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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战尊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策马笑天下
第十一个月到第十二个月,新军开始反客为主,收复了不少失地,优势逐渐转移到了血月一方。
接下来的三年中,天阳大军与血月新军不断角逐,各有胜负,僵持不下。
只是僵持中天阳大军的兵力和补给、士气在不断消耗,血月新军虽然损失更大,但由于更多生力军的加入,却一直膨胀到了五十万,更是占有天时地利人和,于是在两军开战的第五年中,节节败退的不再是血月新军,而是人数锐减到了三十五万以下的天阳大军。
这一年中,血月新军气势如虹,接连收复失地,到年底,天阳大军前四年侵占的城池已经几乎被血月新军收了回去。
第六年,天阳大军退回关内,新军趁势南下,围困天阳边关数月不克,终于在血皇的旨意下,奉命班师回朝。
至此,两朝交战有了结果,虽然只是击退了天阳大军,而且血月新军伤亡远胜天阳大军,没能占到天阳皇朝的便宜,但对比六年前三十万血月大军南征却惨败而归,甚至因此成为天阳皇朝入侵的借口,丢失大片疆域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惊天之喜了,是足以让血月举国欢腾的大胜!
而更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不敢置信的是,血月新军班师回朝,享受全朝百姓的敬仰时,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轰动了整个血月皇朝。
湘南!
对,没错!正是后来的初代镇南王,湘南!
没有人想到,本以为名落孙山,只能靠当私塾先生求一生温饱的湘南,竟然在当年血皇下旨招募新军时,弃文从武,以一介书生加入了新军,非但没有死于非命,反而借这持续六年的两军交战而崛起,闻名天下!
据新军统帅的亲口阐述,这一战,之所以能够劣势变优势,最终扭转乾坤并不是他有多英明,军事能力多么出众,而是因为这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初入新军便屡次冒死献计,后来受他赏识授任军师之后,更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并直言,血月有此大胜,湘南当居首功,连他这统帅都自叹弗如。
从此湘南青云直上,屡次在与天阳皇朝,甚至青龙皇朝的争锋中取得大胜,深得血皇恩宠,年仅五十岁,便受封镇南王,乃是血月皇朝建立以来就屈指可数的异姓王,几乎站在了权势的巅峰。
这样的人物,不可谓不传奇,只可惜湘南毕竟只是一介书生,不修武道,纵然后来弃文从武却已经太晚了,最终修为也仅仅达到淬体境七重,寿元仅仅一百二十年,更因为以莩弱之躯屡屡征战沙场,留下了许多暗伤,晚年病魔缠身,年仅九十三岁便于镇南王府中病逝。
传闻,初代镇南王湘南与世长辞时,血月全朝各地尽皆暴雨倾盆,似天都在哭泣,血皇亦悲痛万分,声称镇南王爵位世袭罔替,血月一日不亡,镇南王府一日不倒。
自下一代镇南王起,皆以武道为本,屡出将帅之才,使得镇南王府成为真正的将门世家,一直延续至今。
镇南王府光耀依旧,偶尔有行人路过都会用崇敬的目光深深一拜,才会放轻脚步离去。
“什么?!”
平日里,镇南王府都很安静,然而今日却有一声震怒从府内传出,整个王府都似颤了颤,使得一名本要路过的行人心惊胆颤,匆匆对着王府一拜,连忙绕路而去。
镇南王府,一座大堂内,当代镇南王一脸威凌地怒瞪着一名穿着华服,跪在大堂中央颤颤巍巍的少年:“你不要告诉我,三万灵元石你就换了这么一个破玩意?”
说着,他将一个符篆扔到了少年面前的地上。
华服少年弱弱道:“这不是破玩意,大师说它能替我挡一次致命伤害,相当于孩儿的一条命呢,再说,也就三万灵元石而已?”
说到最后,见镇南王脸色愈黑,顿时声音小了下去,心虚之下成了疑问句。
镇南王沉声问道:“那你口中的大师可曾告诉你这能挡什么级别的伤害?”
“啊?”华服少年一愣。
镇南王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这傻小子被人给忽悠了,顿时脸色黑如锅底,抽过一个枝条就往华服少年身上抽去,吓得他连忙起身躲避。
“父王干嘛打我?”
“干嘛打你?我打死你这个败家玩意儿!三万灵元石就买了个屁都不是的破玩意儿,老子打死你!”
“哎呀!父训子天经地义,可您也得把话将明白了,孩儿买个护身符怎么就败家了?难不成孩儿的性命在父王眼里连三万灵元石都不如?”
