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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曹丕跪在地上,使劲的磕着头,呜呜的哭泣。
而坐在主位的曹操则是目光呆滞,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多时,突然却见曹操的表情一变,喉咙中发出痛苦的悲鸣声。
那声音犹如狼叫一样,让人听的不由浑身颤抖。
却见曹操的眼睛中,瞬时间泪水喷涌,大滴大滴的泪珠子顺着面颊向衣襟上滴落。
“植儿!我的植儿啊!你还不满十一岁啊!天杀的陶贼,如何竟这般狠心啊!”
曹丕呜呜的哭着:“父亲,你杀了我吧,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四弟,没有保护好娘亲!”
“混账,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曹操一边痛哭,一边怒气冲冲的跺着脚道:“杀了你,又有什么用?为父已经失去了植儿了,若是再杀了你,岂不是痛失两子?如今为父所有的妻儿都落在陶商的手里,我若是在把你杀了,咱曹家岂不绝后?”
曹丕哭的撕心裂肺:“可孩儿无用,孩儿不配活在这世上啊!”
曹操擦干净眼泪,道:“你若心中真是愧疚,就跟为父一起,好好想想如何救你母亲,如何救你的弟弟们,如何为你四弟报仇雪恨!”
曹丕用双膝向前挪动,来到曹操的身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父亲!”
看着父子两人的情真意切,在场的曹氏诸将诸臣皆是感动的落泪。
唯有于禁斜眼看着这对父子,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怀中的两支断箭,犹豫了好久,最终暗自叹息一声,决定还是不说了。
有些事情太过重大,一旦掺和进去,后果不堪设想,人既然已经死了,自己也犯不上惹那一身的骚。
少时,曹操哭完了之后,却见他露出一脸狰狞的样貌,道:“传令钟繇,让他在洛阳城替老夫准备白衣白甲,三军将士打起报仇旗号,老夫要手刃陶商,铲平金陵城!”
众将一听站出来,高声道:“诺!”
……
在经过了一番整顿之后,曹操的主力兵马开始西向,直奔着陈留地界而走。
而与曹操一样,守护在城池中的曹仁,在知道曹洪的死讯之后,也是悲痛莫名。
曹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续三天不曾出现在众人面前。
待第四日出现的时候,曹仁的形貌枯槁,脸色蜡黄,黑眼圈极重,胡子拉碴的,要多憔悴便有多憔悴。
陈留城的一众武将们看了这种情况,都吓了一大跳。
大家有心询问一些内情,但曹仁却拒不回答。
他只是照常的安排廷议,询问最近的城防情况,并吩咐诸将各司其职,谨慎守护城池。
其余的,曹仁一概不说。
鲍忠和鲍韬回到了自己的兵马驻地之后,将这件事告诉了混在军中乔装打扮的郭嘉。
郭嘉听了之后,笑道:“曹仁倒是个重情重义的,看来,他和曹洪的感情极深厚!不错,眼下确实是你们跟他建立情谊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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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第八百零五章 二鲍做戏
二鲍听了郭嘉的谏言,有些不明所以。
鲍韬道:“郭先生是打算让我们兄弟去安慰曹仁,借此事得到他的信任?”
郭嘉点了点头:“差不多就这意思。”
鲍忠笑呵呵的道:“那这事好办,鲍某别的事情不行,安慰人却是最有一套!我现在就准备酒去,晚上找时间去跟曹仁喝点,喝他一宿,包管第二天我们就是兄弟了!”
郭嘉白眼一翻:“曹仁好歹也是曹氏宗族中排名第一的战将,焉能是你们这点市井手段就能交心的?”
鲍忠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那依郭先生之见,咱们应该怎么办?”
郭嘉仔细的寻思了一下,道:“郭某教你们一个方法,你们倒是可以试试,或许可以改变你们目下在曹仁心中的地位。”
对于这位陶丞相身边的第一谋主,二鲍将他奉若神明。
郭嘉在他们二人面前放个屁,二鲍都会说是香的。
看着二鲍展露出来的虚心态度,郭嘉不由的笑了。
他寻思了一下,道:“曹仁连续在屋子里闷了三日,想来是思念过慎,无心理事,如今出来了,如无意外,他今夜必然巡城,且各营都要视察,你二人奉命镇守的地方,他必然也会去的,你们只要在他去探查前,做些准备,再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鲍韬疑惑的道:“敢问郭先生,我二人需要做什么准备?”
