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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战尊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策马笑天下
众将士一言不发,默默收检着战死将士的尸体,张大力几步走到林子潇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怒吼道:”你他娃儿的还好意思回来?让你跟着殿下保护殿下,结果殿下丢了,让你打仗这么晚才来,让我们死伤了这么多弟兄,你有什么脸回来!啊?“
张大力越说越怒,一脚直接将他踹翻在地犹不解气,扑到他身上,抡起拳头使劲捶他的脸,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





皇天战尊 第五百四十九章 黑袍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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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流域内围边界,八大巨头凌立半空,举目望向深处的高空,目露震骇之色,天已出现一抹晨光驱散黑夜,可那恐怖的战斗能量还在不断白热化,愈演愈烈,星辰光辉与雷霆闪电搅乱天地,数万里方圆乃一切生灵的绝域,触之即死,哪怕拥有至尊境强大修为的他们也万不敢踏入其中。
“这,就是尊者的实力么?差距太大了。”天云宗巨头苦笑一声,其余巨头尽皆默然,那老者之前称妖族大能不是皇尚还有几分怀疑,但老者竟能与之大战这么久可见他说的没错,不是皇,却能令圣兽龙象和两大妖尊臣服,并且战斗起来如此恐怖,也唯有尊者了。
尊者,并不是一个境界,而是一种尊称,修为仍是至尊境,但并非所有至尊境强者都可称尊者,就好比他们八人便没有资格自称为尊者,对普通至尊境强者而言,尊者就好似另外一个层次的存在,高不可攀。
“者”之一字,在九龙大陆代表着尊贵,就如人们习惯性称呼年迈之人为老者便是一种尊称,能称尊者之人,至少要有至尊境七重的修为,并且拥有惊世之资,在同境之中难有敌手,这样的人物,九州十八域全部加起来也不多。
至尊境七重的门槛就足以筛选掉九成九的人了,而能突破至至尊境七重的人物哪一个不是天资绝顶,气运加身之辈,要在这些绝顶天才中脱颖而出何其之难,这其中又要筛选掉绝大多数,这样算下来,尊者有几人?
偌大一个乾域,一位尊者都没有!
对他们而言,皇,太远太远,尊者,才是他们一生的追求,但凡乾域能出一位尊者,乾域都不会是今日这般境地。
眼下,虽然一下子冒出了两位尊者,但一个是外来强者,另一个却是深居混乱流域,与妖族为伍,都非善类,对乾域而言都是极其危险的存在,有,还不如没有。
“也许,我们更应该着眼于未来了。”魔宗巨头忽然开口说道,顿时众巨头豁然将目光看向了他。
“你是指?”
“不错,正如你们所想,乾域积弱多年,这件事或许就是一个警示。”魔宗巨头点头说道。
无情门巨头目光闪了闪,道:“殷兄说的对,固步自封已经不适合如今的乾域了,必须双管齐下,两手抓起。”
其余巨头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深以为然地道:“善!”
一个事关乾域未来生死强弱的格局,就这样在无人所知的混乱流域深处,八大巨头的三言两语间奠定下来。
八大巨头不再交谈,目光炯炯地盯着前方恐怖的大战,心思却不再纯粹地只是观战了。
雷霆绝域中,遮天蔽日的星辰圆盘好似坍塌下来的一片星空,深邃浩瀚,蕴藏着无边伟力,压迫下来,空间都被疯狂扭曲,仿佛世界都要毁灭了,斗笠老翁沐浴在璀璨雷霆中,好似独自面对浩瀚星空,要被吞噬掉来。
斗笠老翁举起手里的鱼竿,无尽雷霆汇聚而来,恐怖的毁灭之力扭曲了空间,八大巨头看着那狂暴的雷霆竟感觉极不真实,仿佛处在另一片空间,如镜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及。
枯槁的手轻轻一抖,沐浴雷霆的钓线向上甩出,那一刹那,空中出现了一条毁灭的雷霆之鞭,仿佛雷神执掌刑罚,要将那片星空抽烂。
轰!!!
