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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自己操劳了一辈子,年纪越大,越感觉力不从心,天佑我陶家,今日方才发觉陶家终是后继有人了!





三国有君子 第七章 第一次远征
“大哥,你也忒厉害了!刚才几句话,就把父亲给说愣神了!你看咱爹刚才瞧你那眼神,充满了爱慕之情啊!”
出了正厅,陶应一反刚才的懵/逼的状态,张开嘴叨叨个不停。
陶商怜悯地看着陶应:“二弟,不是为兄批评你,真该把你打回娘胎重新生一遍,你这用词也是真是绝了……‘爱慕之情’……这词你能往我和咱爹身上用吗?”
陶应的表情萌萌哒:“那该咋说?”
一句话把陶商也问蒙了,好像是有点不太好形容。
“崇拜?不至于……敬仰?也不贴切……瞻仰?多少沾点靠谱……就五体投地吧!对,五体投地。”
陶应今儿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哥,五体投地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示对一个人很欣赏的意思。”
“哦!”陶应点了点头,似是明白了:“那行……大哥,咱爹刚才对你,真是五体投地啊!”
陶商抬手擦了擦汗,也不知道这样形容自己和亲爹的关系会不会遭天打雷劈。
“大哥,你真的打算替爹爹领兵去讨董卓啊?”陶应的表情依旧很萌。
陶商叹了口气,忽然发觉研究了半天,这个事最终还是无法可解。
“没有办法……赶鸭子上架,不想试也不行了,这可能就是原先太闲的报应……问题太闲的那个人好像不是我啊,我是穿越来背黑锅的?”
陶应听不懂:“大哥,你自己在那瞎嘟囔啥呢?”
陶商:“……”
“大哥,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陶商摇了摇头,苦笑着道:“恐怕不行……父亲只有两个儿子,一个随军出征,另一个必须要坐镇家宅,万一出征的那个失手夭折了,至少也能有一个后继的子嗣,家族方不至于面临后嗣继承问题。”
听了这话,陶应的表情简直就跟急哭了差不多:“大哥,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死的!”
陶商转过身,拍了拍陶应的肩膀,安慰道:“二弟,放心吧,大哥肯定不会死的,我死了,家产不就得全归你了?大哥不会那么白白便宜你的。”
陶应咬着嘴唇,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
“大哥,你对我真好……”
“你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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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后,徐州刺史陶谦下达命令,任命糜竺之弟糜芳为征西将军,领四员校尉并马军、步军、弓弩手共计五千人,会盟诸侯、西征讨伐董卓。同时,安排曹豹之弟曹杵为仓曹,协助糜竺督办西征粮草事宜。
如此一来,糜竺想要插手徐州军务的愿望实现了,但同时曹家的人却也插手了糜家一直负责的钱粮诸事。
糜家和曹家的在陶商的献策下,甚至没有时间去顾忌陶谦的这手挑拨,而是开始焦头烂额的布置应对之策,由此开始慢慢产生裂痕。
至于陶商,则接到了被封为监军的命令,以及一块铁制的监军令牌。
目前关东各路诸侯接到桥瑁诈称京师三公的信函,已经是纷纷在各地起兵,就目前所知道的,渤海太守袁绍与河内太守王匡皆屯兵于河内,又有上党的张杨率众三千前来会师;张邈、刘岱、桥瑁、袁遗、鲍信、曹操等人聚兵在酸枣;袁术和孙坚屯兵鲁阳;孔伷屯兵在颍川。
陶谦首先致书,向各路诸侯谎称自己年老多病、不宜远征,只能派遣儿子陶商替父从军会盟,在得到诸侯的回函后,便即刻令陶商和糜芳拟定方针,商议出兵事宜。
陶商没有什么家当,他的家当基本上也都是陶谦的,除了衣服之外,就只有从糜竺处借来的一万贯是属于自己的,思来想去,陶商还是决定将那些钱带上,穷家富路,万一战场真的失利被擒,自己拿这些钱说不定还能买回一条性命。
拿着收拾好的东西,准备出门去军营报到,管家陶洪和二弟陶应送别出门口,一老一少哭的跟出丧似的,好像陶商这一去就回不来了,弄得陶商心中好生委屈。
什么叫出师不利,这就是了!