郭嘉低声对他们二人吩咐了一番……
……
当天晚上,曹仁果然是领着亲卫在各营巡查,事前他并没有通知各营,今日是属于突击检查,并非例行公务。
别的营寨没有反应过来,被曹仁检查出了不少的毛病,但二鲍却是因为得到了郭嘉提醒早有准备,并在营前安排守卫等候,一旦看到曹仁出现,便立刻通知他们二人。
曹仁走在行营间,抬头看着天上的星宿,不由露出了悲伤之情。
“唉~~!”曹仁长叹了口气,语气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想当年他和曹洪一起投奔到曹操麾下,十多年来风里来雨里去,为了曹操的大业立下汗马功劳。
兄弟齐心,就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解决的,如今整个曹氏的有能之士都聚集在曹操的帐下,共伐天下,想要干一番大事。
在曹仁看来,这是何等的幸运!
但是如今曹洪死了,许昌丢了,荀彧也投降了陶商。
这一连串的事情,对于曹仁来说,在精神上的折磨是很大的。
当然,造成曹仁抑郁的根本原因,还是因为曹洪的死,毕竟是同宗兄弟,且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之深厚当然非等闲可比。
曹仁就这样走在路上,一边检查各营的疏漏之处,一边神游天外。
待走到二鲍的军营时候,却见其营内一片肃整,往来有序,无论是哨岗和巡逻的士兵都丝毫不缺,且相遇之时皆对暗号,可谓军纪严明。
曹仁仔细的观察了许久,感慨道:“想不到鲍忠和鲍韬的用兵水平居然如此之高,不愧是鲍信的弟弟,曹某原先倒是还真小瞧了他们。”
说罢,曹仁便领着手下人走进了二鲍的兵营。
来到二鲍的安居之处,却发现他们两人的帐篷里还点着亮光。
曹仁站在帐篷门口,疑惑的往里面望去。
却见二鲍的帐篷主位上,供奉着曹洪的灵位。
曹仁见状顿时愣了。
二鲍因为一直派人探听着,在曹仁到他们的营寨之时,他便已经知道了。
因此他们此刻已经进入了做戏状态。
却听鲍忠说道:“兄长,差不多到时辰了,该给曹将军上香了。”
鲍韬点了点头,随即取出香,和鲍韬一同为曹洪的灵位点上。
上完了香,却听鲍忠说道:“兄长,咱们和曹将军也不认识,天天给他上香,这算是什么事啊?”
鲍韬道:“兄弟,话不能这么说,想当年曹司空将迎接老太公的重任交给了你我,但因为你我的疏忽,却令太公身殒在徐州境内,说实话,这么多年,为兄这心里一直就觉得对不住曹家,当年兄长身死,你我走投无路,幸亏司空收留……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想,咱们都对不住曹氏。”
曹仁听了这话,不由一阵苦笑。
说实话,曹嵩之死,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委实怪不到二鲍的身上。
但这两个人却以此为耻,着实是令曹仁心中感动,同时也产生了一丝愧疚。
又听鲍忠说道:“可就算咱对不起曹司空,咱哥俩天天在这祭拜子廉将军,却是为何?”
鲍韬叹气道:“就算咱们跟子廉将军不熟,但他毕竟也是曹家的一员,况且听闻子廉将军临死时,拒不投降陶商,大骂贼子而被斩首,这份骨气和担当,着实是令人感动、令人钦佩!咱们兄弟拜一拜他,也不吃亏。”
鲍忠听了这话,道:“说的是,子廉将军着实是好样的!不愧是曹家男儿,亦不愧是司空帐下的上将!”
听了二人的话,曹仁再也控制不住,突然在帐外抽噎了两声。
鲍忠和鲍韬急忙回头。
“曹将军!”鲍韬见状大惊,急忙拱手道:“末将见过曹将军!”
曹仁随意的挥了挥手,道:“不必多礼了,本将只是例行巡查,并未事先通知,没叨扰二位将军吧?”
鲍忠急忙道:“不敢,不敢,将军能来此,实乃是我兄弟二人的荣幸。”
曹仁看了鲍忠一眼,没说话,却又看向鲍韬道:“鲍将军,你真是个忠义之人啊。”
鲍韬急忙道:“不敢,不敢!曹将军过赞了!”