雷霆之鞭与浩瀚星空硬撼在一起,刹那间仿佛有着天塌地陷的恐怖巨响诞生,无尽雷霆与星辰之光碰撞爆炸,四散宣泄开来,化作毁灭光束,天地狂震,但诡异的是,这一刻天地寂静到了极点,狂啸的风暴仿佛凝滞了,远处观战的八大巨头只觉心跳都好似停止了,感觉不到一切生命的韵律,眼前全是白茫茫的一片,若非他们的念头还能运转,几乎要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这是因为,恐怖的碰撞产生了极强的毁灭力,不但将周围空间全部扭曲,连带着声音、光线都扭曲了,声音传递不出来,光线的路径发生了巨大的偏折,以致耳不能听,目不能视。
“你就这点能耐么?”老者脚踏星辰之光,本该浑浊的眼眸灿若星辰,毁灭的雷霆风暴席卷而过,却好似只是寻常的风一吹,鹤发飘扬,霸气外露。
“呵!”斗笠老翁从始至终都被包裹在璀璨的雷霆之中,不知何种手段,老者与其大战这么久都无法看穿他的身形样貌,着实不可思议,闻言他只是轻笑一声,风轻云淡地道:“对付你却是够了。”
“是么?”老者冷哼一声,只当这厮狂妄之言,脚步轻踏虚空,一道道星辰之光线横纵连结,虚空中竟是浮现出一副散发着星辰光辉的巨大棋盘,就连斗笠老翁都无法躲开,出现在棋盘上方“帥”的位置,而老者则站立在他正对面“将”的位置上方。
“吾以虚空为盘,以星辰为棋,除非你比老朽高出一个境界以力破之,否则便只能与老朽对完这一局,胜可脱困,败即死。”老者朗声说道,右手食指与中指间星辰之力汇聚成一枚棋子,飞射而出,直奔“帥”而去。
“对弈?”斗笠老翁嘴角轻扯,双目如电,一道雷霆怒射而出,与飞射而来的星辰棋子碰撞在一起,互相角逐,最终雷霆之力与星辰之力消耗殆尽,这枚棋子掉落在星辰棋盘“帥”方的河界正中的横纵线交点上后消散掉来,只是星辰棋盘那个位置上已然印刻上了一道棋印,上面仅有一字——
卒!
“你以星辰为棋,我却以雷霆为子。”斗笠老翁双指间雷霆之力汇聚成一枚闪烁着电光的棋子,直射向老者的“将”,这一刻,攻防互换,叫做礼尚往来。
老者眼中狡黠之色闪过,指尖一枚星辰之棋飞出,与雷霆之子碰撞,电光闪烁,星辰之光却爆发虎狼之势,竟是将雷霆之子吞没掉来,星辰之棋继续飞行一小段距离,随即落在棋盘上,又一枚棋印显现出来,同样有一个字,这次是——
車!
斗笠老翁浑浊的双眼闪过一抹厉光,这老家伙太阴损了,星辰棋盘上是这老家伙的主场,星辰之棋可以获得力量增幅,而他的雷霆之子却会受到极大的削弱,此消彼长之下,想要对弈赢过老家伙几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的雷霆之力远远强过老家伙的星辰之力,但如此的话,他直接以力破之岂非更好,何须与老家伙对弈浪费时间?
要赢,就得把主场抢过来!
......
”你有什么脸回来?“
砰!
”你有什么脸回来?“
砰!
砰!
砰!
张大力使劲砸林子潇的脸,直把他右脸打得青紫红肿了起来,甚至打得他嘴角都溢出了血,仍不可罢休,以林子潇高出两个境界的修为想要躲开或是反抗是轻而易举的事,可他却沉默着,任由张大力殴打,眼中无神。
七殿下被人掳走,生死未仆,将士们死伤惨重,将士们痛,将领们痛,亲卫们痛,他又何尝不痛?
不仅痛,而且恨!恨自己无能,两个人居然被驭兽门一个青年拖住分不了身,更恨自己的蠢笨,当时殿下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他就应该坚决反对,但凡他和马钊有一人能够暗中跟着,七殿下也不至于蒙难,可偏偏......
肉体之痛,怎敌得过心中之痛,何况,张大力并没有真的往死里打他,否则绝不只是脸肿这么简单,若是七殿下能平安归来,就是让他以死谢罪又如何?
“你有什么脸回来?”张大力怒气始终未消,还在一拳一拳打着,眼看着林子潇的脸越来越肿,其余亲卫终于看不过去了。
“够了!”薛镇一把抓住张大力的拳头,将其从林子潇身上拽起来,怒声说道:“你是不是要把他打死才甘心?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痛心?我告诉你张大力,七殿下丢了,死了这么多弟兄,这里谁不痛心?可像你这样胡搅蛮缠,七殿下就能回来,死去的将士能活过来吗?”
“可殿下是他弄丢的,他该死!”张大力怒瞪着林子潇,这一顿打心头憋着的气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闷得慌了。
“够了!”秦子玉身为女子都忍不住了,冷声喝道:“这件事每个人都有责任,是不是要所有人都引咎自杀,你才满意?”
