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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之再次崛起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包面
众人现在也没有办法,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于是,次日一早,二十万飞凤军拔营向西南方向挺进,深入崇辉国境内约两百里后,在一个叫游离地小镇停了下来。
此时,闻听飞凤军大兵压境,游离小镇的崇辉国民众早逃得干干净净,便是连牲畜都几乎被赶得一干二净,唯有偶尔几只漏网之鱼还在小镇里四处游荡着,不时和飞凤军照个面。当然,照面的下场也非常简单,捉来补充军用便了。
此时,飞凤军离西面的南蒲溪一百一十里,离东边的松溪只有七十里,正处在两面受敌的境地。
胡一天在游离立寨后,派出大量兵马四处哨探崇辉国水师舰队的行踪,不两日探马回报:南蒲溪上的崇辉国水军主力正在离此不远的溪面上停驻在南蒲溪西岸,严密监控飞凤军的动向;而松溪之上,崇辉国水军行动飘忽,南北往来穿梭,行踪不定,不知其意图如何。
这一情报让胡一天一时有些为难,便不敢轻举妄动。
飞凤军停驻数日后,崇辉**方面并不与飞凤军在陆地上厮杀,南蒲溪水师只是严密监控着飞凤军主力的动向,而松溪水师则依仗着水路交通的便捷开始北进袭扰飞凤军粮道,每日里都会有几只粮草辎重部队被松溪崇辉国水军袭击,损失不小。
一时间,崇辉国人强有力的水师部队让胡一天颇为烦恼。
这一日的傍晚,又有探报传来:神出鬼没的松溪崇辉国水师又就近袭击了一只飞凤军运粮部队,两百余栖粮车被毁,飞凤军死伤三百余人。
心中恼火的胡一天立即召开了军事会议,会同诸将议事。
胡一天面有忧色道:“诸位将军,五日来,松溪崇辉国水师袭击我运粮部队十七次,我军粮草补焚一千余车,军士死伤也有一千余人,但却拿松溪崇辉国水师毫无办法。敌军作战飘忽,依靠水路南北灵活机动,而不少运粮道路离松溪只有十几里路,崇辉**瞬间便至,实在是防不胜防。看来,不先解决了松溪水军,任其猖脓下去的话,要不了一个月,我军的粮草补给就会成问题了。”
诸将徐兴怀都点了点头,倒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冉飞英咧了咧嘴,为难道:“这崇辉国松溪水师果然狡猾。只是我军不熟水性,又缺乏战船,要想击破其没那么简单啊。”
任嚣道:“强攻是不成的,松溪敌军不会和我军硬拼,他们只会在水上向我军攻击,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我军没有战船,也拿他们无可奈何。看来只能用计了。”
胡一天点了点头,右手轻磕着桌案。想了想道:“大家想过没有,水面破敌一般什么方法最为有效?”
众将互相看了看,任嚣笑道:“无非两种:一、弓箭:水上多是远程接战,适合弓箭发挥;二、火攻:常言道‘水火无情’,火攻可以给敌军木制战船以重大杀伤。”
胡一天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不错,现在我军也只能考虑用这两个方法破敌了。”又看了看沙盘,忽地喝道:“来人,请向导来。”“喏。”
不一会儿,几个东升边民走了进来,向胡一天行了礼。胡一天问道:“你们知道,松溪何处河面最险?何处河面最窄吗?”
几个东升边民经常深入崇辉国境内和崇辉国人做生意,也算是崇辉国通了。徐兴怀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位年长的道:“回大将军。应该是鱼腹浦。此地两旁都有小山,河面最窄而且最险,船队经过时必须放慢速度,否则有可能撞上水底的礁石而沉没。”
胡一天点了点头道:“你们过来看一下。这鱼腹浦在什么地方?离游离有多远?”