“你还敢顶嘴?好!老子就边打边告诉你为什么打你!你知道那符篆要以精血引动,还要吸取大量灵元才能催动,就你那点修为,就算吸干了你都休想催动分毫,就算你日后突破灵元境可以催动也会对身体造成极大伤害,却只能抵挡天玄境强者以下的攻击,你知道么?”
“那岂不是天玄境以下,我可以横着走了?哎呦!”华服少年眼睛一亮,竟忘了跑,被重重抽了下,痛得直跳脚。
“横着走个鬼!”镇南王见他还不知好歹,更怒,打得更狠了:“你可是堂堂镇南王世子,哪个不长眼的敢太岁爷上动手,再者说老子给你那么多宝物哪个不比这破玩意靠谱,你这败家玩意还学人家买什么护身符,还三万灵元石!看老子不抽死你!”
“哎呦!别打了!孩儿知错了!哎呦!救命啊!父王杀人了!哎呦……”
……
“喷嚏!”
镇王城街道旁,一名肥头大耳独子滚圆却又一脸我佛慈悲的得道高僧正在售卖……不对,是替佛祖赐符,突然打了个喷嚏,喷了眼前的富家公子满脸。
“大师,您这是感染风寒了?”富家公子心中嫌恶,却又不好伸手去擦,难受无比,又有些怀疑。
得道高僧也会感染风寒吗?
“当然不是!”得道高僧一本正经地道:“老衲云游四海,初至贵地,竟遇匪寇想谋财害命,但出家人不可杀生,故而放了他们一条生路,不想他们匪性不改,竟故作悔改引诱老衲去了一处寒毒聚集之地,只叹老衲低估人心险恶中了圈套,虽无损伤,但也染上些许寒毒,尚未驱逐干净,方才正是寒毒发作所致,不过老衲已将其压制,无伤大雅。”
“大师慈悲为怀,本公……咳咳,小生佩服,只是大师日后行走江湖还需小心才是,况且佛道不也讲究金刚怒目么?”富家公子目中露出崇敬之色。
“小施主心善,那这护身符老衲就抹去零头好了,本来是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颗灵元石,就收施主一万九千九百九十颗好了。”得道高僧欣慰地道。
“……”富家公子翻了翻白眼,你这零头抹不抹有区别么?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接过护身符,从须弥戒中数了两万灵元石交给得道高僧。
得道高僧目光一扫,眉头微微一扬,随即回复,一本正经地道:“小施主,此符慎用,老衲要继续云游四方了。”
话音未落,突然嘈杂的声音穿来,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出现在街道上,为首一人目光一扫,一眼就看到显眼的富家公子和得道高僧,目光顿时便得杀气腾腾起来。
“好你个假和尚,招摇撞骗到镇王城来了,还敢哄骗镇南王世子,简直罪无可恕,随我们走一趟吧!”很快,他们就杀到二人面前,为首之人冷声道。
得道高僧一愣,随即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呼道:“镇南王来了!”
“啊!”众人一惊,就连那位富家公子都转身看向镇南王来的方向。
“参见王爷!”那队士兵几乎是条件反射,转身便拜,此等谑诚可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
然而很快,他们就都愣住了,前面都是普通的百姓,哪有镇南王的身影?
被骗了!
为首之人反应过来,脸色阴沉得似要滴水,看周围旁观者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怕是在心里乐呵着吧?
“假和尚!你……”他猛地回头就要发怒,却见后面都是寻常百姓,哪还有那肥头大耳肚子圆滚滚又偏偏一副我佛慈悲的得道高僧的身影。
“混蛋!”他摘下头盔往地上狠狠一扔,咬牙对着同样咬牙切齿的下属,冷声道:“追!今儿个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假和尚带到王爷面前!不过,我想王爷也不想看到完整的活人,留口气就成了。”
“是!我们一定让他躺着进王府!我们追!”众人齐声道,若说之前只是公事公办的话,现在他们每一个人都恨不得在那假和尚的肥肉上咬一块下来。
众人杀气腾腾地离去,所过之处,行人莫不畏之如虎,暗暗同情得道高僧,惹到镇南王府,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得道高僧和十几名士兵相继离去,唯独富家公子还留在原地,风中凌乱……
大师?假和尚?招摇撞骗?骗到镇南王世子头上?心虚而逃了?
