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召唤仙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飞奔的梦琪
一直跟在燕痕身后的林伊和阿沅皆是瞠目结舌,原来突破还可以这样吗?不用找一静处平心打坐,走在路上就晋境了!而且看样子,燕痕还可以继续突破,随时都能踏入实丹境。
燕痕暗叹,无痕剑晋为四品飞剑后,他凝练心剑也越发娴熟了。
呼出一口浊气,燕痕走入洞府,整个突破过程未超过一炷香的时间。此事若传出去,恐怕别人不亲眼所见都不会相信。
“林伊,从今日起,小嘟噜交给我来保管吧!”燕痕来到石桌前,神色郑重道。
林伊螓首轻点,恋恋不舍的将手掌中的长生**予燕痕。
毛茸茸的小兽有所察觉,仓惶而起,正要飞入林伊腹中,一道金色剑光爆射而来,将它卷起带回燕痕丹田。
燕痕叹了口气,无痕剑压着长生兽,将它镇压在虚丹中。他抬头看到林伊眼角的晶莹,取出一块手帕为她拭去泪光,安慰道,“等我能碾压金丹境修士,我们的小嘟噜就不用受苦了。”
林伊轻“嗯”一声。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方法能保住长生兽了,将小嘟噜交给别人保管是绝对不可能的,而燕痕的无痕剑又能压制长生兽,可以防止它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跑。
“小一,你也要保护好自己。”林伊抹去不断滑落的泪水,靠在燕痕胸口处,无力地喃喃道,“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小嘟噜……”
“放心便是!”燕痕揉了揉她的青丝,信誓旦旦道。
许久后,林伊哭的累了,竟躺在燕痕怀中睡了过去。
燕痕莞尔一笑,星眸中充满了无限柔情,朝怀中少女吹了口气,将她化作本体,小心翼翼地塞入胸口的衣襟中。
一直安静看着两人的阿沅愣了下,“噗通”一声跪在燕痕面前,埋着头等待他的处置。
“起来吧!”燕痕拳头微攥,平静地看着她,“我打算建立一支私卫,你可愿意率领这支卫队来保护我们?”
“主子,我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阿沅俯首躬身,恭敬道。
“你不用急着回答,九州大比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燕痕挥了挥手,示意让她离开。
阿沅略有不解,再次躬身行礼,方才告退。
……
夜色如水,繁星闪烁。
翼王府。
一方占地数亩的灵泉中,几道身影端坐其中。灵泉旁,还有一人不断往灵泉中添加着药材,似在为其护法。
此地,正是翼王陆龚的闭关处,守在岸上的则是他的独子陆笙。
皮包骨头的陆龚睁开冰冷银眸,深吸了一口血气,坐在他四周的九位少女刹那间被吸干了血精,吹弹可破的莹润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全部成为了干尸。
少时,陆龚跳出灵泉池,披上绣着金纹的黑色长袍,问守在灵泉池旁的中年人道,“笙儿,长生木应该快到了吧?”
“爹,冬夜前不久传音,他们已来到皇城,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陆笙含笑恭敬道。
陆龚嘴角微翘,露出一抹欣慰笑意,点头道,“笙儿,这长生木对我们翼王府而言至关重要,绝对不容有失。若我能多活百年,便有资格去争夏皇之位。夏皇、应钊、莫知洲,他们三人也快到寿命大限了,最多不会超过三十年便不得不飞升。到时,大夏王朝就是我们陆家的了。”
陆笙跟在陆龚身后,垂首听着,心中早已乐开了花。父亲称皇,等他百年之后,自己也会成为一代权倾天下的皇主。
两人沿着幽径走出小院。
陆笙手中的青鱼珏闪了一下,他笑着对陆龚道,“应该是冬夜回来了,提前来报个喜!”
陆龚哈哈大笑,抚着苍白胡须走向家主主室,意气风发道,“让冬夜来我书房。”
陆笙应了一声,拿起青鱼珏听着传来的消息,笑容渐渐凝固在了脸上,甚至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和苍白,“这怎么可能!谁这么大胆,竟然在皇城截击我翼王府的东西!”
愣了半晌,他整张面孔都狰狞扭曲了。丢了长生木等于断了翼王府争霸之路,也断了他的皇帝梦,他如何能接受!