“我......哼!”张大力终是怒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伤人的话。
“整顿兵马,午时进攻函谷关!有气别冲着自家兄弟发,留着力气杀敌吧。”薛镇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众将士发布一条军令,随后道。
虽然刚经历完一次惨烈的厮杀,可众将士非但没有任何抱怨,反而低迷的士气一下子振奋起来,杀气腾腾,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杀入函谷关,屠尽北蛮子。
薛镇将林子潇扶起来,道:“大力是在气头上,你也莫放心上,我始终相信七殿下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我们要做的就是替殿下完成没有完成的事,将所有血月之人驱逐出境!”
“我知道。”林子潇沉声说道,“但不只是驱逐,血债,要用十倍的血来偿还!”
......
“桀桀......”
破晓时分,一道笼罩在黑袍下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一片山脉中,在其腋下还挟着一名满脸满身都是血的少年,黑袍下传出两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




皇天战尊 第四百五十章 何人犯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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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
黑袍人阴笑着,在山脉中几个飞掠,来到最高的一座山峰底下,黑袍下伸出一只苍白无血的手对着山壁轻轻推出,山壁如面团一般向内疯狂凹陷下去,一点声响没有传出,就凭空开辟出了一个幽深的山洞,洞壁光润圆滑如镜,堪称鬼斧神工。
“桀桀......”黑袍人似乎对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阴笑两声,挟着腋下的染血少年掠进山洞中,竟比洞外要光亮些,这得益于那如镜般光润的洞壁了,将光线都反射进来。
嘭!
黑袍人随手将染血少年仍在洞中,然后来到洞口,从黑袍里取出一个阵盘,摆放在洞口,灵元注入其中,顿时洞口凭空出现了一道光幕将洞口封死,光芒黯淡之后,好似有一面山壁堵住了洞口,若有人此时站在洞外,只会看到一座浑然一体的山峰,而不会看到这个山洞,但是在洞内,依旧能够看到洞外的一切,这就是隐匿阵法的作用。
黑袍人并非阵法师,不会布阵,但阵盘却可以,他只需将灵元注入其中催动阵盘即可,因此,这一个小小的阵盘其实价值连城,以黑袍人的实力和身份弄到这一个阵盘都花费了不知多少功夫,寻常武道强者根本用不起。
“桀桀......”
做完这一切,黑袍人才阴笑着返回洞内,有这座隐匿阵法,除非精通阵法的高明阵法师或是一身修为达到巅峰的高阶天玄境强者,根本发现不了这个山洞,高明阵法师在何处都是少见而又尊贵的存在,而这片山脉乃血月皇朝边陲一个小小附属王朝的边界之地,名曰:祁连山脉,人迹罕至,资源稀缺,纵有天玄境强者偶然从上空经过也不会多觑一眼,更不可能特意下来看有没有山洞之类的。
如此,可谓万无一失。
“桀桀,总算可以安心享用大餐了。”黑袍人将目光放在洞内潮湿的地上躺着的染血少年身上,目露阴冷之色,欠了三百多年的债,总算可以先讨回一笔利息了。
没有人知道,当年仅十五岁的他千辛万苦找到回家的路,满心欢喜地想象就要回到温暖的的家中,享受失而复得的溺爱时,看到的却是贴上了官府封条的府邸,还有御林军在外把手时是何等心慌,他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甚至不敢冒头,生怕被人发现原来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三天后,人头攒动的菜市口,他亲眼看到法场上,那一张张熟悉的脸的主人穿着囚服,被五花大绑跪在那里,俯首哭泣,可人群中却是一片怒骂叫好,百姓们甚至一边往他们身上扔菜叶,一边骂他们不得好死。
“斩!”
哐当!
他至今都无法忘却,当监斩官一声令下,令箭落地,一柄柄森寒刀光落下,鲜血飞洒,一颗颗人头在喷涌的血泉中掉落在地时的那一幕,人群一片叫好声,他心如刀绞,却只能装出一副愤慨的模样跟着叫好,为的,只是不让人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接下来,才是他的噩梦!
上百颗人头落地,方才轮到正主,他的父亲被处以凌迟酷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千刀万剐,百姓争其血肉而食,他却不能哭,不能愤怒,甚至要跟着一起呼喊,一起争夺那丢弃的血肉塞进嘴里,狠狠咀嚼着,鲜血横流,也要咬着牙,吞咽下去......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三百多年过去了,那害他全家惨死,害他生食父肉的罪魁祸首虽然早已离开了世间,可基业仍在,子孙仍存,这一笔笔血债总要讨回来的,今日才只是一个利息而已,终有一日,他要亲眼看着那座辉煌的宫城坍塌成废墟,樯橹灰飞烟灭!