“我的灵元石!!”许久,熙熙攘攘的街道中传出一道凄厉无比的心痛之声,还有隐隐约约的磨牙之音,令人心底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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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战尊 第四百九十六章 暗夜魅影
常州城中,火光映照得夜色通红,阳炎在亲卫队的拱卫下从人群中缓步走出,凌厉的目光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胡蟹等人清晰地感受到了这道目光下蕴藏的凛冽杀机,竟如寒冬里的一股冷风毫无阻碍地吹进了他们的身体,寒冷刺骨。
“七殿下,可有商谈的余地?”胡蟹深吸口气,缓缓开口。
“你说呢?”阳炎微微抬眸,瞥了他一眼。
胡蟹沉默,一股压抑的气氛在血月人群中发酵,仿佛一根紧绷的琴弦,随时可能嘣断,但也会同时割伤弹琴之人的手指。
半晌,他缓缓举起了大刀,一股霸道的刀势开始酝酿而出,感受到胡蟹的意志,千余血月士兵也紧跟着握紧了兵器。
负隅顽抗么?
阳炎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们的举动,就在胡蟹刀势即将蓄势完成,准备拼死一搏时,他的手掌举起,淡淡道:“三息之内,降者不杀,顽抗者,诛!”
哗啦
话音未落,天阳将士已经迅速摆开阵型,最前方三百人人手腰间挂着一个锦囊,手握一颗鹅蛋大小的黑色圆珠,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萦绕血月将士心中。
胡蟹看到此物亦是心中一沉,对于此物他可是极为熟悉,大军刚刚降临常州城还未靠近便被这称为霹雳火灵珠的东西炸了个灰头土脸,深知此物的威力。
只可惜他们在地下挖出少数的没有被引爆的霹雳火灵珠已经在白日的大战中用掉了,而天阳这三百人却人手一颗不止,腰间悬挂的锦囊内怕是还有,面对这等利器,他们这一千将士可谓毫无抵抗之力。
更何况,这三百手持霹雳火灵珠的天阳士兵后面,更是一排排弓箭手,锐利的箭矢已经搭在弦上拉满,森寒的箭尖将他们锁定,紧跟着的是看不清人数的火红色铁骑虎视眈眈。
如此阵势,莫说他们仅有千人,就是再多十倍,怕是也无济于事!
刚刚提起顽抗之心的血月士兵动摇了,但凡有一丝可以拼的希望他们都会尝试,可现在的情势,恐怕没等他们冲到天阳将士面前,就被霹雳火灵珠和箭矢给灭得差不多了,后面的天阳骑兵只要冲锋一次就可以将所有幸存者践踏成肉泥。
这不是负隅顽抗,这是自寻死路!
哐当!
第一息刚过,就有数十血月士兵丢弃了武器,主动被天阳将士拿下。
哐当哐当!
第二息刚刚开始就又有稀稀拉拉数十人选择放下武器,主动被拿下。
第二息过去,始终无人再丢武器,主动投降。
阳炎脸色不变,手掌却轻轻挥下,简单的一个动作却使得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手握霹雳火灵珠的三百人握紧了珠子,做好了扔的手势,只等阳炎手掌完全落下,这三百颗毁灭力恐怖的霹雳火灵珠就会将所有血月将士淹没。
弓箭手亦蓄势待发,随时可以射出穿透一切盔甲血肉的箭雨。
赤焰马马蹄不安分地刨着地面,天阳骑兵已经蠢蠢欲动。
许多血月士兵将求助的目光望向胡蟹,却见他沉着脸一言不发,丝毫没有理会他们,顿时一个个仿佛成了无根浮萍,不知所措。
阳炎的目光变冷,手掌就要完全落下,许多血月士兵终于无法忍受心中的恐惧,丢下了武器,接受天阳将士的收押。
这一下,就有五百多人选择投降,仅有三百人脸色灰败,却依旧没有放下武器,甚至还绽放出了气势。
唰!
阳炎的手掌终于完全放下,没有任何言语,天阳将士却清楚地明白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一个字杀!
轰隆隆!
没有丝毫犹豫,在一瞬之间,最前面的三百人便将霹雳火灵珠一口气扔向了血月仅剩的三百余人之中。
轰!