几个边民稀奇地看了看沙盘,胡一天看他们不太明白这沙盘之法,为他们讲解道:“这里是游离,西边这条大溪是南蒲溪。东边这条就是松溪,你们好好想想鱼腹浦在这沙盘上位于什么位置。”
被胡一天一提示,几人也看明白了,忙道:“倒也不太远,离此向正东偏北约有七八十里吧,在这个位置。”几个边民为胡一天将位置指了出来。
胡一天眼睛一亮,点了点头道:“你们退下吧。”几个边民闻令退了下去。
胡一天又看了看沙盘,仔细琢磨了一下,心中有了腹槁。忽地,胡一天出声道:“诸位将军,本君有一个想法,说不定可以重创松溪水军,你们参谋一下。”
众rén dà喜,任嚣道:“帝上请讲。”





帝君之再次崛起 第205章 团团围住
胡一天指了指鱼腹浦道:“本君设定的歼敌场所就在这里。本君的设想是这样地:我军暂时停止粮草的补给,过几天后以一支较大规模的运粮队统一押运粮草向下,给松溪崇辉国水军造成一种我军粮草日后将会集中押送的假像。这样一来,松溪崇辉国水军为了能够有力量继续袭扰我军粮道,其主力部队必然相应的集结起来,合力对付我军大股的运粮队。这样我军就完成了第一个诱敌步骤。”
胡一天顿了顿道:“然后,我军以一支运粮队为饵,粮草丰盛一些,护卫少一些,引诱松溪崇辉国水军主力北上。接着,我军在鱼腹浦附近设下埋伏,先放崇辉国水师主力渡过鱼腹浦,然后立即在鱼腹浦附近江面上设置拦江铁索和大量的弩弓部队,以图一时拦截住崇辉国水军南下的通道。最后,我军再在鱼腹浦上游一江面宽阔处设置上百装载草木、上浸火油的竹筏。这样便完成了一副天罗地网。
待崇辉国水师袭击完我军运粮队南归时,先以大量火筏顺水而下追击崇辉国水师,崇辉国水师见状必然大惊,争先恐后逃往鱼腹浦,这时我军以拦江铁索一时阻住崇辉国水师,再以强大的弩弓部队封锁江面,给敌大量杀伤。待大量火筏杀至时,便可以将松溪崇辉国水师主力一举全歼在鱼腹浦。诸位将军以为此计如何?”
“妙啊。”众将大喜,立觉此计大妙,简直妙不可言。
任嚣喜道:“这样一来,松溪崇辉国水师主力一旦被歼,我军后顾之忧大减,便可以安心西进,想办法渡过南蒲溪,直捣崇辉国国都城村了。”
冉飞英点头道:“只是,若如此,我军不是牺牲了一支运粮队和大量地粮草?”
胡一天笑道:“本君哪有那么慷慨。现在天气不热,正好伏兵。我军可以在粮车的表面装上一层粮草,然后内里隐藏大量精兵,待崇辉国水军上岸袭粮之时。突起发难。崇辉**大败之后,必然不敢停留,星夜南退,以暂避一时。这样,我军便可以在鱼腹浦将其全歼。”
冉飞英徐兴怀乐了,笑道:“太好了,连环设计,不怕这松溪崇辉国水军不上当。”胡一天又道:“却也不可过于大意,此计只能用一回,万一走漏风声。再想故伎重演就困难了,所以此次一定要严加保密,务求一战成功。”“喏。”总算想出了一个破敌之策,众将不由得喜上眉梢。
石屯,松溪崇辉国水军大营,距离游离小镇之南约有一百五十里左右。
在这里,浩浩荡荡的松溪两成两路:一路向东北流去,蜿蜿转转进入闽中郡边地,这是松溪的主流;另一路向东流去,过铁山附近。这是支流。而石屯小城就卡在一主一支两支松溪的中间,三面是水,非常的安全。所以。松溪崇辉国水师大将武吉将大营设在了石屯,其近半兵马也屯积于此。其余兵力则作为游兵在松溪南北到处游戈,监视和袭击飞凤军运粮部队。
这时,天色渐渐晕暗,春风拂动着江岸。江水在风中涌动、不停地拍岸在堤岸,卷起千朵浪花。
石屯水师营寨里,一艘高大的战舰上面挂着飘飘扬扬的‘武’字帅旗,这是松溪崇辉国水师大将武吉的帅舰。舰身约二十余丈。宽四丈,非常地威武。
而此时地舰帅室内,正点着十余只牛油巨烛,七八名崇辉国将领正在室内议事,武安自然是在帅案之后主持。
此时的武吉面色颇为兴奋,笑道:“数日来,我崇辉国水师战绩不匪,功劳赫赫,杀得飞凤军闻风丧胆,焚毁粮车无数,看来过不了多久,飞凤国无粮之下就不得不退兵了。”
一名将领闻悦恭维道:“这还不是将军指挥有方,我军才能有这样显赫的战功。不久击退飞凤军,大王lun gong行赏,将军恐怕又得高升了。”
