他昨天才不会来这里跟她待在一起,不过幸好,这种生活很快就要结束了。
曹学林走过去,故作温柔的看着她,“莲儿,不要叫管家了。”
“是我让他办别的事去了。”
“而且昨天我就跟同僚调了休,打算好好陪陪你,今天就不去翰林院了。”
曲莲儿颇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喜出望外看向他,“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曹学林笑着答道:“而且我还有礼物要给你,你跟我来。”
来到凉亭。
石桌上已经摆好笔墨纸砚,还有一张写了字的纸。
曲莲儿不解的拿眼瞧了下曹学林。
并没有发现,背后的假山里,正有人正透过细小的缝隙窥视着他们。
“夫君,这是何意?”
“莲儿。”曹学林深情款款注视着她,“这段日子是我冷落你了。”
“都怪我前一阵犯了魔怔,没有想过,别的女人再好,又怎会有自己的正妻好?”
“那些女人看中的,不过是我现在的官职和财富,只有你看中的是我这个人。”
这话让曲莲儿有些莫名心虚。
她当初看中的,也是曹学林的家世以及正妻的地位。
但这并不耽误她现在的表演。
曲莲儿眸光楚楚,眼角含泪,似是喜极而泣。
“夫君,你能明白自然是最好的,以前的事情过去便过去了,往后你我二人好好过日子便可以了。”
曹学林“感动”得连连颔首,眼神激动,“还是我的莲儿最大度了。”
说着,扶她坐在石凳上,将那张写了字的纸推到她面前,并递上一支饱染墨汁的毛笔,温和一笑。
“莲儿,我新置办了一家店铺,这是房契,只要签上字,这店铺就是你的了,算是庆贺我们和好的礼物。”
房契?
曲莲儿又惊又喜,同时还有些不敢相信。
大悲大喜调换的太快,做梦都没有这么跌宕起伏。
握着毛笔的手,不自觉的犹豫不定。
“怎么了?我之前教过你如何写自己的名字,你忘了吗?”
曹学林语速不急不缓,手却有些急切的握到了毛笔上。
“我、我自己先想想,我应该是记得的。”
曲莲儿慌忙移开毛笔,低着脑袋小声回了句。
她记得自己名字怎么写。
那时两人还是浓情蜜意,为了得到曹学林的欢心,她坚持每天写自己的名字一百遍,足足坚持了一个月。
至今,她还记得曹学林是怎样一笔一划教她写出“曲莲儿”三个字的。
只是,她虽认得自己的名字,却不认得纸上这些字。
“房契”是两个字,这张纸最上头写的也是两个字,可就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不是相同的那两个字了。
“不准签!谁许你将店铺的房契给这个女人的?”
一声厉喝响起。
曲莲儿浑身一震,抬头看去,原来是曹母一脸怒气,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盛怒难当。
曹母愤恨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给嚼碎咽下。
她害怕的同时,脑子也快速思索。
难不成这张纸真的是房契?
若是真的,她可不能让房契被曹母拿走。
有了这房契,她以后跟曹母说话都能多几分底气!
而且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又怎么能拱手让人呢?
思索再三,眼看曹母就要走进凉亭,曲莲儿不再犹豫,飞快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曹学林见此,唇边露出一个隐秘的笑容,但很快又压了下去,故作焦急的拦住曹母。
“娘,你这是做什么?会吓到莲儿的!”
曹母见曲莲儿落笔,哀嚎一声,瘫在地上又开始拍大腿放声大哭。
“哎呦喂,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缺心眼的儿子?”
“这种恶毒的女人,你不休了她,还把我曹家的房契给她,是不是也想让你娘如同卫莞似的,被她不知不觉推进井里啊!”
“娘,你说什么呢?”
曹学林连忙将曹母扶起来,故作无奈的解释。
“卫莞是自己失足掉进井里的,跟莲儿没有半点关系。”
“什么没有半点关系?”
曹母顿时急了,指着曲莲儿愤愤出声。
“我还能随便诬赖她?我这儿可是有证人,若不是看在她是我曹家媳妇的份儿上,我用得着花那么多银钱稳住证人?我早就报官去了!”
这话落下,曲莲儿顿时面色苍白,瞳仁慌乱震动。
她当初选的地方是在卫府外面,再加上那时太过害怕,根本就没注意到周围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难道她将卫莞推下井的事,真的被别人看到了?
“莲儿,你别怕。你是我的妻子,就算你真的将卫莞推下井,我也不会因此而责怪你。”
曹学林一边温柔袒护,一边掷地有声的做下决断。
“你告诉我事实。若真是如此,我就立马将那证人处理掉,若没有这回事,我便去找府尹大人,让他重惩那个造谣之人!”




快穿之虐哭那个渣 高门傲气嫡小姐VS庶出腹黑小狼狗31
曲莲儿心中纠结又忐忑,紧张的手心都沁出细密的汗水。
顿了半晌,仍是面色迟疑,紧抿着唇不敢贸然出声。
曹学林却有些耐不住了,但也不敢过于催促她,只得柔声引导。
“莲儿,你不用害怕。娘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嘴上说报官,最后不还是花了银钱堵住那人的嘴?”
“你说到底也是我曹家的人,你出事,我曹家一样会受牵连,所以我跟娘怎样都不会让你吃亏。”
“你赶紧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我们也好快点决定如何处理那个人,省的夜长梦多,以后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曲莲儿眸光微闪,有些被曹学林给说动了。
现在她可不就是跟曹家是绑在一起的吗?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曹母就算再不喜欢自己,也不会拿整个曹家开玩笑。
而且……
她捏了捏手上那张签下自己名字的纸。
就算是为了这张房契,曹母和曹学林都不会在此刻把自己放弃。
想到这里,她彻底放下了心。
眼中泛起泪光,用曹学林以往最喜爱的娇怜模样望着他,低泣道:“夫君,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我害怕小姐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以后,会将我发卖出去,让我再也见不到你,这才下了狠心,用你的名义将她约出来,然后、然后一时冲动,就将她推下了井。”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夫君你一定要救我啊~”
“咔嚓!”
莫名其妙的声音突然乱入,曲莲儿的哭声被打断。
眼泪被生生憋回去,她怔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正打算酝酿情绪继续哭,几声“咔嚓!咔嚓!”再次响起,仿佛故意跟她作对一般。
她不禁拧眉寻找声音的来源。
目光移到假山时,当即倒吸一口凉气,惊骇的瞪圆眼睛,下意识将嘴牢牢闭紧。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
“咔嚓!咔嚓!咔嚓!”
驰越倚着假山,几口将手中的青苹果啃干净,鼓着腮帮子冲她摇摇果核,声音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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