“来人!给我去查,无论是谁,敢动我翼王府的东西,我定让他好好品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陆笙飞上翼王府的半空,恼羞成怒地咆哮道。
我要召唤仙帝 第二百零五章 三王府
随着这声怒吼,翼王府的侍卫迅速集结,在五个队长的带领下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城事发地展开调查和搜索,不敢有丝毫怠慢。
翼王听到陆笙的咆哮,神色也是阴沉的可怕,未忍住心中的暴怒,竟随手抓住两个侍女的脖子,举在半空中。很快,两人便化作了一堆枯骨。
那长生木木雕是他花费了极大的代价,才从一处秘境中偷运了出来。这事若是让夏皇知道了,可是会掉脑袋的,然而他的孙子竟然给押运丢了。若是不能找回,他怕是活不过明年。如此一来,翼王府不出十年,必会没落。
这对陆龚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
祁王府。
几个孩子正沿着蜿蜒甬道追逐嬉闹着。
老太君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她面容慈祥,威严中充满了柔情,坐在院中的凉亭下安静看着孙子孙女们嬉戏。
两道黑衣身影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她身边,单膝跪地,向她复命。
“太君,长生木已从陆冬夜手中抢下,只是我二人被数十个翼王府的侍卫追击,不得已将其留给了别人。”一人俯首恭敬道。
老太君笑呵呵地点了点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两人头顶上分别拍了下。他们的脑袋顿时脑浆迸裂,红白交加,两人浑身抽搐着,眼神里充满了无穷的不甘,无声无息地被周围土层掩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既然无法将长生木带回,还留你二人有何用!”老太君面沉如水,她虽未曾下达命令必须将长生木带回祁王府,但他们既然能将其盗出来,又怎么可能拿不回来,想必是没有尽心尽力罢了。
再言之,长生木对她也是有着不小的诱惑。怎能随便交予旁人,真是岂有此理!
“奶奶,我想吃糖葫芦!”
“我要糖人,我都好几天没吃小糖人了!”
“呵呵,小宝贝们乖,过会儿奶奶就派人去给你们买。”
老太君见黄髫之年的孙子、孙女跑来,身上那股肃杀之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笑容可掬,是平易近人,是慈爱和温柔,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只是,不久前在她身旁站着的侍女,已是带着一支小队加入到了搜寻长生木的皇城众势力的队伍之中。
……
梁王府。
韩尹绲正与两个身姿曼妙的少女眉来眼去,开心交谈着。
这时,一蒙面女子闯入屋中,瞥了一眼屋中的旖旎景象,不由得皱了皱黛眉,声音也加重了些,“世子,外面传来消息,长生木被人截了,我们要不要去掺一脚?”
“去,为何不去!”韩尹绲喝下一女子递上来的美酒,正色道,“我爹被应师祖打成了重伤,正需要天地奇珍来恢复伤势。长生木这种蕴含充沛生命能量的奇物正是佳选。”
“快去,快去!”韩尹绲对蒙面女子挥了挥手,不耐烦道,“若是取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蒙面女子眸光微冷,转身甩门便走。
韩尹绲摸了摸鼻子,他其实挺怕这堂姐的,可惜她终究只是区区一介小女子,即便再受家族长辈的疼爱,终究是要嫁人的。家族重视她,但她永远也代替不了自己,遇到事还不是得乖乖跑来禀报,先问过自己的意见。
韩尹绲冷笑一声,神情有些恍惚,口中喃喃道,“可惜你们不是卫蔚,否则我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世子,您刚才说什么?”一女子剥了个葡萄,塞入韩尹绲嘴中。
他咀嚼着葡萄,只觉得心底一阵酸涩,“我就是喜欢她,我有错吗?她凭什么不喜欢我……”
……
晋王府。
一对璧人坐在水池边的假山旁仰望着浩瀚星空,两人各有心事,却心照不宣的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依偎着,静静地聆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水池中的虹鳟突然飞起一条,甩了他们一身水。两人相视一眼,笑的前俯后仰。
“钟瑄,太爷爷很快就要飞升了,不知他老人家会把皇位传给谁。”晋王妃幽幽叹道。
“我们这一辈,本来钟郁是最有希望继承大夏道统的,可惜他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而其他钟家子弟都不是很争气。我觉得老祖宗未必会传给钟家后人。”晋王气宇轩昂,玉树临风,此时正拥着身边的晋王妃,轻声诉说着,“相信老祖宗自有安排,我就不去凑合了。无论是谁,只要能保住大夏基业就好。”