胡蟹和陈玉同时出手,三百余血月士兵也疯狂抵抗,身体朝着天阳阵营冲来。
然而三百霹雳火灵珠同时爆发,威力何其之大,爆炸范围何其之广,纵然胡蟹和陈玉可以保护周围的一些人,却依旧有火光将血月士兵淹没,惨叫声迭起。
阳炎身后,赵子龙和马钊同时冲出,一人奔向胡蟹,一人奔向陈玉,一个触碰间,其余血月士兵再无防护,紧接着倾泻而来的可怕箭雨将他们淹没掉来,一道道身影倒下,惨叫声连成一片。
此时,还活着的血月士兵仅剩一百余人,其中大半都遍体鳞伤,属于侥幸存活下来的。
轰隆隆!
大地震动,三百扔霹雳火灵珠的天阳将士和弓箭手轰然向两侧散开,速度飞快提升,如同奔雷一般的天阳骑兵豁然冲出,杀气腾腾,气势如虹!
啊啊啊啊!
惨叫声很快充斥了这片天空,比起前两次更为凄厉,剩下的百余名血月士兵不是被马刀割断整个脖颈,便是被骑兵撞翻,紧接着被奔涌而过的铁蹄践踏成肉泥。
惨叫声迅速减弱,当天阳骑兵冲到另一头停下时,除了另外两处的打斗声,这片区域已然寂静无声,三百多血月士兵亦无一人再站着,鲜血、碎肉、尸体、头颅几乎将这一段街道给铺满。
一队手持长枪和盾牌的步兵从后往前扫荡而过,但凡留有全尸的,都会在咽喉上补一枪,确保无一人生还。
投降的血月士兵抱头蹲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仅有无尽的恐惧,这一幕,从前只会出现在血月士兵对付天阳人的时候,如今,角色互换了!
“啊!”
远处,一声惨叫,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马钊伸手扣住陈玉的咽喉,浑厚的灵元随着指尖的巨力爆发,陈玉的咽喉直接被捏碎,身体无力地倒下,眼睛睁得极大,仿佛死不瞑目。
他的修为乃是灵元境八重巅峰,因此才被月无辰派来辅助胡蟹完成任务,本来就算血月大军全军覆没,他要走并不是难事,但奈何,他遇上的是马钊!
曾经作为杀手的马钊,纵然修为比陈玉低了些,但凭那些杀人手段这点境界差距根本不算什么,若是陈玉一心战斗还能活得久一点,偏偏他还想着离开,这对马钊来说恰恰是最佳的机会。
于是,马钊直接一把捏碎了陈玉的喉咙,一代高手就这样陨落在常州城的夜色下,甚至不会有人记住他的名字。
这时,另一处战场也落下了帷幕,胡蟹的修为比起陈玉远远不如,也就灵元境六重的样子,岂会是赵子龙的对手,戏耍了一番,见马钊已经解决了对手,也就干脆地结束了战斗。
但并没有就此杀了胡蟹,而是把他带到了阳炎面前,道:“这厮要如何处置?”
马钊回来,瞥了一眼,冷冷道:“杀了就是了,这还要殿下教你?”
赵子龙无语:“懒得跟你个只知道杀人的机器说话。”
阳炎没有理会二人的斗嘴,而是看着胡蟹道:“昔日将军,今日阶下囚,可甘心?”
“不甘心!”胡蟹没有任何犹豫地道,从将军到阶下囚甚至随时会被斩首,谁能甘心?
“若有一条生路呢?”
胡蟹目光一凝,炯炯地看着阳炎,确认他不是在说笑,顿时有精光射出。
“殿下有令,莫敢不从!”胡蟹吐出一口气,郑重其词。
“杀了月无辰。”阳炎目光凌厉,一字一顿,仿佛有一道雷霆重重轰在胡蟹头上,眸光剧烈动荡着。
“此事之后,去留由你,若留下,本皇子还你一个将军,日后前程似锦,但,你只有一柱香的时间。”阳炎不理会胡蟹震惊的目光,转身便走,猎鹰形影不离,其余人却纹丝不动。
胡蟹盯着阳炎离去的身影,呼吸急促,眼神闪烁不定,直到他的身影快要消失在夜幕中时,他的眼神变得从未有过的坚定,猛地跪倒在地,面向阳炎离去的方向,狠声道:“谨遵殿下令!”
……
是夜!