“哈哈哈。”武吉开心得大笑起来,乐道:“我还以为飞凤军有多大本领,可以纵横天下、灭国无数,原来就这么几下子,被我们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诸将徐兴怀大笑起来。
将领易牙劝道:“将军还是小心些好,这两日各支游军俱各飞鸽传报:已经有几天没有发现有飞凤军粮队地踪影了,我看飞凤军必然已经有应对之策。”
武吉笑道:“除非飞凤军调个数万人马将粮草团团围住,否则我军要想袭击粮队还不是轻而易举。不过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大可沿松溪北上、侵入东升国,在飞凤军空虚地后方大大扫荡一番,让飞凤军顾此而失彼。”众将大笑,不以飞凤军为意。
就在此时,忽听室内有崇辉国兵奏报:“启禀将军,二路游击将军飞鸽传书到。”“噢,快拿来我看。”武吉虽然有些狂妄,但对情报还是相当重视的。
亲兵递上一块小小的锦帛,武吉看了看,笑道:“飞凤军果然有动静了,我还以为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将粮草集中押送,有近万兵力押送两千余辆粮车奔游离飞凤营去了。”
易牙道:“飞凤军这样做我军岂不是难以再袭击其粮队了?那么多兵力可不容易对付啊。”
武吉笑道:“非也。你们想想看,二十万飞凤军的军需有多庞大,瓯埔洋离游离有六七百里地路程,若以每次一万飞凤军押送二千栖粮车的话,为了维持军需,恐怕要有七到十万人的飞凤军将精力浪费在粮道之上。这样不仅牵制了飞凤军近一半的兵力,而且会大大损耗全体飞凤军地体力。时间一长,飞凤军必然疲惫,哪里再会有精力强攻南蒲溪,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地撤出我崇辉国国境。更可笑的是,我松溪水师灵活机动,随时可以趁夜派出万人对其粮队进行袭扰,虽然战果不会太大,但也可以摧毁飞凤军一部分的粮草,而且更可以将飞凤军牵制得疲惫不堪。飞凤军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实非长久之计。”看来,这武吉能当一军之师,头脑还是非常清醒的。




帝君之再次崛起 第206章 半个月后
众将徐兴怀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飞凤军终于支撑不住,狼狈退回闽中郡的窘态。
虽说如此,一时间飞凤军的粮道也安全了许多,每一支粮队在飞凤军地重兵保护之下,都基本安全地抵达游离。偶尔被小股崇辉国松溪水军偷袭几下,损失也比较少,未伤及筋骨。
大约半个月后,一支约有两千辆粮车的部队,在两千东升民夫的驱赶下,由约五千飞凤军护送着从瓯埔洋粮草大营南下,支援游离。
这支粮队尚未进入崇辉国国境,就被在粮道附近出没频繁地崇辉国细作探知,迅速传往石屯崇辉国水军大营。
武吉见状大喜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飞凤军对每支粮队都派重兵保护有点顶不住了,这支粮队的护卫兵力由一万下降到了五千人,我军地好机会来了。只要将这支粮队歼灭,必然可以沉重打击飞凤军士气,大振我崇辉**威风。”
众将徐兴怀大喜,闻悦道:“虽然如此,飞凤军护卫兵力也有五千人,和初时一两千护卫兵力来比还是多了许多,我军若不调集主力,恐怕难以达到目的啊。”
武吉笑道:“这不简单,现在主营有万人左右兵力,五支各两千人的游军有三支在石屯以北,只要主营全体出动,再汇合三支游兵,就随时可以派出万人左右的登陆军队。届时,我军趁夜调重兵将此支粮队围困起来,一击得手之后,立即沿水路退走,飞凤军就算想增援也来不及了。”
易牙有些谨慎地道:“这应该是一个好机会,只是未将有两个疑虑:一、我军此举必须保守机密才行,二、万一飞凤军此举是计,我军岂不危险。?”