“唉,本以为你会有点上进心呢!”晋王妃莞尔一笑,握着晋王的手抚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结果你为了守着我们娘俩,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面别人都暗中骂我是妖女了。”
“管他们作甚!”晋王摇了摇头,目光坚定道,“为了你们娘俩,我就更不能去争大夏的皇位了。”
晋王妃娥眉微挑,嗤嗤一笑,“对,都是为了我们娘俩。”
晋王忙点了点头,柔情似水道,“我不要江山,也不要长生,我只要这一世能好好守着你们娘俩。”
晋王妃脸色微红,靠在晋王肩膀上轻轻“嗯”了一声,心中如同灌了蜜糖般,偷tou huān喜。
……
蓝海阁。
燕痕托着小狐妖,下巴蹭着她毛茸茸的耳尖,透过窗幕望向空中的月盘。
寻常这个时间,林伊都会端坐在月光下,练习吸纳和吐息的。月之精华对妖族修炼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可今日,她因为长生兽的事情,提前睡了。
燕痕只希望自己能一路与她并肩而行,找到父母和姐姐,然后结婚、生子、隐居。
只是现实却并非如愿,未来他们又会何去何从,真是充满了变数。
他想起初见林伊的那一夜,他们坐而论道。林伊想修仙道,想做个好人,而他只是想找个可以陪伴自己的人。
现在,他感觉心中沉甸甸的,他想要守护好她的美好,让她的梦想落地花开。
“嗖!嗖!嗖!”
几道人影闪掠而来,攀援在洞府外的石壁上。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一直追查到了蓝海阁。
燕痕若寒星的黑玉眸子闪过冰冷杀意,他缓缓站起身来到玄窗前,居高临下俯瞰着石壁上的黑衣修士。
我要召唤仙帝 第二百零六章 找上门
那一路追寻而来的修士也察觉到燕痕冰冷的目光,心中大骇,身体忍不住颤抖着,只感觉背后凉嗖嗖的,个个呆若木鸡。
“你们打扰我修炼了!十息内不从我眼皮下消失,我可以帮你们!”燕痕的话仿佛春雷在他们耳旁炸响,令得他们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几人相视一眼,皆是看到了队友眼中的犹豫不决,某件奇物散发出的强烈的生命气息便是在这里消失的。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谁也不能保证那一定是长生木。
“道友,方才多有得罪!”一中年人取出一块玉佩呈给燕痕,“我们是祁王府之人,道友若有时间,不妨到我祁王府做客。”
燕痕检查了一下玉佩,收入纳戒中,“不知几位道友来此追查何事?我们今日刚到皇城,初来乍到,对皇城还不太熟悉。不过我师应钊告诫过我们,皇城满是口蜜腹剑、背后插刀的别有用心之人,来此地一定要小心谨慎。”
中年修士脸色阵青阵白,心中十分恼怒,又不敢发作。无论眼前的少年是否为应钊的弟子,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刚刚他那一眼就像一把冰刃穿透了他们的胸膛,那杀意凝成的无形杀气直让人心惊胆寒。不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人,不会凝聚如此浓重的杀气。
只有将他带回家族才有机会辨认长生木是否在他身上。
“还不滚!”燕痕当头棒喝,取出七色龙泉,冷漠地注视着诸人,“祁王府的人就可以随意打扰别人修炼?”
中年修士苦笑着抱了抱拳,对身边的十多人吹了声口哨,一行人化作暗夜黑影,汇入街道上的rén liu中消失不见。
许久之后,燕痕努了努嘴,飞出洞府,望向玄窗墙壁上方的十多人,露齿一笑,数十道剑光将他们射成了筛子,只留下一个脸上蒙着轻纱的女子。
女子神色惊恐,见燕痕朝她伸出手掌,犹豫了半晌,将一缕魂魄乖乖献上,跟随他回到了洞府。
“你又是哪个王府的人?”燕痕神色倨傲,背负双手漠然问道。
“小女子秦璇滢,梁王的外甥女。”女子半跪在地上,俯首恭敬道。
燕痕愣了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实在没想到竟然抓着个大的。他正琢磨着从哪里获得梁王府的情报呢!这不接着就送上门来一个。看样子长的也不错,以后带出去不会给自己丢人。
“你可以走了,我需要你的时候会去找你。”燕痕沉吟片刻,挥袖卷起秦璇滢,将她送出洞府,“你的实力太差,先去突破实丹境。”
送走秦璇滢,燕痕叹了口气。因为长生木的缘故,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恐怕寻找这宝贝的人绝不会少。
少时,他便又皱起了眉头。这次街道上前来搜查的不是十来人,而是成了数支队伍,甚至还有几个金丹境。
长生木的消息在有人刻意传播之下疯狂发酵,已经有两队修士迈入了蓝海阁的门庭,前来打听长生木的消息。
燕痕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忽然有些后悔放走祁王府的那队人了。
时间不长,便有人前来敲门。
燕痕走出洞府,木然盯着那队披甲执锐的士兵,从嘴中淡淡地蹦出两个字,“何事?”