曹仁转眼看了看曹洪的灵位,然后问二鲍借了几炷香,给曹洪上了。
“今晚巡营,到此也就差不多了……二位将军营中,有酒吗?”
鲍忠急忙道:“有!有!”
“来点酒吧,左右无事,咱们三人喝一点。”
鲍忠急忙命人上酒,三人便在帐内对饮起来。
喝了一盏之后,曹仁擦了擦嘴,对鲍韬道:“适才在帐外,偶然听见将军的一番言论,曹某深以为然,只恨原先不了解将军为人,不能结交,曹某深感悔恨。”
鲍韬不以为意,道:“子廉将军身死,将军心中悲切,此时的心境末将可以理解,就好比当年我兄长亡故,令我兄弟二人无所适从……只是眼下陶商大军压境,曹司空的兵马亦是回来了,将军身为陈留主将,不可因思念兄弟之情而耽误了大事,当下需以破敌为上。”
曹仁委实没想到,鲍韬居然如此贴心,心中很是感动,随问道:“那以鲍将军之见,曹某现下应如何是好?”




三国有君子 第八百零六章 重用降臣
听了曹仁的垂询,鲍韬第一句回答就是:“将军眼下,应谨慎守城,替丞相守护住城池,眼下丞相的大军已经从洛阳城赶了回来,陈留便是前哨的战场,陈留对于三军士气的影响,和今后战局的走势都至关重要,只要将军能替丞相守住陈留,那便是等于保证了中原半壁江山不失!”
听了鲍韬的话,曹仁不由的大感欣慰。
若是鲍韬适才劝曹仁领兵出城,与曹操夹击陶商的军队,那曹仁一定会对鲍韬有所怀疑,觉得他心中有所图谋,至少不是有什么好心。
但鲍韬一张嘴,就是告诉曹仁谨守城池,保全陈留,不让他轻易出战,这一点让曹仁感觉到,鲍韬这个人,没有什么私心。
如此一来,曹仁的心中,就又卸下了几分提防。
他举起酒盏,冲着鲍韬示意道:“鲍兄之良言,曹某必然谨记!今日得以与鲍兄坦诚相待,曹某幸甚,来,咱们饮了这一盏!”
“干!”
……
曹仁走了之后,鲍韬和鲍忠后半夜就与郭嘉相见,并把今日跟曹仁之事详细的和郭嘉叙述了。
郭嘉听了之后,又仔细的询问了一些细节,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还算不错,看不出你们居然还挺会做戏,着实是超出郭某的预料之外。”
鲍忠颇有些情绪的问郭嘉道:“郭先生,在下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你只把跟曹仁交好的功劳让我兄长一个人做,反倒是让我做那旁观之人?忒不公平了!”
郭嘉淡淡道:“一个人能博得曹仁的信任就足够了,两个人未免多余,且有露怯之嫌。”
鲍忠似是有些委屈,他转头看着鲍韬,道:“那为何郭先生用我兄长,却不用我?难不成我兄长比我还聪明?”
郭嘉直勾勾的看着他。
“说实话吗?他确实是比你灵巧一点。”
鲍忠脸上的肌肉来回抽抽。
要不是顾忌着他身后的陶商,鲍忠顾忌都得上去揍他。
鲍韬也向郭嘉询问道:“郭先生,末将虽然按照郭先生的要求做了,但还有点事没弄明白,还请郭先生赐教。”
郭嘉一扬眉,很是得意的挺起了胸脯:“说吧!尽管说来!郭某知无不言也。”
“先生让我劝曹仁谨守城池,可如此一来,岂不是又增加了丞相拿下城池的难度?按道理来说,我应该是劝曹仁出兵才对啊。”
鲍忠亦是赶忙道:“就是说啊,此事我也非常的不解。”
郭嘉白眼一翻:“曹仁乃是曹操帐下屈指可数的大将,既擅兵,又擅谋,亦善阵法,这样的人相当有主见!这仗究竟该怎么打,他自己心中自然有数,你的那些意见焉能左右的了他?你若是乱说话,他不但不会照做,且还会提防你。”
鲍韬闻言愣住了。
好像,还真就是这个道理!