上了马车,陶商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陶谦偷偷地站在门栏处,默默的为自己送行,虽然只是一个身影,但陶商通过地上的倒影也能看出,那拄着拐杖的身躯,似是一颗佝偻的老树,不显任何苍劲挺拔,仿佛已经被蛀空。
“走吧!”陶商的眼睛有点酸,但却没有停留,只听马鞭一响,马车拉着陶商缓缓的向着城外开去。
城西十里处,便是目下糜芳所率领的五千兵马屯扎之处。
马车来到辕门外,陶商出示了监军令牌,士卒毕恭毕敬的将马车引入军营,并引导着陶商来到帅帐。
糜芳几日前就已经安排兵马在此驻扎,此刻专程等着陶商。
“大公子!”陶商进了帅帐,便见胖胖的糜芳屁颠屁颠的跑到陶商面前,拱手见礼:“大公子!久违啦!”
陶商愣了愣神:“你谁啊?”
糜芳啧了啧嘴:“大公子,贵人多忘事!末将糜芳,那日公子到糜府见我兄长,末将曾为公子引的路,公子忘了?”
糜芳不说倒好,如此一说陶商心里很是不以为然。
这小子是谁?叛徒!汉奸!狗腿子!……上一次在糜府,还公然取笑我来着!
历史上,这个糜芳跟随刘备近二十五年,最后却在襄樊一战,背主叛逆,间接导致关羽被杀,失忠与信,何以事君?
我父亲陶谦乃是仁人君子,我陶商就是小君子……既然是小君子,岂能与此等卑劣小人为伍?
“不要跟我说话!”陶商的目光充满了蔑视与鄙夷。
“嗯?啊?”糜芳有点懵,这个大公子怎么一会一张脸,跟上次在他家笑的阳光灿烂时不太一样啊。
“大公子,您是不是记错人了?我,是我!糜芳!咱俩见过的!你跟我大哥,咱仨还在一起……”
“住口!不要与我套近乎……奸贼!”陶商义愤填膺。
糜芳见这位大公子说翻脸就翻脸,不由得愣住了……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凭什么说我是奸贼!?我怎么就成奸贼了?招你惹你了?
“大公子,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您再仔细想想,您前一段时间来过我家……您还欠我家钱呢?不记得了……一万贯!”糜芳小心翼翼低提醒。
“…………”陶商的嘴角开始抽抽。
半晌之后。
“这不是糜芳兄弟吗?我刚才眼花没看清楚……多日不见,兄弟好像瘦了!”陶商握住了糜芳的手,笑的如沐春风。
糜芳被陶商这迅速的转变弄得有点懵,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是吗?在下哪里瘦了,我感觉我好像还胖了几斤……大公子为了徐州殚精竭虑,操劳思忧,方才是瘦了!这次来军营,说什么也得好好补补!”
“多谢糜兄弟关心,对了,我上次问你家借的钱……?”
糜芳大方的一摆手:“我替我哥做主,不用还了!”
“糜兄弟,真君子也,缘分呐!”




三国有君子 第八章 树立军威
彭城西门外十里处,徐州西征军马屯兵之地。
这些天,糜芳一直都忙着从徐州军中挑选兵员组织协调,西征军按照陶谦的指定,定员为骑兵一千名,步兵两千名,弓弩手一千名,刀盾兵一千人,另有校尉四人、都尉三人、都伯十五人协同出征。
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可不容易,西征会盟干系重大,又事关一州的脸面,所以选拔人员方面糜芳自然不能含糊了。
首先这偏将和校尉的选择,就不能是曹豹在中军的嫡属,成份得相对清白一些……再则随军兵马一定要是孔武有力善于作战,糜芳虽然读过些兵书,但独自挑大梁也是头一遭,只忙的是焦头烂额。
当然这些事跟陶商没什么关系,一则是陶商不会治军,也没有治军经验,二则他的身份是监军,监军是干什么的?