武吉笑道:“易牙将军谨慎惯了,太过小心了。要保密还不简单,别忘了水路是我军地天下:只要我军派出大量细作沿松溪向北搜索,将一路飞凤军的探子收拾干净,舰队再昼伏夜行,以我军轻舟一夜可急行百里的程度,飞凤军根本无法及时掌握我军的行踪,而我军却只需用两三天地时间便可北上盯住飞凤军这支粮队。要说飞凤军此举是计,我看未必,飞凤军难道就不会疲惫?就算是吧,飞凤军粮路离松溪不过一二十里,我军一击不中,随时便可以退走,飞凤军虽有伏兵亦有何惧哉。”
易牙想了想,倒也没有什么破绽,也点头同意了这个计划。
天色有些阴沉,虽然已经是仲春,但天空仍偶尔刮些北风,只不过现在的北风似乎有些阴冷,因为天空现在正开始聚集起一团团的乌云,看来是有下雨的倾向。
这支担任诱饵任务的飞凤军粮队正在有些阴冷的北风中继续赶路,五千护送的飞凤军们看上去都有些松松垮垮的模样,像是一支筋疲力尽、士气不高的乌合之众。只有他们偶尔从双目中闪现出来的杀气才会让人觉得这应该是一支凶悍的部队。
担任这支粮队主官的是足智多谋的项嚣和勇猛之士羌隗,他们骑马走在队伍的前头,但旗号却打的是‘陈’,这是飞凤军一个普通都尉的旗号,主要是起蒙骗崇辉国细作的作用。
羌隗看了看越来越阴沉的天空,嘴里不满地嘟囔了两句,实在忍不住对任嚣道:“任将军,粮车里的弟兄们都憋了快五天了,你说今天崇辉国水师会出现吗?”
任嚣面无表情地回道:“再苦也得撑着,帝上说得好:一切为了打赢吗。我估计崇辉国人也快憋不住了,他们应该一直在观察我们的动静,试探我们此行是不是用计。今天的天气真好,我要是崇辉国水师将领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的,很有可能今夜就会有贵客来访了。”
羌隗搔了搔了头皮,不置可否道:“我看也差不多了,再不动手,后天我们就抵达游离了。不过,此处离鱼腹滴只有四五十里,而此时却没有从鱼腹浦发现崇辉国水师北上的迹像,崇辉国人的耐性可真好啊。”
任嚣笑道:“做大事要有耐性,行军打仗尤其这样。我看我军这次布置得这么严密,崇辉国人一定会上当的。只不过这崇辉国主帅比较小心而已。现在估计还藏在鱼腹浦以南不知道哪个河汉里等着趁夜给我们一闷棍呢。要知道,崇辉国水师都是快船,现在又是春水,较为平缓,一夜之间,他们猛划一通,说不定赶个百里水程都是不成问题的,我们就不必为人家操心了。”
羌隗粗豪地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哈哈,也对。那我们是不是该扎营了。天要下雨了。”任嚣摇了摇头道:“不急,不急。就算下雨了,我们也得再往前赶一段路,一则要给崇辉**我们匆匆而行,毫无防备的印象,二则我军离鱼腹浦也可以更近些,也方便崇辉国人夜里早些拜访我们不是。”二rén dà笑。
大军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大概离鱼腹浦只有三十几里了,小雨也开始淋淋沥沥地下了起来,任嚣这才下令在平地立营。竖起营寨,将粮车保护起来。