郭嘉慢悠悠的道:“你和曹仁还达不到那种信任的地步,你眼下劝他出城,他对你产生了疑心,那今后的事情,可如何是好?”
鲍韬忙道:“那今后之事,末将该如何处置?”
“今后之事,你只要劝他谨守城池,剩下的你暂时什么都不要管,如此便可。”
……
曹操的大军抵达的时候,陶商的兵马也已经开至了陈留附近。
负责在此处围攻的张燕,白绕,曹豹等人去迎接了他。
见了面之后,张燕直接就递给了陶商一封由曹操亲笔写来的会战书。
陶商看到那封战书的时候,多少有些心惊肉跳。
倒不是他有多害怕曹操,只是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那封信中一定是没写什么好话。
谁也不愿意平白无故的被人骂一顿啊。
特别不是当面骂,看完还会生一顿子闲气的那种。
陶商犹如夹地雷一样,伸手夹住了那封,然后轻轻的展开。
大致看完那封书信的内容之后,陶商皱了皱鼻子,然后又将那信塞回到张燕的手中。
看着陶商嫌弃的表情,张燕不由奇道:“这信中说的是什么?”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陶商淡淡道:“最多就是一些什么杀我全家,屠陶氏满门,掘我祖坟,灭尽徐州百姓,毁天灭地之类的……还有他要把我家中的女眷抓住后扒光了先jian后杀,再jian再杀。”
张燕一听这话,露出了愤怒之色:“曹操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是误杀了他一个儿子而已,犯得上把丞相家的女眷这么凌辱祸害吗?”
陶商皱了皱眉头,道:“以我对他的了解,就算是我没杀他儿子,我家中女眷落在他手里只怕也没什么好下场,最多就是省去了杀的这一道环节。”
张燕若有所悟的道:“省去了杀的环节,那就是……一直jian?”
陶商不高兴了:“看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好歹你也是我麾下的大将,能不能说话文雅一点?”
张燕急忙低头道:“丞相,我错了。”
陶商在主位坐下,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道:“把田丰叫过来。”
“诺!”
少时,田丰来到了陶商的面前:“丞相唤我?”
陶商伸手请田丰坐下,道:“诸葛亮和司马懿在南方,鲁肃在金陵城代替韩浩,陈登在许昌城镇守,郭嘉被我派出去执行绝密任务去了……我麾下五大谋主都不在,眼下曹操下战书与我,我思来想去,眼下能够指望的,也就只有你和逄纪,辛评这些人,但在这些河北降臣中,我最信任的还是元皓先生你。”
田丰拿起了曹操写的那封污言秽语,咒骂连篇的书信,看了一会之后又递给陶商:“这信写的真低俗……丞相打算答应曹操的邀战?”
陶商点头道:“是的,两方都是初来乍到,我若是不应战,那是怯战也。”
说到这,陶商顿了顿,道:“只是曹操狡诈非常,就算此番为报仇而来,想必愤怒也不会轻易就让他失去理智,硬碰硬的交战不是他的风格,他一定是有什么图谋,因此我想让先生帮我分析一下。”
田丰淡淡道:“这个好说,曹操征战天下十余年,田某也曾多次分析过此人的战法,此人用兵堪称一绝,且最擅断他人粮道,行釜底抽薪之策,他眼下要做的,不过就是三件事,一是在会战之时,派兵偷袭我军的粮道,二是派兵去攻打许昌城,三是去解围濮阳,救援其子曹昂,除此三件,对于曹操来说,眼下没有别的重要事情了。”
陶商闻言恍然,又道:“那依照先生之言,陶某目下除了应对曹操的这三件事,还有什么要做的事情?”
田丰捋着胡须道:“丞相是真心询我?”
“当然是真心的。”
“若是真心,那田某便也真心跟丞相说上一句,请丞相重用河北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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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第八百零七章 中原争雄
“重用河北人才?”陶商疑惑的重复了一句,道:“河北归降的诸臣,诸将,我都基本是原职任用的,且有些我甚至让他们留在了河北本地,这难道还不是重用?”