“客官,左京辅都尉前来查案,我们也没有权力不配合调查。”店伙计有些尴尬,垂头丧气地挪开脚步,露出身后的十来个军士。
“调查什么?”燕痕皱了皱眉,面无表情道。
“你是否在申时离开过蓝海阁?”带头的侍卫拿出一块令牌,一把拨开燕痕闯入房间,耀武扬威地询问道。
燕痕抱着肩膀,冷淡地瞥了一眼,“还不允许别人吃饭了?”
那侍卫皱了皱眉,面色十分不悦,“九州升仙大会临近,最近什么阿猫阿狗都来到了皇城。今晚,翼王府更是在官道上被人劫走一件宝物。翼王暴怒,便去找我们巡城军,而我们便不得不挨家挨户地搜查了。”
店伙计战战兢兢,神色惊恐,不住的给燕痕使眼色,让他保持理智,千万不要冲动。左京辅都尉可不是什么小官,他们要拿人,寻常凡民必须得配合。
“检查完了快走,我正修炼着呢!”燕痕挠着脑袋,径自走向洞府深处。
配合?怎么配合,把自己送进牢狱之中吗?
“我看你就是故意脱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然就把你押到黑牢中待几天,到时候你尝受过鞭痕之苦,自然便知道我现在对你已经是非常客气了。”带刀侍卫神色傲然,碰到骨头硬的人,他有权力将他们送入狱中,让他们好好理解一下在皇城中招惹守城军的后果。
燕痕走上前,猛地甩出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上上,将他抽飞出数百米,狠狠地撞击在石壁上,发出一声冷笑,“要擒我,至少也得叫执金吾来,你们还不够格!”
他咳嗽两身,将这侍卫踢出洞府,又给了店伙计一巴掌,怒气冲冲道,“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我使用你们的洞府,你们本应该保护我不被打扰,可如今不仅扰了我清修,还把这种人也一起带来恶心我。我想问问他,这蓝海阁的生意是不是不想做了。”
“你……你大胆!竟敢公然挑衅和打伤守城军。”侍卫咳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断折的肋骨,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之色,面孔狰狞地咆哮道,“将此贼拿下,带回黑牢关押起来,我怀疑他就是偷窃案的罪魁祸首。”
燕痕莞尔一笑,取出一柄飞剑,幽幽道,“谁再扰我清修,别怪我让它血溅五步,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那侍卫顿时闭嘴,让队友搀扶着离开。
店伙计惊慌失色,忍不住埋怨道,“客官,您惹事了知道嘛?在皇城,这些人就是豺狗,只要闻见血腥味,便会无孔不入。您惹了他们,怕是连蓝海阁都要连累上了,这可怎么办呀!”