飞凤军毕竟是训练有素的百战之师,要不了半个时辰。简易的营盘就立了起来,两千栖大车也被赶进了营帐之内。直到这时。粮车内的飞凤军们这才叫苦连天地从粮车内钻了出来。在粮草下的木柜里憋了一整天,任谁都难免会有腰酸背痛之感,好在飞凤军的粮车一向十分宽大,每栖车又只藏了三名飞凤军。否则恐怕憋也得憋死了。
外面的细雨还是那般淋淋沥沥的,虽然不大,但也很凉。由于生不得火,万余飞凤军只好吃了点干粮。便开始休息,他们要养足精神对付夜里不请自来的‘贵客’。
春雨一般不大,不到一更天就停了,地面也只是稍稍湿了一层而已。不过,天却仍是阴天,天上看不见星星和月亮,夜色乌黑乌黑的。
大约快到了三更时分,飞凤军们几乎等得都快睡着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久侯的‘贵客’。
飞凤军营寨之外,趁着阴天夜色的掩护,近万崇辉**卒越过松溪和粮道之间约二十里地短促距离,潜近飞凤营附近。




帝君之再次崛起 第208章 距离
“杀呀。不要放过崇辉**。……”荒野里,到处都是飞凤军们怒吼的声音以及短兵相接的格斗声。飞凤军们一个是发泄着心中多日来的郁闷,二个也是个虚张声势,恐吓崇辉国溃军。
果然,虽然崇辉国人听不懂飞凤军们叽哩咕噜地在叫着什么,但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善意的邀请,不由得逃得更快。一支军队一旦开始溃逃,再被敌人在后奋力追击,无论是什么样的精锐部队,都难以保持什么像样的阵形和有效的阻击。现在的崇辉**就是这样,完全乱了套,像一群纷乱的鸭子似的被飞凤军们驱赶着撵向松溪西岸。
众崇辉国兵正狼狈溃逃间,忽然间前面出现了大批明亮的***,听见了澎湃的水声,不由得大喜过望,知道总算靠近河岸了。一时间,纷纷奋起余勇,一路狂奔,一口气逃到了松溪岸边。
“快,快上船。……”崇辉国溃兵们大呼小叫着顺着踏板奔向大大小小的战舰。顿时,狭窄的踏板上众崇辉国兵们因为逃生心切,你挤我,我推你,不时的有人失中落入水中,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
而且由于河岸狭窄,不可能所有大舰都靠上溪岸,所以不少大舰纷纷放下小舟,来回的在岸边和大舰间来回地摆渡着,救护溃兵们上船。
一时间,河岸边就像是嘈杂的菜市场一样,乱成一团,到处都是崇辉国溃兵们惊恐的呐喊声和呼救声。
“杀,别让崇辉国兵跑了。……众飞凤兵们大呼小叫着杀了上来,剑,戟齐挥一阵乱砍,顿时将一心逃命的崇辉国溃兵杀得鲜血横飞,人头滚滚。部分勇猛的飞凤军甚至孤军直入,闯入崇辉国溃兵腹心,呐喊着直奔崇辉国水师战船而来,看样子,是想趁势捞个现成的啦。
武吉见状大骇,连忙下令道:“快,战船全部离岸,弓箭手阻拦飞凤军。”众崇辉国水兵们慌了,在这种混乱的情势下,要是被飞凤军趁乱杀上船来,后果不堪设想。连忙纷纷起浆,将战船向着松溪中流划去。同时,战船上箭雨如狂,向着扑上来的飞凤军奋力猛射,至于会不会误杀到一旁混战中的崇辉国溃兵就顾不得了。
这崇辉国水师一撤不要紧,尚未来得及上船的崇辉国溃兵们大骇,顾不得再与飞凤军撕杀,连忙像下饺子似的纷纷跳入河中,便向大小战船游去。转眼之间,松溪西岸除了战死的崇辉国兵外,就没有几个活着的了。