田丰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依照田某的意思,如今丞相的地盘越来越大,而跟丞相作对的势力也越来越多,丞相既然号太平公子,以平定天下,解救苍生为己任,那便应该重用麾下可用的能人,不论是老臣新臣亦或是降臣,只要有能力,便应予以提拔,河北人才济济,若能善用,足矣添补丞相目下人才空缺的窘境。”
陶商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发现自己确实是一没留神,就犯了这个毛病。
除了牵招,田丰等少数几人之外,大部分的河北旧臣,陶商都没有让他们进入到自己的中枢圈子来,唯有一个郭图前一段时间被他象征性的打法到南昌城助阵去了,还没有起到什么重要作用,另外就是荀谌因为出身颍川荀氏被他任用于朝内。
仔细的反思一下,确实是自己太过依赖于原先组建的金陵班底。
田丰继续道:“丞相眼下占据天下的一半,已非一州一郡之诸侯,行事自当大气!有海纳百川之量,此乃在下一点愚鲁之见,还请丞相斟酌。”
陶商叹了口气,道:“先生说的对,这人总有松散的时候,陶商一时不甚,大意了。”
陶商唤来裴钱,让他取过来笔墨和简牍来。
“元皓先生,听闻您乃是一个既公正且又有才华之人,想来河北众英杰的本事和品行,您心中是有数的,究竟哪些人真的有才华,品行高洁,还请先生替我写一份名单,我也好量才而用。”
田丰寻思了一下,道:“这个,不太好吧,好像河北四州成了我的一言堂似的。”
陶商笑着道:“这一点先生大可不必担心,陶某虽然愚鲁,但在这方面,却也算是慎重,先生之意只是其一,回头我自当还需向校事府查探核实。”
田丰果然是个直脾气,听了这话不但没有觉得羞耻,反倒是觉得陶商办事稳妥。
他点头道:“如此,老夫便放心了。”
待田丰写完之后,陶商随即吩咐裴钱道:“派人替我给曹操回话,就说会战之事暂时押后一段时间,陶某有些事情先行处理,另外,先派人将并州的牵招和田豫,鲜于辅等人先召集过来,我这回要倾尽全力和曹操决战!”
……
陶商的回信到了曹操的手里,曹操当时就有点火了。
他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并设下多重连环攻击计划,只等着和陶商决一雌雄,不曾想这小子居然给自己延后了。
这感觉就像是蓄势待发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坚决不答应!
程昱向曹操谏言道:“司空不可着急,听说陶商抓了几位夫人和公子,却是安排在许昌的司空府内,并无失礼之处,而荀彧……”
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程昱的脸色变了一变,似乎有些尴尬,而下首方的荀攸,脸上也露出了沉痛之色。
“而荀彧目下也是在许昌城中广布恩义,安定民心……如今陶商不着急与司空决战,说明他是有意在避开司空的锋芒,准备着什么,司空大可不必着急,静观其势,看清楚陶商的路子之后,再做计较不迟。”
刘晔出班劝谏道:“程仲德之言甚善,眼下形势不明,却非交手良机。”
曹操却是提出了不同意见:“诸公不必多说了,曹某与陶商之间的交手,于利乃是急战,不可迁延日久,若是拖延的时间长了,只怕中原士族之心尽被这小子收买,到时候咱们想要夺回豫州的土地,可就难了……别忘了,他可是有一个太平公子的名号在,再加上荀文若帮他,不可给他过多的时间。”
说罢,便见曹操看向诸将,道:“既然陶商不与我会战,还要把时间拖延,那咱们就抢先动手,改变一下原本的计划,先攻打其大营!”
“诺!”
……
当天夜里,陶商拿着书简,一边看,一边迷迷糊糊的就要瞌睡过去,突然间却听帐篷外,隐隐约约的传来喊杀之声。
陶商揉着迷离的双眸站起身来,冲着帐外喊道:“裴钱?”
裴钱冲进了帐篷内,冲着陶商拱手道:“丞相唤我?”
“是曹操的兵马前来攻营了吗?”
“正是!”
“兵马有多少?”
“探子回报,说是人山人海,不计其数。”
“咱们的防卫工作,可做的稳妥了?”
裴钱忙道:“丞相放心吧,各部将领都按照丞相白日间的安排,各司其职,谨慎带兵,保管咱大营万无一失。”
陶商点了点头,道:“好,有情况随时回来汇报!”
“诺!”
……
陶商想要收调河北兵将来前线,所以将跟他的会战后延。
但陶商想后延,曹操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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