陶商按照字面理解,认为监军应该是监督别人干活的。
监督别人干活的人,一般不干活。
“大公子,这是咱们此次出征的人员名单,上至四名校尉三名都尉,下至什长级人员名单都在上面,请大公子过目。”
糜芳还是挺懂事的,陶商不干活归不干活,但该汇报的糜芳还是正常汇报。
陶谦拿过来随意扫了一眼便作罢,上面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多看也没什么用,他现在最关心的只有三件事。
“糜兄,出征之前,我有几件事想跟你落实一下。”
糜芳道:“大公子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你是主将,我是监军,军队调度在你而不在我……只是咱们出征前,我有三件事必须要确定,第一件是粮草是否充足。”
糜芳嘿嘿笑道:“这一点大公子放心,在下昨日还特意往曹掾府那里跑了一趟,仓曹那边已是特意为此次出征预备了八万斛粮食,分批次月份供给西征兵马,此番出征时间长短目前尚不知晓,故而在下令仓曹那边一定要充足,至少要在短路线的行程内供应的上。”
陶商闻言点了点头,徐州钱粮主由糜竺掌管,诸曹掾史都直接听命于他,此番西征主将是他弟弟,后方补给的事,糜竺必然会竭尽全力。
“第二件事,是关于人事……”陶商慢悠悠地拍打着糜芳适才递给他的人员名册,道:“这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但糜兄也知道,徐州的军务一直都是由曹豹将军执掌,而曹将军是反对这次会盟的,所以这上面的人……?”
糜芳愁眉苦脸地道:“大公子,凭心而论,四名校尉三名都尉,我已经是尽量避开曹将军在军中的直属嫡系了,但曹将军毕竟一直掌管军务,选的这几个,我调查跟他应该是没有关系,但具体真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敢断言,毕竟人情关系这个事,也不是全都能查的出来的……”
陶商摇了摇头,道:“跟曹将军有关系也没有关系,即使是他的人,也可以拉过来为你所用,你是一军主将,出征期间这些人一旦有些许心思,就麻烦了。”
糜芳似是有点苦恼:“大公子,这些人跟我,原先一直也不认识,哪有那么容易就从曹将军那里拉过来……”
陶商长长地叹了口气,闷葫芦不开窍,非得把脑瓜仁劈开,使劲点拨明白才行。
陶商出言耐心引导:“糜兄,人的本性里,有两种欲望最难控制,一个叫做恐惧,一个叫做贪婪,只要你把这两点利用好了,想要收服这些人,只在一夜之间。”
“啥玩楞?”糜芳的表情萌萌的,将没文化的本质一露到底。
真他/么对牛弹琴。
“糜兄,你有钱么?”
一说到钱,糜芳的腰板瞬时硬了,下巴仿佛都要扬到云彩里:“说别的,我糜家确实没有……要钱,有的是!”
陶商脑袋上开始冒黑线,瞅你那欠抽的德行。
“好,那你回府多预备些金帛,今晚你我在帅帐宴请随军诸将。”
不等糜芳回答,陶商又道:“还有第三件事……就是我们的行军路线。”
话还没说完,就见糜芳来精神头了。
“大公子,这一点我早就想好了,你且随我来!”
二人来到帅帐正中的宽大木台前,上面铺着一张大概五尺见方皮制地图,上面星星点点的标注着州郡城池名称以及山川河道。
“大公子,依照末将之见,现如今诸侯会盟之地有四处,分别是河内、酸枣、颍川、鲁阳,这四处为主要的诸侯聚集屯兵之所,但众诸侯最后一定会选择一处会盟之所,依在下愚见,鲁阳的袁术,实力强大,又与我等邻近,咱们不妨前往鲁阳先与他会和,一则可以得到强军的庇护,二则也可以与袁术交好,不知大公子之意如何?”
陶商果断地摇头道:“不去。”
“嗯?”糜芳没想到自己的提议一下子就被陶商给否了,虚弱道:“为什么啊?”