血月营地中,胡蟹与七万大军夜袭常州,十万大军留守营地,尽管遥望常州城内火光冲天,除了负责戒备的守卫和巡逻兵,其余人皆已入睡,许多人甚至睡梦中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在他们看来有内应打开常州城门,又有胡蟹的七万大军尽出,十三殿下甚至还派出了自己的一名亲卫,可谓万无一失,此刻常州城内的火光和隐隐的喊杀声无不印证了这一点。
但他们并不知道,一切都与他们想象的相反,而月无辰的真实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们更不会想到,在常州城危急,血月营地还有十万大军留守,竟会有人胆大包天敢闯入他们营地之中,而且不止一人。
在夜色的掩护下,一行黑衣人如同魅影一般掠过,以极其轻快的身法和矫健的身手潜入了血月营地之中,没有惊动任何一名士兵。
进入营地之后,为首一人打出几个手势,这行黑衣人迅速分成三股,从不同的方向掠出,依旧没有惊动任何人分别深入血月营地。
这些人仿佛极其熟悉血月营地的情况,行走时虽然极为小心谨慎,速度却飞快,而且目标极为明确,如果从上空俯视这一切就会发现,这三股黑衣人虽然走的不同路线,但营地中比较重要的地方都没有放过,而他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一间极为朴素的营帐,除了稍微大了些许,与普通将官的营帐并无多大差别。
但很显然,这行黑衣人的目标不会是普通的将官级!




皇天战尊 第四百九十七章 刺杀!
营帐内,有灯火点亮,月无辰没有入睡,也没有修炼,而是捧着一卷厚重的竹简静静看着,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某个难题。
竹简是一种较为古老的记载方式了,因为厚重不方便携带以及无法通过意念的方式留下著作人的感悟而只能留下文字表述,而逐渐被卷轴、玉简等替代,还以竹简为承载物的典籍,除了用不起卷轴玉简这等较为昂贵的承载物的,只要是原本,都可以说是数万年以前的古籍了,价值不菲。
“构造九天血杀阵的关键究竟是什么?”月无辰脑海中一直盘旋着这个问题,盯着竹简,心念快速转动,却始终无法悟透。
这九天血杀阵乃是上古阵法,传闻乃血杀原老祖所创,而血杀原是比上古三大神宗还要古老的存在,虽然不曾名义上统治过乾域,但其影响力却比上古三大神宗还要深远,据说九州的巨头人物听到血杀原三个字也要认真对待,不敢轻易冒犯。
可想而知血杀原老祖是何等存在,创造的九天血杀阵又有何等伟力,恐怕只要能掌握一两成的威力,都可以抗衡现在的乾域霸主级势力。
当然,真正的九天血杀阵早已随着血杀原的消失而消失,后来流传的都是仿制品,而到得连后来的三大上古神宗都已经烟消云散万年,又经历过乾域群雄割据征伐的大混乱时代的如今,连仿制品都不知道埋葬到了何处,是否早已经不存在了也不得而知,甚至人们已经忘却了它的威名。
月无辰手中的竹简是血皇亲赐给他的,里面讲述了九天血杀阵的历史,但记录的却并非九天血杀阵,而是绝杀阵!
绝杀阵并非血杀原老祖的手笔,乃是某位阵法大宗师倾慕血杀原老祖的事迹,更因对阵法一道极致的追求,四处搜寻有关血杀原老祖和九天血杀阵的线索,以本身极高的阵法造诣模仿九天血杀阵而制造出来的,威力虽然远不如九天血杀阵,但也极为强大了。
甚至,他手里的这本很可能还不是绝杀阵的原本,毕竟那位阵法大宗师也是相当久远的人物了,纵然是血皇,恐怕也不可能弄到绝杀阵原本。
事实上,这卷竹简还是残缺的,只是大部分内容都还在,因此他前面感悟起来不难,可偏偏在其中最关键的部分模糊了,若是玉简还能通过意念来模糊感应,从而作出各种推测来契合前后文,可这是竹简,只能从字面上推断,困难了许多倍。
月无辰的心很大,并不仅仅满足于悟透绝杀阵的精髓,甚至还想以此为依据试图参悟比绝杀阵更加高明的九天血杀阵!
他认为,既然绝杀阵是那位阵法大宗师仿照九天血杀阵而制造出来的,二者间必定有着相通之处,这些相通之处必定是九天血杀阵的关键,如果能够将其悟透,或许能够还原。
以他如今的眼界修为,纵使理论上悟了,也绝不可能施展出来,最多能够布置出形似的阵法。
但只要踏出这一步,随着日后他的修为不断精进,眼界逐渐开阔,有朝一日达到那位阵法大宗师的境界,乃至血杀原老祖的修为,必能再现九天血杀阵的辉煌。
而那时九天血杀阵不仅仅是血杀原老祖的专属,更融入了他从卑微弱小到尊贵强大的武道感悟和人生升华,他将超越血杀原老祖,成就盖世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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