“莫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那早已经作古的皇祖父吧!”黑袍人阴冷地盯着还在昏迷中的染血少年,目露恐怖的杀机,十三岁的年龄,比起当年遭遇满门抄斩的他还要年轻,更重要的是这少年还如此妖孽,亲眼见证了其以微弱修为坑杀天云宗十几名内门包括一名核心弟子的惊人过程,如此妖孽的人物却要在这还未盛开的年华早夭,想必足以那些人痛心了吧?
黑袍人大费周章将其带到此地,甚至布下阵法封住洞口,自然不会是简单的想要杀了染血少年,否则他根本什么都无需做就能达到目的,又何必多此一举救下他奔驰一夜再动手呢?
他决不相信人一生下来就有这般妖孽的天赋,尤其天阳皇朝数十年前才刚出了一位更加出色的人物,如昙花一现,却留下永久的传奇,一年半前又突然涌现那么多天玄境强者将四大皇朝之人一网打尽,不但此子身上有秘密,天阳皇朝背后同样藏有不为人知的大秘密,若能得到这些秘密,他的野心就可以实现,不必再屈居人下!
黑袍人的目光落在少年手指上戴着的须弥戒上,这里怕是有不少价值连城的东西,甚至他想得到的那些东西说不定也收纳在里面。
“桀桀......”阴笑着,他伸出苍白的手探向少年的须弥戒,虽说须弥戒上都会有精神烙印以保不被他人窃取,可以他的修为,所谓精神烙印如同虚设,一念之间就可抹去,种上自己的精神烙印。
然而,在他手指触碰到须弥戒,想要将它从少年手指上取下时,变故骤然发生了——
轰!
金光闪耀,一股浩荡皇气荡漾开来,黑袍人脸色大变,身形猛退,却仍是被那皇气波及到,内腑震荡,嘴角竟有一丝鲜血溢出,“啪嗒”一声滴落在地上。
“这是什么?”黑袍人目光惊震地看向昏迷的染血少年,浩荡皇气宛若天威,神圣不可侵犯,这小子身上居然还有这么强的禁制,强大如他,猝不及防之下都受到了不小的创伤,若换作一般强者怕是直接被皇气镇杀当场了。
这么强的禁制显然是修为极其高深的强者花费不小力气设下的,这小子,到底是有多受宠爱,有这禁制伴身,真是想死都难!
他却是不知道,这道禁制并非设在染血少年身上的,而是设在须弥戒上的,每一位皇室核心之人的须弥戒都是特制的,都有这样一道禁制,就是为了防止一些重要的皇室之物,如功法、武技、秘典、宝器等被外人夺取,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而这些,尽管每日佩戴它的主人都不会知晓。
如果黑袍人不是贪婪地想要夺取染血少年的须弥戒,根本不会触发这道禁制,可谓是利令智昏,自作自受了。
耀眼的金光刺眼无比,浩荡皇气让人不自禁想要顶礼膜拜,黑袍人紧紧盯着没有妄动,却见那皇气逐渐汇聚成一道人形,头戴金冠,身着九爪金龙袍,脚踏金龙靴,至尊无上的皇威压迫而出,黑袍人压力倍增,黑袍下苍白的脸颊上竟有冷汗流出,可知承受着多大压迫力,全靠仇恨的意志支撑着不肯跪拜。
“天阳肃宗,阳烈!”黑袍人双目死死盯着那无上尊贵的威严身影,几乎要咬碎了牙齿,双目中燃烧起熊熊的仇恨火焰,这道身影赫然是天阳皇朝当今的太上皇,肃宗皇帝,同时也是三百余年前早逝的中宗皇帝第九子!
论起来,中宗皇帝驾崩之后,与他仇恨最深的就是先后登基的玄宗皇帝和肃宗皇帝了,只可惜此二帝在位时他都没有可趁之机,玄宗皇帝退位后便再无任何动静,不知是否还在世,肃宗皇帝也在十余年前让位于当今阳皇,当上了太上皇销声匿迹,没想到今日对当朝皇子下手,居然引出了这位太上皇,仇人之子就在眼前,虽说只是一道禁制,也足以让他心中翻江倒海了。
仇恨让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肃宗皇帝撕碎,以报满门抄斩之仇,可理智让他心存忌惮,这道禁制究竟有多强不得而知,但绝对是非常可怕的,其次他如今的势力还远不足以和天阳皇朝这个庞然大物硬碰,若是暴露了身份那可极为不妙。
“犯我皇室者,诛!”肃宗皇帝双眸如电,不怒自威,禁制被触发,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而且他只是一道禁制并没有思想,出现的刹那,恐怖的杀机便将黑袍人锁定,璀璨的金色光华闪耀,一杆摧毁一切的惊世神枪直刺而出,穿透空间,如神龙出世,湮灭一切!