陶商竖起两根手指:“有两点,第一,诸侯当中,实力最强的是袁绍和袁术,一南一北遥相呼应,但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哥俩早晚闹翻,我们现在过多的亲近袁绍或是袁术都不好,没什么必要;第二,袁术实力强于我们,我们去了他那,就是供他驱策,袁术要是把我们当先锋冤大头,指挥我们攻坚克难,我们去还是不去?实力不均衡的情况下,去了就是自取其辱。”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第三点,陶商没法跟糜芳说……
后世人所共知,讨董之战袁术曾断过孙坚的粮,人品简直低劣到了极致,所以与狼为伍的事,尽量还是少做。
糜芳的眼睛瞪的溜圆,整个一上午,陶商将此次出征从粮草后勤,到人事应用,再到行军路线,都分析的明明白白儿的,思绪的敏捷程度不知比自己高出多少。
难怪上次去糜府,大哥糜竺对他另眼相待,如今一看,这小子是厉害啊。
“大公子果然是智计深远,在下深感佩服!若是不去鲁阳,那我们去哪?”糜芳的态度明显谄媚了不少。
陶商低头仔细看着皮图,说实话,汉朝的地图信息量实在是太少,而且大部分地方标注都不精准,而且路线粗糙,亏了陶商前世做资深编辑的时候,曾经审读过各省的地图挂册,心中对地理多少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陶商的手在一边在地图上来回划拉,一边思考……现在的徐州属于后世的江苏省境内,而董卓所在的洛阳在河南省西部,中间隔着整个河南地区,曹操屯兵的酸枣在洛阳的东北方、袁绍屯兵的河内在洛阳北方、袁术屯兵的鲁阳在洛阳南方、孔伷屯兵的颍川,则在许昌的南方……就路程来看,应该离董卓最远,但却离徐州最近……
“去颍川,先会和孔伷!然后见机行事!”
“孔伷?”糜芳奇怪地道:“据闻孔伷此人高谈吹枯,无军旅之才,且也是刚刚任豫州刺史,兵少将寡,实力比咱们还不如,咱们去找他……实无甚益处。”
陶商笑着摇了摇头:“就是因为他比咱们弱,咱们去了,才会让他觉得咱们重视他,这样孔伷也会对重视咱们,重视了咱们,咱们就有机会从他身上卡出好处来。”




三国有君子 第九章 惩戒与收买
到达军营的第一天晚上,陶商在糜芳的安排下,跟此次出征的手下们会了面。
帅帐之内,摆酒设宴,四名校尉、三位都尉以及十五位都伯全都到坐,帐内一时间显得紧紧巴巴的,人挨人人挤人,略显得有点坐不下,一起身甚至都有点撞屁股。
糜芳和陶商一左一右的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这些将领,心中各有所思。
糜芳是第一次当主将,老神在在,志得意满,看似颇为得意,春风得意马蹄疾形容的就是现在的他。
陶商却没有他那么好的心情,他只是在冷静地观察着下面这几个人。
表面上看起来,一个个都显得极为恭敬,人模狗样的一个赛一个;但具体心里在想什么,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但陶商在肯定,他们心里都不会想好事,至少肯定是都不服气。
前世时,团体中的重要岗位,每次被新任的空降人员担任的时候,大家都是面服心不服,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实则背后都在嗤之以鼻。这是一种人之常情,红尘滚滚,人世间的哪一个不是俗人?不是俗人的一般也不在人世混了。
大家都是人,不论古今,心理状态应该都是一样的。
糜芳是第一次带兵,自己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这些人都是常年跟着曹豹干的,就算不是身经百战,也应该都是跟徐州黄巾交过手的老兵油子,慑于任命,不得不对自己和糜芳低头,但这头恐怕低的并不真心。
按照常理,最好的办法是陶商和糜芳施以恩典,靠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收服他们的真心,用时间来充实感情……但现在出征在即,陶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扯这犊子。
这种时刻,就要用大棒子来点拨点拨了。
“马上就要西征会盟了,我陶商奉命监军,与各位同赴前线,讨贼诛逆,今夜这顿饭,按我的话讲,算是出行酒,也算是见面酒!我跟诸位也都认识一下、混个脸熟,往后的日子,还需得仰仗诸位好好辅助糜将军,打几场漂亮的胜仗,别辱没了咱们徐州军的名声……来,干一个!”
陶商举起酒盏,账内的校尉都尉们也一起举起酒盏。
“讨贼诛逆!誓杀国贼!”说罢众人一口齐闷。
陶商嘴角一扬,这些人,口号倒是喊得很响。
“诸位,此番讨贼,不知各位可有什么见解,不妨说说?”
诸人之中,便见一个姓吴的校尉起身行军礼:“大公子,依末将之见,此番会盟,行程甚远,大军远征伤财劳民不说,且董卓麾下尽是彪悍的西凉军、并州军以及身经百战的洛阳中军,远非徐州军所能比,不如假意与之交手,坐观同盟成败,见好即收,可也。”
吴校尉说完话后,便见下面的诸人议论纷纷,大点其头,全都表示赞同。
陶商微微一笑,道:“吴校尉这话说的在理,可是,陶刺史下军令的时候,对此次出征,可并不是这个要求。”
吴校尉尉仰头挺胸,不卑不亢地道:“刺史大人虽军令如此,然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属下跟随曹将军征战多年,每逢临阵,曹将军都皆悉心指导,不吝指点!依末将看来,此番西征,实无胜算。”
陶商轻轻地把玩着酒盏,微笑道:“好一个每逢临阵,不吝指点……照吴校尉之见,曹将军的能耐,应该是在陶刺史之上了?”