燕痕卷袖一挥,将店伙计送出洞府,“你去告诉他们,下次再来,必见血光。”
我要召唤仙帝 第二百零七章 暗流
燕痕回洞府琢磨了一下,自出山以来,他好像还没有什么人不敢杀的,魔族,妖族,就连镇守州郡的侯爷都照杀不误,谁再来招惹他,那就只好满足他想要往生的愿望了。
官官相护之事确有不少,而刚才的左京辅都尉更是飞扬跋扈,一言不合便要抓人,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不过,他也无意掀起事端,实在这一切皆是迫不得已。
燕痕心中苦涩,无奈叹了口气,此事也无法责怪小嘟噜。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落入别人的手中,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至不济就把事情闹大,让夏皇来处理此事。
他是看出来了,夏皇明显对他关照有加,想来是有事相求。只是什么事就不好揣测了,父母、姐姐、陆林侯等人都有可能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燕痕端坐在石凳上,拿着一卷剑法秘卷品读着,静等着执金吾带队到来。半晌后,仍未见一人,他都有些疑惑了,还来不来抓人了。
这守城军的办事效率低的令人发指。
燕痕殊不知,在入城的那一刻,莫知洲便将燕痕的身份和他们一行人半路遭遇埋伏,结果燕痕一怒之下杀了二百多个虚丹境、十来个实丹境修士的消息告诉了执金吾,当时守城高层将领便一致决定宁愿招惹其他势力的金丹境,也绝对不可对燕痕等人不敬。
只不过,那左京辅都尉一向心高气傲,从来不把执金吾的叮嘱放在心上,当离开蓝海阁,被同行部下告知燕痕的身份后,整个人都被吓傻了,直截了当的跟右京辅都尉换防,逃去皇城西区巡逻了。
执金吾得知此事后,差点没忍住暴怒要去宰了他。寻常金丹境也没实力独对那么多修士的围攻,可燕痕还把埋伏的人杀得落花流水,收服数十麾下。这样以一敌百的战力,别说自己奈何不了,便是能将其抹杀,恐怕夏皇也会问罪于他。
燕痕等的无聊,便气势冲冲地杀去了城门处,亲自询问执金吾左京辅都尉说要带人去逮捕他,为何现在还不见人。
执金吾心里委屈,这真是简直了。别人听到要被通缉逮捕,那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恨不得夹起尾巴来做人,这主却气定神闲地找上门来,责问他们办事效率低下。
“你去把那厮找来。打扰我清修不说,还敢口出狂言,今晚他不把事情给我解释清楚,此事没完!”燕痕指着执金吾的鼻子破口大骂,“玩忽职守还有脸守卫皇城,你这执金吾怎么当的!”
执金吾不断赔笑,心中恼怒不堪,把左京辅都尉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好几遍。明明他都认真嘱咐过了,还出问题。他心中已打定主意,等此事结束后便让左京辅都尉解甲归田,回家好好伺候老娘去。
半晌后,左京辅都尉磨磨蹭蹭地赶来,背后冷汗直流,蔫头耷脑不敢说话。
“啪!”燕痕一巴掌给他拍脑袋上,拿出安海侯符印和龙头令牌给执金吾,让他们好好看清楚身份证明,“不经本侯同意就敢来搜查我的洞府,谁给你们的熊心豹子胆?”
左京辅都尉吓得哆哆嗦嗦,忙跪下不断磕头,心中暗自腹诽,他去搜查时燕痕为何不表明身份,现在倒厉害了。
燕痕收回符印和令牌,又给了他一脚,冷哼道,“这要不是在皇城,你这种货色早成我剑下亡魂了。”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左京辅都尉心惊胆寒,被踹倒后迅速爬起来继续磕头。
从别人那里,他也打听到安海侯的一些事迹,重整林州雄风,建立升仙盟,打退万妖谷,斩杀洛衣侯,让梁王铩羽而归,灭红魔窟,收复江夏郡……明明不到十五岁,却是霸道卓绝,杀伐果断,被夏皇、应钊和莫知洲等三位站在九州最顶端的人物看重,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这样的人,谁惹谁倒霉。
“哼,起来吧!下次再让我遇见你玩忽职守,谁替你求情也无用,我必斩了你狗脑袋!”燕痕又踹了左京辅都尉数脚,方才小袖一甩,昂着下巴离去。
执金吾恭送燕痕离开,也舒了口气,见左京辅都尉心有余悸地擦着冷汗,他也上去补了几脚,“你不想干,就趁早滚蛋吧!中午我刚嘱咐过所有人不要招惹侯爷,晚上你就给我惹事,你是觉得我不够忙是吧?”
左京辅都尉也是欲哭无泪,他若知道燕痕的身份,说什么也不会说出要逮捕他的话。
两人交谈间,左京辅都尉临时负责的皇城西区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
执金吾神色凝重,留下一队人马守护城门,率领剩下的人匆匆赶了过去。
正打算返回蓝海阁的燕痕纵身一跃,飞上一座高阁,眺望向西区,隐约能看到那里发生了大规模打斗。
他撇了撇嘴,安排两个手下前去查看情况,回到街道上漫不经心地走着。
九州大比前,夏州定然是暗流涌动,想必众多魔族暗子也会暗中操作,趁机引发bào luàn。
燕痕一路走着,渐渐发觉不太对劲。街道上竟然空荡荡的,青楼、商铺、酒馆都已不再营业,紧闭门窗,游客行人也无踪无影,萧索之气刮来,让人生出一种淡淡的绝望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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