飞凤兵们大多不会水,此时见崇辉国水兵跳水逃生,也只能干瞪眼。不过,趁乱放箭,呐喊恐吓还是会的。
于是,追到岸边的飞凤军们纷纷引弩搭箭,向着战船和水中的崇辉国溃兵们一阵乱箭,河水中顿时鲜血滚滚,松溪为之赤红。
“快,所有战船向下游撤退。”武吉见岸上飞凤军弩箭如蝗,奋力攻击,唯恐飞凤军后面还有大部队赶来,无心和飞凤军在此对射。连忙下令撤退。
将令催动处,两百余艘崇辉国水师战舰顺流而下,轮桨如飞,向着下游疯狂退去。而少量尚未还不及上船的崇辉国溃兵们在水中兀自大呼小叫地求救着,只可惜战船渐渐远去,很快地便再也听不见了。
这些被无情抛弃的崇辉国水兵最终不是死在飞凤军的弩箭下,就是被涛涛松溪所吞没,只有少数能游过宽阔的江面,在松溪东岸逃生。
胡一天站在鱼腹浦北方约十余里之处向着远方奋力眺望,这里是一个小小的河汉。近百艘火筏正在河汉内待命。在崇辉国松溪水师初夜经过鱼腹浦后,早已在附近埋伏好的飞凤军们立即出动,在鱼腹浦附近设下了天罗地网,现在只等崇辉国松溪水师惶惶如丧家之犬般地自投罗网了。
“启禀帝上,崇辉国敌军中我妙计,大败亏输,正向鱼腹浦飞奔而来。”一名‘狼牙’武士飞快地赶来报信。
胡一天徐兴怀大喜,侧身细听处,果然听见北方传来隐隐的喊杀声,大喜道:“快。传我将令,‘狼牙’所部立即做好准备,随时听令点火放筏。”“喏。”
一百火筏随即在一千‘狼牙’武士的潜水推动下。悄悄地向从河汉间的隐蔽处驶出,向松溪岸边靠近。
尚没有半个时辰。在清晨朦胧的晨曦中,北方隐隐然然驶过来一群庞大的黑影。巨大的船帆猎猎挂风,向着南方急驰而来。
胡一天挥了挥手:“注意隐蔽。”身边的中军卫士们立即低身伏了下来,隐蔽在茂密的野草中。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大队崇辉国战船从身边划过。
渐渐地,两百余艘崇辉国战船互相拥挤着越过胡一天众人藏身的小河汉,向着鱼腹浦险滩仓惶逃去。
胡一天一看事不宜迟。大喝一声:“点火,放筏。”
“呼。”一百艘浇满了火油、堆满了柴草地火筏立即扬起熊熊的大火,在一千‘狼牙’武士的推动下驶出河汉,向着下流顺风顺水地猛飘下去。
这时的武吉正在奋力指挥和协调着水师船队向下游急驰,忽地帅舰顶端吊栏内的号旗兵大声急报:“报,大将军,北方有无数火筏,顺流而下,迅速逼近我军船队。”
武吉徐兴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火筏轻便,顺风顺水之下岂不轻快如飞,这些笨重的战船如何跑得过它们。何况这里靠近鱼腹滴,又是狭窄险碍之处,舰队不仅拥挤在一起不说,更是连速度都得大大降低,否则便有触磺之虞。
惊怒交加之下,武吉也只得两权相害取其轻,大叫道:“所有战船全速前进,避开身后火筏。”武吉想来,只要过了鱼腹浦,就算撞沉几艘战舰,再被烧毁几艘,只要能保住主力就是好的。
只瞬间,逃命心切的崇辉国松溪水师舰队便立即加快了航速,向着鱼腹浦急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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