吴校尉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是将脖子一扬。
在他眼中,陶商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自己也算是临阵杀过人的人,何必怕他?
“末将并没有这么说,陶刺史乃徐州之长,自有陶刺史的能耐,但论及军务征战,曹将军在徐州却属第一。”
陶商闻言,慢慢地道:“吴校尉适才说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却又知不知道军令如山?刺史大人军令已下,我等岂能不从?”
吴校尉正色道:“大公子一意孤行,若执意如此的话,只怕这五千兵马葬身于异地事小。“
陶商撇了撇嘴:“事大呢?”
吴校尉重重强调道:“万一强行征战,军心不稳,引起哗变那可就难控制了!此乃大事也。”
难控制?糜芳在旁边听的心中不安,这话怎么越听越有威胁的成分?
想到这里,糜芳懵懵地看向了陶商,却见陶商的面容早已经变得冷漠。
“你不出去胡说八道,又何来会军心不稳?”陶商缓缓地站起身来,眼眸中已是有了寒意:“你是一个军人,服从军令是你的职责所在!是你的天职!你要是怕死,在家抱孩子搂老婆,跑到这里来当兵干什么?身为一名士卒,别说是葬身异地,马革裹尸,就是面前是刀山油锅,军令下了让你往里跳,你就要往里跳!谈生避死,畏惧强敌,还好意思跟我谈军心?有你这样的人在,何来军心!”
说完,陶商抬起一脚直接踢翻了桌案。
在场众人见状不由得都是一惊,想不到这个看似文质彬彬,年纪弱小的大公子,脾气居然这么冲。
陶商踢翻了桌案,迅速的冲着糜芳使了个眼色,糜芳心领神会,高喊道:“来人!”
帐外亲兵几乎是一瞬间就走入营寨中,好像是早就安排好了一样。
陶商一指吴校尉:“给我拉下去,重责四十军棍!”
说罢,便见几名护卫上前去揪吴校尉。
吴校尉露出凶狠之相:“谁敢?我劈了他!”
“放肆!”陶商也面露凶相:“谁不敢?谁替他挨那四十军棍!他要是敢还手,就地处决!他还手被杀,与你们无关,若是你们被他杀了,在我这就算白死!”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哪个护卫还会在留手,一个个咬牙切齿,狠叨叨地上去抓吴校尉。
到了这种时刻,吴校尉终于急了,高呼道:“大公子!我一片肺腑忠心,你不可打我!”
陶商将脖子一扬:“我是监军,谁在我这打不得?给我打的他老娘都不认识他!”
亲兵上来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各自用劲将吴校尉架住,连拖带拽的,用力往外弄。
吴校尉一边使劲地踢腿挣扎,一边怒气冲冲地高呼:“我乃曹将军左军直属校尉,你不可如此,你、你、你们没有权利打……”
陶商冷笑一声:“跟我提人吓唬我?不好意思,我不吃这一套!给我多加二十军棍,狠狠地打……给我打成渣!渣到曹将军都不认识的渣!”
一左一右将吴校尉拖了出去,少时,便听见帐外传来‘啪啪啪’的清脆响板之声,伴随这有节奏的板子声的,还有痛苦的高呼之声。
迎着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陶商缓缓坐下,环顾四周其他人,道:“我奉刺史大人之令,奉命监军,只认军令,不认人情,这次西征,统兵的是糜将军,不是曹将军!大战在即,咱们都需得尊军令办事,我希望你们心中有一杆秤,你们要知道领兵的是谁,要知道谁说的话你们该听!”
顿了一顿,陶商幽幽道:“我的意思,你们明白了吧?”
这时候再不明白,得多没有眼力见?还说什么出征酒、会面酒的……摆明了就是有预谋的鸿门宴!
剩下的三位校尉,三位都尉,十五名都伯纷纷起身,异口同声的表忠心:“诺!末将等唯监军和糜将军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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