......
遥远的天阳皇宫,太医院一间豪华的药房之内,肃宗皇帝封闭五识,全力与体内剧毒博弈,这几个月来这种博弈一刻也不曾停息,太医院的太医们也一刻不敢停息,四处搜罗灵药炼药来帮忙抑制毒性,但一点醉的毒性更恐怖在于蚕食体内灵元的能力,这段时间又壮大了许多,他抵抗起来越发吃力了,甚至他的脸颊上都隐隐有黑气缠绕,距离一年之期已过去了小半,照这样下去,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可这时,已经封闭五识连续几个月与外界切断联系的肃宗皇帝却突然睁开眼,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可怕的杀机笼罩整个房间。
“是谁,胆敢犯天威?”




皇天战尊 第五百五十一章 死亡瞬间
“谁敢放肆!”同样在室内闭目打坐的卫王感应到那凛冽的杀机,陡然翻身而起,长枪在手蓄势待发,却忽然房间内并无外人,而一直封闭五识疗伤的肃宗皇帝却睁开了眼睛,笼罩房间的杀机似乎来自肃宗皇帝。
“太上皇?”卫王一愣,连忙将兵器收了起来,赶至身前,惊喜道:“您已经压制住一点醉之毒了?”
这几个月来,他都在太医院陪同肃宗皇帝疗伤,可谓是鞍前马后,形影不离,就连修炼打坐也要与肃宗皇帝同住一间房,甚至不敢入定太深,以防出现意外状况,可惜,解药的进展还是极为缓慢,延缓剧毒蔓延的药方尽管陛下已经下旨在各州县城池内征集灵药,已经集齐了绝大部分,甚至有几味罕见的主药已经找到了,可仍还有关键的三位主药仍无着落。
太医院的太医只好先用别的方子来解燃眉之急,可惜效果不大,眼看着肃宗皇帝的状况越来越不妙,太医院每个人都心急如焚,皇上几次探望太上皇都脸色很难看地走了,估计要是治不好肃宗太上皇,整个太医院都得关门大吉。
就在这种时候,太上皇居然睁开了眼睛,由不得卫王不激动,可很快,他的激动就仿佛被冷水浇灭了,肃宗皇帝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因为睁开眼睛,心神稍稍一分,一点醉之毒就趁虚而入,肃宗皇帝脸上隐隐的缭绕着的黑气更加明显了,这让他的一颗心开始往下沉。
“太上皇,你......”
“有人触发了朕设下的禁制,你去查一下。”肃宗皇帝艰难地说出这一句话,不得不再次闭上眼睛,封闭五识,全力压制越发放肆的一点醉之毒。
“什么?是谁如此大胆?”卫王一惊,肃宗皇帝已无法回答他,他的脸色一下子阴沉无比,竟然有人如此胆大妄为,不仅敢对皇家下手,还害得太上皇情势恶化,这般罪行不可饶恕!
作为上一任天阳皇帝,退位不过十余年,宫中有不少禁制出自肃宗皇帝之手,这些地方都是皇宫大内连皇室子弟都不容许随意进出的地方,应该不会是宫里,羽林军可不是吃素的,也没有谁敢这么放肆直接闯到皇宫里来。
而宫外,能让太上皇亲自设下禁制的地方就很少了,再有就是皇室核心子弟身上可能会有禁制,若是这种可能,便是奉旨监军而行军在外的几位当朝皇子被人盯上了。
居然敢对皇家下手,甚至对当朝皇子下手,胆,可真肥!
“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何许人也!”卫王冷笑一声,见肃宗皇帝渐渐将剧毒重新压制,暂无大碍,便踏步走出房间。
“见过卫王殿下,可是太上皇有状况发生?”房间外,常伴有几位太医在此守候以防不时之需,见卫王忽然脸色阴沉的走出来,顿时纷纷神色一紧,在心中祈祷千万别猜对啊。
瞧得几位太医战战兢兢的模样,卫王就更不爽了,都是一群庸医,连一个小辈都能看出症状的毒都解决不了,还当什么太医!
当然他也知道这么想有些无理取闹了,一点醉的霸道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指望这些太医能解决本就不现实,只是他现在心情很不爽,看到他们就更不爽了,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硬梆梆地命令道:“去把王太医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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